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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落星芒-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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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成交,我不怕你反悔,否则代价就是这‘三千离水’‘矩阵星府’的不复存在,‘幻尊’,你放马过来吧”
    一个丈二大小的法盘凭空而现,上面古篆符箓,兽首狰狞,四面凹槽连着中间一方光芒万丈的圆镜,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灾星,你听好,‘诸相命盘’乃周天神器排名第一的无极之物,它十分的灵异,也十分的霸道,可批命数,可诛妖邪,可判善恶,可辩真伪,诸相劫光之下,一切没有秘密,你的生死全凭天意,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少他**的罗嗦,你要怕我毁了你的破玩意,就赶快认输,交出‘生魂果’,可保囫囵身。”
    我的语气态度十分的张扬,不怕那老鬼不上当。
    “哼大言不惭,你既然想死,本尊就成全你……。”
    那法盘闻声倒扣,一抹无极之光照在我的身上。
    厉害啊那光芒穿透了我的身体,它在摧毁着我的一切。
    可惜,那只不过是我的分身,我的本体与“幻尊”一样,早就隐迹于另一空间了。
    “魂窍”洞开的奥义我还在摸索,不过“法相分身”对我已经不是问题。
    那光芒触地折射,在诸相命盘的对面汇集成了几个大字,“灾星见,天道断,秩序重建”。
    我的分身没有坚持多久,便灰飞烟灭了。
    “嘿嘿,自不量力的小子,真是愚蠢”
    周身依旧流光溢彩的“幻尊”现身了,他以为他赢了。
    “呵呵,愚不愚蠢无所谓,‘幻尊’,该你兑现承诺了。”
    我的身形缓缓的凝结,重新站在大殿之上。
    “你耍诈你竟然也会‘法身盈寸’,谁教你的?”
    “非亲非故,我懒得理你,拿来……。”
    “幻尊”一脸的忿恨,他此时非常的清楚,他只不过是一个有特殊能力和使命的异士,论真实修为,他难登大雅。
    可现在的问题严重了,他曾经引以为傲的绝世空间道法不再唯一,他失去了安身立命的根本,他更没有冒死一拼的勇气,他选择妥协和隐忍。
    “哼‘海心生魂果’是神兽相柳守护的天物,你找他去要,哎你……,混蛋”
    他话没说完我就动手了,我以混沌力圈住了“幻尊”,并把他禁锢在我制造的空间之中。
    我非常清楚,这还是他的分身,不过同样意义非凡。
    “法相分身”不是随便幻化的,越像模像样的分身越虚耗修为,禁锢了他的高阶分身,等同于废了他一半的修为,等同于断了他的退路,我看他以后怎么助纣为虐,祸乱众生,除非他有慷慨同死的豪勇。
    我的阴谋奏效了,张狂、飞扬跋扈都是假象,我要的就是让他迷惑,以为我看不清事实的真面目,要的就是他的破绽,要的就是他的修为,我压根就没打算放过他。
    ……
    海底灵石矩阵的一个隐蔽的角落,“幻尊”一口鲜血喷出,噗通一声倒在了灵石洞中,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生生的憋死。
    终日打雁啊没想到这次载的如此之惨,一半的修为和“诸相命盘”都丢了,他两眼迷茫,他不知道接下来他还能干点什么?
