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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迷踪3:终极魔王 作者:[美] 蒂姆·莱希 杰里·詹金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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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卫王宾馆三层预订的房间中安顿后,巴克立即给《世界共同体东海岸时报》波士顿办公室打电话,找他的老朋友史蒂夫普兰克。
很久以前,普兰克在《环球周刊》任职时曾是他的上司。尼古拉·卡帕斯亚就任联合国秘书长之后,他突然离开杂志社,成了尼古拉的新闻秘书。不久之后,史蒂夫又获得高升,开始担任当前这份油水很大的职务。
普兰克不在办公室,这对巴克来说一点也不稀奇。根据尼古拉卡帕斯亚的命令,他现在正在新巴比伦,一定觉得自己很神气。
巴克冲了个澡,睡了一小觉。
雷福德觉得自己应该再休息几个小时。他当然不想和哈蒂·德拉姆在外面待很长时间。他穿得很随意。就哈蒂与尼古拉经常光顾的国际夜总会来说,他的衣着几乎算不上体面。当然,在哈蒂说出自己失宠的情况之前,雷福德绝不能让她看出自己事先知道此事。他得让她以其惯常的激动与焦虑的方式把这个故事排演出来。他不会介意的。他欠她的东西太多了。对她现在的处境,他至今感到很内疚。似乎在不久前,她还是他追求的对象
当然雷福德一直没有将这种追求诉诸行动,不过在大失踪事件之夜他想到的还是哈蒂。他这个人以前怎么会如此脱离现实呢?他是一位成功的职业男性,已成家二十多年,有一个已到上大学年龄的女儿和一个十二岁的儿子他怎么能对自己的飞行助手想入非非,竟然还为自己辩护说什么自己的妻子是一名宗教狂热分子!他摇摇头。艾琳,这个名字像一位年长的大妈的女人,这个很久以来没有引起他足够重视的可爱的小女人,已经在他们所有人之前认识了世间的真理。
雷福德一直都坚持去教堂做礼拜,也会自称为基督徒。但是对他来说,教堂是这样一个地方:在那里你可以观赏别人,别人也会观赏你;在那里你与人交际,努力装出一副别人应该尊重你的样子。当牧师在布道时变得极为苛刻或者照本宣科时,他会有些紧张。在艾琳加入一个新创建的、在信仰方面好像更加激进的小集会后,他就开始找各种理由,不再陪她去教堂。当艾琳向他大谈拯救心灵、耶稣的宝血以及耶稣的复临时,他开始相信她有些发疯了。他有多长时间没有跟在她身后挨家挨户散发宗教宣传材料了?以前他就是这样为自己和哈蒂·德拉姆之间柏拉图式的爱恋辩护的。哈蒂比他小十五岁,是一个让人倾倒的女人。虽然他们在一起吃过几次饭,喝过几次饮料,虽然他们也用无声的肢体语言与眼神进行过交流,雷福德从未碰过她。哈蒂从他身边走过时有时会伸手抓一下他的胳膊,或者在驾驶舱中和他说话时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但雷福德却设法控制住自己,没有让事情进一步发展下去。那天晚上他驾驶着一架满载乘客的“747”飞机飞越大西洋时,他把飞机调到自动驾驶状态,然后鼓起勇气,打算向她做一些具体的暗示。现在想起来,他得承认自己当时有些不知羞耻。但他当时的确决心要向肉体方面的接触迈出关键性的一步。
然而他却始终未把想好的话说出口。他离开驾驶舱去找她时,她却带来一个让他大吃一惊的消息:大约四分之一的乘客失踪了,留下了各种有形遗物。一般情况下,在凌晨四点钟,客舱内应该漆黑一片,乘客们都在休息。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当人们意识到发生的情况后,个个脸上充满了惊恐。那天晚上,雷福德对哈蒂讲,和她一样,他对所发生的一切也是一无所知。事实上,他非常清楚。艾琳说得对。基督已经秘密复临,要把教徒送往天堂,而雷福德、哈蒂以及四分之三的乘客被留在了人间。
