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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仙-第4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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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法交错,嘶鸣声声,空中出现无数个线条无数个片,交织勾勒出一幅立体的画;几点血花点缀在当中,竟如定格一样不会消散开,就这样活生生展现在众人面前。四面八方,山上山下的人们伸着头瞪着眼睛死死盯住那片战场,仿佛被人掐住咽喉一样,难以发出声音。
三场比斗,第一场太快来不及反应,第二场太长而且单调熬光了耐性;抛开胜负纯由观赏的角度看,第三场比斗无疑最最精彩,最最能够攥紧众人的心。
战斗看不清晰,但不影响激烈凌厉,死亡贴着面孔狂笑,嗡鸣声如锥子一样不停刺向耳膜,周围不时响起断气般难以听闻的惊呼,那把铁刀闪烁于两人之间,每每看起来都是横切而过,仿佛已将鬼撩斩杀了无数次。
大修必有搏命之法,且往往在生死关头自动施展,也就是常说的本命之宝、或者法术。除非能做到绝对压制、如之前十三郎对铁月等人所做的那样,或以别的办法令其无从启动,除此外,大修以上生死相见通常都会有一次爆发式的绚烂。那个关头没到,鬼撩当然没那么容易死,反之铁月也是如此,那把刀固然凌厉,那碗月固然难缠,但都不是他的最后手段。
“铁师弟,比我估计的更强。”
山上,火月老叟静静观望,平静目光渐有波澜,心中默默思索;与他一样,此时对面赤发的注意力也已不完全集中于战场,暗暗想着那件让他忧心的事。
“鬼师弟从不无的放矢,秦焕冲到底有何问题?”
岭南并宗是大事,大事需要有人出头,需要组织、捏合、交换、妥协,还需要有人牺牲方有可能完成。
关乎岭南河东千万修士命运,远看必将对灵域秩序造成影响,这样的事情必有大人物关注,必会引来大势力斗法,必须得到某种默许,这是无需公开的秘密。
岭南修门之中,虚灵一枝独秀,但还不能像当年紫云那样天下无敌,许多事情需要“委屈求全”。比如封地,比如资源,再比如各宗灵脉分配,并宗之后弟子等级,还有开发荒原所需人力等等,都要商量着来。
这些事情很重要,涉及到岭南每家每户千秋万代,虚灵门一枝独秀但不能独霸一方,因此不仅需要得到默许,还需要拉拢一些支持,付出一些代价。
拉壮丁尚需半袋子白面,遑论神通广大的修士,虚灵门并宗不想亏本,然岭南就这么大,虽不能说每个角落都被挖地三尺,余下空白也已不多。
外域出征,岭南众修门少有人出力,分不到多少好处。因此,在将该拉拢的拉好,该谈的谈好后,虚灵门便将目光转向那些该牺牲的对象,瞄准目前掌握在他们手中的资源,或明确为:地盘。
目标在何处?
目标很多,其中孟林国最富,水仙宗最肥,最不听话最让人厌烦,于是便最合适。
上面孝敬周围打点,这些准备需要在大事临头之前便做好,所谓灭宗、突袭、比斗等等,老实讲不过是走走过场,就像台上宣告的那样:为荣耀并宗,为未来而奋斗
下面一句不会说出来的话:你们赶紧去死吧。
万事俱备,过程看起来也很顺利,大军四方压境,并宗已成定居;最后关头,比斗却突然变得一波三折。赤发来不及思索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问题,直到鬼撩以密语告知:秦焕冲有变。
“秦焕冲,区区中期元婴,一张上传下达的嘴,一条左右逢源的狗,他能有什么变?”
赤发面上对秦焕冲恭敬,骨子却有些鄙视,甚至有些愤恨。明摆着的道理,假如不是道盟舵主身份,秦焕冲何来资格与他平起平坐,中饱私囊大肆勒索。正因为如此,赤发不认为秦焕冲有胆寻机弄巧,非要选择的话,赤发宁可相信龙霸天心里叵测,尤其之前的表现,让他更加心生疑虑。
鬼撩不会随便乱说,这般郑重其事地提出来,想必是发现某些端倪。当然,赤发知道鬼撩心里也没底,不然不会只是提醒,而是应该详细道出原委。
“到底是什么?”
眼前战事越发惨烈,空中飘散的鲜血更多,鬼嚎之声惊扰心神,赤发却在不知不觉间神游天外。心里隐隐有重感觉,他仿佛看到一扇缓缓张开的门、或者口,正以缓慢但不可阻止的势头吞向虚灵门,吞向努力攀爬的他。
“到底发生了什么?”