    “九鼎龙脉”已破,这颗蓝星衰亡的命运不可改变,本以为完成任务后,借助祖师示下的虚空航标和“诸相命盘”的神异从容遁走,可现在一切镜花水月。
    都是那个妖孽一般的灾星他必须死,方能消减心头之恨,“诸相命盘”必须拿回来,否则其中隐藏的秘密一旦泄露出去,天下大乱势不可免,届时天道危矣虚空那头的祖师定然怪罪,后果堪忧啊
    ……
    茫茫蓝海,“不死冥狍”驮着我翱翔碧空。
    我的心情急切、激动、欣喜,种种情感交织在一起,让我变成了话痨。
    几天几夜,我持续不停的跟小沙和黑巫絮叨着往事,开始它们两个兴致很高,可听着听着就没了回音。
    实际上我根本不在乎有没有听众,我只是需要倾诉,需要宣泄,需要调整心态,等待水柔复活。
    蓝天碧海,旷远幽深。
    我突然觉得这个天地之间充满了希望,充满了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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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刻骨记忆
    第十二章刻骨记忆
    三个月后,“不死冥狍”日夜不停的辛苦终于迎来了曙光,我的双脚站在了龙翼的大地之上。
    这儿是一片杳无人烟的海滩,曦雾弥漫,浪涛悠然,间或传来几声鸥鸟清脆的鸣叫,动静张弛有度,让人的心不觉陶醉其中,跟随它们同在、同情,共舞、共生。
    不远处是一条东西横卧的山脉,其山势雄浑险峻,层峦叠嶂,自有一股子纵横捭阖,蔑视众生的霸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此处应该是龙翼最南端,素有“巨神锄园”之称的极地山脉。
    很明显,这儿不久前遭到过海啸的洗礼,种种迹象表明,海啸鲸吞内陆二十几里,直至极地山麓,才平息了暴怒,转而退潮。
    看来这场浩劫我难脱干系,可我能做的却少的可怜。
    截木建屋,蓬草盖顶,我和小沙、黑巫忙乎了三天,才满身泥巴的从新居爬了出来,它们两个去戏水了,而我有些感慨的注视着木屋。
    背山面海,朝迎晨曦,暮送夕阳,没有纷争,没有喧嚣,一片悠游的净粹,这才是我想要的,想过的生活。
    木屋内,水柔的冰魄玄棺凭空而现,她躺在那里,是如此的安详,如此的平静,无情的岁月也许在她的脸上镌刻了痕迹,可那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她永远是我心中最初的存在,最靓丽的记忆……。
    “老大,这…这就开始了?”
    小沙知道我心有牵挂,它早早的回来,并守在门外护法。
    “柔儿,快二十年了,你一旦睁开眼睛,可否还认识曾经的故人,可否还认识我北星啊?”
    一股浓情破体而出,鼓荡在天地之间。
    它感染了海浪,令其翻涌不息;它渲染了远山,令其轰然鸣响;它遮蔽了骄阳,令其黯然神伤……。
    如果说这天地是冷酷无情的,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恒在,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不灭,那无疑是一种悲哀。
    人,如恒河之沙,弹指即灰飞烟灭,人生不过一场旅程,最终难逃归尘归土,可其中最弥足珍贵的当属真挚的情感,它不恒在,却能昭示一种意义,一种高贵,一种纯洁,一种连苍天都无法左右的执着和笃定……。
    人可以死,但此情无悔,此心无悔。
    ……
    以身之三火点燃柔儿的生机,徐徐注入阳气,温养她的元神,以强大的神识激活她的主魂。
    我小心翼翼的从玉水净瓶中取出“海心生魂果”,我再次感叹大自然的玄奇,一枚小小的白果,晶莹剔透,内里两条黑线如烟似雾,神秘无比。
    这个东西绝对的天地神物,它蕴藏的能量沛然浩荡,抛开生魂的效用不说,单是它本身的价值就足以令人疯狂。
    回想起那日“相柳”极不情愿的送我一枚“生魂果”的表情我就想笑,如果不是先前我馈赠给它植灵证道的记忆,它不会乖乖就范,我就是杀了它也可能一无所获。
    这个“九头龙兽”相柳,跟小沙一样,标准的守财奴,舍命不舍财的主儿。
    水柔服下“生魂果”,我知道她的身体现在极度虚弱,根本承受不住魂果沛然的灵气滋补,我只能以自身的灵力护住她的奇经八脉,暂时禁锢魂果的能量,一点一点的释放。
    接下来的两个月,我没有出木门半步,衣不解带的看护着水柔,等待着奇迹的发生。
    都说皇天不负有心人,一个栖霞满天的黄昏,水柔睁开双眼,十几二十年了,我们再次眸神相逢,瞳彩相接。
    然而结果是超乎想象的,她惊惧非常,我慌里慌张,根本谈不上半点的熟悉和默契。
    她像一个孩子,新奇的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她忘了自己是谁,忘了曾经的记忆。
    我勘察过,她新生的两个副魂十分脆弱,但在不断的成长之中,我相信总有一天,她会记起我,她会找回自己。
    半年的时间,我、水柔、小沙、黑巫,我们在一起度过了我人生最平静,最温馨,最悠闲的一段岁月。
    沙滩拾贝,海上嬉戏,逐鸟而飞,逐鱼而潜,水柔快乐的像一个天使,跟小沙、黑巫打成了一片,反倒是我有点多余,人家常常不带我玩儿啊
    日子如果就这样天荒地老,是我最愿意看到的结果,可苍天岂能处处遂人意,最近柔儿经常一个人坐在海边沉思,我想她应该是记起了什么。
    一块礁岩上,我缓步走到了水柔的身后。
    “柔儿,这里风大,咱们回吧”
    “哥,我…我有家,我有丈夫,我有孩子,是吗?”
