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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郎-灵蝠魔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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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地方、待了多长时间,都要记住。”四名捕快领命而去。

  洪鹏满意地在街旁的一家茶馆里坐了下来,他要等禇不凡回来。

  洪鹏没有发现,不远处也有人正有意无意地盯着他。

  ***   ***   ***

  李之问正冥思苦想,一筹莫展,忽然小厮进来禀道:“公子,门外有三个人求见。”

  李之问吓了一跳,忙问道:“三个什么样的人?”

  小厮见他吃惊,不由也结巴起来:“一个老头,六……六十多岁,两……两个读书人,岁数不……不大。”

  李之问急问道:“他们没说是干什么的吗?”

  小厮定定神,道:“老头姓禇,说是徽帮帮主。一个年轻人姓风,另一个姓柳,说话都是京师口音。”

  李之问又惊又喜又害怕。

  “老禇”自然就是在凹凸馆前和了然一起逃跑的那个老人。李之问虽听人说起过徽帮帮主姓禇,还是没料到那个大胆的老嫖客就是徽帮帮主。

  至于姓风的年轻书生,自然就是凭白无故送给皮条老华一千两银子的那个年轻人。

  一直想找却又无法找到的关键人物,现在却一下全来了,岂不让李之问惊喜?但他马上又想到了“杀人灭口”这四个字,心里直打小颤。

  好半晌,他才咬咬牙道:“就说我马上出来,快去!请他们在客厅等候。”

  小厮走后,李之问又匆匆想了想应对之法,这才忐忑不安地走向客厅。

  厅中三人见他出来,也都站了起来。不用介绍,李之问也能看出谁是谁。

  姓柳的小书生俊俏得出奇,李之问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但马上又不敢看了。

  因为柳影儿脸已板了起来,眼中也现出了怒意。

  四人分宾主落座,李之问马上问道:“不知禇帮主三位光临寒舍,有何指教?”

  禇不凡沉声道:“李公了,听说令尊李公遭人绑架,老夫好生难过。四家中,张、马二家是敝帮的兄弟,老夫断无坐视之理。老夫昨日方至扬州,本欲去凹凸馆和风少侠会晤,不料凹凸馆也已人去楼空,四下尽是捕快,若非一个老友拦阻,老夫势必会被当作疑犯抓起来。老夫觉得绑票案和凹凸馆发生的事两者之间牵连颇多,便到各家来找找线索,想查出正主儿来。不知李公子可否提供一些情况。”

  李之问忧郁地道:“小可能有什么线索?一大早起来,老父就失踪了。”

  风淡泊道:“李兄,在下那日在酒店之中,恰从窗口看见李兄正和一个胖大的独眼僧人争吵,其后皮条老华也来了,所以在下记住了李兄的相貌,昨日早晨在街上碰见李兄时,便贸然上前招呼。当时李兄劝在下赶紧逃命,想必是刚从凹凸馆中出来,而且知道凹凸馆无人,那么,李兄当时想必还不知今令尊已经被绑架了吧?”

  他认出李之问就是那个拦路报警的花花公子,不由来了精神,知道李之问肯定清楚某些情况。

  李之问“啊啊”几声,道:“原来风兄就是平白赠银周济老华的那个人啊!”

  风淡泊倒怔住了:“李兄如何知道?”

  李之问苦笑道:“扬州城并不算很大,而且风兄赠银之举也太过离奇,自然很快就会传扬开去。”

  风淡泊点点头道:“李兄,尚请回答在下方才之疑。”

  李之问黯然道:“家父一向起得较晚,所以小可一向是在外消磨片刻之后,再回家向他老人家请安。昨日从凹凸馆回家之后,方知家父已遭绑架。”

  风淡泊道:“李兄何不仔细回想一下这几日凹凸馆中发生的事,咱们各抒己见,一起参详参详,或可找出点眉目来。”

  李之问眼睛亮了,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和自己看法相同的人。而且,直觉告诉他,风淡泊这个人可以信赖,而且会是他查明此事的强助。

  他开始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细细地讲给风淡泊他们听。

  禇不凡听完之后,面色大变:”那个什么杜若的保镖会是赵氏双雄吗?这就怪了!赵无畏号称‘赛仁贵’,为人正派耿直,他的两个儿子,怎会去给一个妓女保镖?”

