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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剑烈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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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蒲孤笑道:
  “那是吕老头好心,他怕会误伤到你,所以把劲力收了回去,只有留在桌子上的半枚还在他的劲力遥控之下,你把它拍出来后,不是马上就飞起来向我攻击吗?幸亏我带着你送给我的修罗刀,利用那无坚不克的刀锋,把它绞成无数碎粉,吕老头儿无法分心照顾那么多,才算是真正放弃了!不过他认为若不是将碎片上的劲力收回,你一定逃不了,我想你不至于如此脓包吧!”
  黄莺怔了一怔才道:
  “那真是算他运气好,要是我发觉他敢跟我为难,一定不饶他……”
  金蒲孤一笑道:
  “光说是不行,你必须叫他看着,他才会死心塌地,现在就把这张桌子当作吕老头儿,你准备怎样对付他?”
  黄莺想了一下,忽然伸手一探腰间,银光乍闪即收,她已用最快的手法把修罗刀送回鞘中道:“我要他不死不活地做个没脚螃蟹!”
  金蒲孤哈哈一笑道:“幸亏他没有真的惹你,否则这个滋味可不好受!”
  说着将桌面轻轻一抬,随手掀翻在一旁,桌子四只木脚都被刀锋掠过,断处不差分毫,恍如用刨于刨过一般,光滑异常,众人更是大惊失色,刀断桌腿不希奇,奇在那桌面约三尺见方,四条桌腿各占一角,黄莺以一刀之威将它们同时削断不算,那桌面居然一点不动,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更没有一个人发现这件事。
  顷刻之间,奇事迭出。
  吕子奇的钱镖固然惊人。
  金蒲孤破解的手法已臻化境,黄莺用刀断桌腿,简直是不可思议的神功了,难怪一个个都瞪目咋舌,一声不出!
  金蒲孤朗声一笑道:
  “吕老头儿哦没有骗你吧,假如你那时稍存歹念,断腿的就不是一张桌子了,好心有好报,可见做人还是以忠厚为上……”
  吕子奇怔了良久才一叹道:“算了!金蒲孤,算你厉害,老夫这双手交给你了!”
  金庸孤微笑道:“随我怎样动用它们吗?”
  吕子奇颓然道:
  “不错!可是若你叫它们做有违良心的事,还是砍下来由你自己去指挥它们!”
  金蒲孤一笑道:
  “假如我叫它们去杀一个欺师的逆徒与一个卑劣的小人,你会反对吗?”
  吕子奇道“老夫发誓绝不杀人!”
  金蒲孤哦了一声道:
  “我倒忘了这一点,那就照你的行事准则,惩诫他们一番。你总不会拒绝了!”
  目子奇想想道:“我还得看看对象是否真如你所说!”
  金蒲孤一笑道:“我绝不叫你行不义之举,而且这也是为着你自己清理门户……”
  吕子奇一怔道:“清理门户?我门下……”
  金蒲抓手指石慧与邵浣春道:
  “你门下只有这一个弟子,她却欺骗你,陷你于不义!她身旁站着的就是一个最卑劣的小人!”
  邵浣春大为失色道:“姓金的!你不要血口喷人!”
  金蒲孤脸色一沉道:
  “邵浣春!趁你有一口气在,你赶快撑开你的铁伞,想法子保全你的生命吧,否则吕老头子不对付你,我的鹫翎长箭金仆站也不会放过你!”
  邵浣春脸色大变,对石慧叫道:
  “小慧,你师父不会再帮我们了,要想替你父亲报仇,还是靠我们自己呢!”
  说着举起手中的铁伞,正想张开,石慧突然将手一扬,发出两枚金钱镖,却是对准那浣春的手上打去!
  邵浣春还来不及张开铁伞却为钱镖击中关节,铁伞铛然坠地,他不禁失声叫道:
  “小慧!你这是怎么了?”
  石慧脸色一暗道:
  “邵伯伯!父仇固深,师恩犹重,事生甚于哀死,我不能这样做……”
  邵浣春脸色一变叫道:“小慧!你疯了……”
  口中叫着,身子却朝外退去,金蒲孤怒喝一声,手挽长弓,搭上一支骛翎长箭正待射出。
  石慧却厉声喝止道:
  “姓金的!我不愿意伤及无辜,更不忍将师父也害死在此地,所以才告诉你一条生路,要命的话,你赶快用蒜泥捣碎和以明矾喝下去,同时记住别去打那开柄铁伞!”