雷福德那时还不认识巴克·威廉斯,也不知道巴克当时就在该航班的头等客舱内。他不知道巴克与哈蒂聊过天,而且巴克用计算机及因特网试图和她的家人取得联系,看看他们是否安然无恙。后来他才发现是巴克把哈蒂介绍给那位上任不久、如日中天的国际名人尼古拉·卡帕斯亚的。雷福德是在纽约遇到巴克的。雷福德到那里去是就以前自己的过错向哈蒂道歉,并试图向她说明乘客失踪事件的真相。巴克到那里的目的是要把哈蒂引见给卡帕斯亚,采访卡帕斯亚和雷福德——哈蒂的机长。巴克当时只是想从不同角度来报道那起乘客失踪事件
当时,雷福德曾不只一次试图劝说巴克相信自己已经找到事实真相。他态度非常认真,而且有些固执。就是在那天晚上,巴克遇到了切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没过两年时间,哈蒂就成了敌基督尼占拉·卡帕斯亚的私人助手兼情人。雷福德、巴克与切丽却成了基督的信徒他们三个人都为哈蒂·德拉姆的悲惨处境感到难过雷福德想,也许今天晚上,他能对哈蒂施加某种正面的影响。
巴克想什么时候醒来,就能什么时候醒来。他一直都是如此,很少出现失误。他告诉自己傍晚八点钟起床,结果他准时醒来,但并不像自己希望的那样精力充沛。他还是渴望去工作。他对司机说,“请把我送到哭墙。”
不久之后,巴克就下了车。在离哭墙不远的地方,在一道铁栅栏后面站着两个人。巴克认为他们就是《圣经》中预言的见证人。
他们自称是默舍与艾里,他们看上去的确像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他们身穿破旧的粗麻布长袍,赤着脚,皮肤像黑皮革。两人都留着深灰色的长发,蓬乱的胡须。他们身体精瘦,四肢修长而肌肉发达。那些敢靠近他们的人都会嗅到一股煤烟味。那些想攻击他们的人都送了命。事情就是如此简单。有几个人曾经试图用自动武器袭击他们,结果发现子弹打在他们身上,好像打在一堵无形的墙上,然后袭击者便倒地身亡了。还有几个人站在某个地方没动,结果也被从这两位见证人口中喷出的火焰烧死了。
他们几乎一直在用《圣经》中的语言及语调布道,而他们宣讲的内容在那些虔诚的犹太人听来简直就是对神灵的亵渎。他们宣扬什么基督,说他被钉死在十字架上,并宣称他就是圣子弥赛亚。
只有一次,人们看到他们离开哭墙,与新近刚刚信仰基督的拉比齐翁共同出现在泰蒂克莱克体育场的讲台上。据世界各地的新闻报道,这两个陌生人一起讲话,即使不用麦克风,在最后一排也能听清他们的讲话内容。
“各位,请走近一点,”他们大声喊道,“听听至高无上的上帝选择的仆人的表白!他就在十四万四千名离开此地与众多国家,到世界各地宣讲基督福音的人群之中!那些反对他的人,就像那些曾经反对我们的人一样,一定会死去!”
这两位见证人在讲台上或体育场中所待的时间不长,没有参加在克莱克体育场举行的第一次大型福音传道集会。他们悄然离开,在集会结束之前就返回了哭墙。在随后一年半的时间中,世界各国在大型体育场中举办过几十次类似集会,有十多万人信仰了基督教。
在这十八个月中,如同那两位见证人所警告的那样,本·朱达拉比的敌人曾想“反对”他。好像有些人领会了见证人的警告,开始为自己那种邪恶的想法忏悔。在刺杀失败之后,出现了三四个星期的缓和时期。这对工作起来不知疲倦的本·朱达来说,无疑是一个喘息的好机会。但是现在他躲藏起来,而他的家人与司机都惨遭杀害。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巴克最后一次去哭墙听那两位见证人布道时,同行的就是本·朱达他们又在同一天晚上晚些时候返回哭墙。由于其他所有试图走近那两个见证人的人都丧了命,他们只好壮着胆子走到栅栏跟前,和那两位见证人说话。虽然后来录音带证明他们说的是希伯莱语,巴克却一直能用自己的语言听懂他们的布道。本·朱达拉比开始在晚上吟诵圣尼科迪默斯①在那次著名的耶稣集会上的讲话,而两位见证人也都用耶稣当年采用的方式予以做答。那是巴克一生中遇到的最凄冷的夜晚。
【① 圣尼科迪默斯(1748~1809),希腊正教修士,著有《东方教会祷文集》。——译者】
现在他只身一人来到这里寻找本·朱达。后者曾经对钱姆·罗森茨韦格讲,巴克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找起。他想不起其他更好的地方。
