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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马-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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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独行道:“格格的意思我懂,您府里的戈什哈来迎您了,我得走了。”

  他一躬身,转身行去!

  海容格格抬手要叫,可是她只是口齿启动了一下,并没有叫出声,她望着费独行那颀长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她听见背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步履声,她那美艳的娇靥上浮现起一种令人难以言喻的异样表情!

  费独行本不想回“中堂府”去,可是他在京里没有朋友,有的都是对头,唯一能去的地方是玩乐的“八大胡同”,他不想到那儿去过一宿,结果他还是回到了“中堂府”。

  经过这一番长谈,他对海容格格多了一层认识,他认为海容格格是亲贵中唯一带有侠气的亲贵,跟那位纳兰贝勒绝然不同,可以称得上是位宦门奇女子,难怪她为什么老一个人往平民能去的地方去!

  “中堂府”的人差不多都睡了,他哪儿也没耽搁,进门就往后走,从白云芳的住处边儿上过,白云芳的屋里熄了灯,看样子也睡了。

  他认为白云芳睡了,可是就在这时候白云芳的话声从屋里传了出来:“费独行!”

  费独行一证停了步,扭头望向白云芳的屋!

  随又听白云芳道:“你过来一下!”

  费独行迟疑了一下,迈步走了过去。

  白云芳的屋门本来是关着的,可是费独行刚到门口门就开了,尽管黑,仍可以看得见,白云芳穿一袭晚装,秀发披肩,当门而立!

  费独行道:“总领班还没睡?”

  白云芳道:“在等你呀,上哪儿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费独行道:“出去走了走。”

  白云芳道:“进来吧,我有事儿告诉”

  她把费独行让了进去,没点灯,两个人就在黑暗中对坐,白云芳问道:“是不是打听关外那帮人的信儿去了?”

  费独行道:“可以这样说,出去走走,看看能不能碰上。”

  白云芳道:“有什么收获么?”

  费独行摇摇头道:“没有,恐怕还没到。”

  “错了!”白云芳道:“第一拨已经到了,有二三十个,带领的是马老六,今儿晚上落脚在西城一座荒废的‘土地庙’军!明天是不还在那儿就不敢说了。”

  费独行呆了一呆道:“他们来得好快.总领班消息之灵通令人佩服。”

  白云芳道:“那是同为我在外头有耳目,你没有,他们的主力还没到,马老六带的这一拨就跟问路石似的,要是风声不对,他们可能马上回头,要是城里没地方落脚,后来的可能停在城外找落脚处,不过只要风声没什么不对,他们仍会往城里来的,因为他们找的人、要的东西在城里头!”

  费独行由衷的感激,道:“谢谢总领班随时给我指点!”

  白云芳道:“怎么才半天不见就生份起来了,我要告诉你的不只是这个,我两位师兄看见他们带着几个‘五城巡捕营’的进了那座‘土地庙’久久不见出来。”

  费独行双眉陡地一扬道:“他们一到就见血……”

  白云芳摇头说道:“不是这么回事儿,他们来的目的在你、在‘钠郡王府’那样东西,现在头一拨人刚到,八字儿还没一撇儿呢.他们不会干这种事儿、惹这种乱子,你说对不对?”

  费独行呆了一呆道:“这倒是,只是他们那帮人最恨的就是六扇门里吃公事饭的人,以姑娘看会是……”

  白云芳道:“我看这件事不简单,带那几个‘五城巡捕营’的人到那座‘土地庙’去的只是一个人,而且那个人跟布在‘土地庙’外的桩卡曾有带他们去偏殿歇息,善待朋友之语,根本就不像是被他们架去的……”

  费独行双眉一扬道:“这么说,他们跟‘五城巡捕营’的人有勾结。”

  白云芳道:“我原也这么想,可是据我两位师哥说又不像,因为那几个人,自进了那座‘土地庙”后就一直没见出来。”

  费独行目光一凝道:“姑娘两位师见有没有看清楚‘五城巡捕管’的哪几个人?要是知道是谁,可以到‘五城巡捕营’查一查白云芳道:“一共是七人,有一个瘦瘦高高的,还留着两撇小胡子”

  费独行道:“七个人,人数不少哇,有一个瘦瘦高高的,还留着两撇小胡子,既有这么一个特征,那就不难查……”

  忽又一凝目光望着白云芳急道:“七个人,里头有个瘦高个儿,还留着两撇小胡子,没错么,白姑娘?”