血丝爬上赤发的眼,他抬起头看向双盟所在的位置,先在龙霸天身上停了停,发觉他神情似与往日不同,不见莽撞与暴烈,只有冷漠与嘲讽。
“到底发生了什么!”
内心焦灼乃至低吼,赤发将目光转向秦焕冲,刚好发现他并未关注战场,而是微笑望着别的方向,不由得一愣。
“他看什么?”
第四次自问,赤发顺着秦焕冲的目光转过头,身形突为之一顿。一股冰冷到极致的寒意由心头直接窜上头顶,他的双拳骤然握紧。
“糟了!”
“杀!”
怒吼声同时爆响,线条交织不停闪烁的战场突然定格,之后如烟花被点燃升空,射出万千光华。
画至终时方开目,幔幕展开始开头,新篇自此露出了头,那般鲜艳,别样凄美
第一卷 用心写故事,用嘴求月票!
先纠正一个错误,上章最后一句:“点目”写成“开目”,嗯,要过几分钟才能修改
二月完了,老枪长出一口气,满肚子的话难以尽表不容易,真真不容易。
二月初,因为年关,我把更新定位四十章,本以为不难,没想到最后这么难。
到底还是完成了,质量也还过得去,难免因此有些得意,并且一如往常那样得瑟。
说说发生的事吧,只有把这些说出来,才能让“不容易”更真实,也让自己更加理直气壮。
为了给媳妇保胎,过年没回老家,种种无聊清苦寂寞自不必说,关键是心情。老枪写书很容易受到心情影响,心情不好时写不好,太好时同样写不好。我至今还记得写到“黄花女”那一段,大约有十几章的样子,当时我在追看“全职高手”,太投入应该说蝴蝶大大太坏了,塑造的角色文字的感染力都太强,以至于影响到我的风格假如我有的话。
有看过全职的人应该能理解,蝴蝶那种诙谐有趣是与生俱来的天赋,想不被影响都很难。结果遭了,我在码字的时候不知不觉受到影响,写出不少与本书风格不对路的文字。嗯,书评区有书友说我风格求变,不否认我的确有时会主动这样做,但不包括那部分。
有些文字,比如“泪流满面”(形容尴尬无奈而不是悲痛)什么的真真不应该在锻仙这样的书里出现,可随叫蝴蝶写那么多、还用得那么好呢被他暗示多了,不知不觉就写了出来。
很想改改那部分文字,可惜现在没空,以后再说。
话题拉回来,如您所知,媳妇到底还是出了事,自发现那天起一直到手术结束,老实讲我没有一天睡眠超过四小时。真睡不着,没办法,吃药都不行。
具体有多麻烦就不说了,就这样熬啊熬的,熬到现在,到底还是给我熬了出来。四十章文字,字数差不多十四万(发现我很亏啊,每章基本都有四百字免费),超额完成任务
人品好的人应该得到奖赏,我觉得自己人品挺好,所以向您求一下明天的保底月票;不管您是谁的粉丝,不管您是谁的铁杆,假如看了这段话,请把保底投给我。
谢谢。
说三月,好坏消息都有,坏消息是目前知道有四天必须在医院度过(我媳妇复查,我检查,我父亲复查),具体有没有变化不晓得,好消息是三月份有三十一天,总归不会那么拮据。
更新,仍暂定四十章吧,我得给自己留点路,第七卷关乎锻仙前半部成败,被骂被催不要紧,绝不能写砸了。
就这些,继续求月票。
老枪
第一卷 第九百四十二章 :蚂蚁叮人,世界有冤
铁刀森冷,撕出曼妙弧线;刀锋颤抖,抖出一条条银色丝条,震破弹开空气中无数粒子,声音让人有些不安。
鬼撩与刀锋一同颤抖,急速出现的身影堆叠起来,飘渺鬼修竟生出发光的感觉。数十上百条鬼爪从那些身影中钻出来,似树林般密密生长,编织重重篱笆。
察觉到刀势与之前大有不同,鬼撩双眼骤然凌冽,在重影间闪烁;他没像之前那样闪躲退避,相反带着周围密林般、持续疯长的鬼影迎上去,直接撞向横切而来的那把刀。
鬼影重重如枝林蔓布,当中一团浓稠如墨汁般的黑云,远远看去,鬼撩就像一只生长着无数触手的漆黑章鱼。其对面,那把鲜血屡次涂抹的铁刀鲜艳透出异样凄厉,三折三颤,不消散走出一个大大的杀。
“杀!”
