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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古龙世界里的那些日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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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已经泪流满面,抹了一把鼻涕,又泣声道:“过完节后我们都散了,大哥却硬要留他多住些时日,谁知他竟在暗中勾结了我大哥的一些对头,半夜里闯来行凶,杀了我大哥,烧了翁家庄,我大嫂虽然侥幸没有死,但也受了重伤。”

这时翁大娘的独眼里流出一行清泪,道:“你们看见我脸上这刀疤没有?这一刀几乎将我脑袋砍成两半,若不是他们以为我死了,我也难逃毒手,你说,这人的心黑不黑?手辣不辣?”

一自称金风白的人说道:“我兄弟知道了这件事后,立刻抛下了一切,发誓要找到他为大哥报仇,今日总算是皇天有眼,我们已将这件事的始末说了出来,他也亲口承认,赵大侠,你们看看,这姓铁的是该杀,还是不该杀?”

赵正义沉声道:“此事若不假,纵将铁传甲千刀万剐,也不为过,此人该杀。”

死灰色的苍穹,沉重得似已压了下来,可是铁传甲的心情却比这天色更灰黯、更沉重。

无论他是为了什么而逃的,总之他再不用重复那无穷无尽的逃亡生活了,他已和李寻欢逃亡了十几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逃亡生活的痛苦,那就像一场梦,却永远不可能醒来的梦。

但在那十几年中,至少还有李寻欢和他在一起,他还有个人可以照顾,他的心情至少还有寄托。

而现在,他已完全孤独了,反而不会逃了,那种绝望的孤独,实在能逼得人发疯,也许,死亡才是最好的解脱。

第十八章 同病相怜

第十八章同病相怜

听到这里,那说书的叹道:“老朽讲过三国,说过岳传,但像这种心黑手辣,不忠不义之人,只怕连曹操和秦桧都不如,即使将他千刀万剐,也难以赎罪。”

“杀。”“杀杀杀。。”

就在此时,咣当一声,萧雨一脚踹开了门,走了进来,手里还在玩弄着那把飞刀,阿飞紧随其后,手握在剑柄上,常年不变的姿势。

“萧雨?阿飞?你们怎么来了这里?”铁传甲几乎忍不住要惊呼出声来,但他却更用力地咬紧了牙关,没有说出一个字。

萧雨从怀中拿出块木头,静静的雕刻着,场面静的可怕,忽然,萧雨一抬头,冷笑道:“赵大侠,赵大爷,此事想来,不是如此吧?我认为铁传甲不该杀。”

赵正义脸色一变:“姓萧的,怎么哪里都有你?你难道认为这种人不该杀么?”

萧雨心里明白,紧盯着赵正义那张可恶的脸,道:“我若认为他不该杀,他就不该杀,你说别人卖友求荣,你自己也出卖过几百个朋友,那天翁家庄杀人的,你难道不是其中之一?只不过翁大娘没有见到你罢了。”

中原八义同时吃了一惊,失声道:“这位少侠,此话当真?”

萧雨冷哼道:“哼,姓赵的要杀铁传甲,只不过是杀人灭口而已。”

赵正义有些急了,冷笑着说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也学会了血口喷人,你和李寻欢有交情,当然要维护铁传甲,你的话,没人相信,姓铁的自己都已承认,你难道没有听见。”

萧雨突然笑道:“我听见了,我是听见了,但我只问你,那天到翁家庄去杀人的,是不是也有你一份。”

赵正义黄豆般大的汗珠滚了下来,厉声道:“你不要胡搅蛮缠,别以为有李寻欢撑腰我就不敢杀你,我。。。。。”

话还没说完,阿飞腰间插着的那柄剑,已经不见了,定睛一看,正指着赵正义的咽喉,不差毫厘。

萧雨玩着手中的小刀,走到了赵正义的面前,在他的脖子上画圈,道:“我最后再问你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了,绝不会有第二次,翁天杰是不是你害死的?”

