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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古龙世界里的那些日子-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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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
萧雨道：“只可惜，最后他自己还是走错了一步。”
陆小凤道：“每个人都难免会错了，他也是人。”
上官飞燕道：“他走错了哪步？”
萧雨盯着上官飞燕，忽然冷笑道：“其实，他不该抢夺我的东西的，无论谁做错了事，都得付出代价。”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这里面包含着什么含义？
上官飞燕感到一阵后怕。
陆小凤道：“你决定要杀他？”
萧雨道：“不错。”
陆小凤道：“我知道霍天青是天禽门的掌门，如果你杀了他，将会给你带来无尽的麻烦，天禽门的弟子会阴魂不散的缠着你。”
萧雨道：“只可惜，我这个人什么都怕，就是不怕麻烦。”
陆小凤道：“所以，他必须死。”
萧雨道：“不但必须死，而且，在我的眼里，他现在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陆小凤道：“你怎么找到他？”
萧雨忽然转向了上官飞燕，道：“去通知青衣楼，在江湖中散布消息，三天后，我在天龙寺等他，他若是不来，我灭了他的天禽门满门。”
陆小凤苦笑一声，霍天青倒霉了。
一天。
二天。
时光飞逝。
明天就是约战的日子了。
客栈里有个天井，入夜了，萧雨准备睡了，天有点凉，他走到窗口，准备放下支起来的窗户，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天井里有个穿着长袍戴着小帽的老人，搬了张凳子，悠闲的坐在外面的天井里抽旱烟。
而这种事情并不奇怪，但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院子外面有个人走了进来，竟是个卖肉包子的小贩，如此夜晚，他难道还想到这里来做生意？
萧雨忽然道：“你的肉包子卖不卖？”
小贩道：“只要有钱，当然卖。”
萧雨道：“多少钱一个？”
小贩道：“一万两银子一个。”
萧雨道：“你的包子怎么这么贵？”
小贩道：“我的包子与众不同，少一文钱都不行。”
萧雨道：“难道是人肉做的？”
小贩道：“正是。”
萧雨笑道：“这种包子，你也敢拿出来卖？”
小贩道：“我卖我的，买不买，随便你。”
第二百四十四章 男儿本色
第二百四十四章男儿本色
院外还有人，只见有一个满身酸气的穷秀才，背负着双手，一面吟着诗，一面做着对，施施然的走进了院子，向那卖包子的笑道：“今天你又毒死了几个人。”
小贩道：“我这包子只有狗吃了才会被毒死，毒不死人的，不但毒不死人，还能治病，不信你试试？”
秀才道：“治什么病？”
小贩道：“饿病。”
他抛了个包子过去，秀才一口吃了下去，摸着肚子笑道：“还真能治病。”
忽听墙外一人道：“这病我也有，而且病得厉害，快多弄几个包子来，给我也治上一治。”
小贩道：“行。”
他又拿起个包子往墙头一抛，墙头就出现了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只见他一张嘴，正巧咬住了这个包子，一口吞了下去。
他接连吃了七八个包子，才摸着肚子道：“我上你们的当了，这包子虽然毒不死人，却可以把人活活的胀死。”
院外居然又有人笑道：“胀死也没关系，饿死的，胀死的，毒死的，被老婆气死的，我都有药医。”
一个卖草药的郎中，背着个药箱，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他竟是个跛子。
紧接着，卖菜的，买面的，卖花粉的，都来了，竟然还有个掌柜的，这些人一来，院子里立刻热闹了起来。
那抽旱烟的老头子敲了敲烟袋锅，站起身来，道：“约我们来的人，他自己怎么还不来。”
卖包子的小贩道：“我来看看。”
