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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剑烈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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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不取拍拍他的肩膀道:“小子!不管你作何决定,老头子总是支持的,你师父就是死了,我想他在泉下也不会怪你的!”
  金蒲孤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迟迟未能作答,耿不取愤然地掴了他一个嘴巴骂道:
  “没出息的小子,你一路上过关闯到此地,何等神气,现在却摆也这一幅娘娘腔来,假如那钓鱼的肯听我的话,我一定叫他赶快出手……”
  由于耿不取的劲力已失,这一掌打得并不重,却已将金蒲孤由迷惆中打醒过来,怔怔地道:“你是要我杀死师父?”
  耿不取点头道:
  “不杀他就无法剪除刘素客,今天不杀刘素客,由他重新布署后,你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权衡轻重,你还有什么可考虑的!”
  金蒲孤想了一下,突然对南海渔人道;
  “前辈请出手吧!我不能为了一己的私情而贻误天下,今日不除刘素客,容他流毒天下不知还要有多少人受害!”
  南海渔人呆了一呆道:“你真是这样决定了?”
  金蒲孤坚决地道:“是的!我杀死刘素客后马上自杀,对公私都可以交代了,而且家师一代人杰,我也不忍心见他成为刘素客残贼生灵的工具!”
  南海渔人没有说话,手中长竿一幌,化为千点青影,罩向天山逸叟的身上,天山逸叟则仗著一双肉掌,与他交博在一起,二人对持了十几个回合,南海渔人突然将长竿一指,将劲力集中于一点直点过去!
  天山逸叟连忙翻开手掌抵住竿尖,虽然将来势挡住,可是他的身上却连连后退,白获与竺青见状都低吼了一声,同时飘身过去,各伸出一支手,握住天山逸叟的两臂,将内力传过去,帮他抵住南海渔人的长竿!
  南海渔人以一抵三,就相当吃力了,他身上的衣衫都自动地进裂开来,每一条肌肉都像丘陵般地填起,那根竹的渔竿在双方巨大的挤压下,变成了弓形,四人的神色都显得异常凝重!
  金蒲孤也紧张异常,他知道双方已进入了性命之搏,目前是个势钧力敌的局面,任何一方只要有一点内力不继,立将为对方的巨大所伤而致粉身碎骨!
  耿不取观战片刻,忽而轻轻一叹道:
  “刘素客真可恶,假如他不把我的穴道闭死,我只要上去帮个手,问题不就解决了!”
  金蒲孤望了他一眼,心中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职不取这番话分明是说给他听的,也是告诉他该怎么做!
  他又思索片刻,见南海渔人已有不支之状,乃毫不考虑地掳袖上前,伸手要搭在那根竿子上。
  南海渔人大喝道:
  “不许上来!我这根紫青寒竹虽是千古珍物,却已到了它最大的负荷程度,你只要再加上一点力,竿身立刻会炸得粉碎,那时我们五个人谁都活不成了……”
  金蒲孤果然缩回了手,怔怔地道:“那前辈已经支持不住了,我该怎么办呢?”
  南海渔人大喝道:“你怎么知道我支持不住了?”
  金蒲孤微异道:“局势甚明,一望即知……”
  南海渔人冷笑一声道:
  “目前我只用到十成功力,看起来是比他们差一点,可是我把功力加十二成,一定不怕他们,我只是担心这根竿子吃不消,假如它炸开来,碎片四散,十丈之内,当者立毙,你还是站开点,必要时我可顾不得这么多……”
  金蒲孤一惊道:“前辈千万不可同归于尽!”
  南海渔人冷笑道:
  “谁叫我欠了你的债呢?你叫我干什么,我没有拒绝余地—不好!他们的劲力又加强多了,我逼得非拼不可,小子你快走开!”
  金蒲孤急了道:“前辈为我而死,我怎可独生……”
  南海渔人鼓目怒吼道:
  “你等杀了刘素客再死还不算迟,要是你现在陪我们死在此地,才是他最高兴不过的事……”
  由于他开口说话之故,真气分散,竿身又直了一点,可是他的身形却被逼退了一步,顾不得再开口,连忙又将真气运足,同时还用目示意,叫金蒲孤赶快离开。
  金蒲孤知道他已准备作孤注一掷,玉石俱焚的打算,连忙抽身退后几步,将长箭抽了一支搭上弓弦叫道:“前辈请再支持一下!”