    身躯一阵耸动,我的心黯然神伤,我闭上了双眼。
    该来的还是来了,家、丈夫、孩子,这才是她最刻骨的记忆啊
    遗忘是一种痛苦,可记起会令痛苦更加的沉重,我非常清楚,从这一刻起,水柔离我渐行渐远,除非我抹去她的记忆……。
    望着水柔飞扬的鬓发,我突然没来由的一阵心怯,我不能欺骗她,这个世间我可以负天下人,但绝不负她。
    “是的,柔儿。”
    这话一出,我整个人写满了悲情的色彩,一种无力感袭上心头,灵魂仿佛脱体而出,懈怠、疲倦,千般滋味,万般感触,纷至沓来。
    “那你又是谁?你是我的丈夫吗?”
    “不是,我跟你…跟你是朋…朋友。”
    一字千钧,我此时最想说的不是这句,不是这句啊
    “哦哥,那你可不可以带我回家哪?”
    “可…可以”
    一滴鲜血从我的嘴角流出,我心神摇曳,我知道,木屋的岁月成为了历史。
    二十几丈外的青龙和“不死冥狍”对视了一眼,它们同样替我心伤。
    蓝海起风了,浪高千尺,这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
    晨曦城,两年的苦难岁月终于熬到头了。
    龙翼和平了,流亡的贫民可以回家了,这样一种声音以晨曦城为源点,响彻寰宇,震惊大陆。
    龙翼、极暗的修真高层达成了共识,他们和平的解决了纷争,平息了战祸。
    一时间甚嚣尘上,各宗各派重新活跃起来,各种声音此起彼伏,吵嚷个不停。
    我就是在这种氛围下,带着水柔横穿极地山脉,出现在彤山城。
    这里的人太多了,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他们几乎都是从龙翼北部逃亡出来的流民,盘桓在彤山城的大多是一些故土难离的老人儿,拖家带口几代人聚在一起,他们不相信龙翼就这么完了,所以他们没有西上巴蜀,而是观望等待。
    现在可好,龙翼和平了,他们要回家了,彤山城也开锅了。
    众所周知,彤山城是龙翼最大的茶叶集散地,可也是最大的陆运基地,然而此时在彤山城你想雇到一辆载人载物的车架,那是做梦啊
    本来我根本不用遭这份罪,可水柔非要如此,她说要找回遗忘的东西,她说要与人接触。
    我当然也有私心,能和她多呆一会儿,原本也是我的打算,等到了晨曦展家,我不知道自己以什么身份继续留下,再次别离是唯一的选择,我不想这样,却又毫无办法。
    现实是残酷的,我只能感叹一句,我代表不了天意。
    到了彤山城小半天时间,别说车架,就是住店吃饭都是一种奢求,除了人挤人之外,我看不到其他。
    打听来打听去,我总算弄清楚了一些事情,龙翼、极暗和平了,彤山城成了北上的中转站,最大的三家陆运生意被龙翼凡间四大家族的龙家,十六城联运联盟公孙家和一个什么叫星阁的组织控制着,不过这三家的车架也全部告罄,彤山城基本处于无车可雇的混乱状态,风闻城主、城守急得就快跳楼了。
    想来想去,我护着水柔直奔星阁在彤山城的分部而去,故人我是不想见,只能选择它了,我就不信了,有金子还有雇不来的车架
    彤山城城东,一间奢华的庄园面前,一排排车架停在院中,一头头骏马悠闲的吃草,几个管事打扮的人在招呼车夫套马,一群衣着光鲜的老老少少寒暄着抬腿登车。
    这他**的哪是没有车架,分明是这帮孙子攀权附贵,暗箱操作吗都是回家,都是拖家带口,弃贫民于不顾,这个星阁不是什么好鸟。
    “出来一个喘气的,我们要雇车。”
    一个管事的中年人闻言眉头一皱,他转身面色不善的走了过来。
    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中年人略过了我,但他从水柔的身上看出了非富即贵的气质,他的态度转好,施礼问道:“两位贵客可有星阁的贵宾卡,普通租赁的业务已无,我们现在只对长久以来光顾星阁的贵宾服务,可以租车,雇请随行的保护人员,价格越高,等级越高。”
    呵呵,这混蛋竟是一个初修魔徒,难道这“星阁”是魔门星宗开设的不成?