和平常一样,两个见证人前面聚集着一大群人。当然人们很清楚必须保持一定距离。甚至尼古拉·卡帕斯亚的愤怒与痛恨都未能对默舍和艾里产生任何影响。卡帕斯亚甚至在大众场合下不只一次询问,有没有人可以除掉这两个人。军方领导者不无遗憾地告诉他,似乎任何武器都无法伤及他们。两位见证人继续称那些试图伤害他们的愚蠢行为“不合时宜”。
布鲁斯·巴恩斯曾经向“灾难之光”解释说,到时候,上帝会取消两个见证人刀枪不入的法力。巴克相信,这还得需要至少一年半的时间。不过,一想到这一点,他就觉得,对他的心灵来说,那将是一场梦魇。
今天晚上,两位见证人正在从事自以色列与卡帕斯亚签署配方使用条约以来每天都干的事情:他们正在宣扬上帝的可怕时日。他们认为耶稣基督就是“强大的神、永生的造物主与和平之君王。不要让其他任何人自称是世界的主宰!这样做的人不是基督,而是敌基督,他必然会死去!灾难将降临到宣扬另外一种福音的人身上!耶稣是惟一真正的神,是天地的创造者!”
每次聆听两位见证人的布道,巴克都会激动不已。他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群,发现他们来自不同的种族与文化。经验告诉他,他们中许多人一点也不懂希伯莱语。正如他一样,他们却能用自己的语言理解两位见证人的布道辞。巴克挤进大约有三百人的人群中,踮着脚向那两位见证人望去。突然那两个人停止布道,向栅栏走来。由于担心这两个人会伤害他们,人们都不约而同地向后退了几步。两位见证人现在来到离栅栏几英寸的地方,而人群则与他们保持着十五英尺的距离。巴克则站在人群的后排。在巴克看来,那两位见证人好像已经注意到他。两个人直视着他的双眼,他再也无法走动了。艾里既未打招呼也未走动,就开始布道:“有耳可听的就应当听!不要害怕,因为我知道你是来寻找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耶稣的。他不在这里;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已经复活。”
人群中的信徒开始低声吟诵“阿门”,表示赞同。巴克被深深地吸引住了。
默舍向前走了几步,好像直接对着他说道:“不要害怕,因为我知道你来找谁。他不在这里。”
艾里又说道:“赶快去告诉他的使徒,基督已经复活了!”
默舍仍然凝视着巴克:“他先你一步去了加利利。你会在那里找到他的。瞧,我都告诉你了。”
两位见证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凝视了他很长时间,仿佛已经化成两块石头。
人们变得紧张不安起来,有人己经开始离去。也有人想等一会儿看看两位见证人还会不会讲话,但是他们一直闭口不言。
不久之后,只剩下巴克一个人站在那里。他无法把目光从默舍的眼睛那里移开。两个人只是站在栅栏旁边,凝视着他。巴克开始向他们走去,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不足二十英尺。两位见证人还是一动不动。看上去,他们甚至停止了呼吸。巴克发现他们的眼睛一眨都不眨。借助傍晚的微光,他仔细端详那两个人的脸部。两个人都闭着嘴,但巴克却听到一个声音在用他能听懂的语言清清楚楚地说道,“有耳可听的就应当听!”
第九章 夜总会长谈
公寓的对讲系统通知雷福德到前门去,哈蒂的司机正在那里等他。司机带着雷福德来到那辆白色的加大型“梅赛德斯”奔驰车旁边,接着把后车门打开。挨着哈蒂还有一个空位,但是雷福德更想坐得离她远一点儿。
应他的请求,她确实没怎么打扮。然而,即便是随便穿戴一下,她看上去依然非常可爱他决定不把这种想法告诉她。
从她的神情可以看得出她遇到了麻烦。“你同意见我,我非常感谢。”
“不要客气。发生什么事了?”
哈蒂瞥了一眼司机。“我们吃饭时再谈吧,”她说,“去夜总会。”
巴克一动不动地站在两位见证人面前。这时太阳已经落山了。他向四周看了看,确准这里只有自己和他们两个人后,问道,“我只能得到这些情况吗?他在加利利?”两位见证人还是嘴巴一动不动地说道:“有耳可听的就应当听!”