他将提笼里的包子全都抛出来，几十个肉包子，竟一个叠一个，笔直的叠在了一起，随后一纵身，竟站在了这叠肉包子上，居然站了个四平八稳，纹风不动，单瞧这手轻功，也可算得上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了。
只听那小贩大叫一声，道：“来了。”
这时，一个秃顶的老头子，穿着件灰色的粗布衣服，四下一打量，哈哈大笑的向萧雨的这间房走了过来。
萧雨纵身一跃，穿窗而出，一个翻身落到了院子里，笑道：“山西雁？”
山西雁的笑声顿止，目光炯炯的盯着萧雨，道：“霍天青是我的师叔。”
萧雨道：“我知道。”
山西雁道：“外面抽旱烟的那老怪物，叫樊鹗，人称樊大先生，一根旱烟袋专打人身三十六大穴，那穷酸秀才，就是弹指神通的唯一传人，简二先生，那穷要饭的，野郎中，卖包子的小贩，卖花粉的货郎，七个人本是结拜的兄弟，人称市井七侠。”
萧雨淡淡的笑道：“我知道。”
山西雁的神情忽然变得很严肃，道：“霍天青要延续祖师爷的香烟血脉，我们深受师门的大恩，不会让你杀死他的。”
萧雨突然冷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约了这么多人来，即使杀不死我，也要消耗我的体力，好让霍天青明日得胜，这法子倒是不错，但你的算盘却打错了。”
山西雁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突然仰面狂笑，道：“好，骂得好。”
他顿住了笑声，右手一翻，已抽出了一柄尖刀，他的出手非常快，但却还有人比他更快。
只见陆小凤忽然出现，两指一夹，火星四溅，他手中的尖刀已断成了两截。
山西燕盯着陆小凤，厉声道：“我们还是不是朋友？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小凤笑了笑，道：“我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只不过我不想我的朋友，死在我的朋友手里。”
卖包子的小贩道：“你说什么？”
陆小凤道：“我是说，如果让萧雨出手，你们都会死。”
卖包子的小贩大声道：“死又何妨，我若皱一皱眉头，我就是你孙子。”
陆小凤笑道：“你若是我孙子，我就更不想你死了。”
山西燕道：“你让开，否则我们的情谊，就一刀两段。”
这时上官飞燕也走了过来，看着他们，忽然轻轻的叹了口气，道：“好人做不得。”
山西燕突然跳了起来，就像是根标枪一样，一头撞了过去，撞上了陆小凤的胸膛，陆小凤被他撞得一偏。
樊大先生道：“陆小凤，希望此事你莫要插手。”
陆小凤苦笑道：“你们这是找死。”
樊大先生道：“即使找死又何妨，只要有我活着的一天，就不能让人对付霍天青。”
说完，他霍然腾身而起，烟袋一举，道：“出手吧。”
萧雨缓缓的拔出剑，冷笑道：“很好。”
简二先生也慢慢的亮出兵器，道：“我们本来就是不分黑白，不知轻重的人，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死在霍天青的前头。”
那卖包子的小贩也是大声道：“不错，我包乌鸦恰巧也是这种人。”
萧雨道：“所以，你们都要死。”
就在此时，一个人。
一个长身玉立，脸色苍白的人出现了。
正是霍天青。
每个人都怔住，就连萧雨都怔住，谁也想不到霍天青居然会在此时此刻出现。
萧雨望着他，道：“你很不错，居然敢来。”
霍天青的脸色是苍白的，但神情却很冷静，缓缓的道：“你们若全都死了，难道要天禽门灭亡不成？”
他们都低下头，不语。
霍天青道：“莫要忘记我们天禽门的宗旨，天禽门传你们一身武功，并不是要你们自己去找死的。”
包乌鸦道：“可是？”
霍天青冷笑道：“我跟你们又有何关系？我霍天青有财有势，这种穷掌门我早已不想当了，从此我和你们天禽门全无关系，若有谁再说我是天禽门下，我就先割下他的舌头，再打断他的腿。”
包乌鸦看着他，突然伏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
霍天青却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慢慢的转过身，凝视着萧雨，道：“我们的事，你是永远也不会明白的。”