仿佛事先画好的一样,铁刀、或者说血刀穿过丛林,密不透风中寻找出一条最便捷的路,沿途斩断枝条,将裂骨溅血之声抛在身后,直取中军。
鬼影掩盖不住当中闪烁的两点星火,刀锋所指,凌意如呼啸的风一样将星火吹亮,跳跃飞出三朵璀璨金花。
那是鬼撩的眼。
“吼!”
金花飞出眼瞳、快速绽开、挥洒着令人心醉痴迷的华贵气息,顷刻间怒放。
五月,牡丹花开百花拜,三花齐艳,王者气息轰然释放;其间三道金光直闯,搭出三条通往目标的浩荡坦途。
一朵金花迎向刀锋。君王之气八面合围,将那道无坚不摧的暴虐刀意牢牢锁死;周围无数鬼仆纷纷上涌。身躯一一融进那朵大如盘轮的花叶中,不断加固樊笼。与此同时,两只鬼王捧着两朵金花,如昆奴背负皇冕踏空,顺着之前开启的金光大道笔直向前,驾临!
“这一次,你来不及动。”
铁刀攻势强绝,每次出击都能令鬼撩头疼。屡屡元气受创。这就是修士追求宝物的原因所在,明明修为高过对手,道法领悟也更深透,只因为一件宝物常常战不能胜、甚至丢掉性命。首次与铁月交锋,鬼撩苦思破解之法;他留意到对手挥刀不够连贯,每次都需要回一回气。不仅如此,挥刀之后的他身法明显不如平时灵动。给人的感觉是负荷太大,不能不将精力集中在一处。
这很正常,越是强大的宝物,需要付出的代价也越多,原本就是恒定不可更改的规则。这种代价可能是法力,可能是精元。也可能是别的,比如灵动、反噬等等。
一次次受创,一次次观察,鬼撩苦苦忍耐至今,最终确认这不是对方故意留下的陷阱。同时还弄明白另一件事,铁月加入水仙宗的原因:是天空那碗铅月。
若不是月色干扰。鬼撩断不至这般狼狈;同理,若非月色提升辅助,铁月断无法将那把刀施展到如此地步。
一旦弄清原委,破解办法来得顺理成章;三花齐放,鬼撩拼掉一朵本命也要将那把铁刀暂留,同时以金光大道开路,让自己摆脱铅月干扰、限制对方移动,进而直扑其本体。
身后金花裂纹隐现,铁刀像一头刚被套上绳索的蛮兽疯狂咆哮,颤抖之势越发剧烈。阵阵冲击自心神传来,鬼撩唇边带血,晃身便至铁月背后。
他将双臂大张,连同周围无数鬼仆一道,向中环抱。
“杀了你,刀锋自解。”
天空之上,铅月光华骤然暗淡下来,随后骤然明亮。视线中月色好像帘子一样飞速卷起,收拢聚合变成一圈灰亮光柱,当头罩在铁月头顶。
百丈化三尺,月色好似提炼过一样浓稠,铁月张口吐出一只灰扑扑的玉蝶,形状恰似那只缩小大半的月。
之前,鬼撩无数次尝试毁掉天空那碗月不能成功,此刻终于找到根源:铅月本体藏在铁乐的肚子里,与铁刀有异曲同工之妙。
“刀断月破当天!”
