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灞桥风雪飞满天-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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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骥默然无语的听她叙述着自己的直觉。 她又道:“哦!秋雁快回来了,这次可能带回很多食物,长孙骥哥哥,你大概也没有吃饭,我们正好一起吃。”
  长孙骥道:“你对“八卦门”的感想,可曾对你娘说过么?”
  李菲菲道:“我娘问我的时候,我曾说过,我娘叫我不要乱说,我却偏偏要说,我总感觉到,说这话是我的责任,后来我娘没法,就把我关在这里!”
  长孙骥这才恍然的哦了一声又道:“你是不是你娘亲生的?”
  李菲菲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啊我累啦!我们休息一下再讲可好!”
  长孙骥见她稚气可悯,不觉从心底起了阵喜爱。
  此际外面传进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赶紧一飘身间,已到茅屋门口,见那女婢秋雁,果真端着一大盘点心,一大碗汤菜,姗姗而来,他不觉深佩李菲菲直觉的正确。 秋雁将点心端进说道:“姑娘!教主果真已带部属离开了西凉山,自今这地方,无非是一座空坛。匡家堡的人,在坛中到处乱窜,我们应作如何打算?”
  李菲菲毫不犹豫的道:“我娘自己不要我们,我们就跟长孙骥哥哥去!”
  秋雁眉头一皱,向长孙骥道:“想你也没有吃饭,大夥儿将就的吃一点,然后我带你去那李道长囚身之所!”
  第六十八章 火灯总坛
  长孙骥与二人随便吃了点东西,便随着秋雁向外走去。
  他们转了两个弯曲的小径,走到一片小小的山坡,坡上遍植着垂柳,正随风摇曳。
  秋雁用手一指道:“那片山坡的正中一株垂杨之下,便是一道密室,那前“八卦门”的教主,李道长,便囚在这下面。”
  长孙骥随着她手指看去,果见那当中一株较高的垂杨之下,土面较凸,随一加紧脚步,已走到那柳树跟前。
  李菲菲由秋雁扶着,缓缓走近。
  菲菲道:“长孙骥哥哥,我已有十年未见我爹啦!想不到,竟被我娘囚在这下面!唉!我娘心好狠,囚了我爹,又囚了我,长孙骥哥哥,你有办法治好我爹的毒伤么?”
  长孙骥道:“我们这里有专门医治毒伤的人,可以治好的!”
  李菲菲一阵感动的道:“他现在在甚么地方?”
  长孙骥道:“他已进了总坛,等一下我们会遇着。”
  他们边说之间,秋雁已在那株柳树的一个节上一按,根下果然现出一个石阶,直通地下秘室。
  秋雁当先领路!
  长孙骥与李菲菲两人,随后跟下……
  行了数十阶,已到了一座暗室里,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之极。 有人叫道:“有人送饭来了么!哼!这一日夜,可把我饿坏啦,呀!怎的来了那么多的人手。”
  这“无极道人”李文玄,虽是双腿瘫痪,但耳目仍是异常灵敏。
  秋雁道:“李道长,小婢秋雁与小姐菲菲来探望於你。”
  李文玄似惊喜的哦了一声道:“是菲菲么!唉!我们父女已十年未见了,菲儿!爹看不到你,快过来给我摸摸。”
  李菲菲缓缓向声音处走去。
  “无极道人”又道:“不对?你们有三人一齐进来,尚有一人是谁?”
  秋雁道:“是长孙少侠,受了北极前辈之託,来此为了救道长出去,并为道长治伤!”
  “哦!是我那师祖,师祖在上,徒孙向你老人家叩头!”
  黑暗中但闻得咚咚两声,已叩了两个响头。 李菲菲道:“爹爹,我在面前啦。”
  “无极道人”用手一摸道:“啊……孩子,你长得这么高啦,你娘怎准许你来的?”
  李菲菲一阵激动,流下两行泪水道:“我娘已逃走啦。”
  “无极道人”似觉一惊说:“她怎的逃走啦?”
  李菲菲便将上情说了一遍。
  “无极道人”感慨万千,半晌无语。 此际突然室中一亮,长孙骥已掏出了胸中“骊珠”照得满室通明。
  见这石室祇有丈许大小,地面上厚铺着许多茅草已有霉湿之气。
  长孙骥留神细看,只见李文玄的长发已拖到地面,两腮满生着鬍鬚已看不见嘴的部位,只是双目中精芒闪烁。
  李菲菲见她爹如此惨状,不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长孙骥道:“在下受了北极老前辈之託,特来拜谒道长!”他不??盟凳蔷仍??