  金蒲孤怔了一怔,手中的箭没有射出去,邵浣春也走得不见了。吕子奇莫明其妙地叫道:“小慧!你们在捣些什么鬼?”
  石慧脸色惨淡,便咽着道:
  “师父!徒儿心切父仇,罪该万死,只有以后再报答您的深恩了!”
  说完跪下磕了一个头,一言不发,起身向外走去,吕子奇也想追上去,金蒲孤却拖住他了道:“吕老!让她去吧!她能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吕子奇独自不解,黄莺却用手捧着胸口,哇地一声,将不久前所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接着李青霞,方心胜与那名叫毛三的伙计也一个个脸色惨白,作状欲呕,金蒲孤自己也觉得心中很难过,连忙拾起地上的铁伞连连丢到门外,然后叫道:
  “李总镖头,赶快准备蒜派与明矾,迟了可来不及了……”
  室中充满了大蒜的臭味,地下一片狼藉,尽是呕吐出来的绿色汁液,每一个人都吐得软弱无力,脸色苍白!
  只有金蒲孤一个人还撑得住,他先将每一个人吐出来的秽物检查了一遍,然后再叫每人吃下几枚生鸡蛋,最后轻点了几个人的睡穴,吩咐镖局中的人将他们移回各自的房中安歇,他自己则肩荷长弓,袋子长箭,领着一个店伙计出门而去。
  经过这一阵喧闹,天色早已大亮,邵浣春的铁伞还睡在街心,街的两头,二十丈外,都有人守着阻止其他的行人走近。
  金蒲孤找了一个油布套,将铁伞严密封裹包扎妥善,教那名店伙计抗在肩上,一并向西子湖行去!
  苏堤垂杨白堤柳,两处杨柳最可人,尤其是在清晨,湖上水雾轻笼,树间轻鸣舞莺,伤佛是一个惺松睡起的少妇,披着一身轻纱,含着神秘的笑面与昨夜轻柔的微倦。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在烟雾笼照的柳树下,双手背负,站着一个身儒衫极的中年人。
  由于是面水背路,金蒲孤无法看清他的面貌,可是他确信这人就是他要找的人,所以遥隔丈许,他就站住了脚步,抽出一枝长箭,连同那油布包袱,叫店伙送过去!
  店伙虽不明就里,仍是遵命而行,当他走到那人后面两尺之处,那人地猛地回身喝道:
  “干什么?”
  店伙怔了一怔,把长箭与油市包裹递过去道:“奉金大侠之命,将此二物敬交先生!”
  那人迟疑片刻,连忙用眼向四周搜索,可是金蒲孤已躲到一棵大树背后,他看不见人影,乃伸手接过箭包,低声问道:“姓金的在那里?”
  店伙早已受过嘱咐,故意装出一付愁容道:
  “金大侠昨夜受了人家暗算,呕吐不止,现在尚在镖局中休息。”
  那人哈哈一笑,将油包掷入湖心,拍着那枝长箭得意万分地道:
  “姓金的聪明一世,倒底还是着了刘素老的算计……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店伙想一想道:“大概是一个时辰以前吧!”
  那人呆了一呆,随即道:
  “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诉姓金的,叫他好好休息,千万别乱动其气,一会儿我就去看他……”
  店伙却道:“金大侠说不必了!”
  那人似乎一怔道:“难道他不想活下去了?”
  店伙道:“金大侠说区区一点销魂瘴烟,他还可受得起,不致干丧命,他已经服过蒜泥与明矾水……”
  那人哈哈一笑道:
  “难怪那姓石的丫头事成之后,不敢前来告诉我,原来她把解方也泄露出来了,刘素老早就知道她靠不住,所以只告诉她一个临时解方,你去对姓金的说,这个方子只能使他所中的毒不加恶化而已,要想解毒,仍须我身边的解药不可……”
  一言甫毕,金蒲孤突然由树后闪身出来,长箭搭弦,冷冷地道:
  “白获!把解药拿出来!”
  那人脸色一变,望着金蒲孤,现出不相信的神色。
  金蒲孤逼前一步道:
  “白获!你不要猜疑,刘素客算计再精,仍是害不到我姓金的!你乖乖的把解药拿出来!”
  白获一动都不动,只是抬了一下眉毛道:“假如你没有中毒,还要解药做什么?”
  金蒲孤正容道:“为了救几个无辜的人,刘素客心黑手辣,他为了害我,不惜将一些毫无关系的人也牵连在内,我虽然能逃过他的毒手,却不能让那些人为我而受害,因此我要你把解药拿出来!”
