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灞桥风雪飞满天-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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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骥不由忖道:“看来真不是那叛徒李鹏飞。”
  脸色渐渐转和,道:“要知那半本毒经不难,此处事了,在下自然能告诉你。”
  “千毒人魔”道:“可是你别走!”
  长孙骥冷笑道:“在下等你就是。”
  “千毒人魔”回首向花龙道:“你可曾想通,是非仅在你一念之中!”
  花龙冷冷地道:“花家名门正派,岂肯学那邪门外道!”
  “千毒人魔”脸一沉,道:“好!今夜令你看看邪门外道的厉害!”
  说着,五指箕张,疾如飘风般向花龙胸前五大穴袭将过去。
  花龙意料不到“千毒人魔”说打就打,一怔之间指风已近前!
  此时,花龙除硬接这一掌之外,已无法可想。
  但“千毒人魔”周身无处不毒,即使是能接下这一掌,怕也不身中剧毒!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间,突然一声暴喝:“且慢!”
  一阵和风过处“地灵星”已被送出三步,正好避过那“千毒人魔”之掌风。
  “千毒人魔”却被和风震得身形一顿!
  他不由大骇,这阵风虽不见得强猛,但那柔劲却源源不绝,竟是佛门绝响!
  “千毒人魔”转首一看,竟是那淮扬掌门的中年,更是骇异,同时,功行双臂,严阵以待!
  长孙骥虽见“千毒人魔”蓄劲待发,仍旧是气定神闲地笑道:“你不是要收我姪儿为徒么?”
  “千毒人魔”颔首道:“老夫正有此意!”
  长孙骥道:“你自信能在几招之内捉到他?”
  “千毒人魔”怒道:“几招?一招之内捉他犹如探囊取物!”
  长孙骥笑道:“这样好了,你能在五招之内将他捉到,就算是你的门徒,若不能捉到,又将如何?”
  “千毒人魔”怒道:“三招之内如不能捉到此子,杀徒一节从此勾消!”
  长孙骥尚未开口,花龙上前一步正想说些甚么,却被萧鹿一把抓住,并示意噤声。
  长孙骥已笑道:“在下并不令你失望,如不能捉到此子,在下定将那半本毒经去脉相告就是!”
  “千毒人魔”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说话之间,花小龙已得到长孙骥的指点,气定神闲地走入场中。
  “地灵星”此时,瞪着双目,凝视着小龙,内心紧张万分。
  萧鹿却相反地解下葫芦“咕噜!咕噜!”地喝个不停。
  这真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打赌!
  星斗纵横,月华皎洁,天井上似是披上一片皎白!
  “千毒人魔”见小龙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定力,更是喜爱在心。
  他此时可也不敢太过大意,一步,一步地向小龙身前走去。
  花龙心絃也随着那步声跳个不停……
  “千毒人魔”走至小龙身前五步之处,轻喝道:“小心了!”
  声出招出,快若电射地,伸出五指疾向小龙右臂捉去。
  在“千毒人魔”来说,还不是随手可捉到!
  谁知眼前一闪,已失去了小龙的影子!
  “地灵星”见小龙一闪的身法,心中的一块石头才算是放下来了!
  长孙骥却高声地道:“第一招!”
  “千毒人魔”虽是以毒成名,但武功亦非泛泛之辈。
  一见身前人影顿失,就知被闪到身后,忽的一转身,左手一招“雪龙探爪”右手一招“活捉三郎”。
  这两招真可说是封住左右上下,对方惟有后退,只要踏上一步,定可将对方捉住。
  “地灵星”刚放落的一颗心,又顶住喉口。
  吕文、西门奇几乎惊叫出声……
  这该是当局者清,旁观者迷。
  只见小龙不闪避地,竟向“千毒人魔”当胸撞去。
  就是萧鹿此时也瞪大了醉眼,忖道:“这不变成网中之鱼?”
  “千毒人魔”更是暗喜在心,忖道:“哪管你再强,也得自投罗网。”
  众人已在得失,喜忧之际,却听长孙骥高声报道:“第二招!”
  场外诸人定睛一看,原来小龙已由“千毒人魔”跨下穿过。
  “千毒人魔”以为是十拿九稳,谁知仍留下一个空档呢?
  原来,小龙虽只十龄,却聪明非常,平时更是刁钻古怪,除了“地灵星”之外,他可说是谁也不怕,尤是是花样百出,先时,他见“千毒人魔”双掌犹如怀中抱月般向自己抱来;心知千万不能后退,见“千毒人魔”单足立地转身之时,右足略略提高,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岂可错过?