  李文玄在他面上看了一会,突然一笑道:“老弟!恕我托大叫你一声,你能遇见师祖他老人家,你的福缘不浅,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在江湖上已经小有一些声誉了吧。”
  长孙骥道:“这是道长的过奖。”
  “无极道人”李文玄正欲答话,忽听洞外又传来一阵脚步之声。
  秋雁面色微变,因“八卦门”此时已全部撤走,哪来脚步之声?不由留神戒备。
  长孙骥微微一笑道:“姑娘在此守护,让我上去看看去。”
  他语声才了,已飘身由地道而出。
  忽听人大笑道:“老弟,大家都以为你失踪 啦,怎的一人躲在这里。 ”
  讲话的人,正是“五台一魔”皮羽虎。
  他与“灵鸷生”“无影女”秦素娥、孔二先生及武家林的四个门徒,齐立在柳树之旁。
  长孙骥赶忙见过恩师,并将上情禀告一遍。
  “灵鸷生”笑道:“这可是你的功劳,你下去请他们上来吧!”
  长孙骥遵命又返回地窖!
  不一会已将“无极道人”李文玄背了上来。
  李菲菲仍由女婢秋雁扶着。
  原来“无极道人”两腿自膝盖以下一片漆黑,肌肉早已死去。
  长孙骥将他背出,放在地面。
  “无极道人”一声惨笑道:“各位老爷子能光临敝门,蓬荜生辉,只是我身为主人,无佳肴待客,说来惭愧。”
  皮羽虎笑道:“牛鼻子,你可别尽在自己脸上贴金,这“八卦门”
  早已不是你主持啦。”
  “无极道人”李文玄一笑道:“话虽如此,但各位远来是客,我仍不失为主人之位!”
  “无影女”秦素娥一直在注视着李菲菲,心想:“天底下真的会有这样的女人?”不觉看得呆了,她这一注意,引得场中众人,齐向李菲菲看去,一时场中竟毫无声息。
  李菲菲被看得脸上发出一片红晕叫道:“长孙骥哥哥!他们尽看我干甚么?”
  长孙骥未及回答,那“无极道人”李文玄,一声豪笑道:“这是小女菲菲,菲儿,快见过各位前辈。”
  李菲菲闻言,向各人深深一福。
  “灵鸷生”一声朗笑道:“李道长!你好福气啊,生得这样美的女儿!”
  李文玄道:“託各位老爷子的福!”
  “灵鸷生”又道:“此女如肯练武,将来不难大魁天下。”
  “无极道人”笑道:“这是纪老爷子过奖。”
  正说间,有人接着笑道:“纪老爷子说得不错,此女姿质,尚是我生平所见的第一人。”
  讲话的人,正是“千毒人魔”徐引!
  随后那“痲疯道长”“大同一怪”湛无尘“仙枴姥姥”“洱海渔隐”等人,一齐走来。
  这时皆是武林一时之选,李文玄又能不认识?
  不由惭愧的一嗔道:“贫道治教无方,致使各位老爷子,远道奔武,无限惭愧!”
  “痲疯道长”道:“江湖上讲的是道义相扶,道长也未免太多礼啦!”
  “仙枴姥姥”急道:“好啦!酸溜溜的干甚么?老魔头,你既答应了北极前辈,还不快为人家治疗伤。”
  “千毒人魔”徐引哈哈一笑,大步走到“无极道人”身边,卷起裤管一看,道:“道长!你中毒已十年了吧!”
  李文玄讚道:“徐老爷子好眼力。”
  徐引又道:“还算道长内力深厚,竟能支持十年,而肌肉不曾腐烂,否则下半截早就没有了。”
  他边讲之间,从怀中掏出数粒丹丸,一红两白,他将红色丹丸送入李文玄口中,说道:“这红色丹丸,专为除毒拔湿之用,因道长久囚地窖,不独毒气未解,而且湿气亦甚浓重,可瞑目静坐,运功内守,自拔毒湿於无形。”
  “无极道人”李文玄露出感激之容,忙将丹丸吞入腹中,然后闭目运功。
  但觉丹田间,一团热火,滚来滚去,由尾闾上夹脊,过玉枕,达泥丸,顺人中而下,又回井田,顿觉元气大增,深感药丸之效奇大。
  一会儿那股热火,又复下两股,治着大腿慢慢向涌泉穴前进,使他失去十年知觉的双腿,又慢慢恢复生机。
  李菲菲一直在注视着他爹心神色变,但见他面色由青而白,由白而红,腿部的黑气,也慢慢淡了起来,不觉大喜!