  白获顿了一顿才道:
  “姓金的!你想我会相信你的话吗?刘素老的销魂瘴毒中人即死,除了他的独门解药外任何方子都无法解救……”
  金蒲孤微微一笑道:“原来你不相信我未曾中毒!”
  白获点头道:
  “不错!除非你也知道解法,否则绝对无法幸免,假如你知道解法,就不须要问我要解药了!”
  金蒲孤庄容道:“白获!刘素客可曾告诉你中了销魂瘴毒后会有什么现象吗?”
  白获道:“自然说过了……”
  金蒲孤突然将手一松,长箭脱弦而出,白获神色大变,连忙运功凝气,舞动双手,想与他的长箭相抗。
  但是他的耳际只听得箭声掠空,就是摸不清长箭在什么方向,僵持片刻,突觉手上一松。
  金蒲孤先前交给他的那枝长箭好似被一股巨力所引,脱出了他的掌握,在愕然中只见金蒲孤将手一抬,在空中收回两校长箭一起放回箭袋中。
  然后才笑着向他道:
  “销魂瘴毒中后仅蒜泥和明凡水服之可暂解,然切忌妄动真气,否则药性深入内腑,无药可救,假如我真的中了毒,就无法再放箭了,现在你还认为我中了毒吗?”
  白获怔然不知所以,良久才道:“姓金的!你究竟用什么方法避过瘴毒的?”
  金蒲孤笑笑道:“等你把解药取出来后,我再告诉你!现在你究竟作何打算?”
  白获仍是踌躇不决。
  白蒲孤却愤然道:
  “白获!你放明白一点,解药在你身上,我只要一箭射透你的心窝,照样可以得到解药,你可别逼我那样做!”
  白获却毫无所惧地道:
  “我以为你不敢那样做,你师父在传授你金仆姑神射时,曾经告戒过你……”
  金蒲孤一笑道;
  “不错!我受箭之初。确曾宣誓过,非十恶不赦之徒,绝不用箭去杀死他,可是你替刘素客那等恶人为虎之怅,已有取死之道……”
  白荻获脸色又变,终于在囊中取出一个小瓶子丢了过来,金蒲孤接住在手,技开瓶塞,倒出一把绿色小九,用手一搓,将外面的绿色外皮援落,又用嘴一吹,将接下的绿色碎屑吹散,才掂起两粒放人口中嚼碎吞下。
  白荻一直看着他的动作,流露出不解之状,金蒲孤将药丸又灌回瓶中,交给那个店伙道:“拿回去,每个人喂两粒,别糟塌了,剩下来的交给黄姑娘收好!”
  那店伙奉命迳自走了。
  白获才惑然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白获想了一下才道:
  “我初遇刘素客,也是受了销魂瘴毒之故,不过那是我们自己中的毒,刘素客热心,替我们配了解药……”
  金蒲孤笑笑道:
  “假如你们不把外面的绿色药衣吃下去,刘素客就无法将你们支使如奴役了……”
  白获惑然不解。
  金蒲孤笑着在箭筒内取出一个小纸条,递给他道;“这是刘素客的大女儿刘日英写给我的,你一看就明白了!”
  白获接了过来,只见上面一行字迹,写着:
  “君神武,家父必欲得君为用,余策不详,君当自行为患,唯一事可预为君言,家父曾搜得一离奇毒气,曰销魂瘴,无色无味,中人无救,君其慎之!”
  此物仅蒜泥白矾可暂解,君如感心头作呕,即为中毒之象,可急觅斯二物服之,然后聚气于丹田,可暂时压制毒性,以不碍行动,徐伺家父以解药来救,解药之配方妾不得而知,唯外层绿色之药屑系迷心之剂,服之则永唯家父之命是从矣,君中毒后,可伪为不支,解药入口后,可暗用内力,将药丸外衣溶化,暗藏舌底,于无人处吐出……”
  金蒲孤等他看完了,才将字条收回,白获怔怔地道:
  “这么说来,你刚才还是中了毒……”
  金蒲孤点点头道:
  “不错!幸而不是刘素客自己来,否则他一定不肯把解药给我的,刘日英教我压制毒性的方法不能持久,我装做无事的样子也许可以骗过你,却不能瞒过他……”
  白荻又是一呆道:“你怎么知道刘素客不会自己前来呢?”