  耿不取已拉着刘日英躲到一块假山石后面,见了金蒲孤的举动后,连忙探出身来叫道:
  “钓鱼的朋友,你不要忙,这小伙子另有帮助你的方法!”
  南海渔人背对着他们,也无法分神回头看他们要用什么方法,只是埋头苦吼叫道:“你们别多管闲事,什么方法都没有用!”
  耿不取却兴奋地叫道;
  “这小伙子的箭法别有一手,他只要把对方随便射倒一个,你就可以趁机反攻了!”
  南海渔人吁着气道:“这也许可以一试,不过要快一点,我挡不了多久!”
  金蒲孤长箭搭在弦上,却又不禁至踌躇,不知道该把目标对准那一个,耿不取又摧促道:
  “小子!你还等什么,随便你射倒那一个,其余两人也活不了!”
  白获与竺青都不作任何表示,只有天山逸叟横起怒目,鼓着额上青筋叫道;“好!孽畜!我教会了你射箭,倒反而用来对付我了金蒲孤本已引势待发,被天山逸叟这一叫,指头立刻又捏紧了,耿不放却笑了一声道:
  “老朋友,你可不能怪这小伙子,教会了徒弟打师父,自古皆然,你们射箭的老祖宗后羿,就差一点死在他徒弟逢蒙的箭下,何况你徒弟是为了大义,当你死了之后,脑筋清醒了,你会因为他这番侠行而感到骄傲!”
  天山逸叟哼了一声,金蒲孤坚毅地举起长弓再度瞄准。
  刘日英却轻吁了一声道:
  “金大侠!你要三思而后行,求忠臣义土于孝子之家,你就是杀了令师,也不见得找到家父!他……”
  可是金蒲孤的长箭已经脱弦而出,带着尖锐的呼啸,直对准那三人飞去,耿不取哈哈暴出一阵长笑!
  他笑不了几声.立刻又止住了笑声,因为那支长箭在三个人头上转了一转,忽然又飞了回来,直向南海渔人的正面射去,南海渔人突然一惊,大喝一声,将对方三个人都震了开去,抽回长竿对准箭上击去!
  嗒的一声,长箭被拦腰扫为两截落下!
  南海渔人喘着气怒叫道:“小子!你怎么反而要害我起来了!”
  金蒲孤微微一笑道:“前辈并未受害,而这场僵局却已解开了。”
  天山逸叟与白获竺青都在连连喘气,却一个都没有受伤。
  南海渔人瞪着眼睛怔地叫道:“小子!你究竟在捣什么鬼?”
  金蒲孤一笑道:
  “前辈与家师等力拼之际,双方实力相等,只有这个方法才能解开……”
  南海渔人表示不解。
  金蒲孤笑着道:“刚才我发箭的时候,前辈可有什么感觉?”
  南海渔人想了一下道:
  “我只觉得对方的力道突然减轻了,我也自然地收回了劲道……”
  金蒲孤笑道:“前辈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南海渔人摇摇头。
  刘日英却钻了出来道:“我知道!”
  金蒲孤微笑道:“姑娘不妨说说看!”
  刘日英用手一掠鬓发道;
  “当时他们双方都以为大侠这一箭必然奏效,令师等三人虽不知道谁会中箭,却都收了边道,准备抵抗下一次的拼命,南海渔人也是同样的想法,准备在减少一个敌人后,将劲力留作消灭另两个强敌之用,因此一场拼力的僵局,在无形中自动化开了!”
  南海渔人恍然道:“有道理!不过你最后为什么把箭指着我呢?”
  金蒲孤一笑道:
  “因为前辈还留着两成劲力未发,假如对方突然松手,前辈一定会趁势进攻,我只好用那支箭挡前辈一下……”
  南海渔人摸摸头道:“你不是要我杀死他们吗?”
  金蒲孤神色一正道:
  “是的—刚才我是一时糊涂,差点中了刘素客的狡计,若非刘小姐一言提醒,我就上了他的大当……”
  南海渔人怔然道:“这是怎么说?”
  金蒲孤手指着耿不取道:
  “家师等虽然受到刘素客的迷惑,不过是片面受愚,而老耿才是受毒最深的一个,他的功力一点都没有减退——”
  耿不取大声怪叫道:“你胡说!”
  金蒲孤冷笑道:
  “老耿!你装得太像了,所以才露出了马脚,你打了我一个嘴巴,就算你功力全失,至少也有一个普通人应有的肮劲,可是你那一掌出手看来很重落在我脸上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可见你对力量的控制很有把握,一个失去功力的人,会做到这个程度吗?”