萧雨道：“我知道你一心想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你不愿在你父亲的余威下过一辈子，但这件事，你却做错了。”
霍天青厉声道：“这种事就是大事，除了你之外，也没有别人能破坏我的大事。”
萧雨忽然仰而长叹，道：“明日日出之时，你还有三个时辰去安排后事。”
霍天青冷笑道：“朝朝有明日，何不改为今日，我在城外等你。”
他拂了拂衣袖，人已在门外。
城外有座山，青色的山。
青山已在夜色中，淡淡的月色漂渺，看来却像是蒙着一层轻纱，一阵风吹过，苍松间的睡鸟惊起，扑楞着翅膀飞向了远方，满山一片苍茫。
霍天青孤零零的站在山顶，心情却比这青山还沉重。
萧雨在前面慢慢悠悠的走着，好像要给霍天青多留一些时间，多留一些存在世上的时间。
对于要死的人，多活一刻也是好的。
陆小凤沉默着，过了很久，才长长的叹息道：“霍天青也是可怜人，能不能给他留下一条活路？”
萧雨道：“如果他愿意放弃，我不杀他。”
陆小凤的心又沉了下去。
霍天青怎么可能会放弃？
市井七侠在后面紧紧的跟着，也是一个个垂头丧气。
最远的是距离，但无论多远的距离，终有一天会走到的，终于，他们走到了山顶，山顶上，萧雨望着霍天青那孤独的背影，道：“拔剑吧。”
第二百四十五章 无形的黑手
第二百四十五章无形的黑手
霍天青没有拔剑，他似已完全没有听到这句话，他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他的全身似乎都已冰冷。
他为什么不说话？
他为什么不拔剑？
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什么也没有想，因为，他已经死了。
他是怎么死的？
没有人看见。
陆小凤摇着头道：“是谁杀了他？”
萧雨道：“杀他的人，也许是这件事的幕后主使。”
陆小凤道：“很有可能。”
萧雨道：“可我们并不知道他是谁？”
陆小凤道：“这是实话，霍天青可能已想到，发生了这件事后，你必定不会放过他，但追杀上官飞燕这件事，其实并不是他做的，另外还有个主谋的人，但以霍天青高傲的性子，他并不想解释，但那个主谋之人却害怕秘密泄漏，所以，将霍天青杀了灭口。”
萧雨道：“霍天青并不笨。”
陆小凤道：“他的确不太笨，只可惜，聪明人也时常会做笨事的，如果他不是独自一人，也不会死得这么快。”
山西雁突然跪在地上，喃喃道：“你的确不该一个人走的，若是和我们一起走，事情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萧雨道：“所以，他死了。”
陆小凤道：“早晚都会死，不死在别人的手上，也会死在你的手里。”
萧雨道：“所以，他一心求死。”
陆小凤道：“每个人都有弱点，你只要能知道他的弱点，就能轻而易举的杀死他，无论谁都一样。”
萧雨道：“你有没有弱点？”
陆小凤道：“我没有弱点。”
萧雨道：“你也有弱点。”
陆小凤道：“我有什么弱点？”
萧雨道：“你的弱点，就是你太喜欢多管闲事。”
陆小凤忽然笑了，大笑。
萧雨淡淡的道：“我若是你，一定笑不出来。”
陆小凤道：“你不是我。”
萧雨道：“幸好我不是你。”
陆小凤笑道：“就因为你不是我，所以你才会被我拖下水。”
萧雨也笑了，大笑。
陆小凤道：“你总算想通了。”
萧雨道：“好像，我也喜欢多管闲事。”
陆小凤道：“管闲事有管闲事的好处，因为有便宜可占的。”
萧雨道：“哦？”
陆小凤道：“阎铁珊死了，霍天青也死了，珠光宝气阁岂不是无主了？”
萧雨道：“你想占了去？”
陆小凤道：“当然。”
萧雨道：“好啊，我至少以后没钱时，还能找你要。”
陆小凤道：“我只有一文钱。”
萧雨道：“一文钱也是钱。”
陆小凤道：“财迷。”
萧雨道：“彼此彼此。”
陆小凤道：“所以，我们现在要赶去山西。”
萧雨道：“山西距离这里并不远。”
山西距离京城并不近，但对这些日行千里的大侠们来说，也只不过是短短一天的路途。
马是好马，人是好人。
但天却不是好天。
一场秋雨一场寒，突降的暴雨阻挡了他们的路，暴雨如注，就仿佛是一道道密密的珠帘，隔断了行路的人。
天色幽静而昏暗，午时还没到，却宛如黄昏，幸好这里还有一家不大的小店。
从一扇开着的门看进去，就可以看见小店里摆了几张桌子，桌子很新，但上面却落着一层薄薄的灰尘，显然是没有什么人光顾这里。