加利利?现在还有这个地方吗?巴克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找起呢?他当然不想在黑夜中到那里四处乱撞。他必须弄清自己该去什么地方,确定目标的方位。
他转身看看这一带有没有出租车。他看到几辆,然后回身向两位见证人问道:“如果我晚上晚些时候来这里,我还能获得更详细的情况吗?”
默舍从栅栏旁边向后倒退了几步,然后靠墙坐在人行道上。
艾里做了个手势,然后大声说道:“在空中飞行的鸟儿有自己的归巢,”他说,“但是圣灵之子却没有一处属于自己的归宿。”
“我还是听不懂,”巴克说,“请再对我说得详细一些。”
“有耳——”
巴克非常沮丧。“我子夜时再来向你们求助。”
这时艾里也开始向后面退去。“瞧,我会永远和你们在一起,直到世界末日来临。”
巴克离开时,心里还计划着再来一次,但是最后那句神秘的诺言却让他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温暖的感觉。那些话出自基督之口。难道刚才是耶稣借这两位见证人之口与他直接对话吗?无上的光荣!他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大卫王宾馆,对自己不久就会与齐翁·本·朱达重逢充满了信心。
雷福德与哈蒂受到了国际夜总会领班的隆重欢迎。那位领班当然认识她,但不认识雷福德。“还是你们通常要的那个席位吗,夫人?”
“不,谢谢你,杰夫里,我们两个不想藏在什么地方。”
他们被领到一张可以坐四个人的桌子旁。两个侍者助手赶紧跑到外面去准备两套餐具,侍者则为哈蒂拉了把椅子,并让雷福德坐在她旁边的一把椅子上。雷福德这时还在想让别人看见了是否合适。他坐在哈蒂对面,尽管他很清楚在这样一个嘈杂的地方,如果两个人这样就座,说话时必须提高嗓门,才能让对方听清。侍者犹豫了一下,看上去有些不高兴,但最后还是把雷福德的餐具拿到他面前。如果在以前,哈蒂和雷福德会觉得这很好笑。以前他们两人在一起吃过七次饭,当时两个人好像都认为对方可能正在考虑将来的事。
与雷福德相比,哈蒂要轻佻一些,但雷福德从未因此批评她。遍布夜总会各处的电视机中在滚动播放有关世界战争的新闻。哈蒂向领班做了个手势。后者立即走了过来。
“如果元首今天来这里,我怀疑他是否会喜欢这种令每位来此轻松一刻的客人大为扫兴的新闻节目。”
“我想所有的电视台都在播放这种节目,夫人。”
“难道没有什么音乐台?”
“我去看一下。”
一会儿之后,国际夜总会中的全部电视机开始播放音乐片录像。对此,几位客人鼓掌欢迎,但雷福德却发现哈蒂几乎没看电视屏幕。
以前,他们在一起玩那种精神恋爱的游戏时,雷福德总要提醒她点菜,然后鼓励她多吃一些。那时,她总是聚精会神地盯着他,他觉得她那个样子很讨人喜欢,而且充满了诱惑。现在的情况却恰好相反。
哈蒂看着手中的菜单,那个认真的样子就像是一名学生在参加期末考试。她今年二十九岁,而且首次怀孕,但风采依旧。她现在还在怀孕初期,如果她不对别人说,谁也不会知道她已经有了身孕。上次她和雷福德及阿曼达在一起时,她把这件事对他们讲了。当时她显得非常兴奋,为自己的那颗新钻石感到骄傲,很想与别人谈论她即将到来的婚期。她曾对阿曼达说,尼古拉将会“把我改造成一个诚实的女人。”
国际夜总会这个名称听起来有点像法语。是哈蒂建议夜总会起的这个名字。夜总会的菜单上列着世界各国的菜肴,但主要是美国风味。她点了许多菜,多得有些不正常了。雷福德只点了一份三明治。哈蒂一直闲聊,直到把饭吃完,还有餐后的甜点。雷福德对她的那些套话再清楚不过了,无非是她现在吃饭是为了两个人。不过他相信,她是因为紧张才吃饭的,这样做是为了把自己真想说的话题向后拖延。
“你能相信你已经有近两年没有做我的高级飞行助手了?”他说,试图找一个话题,打破这种冷场的局面。
哈蒂在椅子上坐直身子,两手交叉着放在大腿上,然后向前一俯身。“雷福德,这两年是我一生中最令人难以置信的两年。”
他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她,不知道她指的是好还是坏。“你开阔了视野,增长了见识。”他说。
