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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 伊利西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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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娄还是在耐心地听着,他知道可撒尼德用这种方式讲述事情,帮他更好地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在稍停片刻之后,这位挪威传说中的金色北海巨妖又说道:“还有一个异兆,就是巨大的罂粟在紫峰上安家落户,使得还身陷囹圄中的恩何拉蒂已开始跃跃欲试了。看上去它们为期一万年的轮回就要被打破,很快,恩何拉蒂就会提早苏醒过来,大肆咀嚼着罂粟种子。在传说中,这样的事情也只发生过一回——那就是当克突尔胡和它的同党们胆敢起身与整个宇宙的和谐为敌的时候!所以你看,这也是一个凶兆……”

  克娄终于忍不住了,他努力控制住思维的烦乱,尽量问得合理并符合逻辑:“那么恩何拉蒂就是这个动数的先遣军?我听说世上根本就没有关于这些巨形蜈蚣的历史记载,因为没人能通晓它们的语言,那些门上的墓志铭也从未被破译过,甚至连德奇·奇斯也无能为力,不过它们似乎对老大神的复活了如指掌,所以才故意并准确地预报出这一不合情理的凶兆情况,以警告世人,想必——“

  “——想必我们早应努力破解刻在它们门上的那些传说?泰特斯,我们最伟大的学者,语言家,书法家以及密文破译专家已为那些铭刻付出了一千年的心血!也正是因为有了像埃氏这样的专家们的努力,我们才掌握了有关情况的第一手资料。而且它的研究工作进展非常顺利——要不是这次为了带它来,好让德奇·奇斯也能了解即将降临到我们每个人类的灾难的话,还没有人敢去打扰它,而且我也希望能够使他和其他族人加快研究的进程……”

  “为什么不等它们苏醒呢?”克娄问道。

  “谁能准确地说出距离它们苏醒还有多长时间——它们能否及时醒过来?我们只有到它们的梦中去进行接触,不过就连它们各自的思想也不尽相同,而且在梦中打断它们的休眠无异于毁掉它们,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克娄皱着眉点了点头说:“但是您还是没有告诉我到底亨利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您需要我的朋友做什么具体工作呢,可撒尼德?您征得我的同意去做什么呢?您还记得吧,是您承诺把亨利带来的。”

  可撒尼德的内心又呻吟了一下:“是的,我记得很清楚,泰特斯·克娄。但是想必你也知道,没有正规的大路能通到伊利西亚,从来就没有,是的,我是在热切地期望着他的到来——但必须要通过一条奇特的途径!”

  克娄此时真的越来越糊涂了,只等着可撒尼德继续往下说。

  “先让我说说这件事,上次克突尔胡的反叛是我们平息的。如果这次事态发展如我们所料的话,我们还是可以击败它们的。如果不是——”

  克娄又感觉到可撒尼德内心的遗憾和无奈情绪。

  在这个地球人内心深处困扰多时的问题终于冲口而出,他喊道:“就是它,就是这一点使我苦思不得其解。既然您知道在一开始老大神是如何回到那儿的,既然您曾经击败过它们,那么这次为什么不采取同样的方法呢?毕竟它们已在囚牢中渡过了长达数十亿年的时光,而您的科技却在日新月异,如今您的法力已近乎无边,所以它们又怎么能对我们构成真正的威胁呢?”

  可撒尼德还是一如既往地耐心解答克娄的疑惑:“它们的威胁有两种不同形式,一种是针对伊利西亚和我们这些元老神们,它们极度仇视并发誓要毁灭我们,而另一种则是针对你们地球和较小的星球以及各种存在空间。咱们伊利西亚星球倒还不至于落到孤军奋战,束手无策的,可是在这和谐有序的宇宙中还有许多其他的星球,它们怎么办?是的,与我们相比,这些邪恶的力量具有一个极大的优势:它们可以杀死或试图杀死我们,可我们的法律却严禁我们杀死它们!”

  “我开始明白了,您可以保护您自己——保护伊利西亚,地球和其他地方——但不能出击,不能处死它们。您能做的只有像以前那样设计将它们擒获并囚禁起来。可是您又不清楚它们会在哪儿发动首轮攻击。对吗?”