萧雨、陆小凤和上官飞燕在这里停了下来，走进了小店，老实和尚并没有来，因为和尚不贪财。
小店里只有一个人，这个人显然就是老板了，老板和老板也是不同的，大客栈的老板个个油光满面，而这个小店的老板却干瘦得很，灰突突的脸上没有一丝神采，身上的衣服也是灰突突的，上面居然还打了个补丁。
老板的年纪已经很大了，此时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突然见到进来了三个人，立刻来了精神，烧水、倒茶、擦桌子，忙得很。
陆小凤道：“这位老板，不知贵店有些什么吃食？”
老板一边沏着茶一边道：“不瞒各位，小店久无生意，所以平日里并没有什么吃食，只有一些山村野菜，家常便饭，但好酒还是有一些的。”
陆小凤道：“既然无生意，你靠什么过活？”
老板道：“来往的客人都是江湖人，每次过来总少不得打赏几两银子的，小老儿也算是衣食无忧。”
这时，小店的后院突然传来了几声狗吠。
陆小凤的眼睛一下子亮了，道：“后院有地羊？”
老板道：“确实有一只。”
陆小凤道：“那你把它宰了，给我们下酒如何？”
老板道：“这个？”
陆小凤一翻手，取出了一锭银子，足足有二十两，说道：“不会少了你银子的。”
老板看见这么大的一锭银子，再不犹豫，转身就去了后院，这锭银子能买好些条地羊了。
当时的狗，又被称作地羊，属于六畜之一，狗肉的品质分为一黑，二黄，三花，四白，而狗毛短，且肚子成弓型的狗，为食用的上品。
狗肉乃是江湖中人最喜欢吃的，因为狗肉能快速的恢复体力，只是当时的狗并不是很多，黑毛的狗则更少，这个小店的狗，是一只黄毛的。
香喷喷的狗肉很快就被端了上来，如果在现代社会，萧雨是绝不会吃的，但这里则不同，你若是不吃，别人定会以为你是怪物。
雨一直下。
这回真正是到了黄昏了，雨还在下，毫无一点停歇的意思，他们即使想走也走不成了，何况陆小凤还不想走，因为那条狗还没吃完。
小店虽然不大，但后院却不小，即使来上十几人，每人也能分得一间房，房间里榻、桌、凳、几，一应俱全，此时已被老板打扫得点尘不染，朴实的院落，幽雅的乡村，伴随着清新的细雨，令人有种说不出的舒服之感。
上官飞燕斜倚在床上，柔发垂在一边，粉面欺霜赛雪，艳压凡尘，但此时，她娇颜上的神情，却是一片凄楚哀怨，更伴有一丝悲愤，冰冷的脸上挂着两行泪珠。
这位绝代佳人，从小性情刚烈，从不肯轻易的掉眼泪，她面对任何人都是表现得果敢，刚毅，即使落泪，也是在背后偷偷地哭。
屋子里静得很，她就算是哭，也不会哭出声来，她为什么突然落泪了，就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了。
但这只是暂时的，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闷。
正是萧雨。
第二百四十六章 上官飞燕的秘密
第二百四十六章上官飞燕的秘密
上官飞燕闻听敲门声，迅速的起身，以最快的速度擦干了泪水，她可不想让别人看到，然后才打开了门。
哭过的人，和平时是不同的，即使再怎么伪装，萧雨也是一眼就看了出来，哭过后的上官飞燕极其的凄婉动人。
萧雨有好多话要说，但看到此时的上官飞燕，他把所有的话都憋了回去，微微一笑，道：“姑娘，我看，我来的不是时候，我还是走吧。”
上官飞燕拉住了他，笑道：“既然来了，为什么要走？”
萧雨道：“这个场合不对。”
上官飞燕道：“想说什么，你就说吧。”
萧雨微笑道：“那我就直说了，我知道你想复国，也想成为金鹏王朝的公主，你一直为了这个目标而努力，但你的做法却是完全错误的，你杀人，你夺利，但你是否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会成为他人的嫁衣，而实际上得到金鹏王朝的却另有其人，姑娘可知道么？”
上官飞燕呆了一呆，道：“我不懂。”
萧雨道：“你何止不懂，就算懂了，你也不会相信的，你只是一个受人支使的工具，这是一桩布局巧妙的无耻大阴谋。”
上官飞燕柳眉一挑，道：“是谁？”
萧雨道：“这话我本不应该说的，可是我又不能不说，姑娘可还记得上次，我提醒姑娘的那些话了？”
上官飞燕神情一震，霍然变色，道：“简单的说，你还是为了上官丹凤，是不是？”
萧雨道：“这件事和上官丹凤没有任何关系，我只能告诉你，金鹏王朝不是你的，也不是上官丹凤的，若不是为了你今后的安危，一生的幸福，我本不必自讨没趣的。”