  “无极道人”李文玄坐了半刻工夫,顶部热气纷蒸,肤色转嫩,那两股热流,已通过膝盖,直达涌泉。
  “千毒人魔”徐引又道:“这两粒白色丹丸,是生肌换骨之用,得之不易,道长好好服用。”
  李文玄伸手接过纳入口中,却是一股凉气直入肺腑,一阴一阳两气交感!
  不到一个时辰,李文玄竟能霍然而起行去如飞,身形反而更灵活了许多,众人皆敬佩徐引的医道高明。
  徐引一笑道:“我不过奇缘巧合,於深山大泽中,得到一株千年灵芝,配成此药,如此医道而论,当推神医“痲疯道长” 。”
  此际忽有人叫道:“若以偷道而论,当数我“神偷”何六。”
  原来“神偷”何六此时正率众而来,因此垂柳坡是八卦总坛的中心,故而四路人马,不谋而合。
  “铁笔生死判”匡超道:““八卦门”确已全部撤去,匡某人谢谢各位老爷子相助,我这就要赶回庄去了。”
  “仙枴姥姥”道:“此地应放一把火烧了再说!”
  无极道长李文玄慨然道:“姥姥说得是,留此又是祸害!”
  李菲菲道:“烧了我们怎办?”
  李文玄一笑道:“孩子,我们父女连秋雁一共三人,难道还怕没有安身之处么?”
  匡超一笑道:“道长如不嫌弃,到敝堡暂住些时,未为不可!”
  “无极道人”一时无去处,也就点头首肯。
  “灵鸷生”道:“今日“八卦门”虽已暂息,但怕已与“拆骨会”
  合成一起,后患无穷,此地事了,大家别闲着,我们一面分头打探敌人动静,一面连络各方奇人,准备将来一举扑灭。”
  各人皆同声讚许。 长孙骥暗中定了今夜行程,众人放了一把大火,霎时烈火冲天。
  那建立了数十年的“八卦门”基地,不到两个小时已烧得精光。
  此际在长安古道上飞驰着一骑骏马。
  第六十九章 千里单骑
  这一把大火不但焚燬了“八卦门”的西凉山根据地,更震惊了武林人士,江湖上到处传闻着有关那“八卦门”的总坛被焚之事,更有许多人怀疑自己的耳朵?以“八卦门”那样大的势力,怎会轻易将总坛被人家焚毁於一旦?
  就在江湖传说纷纷的时候,在长安古道上奔驰着一匹白色的健骑,马背上驼着一个少年,神韵脱俗,神光内歛,分明是武林后起之秀;
  此人正是江湖上人称“神剑手”的长孙骥!他自从西凉山事之后,便随着“铁笔生死判”匡超一起回到匡家堡;晚间那“北极老人”偷偷将剑送还,并告诉他一些未来的武林趋向。
  长孙骥更将自己当年奉师命到匡家堡的真相说出。
  匡超现已改邪归正,对长孙骥出手相助匡家堡及“天星帮”之事,甚是感激,自不好再说甚么。 长孙骥并辞去了护法之职,交还令牌,与小和尚慧性、陈宽仁,一起离开了匡家堡。
  陈宽仁欲报本门之仇,单身独行江湖,访察那“金刀铁猿”孟振飞的下落。
  慧性因离山日久,急欲回寺一看,因此没行多远,便与他分手了,往河南嵩山去。
  长孙骥想起了长安古道的血仇,心中一阵难受,购了匹白色良驹,向长安古道行来,因那里尚有兄长的坟墓;他还隐约记得他哥哥遇难的地点,紧走两日,已见路边现出一座石塔,上写着他兄长的名字;
  长孙骥一阵热泪,夺眶而出,下马拜了四拜,祷告道:“愿哥哥在天之灵,保佑我报此血仇,以慰老母之心。”他默祷一阵,缓缓起立,又复上马,向“花鸟岛”走去。
  他不知道那“花鸟岛”在甚么地方?逢人便问,但所得到的答覆,不是摇摇头,便是说不知道。
  长孙骥心想:“我祇要走遍东海岸,还怕问不出那“花鸟岛”的所在么?”不由策马沿着东海岸走去,他那飘逸神姿,也不知引起了多少人的注意,不知不觉间,已来到一小镇;这小镇离海边也不过是一、二里地面,镇上人家满晒着鱼网,不用说近处多半是靠打鱼为生。
  长孙骥策马进了小镇,但见一条小小的街道,祇有数十家左右,但那卖酒的倒有四、五家之多,他就在近一家下马,早有店家迎上说:“相公!吃酒还是用饭?”
