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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谱作者:凤雏先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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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娘子和金灵子这才注意到那道士身旁有一个高大汉子,只见他粗眉大眼,双肩高耸,却不是关雄是谁?两人同时一惊,差点没叫出来,但想到老大在旁,也就不甚惧怕了。
那手持钢杵的和尚自然就是“万恶四魔”之首仇玄净,他面色焦黄,脸无表情,只是看着崔申华和关雄,心里却想:这道人武功不下我,就不知他身旁的大汉如何。
藏先生道:龙阳真人,怎么不给我们引见引见这位朋友,也好让我们天亮后好好祭拜他。言下之意就是说你们活不过今晚了。
崔申华朗声道:‘真人’二字不敢承当,贫道不过是个平凡道士者。又道:我的这位朋友在江湖上名气也不大,在东海有了点名气,姓关名雄,东海灵剑岛主人,剑圣关岛主!
仇玄净僵面突然动了动,随即变得平静,道:是关岛主,久仰了。崔申华和关雄这才知道他是以腹部说话,因此嘴不动。
江湖上不少人以腹语术行走大江南北,然却不是真正以腹部说话,而是嘴形张开不动,喉咙发音,当然,要准确发音也得练上好一段日子。但是这仇玄净嘴是闭着也能发音,想必是以内功发出音。
他们想到这层,才知道这和尚内功精湛。
仇玄净一生经历过许多挫折,见过许多高手,打过不少生死之战,虽然这关雄是剑圣,可他也不畏惧。
藏先生居于西域,二十年未出关,关雄则是十年前出师,出师后便闻名于世,藏先生自然未听过剑圣之名,加之他见关雄的猛汉模样,哪里像会用剑的人。
崔申华自称龙阳子,自然不是龙阳之僻,而是功力如龙一般强横,剑法如太阳一般活泼,他见‘万恶四魔’都在此,也是不显惧意。
关雄生性豪爽,今夜见得英雄聚集,酒意便来,道:大家今夜相遇本是偶然,关某做庄,请大家喝一杯如何?
藏先生突然大怒,向关雄扑去,双手成印,‘大手印’使了出来。
关雄心道:这人好无礼,不喝酒也罢了,怎么动气手来。只觉对方出手犀利,不能轻视。
藏先生‘大手印’攻势猛烈,异常毒辣,一个佛手就是一波进攻,只是名为手印,与佛门无关,更非金手,佛本金光,而藏先生的佛手则是灰黑如炭。
关雄内功雄厚,知道对方的奇怪手印厉害无比,不去硬碰,闪身沿侧边直取对方肋骨,要知练武之人再是厉害也极少人能练硬肋骨,所以肋骨是大部分人的弱点。采花大盗连取几招后,发现这人身法好奇妙,每次佛手都触及不到他身体。
关雄手中无剑,掌法和拳法竟也精妙,左手一手妙掌,右手一猛拳,左柔右刚,实在厉害,二者齐用,也不输于西域“大手印”。
崔申华见关雄使出这招数,心中敬佩万分,知道常人若是聪明十分,一心二用的本领实在难以学到,他见关雄左手使掌,右手用拳,竟然不相互错乱,实在了不起。
藏先生与关雄斗了三十余招,知道自己大佛手与对方对招互不想让,谁也不赢谁,谁也不输谁,心想这样斗下去,非千招内难以分出胜负。
仇玄净见关雄武功也不似传说中出神入化,藏先生大手印虽然毒辣,自己却不惧他,要是自己与藏先生比斗,自信百余招内便可败他,两百余招就可取其性命,现今见关雄与他打得难分难舍,自也不把关雄放在眼里,跳入战团,钢杵不知何时打出,只见金光一晃,已逼向关雄面门。
陈娘子嘻嘻笑着,见老大已出手,自己也不会站着,陡然间三枚金针自手指往崔申华发出。金灵子,骷髅斧纷纷亮器械,一时之间,大斧、长剑劈过崔申华。
崔申华往背上剑柄一拉,吣的一声,长剑在手,左手捏剑诀,右手长剑一指,作出攻势。
第二十章 剑圣拔剑压群魔
陈娘子等三人心想:若是我和老三老四合力还打不过你一个道士,我等怎么在江湖上混?