赵正义感受着脖间的刀气,只觉自己的骨头都已冰冷,竟不由自主地颤声道:“是。”

这个字自他嘴里说出来,中原八义俱都耸然变色。

萧雨笑道:“这不就结了。”

赵正义忽然嘶声道:“各位听我说,翁天杰之死,和我没有丝毫关系,我是被逼的,刀架在脖子上说出来的话,根本就算不得数的。”

萧雨也不理他,缓缓道:“铁兄,你的冤屈我懂,此刻正好向他们兄弟解释解释。”

铁传甲长长的叹息了一声,黯然道:“雨少爷,你是主人的好友,我称你一声少爷,其实我实在无话可说,辜负了你的一片好心。”

这个木头,萧雨气呀,练铁布衫练傻了?怪不得说是笨功夫,缺点太多。

翁大娘忽然冷笑道:“小子,又是你,上次老娘给你面子,你又跳出来架梁子,你以为老娘怕你?你算哪棵葱,也敢来管咱们的闲事。”

另一个樵夫模样的人说话最少,动手却最快,一柄斧头向铁传甲当头砍了下去,他昔年号称立劈华山,这一招乃是他的成名之作,铁传甲木头人般的坐在那里,眼见就要被这一斧劈成两半。

萧雨一刀挥出,只见那樵夫捂着自己的下巴,一个筋斗摔出,疼得晕了过去。这一刀有点偏。

萧雨朗声大笑,手里又出现一把飞刀,傲然道:“这次饶你不死,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可惜他的话,那个樵夫已经听不到了。

方才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铁传甲的身上,这一刀使出,出其不意,谁也没有看到,这时才真的被骇得有些发呆。

萧雨若无其事的拉起铁传甲的手,道:“铁兄,我们喝酒去。”

公孙雨、金风白、边浩三个人同时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道:“朋友,现在就想走了么?只怕没这么容易。”

阿飞忽然道:“你们还要怎么样?一定要我大开杀戒吗?”说完一剑直指公孙雨的咽喉,不止公孙雨,其余人也是喉头一凉,隐隐有血丝透出,这把剑太快了,绝对不次于小李飞刀。

公孙雨忽然长长叹了口气,道:“让他们走吧。”

“怎么可能?我们这么多年的心血难道就算了?”

又一人冷冷道:“还能怎么样,就算是喂了狗吧,江湖中本来就是这么回事,谁的刀快,谁就有理。”

边浩也是黯然道:“二哥说的不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们活着,总有复仇的机会。”

老二易明湖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眼看他们走,我们却不敢动手,如果我们能将那老友找来。。。。。”

金风白眼睛一亮,道:“二哥说的莫非是?”

易明湖道:“你既然知道是谁,又何必再问。”

金风白兴奋的手舞足蹈,道:“若真能将那人找来,他们的剑再快也没有用了。”

赵正义忽然笑了笑,道:“其实用不着去找别人的,这两日就有三位高人要到这里来,他们纵然有三头六臂,我也要叫他们三个脑袋都搬家。”

金风白道:“哦?是哪三位?”

赵正义冷冷一笑,道:“诸位,我若说出那三位的名字,只怕要吓死你们。”

铁传甲跟在萧雨的身边,他是孤独的,萧雨何尝不是,阿飞呢?也是,三个人可谓是同病相怜。

铁传甲心里有话想说,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和李寻欢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李寻欢也不是多话的人,他已经学会了用沉默来代替语言。

道旁有个六角亭,是扫墓人歇脚的地方,现在亭子里却只有积雪,三人走了过去,萧雨忽然道:“为什么不肯将心里的冤屈说出来?”

铁传甲沉默了很久,叹了口气,道:“有些话能说,有些话我宁死也不能说。”

萧雨叹道:“你以为死能解决一切?一个人生下来,并不是为了要死的,就算到了非死不可的时候,也要奋力求生。”

铁传甲怔了怔,没有说话。

萧雨又说道:“你的父母养育了你,所费的心血更大,你又为他们做过什么?你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的,说出来就对不起朋友,可是你若就这样死了,对得起你的父母吗?人生下来,就是为了活着,没有人有权利自已去送死。”

铁传甲满头大汗,忽然抬头说道:“雨少爷,我懂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风吹竹叶刷刷刷,顶上有个蜘蛛正结网,人岂非也和蜘蛛一样?世上的每个人都在结网,然后将自已网在中央。萧雨也有他的网,这一生再也休想从网中逃出来。

因为这个网是“我”给他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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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寻欢睡不着,他想起了铁传甲,就在这时,窗外有人在轻轻咳嗽,“咳咳,李兄睡了么?”

这是藏剑山庄游少庄主的声音,李寻欢拖着鞋子下床,拉开门,笑道:“稀客稀客,快请进。”

游龙生走进来坐下,李寻欢燃起灯,游龙生的脸色在灯光下看来有些发青,脸色发青的人,心里绝不会有好意。

游龙生瞪着他,忽然仰面狂笑起来,呛啷一声,拔出了腰畔的剑,道:“你可认得这柄剑?”