  “完全正确,所以我们最好是能引导敌人的第一次攻击!也就是要靠你的朋友德·玛里尼来完成这个任务——当然是在你同意的条件下,如果你不同意——我们就必须寻找其他方法。但是请先让我解释一下其他事情:“你刚才问我为什么不使用和以前一样的力量——同样的方法——去对抗邪恶的老大神们。我给你的答案是这样的;我们早已记不清当时是如何击败它们的了!”

  克娄听到这话,惊讶得目瞪口呆:“可是,您参与了那次行动——是您自己策划的行动——时至今日,您并未改变,依旧是当时的那个元老之神,那个将它们击退的伟大科学家呀!您是说忘了是怎样取得那次胜利吗?”

  “是的,我是这样说的!哦,过去数百万年的事情我们还能记得颇真切,可是在那之前35亿年发生的事,我们怎么可能还记得呢?”

  正当克娄在心里衡量这么长的时间到底是个什么概念,并努力去理解这一奇特思想的时候,他感到可撒尼德在自己头脑里寻找相似的知识,好找出个表达方式能让克娄明白他的意思,最后:“在经过了35亿年后,在我体内没有一个原子能保持不变——每一个都会不断再生!记忆?你能记得起你在地球上出生的第一个星期里的事吗?听着,在我看来就像是你们星球昨天的地球历史中,很多民族都说拉丁语——可如今还有谁会说?恐怕只剩下几位学者在揣测这古老的语言了吧,也许他们当中有人已接近成功了。古埃及人建造了大金字塔,可今天有谁能告诉我它们究竟是怎样被建造的?你们的学者又是只能揣测。事实上,你们最近才重新找到了古埃及文字!元老神们化身人形,降临几间与人间女子结合,使人类变得更加强大。你们人类当中又有哪位记得这件事?没有人记得,只有模糊的传说回响在你们中间。但是在那个年代,这片土地上却有巨人存在过。是的,我已经忘记了!”

  克娄极其敏锐的头脑还是无法接受:“难道没有记录吗?”

  “记录?不要想当然地认为我的思想像古老的书籍或是什么录音带的密纹唱片,泰特斯·克娄!最好的记忆水晶也会在10亿年里化为沙土。金属会变形,沙土会变成石头,转而又被蚀化为沙土。在这么长的时间内,就连整个世界也可能轮回一圈了!记录会消失,会被遗忘,抹煞,腐蚀,绝迹。现在,连我们也和人类一样生活在神话和传话中了……”

  “除了恩何拉蒂之外……”

  “对,可以说在每一万年中它们只是‘生存’了几个小时。它们的思想还处在未受侵蚀、未被破坏的原始状态。它们记得那个年代的每一件事,而且有关传说就铭刻在它们封闭的牢门上。”

  突然,克娄感到自己在这位伟大的神灵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和脆弱,一股敬佩之情油然而生:“我的民族有史以来所能学到的东西还远远不及您实际遗忘的多,”克娄喃喃地说道,“您告诉我该干些什么?”

  这时可撒尼德告诉了他将如何“使用”德·玛里尼。克娄也许会反驳,会拒绝。他的朋友将面临……巨大的危险!

  但不管怎样亨利总还是有一线成功的希望的,他本人也曾冒着如此大的风险,通过套式轨道活着到达了目的地;正如可撒尼德所指出的那样,没有正规的通道能抵达伊利西亚。

  克娄思忖了许久才最后点了点头说:“我会借助您的尚思找到德·玛里尼的,可撒尼德,是的,我要告诉他我必须告诉他的内容。”

  只见这位高人长出了一口气,严肃地点了点说:“我真该好好谢谢你,泰特斯·克娄。事实上,整个伊利西亚都要感谢你。在你出发前,我们必须发出信号。你就先呆在我身边,听听我对信使们要说的话,然后,我会发出思维感应波,将你的虚拟影像和思想带到波利亚去。”

  可撒尼德一动,那个幕帘便“沙沙”地打了开来,外面大厅里人群的喧哗之声一下子便涌了进来。然后,可撒尼德点了其中某些人,让他们走上前来……

  ……过了一会儿,四位信使便走出了水晶宫,马上起程前往伊利西亚的各个地区。他们当中有一位是泰特斯·克娄先前在人群中注意到的热神,另一位是长着一对薄翼、长得像昆虫的生物,它们的生命虽很短暂,但他却身负重任,携带刚才可撒尼德临时准备好的记忆水晶;这两个本身具有飞行能力的人都朝着高耸的蓝山脚下的时钟通道飞去。