崔申华眼见陈娘子的绣花针刺来,一针往自己“神阙穴”,第二针往自己“膻中穴”,最后一针竟是往自己下 阴刺来,心下暗惊:陈娘子出手认穴之准真是厉害,只是太过狠毒,此女子绝不能留情!长剑挥动如闪电,叮叮叮,目光锐利,黑暗中打掉了急驰而来的绣花针。
这边抡大斧的骷髅斧和握剑的金灵子也已攻到,崔申华长剑一挺,往空中跃起,头下脚上,刺出几朵剑花,这一招正是“天罡剑法”中的‘神仙借剑’,他知道这三人都不是泛泛,是已一出手就使出毕生绝学“天罡剑法”。金灵子见对方一出手就是灵动飘逸,剑气逼人,挥着长剑与崔申华硬斗。崔申华剑法凌厉又不失风度,仗着内力高深,连骷髅斧这等高手也被他“天罡剑法”给喝住。
陈娘子、骷髅斧,金灵子三人一出手就被崔申华打退,三人一同暗道:这牛鼻子身手果然不凡!
崔申华也在暗暗庆幸,他知道假若刚刚不乘势打个对方三人个不及,只怕现在已是在恶斗中,这也已经试出这“万恶四魔”个个武功高强,此三人虽不及仇玄净,却也不是等闲之辈。
陈娘子知崔申华剑法精妙,不与他正面交锋,捏一枚绣花针,倏地驰去,陡然针中藏针,竟一分为二激射而去,崔申华见这绣花针来势迅捷,一瞬间又打过自己“鸠尾穴”和“气海穴”两大要害死穴,手腕转动,叮叮又打退,陈娘子绣花针功夫自成一路,加之她手指来回捏动,特别灵活,见绣花针被打落,中指和无名指一收,一放,二针又齐打过去,崔申华未喘过气,那两针又朝自己刺来,心想只是打掉这阵决计是行不通。想到这里,手上更加使劲,运足内力,长剑一劈,劈断那绣花针线。
陈娘子手中绣花针线宛如手指一般,随心所欲,手指微微一动,针线急回自己两指间。崔申华暗叫道:毒妇好指法!骷髅斧武功虽不如关雄,却也没有罢手,大斧不停劈、斩、提、打、挑,招式沉猛有力,无一招不是实招,崔申华直感觉这矮子力气极大,内家功夫已是厉害,当下使出“天罡剑法”第五式‘乾坤一掷’,剑法突变毒辣,左刺右削,右刺左削,连刺带削已发五剑,骷髅斧不敌,身子急转,以为已躲过这一式,然‘乾坤一掷’一式精妙毒辣之处则是追对方身后,不刺伤对方不罢休,骷髅斧虽已避了两尺,匆忙间踩坏两块瓦片,崔申华长剑嗤的一声划了骷髅斧背后一道一尺长痕,骷髅斧身高本就短,这一尺却几乎裂了背部一半。崔申华长剑锋利,骷髅斧只得哇哇叫痛。
金灵子趁势挥手中佩剑急刺崔申华,剑光闪闪,剑法飘忽灵巧,出剑收剑之际俨然是正宗剑法。崔申华见金灵子有心与自己比剑,又见他剑术精湛,不禁起了对剑之念。金灵子纵身跃起,呼呼剑风,一招招连绵不绝地攻去,崔申华挺剑刺去,铛铛剑刃交响,金灵子武功剑法本就不及崔申华,斗了四十余招,渐落下风,崔申华长剑使劲,一挺,金灵子脚下不稳,嗒嗒连退两步。
关雄这边以一敌二渐感不敌,藏先生他倒不畏惧,只是一旁的仇玄净武功实在厉害,内功是上乘,手中钢杵使得是少林降魔棍法,招式威猛。关雄已与二人堪堪斗了百余招。仇玄净武艺本高,性格亦十分高傲,从未与人斗过百多招,这时愤怒相当,出手也急躁起来,一式“降魔棍法”,一式“伏虎棍法,又一式“罗汉棍法”,三种棍法他都十分娴熟,且威力极猛,每一杵打去都夹着呼呼劲风,关雄见他将少林三大棍法使得好不威武,不去硬接,也不敢大意,这边“伏虎棍法”使完一回,那边藏先生的大手印已纵身欺来,关雄无奈只得以绝妙的身法躲过,可仇玄净和藏先生哪里是寻常武林人士,斗了十余招,真气不足,被仇玄净钢杵打中后背,登时一阵剧痛,只感觉后背断了似的。
关雄手中无剑,本就功力减了三成,他心知再这么打下去,不出三十招,自己必会不支。崔申华这边连使“天罡剑法”击退陈娘子、骷髅斧,金灵子三大高手,这时见关雄渐渐支撑不住,知道他定是手中无剑而不敌,当即挥剑急攻金灵子,招式比之前毒辣数倍,显是使出了毕生功力。金灵子在崔申华连续猛攻之下如何能挡,心里暗骂:这牛鼻子做甚只打我,奶奶的羊巴羔子!崔申华使出“天罡剑法”的第七式‘天地玄妙’和第八式‘万物皆空’,簌簌剑气,只见剑影连连,夺的一声,金灵子长剑被震落,崔申华抢将过去,接住长剑,金灵子剑不在手,大骂道:死牛鼻子,我‘金灵子’和你拼啦!