  脚踩“六爻掠云步”直逼“千毒人魔”胸前,头一低,竟已穿到徐引身后。
  他上了一次当却学到了乖……
  只听长孙骥连报:“第三招!”
  “第四招!”
  “第五招!”
  只见“千毒人魔”左闪,右避,绕着圈子,仍旧未能摸到小龙的衣角。
  原来,小龙虽躲过第三招,也吓得汗流浃背,再也不敢大意,展开“六爻掠云步”紧贴在“千毒人魔”身后,任你徐引功力再高,哪能在短期之内捉到他呢!
  第五招刚过“千毒人魔”不愧是成名人物,随即停下身形,道:“老夫认输了!”
  长孙骥就在“千毒人魔”身形刚停之际,已掠至徐引近身五尺之处,抱拳道:“徐前辈如能化干戈为玉帛,请进内一谈如何?”
  “千毒人魔”忙也抱拳道:“徐某岂是无信之辈?”江湖人就有江湖人的一种性格,一句话不合随即拔刀相向,一说开了,又像是多年老友般。
  众人此时已重新入席,自然把“千毒人魔”当作佳宾上座;酒过数巡“千毒人魔”笑向长孙骥道:“掌门人,可知那半本“毒经”为何人所得?”
  长孙骥停杯说道:“徐前辈,切勿如此称呼,在下实未接掌淮扬派!至於那半本“毒经”乃被李鹏飞所得。”
  “千毒人魔”闻言脸色一变道:“好小子,原来是他。”
  “地灵星”接问道:“莫非是那独行盗?”
  “千毒人魔”道:“除了他还有谁?”接着又向长孙骥说道:“小兄弟怎知是他所得?”
  长孙骥就将李鹏飞叛师经过说了一遍“地灵星”说道:“此人不除,实非武林之福。”
  “千毒人魔”凝视着长孙骥一阵,道:“小兄弟,徐某有一言相询,未知可否?”
  长孙骥笑道:“徐前辈有话请说何妨?”
  “千毒人魔”笑道:“小兄弟可是经过一番易容?”众人闻言俱是惊奇不止,尤其长孙骥本身,不由忖道:“此人目光好锐利!”遂笑道:“在下正是经过一番易容。”
  “千毒人魔”道:“小兄弟何不以真面目一见?”
  长孙骥见在座俱以希祈目光对着自己,遂笑道:“有何不可?”随命庄丁取来一条湿毛巾,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瓶,倒了一点粉末,用毛巾在脸上一抹……
  众人眼睛一亮,哪里还有中年人?只见他已是剑眉星目,白净脸皮,胆鼻红唇,年岁却不超过二十,风度翩翩,犹如玉树临风。
  “千毒人魔”见长孙骥现出庐山真面目,不由哈哈大笑道:“我道是谁,原来竟是“神剑手”!”说罢,又是大笑不绝!
  众人本被长孙骥庐山真面目惊异得目瞪口呆,再经“千毒人魔”一说,更是惊喜交加!
  萧鹿哈哈大笑道:“好呀!原来是你,竟把老哥哥瞒得紧紧的,这看你有甚么说的!”
  长孙骥忙起身一躬到地道:“老哥哥,请恕小弟有难言之苦。”
  说着又向“千毒人魔”道:“徐前辈怎知在下?”
  “千毒人魔”道:“在古庙之外,与你有过一面之缘,只是你不知罢了!”
  萧鹿接着道:“小兄弟有甚么苦痛只便说来,在座的虽然有的武功不如你,可是江湖经历可比你强,你说出来,我们也好替你拿个主意。”
  长孙骥见“酒侠”如此说法,遂将自己兄长如何被害,燕玲身世不明,代清门户“归云庄”之约等说了一遍。
  同时又将如何巧得“月魄剑”竟被邪魔外道觑窥,故以易容之经过说明。
  到此,众人才知着如许的曲折。
  地灵星听完诉说,接着说道:“燕玲身世定与四川唐门大有关连,同时可能含有隐辛”落星堡“既已无事,你还是入川一次,或可一查你兄长仇人亦未可知。”
  “千毒人魔”笑道:“李鹏飞之事,待老哥哥我代你去一赵就是。”
  长孙骥忙一揖身道:“如此有劳徐前辈。”
  “千毒人魔”笑道:“叫我一声老哥哥也就是了。”说着回头向于老头说声:“走!”人已凌空而去,半空中传来:“小兄弟,老哥哥事毕入川找你去。”
  “千毒人魔”与于老头一走,众人也就安歇……
  第二天,长孙骥本欲别过众人入川,却经不起花龙苦苦相留。
  长孙骥略一沉思,道:“小弟本无要紧之事,既是二哥苦苦相留,小弟暂时住下就是。”
  小龙更是雀跃不止,长孙骥接着笑向“地灵星”道:“姪儿可曾投师?“
  花龙闻言,心知必有缘故,笑道:“尚未投得名师,三弟可是要成全他一番?”