  另外两名信使,一位就是蒂安妮娅本人——她要骑着奥斯·莱斯飞到尼玛拉花园的神树那里。还有一位是埃氏的德奇·奇斯的学生,专门研究密码和巫师们的神秘对话,他的任务是乘坐反重力飞行器到达位于伊利西亚最上层空间里阿尔达塔·埃尔的球形巢层。

  在时钟飞船通道里,热神在一个几乎是坚不可摧的巨大玻璃时钟飞船前停了下来。钟的圆盘上有四个古怪的指针,每一个指针的针尖都装饰着黄金,使它们看上去十分醒目,在这刻满了象形文字的圆盘上的运动更加令人琢磨不透——这类装置都是这样。热神最后想了想它们的指令;他要一字不差地向外传达可撒尼德的讯息,直到这件与元老神有关的事件完成为止,否则,他也许永远也不能回到自己的家乡伊利西亚。

  一切办好之后,热神打开时钟飞船,进入其中,跃出了地下通道,冲上蓝山,在伊利西亚的高空中,一闪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的目的地很远,远在宇宙的最深处……

  那个柔弱的昆虫精灵选用的时钟是一个只有9英寸宽的灰色金属管道——它实际的传输能力比看上去强得多,除了任何飞船都有的4个弯弯曲曲的古怪指针外,这架飞船看上去可以说是毫无特色而言——在飞船里用笛子般的声音发出了一连串指令,然后将可撒尼德的记忆水晶往前一放,这架飞船竞神奇般地接受了指令。这个不起眼的铅灰色管道实际上是个非常特别的飞船:它能作用于一切会做梦的生物的潜意识世界,而不是像普通的飞船那样要在时空连续体中传送实体物品。说白了,这是一架专门跨越时空、传送梦想的飞船,是统领许多梦谷精神世界的机械领袖,而且它还有一个特殊的要求:寻找并将它的货物传送至另一个机械,昆虫的指令刚被确认,就见这灰色的立方体变得越来越柔软,透明,最后竟化为一阵疾风,昆虫在确定了一切运作正常后便展开蝉翼出发了……

  就在梦想时钟飞跃伊利西亚的意识世界,高高地飞行在城市和田野上空的时候,埃氏的得意弟子到达了阿尔达塔。

  埃尔隐居所——那个银白色的球体。这个长着鸡冠状脑袋的德奇·奇斯将飞行器驶进这个漂浮在空中,有着光亮外表的球体,并将飞行器停在那儿,然后伸出退化了的翅膀,并用末端的枯指轻轻地敲了敲弧形的银色镶面板。

  过了一会儿,只听那个球体用三种人工创造的语言,悲伤地同时问道:“谁在敲呀?”

  好在这三门语言德奇·奇斯都懂。

  “没有人。”德奇·奇斯知道阿尔达塔·埃尔非常喜欢这种猜谜游戏,所以立即也用相同的三种语言答道。

  “没人敲门?那么是谁在用三种语言跟我说话?好,因为我并不在这里,请保持平稳状态。”

  由于可撒厄德已事先通知了他阿尔达塔·埃尔不在家(至少是“部分”不在家),所以德奇·奇斯不迟疑地说:“我的意思是我只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兵,这一点我想您也很清楚。但是术士,我带来的信却是出自一个大人物之手。”

  这次德奇·奇斯只用了一种语言,就是伊利西亚流行的地球上的英语。

  “那么我和这位大人物熟吗?”

  “您是想让我说出来呢还是您自己先猜猜?”

  “如果你愿意,就直说吧。”

  德奇·奇斯知道这样做更能取悦阿尔达塔·埃尔,就说:“非常乐意。如果说您的头上戴着一顶象征无边法力的锥状白色巫术之帽,那么他所戴的就是无限仁慈与恩惠的王冠。”

  球体里传来了阿尔达塔·埃尔的声音:“可我从来不戴帽子,而且他也一样。”球体继续若有所思地说道:“嗯!他是显赫的伟人,他向外派遣信使去执行他的命令;他是个好人,如果他真的戴着一顶王冠,那么它必定是充满善意的一个。啊!你看线索这么多——还有一个换音词!‘仁慈的桂冠’,没错!可撒尼德!”