  耿不取怪叫一声,飞身向门中走去,天山逸望与白获竺青则呆了一呆,也向门后走去了!
  金蒲孤向南海渔人轻叹一声道:
  “前辈,谢谢你的帮助,虽然我没有中刘素客的圈套,但是他这一手太狠了,我不得不承认失败,今天还是走吧,以后再找他……”
  南海渔人莫明其妙地道:“老弟!你把我弄糊涂了,你倒底在说些什么?”
  金蒲孤叹道:
  “刘素客把家师等控制在掌心,我就无法对付他,除非我能先把他们从迷失中警觉出来!”
  南海渔人道:
  “这个不谈,刚才你说什么圈套,我到现在还是没弄明白,这是什么圈套呢?”
  金蒲孤轻轻一叹道:
  “刘素客利用家师来阻止我伤害他,却又利用老耿来鼓动我杀师……”
  南海渔人道:“他说的话很有道理呀!”
  金蒲孤苦笑道:
  “正因为他说的太有道理,我才会上了当,我从小是个孤儿,家师不但对我有授技之恩,更有抚育之德,假如我杀死了他老人家,义必不能偷生!”
  南海渔人道:
  “可是你杀死了刘素客之后,再以身殉于今师之前,岂非是恩义兼顾了!”
  金蒲孤道:“这是我的想法,刘素客不会让我这么做的南海渔人不信道:“那时还有谁能阻止你?”
  金蒲孤庄容道:“有的!老耿!”
  南海渔人一愕道:“他用什么方法来阻止你?”
  爱蒲孤冷笑道;
  “他先用一篇大道理陷我于不义,最后又以大义相责,逼我自刎于家师之前!”
  南海渔人道:“那刘素客呢?”
  金蒲孤道:
  “家师一死,老耿的功力也自然而然地恢复了,他以师门长辈的身份逼我以死谢罪,更以剪除刘素客代我们报仇的事引为已仟,我还有理由拒绝吗?把我逼死以后老耿根本在刘素客的控制中,再没有人能阻止他横行天下了”
  南海渔人怔了半天才造:“耿老头真能逼得你自尽吗?”
  金蒲孤正色道:
  “真等大错铸成,我即使明知道是阴谋,也会毫无考虑地就死,这是我为人立身处世最基本的态度,否则刘素客就不必这么怕我了,我不比他强,唯一他所不能及的就是我们胸中的这点正气……”
  南海渔人木然片刻,忽而恭敬地朝他作了一揖道:
  “老弟!以前我替你效力,只是为了想还你的人情债,今后我追随你,则是钦佩这个人!”
  金蒲孤连忙还了他一揖道:“前辈这样说,我就太不敢当了……”
  南海渔人哈哈大笑道:
  “算了!算了!说起来也惭愧,我痴长了一把年纪,白学了一身功夫,半生虚渡,只知道满足一己之所欲,虽然没做过什么恶事,却没有行过一件善举,今后有生之年,倒要跟你学学,做几件有益于人的事,也算对得起自己一点……”
  金蒲孤见他说话如此认真,倒是不便多说,因为人家年纪比他大,武功比他高,夸奖,勉励,似乎都不是他应该作的表示与态度!
  可是刘日英在旁边都潸然滴下了眼泪,金蒲孤见状异道:“刘小姐!你怎么伤心了?”
  刘日英黯然地道:“金大侠义薄云天,妾身却愧为孽女矣……”
  南海渔人一愕道:“这是怎么说呢?”
  刘日英用衣角抹抹泪痕道:“金大侠对家父所作的剖析完全正确!”
  南海渔人微惊道:“那你是知情的了!”
  刘日英点头道:
  “妾身不但知情,而且受命促成其事,那是等金大侠杀师之后,妾身假装受了感动,替耿老放去穴道中的金针,使他恢复功力,然后再帮职老用言词刺激金大侠……”
  南海渔人喔了一声道:
  “所以你才劝金老弟说什么忠臣义士出于孝子之门,叫他不要自陷于不孝不义!”
  刘日英凄然造:“妾身只知劝人,却自陷于叛逆不孝之道,违背父命……”
  南海渔人默然片刻才笑道;
  “你不必难过,以你父亲与金老弟相较,正邪自分,你这种做法,正是在尽大孝,至少你保全了金老弟,使你父亲少造一点孽!”