崔申华身法转瞬移动,避过陈娘子和骷髅斧的进攻,使出“天罡剑法”替关雄解围,顺势递剑给他,关雄收下剑,道:多谢道长赠剑!
崔申华剑法凌厉,一时间仇玄净和藏先生无法适应,被他连连逼退。关雄抢过崔申华前头,握剑虚划一招,唰的一声,一道青色剑芒直冲而过。这关雄有长剑在手,真的就是如虎添翼,出剑速度堪称一绝,仇藏二人未发出一招,关雄便出剑。崔申华见关雄出剑极为怪异,与武林中使剑名家皆不同,不由得暗暗敬佩。
仇玄净和藏先生只觉这青色剑芒好猛,虽只在二丈外,却已如逼在眉睫,心下都知非自己能抵挡。
仇玄净虽知自己接不下这剑芒,却也未露惧色,双手握杵一挺,内力顿时迸进,只待这青色剑芒过来,陈娘子等三人吃过亏,纷纷惊叫了起来,道:老大,不要!
仇玄净哪里肯听,眼见那青色剑芒已逼在面门,双手真气急流,只听得噼啪一声,那钢杵已经被剑芒劈裂,而仇玄净已然不见。
远远地听着一人道:全真龙阳子和灵剑岛剑圣武艺果然出神入化,下次有机会再见!声音赫然就是仇玄净的。
藏先生等四人人都不知仇玄净何时离开,四人心道:我们四个留在此处也不成气候,还是走吧!四人各施其能,轻功最高是藏先生,只一眨眼间里隐没在黑暗中,之后陈娘子、骷髅斧,金灵子也不见踪影。
关崔二人虽已看清仇玄净的去势,却也是一惊。
崔申华见正是黎明十分,天空漆黑,已知追不上了。
过了良久,黎明已过,
关雄道:西域藏先生也已出关,只怕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崔申华叹了口气,道:江湖上难免会来一场厮杀,如今大明半边江山都快送去,武林中也将内讧,这一劫只怕难逃了。
第一章 行昆仑
马昭当日一路急奔,路上问明了去武当的方向,行了两天,这才到得武当山下。心里正想赵无能钱江二人也追不上了罢。心正自己安慰之时,心情不禁大好,埋了褚艺骨灰后便下山。
下山之时想到与大哥关雄分别数日,不知他人在何处,欲去寻他,却不知从何处去,只道天大地大,人海茫茫,要找一个人确实很难。但一想到当晚的结拜之情,马上心中一震,心道:绝不能忘记大哥,那晚的义气结拜定不能忘!
在这寻找义兄的念头里,一路东走走,西逛逛,倒是忘了问路了,这一路之上,却似游山玩水。终于又行了三天,肚子显得饥饿十分,这才想起自己已有五六天未进食。正奇怪是不是自己肚子有问题,怎么五六天不吃饭才发现肚子饿。其实他哪里知道自己从小就练习武当内功心法,加之得到五行谱后,练了几天,内功已是江湖上一流了。
向东行了三十余里,见得一有镇子,当即便打了尖,洗了个澡,睡了一晚,次日醒来,又继续赶路。这一日买了匹黑马,脚程更快,往西北行去,其实他不知这方向是去何处,只觉得越走越远,走了三五天,已是在茫茫沙漠里了。
这时天气炎热,沙漠里又是一阵闷热,热汗直流,马昭轻拭了一把汗,心道:这条难道是通向西域?他熟识天文地理,于此类书籍阅读不少,隐隐觉得书中说到的茫茫黄沙,一望无际,烈日当空等正是这种地方。
他小时虽不爱武功,却听叔父和父亲说过不少关于西域的事,也知道西域之地有一门派,名为昆仑派,但昆仑派弟子极少出入中原,因此也不多人熟悉他们的武功套路。
马昭受父亲和叔父的熏陶,父亲常说昆仑派掌门行侠仗义,剑术高超,在中原人士眼中是五大派之首。昆仑派门规甚严,只要犯了*,就会被掌门废掉毕生武功,因此门派弟子武艺也均不弱。
马昭心向所往,暗忖:去昆仑派走走也好。凭着对江湖上的新鲜感,又是少年爱玩闹,竟是不畏路途遥远,按辔行去。
行了三天,骑下黑马已然顶不住,马昭摸摸马首,道:马儿,马儿,我这里有一袋水,你先喝了罢,千万不可晕倒了。说着取下水袋,挣开马嘴,咕噜噜倒在马口,那黑马精神一震,呼啸的跑了起来。马昭不知自己内力深湛,只道自己肚子还未饿极。
那黑马脚力真让马昭吃惊,只一个时辰就已走到沙漠尽头,眼见前面就是一座小村庄,马昭高兴得紧,催马继续飞奔。进到那小村庄,马昭只觉得与中土无异,人物装饰穿着也无异。其实他哪里知道,这地方离西域还远着呢。
突然身边有五个白衣背剑男子走过他身边,其中一脸色焦黄的青年男子望了他一眼,随即便转身而走。
这五个白衣男子拉着马渐行渐远,马昭却听到有人道:大师哥,这小子怀中玉佩似乎价值不菲,我们是不是…”
另外一粗大的声音道:四师弟,你这毛病又犯了,难道不怕师傅罚你面壁?