  长孙骥道:“先吃酒,后用饭!弄几样好菜上来!”
  店家应声下去,不一会儿已端上四样菜肴,倒有三盘海鲜,一盘猪肉,那青碧酒色,倒在杯里直翻泡,恐是酒性异常强烈。
  长孙骥满腹思虑,一仰首间,已咯然乾了一杯,但觉一条火龙,直向丹田滚,不由暗中讚了一声:“好酒!”
  此际外面又传来一阵蹄声,约在四、五骑以上,行至店前而止,一会儿走进四条黑汉,一式虎头刀斜插右背,着一套老蓝色短装,刚一进门,那店夥便迎了上去说:“爷们!久不来啦!吃些甚么?”
  其中一人道:“咱们岛上近来有些事走不开,嘿嘿!今儿咱们兄弟来此亦是为了迎接一个人。”
  店家说:“那一定是岛上的贵宾了。”
  “嘿!说他是岛上贵宾亦可,说他是仇家亦可,店家老五,你可知道这人是谁?”
  “小的哪能知道?”
  那汉一笑说:“这人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剑手”长孙骥。 ”
  店家将头一伸笑道:“这位少侠可说是人中之龙,贵岛能够交上这位少侠,真是光彩不少。”
  那汉子冷冷一哼道:“那有甚么稀奇?老实说,他这次来得去不得了。”
  店家这时已将酒菜搬上来笑道:“原来是岛主想与这位少侠较量。”
  那汉子突然哈哈笑了起来道:“这等无名小卒,何必堡主亲自动手?
  我“鹤拳”毛五的一路白鹤掌法,也够他那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长孙骥听得暗笑,咯然喝了杯酒,立起身来道:“不敢动问四位可是“花鸟岛”来的么?”
  四人一见长孙骥那副文质彬彬的样子,甚不起眼,冷冷的道:“朋友,看样子,你是游山玩水,咬文嚼字的做几首诗,吃了酒,好走路,这“花鸟岛”不是你随便问得的么?”
  长孙骥轻轻一笑道:“原来四位不是“花鸟岛”的,在下多问了。”
  讲完又咯然喝了两杯酒,朗声念道:滚滚长江东似水,浪花淘尽英雄泪,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
  惯看秋月春风,一杯清酒喜相逢,今古多少事,付予笑谈中。
  他一边轻念着,一边用筷子击着桌面,不可一世。
  那汉子突然将桌子一拍,发出“澎”的一响道:“喂!我说你吃了赶快滚,这样的酸气冲天,老子实有些不耐!”
  长孙骥朗声一笑道:“这话就奇了?我吃我的酒,我吟我的词,这海疆万里,大好春风,难道是你包的天下不成?”
  那汉子想不到长孙骥竟出言相向,不由一愕!再仔细一看人家背上,正背着一个长长的包裹,不由一声冷笑道:“朋友!算我毛五走了眼,原来阁下是会家子,咱们山不亲水亲,人不亲土亲,四海之内,皆兄弟也,你武功再高也犯不着触“花鸟岛”的晦气,咱们一翻脸,不认账,朋友……你可真要吃不了兜着走!”
  长孙骥又是一声清笑道:“在下料想未错,四位果是“花鸟岛”的,我如不冲着“花鸟岛”而来,又何必迢迢千里到此?”他此话一出,那四个汉子同时一愕!
  不独四个汉子,就是那店家也愕在一旁,这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竟敢找上“花鸟岛”来,岂不是自找难看么?
  那汉子一愕之际,随之一声怒吼道:“朋友!道人面前不说假话,你到底是做甚么的?”
  长孙骥又是一笑道:“在下赴半年前之约而来。”
  “你是谁?”
  ““神剑手”长孙骥。 ”他此语一出,店中人又是一惊!谁也想不到这文质彬彬的书生,竟是名震武林,火烧“八卦门”的“神剑手”
  长孙骥?
  那汉子有些不信道:“朋友,你别要作替死鬼吧,据我所知那长孙骥身高九尺,头大如斗,胳膀上跑得马,头顶上立得人,像你这样,连头带尾,充其量也不是一大把,也能冒充“神剑手”之名,岂不是找死么?”
  长孙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你见过那长孙骥么?”
  “哼!我虽然没见过,却听人说过。 ”
  长孙骥又是一笑道:“四位不信,我也无法可想,不过在下倒是诚心而来,如果诸位不接待,而又能担负这个责任的话,我祇有返回了。”
  四人同时一愕!先发话的那人道:“阁下如果真是“神剑手”长孙骥,不妨露出两手来,也使咱们兄弟,佩服佩服!”