  风淡泊沉吟道:“如果我们找到赵氏双雄,就能得知杜若是什么人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杜若并非什么妓女。赵氏双雄在武林中声望不低,赵家又号称武林世家,赵氏兄弟无论如何,也没有公然毁坏家声的道理。我看杜若必是假名无疑,有没有这么个人还难说得很。因为那徐大娘也说,没见过杜若是什么样儿。所以这个‘杜若’也许只不过是一个引诱张侗的诱饵。而张钢去后不久,这个‘杜若’便将他请了进去,对不对?况且,那个小丫鬟口称是‘小姐’的旨意,可见‘杜若’必是一个幌子,便是真有其人,名字身份也必是假的无疑。”

  李之问颌首,道:“小可并非江湖中人,对江湖上的事情也糊涂得很,但以常理推断,风兄之言,的确可信。那天和张桐刚到凹凸馆,杜若就在楼里吹箫,想必就是为了吸引张桐。张桐这人本就如此,越是神秘的女人,他的兴趣也越大,杜若想必就是利用这一点。”

  风淡泊道:“杜若的身份若有问题,那么她来此的目的便极可疑。了然大师到凹凸馆和赵氏双雄打斗之时,有一个青年公子从小院里走出,一口就道出了然的名头来,随即傲然而去,这个青年公子必是张桐无疑,那么张桐想必是中了杜若的圈套,或是心甘情愿地投入了杜若一伙,或者他们原来就是一伙儿的。张桐从凹凸馆出来后,却又未曾回家,那么他去了哪里呢?李兄那天叫张桐去凹凸馆里,他情形如何?”

  李之问想了想道:“儿可先叫他一同去凹凸馆,他说那里的姐几平常得很……”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柳影儿,又道:“但一听我说新来了一个色艺双绝的女子,而且还没梳弄……”

  他又看了看柳影儿,有些不自然地道:“他就一跃而起,兴冲冲地随我去了。小可与张桐交往日久,知道他的确就是这种人。”

  他觉得在柳影儿面前说这些话,实在有点不好出口,但又不得不说,窘得脸上有些发烧。

  风淡泊点点头,道:“凹凸馆的人全部失踪,看来极有可能是杀人灭口。若说馆中之人尽是杜若的同党,随杜若一同逃走,实在太难以置信。所以咱们不妨假定凹凸馆中有人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话。杜若等人不得不杀这个人,但只杀一个,嫌疑更大,而且以后也难保不坏事,所以干脆全部灭口。请问李兄,凹凸馆中,当时有其他人吗?”

  李之问自然明白,风淡泊说的这“其他人”,指的是嫖客,不由微笑道:“小可岂能知道?那晚小可未在凹凸馆中。”

  风淡泊的脸也已微微发红:“我的意思是说,有没有其他人恰巧因为留在凹凸馆中而一起失踪呢?”

  李之问道:“大概没有。要是有的话,只怕扬州城早就闹得沸沸扬扬了。”

  风淡泊想了想道:“那么,在下有件事想请教一下李兄,一般说来……妓院什么时候……,嫖客最少,或是没有嫖客?”

  他的脸已红了,因为柳影儿直朝他翻白眼,那气鼓鼓生似想活吃了他。

  李之问恍然大悟:“啊——一般说来,大约是早晨和上午………人最少,甚至没……没人。

  风淡泊沉声道:“咱们是不是可以认为,凹凸馆中人被杀,是李兄赶到之前一两个时辰之内发生的事情。”

  李之问若笑道:“以风兄之推想,似当如此。”

  风淡泊面色越来越凝重:“李兄到时,却发现了了然大师正在乱找人,而了然大师是宿在凹凸馆中的。如果咱们不怀疑了然大师的话,那么了然大师当晚怎会了无知觉呢?须知了然大师内力深湛,武功很高,听觉反应自然很灵敏,除非那些人下手时动作极轻,或是用了毒药,否则了然大师断无不知之理。要不就是他们早就准备下手,事先用迷药一类的东西弄翻了了然,再不然就是了然酒喝得太多太多,醉得不省人事,但即便如此,他们为何不杀了然…禇老爷子,也许了然大师有点奇怪吧?”