    “啊这位管事,我们没有贵阁的贵宾卡,但我们急于去晨曦城,你看这样行不行,价格由你们开,我们只需一架马车。”
    水柔的声音如沐春风,言辞有礼有节,不乏大家风范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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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邂逅星阁
    第十三章邂逅星阁
    “这位贵女……。”
    “啊管事,请您叫我展夫人,我已经嫁人了。”
    这话一出,水柔和我都是一愣,她是无记忆的脱口而出,我是听得心口憋闷。
    “哦展夫人好,您没有贵宾卡,请恕星阁爱莫能助。”
    那管事不亢不卑,一副星阁的声誉高于一切的嘴脸。
    爱卡不爱钱本来就一肚子火气的我有些不耐了。
    “一百两黄金租你一辆车架。”
    我恶俗了一把,对方没有犯错,一个初修而已,我不能跟他一般见识,只能以金压人。
    “不行,星阁不在乎金子,尊驾别说是出一百金,就是一千金,我们星阁也不挣”
    这回轮到我痴呆了,碰到一个执拗的傻帽,星宗怎么会有这种魔徒,简直是见了鬼了。
    “哥,咱们走吧柔儿没你想的那么不堪,走路也成”
    走路水柔这话充满着一种义无反顾的执着,家,真的那么重要吗?我的心沉浸在苦涩之中。
    暗出一口长气,我忿怒的笑了,连一辆车架都给不了她,我北星情何以堪?
    冷冷的扫了一眼那个愣头青管事,我直奔马车而去。
    “哎你…你干什么?大胆,来人哪有人抢车……。”
    那傻帽嗓门够大,他咋咋呼呼搅得庄园鸡飞狗跳。
    这就很有意思了,他是一个魔徒,遇到我这种蛮不讲理的,他应该直接出手清理才对,而我等的也是这个,可他没有持强凌弱,反倒像泼妇打架一样,招呼其他贫民护院、仆从、车夫之类的凡人,想靠人多把我撵出去。
    凡人事,凡间了,难得他严守修凡定律啊
    昔日巴蜀蜀南城的蛮牛,今天的这个管事,星宗真他**的有人才啊
    暗骂一声晦气,我无奈拉着水柔转身离去。
    “等等,我当是谁哪大伙来看看,这个娘们就是龙翼落日城最大的贼寇水家的贼女水柔啊”
    嗡的一声,四五十个非富即贵的老老少少停步的停步,掀帘的掀帘,议论声此消彼长。
    原来极难入侵之后,与野蛮人交锋的龙翼战士普遍发现了一个怪现象,对垒双方使用的刀剑兵器都是相同的,都印着水家兵工出品的字样,
    这可了不得了,一石激起千层浪,水家通敌的证据被人挖掘到了十年以前,一时间“倒水”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水家承受着空前的压力。
    等极暗大军占领落日城之后,水家苦尽甘来,他们受到了极暗高层莫大的礼遇,这下子坏了,不用解释,水家“贼寇”的帽子摘不掉了,龙翼是人尽皆知,人人不齿啊
    可我不知道这些,听到有人骂柔儿是“贼女”,我不干了,双目一凝,我深深的注视着那个妄言的老者,我在想让他怎么死,才可消我心头之恨
    一个“二百五”不合时宜的挡在了那个老者的身前,他要挺身而出。
    是管事这王八蛋又出来搅合。
    “年轻人,请你们赶快离开,星阁永远不会做通敌贼寇水家的生意,请……。”
    “哥,他们在说我吗?什么是通敌贼寇?什么是贼女?”
    我一个头两个大了,水柔的问题我一个回答不上,这帮人我又不能全部杀了,情况不明,还是以退为进吧
    我再次拉起水柔要走,一个沙哑冷漠的声音响起,不过他彻底把我激怒了。
    “等等,无关人员退下,那个贼女不能走”
    管事的反应十分迅捷,一晃就拦在了我们的身前,他的目光充满了惋惜之情,似乎有些许的无奈。
    不消片刻,庄园已经寂静一片。
    一个刀眉怒目的黑衣中年人昂首阔步的走了出来,又是一个魔徒,修为一般,跟日宗“十大魔徒”差不多。
    “‘贼寇’水家之女,异日对决极暗野蛮人绝对能派上用场,堪布,把他们抓起来。”
    “等等,你们是青岚人,龙翼、极暗已经和平了,你们想干什么?想从中渔利?还是想浑水摸鱼?”