“你想想,雷福德。我以前一直想当一名飞行助手。缅因东部高中的整个啦啦队都想当飞行助手。我们都提出了申请,但只有我获得了成功。我当时骄傲极了,但是飞行很快失去了吸引力。我得经常提醒自己我们要去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到达以及什么时候返回。不过我喜欢乘客,我喜欢自由地旅行,我也喜欢到各个地方访问。你知道,我那时经常会交几个男朋友,他们也很认真,但一个也没有结果。最后,我通过努力开始飞只有有经验的助手才能飞的路线,我爱上了一位驾驶员,但那个爱情故事也是不了了之。”
“哈蒂,我希望不要再提那件旧事了。你知道我现在对那段往事怎么想。”
“我知道,很抱歉。尽管曾希望事情会有所进展,但最终还是大失所望。我已经接受了你的解释与道歉,我现在讲的不是这方面的事。”
“那就好。你知道我又结了婚,而且很幸福。”
“我真嫉妒你,雷福德。”
“我原以为你和尼古拉很快就会结婚的。”
“我当时也是这样想的。现在我心里一点也没底。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结婚。”
“如果你想谈这件事,我很想听一听。但我对感情这种东西没有什么研究,可能提不出什么好的建议。不过,如果你是想找个人倾诉一下的话,我可以洗耳恭听。”哈蒂等侍者把盘碟撤下去之后,对侍者说,“我还要在这里待一会儿。”
“我得把这记到你的账上,”侍者说,“否则可能会有人来赶你们的。”他对着雷福德微微一笑,好像对自己的幽默非常得意。雷福德也勉强笑了笑。
侍者走后,哈蒂好像获得了继续讲下去的自由。“雷福德,你也许不知道这件事,不过我真的喜欢过巴克·威廉斯。你应该还记得,那天晚上他就在你驾驶的那架飞机上。”
“当然记得。”
“当然我那时还没有用浪漫的目光看他,因为我当时还迷恋着你。但是他很可爱,很聪明。而且他还有一份很重要、蛮不错的工作。他和我在年龄上也很接近。”“还有呢……”
“嗯,对你说实话吧,你抛弃我——”
“哈蒂,我从未抛弃过你。我也没有什么可抛弃的。我们没有那回事。”
“是没有。”
“对,没有。”他说,“这才公平。不过你得承认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承诺或者任何承诺的表示。”
“不过有许多暗示,雷福德。”
“这点我得承认。不过,说我抛弃了你,还是很不公平的。”
“不管你怎么说,我当时还是有种被抛弃的感觉,是不是?无论如何,巴克·威廉斯突然间在我眼中变得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富有魅力起来。我想他当时可能认为我是想利用他见什么名人。这一切真是巧合。巴克把我引见给尼古拉后,我非常感激他。”
“原谅我,哈蒂,这些都不是什么新闻了。”
“我知道,但是我正在转向正题。请耐心一点。遇到尼古拉后,我感到非常沮丧。他比巴克大不了几岁,但看上去却比巴克老得多他经常到世界各地旅行,他是一位国际政治家,是一位领导者。他当时已经成为世界最知名人士。我知道他会到许多地方。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只知道傻笑的女中学生,无法想象自己会给他留下一丁点儿的印象。当他开始对我感兴趣时,我想那无非是一种肉体的需要。我承认,我当时可能会和他上床而丝毫不会后悔。我们产生了恋情,我陷入了爱河,但是上帝作证——噢,雷福德,我很抱歉。我不应该在你面前提这些事情——我从未指望他会真的对我感兴趣。我知道那一切都是暂时的,但我还是决心趁它还没有消失时尽情享受那份快乐。
“事情发展到了我不愿意他离开的地步。我不断告诉自己要保持清醒。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我相信自己也做好了准备。但是他接着让我大吃一惊。他任命我做他的私人助手。我在这方面毫无经验,更谈不上什么工作技巧。我想他这样做无非是想在忙碌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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