  禇不凡疑惑地道:“你小子乱说些什么呀!了然秃贼是我几十年的老朋友,怎么会干绑票这种事?这秃驴人虽放荡,但绝对不是肯听命于人的善主儿,而且正因为他放荡,也不太容易被人诱惑。”

  影儿也觉风淡泊之言不可思议;“不会是那个和尚,否则他肯定早就跑了,还等你来找他麻烦?”

  风淡泊微笑道:“我也不过是随便乱猜,岂会真的怀疑了然大师。”

  可他心中的确已然起疑。他原先心里就隐隐觉得了然有点不妥,现在和李之问的叙述一对照,愈觉自己怀疑得有理。

  不过他也不愿太坚持自己的观点。或许了然真是无辜的呢?

  他也从李之问眼中看出了这种怀疑之色。

  不知不觉间,他已渐渐喜欢上这个浪迹青楼的花花公子了,他觉得李之问这个人思路很清晰,反应也很快,观察力相当敏锐。

  影儿笑道;“风大哥,了然和尚要是晓得你在怀疑他,只怕真要气得七佛升天呢!”

  风淡泊也笑道:“所以最好还是不要让他晓得。”

  禇不凡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李之问轻咳了一声,道:“小可想来想去,尚有一人可能知道一些真相。”

  风淡泊点点头:“你是说华良雄?”

  李之问道:“不错。只不知华良雄那晚是不是宿在凹凸馆里。我是和他在门口撞上的。他听了我说里面没人后,虽有些吃惊,但好像……好像那吃惊……不太像是真的。”

  影儿不满地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真的很惊讶?”

  李之问忙道:“小可并未说他是假装吃惊,只是…只是觉得有点……有点……小可也说不好。”

  影儿生气了:“这么说,你认为华良雄也是凶手了?”

  李之问更慌张了:“不不不!姑娘别误会,呃……这个……这个……实在很抱歉,依小可想来,阁下大约是……是女扮男妆的呢?”

  他脱口叫了一声“姑娘”,便十分后悔,只好硬着头皮戳穿影儿的伪装。

  影儿见他面上绯红,不由展颜一笑,脆声道;“原来你一眼就看出来了。”

  禇不凡道:“李公子名满青楼,阅人无数,乃是风月场中的老手,你这点小小伎俩,又怎能瞒得过人家?”

  影儿啐了一口,不无好奇地望望李之问,蓦地晕红上脸。

  风淡泊只作没看见。

  李之问当然看见了,却也只好装作没看见,说道:“如果咱们能够找到华良雄,或许便可查出点眉目来。”

  影儿接口说道:“李兄有什么办法可以找到华良雄?我们正找他呢。”

  李之问道:“这可不太容易。华良雄混迹花街柳巷十几年了,对扬州地面熟得很。大约在各家院子里找找,或者有几分希望。”

  风淡泊微笑道:“在下估计华良雄早已离开扬州,另投地方了。”

  李之问精神一震:“难道华良雄发现了什么了吗?”

  风淡泊摇摇头,苦笑道:“也许不是,华良雄逃离扬州只是为了躲开我们,因为我们知道他的身世,和这些天发生的事关系或许不大。”

  李之问知道必有隐情,也就不再问了。他猜测华良雄和风淡泊之间有一层十分亲近的关系,但这二人原来也许并不认识,只不过风淡泊知道华良雄其人其事而已。

  风淡泊突然低声道:“李兄,交款是在何时何地?”

  李之问猝不及防,双手一颤,差点碰翻了茶碗:“这个……

  恕难奉告,小可不能拿家父的性命冒险。”

  禇不凡道:“你不说,我们也会知道。只要你一出门,盯你梢的人总会不下十人,其中会有那么两三个人是敞帮的……

  这样也好,你就不用担心有人半道上劫你了,要是有人想暗算你,他们是会出手的。”

  李之问听得出了一身冷汗,哑口无言。

  影儿忙道:“咱们要不要保护一下李公子的安全?李公子是证人,那些人也会杀了李公子灭口的。”

  风淡泊沉吟道:“应该不会。李兄的父亲被绑架,李兄便已成一家之主,若是这几日内他们要杀李兄,这笔钱就弄不到手了。我想那些绑匪不会那么糊徐的。”

  影儿气道:“怎么不会?凹凸馆的人好好儿的怎会失踪?”

  风淡泊悚然道:“也好,我留下来吧!”