  白云芳道:“应该不会错,怎么了?”

  费独行本不想把去“什刹海’的事儿告诉白云芳,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应瞒他,沉默了一下道:“今儿晚上我到‘什刹海’去了一趟,我在‘什刹海’碰见了这么一件事儿,姑娘听听看我碰见的这件事儿跟姑娘说的这件事儿有没有关联……”他把“什刹海”的事地概略地说了一遍。

  静听之余,白云芳美目中异采连闪,等到费独行把话说完,她修然一笑道:“今儿个怎么突然到‘什刹海’逛去了,而且到那儿就碰上了我们那位娇格格,有这么巧的事儿么?”

  费独行笑笑说道:“姑娘高明,不敢瞒姑娘,事实上我是知道海容格格今儿晚上要到‘什刹海’去,有意跑去碰她的。”

  白云芳目光一凝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能说给我听听么?”

  费独行道:“对姑娘还有什么不可以的?”他把他想趁这机会夺“钠郡王府’的那样东西献与和坤,以及一石两鸟趁机把那帮胡匪留在京里再建一功的打算,毫不保留地又说了一遍。

  静静听毕,白云芳扬起了拇指,道:“高明,这么一来对头除去了,而且建一桩赫赫大功,试看中堂府,甚至连整个内城都算上,哪一个比得上,咱们这位中堂怕不把你打个台儿供起来。”

  费独行道:“姑娘别损我了,这是我的算盘!如不如意还很难说呢!”

  白云芳道:“打这个算盘的要是别人我不敢说,既是你,就一定如意。”

  费独行道:“谢谢姑娘这句口彩,要能如意我一定好好谢谢姑娘,要不是姑娘告诉我那帮胡匪要到京里来,以及他们所以冒险到京里来的目的,我根本想不到打这个算盘!”

  白云芳道:“那么你打算怎么谢我,说给我听听,也好让我先高兴高兴?”

  费独行赧然一笑道:“这个我现在还没想到!也许到时候我发现姑娘缺什么,少什么……”

  白云芳道:“我缺什么,少什么,你能给我什么?嗯!”

  费独行道:“我只敢说尽我的所能……”

  白云芳道:“应变好快啊,不说了,到时候随你给吧!”顿了顿道:“根据你刚才所说的,我做这么一个大胆假设,你看有没有可能,咱们这位娇格格把话说了出去!那几个人回去准是死路一条.于是乎他们找上了那帮人,干脆不回去了,干脆来个上马挂注费独行道:

  “姑娘以为那帮人会要他们?”

  白云芳道:“至少此时此地他们尚有可供利用的价值。”

  费独行沉吟了一下道:“那么他们又是怎么找上那帮人的.他们怎么会知道那帮人到京里来了,而且头一拨已经进了城。”

  白云芳道:“可能他们早就有了勾结!您想嘛,要不他们怎么会知道那帮胡匪的头一拨已经进了城,而且一找就找上了他们?”

  费独行沉吟了一下说道:“这倒是不无可能,不管怎么说,这总是一件值得注意的事,要是‘五城巡捕营”的人跟他们有勾结,他们在京城里活动起来可就方便多了!”

  白云芳轻拂着云鬓道:“说的就是啊,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费独行道:“不忙!现在谈动还太早,我是以不变应万变,等他们人到齐了,动起手来再说,有那样东西在,他们不会先找我的!”

  白云芳看了他一眼道:“你既这样打算,一定有你这样打算的道理,那我就看你的了。”

  费独行站了起来,含笑说道:“好吧!姑娘就请拭目以待吧,这件事关系我的前途很大,我会全力以赴的,时候不早了,姑娘请安歇吧,谢谢姑娘随时供给我消息。”

  白云芳踉着站起,道:“看起来咱俩还是时常见面的好,要不然会越来越生份!”

  费独行笑了笑,没说话!

  XXX城门刚开,挑挑儿的、背包袱的、卖菜的、拾粪的、卖柴草的,一拥全过了城!城门口这一阵子最挤,最热闹!

  有个背着粪筐,拿着粪叉的措粪的,刚进城就被拦住了,拦他的是个半大小子,瘦得踉个猴儿似的。

  只见他仰着脸咧着嘴对那拾粪的道:“嘿!大个子!我那儿有一大堆粪!你要不要?”