  “太棒了!”德奇·奇斯大声喊道。

  “还没完,”球体说道,“你是个德奇·奇斯族人,而且想必是埃氏大师最得意的弟子之一。这是个很简单的推理:除了德奇·奇斯人外,谁还能通晓这么多种语言,而且还能如此淋漓尽致地模仿巫师们的怪异发音?哦,你是德奇·奇斯,没错,但你不是那位大师,因为你出的谜语很一般,可他出的却总是极其高深。”

  “是的,可我也一直在努力呀。”来访者耸了耸肩答道。

  “事实上,你已远远超出常人了,”球体以阿尔达塔·埃尔的名义点了点头,“你现在可以进来了。”

  弯曲的镶面板向外张开,并形成了一个装有阶梯的坡道,德奇·奇斯二话没说就爬了上去。

  “请随意,”那个机械般的声音还在继续着,这时德奇·奇斯那半人半鸟的身影出现在通往入口的一条明亮的金属走廊上,“正如你事先就知道的,我不在家也就无法亲自欢迎你了。”

  “不太可能在家,”来访者回答,说着到达阿尔达塔·埃尔的内室,“暂时还不可能在家。不过请告诉我:既然你不在家,现在到底在哪儿?”

  “我现在正在埃克西奥尔·克穆尔的住宅里玩神秘预测取乐呢;他曾是原始地球后塞姆何佳时期的魔法师,现在是仙女座的里特之神……”

  “请向你的朋友转达问候,”德奇·奇斯一边迷惑地凝视着四周,一边说,“请转告他如果有朝一日他需要一个半吊子语言学家——”

  “什么?”阿尔达塔·埃尔轻笑起来,“不会吧,当你们的远祖还在始祖鸟的巢窝里等着孵化的时候,埃克西奥尔·克穆尔就已经在进行探索行星奥秘的工作了!好了,说吧,是什么让你现在变得如此局促不安?”

  德奇·奇斯好像是吞东西似的回答:“只有这个,看上去毕竟您身体的绝大部分还是在这里!”

  在这间核心房屋的中央处,上面吊着这个术士的躯体,他的衣服随意地飘动着,好像失去了重力一般,他的周围飘浮着许多能放射出祖母绿般的光芒的球体,将他笼罩在一片绿色的雾霭之中。阿尔达塔·埃尔足有8英尺高,可却瘦得像根棍子,在他那飘着的铜红色网状袍子里尤为明显。面容看上去还算年轻,但毛发已经花白,而且皮肤也像死人一样苍白;双眼紧闭,深陷在紫色的眼睑之下,就像死尸一样。

  阿尔达塔·埃尔的手有六指,手掌的内外侧各长有一个拇指;长长的手指上长着如蜡般洁白的指甲的尖部却都被漆成了黑色。下巴和鼻子尖尖的,脚上穿的铜黄色网状拖鞋在趾部蜷曲着。

  他的胸膛好像是纹丝不动,就算是有起伏,也缓慢得令人不易觉察,从他的嘴唇上也看不出有任何的气息进出,他看上去几乎没有一丝生命的迹象,但是,“我想请你区别对待,”不知从哪儿又传来了那机械般的声音,着实把德奇·奇斯吓了一大跳,‘你一定是想知道我的那一小部分在哪儿,对吧?斜躺在这里的这具壳只是阿尔达塔·埃尔的肉体。而他的思维——也是他更伟大真实的一面——正在仙女座埃克西奥尔·克穆尔的宅第里。“

  德奇·奇斯的砂囊不由得一紧,又咽了口不知什么东西,看了看屋里密集的架子和那些驱魔用的从属物:古老的书籍和瓶瓶罐罐,各种图表和装饰物,甚至还有一个和可撒尼德的水晶珍珠宫里的那个一模一样的水晶钻石。德奇·奇斯发出一阵紧张的唧吱声,同时表示赞同:“当然!这肯定只是您非常小的一部分,我现在明白了。但是,好心的先生,时间紧迫,所以由我来传递可撒尼德的信,而且——”

  “你必须飞来,是吗,小鸟?而且你那神秘的说法就蕴藏在可撒尼德的信息里——你是担心我现在不能马上回来,嗯!”阿尔达塔·埃尔的声音现在变得不再那样生硬,而是更富于弹性和力量了。尽管从某种角度来看这很不吉利。“好吧,让我们现在就来看看口信是什么。你只需将你的手或随便什么可以充做手的东西——放在那位熟睡者苍白的额头上,然后想口信的内容,或者嘟哝出来也行,要不干脆就用密文表达出来,不管怎样我都会收到并能够理解。”