  金蒲孤一笑道:“刘素客自己也摸不准我在那里!”
  白荻连忙道:“胡说!他用飞鸽传书通知我说你一定会在此……”
  金蒲孤摇头道:
  “不!我差不多与他同时离崇明岛,他算准我的去向只有两个地方,一个是在此,一个是从原路回到申江,而且他认为我回申江的可能性较大,所以自己留在那里布署对付我的方法,你们这边只是作万一的准备……”
  白荻呆了良久,才恨恨地道:
  “姓金的,算你命长,不过我相信刘素客总有一天会制住你的!”
  金蒲孤哈哈一笑道:
  “刘素客假如要想杀死我,倒是比较简单一点,要想制服我,却是干难万难……”
  白荻瞪着眼道:“这是怎么说?”
  金蒲孤笑道;
  “他已经使我中了销魂瘴的毒,假如不是你送药来此,我最多再支持个一两天,总不免一死,可是他太聪明了,又叫你送了含有迷神药衣的解药来,偏偏我又预知他的计划,服了他的解药,却没有如他所想的迷失心神……”
  白荻大叫道:
  “这是你的运气好,也怪他生了个不争气的女儿,下次就不会再这么便宜了!”
  金蒲孤一笑道:“不会再有下次了,我已经安排好一个铲除他的计划……”
  白荻冷笑道
  “你永远别想杀死刘素客,他早已明白你将要用什么方法对付他,所以他在没有控制你之前,绝不会正面与你相见!”
  金蒲孤笑道:
  “我不能接近他,另有别人可以接近他,那个人可以利用他不知不觉之间突然出手!”
  白荻不信道:“能够接近他的人,都是他的亲信,对他忠心不二,怎么会对付他呢?”
  金蒲孤神色一严道:“有的!有一个人虽然是他的亲信,却有着必须杀死他的原因!”
  白荻怔怔地道:“是谁?”
  金蒲孤肃容道:“是你!”
  白荻哑然失笑道:“我!这更不可能了!”
  金蒲孤正色道:
  “你服了刘素客的迷神药,自然不会背叛他的,可是你两个女儿惨死在他手中的事实,也许可以使你清醒一下!”
  白荻脸色大变问道:“我的女儿怎么样了?”
  金蒲孤轻轻一叹道:“她们在崇明岛的水晶宫中被刘素客杀死了,死得很惨……”
  白获大叫道:“我不信,刘素客对她们比对自己的女儿还要看重!”
  金蒲冷冷地道:
  “刘素客那个人除了利用之外,毫无人性可言,他看重你的女儿,只是为了利用她们,假如为了更大的利用价值,他自然也可以杀死她们!”
  白荻大叫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蒲孤道:
  “刘素客为了要骗取崇明散人的修罗刀,叫你的两个女儿跟他下棋,崇明散人自命棋艺舞无敌,却输在你女儿手中……”
  白荻傲然道:“我与竺青二人是奕中神仙……”
  刚说到这儿,却已为金蒲孤打断了道:“你别忘了刘素客的棋艺比你们还高明!”
  白荻果然红着脸不响了,不仅刘素客的棋道比他们高明,就是金蒲孤也比他们强过一筹!
  金蒲孤笑了一笑,已经明白他的心事。
  “我根本不懂得下棋,只是偶而能想出一两手妙着,可是刘素客比你们高明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白欲不耐烦地道:“别废话了!快说我的女儿怎么样了,她们……”
  金蒲孤故意一叹道:
  “这就是刘素客狡猾之处,他自己棋术很精,却装作完全不会,叫你的两个儿与崇明散人对奕,崇明散人的奕术颇精,并不在你们之下,你的女儿在刘素客暗中指点下,每人都胜了他二局,因为事前代定以修罗刀为注……”
  白荻忙道:“那她们赢得修罗刀了?”
  金蒲孤点头道:
  “不错!可是崇明散人自负为天下第一棋手,输给两个女孩子怎肯甘心,刘素客为了讨好崇明散人,乃杀死了你的女儿,使得崇明散人保有天下第一棋手之誉,而刘素客自己却获得了修罗刀!”
  白荻获脸色惨变吼道:“你说的是真话吗?”
  金蒲孤淡淡地道:
  “假如你去问刘素客,他自然另有一番说词,但看你相信谁的话了!”
  白荻一言不发,回头就走。
  金蒲孤却叫住他道:“白荻!我告诉你这些话的意思并不是叫你去送死!”