  那拾粪的一脸的毛胡子,长相好凶,一瞪眼就要说话。

  那半大小子往城门口一指.咧嘴又道:“拾粪的不要粪这是稀罕事儿,当心那些吃粮拿棒的动疑啊。”

  那拾粪的脸色一变,伸手就要抓半大小子!

  那半大小子身子挺滑溜的,一拧身已经退出了尺余去,拾粪的一抓落了空!那半大小子寒着脸道:“给脸不要!你要是再敢乱伸爪子,我可要嚷嚷了。”

  “你嚷嚷什么?”

  背后响起了个话声,伸过来一只脏兮兮的胖手搭上了那半大小子的左肩,胖嘟嘟的五根指头一扣,那半大小子身子往下一缩,不吭气儿了!

  后头那话声带笑对那拾粪的道:“这位大爷别在意,这小兔崽子没事儿专爱跑出来惹事,我带回去会好好收拾他,你请往西城去吧,准包你不会白跑一趟!”

  这时候城外又进来一队赶骆驼的,好长的一支骆驼队,约摸有几十匹,赶骆驼的人不多,只有三五个,可是骆驼身上驼的东西可不少,大包小包的,有的是革囊,有的是麻袋,不知道里头装的是什么?

  也就在这时候,那半大小子说了话:“好吧!你们这样对我,我找你们掌柜的去!”

  只见他身子突然往下一缩,居然让他挣脱了那只胖手,他根本没回头看背后是谁,扯着喉咙嚷嚷着迎向那支驼骆队:“大叔!你们怎么这会儿才到,我都在城里等了你们一天了!”

  这小子的嗓门儿奇尖,尖得透着怪!跟根针儿似的,能扎人,这一嚷嚷马上引过来不少目光,连城门口那些步军都望了过来。

  走在头一匹骆驼旁的是个五短身材壮汉子,他怔了一怔!

  那拾粪的身边多了个胖要饭的,两个人脸上都变了色,但却眼睁睁的望着那半大小子没敢动。

  那半大小子人滑溜,脚下快,没两步便迎上了头一匹骆驼,抬手照准骆驼身上那个大皮口袋拍了一下!一咧嘴道:“乖乖!这趟运的货可真不少,我看只跑这一趟够咱们吃一年的,往后这几个月好过了,我要在京里好好玩玩儿再回去!”

  五短勇材壮汉子脸色一变,可是,旋即他笑了,笑得却有点不大自在:“行!你小子想怎么玩儿都行,等大叔把货卸了陪你玩儿个痛快,现在咱们什么都别提,先跟大叔一块儿到歇脚地儿去!”

  他拉着骆驼就要往西拐!

  那半大小于印劈手一把抢过骆驼,拉着就往东拐,嘴里还说:“您记错了地儿了,歇脚地儿在这边儿。”

  五短身材壮汉子直了眼,他没敢伸手去抢,只有跟着那半大小子往东拐去!拐是拐了,可是他眉宇间拣起了一股子凛人的热气,那半大小子却让骆驼挡着,没看见。

  胖要饭的跟抬粪的好生惊慌!头一低,双双快步进了东边一条小胡同里!

  驼队往东走没多远,来到一片屋后,屋后是一片荒凉,而且挡住了城门口。

  五短身材壮汉子脸色变了,一矮身,绕过骆驼就要去抓那个半大小子,哪知,等地绕过骆驼之后,他就怔住了!

  那半大小子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影儿!

  他正在发怔,一声轻笑却笑自骆驼的那一边:“大叔!您找我啊,我在这儿呢!”

  五短身材壮汉子勃然色变,一闪身又回到了骆驼这一边,可不!那半大小子正在眼前,还笑嘻嘻地望着他呢。

  五短身材壮汉子,两眼杀机暴闪,抬手就要抓。

  那半大小子抬手往前一指,笑着道:“大叔别忙抓我,快瞧你那两个人。”

  五短身材壮汉子,忍不住转眼望了过去,这一看又把他看怔住了。

  胖要饭的踉拾粪的都在前头不远处坐着,面向这一边,他两个中间还坐着个瘦老头儿,大马猴般个瘦老头儿。

  瘦老头儿坐在他们俩中间,一双手抽着,他们两个却闭着眼坐着,跟入定的老僧似的。

  那半大小子嘿嘿一笑道:“瞧见了么?你那两个人在那儿练打坐呢。”

  五短身材壮汉子定过了神,这当地后头那几个赶骆驼的都跑到前头来了,一个个脸上都变了色。

  只听五短身材壮汉子冷笑一声道:“相好的!别装神扮鬼了,光棍儿眼里揉不进砂子,是什么意思摆开了说吧?”