李寻欢轻轻的抚摸着剑背,道:“好剑。”说完,又不住的咳嗽起来。

游龙生道:“李兄也是个爱剑之人,这柄剑虽然比不上鱼肠剑,名气也不大,但我确定,如果真要论剑,此剑绝不在鱼肠剑之下,有关这柄剑的掌故,李兄也许还不知道吧?”

“愿闻其详。”李寻欢笑道。

剑名阿吉。

第十九章 大盗梅花

第十九章大盗梅花

萧雨摇了摇头,道:“铁兄,我们送你回去吧。”

铁传甲也是摇摇头,道:“雨少爷,我还是自己走吧,我不想再连累你们了。”

萧雨笑了,道:“你这个人,只会为他人着想,莫说了,走吧。”

几个人又踏上了来时的路。

“救命啊,救命啊。”一个女子的呼救声,声音婉转而动听,即使在这个关头,声音也还是很悦耳。

听到声音,萧雨三人连忙赶了过去,只见一人身上穿着件紧身黑衣,正在调戏一个弱女子。

“住手。”说话间,萧雨的飞刀,阿飞的快剑,铁传甲的重拳同时攻了过去,那个黑衣人惨叫一声,立毙。

再看这个女子,雪白的肌肤不施粉黛,而肤色却如朝霞映雪,黑色的眸子乌灵闪亮,弯弯的细眉轻染春烟,薄薄的红唇朱红一点,上翘的嘴角微微浅笑,齿若含贝,长长的鬓发随着身姿飞舞,如斜云抱月。

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似柳姿柔弱袅袅,纤纤的玉手细圆无节,在月光的映照下,身影淡然自若,清丽脱俗,正应了一句话,此女只应天上有,不知为谁落人间。

萧雨看得有些痴了。阿飞傻了。就连铁传甲都后悔了,练什么铁布衫啊!

片刻后,萧雨抬起脚,用裤腿擦了擦脚面上的哈喇子,终于清醒了过来,道:“你是谁?这个人又是谁?”

那女子嫣然笑道:“我是林仙儿,他是梅花盗。”

“啊!林仙儿。不对,你怎么可能在这里,你又怎么知道他是梅花盗?”

林仙儿道:“他就是梅花盗,是他把我掳来这里的,他自己告诉我的,你若不信,用刀撬开了这人的嘴,他的嘴里咬着根漆黑的铜管,秦重死的时候,就是中了这种很恶毒的暗器。”

编,继续编,骗,继续骗,萧雨想到,但没有揭穿。

萧雨俯身,那个人的嘴里真的有根铜管,于是道:“咬着这个,他怎么说话?”

林仙儿眼波四下一转,马上道:“他不用嘴说话,他用肚子来说话,他的嘴是用来杀人的。”

呃,人才。

于是,萧雨又说道:“据说梅花盗的武功很高,但这个人的武功并不高。”

林仙儿笑了笑,道:“这就对了,高手相争,谁也不会盯着对方的嘴,只有两条狗打架时,才会盯着对方的嘴,因为人不像狗,绝不会用嘴咬人。”

这话在林仙儿的嘴里说出来,别有一番风情。

萧雨笑了,阿飞笑了,只有铁传甲努力的憋着嘴。

林仙儿突然沉下了脸,愤愤的道:“你们不信?梅花盗却偏偏是用嘴来杀人的,越是高手,越容易被他暗算,因为高手对敌,眼睛绝不会看向对方的肩头以上。”

阿飞忽然问道:“这秘密你是怎会知道的?”

林仙儿道:“我是在他暗器发出之后才知道的,我刚才亲眼所见。”

萧雨悄悄地对阿飞说:“别听她胡扯,这个女人不简单。”

与此同时,李寻欢的房间,突听哧的一声,桌上的灯光,首先被打灭,接着,也不知有多少暗器,从四面八方向屋内飞了过来。

但普天之下的暗器,又有那一样能比得上小李飞刀,李寻欢身形一转,两只手已接着了十七八件暗器,人也跟着飞身而起。

这时,屋子外才响起了怒喝声:“梅花盗,你逃不了了,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今天也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桌子上有一把剑,剑柄上赫然刻着一朵梅花,看到这里,李寻欢的掌心已不觉沁出了冷汗,李寻欢苦笑,游龙生,你害我。

“梅花盗,你已逃不了,快出来受死吧。”