  长孙骥一笑道:“诸位看得起,你们就随便上吧!”
  那汉子一声猛喝,一个饿虎扑羊之势,已向他身边扑来,身形未到,拳掌并纵,已打出一招云翻白鹤,这一指乃白鹤拳中精锐的一招。
  长孙骥微微一笑,原形未动,暗中运用佛门无上心法,将罡气满佈全身,仍在一旁吃酒,泰然自若。
  那汉子心想:“你这是找死么?”徒然一声猛喝,将发出的劲力又猛加上二成……
  突然一声惨叫,响自店中。那汉子右手齐腕而折,鲜血洒了一地。
  只吓得店中人目瞪口呆!
  第七十章 花鸟岛
  其余三个汉子正欲扑身而上,忽见门外人影一闪,已走进一个年老的儒生,阴森森的叫道:“毛五,就凭你那点伎俩,也敢在贵宾面前献丑,还不与我退下?”四人见那老者一现身之时,竟是畏若蛇蠍的退了下去。
  老儒生一举手叫道:““三阴秀才”霍天奎,奉了岛主之命,特来奉迎阁下。”
  长孙骥自他一进门之时,便已认出,忙笑道:“在下因路途不熟,一步来迟,怎能有劳霍老爷子迎接?”
  霍天奎阴森森的一笑道:“待会儿本岛事了,老夫尚另有事请教!”
  长孙骥道:“敢莫是为了那“月魄古剑”?”
  “三阴秀才”笑道:“现在言之过早,我们走啦。”身形一晃,已在前面领路。
  长孙骥随着他的身后,缓缓而行,这虽是缓缓而行,任那“三阴秀才”驰尽全力,仍是丢他不脱,不由阴笑一下道:“古寺一别,阁下的功力又进步了!”
  长孙骥一声清笑道:“癡长二十,别无所长,只此柔、硬、轻三方面功夫,倒是稍有心得!”
  “三阴秀才”冷冷一哼!不再答话,不消顷刻工夫,已到海边,海岸正停靠着一船白布帆船,不大不小,到有数丈长短,两头微微翘起。
  “三阴秀才”霍天奎说了声:“请啊!”
  身形一起,已向那船上跃去,哪知他身形未定,长孙骥已面露笑容的站在船舷之上,“三阴秀才”并不打话,此际船已离岸,缓缓向海中驰去,这虽是春夏之间,海中风浪是甚大。
  长孙骥临立船首,忽听一阵鸾铃声响,由岸上飞过一匹红马,马身上坐着个二十上下的少女,突然一勒马硭担骸拔梗〈遥〉鹊龋 
  长孙骥一见就是一愕,心想:“她怎的也来了!”原来这女子正是“栖霞老人”晚年所得的女儿“无影女”秦素娥,因她年纪太小,江湖中人,皆误会她是“栖霞老人”的孙女;长孙骥因“三阴秀才”在旁,不好讲话,忙用传音入密功夫道:“娥姊!你不是随姥姥回栖霞了么!怎的赶到这里来?”
  秦素娥道:“我不放心你一人涉险,特瞒着我娘,偷偷的跑来。”
  这时海上风浪甚大,船也离岸愈远,但长孙骥运用凝神致志的功力,秦素娥仍是听得清晰,他道:“我虽单身涉险,量无妨碍,你现来了,可不必前往,留在岸上给我打个接应,如我今日午夜不回,你可速设法救我。”
  “无影女”秦素娥道:“姊姊晓得,骥弟弟,你小心了!”她讲到小心了三字时,语声淒然……
  长孙骥想起了秦素娥对他一片癡情,不由细声一叹。 三阴秀才霍天奎冷冷说道:“怎么!阁下有点胆怯么?”
  长孙骥一声朗笑道:“在下敢有胆来此,当亦有胆承诺,阁下误会了。”
  “三阴秀才”又是一声阴笑,不再说话。
  耳边突有人发出一声狂笑道:“长孙少侠久违啦!”
  长孙骥闻言一愕说:“你是谁?”
  那人又是一笑道:“不敢!在下是天南“大力金刚”邓旭。”
  长孙骥心想:“这人承受了家师的解救之恩,却又跑到这里来助“花鸟岛”为非作歹,真是反覆无常。”忙一笑道:“皖中一别,邓堡主想是发福啦?”
  邓旭一笑道:“令师解穴之恩,无时敢忘,少侠,我在为你拿舵呢?”
  长孙骥一声朗笑道:“怎敢有劳邓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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