  那半大小子一咧嘴道:“进城半天了,这句话倒还像句话,老爷子.人家亮出来了,您也开开金口吧。”

  瘦老头儿慢条斯理地两眼一翻,冲着那五短身材壮汉子道:“在关外龙家的那些人里,你行五,我没瞧错吧?”

  五短身材壮汉子一点头道:“不错俄就是左老五,我姓左的眼拙……”

  瘦老头地抬手往头一匹骆驼上一指,道:“五当家的!这件事你做不了主,还是把你们二当家的放下来,让我跟他说吧。”

  左老五神情刚一震!只听头一匹骆驼身上那个大皮口袋里传出个冰冷话声:“人家招子亮!都瞧穿了咱们了,别让我这儿爬着难受了,把我放下来吧。”

  左老五往后一偏头,后头几个人一个让骆驼卧下,两个伸手把那个大皮口袋放了下来,解开大皮口袋口,里头出来个人,四十左右个中年人,瘦瘦高高的身材,长眉细目刀条人脸,他跨步越前,森冷目光直逼瘦老头儿。

  “别人进城都没事儿,没想到我姓雷的一进城就碰上了高人,看来还是我姓雷的福气大,朋友!你千个万儿给姓的听听?”

  瘦老头地慢吞吞的道:“我姓孙叫孙震天,雷二当家的听说过么?”

  雷老二为之一怔道:“莫非是扯旗几道地上头把手‘齐天大圣’?”

  那半大小子嘿嘿一笑道:“雷二当家的!你说着了,这位正是扯旗地道儿上的头一位,济天大圣’孙震天孙老爷子,我是老爷子唯一的心肝儿宝贝儿好徒弟,我叫孙继承,就是继承老爷子衣钵的意思,二当家的你听明白了么?”

  雷老二神情震动了一下,旋即他脸色一寒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扯旗地道儿上的头一位,我富老二的福气更大了,只是我雷老二有点糊涂,关外龙家一向没吃过界,就算这一回到了京里,咱们喝的水也不是一条河的,你孙大圣这是……”

  孙继承一旁截口说道:“看来雷二当家的是误会了,我们老少俩并没有恶意。”

  雷老二往孙震天那儿扫了一眼,冷笑道:“没有恶意?”

  孙继承笑笑说道:“雷二当家敢情是指那两个啊?二当家的你可以问问他俩,我是奉命来搭个线儿的,哪知二当家的这两个手下竟冲我动起了手,这能怪我们老爷子请他俩歇会儿么?”

  雷老二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转,道:“你是奉命来搭线地的,搭什么线地?”

  孙继承一指孙震天,道:“我们老爷子想跟二当家的你见见面,有件事地想跟二当家的你商量商量。”

  雷老二道:“什么事儿?”

  孙继承耸耸肩没说话。

  孙震天轻咳一声道:“咱们都是道儿上混的,上马桂注跟扯旗儿手法虽不一样,但目的却完全相同,照这么看咱们的祖师爷也该是同一个,咱们是人不亲道地亲,既是这样咱们就该打开天窗说亮话,据我所知,你雷二当家的这趟带着人到京里来,是冲着那个姓费的来的,对不对?”

  雷老二两道长眉跳动了一下,道:“冲个姓费的,我不懂你孙大圣何指?”

  孙震天淡然笑笑道:“雷二当家的!是你小家子气呢?还是我姓孙的刚才话说得不够清楚?”

  雷老二沉默了一下,然后微一点头道:“孙大圣!是又怎么样?”

  孙震天道:“雷二当家的可知道我师徒到京里来,是来干什么的?”

  雷老二冷漠的道:“我雷老二没那么灵通的消息,不清楚!”

  孙震天笑笑道:“在我没说这话之前二当家说不知道,那是真不知道,如今我说了这话二当家的还说不知道,那就是装糊涂了,我姓孙的看在咱们人不亲道地亲份上都能开诚布公掏心窝子,二当家的你为什么老是这么别别扭扭的?”