这时,龙啸云已经赶了过来,脸色一变,强笑道:“大家莫要开玩笑,屋里的是我兄弟李寻欢,龙啸云敢以自家性命担保,他绝不是梅花盗。”

有个人沉着脸道:“这种事万万开不得玩笑的,你和他已有十几年不见,怎能保证他不是梅花盗?”说话的人正是赵正义。

龙啸云一抱拳,道:“赵大侠,诸位,梅花盗出现都多少年了?按时间推算,那时候我兄弟还没出生呢。”

赵正义说道:“原来如此,难怪李寻欢一躲就是十多年,原来是找梅花盗拜师学艺去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李寻欢走了出来,缓缓地道:“赵大侠,我早就该猜到是你搞的鬼,饭可以乱吃,但这话可不能乱说。”

屋外有四个人,龙啸云,赵正义,摩云手公孙摩云,还有一个是号称,一条铁棒压天下,三颗铁胆定乾坤的田七,田七爷。

见李寻欢出来,龙啸云忽然笑道:“兄弟,你还看不出他们是在跟你开玩笑吗?走走走,我们还是喝杯酒去挡挡寒气吧。”他大笑着走过去,挽住了李寻欢的肩头。

公孙摩云道:“四爷,你是有家有室,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若是被这种淫棍拖累,是不是太不值得了?”

龙啸云一瞪眼,道:“他绝不是梅花盗,绝不是。”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个声音,“呦,好热闹啊。”正是萧雨等人。

李寻欢心里一阵激动,道:“你们怎么来了?”

萧雨道:“路上遇到了林仙儿,据说这里来了梅花盗,我们前来看看,李兄,他们几个哪个是梅花盗?”

阿飞盯着那个瘦如竹竿,面色腊黄,看起来仿佛是个病夫的公孙摩云,道:“我看他就像梅花盗。”

说完阿飞已然出了手,一拳就将公孙摩云击飞了出去,众人脸色大变,名动江湖的摩云手,竟变得像是个稻草人般不堪一击。。

阿飞冷漠坚定的脸,一瞪赵正义,道:“我看你也像梅花盗。”

赵正义早已领教过阿飞的剑法,哪敢再呆,吓得掉头就跑,只有田七大笑道:“朋友好俊的功夫,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江湖英雄出少年,在下田七,不知阁下高姓大名,可愿和田七交个朋友。”

阿飞道:“我不和梅花盗交朋友。”

众人的脸色都变了,但田七却仍是满面笑容,道:“好,好。”连说两个好字,田七扫视众人一圈,掉头飞掠而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阿飞大喊一声,追了上去,一剑刺向田七,田七可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武林中响当当,如果杀了他?阿飞急于出名。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飞了过来,阿飞剑尖一转,只听当的一响,挑起了黑影,竟是串佛珠。一个白眉僧人走了进来,沉声道:“阿弥陀佛,这位施主好快的剑。”

阿飞道:“我的剑若不快,只怕就要大师来超渡亡魂了。”

白眉僧人道:“老僧不愿施主多造杀孽,得饶人处且饶人,须知施主的剑再快,也快不过我佛如来的法眼。”

萧雨忽然笑道:“大师的佛珠比如来的法眼如何?如果阿飞慢上一步,就死在了大师的佛珠下,大师岂非也要多一重杀孽?”

白眉僧人道:“阿弥陀佛,施主好厉的一张嘴,出家人慈悲为怀,我不会下杀手的。”

第二十章 隐秘的事

第二十章隐秘的事

林仙儿突然插话道:“大师可是法号心眉?”

心眉大师双掌合十:“正是贫僧。”

林仙儿笑道:“素闻心眉大师慈悲为怀,梅花盗再现江湖,心眉大师不去缉拿,却来这里难为一个少年,是何道理?”

心眉大师目光闪动,沉声道:“阿弥陀佛,女檀越严重了,本派掌门师兄接到法陀寺的飞鸽传书,知道本门俗家弟子秦重受了重伤,立刻就令老僧兼程赶来。”

林仙儿叹了一声,道:“只可惜大师还是来迟了一步。”

心眉大师环视众人一圈,舌战群雄他没那个本事,忽然说道:“阿弥陀佛,老僧告退。”说罢,也不理众人的反应,转眼间消失不见。

小楼上的灯光很柔和,林诗音和十几年前没有什么两样,更添了一丝成熟的味道,窗框上的积雪,垂着的珠帘,旁边坐着一个孩子,正是龙小云。

龙啸云大声道:“诗音,准备酒菜,我为你引荐两位少年英杰。”