  刘日英仍是愁然不语,金蒲孤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她,大家默然良久,金蒲孤才朝南海渔人道:“前辈!我们走吧!”
  南海渔人点点头,却对刘日英道:
  “看样子你也无法回到令尊那儿去了,不如跟我们一起走吧!”
  金蒲孤皱皱眉头。
  南海渔人连忙道:
  “老弟,假如你想使今师等人从迷魂心法中觉醒,非要借重这位大小姐不可,据我所知,她在这一方面的智识并不比刘素客差到那里去!”
  金蒲孤轻叹道:“可是我们不能要求一个女儿去背叛她的父亲!”
  刘日英思索片刻,忽然坚定地道:
  “金大侠,假如你不嫌弃的话,妾身愿意将所知所能倾心相投!”
  金蒲孤颇感意外,刘日英又正色道:
  “我这样做并不算是对家父不孝,刚才老先生说得对,我既然无法劝阻家父为恶,只好尽量减少他的罪行!”
  南海渔人拍手道:“对极了!姑娘这种心性行为才是真正的大孝!”
  刘日英却哀然道:“不过妾身对金大侠有一个要求!”
  金蒲孤知道她要说什么连忙道;
  “刘小姐,我答应你,只要令尊不做出十分伤天害理的事,我一定不用严厉的手段对付他!”
  刘日英盈盈下拜泣道:“谢谢你,金大侠!”
  金蒲孤把她扶了起来道:“我们走吧!”
  南海渔人大笑着领先在前,刘日英却莲步姗姗,一步步勉强地挨着,金蒲孤看看她长裙下那窄窄的金莲瘦不盈寸,移动起来十分吃力,知道催她也没有用,可是这样挨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大门呢!
  身在虎穴,又不知道刘素客还会要出什么花样,因此他只好跨前,伸手挟起她的细腰道:“刘小姐我带着你走吧!”
  刘日英在强健有力的胳膊中,体验到一股男性的魁力,脸红得像盛开的山茶花,无限娇羞地瞥了他一眼,随即把头轻点了一下,低埋胸前再也抬不起来!
  金蒲孤的心中也感到微微一荡,可是这不是享受温柔的时刻,他也没有那份心情,大踏步追着南海渔人而去!
  走出十几步后,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娇呼道:“大姐!金公子!请你们等一下!”
  金蒲孤愕然回顾,却见刘月英与刘星英相扶急急地赶来、她们的身后则是白素容与竺绛姿。
  金蒲孤眉头一皱,但还是停了下来。
  刘星英等四人赶到他们身前幽怨地道:“你们走了,爹也走了,叫我们怎么办?”
  刘日英一愕道:“爹也走了?”
  刘月英凄苦地道;
  “是的!他们从后面走了,六位姨娘以及那些会武功的人都被他带走了,就撇下了我们!”
  金蒲孤愕然地望着白素容与竺绛姿。
  白素容幽幽地道:
  “我们虽然也会几手功夫,刘老伯却没把我们看在眼中,所以把我们也留下来了!”
  金蒲孤呆了一下道:“我是奇怪刘素客为什么要走?”
  刘月英噘着嘴道:“爹说此地的一切都无法困住公子,他只好放弃,要另外想法子与公子斗一斗!”
  刘星英接着道;
  “爹还说他把公子的尊师带走,只是作为人质,一年半载之内他自然会通知公子,邀公子去决一高低,这一段时间内,他希望公子留在此地!”
  “留在此地!”
  刘月英见金蒲孤的脸上浮起了一层怪异的神色,连忙又接下去说道;“爹在今师尊耿老与白竺两位老伯身上各施了一种不同的迷魂法术,他把这几种法术的解法各告诉了我们一种,叫我们转接公子,说大姊现在所能的九转迷魂法可以解救令师,我会的万象惑心大法可以解救白竺两位老伯,耿老中的是一种迷神药散,只有三妹能解。”
  金蒲孤冷笑一声道:“她怎么知道我一定肯接受呢?”
  刘月英嗫嗫地道:
  “家父说公子非接受不可,因为那四个人受迷很深,一年后若不加以施救,他们就会成为丧失心智的狂人,那时就没有办法可救了!”
  南海渔人叫起来道:“这家伙的手段真毒极了,老弟你意下如何?”