  长孙骥笑道:“小弟出师未满经年,岂敢误人子弟,只因淮扬派数十年武功式微,虚有其表,小弟本可代为整理,但,兄仇未报,师恩未酬,上有高堂老母,更有重任在身,实分身乏术,拟代传淮扬派武功与姪儿,使其日后接掌该派,光大淮扬武术,未知二哥之意如何?”
  花龙闻言满心欢喜,笑道:“犬子之事全凭三弟主意就是!”
  说着回首向小龙喝道:“还不谢过长孙骥叔叔?”
  小龙闻言,忙上前施礼道:“谢谢叔叔!”
  从此,长孙骥就留在“花家堡”。
  光阴过得真快,已经是年关了,这日,练武场中正有一个十龄小童正在左扇右剑地练着一套武功,场外伫立着一老一少,另外是一个老叫化。
  一盏茶过后,小龙已将一套武功练毕,像归林飞鸟般投入那少年怀中,道:“叔叔,你看龙儿练得还可以么?”
  那少年说道:“真难为你不满三个月竟有如此成就,今后尚须每日勤练,切勿疏废为要。”
  小龙仰着脸道:“龙儿遵命。”
  那少年回首向那老者道:“二哥,姪儿扇剑之术已有小成,小弟意欲明日入川一行。”
  那老者道:“三弟,年关已届,何不过了年再走?”
  老叫化在旁却接着说道:“过年走,老叫化可不能等了,三弟,你留下罢!这三个月来,可把老哥哥闷死了!”说着已跨开大步离开众人。
  长孙骥却真是进退两难,那老者见长孙骥满脸犹豫之色,遂笑道:“三弟如心急入川,明日起行就是。”
  长孙骥颔首道:“听凭二哥主意!”
  第廿九章 查询妻族 首途入川 暗器场中 初现仇踪
  长孙骥别过众人,弃陆乘舟,逆流而上。
  经长江三险,过巫峡,不日来到重庆府。
  长孙骥找了客栈住下,腹中早已铮觯慊降晷《次实溃骸案浇捎芯坡シ沟辏俊
  店小二哈着腰答道:“离小店不到两百步,就是有名的第一楼,第一楼酒菜,可就蜀中无出其右。”
  长孙骥一听,不禁食指大动,换了一身绸袍,袖内暗藏摺扇,出店问明方向,即朝第一楼走去,行不到两百步,就见一幢双层大楼,耸立江边,美轮美奂,楼前车水马龙,行人拥挤,楼上猜拳行令之声,闻达街外。
  长孙骥忖道:“看其生意鼎盛,不愧称为“第一”。”想着,人已走进酒店。
  这楼下一层,共有三间大厅,每厅皆设有排骨桌十余张,此时早已坐满客人。
  店小二高举捧盘,来往送菜“借光”之声,不绝於口。
  长孙骥一看楼下情形,不由心中一动,忖道:“莫非,他们已知我入川不成?何以,店中如许武林中人?”
  长孙骥自从在“地灵星”花龙处晓得江湖中消息灵通不亚於官场之千里马外,同时,经历更深,已达到泰山崩於前而不动声色之意,故以,他不动声色地拾梯上楼,上得楼来,店小二像接财神般,看座递茶。
  送上酒菜之后,店小二忙着笑脸道:“客官可是为唐老爷子来的?”
  长孙骥闻言一怔,忖道:“这小二可真有点眼光,一看就知自己是拜望唐家来的,但不知唐老爷子是谁?”遂笑道:“小二哥,你真猜得对。”
  店小二一脸得色道:“客官除了来拜寿,也参加暗器比赛不?”
  长孙骥心中一动,道:“唐家暗器无人能出其右,谁敢大胆班门弄斧?”
  店小二何等精灵?一听,就知长孙骥不明底细,遂笑道:“原来客官尚且不知,只因唐老爷子今年过的是七十大寿,徒儿们给师父邀光彩,故以遍约天下暗器名家作三天比赛,同时……”
  此时,楼下大声道:“楼上看座!”店小二忙停下话尾,奔向楼梯旁——
  长孙骥望着店小二背影,忖道:“原来如此,何不借此机会前往唐家拜寿,并可一探兄长仇迹!”