    堪布这个名字让我幡然醒悟,这俩混蛋魔徒是青岚人,他们并非星宗魔徒,这问题就严重了,他们的到来有什么目的?
    其实我对龙翼、极暗的和平一直抱有怀疑态度,不可能这么简单的。
    极暗大军磅礴而至,华丽开篇之后,岂能中途哑火,这基本可以划归阴谋的范畴,或是黑暗前的黎明。
    但不管怎么说,和平对于贫民百姓是有好处的,他们盼望着和平,我想经历过战火的极暗贫民也是一样。
    这是一个契机,可以多加利用,最好的结果是修真界照样开打,而贫民不再参与,这样可以把死伤降到最低,还贫苦百姓一个湛湛青天。
    至于修界的争夺,谁死谁命歹,不干我事。
    可这个青岚的魔徒欲抓水柔为人质,表面上看可能目的单纯,充其量是防患于未然,可往深了想,不排除青岚魔尊插手龙翼事物,搞风搞雨,破坏和平,再启战端,他们好从中渔利的阴险用心。
    如果真是这样,这些人全部该下阿鼻地狱,受诸般魂罚,永不超生。
    “哧你个贫民小子见识到是不凡,我懒得……。”
    “哼敢跟我如此说话,你死不足惜”
    我一动未动,抬手屈抓,风雷横生,黑衣魔徒如一截枯木般飞了过来,送上了他的喉咙,手上缓缓加劲,我要生生捏碎了他的躯体和魔婴,让他在绝望的恐惧中灰飞烟灭。
    “不要啊”水柔满脸的惊慌之情。
    “大神,不要,不要,请…请恕小的有眼无珠,我…我们无意冒犯,我…我这就去准备车架,完全免费,你…你们随时可以离开,我保证,随时……。”
    管事躬身摇手,他满头大汗,声嘶力竭的。
    “住口,你保证,你是个什么东西,想让他活命就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情。”
    黑衣人已经开始散功了,他的时间不多了。
    “我说,我说,我们是青岚人,我们隶属‘星阁’组织,我们成立了大约十年,最近三年打入龙翼,总部在潮汐城,我们是正经生意人,产业涉及各行各业,就…就这些了……。”
    “哼”管事的说词全部是废话,我再继续,手上的魔徒浑身黑雾缭绕,他的魔婴就要逃离了。
    “‘星阁’前身是青岚的重生组织,我们的少主是圣女梅朵,老主人是青岚的‘暗魔’奎赞,还有一位神主,不能说是谁,就这些了,你…你还不停手……。”
    我真停手了,而且把那个黑衣人的魔力压回了他的身体,这…这怎么可能奎赞的部属,大丫梅朵,重生组织,不…不对呀重生组织不早就解散了吗?怎么回事?
    管事的话带给我足够多的震惊,我有些忪愣,一只微凉的纤手握住了我,水柔靠了上来,她异常温柔的拉扯着我,意思很明显,她想走了。
    我本有一肚子的话想问,可为了柔儿,我只能将疑问咽下。转身深情的望着水柔,我朝她点了点头。
    “那个…那个堪布,傻站那儿干什么?还不去套车,想死啊”
    “是是是,我这就去,这就去……。”
    一辆奢华的马车前,我小心翼翼扶着水柔进入了车厢,许多年没当车夫了,不知儿时学的那些把式还管不管用了,我不觉莞尔的笑了。
    “请问大神,还有什么其他吩咐吗?”
    管事垂眉顺目,十分恭敬的站在一旁。
    “堪布,你能严守修凡定律,遇事临危不乱,你…你很好。你给我办一件事情,带话给‘暗魔’奎赞,就说我北星来过,问他搞什么名堂,我需要解释。另外你告诉他,我不日将去潮汐城,让他带上大丫在那里等我,听清楚了吗?”
    “听…听清楚了……。”
    一声鞭响,我赶着马车扬长而去,只留下一脸匪夷所思的管事堪布。
    “我的妈呀”堪布掉头亡命似的跑回了庄园。
    “咳咳咳,堪…堪布,把那个…那个杀神送走了?你摸没摸清那个混……。”
    庄园的一间居屋内,还没缓过劲的黑衣魔徒磕磕巴巴的问着堪布,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满头大汗神情异常紧张的堪布捂住了嘴巴。
    “嘘次旦师兄,你…你千万要戒口,不然…不然就是师父也救不了你,你一定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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