  德奇·奇斯照着指示小心翼翼地将他那枯瘦的鸟爪放在了这个悬浮在空中的术士的额头上,然后……他的爪子好像一下子被粘在了那儿,像是被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牢牢地钉在了阿尔达塔·埃尔的头骨上!他感到那本该由他来传送的信息一下子就从他的体内被吸了去——紧接着,他被放了下来,向前摇晃了几步;又听到了这个术士干瘪、机械的笑声。

  “好了,全明白了,”接着,那个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这是可撒尼德交给我的一项重要任务,你应该早点告诉我,小鸟,而不是在那儿装腔作势,鹦鹉学舌!”

  但此时德奇·奇斯已经扑腾翅膀回到了通往大门的明亮通道上了。他走出了门,在伊利西亚高空的阵风里步下金属阶梯,向自己的飞行器走去,这时,他才停了一下,说道:“我感谢您的热情款待,术士。唉,和你们这些人比起来,我的智慧和才能真是小得可怜。”

  “一点儿也不,”球体在狂风的咆哮中说道,声音又变得冷漠和呆板了,“我们都还要继续努力。不过下次你来的时候,记着先弄清楚我本人是不是在家,这样就好招待你,啊?或者我会告诉你的老师埃氏,让你经常过来,这样一来我们可以用谜语来检测各自的心智,或者我可以教你一些你恐怕连听都没听过的语言,意下如何,德奇·奇斯?你扮起我们巫师来倒还真有那么两下子!”

  德奇·奇斯一边驾着飞行器离开台阶,一边回答道:“谢谢你,先生,我真的很乐意奉陪——但是在埃氏手下做事,的确很繁忙,我在飞行方面没有天才——说句老实话,我怕过不了多久您就会开始烦我了!”他开着飞行器向远在底下的田野驶去。

  此时,他背后又传来了球体的声音:“哦,先这样吧,祝你好运,小鸟。”

  埃克西奥尔。克穆尔只见那个阶梯慢慢地伸展开来,然后折了回去,又变成了先前那块银色的镶面板,而球体嵌在一侧。

  ……在里特冒着气泡的熔岩湖上,漂浮着埃克西奥尔。

  克穆尔如火般的住宅,两位伟大的巫师被刚才发生在宇宙另一边伊利西亚上的有趣一幕逗得点了点头,轻声地笑了笑,然后又回到了棋桌旁。

  第四位信使蒂安妮娅正高高地坐在尼玛拉花园里的树枝上。她坐着的这个树权可以说是比大路还宽,而且就算她一不留神摔下去,也不会摔到地上,因为到处都是这棵树具有感应能力的枝条;实际上,缠在蒂安妮姬跳动的脉搏上的那根枝条就是具有它强大思想和情感的那一根。它的叶子如毛毯般宽厚和柔软;它最细小的枝干也比地球上橡树的枝于粗大;此刻它所有的情感和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伊利西亚最受喜爱的孩子身上。

  往下六英尺,便是这棵树巨大的树根,它们在尼玛拉肥沃的土壤里尽情地伸展着,树顶上小巧而嫩绿的叶子在伊利西亚的人造阳光里摇晃着,而现在蒂安妮娅正坐在他的心房上,就像以前那样和它一起交谈着,尽管是异常严肃。

  “那么你愿意和地球梦谷里的树对话,把我刚才告诉你的可撒尼德的口信原原本本传输过去吗?”树用它那周围长着柔软绒毛的叶抱住了蒂安妮娅,这至少是她第十次问同样的问题了。

  “我也需要睡觉,孩子,而且睡着了也会做梦,”它用心灵感应来回答蒂安妮娅的问题,“如果真有那棵梦树——即使它在像地球这么远的星球上——我也一定会找到它。是的,我还会把可撒尼德的信息传递给它。现在你该明白一点:如果我强制自己整晚发梦,就会找到它。”它沉默了片刻,说道:“这个探索者和你的关系一定非常亲密?”

  “他是个与众不同的朋友,要不是因为亨利,我也不会在这儿。他是我的兄长,是我丈夫一生的伙伴和朋友,是维护所有低等生命的斗士,我们就是这样看待他的!”

  蒂安妮娅的脑海里又响起了树温柔的嗓音:“假如他具备所有这些东西,那么我的任务就比原来重要多了。你说他是泰特斯·克娄的终生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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