生死关头铁月顾不得怜惜法宝珍贵,狂催法力,那把被包裹成团的金花骤然停顿,内传出一声凄厉嘶鸣,轰然碎裂开来。
铁刀再现,三尺刀身仅余下小半,刀身之上红点飘落,彷如受创野兽断肢求脱。它掉转身,以更加凌厉的势头反扑回去,扑向那个给自己带来伤痛的人。这边铁月吐出的那只灰蝶同时碎裂,化为千千万万不可计数的颗粒,旋转构筑以圈不坏的圆。
头顶月色如洗,连成线灌注到无尽颗粒内,在铁月的身体周围掀起一场飓风狂暴。鬼影随即与飓风相撞,声势并不浩大,只有死寂与冰冷。
双手捧着金花的鬼王呼啸而来,遇到飓风时、头顶忽然出现无数开槽,目光看去竟能看到天光;给人的感觉,仿佛它不是虚幻鬼身,而是拥有实体的生灵。
天光仅露一瞬,更多颗粒将鬼王穿透,他就像被滚水浇灌的雪,顷刻间被彻底撕成碎片虚无。
鬼王如此,遑论那些低阶鬼灵?墨汁很快变薄变淡,露出当中鬼撩浴血。灰色风暴就像一面最最牢固的盾牌,铁月本人则因宝物自毁而发了疯,一面召唤断刀回击,自己毫不犹豫转身,正面鬼撩猛扑过去。
攻防皆不成功,心神因为金花被破而重创,鬼撩神情反倒平静下来。他知道自己做对了,若不像这样抓住机会贴身强袭,就会不断因为那把刀受伤,最终耗不起绝对不是铁月,而是修为更高的自己。
灰月已碎,铁刀两断,此战无论结果如何,铁月都不再是以往那个令人忌惮的大修。
“可惜了。”
捧花鬼王已死,鬼撩生出双手各持一朵金花,对着迎面扑过来的铁月叹息一声,合掌拍拢。
风暴与金花相遇,死寂与华贵对撞,一片片金色光团被掀到空中,光团之间无数颗灰粒散落遗走,风暴迅速变薄,金花层层剥落,终于。。。。。。到了裸身袒对的时候。
一朵金花可限铁刀,碎月威力再大如何能与那把刀相比?碎月之后虽有提升,但它先灭了周围鬼仆,再与两朵金花对耗,结果可想而知。
“吼!”
风散人现,铁月双眼布满血丝,拼尽全力朝铁刀吐出一口精元之气,同时反手抓出一把飞剑、但已无力祭献攻敌;低吼一声,铁月双手握剑,如战士一样当头劈砍。。。。。。
他毕竟不是战士,挥剑的动作再猛,拼命的决心再坚决,终不过比寻常人稍强的垂死一击。
“这又是何苦。”
与铁月相比,鬼撩此时浑身都是伤口看着狼狈得多,但其神情从容,望着铁月的目光有些怜悯,似还有几分惋惜赞叹。他知道对方为何没有自爆,一来因无力伤害有限,二来自爆等于割断与铁刀间的联系,鬼撩应付起来反倒更加从容。
残余金花并拢化指缠上鬼撩的右手,金灿灿的手掌随意伸出,轻轻松松拍落那把剑,顺势插入铁月胸腹,握住其元婴。
身后传来一声凄厉嘶鸣。
断刀有灵但已来不及挽救,救不了主人、也救不了它自己。铁月一死,刀内刚刚诞生的灵智会被瞬间抹去,纵能赶到加入战场,了不起给鬼撩增加一道伤口罢了。
“我不是他们,不会给你拖延机会。。。。。。哎呀?!”
尖叫一声,鬼撩突然抬起左手拍向自己的眼,心中同时大叫一声。
生死关头,鬼撩竟然做出这样的举动,需要同时具备三个条件。第一,他发现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第二,那个东西对他造成了伤害;第三,那种伤害并不大,但却无法忍受,绝对不能。
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只指头大小的蚂蚁,一只狡诈、阴险、狠毒、全身银芒但被周围金光所掩盖的蚂蚁。
鬼撩胜券在握,正处在最最专注不可分神、最最虚弱也是最最强大的时候,那只蚂蚁悄悄飞过来趴上塔的眼睛,恶狠狠叮了一口。
一口就要了他的命。
鬼撩是大修,纵然法力消耗不轻,纵然精力专注于眼前、而且还受了伤,可他毕竟是大修,是一个身体发肤都有元气保护的大修士。那只蚂蚁充其量不过四阶水平,如按正常情形比较,它应该没有能力突破鬼撩的护身之气。
应该的事情没有发生,看清那个被金光掩盖的小东西是什么的同时,鬼撩眼前一片漆黑。小小蚂蚁有着与之体型、阶位完全不相称的强悍攻击,更让人无语的是它的嘴巴上生着如蚊子一样的口器,银光看着竟有漆黑的感觉。
那是杀气、还有煞气太过浓重才有的效果。
自然世界里,最最寻常蚊虫口器可刺穿野兽皮毛,蚊虫成长到四阶妖兽水平,那根口器岂可用常理估量。再说它不仅仅有口器,还有同样尖锐坚固的鳌钳,还喷出一股足以腐蚀钢铁的酸液。
小小蚂蚁飞扑向前,目标是一只真正柔弱的眼球,得以尽展所长。
“有。。。。。。”
银芒被金光遮挡,惨呼被嘶鸣声掩盖,小小蚂蚁哪里经得起鬼撩一掌,被当场拍成稀烂化成了灰。与之同时发生的是,身后黑刀凌空掠过,自背后插入鬼撩腹中,再狠狠一搅。
耳边惊呼四起,世界一片黑暗;迷失中,鬼撩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有些疑惑,有些委屈。
“蚂蚁叮人?难道不应该是咬?”