上官飞燕冷然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萧雨道：“其实，我知道霍休的真实身份，我也知道他的目的。”
上官飞燕吃了一惊，突然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萧雨道：“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的。”
上官飞燕低着头不说话。
萧雨道：“我承认霍休的这一手筹划得甚为高明，高明得可以瞒过任何人，但霍休所做何事，并不是没有人知道，而且，我认为姑娘应该比我更清楚。”
上官飞燕还是不说话。
萧雨道：“其实，我并没有杀他，只是令他改名换姓，从此不得踏入江湖。”
这一句话，惊了她的心，她的娇躯一阵颤抖，脸色连变，久久方强自忍住心中激动，颤抖的道：“你说的是真的？”
萧雨道：“当然是真的，霍休的所作所为已经惊动了一个人，如果他再继续下去，他是活不成的，因为我知道，他也是个可怜人，而我又不想让另一个可怜人难过。”
上官飞燕道：“谁？”
萧雨道：“你。”
上官飞燕轻笑道：“这么说来，你都知道了？”
萧雨道：“不错。”
上官飞燕美目流转，道：“你很会说话，我都差点上了你的当，你若是知道，你岂会留我？”
萧雨道：“难道现在你还不承认？我不但知道，我知道的还很多，我还知道，霍休就是上官瑾，也是你的祖父。”
上官飞燕的娇躯又是一阵轻颤，脸上阵青阵白，心里都有些颤抖了，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萧雨道：“你祖父身为金鹏王朝的四大重臣，他当然也想复国，但这里有个最大的障碍，那就是小王子，因为小王子并不想复国，他只想做个富家翁，但其中的隐情真的如此吗？”
上官飞燕不辩了，美目圆睁，黛眉倒挑，香唇动了又动，但最终默然不语。
良久，萧雨又说道：“小王子不是不想复国，而是他没有这个能力，当初我谋夺青衣楼，你全力助我，为什么？因为你们需要我帮你们铲除你们对付不了的人，甚至是小王子，后来，你认为我当真杀了霍休，你感到伤心、气愤，还有危险，你要将青衣楼重新夺回去，你也不想想，我既然占了青衣楼，怎么可能让你夺回去？青衣一百零八楼，你这么轻易的就占去了一半，为什么？因为这青衣楼本来就是你祖父的，也是你的。”
上官飞燕颤抖加剧，喃喃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萧雨道：“姑娘你冰雪聪明，似乎不应不懂，你对我没有情爱可言，有的只有利用，但如果你再这样继续下去，我是不会死的，但你一定会死，就算我不杀你，小王子也不会放过你的。”
上官飞燕大喊道：“我知道我错了，我不是小王子的对手，但我又有什么办法？你告诉我，我有什么办法？”
上官飞燕哭了，大哭。
良久，她停止了哭泣，只是嘴角还在不停的抽搐，屋里，又陷入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半晌，萧雨轻叹一声，道：“姑娘，金鹏王朝已成过去，别再想着复国了，好在姑娘还没有铸成大错，否则会陷入更加危险的漩涡中。”
上官飞燕猛然抬头，毅然道：“我不能不想，我一定要复国，我一定要成为公主，这一辈子我就算要死，也要死在金鹏王朝，你如不嫌弃，我希望你帮我，希望能跟你做个伴儿。”
萧雨有点避实就虚，道：“我，到处为家，独来独往，无拘无束，金鹏王朝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个好的归宿。”
上官飞燕笑了笑，望着他道：“你似乎有很大的隐衷？”
萧雨身形微震，道：“是么？每个人都有隐衷，我相信姑娘也必有不愿对人言之事，对么？”
这番话，高明以及，既说明人人都有隐衷，世人皆如此，不足为怪，又说上官飞燕也有隐衷，这是暗示她，有些话他不愿说。
上官飞燕却不想放过他，道：“不对，我就没有隐衷。”
萧雨笑道：“姑娘的隐衷，只不过已被我所知，若是我不知道，姑娘愿意轻易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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