  影儿更着急了:“那怎么行?你想让我一个人回来鸥阁去住?咱俩都得留下来。”

  李之问摇摇头,很坚决地道:“两位好意,小可心领了,但小可确实无需被人保护。再说家母病重,再三嘱咐小可不要招惹外人。何况这几日小可也觉神思不畅,想多清静清静,两位不必客气了!”

  影儿跺跺脚娇嗔道:“不识好人心,有你后悔的时候!”

  风淡泊突然觉得口里淡淡的有些发苦,他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影儿总怕他接触其他女人了。

  影儿并没有做什么,只不过是和李之问讲了几句话而已,他为什么就感嫉妒呢?

  风淡泊在心里苦笑一下,原因很简单,昨晚影儿和自己曾经欢爱,他认为影儿已是他的人,不容她再和别的男人接触。

  他一时无法确认自己的想法是正常还是卑鄙。但他知道,如果影儿要他负起责任,他绝对答应。

  假若影儿不要他负那种责任呢?他又该怎么办?

  ***   ***   ***

  被人跟踪的滋味很不好受,被换上便衣的捕快们跟踪,那滋味就更不好受。

  有些悄悄话,你根本就不敢说。

  幸好武学中有“传音入密”这种功夫,幸好这种功夫禇不凡和风淡泊都相当精通。

  “风老弟,你昨晚见没见过那个人?”

  “我冲出去时,他已经跑了。”

  “那人的轻功岂非相当不错?”

  “应该说是‘极佳’,诸老爷子难道不知那人是谁吗?”

  “反正不会是魏纪东和于狂于放这些人,他们的武功我知道,不值一提。但那人定然是魏纪东的朋友或者上司。我最近一直在怀疑魏纪东搞鬼,昨晚见他吞吞吐吐,越发让我生疑,我看这次绑票案,八成跟他脱不了干系。”

  “若果真如此,确让人吃惊。”

  “监守自盗,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他们怕我看出破绽,连本帮的两家也端了。”

  “那么,禇老爷子,你知不知道魏纪东他们暗中加入的会是个什么组织?”

  “不知道。江湖上最神秘的组织像魔教、白莲教,已经不太活动了,至于血鸳鸯令、紫心会,也日益暴露,我倒是不怕他们入了什么组织,我怕的是他们串通一气,想搞掉老子这个帮主。”

  “这……还不至于吧”’

  “怎么你不相信”’

  “不是不信,只是目前尚无什么确凿的证据。禇老爷子,我倒是觉得应该暗中保护一下李之问,因为他知道的好像太多了一点。”

  “你总是如此疑神疑鬼。”

  “可我决非空疑心,老爷子你想想,去过凹凸馆想亲近杜若的人并不算少,其中见到过赵氏双雄的也不在少数,但李之问不同,他是张桐的好友,而且第二天一早又去过凹凸馆。”

  “风老弟,你是不是真的怀疑了然?”

  “……的确如此”

  “其实我也觉得这花和尚不太对劲!”

  “我想,绑票和凹凸馆杀人的事,了然未必不知情。张桐可能是那个杜若的帮凶之一,即使他原来不是,也有可能被杜若所迷而卖身投靠。至于了然是不是也和张桐一样,我说不准。”

  “有道理。咱们该怎么办?”

  “保护好李之问。”

  “好吧!我一回去,就差几个人去李家四周守着。”

  “你准备派谁去?”

  “于狂和于放。”

  “你是不是有点怀疑他们俩就是所谓的‘赵氏双雄’?”

  “你怎么看?”

  “我在凹凸馆中,见过了然和‘赵氏双雄’的比斗,看招式,他们似乎真的是赵氏兄弟。但依你老人家看,赵氏双雄要是真的联手对敌的话,了然能敌得住吗?”

  “大约可以支撑五十招,再多就不行了。”

  “可我看见的所谓‘赵氏双雄’,却只有招架的份儿。显然他们不像是真的赵氏兄弟……昨晚影儿对我说,她感到莫名其妙的害怕,当时我也有这种感觉,现在想想,于氏兄弟的眼神似乎很熟,身材也像极了杜若的那两个保镖。”

  “你是说,他们是易容之后再去凹凸馆的?”