  金蒲孤微笑道:“我当然只有接受了!刘素客的安排是无法拒绝的,我想把三位的方法学会,至少要一年吧!”
  刘月英想了一下道:
  “三妹的解法不过是配解药,一两天就够了,学大姊的解法最少要一个月,至于我的万象惑心大法,学起来最快也要费半年时间!”
  金蒲孤笑笑道:“这样我七个月之内就不得空闲了!”
  白素容立刻道:
  “金公子,家父与竺老伯的事你可以不管,如此你就可以省出半年的时间!”
  金蒲孤笑问道:“那半年我干什么?”
  白素容凄然道:
  “刘老伯留下了一本手册,纪载了所学的心得,半年的时间,您可以好好研究一下!”
  金蒲孤微笑道:
  “我知这刘素客一定会使出这一手的,他把自己的一点学问知能,看得很了不起,所以也非叫人家学他的样不可……”
  白素容想想才道:
  “刘老伯以一个文人,却能将天下武林高手驱策于掌握之中,也就是靠着学问知能,金公子这话说得似乎有违本心!”
  金蒲孤笑了一下道:
  “我不否认学问可以作为杀人的利器,但是我也不承认光凭学问知能就可以纳天下于掌握之中,因此我对他留下的东西实在不感兴趣,因为这些玩意儿他已经弄熟了,我若是跟着他学,始终只能走在他的后面……”
  白素容摇头道:
  “公子这次可弄错了,刘老伯留在册子里的东西正是他已往所不知或不解之物,他估计一下此次重起炉灶,至少也要一个月的时间,再加上半年的光阴来从事这册中的秘学探讨,大家的机会是一样的!”
  金蒲孤想想笑道:“刘素客这次为什么那样大方呢?”
  白素容低声道:
  “刘老伯生平只有一次败绩,就是今天失败在公子手中,他很不甘心,发誓要煎雪前耻,而且要在极端公平的情形下将失机扳回来!”
  金蒲孤沉吟片刻才道:“那册子在那里?”
  白素容在怀中掏出一本薄薄的绢册递给他,金蒲孤接过随便翻了两页,然后合上绢册道:“假如我想将今尊与竺老先生所中的迷法解除,就不再有时间研究这本册子了,刘素客对这一点作何交代呢?”
  白素容一怔道:
  “这倒没有说起,不过家父与竺老伯之事无须公子费心,因为他们所中的万象惑心大法为时已久,公子就是学会了解法,也不一定能救得了他们,而且这种迷术对人的危害较浅,只要刘老伯不存心害他们,他们可保无虞,不比今师与耿老会有性命之忧……”
  金蒲孤不动声色地道:“白小姐,你愿意今尊永远在刘素客的控制下吗?”
  白素容黯然地道:
  “家父与竺老伯醉心奕道,即使不受刘老伯的控制,他们迟早也会变成狂人,在那三百六十一格交线中,虽然只有黑白双丸的变化,却已穷天地造化之妙机,绝非人智所能了了者,所以刘老伯不让他们穷究下去,或许是救了他们!”
  金蒲孤哈哈大笑道:
  “白小姐!你这话似乎言不由衷吧!天孕万物,各具其妙用,岂是一局棋枰所能包容得尽的!你可以这样自我安慰,我却不这样想!”
  白素容眼睛有点湿润,喷声道:“公子意下如何?”
  金蒲孤将那本绢册三把两把撕得粉碎,往空一举,然后往下一撒,看它们如雪片般地飘落,笑道:“这就是我的答复!”
  白素容与刘氏姊妹均愕然失色,尤其是南海渔人,更表示着无限惋惜道:
  “咳!老弟,你即使不愿意在上面用心思,也不该毁了它,那上面可能是天下最了不起的学问……也是刘素客毕生心血的精粹……”
  金蒲孤点点头道:
  “不错!那上面所载的俱是各种精绝一世的奇技异能,照刘素客的说法假如把它研通了,将可达到通天澈地的境界!”
  南海渔人瞪着眼睛道:
  “那你为什么毁了它呢?你不想学,也不须要使它们成为绝学……”
  全蒲孤笑笑道:“这只是一个副本,刘素客自己那儿还有一份……”
  南海渔人道:“可是刘素客绝不会再留第二份副本了,他也不会再给第二个人去看那份正本!”
  金蒲孤脸色一在道:“这就是我毁灭它的原因,我不能让世上再出现第二个狂人!”
  南海渔人想了一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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