又一女子道:二师兄,你难道不知道四师弟未拜入师门前是个纵横长江一带的神偷么。
先前一人说道:你们不说,我也不说,谁知道,没人知道也就传不进师傅耳里了。
一声音响亮的人道:五师弟,你陪着你四师兄去罢,得手后即刻到驿站会合。
马昭以为是几个人在他身边说话,可是巡视了旁边,却是路人来来往往,哪有人在他旁边说话。突见一白衣男子拉马缓缓走来,到得自己身边,脚下一个踉跄,马昭左手拉着黑马,右手倏地伸出扶住他,那白衣男子一揖,道:公子,谢谢!
马昭微微笑了笑,拉着黑马继续往前走。
行了十余丈,忽听得一人大声喝道:臭小子,还我玉佩过来!顿时人群就围了起来。马昭掉转马头,去看热闹。他本来身高就比当地人高了不少,这时拉了一匹黑马,硬挤了进去,只见一布衣少年,左窜右跃,一白衣男子如何也近不了他身,那布衣男子身子瘦小,一下子就闯进人丛。
那白衣男子大骂:臭小子,有种就别跑,待大爷抓住你你就死定了!
那布衣少年突然从人丛里窜出,摇着一玉佩,笑嘻嘻道:我在这,来啊!
白衣男子纵身跃过,扒开人群,却哪里见得到那布衣少年,直把他气得蹬脚。
那布衣少年突然又从另一边钻出来,笑道:我在这呢,怎么你那么笨,在追我啊!来呀,来呀!
那白衣男子怒道:别跑!等他过去后,那布衣少年又在另一头钻出,马昭看着心里暗暗发笑,心道:你这么抓他当然不行,他都知道你一定来追他,你只需站着不动,迟早他也会乖乖送上来。
那布衣男子道:你好不害臊,偷了人家玉佩还说是自己的,也不知道你父母怎么教你。马昭看得这布衣男子手中摇着的玉佩,越看越是眼熟,最后一凝视,暗想怎么和自己的玉佩那么相像,难道是自己的?摸摸腰带,自己那块玉佩哪里还在,便想:这少年手中玉佩是我的,但是听他说是那白衣男子偷了自己的。目光聚在那白衣男子身上,只见这白衣男子竟然就是刚刚那差点跌倒的人,心里已经知道是他刚刚趁自己扶着他的时候顺手牵羊偷了过去。但是想到刚刚他并没有将两只移开,只道他手快罢了。
但见这布衣少年似乎揭穿了这白衣男子,心想:且看看先。
白衣男子怒喝道:胡说,这明明是我的,臭小子,还我!
那布衣少年道:谁说这玉佩是你的,这玉佩上刻了你的名么?让我看看…。看得玉佩上刻了一个‘昭’字,又道:这上面刻的是不是日召二字?
那白衣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刻着日召二字,便点头道:对,就是日召二字。
马昭心道:这恐怕不是我的玉佩,我的是昭字而非日召。喃喃道:日召,日召,是日诏,还是日召?思索了一会,突地拍手叫道:对了日召便是昭。暗想:这少年好聪明,把昭字拆成日和召。
见得白衣男子好生恼火,又去追那布衣少年,众人见这布衣少年捉弄得这白衣男子打圈圈,纷纷笑了起来。白衣男子见人人都笑自己,心里更恼,无奈怎么抓都抓不到这少年,不禁火冒冲天。
忽然一白衣男子跃到这白衣男子前,道:师兄,怎么了?这白衣男子显得十分瘦小。
那布衣少年吐吐舌头,做个鬼脸,笑道:同门来啦!一个是做贼,另一个是贼同党,好哇!