。。。。。。
。。。。。。(未完待续。。。)
第一卷 第九百四十三章 :各有思
“第三场,水仙宗胜。”
秦焕冲宣告比斗结果,声音有些沙哑。
响应者寥寥。攻山一方失望不话可说,获胜一方也高兴不起来。鬼撩死后,那两朵金花不知为何自燃将其化为灰烬,连带本就重创的铁月险些当场元神崩溃,已至垂死边缘。
垂死不等于死,但可预料的是,铁月经此一战元气大伤,修复修为的希望极其渺茫;当然,即便他能够恢复,也会因为两件至宝被毁而实力大降,不复今日风采。
章长老死,刘秃子昏,铁月长老几杯打成废人,目睹整个过程的水仙宗弟子没办法因为生理觉得鼓舞,心里均在思索一个问题:这样下去,水仙宗还是水仙宗吗?
胜者沉默败者伤,战场弥漫着一股让人不安的气息,人们仿佛没有意识到这是一场多么关键的比斗,没有意识到它会对岭南局势、包括眼前这场比斗有着多么巨大的影响。而对那些意识到这些的人来说,他们需要在接下去极短的时间内决定是否改变立场,还有。。。。。。来不来得及。
一些人脸上流露出迟疑,一些脸上神情忧虑,还有些人不甘、无奈甚至惊恐,统一的是没有人能再如开始那样轻蔑,气势衰竭,早已没有了跋扈。
“第四场,开始!”
与秦焕冲颓靡相反,龙霸天越来越有精神,满脸虬髯似都竖立起来,双眼灼灼生辉四处横扫。好像他才是那个获胜的人。号令已示,双方却都没什么动作。水仙宗这边情有可原,因此时的他们还在忙于处理铁月伤势,手上有闲心也在关注,战志一时不起。
赤发呢?他在犹豫。还有他身边的那两人,似乎在沉思,应该都在犹豫。
稍稍侧过头,赤发以余光瞥向两侧,几次想开口。但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不知从何说起。
三山老人,岭南公认最强大的野修,此次攻击水仙宗,他被赤发邀请参加,临时组建一家宗门;其手下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当然。大家都明白其目的并非争霸天下,而是借这个必胜毫无风险的机会捞取好处。
三山老人名字有些怪,来历颇为神秘;根据以往出手的记录,不少人传言他有着与火月、赤发、甚至包括虚灵门坐宗大长老相媲美的实力。这样一个人,预定出手目标仅为水月或铁月、如今更只剩下水仙三老中最弱的水月夫人,获胜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然而当比斗进行到这个时候。人们已不再如开始那样坚信赤发必将拿到新宗掌门之位,心里岂会没有想法。
这还是次要的,试想一下,假如最后的局面是火月叟与赤发对决,万一。。。。。。。赤发若落败怎么办?
必须承认。即便是现在,大家仍坚信赤发比火月叟实力稍强;原因很简单。他曾经与化神交过手,且从那场真正生死搏杀中全身而退。
能战化神当然能够稳胜大修,这简直不用想;然而随着一场接一场比斗完结,屡次三番出现该胜而不能胜的情况出现后,人们不能不把落实了的心再提起来,重新思考那万一之可能。
赤发一但落败,意味着火月老叟自动成为新宗宗主,不管大家有多么不乐意;唯一能阻止此事发生的是火月同样死在战斗中、要么变成废人,那意味着赤发与之同归于尽,然后。。。。。。
然后事情就大了!虚灵门非但没拿到新宗宗主,实力更像陨石一样突然掉下来,跌落何止一半!
可以肯定的说,假如那种情况真的出现,再把那位长年闭关不思进取的大长老扣除,虚灵门马上蜕变成二级宗门,休说什么大统岭南,自保都会有大问题。
江湖越老胆子越小,此时战场上,看清这重局势的人至少上百,其中当然也包括三山,包括赤发本人。有心直接出击挑战火月,赤发担心对方弃子,以水月夫人与另外两名元婴修士打头阵,宁死也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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