  回到客栈,写了一张拜帖,问过唐家庄路径,不消一盏茶已到了唐家庄。
  唐家为蜀中望族,佔地之广不下十余里方围。
  长孙骥走至大门边,递过名帖。
  不多时,只见庄丁头目请出一人,三十出头年纪的礼宾管事行入庄门,长孙骥举目一看,这庄子内部甚为宽广,真可说是画阁雕梁,回廊曲折,甲第连云。
  那礼宾管事将长孙骥引往一座宾馆,道:“暗器比赛初更开始举行,届时,自有人来请。”说毕,就退出宾馆。
  长孙骥见这一列三间精緻小轩,房内陈设甚为考究,已有不少黑白两道英雄佔住,自己遂将随身包裹向靠壁的一张床上一放。
  踱至窗边,户外一泓水池,大理石桥拱跨其上,水中金鱼阵阵追逐游戏。
  长孙骥忖道:“池中鱼虽渺小,仍有自得之乐,自己却因兄仇未报,终日天涯海角追踪,却不如池中鱼。”
  他正在入神之际,背后却有一只纤手伸来,掩住长孙骥双目。
  长孙骥武功何等高强,反应之速,自非一般人可比。
  虽然来人轻功十分了得,但他岂是无能之辈,动在意先,左足略提,早已跨出一步,右手轻舒,已将那双柔若无骨的素荑捉住。
  借势回首一望,不由怔住!
  只听那黄莺般声音笑道:“骥哥,可是忘记小妹了?”
  长孙骥红着脸,松开右手,道:“原来是秦姑娘,秦姑娘可是前来拜寿?”
  “无影女”笑道:“小妹来此之意,只是参加暗器赛会。”
  长孙骥恍然明白地道:“秦姑娘一手菩提珠自应无人可敌!”
  “无影女”笑道:“得了,得了,谁不知你的武功高,连……”
  长孙骥忙用目示意“无影女”冰雪聪明,忙将话声停住。
  正在此时,一庄丁上前禀道:“庄主有请众位英雄演武厅入席。”
  长孙骥笑向“无影女”说道:“秦姑娘,看你的了,走吧!”
  比赛会场,是一个大院子,四周灯光如昼,正当中一块空场,场边隙地甚广,隙地四周设有酒席。
  长孙骥与秦姑娘一看——
  正中椅上一老者圆脸银髯,精神烁烁,万字巾前一颗拇指大的明珠,正侧脸向身旁一五短身材的中年倾谈。
  酒席上人已不少,约有百余人,男女老幼皆有,均系暗器名家各自找自己熟友坐在一处。
  长孙骥正欲带“无影女”向东边座位处行去。
  却见那老者身旁小女已起身向“无影女”走来,道:“娥姊姊,这位是谁?”
  长孙骥恐“无影女”说出真名实姓,惹起麻烦,遂抱拳道:“在下黄清——”
  “无影女”却抿着嘴,道:“哟!唐妹妹,你几时回来的?”
  那少女笑道:“小妹回来尚不及半时辰。”
  说话间,三人已行至正中的酒席之旁“无影女”遂引长孙骥与那老者相见。
  长孙骥此时才知老者即寿翁“千手如来”唐千瑞。
  那五短身材的中年竟是名满天南的“洱海渔隐”。那少女即“十手观音”唐巧娇。
  唐千瑞一见长孙骥虽是脸色薑黄,却是一表人才,且与“无影女”同行,遂道:“好姪女,黄少侠可请来同座。”
  “无影女”也不推让,就与长孙骥打横坐下。
  此时,庄丁手中黄旗一舞,高声喊道:“赛会开始。”
  唐千瑞起身说了数句感激的话,赛会即时开始。
  先是一些小辈应应景,三场下来并无精彩之处,三场刚完,一年约三十余岁之人跃入场中,行了个罗圈拳道:“在下梁寿,愿意领教名家手法,哪位有兴下场?”
  众人见是奉天有名暗器之手梁寿,俱都知道此人一手三暗器为一时之绝,遂交头接耳之声不绝。
  正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忽见一人跃至场中,抱拳道:“在下姓绪名安,愿领教阁下一手三暗器!”
  梁寿一见有人下场,心中自是欢喜,遂道:“阁下既欲与在下比划,敬请先行出手!”
  绪安也不打话,在外圈围着梁寿行走,梁寿也不敢大意,放开脚步绕场而走。
  两人各自走了三圈,绪安突然一停,喊声:“打!”