  白荻点点头道:
  “我知道!自己懂得如处理的,不到绝对有把握的时候,我绝不轻易出手!”
  金蒲孤微微一笑道:
  “这一点我倒是可以放心,你们学棋的人最讲究不动声色,不过我要提醒你,刘素客也是个棋中高手,也许你心意未动,他已经发觉了!”
  白荻惨笑一下道:
  “你放心好了,刘素客给我服下的迷神散到现在还是有效的,只要我不想起女儿被杀死之事神情并无异状,因此我见到刘素客时,只当做完全不知情,他一定会把我女儿的事告诉我,那个时候刚好触发我心中的恨意……”
  金蒲孤笑着道:
  “对了!那时候即使有所表现,刘素客也会以为你是心痛爱女之死,不加防备,你出其不意,碎然施展,一定可以得手!”
  白荻点点头走了。
  金蒲孤才怀着一脸得意的神色,慢慢地踱向杭州城而来,刚走到镖局门口,黄莺与吕子奇已迎了出来,后面跟着李青霞与方心胜。
  吕子奇首先一拱手道:
  “金大侠!老朽自惭昏庸,致为奸人所患,多有得罪!老朽此刻即去寻妨那逆徒与邵浣春,不将此二人碎尸千段,老朽誓不为人!”
  金蒲孤笑笑道:
  “令徒石慧虽然行为不当,可是她最后镖阻邵浣春张开铁伞,使得大家受毒较轻,临走时又留下解方,可见她的心地还不算太坏,倒是那邵浣春不容轻恕,他本来也是个侠义中人,怎会一下子会变得如此混帐,居然做出这等不齿的行迳来!”
  李青霞轻轻一叹道:
  “这也很难说,铁伞先生在武林中的地位身分俱相当崇高,大侠当来削下他一只耳朵,使他的声誉一落千丈,为了报复,他只好不择手段了!”
  金蒲孤微怒道:
  “总镖头,石广琪与邵浣春二人与我的仇怨在那天开寿筵时,我已公开地揭露过,十年辛苦,两条人命,我只取他们一只耳朵作抵,是否算得过份?”
  李青霞连忙道:
  “妾身只是分析邵浣春所以倒行逆施的原因,并不是对大侠有所非议,大侠心胸磊落,行事及义,早为举世同饮,即以石广琪而论,他的死与大侠毫无关系,可是大侠以一耳为报,足见侠义胸怀……”
  金蒲孤的脸色才转了过来。
  黄莺也道:
  “金大哥,刚才李总镖头将你的事情说给我听了,我也觉得你没有错,死掉的石广琪也没有错,那个姓石的女孩子更没有错!”
  吕子奇哦了一声道:“那么错在谁呢?”
  黄莺笑笑道:
  “石广琪伤害金大哥的父母出于丈义,金大哥替父母报仇,都是合情合理的行为,由是而推,石慧的报复也不能算过份,错的是那个姓邵的老头儿与吕老先生!”
  吕子奇连忙道:“姑娘可以说得详细一点吗?”
  黄莺道:
  “为人子者痛于父母之死,可以不论是非,您吕老爷子若是个明白是非的人,不就应该帮着您的弟子来找金大哥的麻烦!”
  一句话把吕子奇说得低下头来,秦傀难当。
  黄营笑笑又道:
  “其实我相信吕老先生这次来找金大哥,并不是真想替石广琪报仇,只不过因为金大哥的名气太大,盖下了你十二金钱镖的锋芒,所以才找个理由来与金大哥较量较量,吕老先生,我说得对不对?”
  这个道理在场的人早已明白了,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被胸无城府的黄莺一语点穿,弄得吕子奇更为难堪,羞红了脸,半晌抬不起头来!
  金蒲孤怕黄莺再说下去,使得吕子奇更下不了台,连忙道:
  “这些话都不必提了,目前我们最重要的是要对付刘素客,此人不除,武林中永无宁日!”
  吕子奇也趁此机会圆场道:
  “正是!老朽直到昨夜才听闻刘素客之名,这家伙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物!”
  金蒲孤一叹道:
  “说来各位也许不相信,刘素客一手掀起江湖滔天巨波,劫持十大门派的掌门人作为奴役,却是个完全不会武功的文人……”
  这番话自然使大家为惊奇不止。
  金蒲孤因为说话来太长,将大家一起邀到镖局中坐定,才把他与刘素客一番交锋的经过详加叙述!
  包括黄镖在内,一个个都听得如痴如醉,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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