那瘦小的白衣男子听他话中带嘲讽,登时怒视着他。
先前那白衣男子道:这小子偷了我玉佩,我们上!
那布衣少年笑道:两人一起来哇,来哇!
马昭见这布衣少年举止天真可爱,说话稚气未脱,但见他捉弄两个大人,不禁为他担心,心道:这少年未免大胆了些罢,看这两个白衣人似乎有武功,要是真追到他,可叫他怎么脱身了。
那布衣少年见他们俩纵身便扑过自己,闪身躲过,又钻入人群。那两白衣男子只得冲入人群,明知那布衣少年身材瘦小,却也不惜得罪旁人了。
只听得一稚嫩悦耳的声音道:两个白毛猪,我走啦!不陪你们啦!
两白衣男子愤怒之极,心想今日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捉弄,日后如何有脸见人。当即不打话,运作内力,全身一轻,竟展开轻功去追。
第二章 再读五行
马昭见得两人已飞出四五丈外,心道:糟糕,我的玉佩!拉起马缰便要去追,哪知手心一硬,仿佛摸到一硬物,放手一看,原来是片竹简。
竹简写的是篆文,字迹清晰,马昭于书法造诣颇高,见得是篆文,从头到尾念了遍,总共有二十一个字,写着:公子玉佩在村子西南的一个小林里,我在那等着你。
马昭马上便想到定是那布衣少年趁自己不意交给自己的,心想白衣男子能从自己身上偷到玉佩,这少年既然能从那白衣男子手上偷到玉佩,当然也能在不经意间给竹简我。只是心想为何不直接给玉佩我,而给个竹简我?心道:去看看无妨。策马便来到西南的小树林里。
一进到林子,便有一株松树做了标记,马昭心道:定是这少年做的,依着这记号做估计错不了。
马昭走了一会,便觉在林里弯了又弯,一会左,一会右,实在奇怪的很,他只觉这弯路仿佛按着什么走一样。终于又走了几个弯路,听得一声音骂道:那个臭小子,等我见到他我一定要扒了他的皮去喂狼!
马昭已听出是之前的那白衣男子,心道:这人好狠毒,怎么可以扒人皮,要知人之肉受之父母,叔父从小就对我说,江湖人心难测,果然如此。
乘马行了数丈,见两个白衣男子挂在树上,正是刚刚那两个白衣男子。
那瘦小的白衣男子见有人来,道:这位公子,帮我解下绳子,好不好。他旁边的白衣男子见是之前的那位公子,只道他路经此地,还未知道他玉佩被偷。当下笑着道:公子,我们又见面了,能帮我们解下绳子么?我们被人吊在这,好倒霉呀!一定是那些猎人干的。
马昭心道:你偷我玉佩还想我救你,我可没这么好心。童心一起,道:原来是这位老兄呀!你说什么,你被人吊在上面?
那瘦小的白衣男子道:是呀,也不知是不起猎人干的,今天真倒霉,帮我们解下绳子,日后定报答你的恩德。
马昭摇摇头,道:恩德就不必报了,只是…
先前那白衣男子道:只是什么,只要你能帮我们解了绳子,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马昭道:这个嘛,我倒不要什么报答,只是这绳子打结的地方好高,我爬不上。
那白衣男子看了那个绳子绑的地方,竟是三丈高的大树树叉上,心道:那臭小子绑得那么高,他奶奶的王八蛋!
马昭转头便要走,说道:那我帮不了你们了。拉缰便走了,走了十多二十丈,见旁边一人挂着一闪着青光的玉佩出来,正是那布衣少年。
那布衣少年笑道:公子好!
马昭见这少年生得好俊,皮肤也甚嫩,手指如葱般纤秀,身材瘦小,显然比其他少年小了不少。马昭问道:你挂着的是我的玉佩?
那布衣少年道:是呀,我见这玉佩好美,想挂着身边看看。
马昭道:你喜欢吗?
那布衣少年道:喜欢,只是这玉佩好似很贵重,我只敢挂一会儿。
马昭笑道:你喜欢我送你好啦!
那布衣少年道:不行,妈妈说不能随便要别人的物品,况且这玉佩那么重要。
马昭笑道: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你可没有随便要我的东西。
那布衣少年疑惑不解,挠头道:难道这不算么?
马昭道:当然不算,这玉佩早就不是我的了,那白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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