  雷老二道:“孙大圣!我雷老二是个急性子,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别在这儿绕圈子了。”

  孙震天点了点头道:“好吧!既然雷二当家的是个急性子,我也不愿婆婆妈妈,光棍不挡人财路,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我们这一老一少也是冲着那个姓费的来的!可是我们这一老一少比你雷二当家的先到了一步,雷二当家你看这件事怎么办?”

  雷老二双眉一扬道:“我明白了,你是要我们弟兄撒手?”

  孙雷天一点头,道:“不错!雷二当家的你看怎么样?”

  雷老二冷然说道:“办不到,姓雷的奉了我们大当家的之命,临来之前在大当家的面前夸下了海口,要不能带着费慕书的六阳魁首回去,就让崽子们抬着我们弟兄几个回去,再说姓费的跟龙家结有大梁子,我们这么多人从关外冒大风险跑到了京里来就是为了他,说什么也不能空着手回去……”

  孙震天耸耸肩道:“那就麻烦了,看样子咱们俩是将上了,雷二当家的,你冲着姓费的来是为了私仇,我们这老少俩冲着姓费的来则是为了公恨,姓费的弃宗忘祖,卖身投靠,而且投进了权好之门,助纣为虐,为虎作怅……”

  雷老二道:“这个我知道,我们弟兄这趟到京里来并不是为捧他的场来的。”

  孙震天道:“话是不错!可是我们老少俩也不能白跑这一趟!”

  孙继承突然说道:“老爷子!我忽然想起了个主意,这两方面都是为姓费的来的,这个姓费的又不是什么珍宝,似乎用木着你争我夺的,要是咱们这两方面为这个姓费的先交上了手,那可是正中姓费的下怀,他求之不得,再说姓费的现在有权有势,咱们这么一闹,惊动了他,那不但是打草惊蛇没第二次机会,而且咱们谁也别想再在京里待下去了,这么一来谁都得空着手回去!那是让江湖上看笑话,以我看咱们也别分什么公私,反正咱们都是要姓费的伸腿瞪眼咽气,干脆,咱们两方面拉起手来干,两个人比一个人强,四只手比两只手好,人多好办事,别说打了,压也把他压爬在那儿,您看怎么样?”

  孙震天静静听毕,微微点头道:“没想到你小子能想出这种主意来……”

  雷老二忽然笑了,笑得有点阴:“是啊!这位小兄弟真不愧是你孙大圣的心肝儿宝贝儿好徒弟,你孙大圣的心意全藉他的嘴说出来了,孙大圣!你既有这意思何不早说?”

  孙震天一咧嘴道:“现在说也不迟,走三步退两步,雷二当家的你看行还是不行?”

  雷老二脸色一寒,道:“姓孙的!你可听说过,关外龙家的人什么时候跟人合伙做过生意?”

  孙震天一点头道:“不错!关外龙家有的是本钱,向来不跟人合伙做生意,只是这一趟得例外,雷二当家的知道为什么吗?”

  孙继承一咧嘴道:“我知道!老爷子您发起横来一嚷嚷,这笔生意谁都别想做,是不是这样儿?”

  孙震天笑道:“你小子真行,真不愧是我的心肝儿、宝贝儿好徒弟。”

  雷老二脸上泛起了一丝阴骛之色,右手缓缓抬到了腰际。

  孙继承急嚷道:“老爷子留神,雷二当家的要耍飞刀了。”

  孙震天道:“要你小子说,别看你师父入土半截了上年纪了,眼神儿可不比你差!你没瞧见么,我连靶子都给雷二当家的打点好了。”

  他抬手指了指胖要饭的跟拾粪的。

  孙继承笑道:“真是啊,您老人家想得可真周到,恐怕从没有人给雷二当家的这么打过下手!”

  雷老二已然抬到腰际的手又放了下来,一脸狠相道:“好吧!姓孙的!算你行,等我们弟兄几个商量商量看……”

  孙震天道:“二当家的!你们这趟出来掌舵的是哪一个?”

  雷老二道:“那是我姓雷的,可是我们没想到这件事会节外生枝……”

  孙继承咧着嘴道:“雷二当家的,想到了也罢!没想到也罢!我看这件事没什么好商量的,你们之间只有这条路可走,要不然这笔生意谁也别想做。”

  雷老二脸上变了色,他刚要说话。

  突一个冰冷话声从后头传了过来:“‘二哥!这档子事我代你点头f……”

  随着这句话,一个白净俊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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