萧雨听到后,心急促地跳了起来,有些期待又有些失落。不敢再想下去,他打伤了龙小云,非但对不起林诗音,也对不起李寻欢,他几乎忍不住要转身逃走。

但这时珠帘内已传出林诗音的声音,道:“诸位稍等。”声音柔和而又甜美,珠帘掀起,一个人走了出来。走出来的不是林诗音,却是龙小云,他身上仍穿着鲜红的衣服,脸色苍白如纸。

面对满桌的酒菜,萧雨根本无法下咽,面对龙啸云的敬酒,萧雨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龙啸云沉声道:“云儿,莫要忘记你娘说的话,快去向萧叔叔敬酒。”

红孩儿道:“是。”

萧雨也不知该说什么,就算他明知自己绝没有做错,此刻望着这孩子苍白的脸,心里仍不禁有种犯罪的感觉,这种酒怎么喝得下去?

沉闷,闷得令人痛苦,龙小云的性格是否改变,萧雨不知道,但他确定,龙小云一定会报复,但那是以后的事情了。

林仙儿看着场中沉闷的气氛,忽然笑道:“姐姐,他们杀了梅花盗,我有承诺,但是他们是三个人,你说,我应该嫁给哪个?”

林诗音一愣,道:“先不说这个,你们也许不知道,仙儿是个很可怜的女孩子,身世很悲苦,你们若见过她的父亲,就可以想到她的不幸,有一年我到舍身崖去许愿,见到她正准备舍身跳崖,我就救了她,她是为了她父亲的病而跳崖。”

林诗音低下头,接着又说道:“她不但聪明美丽,而且极有上进心,她知道自己的出身太低,所以无论做什么事都分外努力,总怕别人瞧不起她,只不过她年纪毕竟太轻,我总是怕她会上别人的当。”

萧雨心道:她不要别人上她的当,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第二天,天已很亮了,萧雨他们准备离开了,这里真的无法再待了。

突听一人喊道:“等一等,等一等。”这声音很清脆,如莺语,轻微的喘息声过后,一阵醉人的香气,飘了过来。

林仙儿喘息着,道:“谢谢你们救了我,也救了李寻欢。”

萧雨笑了笑,道:“李寻欢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不多,他若死了,这世界就无趣极了。”

林仙儿叹了口气,幽幽道:“你知道吗,无论多好的朋友,也没有自己的性命重要。”

萧雨暗自一叹,这个林仙儿又要使坏,于是道:“以后这样的话再不要说,朋友的命比我的命更重要。”

林仙儿嫣然道:“好,我闭上嘴就是,但你们要小心些,知道兴云庄吗?那群人都在那里,正在研究怎么对付你们?”

萧雨疑惑的道:“你怎么知道?”

林仙儿一笑,转身跑远了,“不告诉你。”

风刮在身上,冷得似刀刮。

有一个人大摇大摆在自兴云庄里走了出来,这人是个麻子。这麻子就是林仙儿的父亲,是兴云庄里一个有头有脸的佣人,趾高气扬的林大总管。林大总管有些醉了,大肚子里装了不少的酒。

林麻子大摇大摆地走着,走到一个小茶馆里,和一个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离开了。

一间密室里,林仙儿道:“有消息了吗?”

一个神秘人说道:“他们暂时被盯上了,但至少现在没有危险。”

林仙儿道:“哦?怎么回事?”

神秘人道:“因为心眉大师去了,田七他们只有依从心眉大师的主意,还有那个假梅花盗被送往了少林寺,少林派的掌门大师心湖和尚素来很正直,而且听说平江百晓生也在那里,如果?”

林仙儿笑了笑,道:“百晓生乃是世上第一智者,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他一定能分得出梅花盗的真假。但他们这种人自命不凡,自以为什么事都知道,凭他们的一句话就能决定别人的命运,他们真正知道的事又有多少?哼。”

神秘人又道:“还有一个消息,铁笛先生来了,据说此人武功之高,已不在武林七大宗派的掌门之下,铁笛先生的爱妾死在了梅花盗手上,这次是来寻仇的。”

林仙儿动容道:“现在传闻李寻欢就是梅花盗,只怕铁笛先生一来,就对李寻欢下毒手?”

神秘人道:“有这个可能,铁笛先生从来不买别人帐的,他若要出手,没人能拦得住他,还有萧雨他们也是危险,铁笛先生一定以为他们是帮凶。”

林仙儿垂下头,抚弄着衣角,风情万种。神秘人已经走了,他的话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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