  “可能。”

  “老夫派于氏去李家,是想让李之问也认认看。他是个很聪明也很细心的人,应该能认得出来。”

  “我怕李之问认出他们之后,反会被他们所杀。”

  “谅他们也不敢!我再派四个老部下陪他们一起去,他们就是有此心,只怕也无此胆。”

  忽然影儿低声怒道:“你们两个人谈得那么热闹,也不让人家听听,算什么呀!”

  风淡泊把刚才的谈话传音告诉了她,但没有提及对于氏兄弟及了然的怀疑,他怕影儿沉不住气漏了风声。

  影儿可不是那种心里搁得住话的人。

  影儿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慢悠悠地道:“哟,看来你倒是挺关心李公子的啊!真要多谢你了。”

  风淡泊的口中又有了苦味。

  今日的影儿和以前似乎大不相同,她好像总在故意和他过不去,为什么呢?是因为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未解风情的小女孩了吗,他和她不是都已经有过欢爱之事了吗?可他怎么还是感到她离自己那么远呢?

  风淡泊不禁想起了小时候捉杨花的事。影儿就跟杨花似的,你伸手捉时,她就飞了,待你停下不动时,她又会飞来,悄悄地落在你肩上。

  他朝影儿笑了笑,又问禇不凡;“张桐是你们徽帮的人,他认不认识魏纪东和于氏兄弟?”

  禇不凡道:“分舵每年都要开几次香堂。张桐多半认识他们。不过也难说,张桐虽是帮中兄弟,但行动却不大受帮规约束。”

  “这却是为何?”

  禇不凡苦笑道:“本帮经费,大都由这些富商筹集。所以呢,他们的行动,连我这个当帮主的也管不了许多,只要他们每月缴足银子,哪怕他们闹上天去。”

  “这也就是今天张、马两家敢拒不说出交款时间和地点的原因?”

  “一点不错。”

  “若是张桐认识于氏兄弟,以他的见识和眼光,那天当不至于认不出他们来。……老爷子何不趁此机会,试探试探魏纪东等人?”

  “怎么试?”

  “让他们发动扬州城中所有力量,照会城中武林人物,请大家帮忙,查出所谓的赵氏双雄和杜若的下落。如此一来,他们总会露出些马脚的。”

  “好吧!我再多找几个老实巴交、往日对我很忠心的老兄弟问问情况。我就不信,凭他们几块料也想糊弄老子。”

  “禇老爷子,凭你的直觉,你说说看,那个杜若如今还在不在扬州城内?”

  “九成九不在了。”

  “那么她就是主凶,也有九成九的可能了。只不知她用何法能令得凹凸馆中的人全部消失。”

  “嘿嘿,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有一种‘化骨丹’,便可使尸体片刻之间化成清水。”

  “可凹凸馆中既无血迹,也没有太多潮湿之处啊?”

  “很可能他们先用毒药杀人,再将尸体移至花木丛中腐蚀掉,化成的水渗入了地下,你自然就看不到了。”

  “禇老爷子,张桐的武功跟谁学的?”

  “据说张桐小的时候,有个疯道人天天去张家化缘,张家颇为厌烦,惟独张桐偷偷塞给他不少银两。三个月之后,疯道人就抢走了张桐,直到他十四岁之时,才放他回家,其时张桐已是一表人材,文武双全了。据说那疯道人就是九华山的一羽道人。也不知是真是假,若是真的,张桐随他学了四年最上乘的武功,又经过了近十年的磨炼,武功自然是出类拔萃了。”

  风淡泊点点头,道:“我听师父说过,一羽道人武功出神入化,剑法通玄。张桐若是他的弟子,武功自然比我要强些。”

  影儿怒道:“胡说八道!我爹不过是谦虚几句,其实一羽老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他的弟子么,我瞧也稀松平常。”

  风淡泊苦笑着想解释几句,影儿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哼,犯不着到处说别人的好话,赔人家笑脸。何苦呢!”

  风淡泊只好不理她,影儿有时候简直让人难以捉摸。

  ***   ***   ***

  洪鹏居然真的在街口等着他们:“禇帮主,不知可有什么好消息?”

  禇不凡不动声色,微笑道:“这帮兔崽子怕挨刀,不敢说。”

  洪鹏冷冷道:“哦?难道贵帮中的张、马两家也不肯说出时间地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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