  左手一扬,但见金光闪动,三只金钱镖已流星赶月般朝梁寿面门射去。
  二人本是首尾相接,绪安脚步一停,突然距离逼近。
  此时,梁寿一听“打”字,身形向右一闪,竟躲过那三只金钱镖。
  场内诸人却暴喝起彩来,绪安一见梁寿轻易闪过,又是一声喝打,右手一扬,又是三只金钱镖分成品字,疾向梁寿胸前射到。
  梁寿更是不敢怠慢,肩一晃,人已拔空而起,三只金钱镖正贴着鞋底而过。
  绪安随着左手又是一扬,道:“再接这个!”
  七颗金星已幻成一片光幕向梁寿罩下。
  这满天飞雨的手法的确是不同凡响,可说是梁寿周身各穴均在金钱镖控制中。
  梁寿见对方手法如此高明,不由引起豪性,一声长啸,右手一扬,一蓬黑色花雨疾散而起。
  同时,左手一扬,道声:“打!”
  三只“乌骨针”竟取绪安胸前三大穴射到。
  手法之速,认穴之准,的确是江湖少见!
  那蓬黑色花雨疾散而起之时,长孙骥触目心惊,往事不由泛上心头!
  那悲惨之场面记忆犹新!
  长孙骥脸色突变!
  “无影女”侧坐长孙骥身旁,见此情形,心知长孙骥必有所见,遂轻声地喊道:“黄少侠!”
  长孙骥闻声忙摄住心神,道:“秦姑娘,可有事故?”
  “无影女”嫣然一笑道:“可是有少侠的仇人在场?”
  长孙骥闻言一怔,不由忖道:“好厉害的眼光!”遂道:“仅有线索,未敢确定!”
  唐千瑞在旁问道:“黄少侠见甚疑眼之处?”
  长孙骥玉脸一红,心中不由一动,遂伸手入怀,取出一面玉牌,双手呈向“千手如来”。唐千瑞一见玉牌,激动之情溢於言表,道:“黄少侠何处得此玉牌?”
  长孙骥遂道:“唐老前辈可知此牌来历?”
  唐千瑞接过玉牌,老泪不禁嗦嗦落下,颤声道:“此乃小女随身之物,老朽岂有不知来历之理,敢问少侠可曾见过小女?”
  接着“千手如来”犹如梦呓般,说道:“十八年了,十八年悠长岁月,小女如同牛毛入海,渺无踪影,今日得见此牌,如见小女,怎不令人激动万千?“
  长孙骥迨“千手如来”激动之情略为平定,道:“不瞒老前辈,此物乃在一女孩身上所得。”
  “千手如来”紧接道:“此女莫非姓鄂?”
  长孙骥遂将如何结识燕玲及至成婚,后赴蓼心洲得“余仙子”赠牌指点入川等等,从头说了一遍。
  “千手如来”听完长孙骥一遍追述,忽喜忽忧,终於老泪纵横。
  此时,场中梁寿已连胜三场,退回原处。
  庄丁挥动黄旗,道:“今日比赛时辰已过,各位明晚请早!”
  唐千瑞激动地向着“洱海渔隐”道:“老哥哥请代小弟多敬来宾数杯水酒,小弟与黄少侠入内略谈片刻。”
  “洱海渔隐”何等样人,自然明白“千手如来”此刻之心情,遂道:“贤弟何妨入内,此处自有老哥哥主持。”
  在座诸人虽然均被长孙骥一遍长述引起哀愁,但,除却“千手如来”之外,当是“无影女”。“无影女”自巢湖酒楼之上遇上长孙骥之后,一颗芳心早就交与斯郎。
  如今,闻说心上人家有妻室,芳心绞痛不想可知,但,又不能当场豪哭一番,惟有将酸泪往肚里吞,这种苦痛岂是笔墨可以形容?
  又见长孙骥紧随“千手如来”入内时,连望自己一眼也不曾,更是柔肠寸断,忍不住泪珠夺眶而出!
  “十手观音”亦是情窦初开之人,一见秦家姊姊突然落泪,再对照先时之情形,自然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遂俯在“无影女”耳边说道:“秦姊姊,可是不舒服?”
  “无影女”粉脸一红,道:“愚姊略感不舒适!”
  “十手观音”笑道:“走!姊姊,到少侠房中笑一阵,包管你百病消除!”
  “无影女”望了“十手观音”一眼,已亭亭立起。
  唐家庄,小楼一角,灯火通明,照得小楼中金壁辉煌。
  床沿之上,坐着两位少女,在低声交谈着。
  此时,那脸如满月的少女说道:“秦姊姊,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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