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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野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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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回身直截了当地问道:“你们要什么条件?”
“其实很简单。”老糊涂归一安说道:“我们知道你有一种特别的方法进行数算,只要你把那个方法教与我们,我们便教你这三种绝技。”他们原来看中的是我的速算法,我暗暗觉得好笑。
“这倒是个诱人的条件。”吉灵儿说着,向我微微摆了摆头,我明白她的意思,故意道:“虽然诱人,但我不会答应的。”
三个老头子没有想到我会拒绝,都呆了一呆,老东西奇怪地问道:“这个条件对你来说,只赚不赔,天下又有几人能如我们这般,对你的学问赏识呢?”
他说得倒是不错,我却无动于衷地道:“我不求人对我赏识,我的学问也是来之不易的,怎可能就这样便宜你们,要知道,如今我可以说是天下算得最快的人,若传与了你们,这个称号不就没了吗?”
老东西被问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吉灵儿却趁此机会向我使了一个眼色,我明白过来,拉住站在旁边惋惜不已的丁哥儿,绕过三老就要离去。
“慢着!”老东西在后面忽然大喊一声。
吉灵儿却低声向我笑着道:“他的痴劲儿来了,看你了。”
我转身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老夫要与你打赌。”老东西咬着牙道。
我一愣,从未想到会这样,于是问道:“赌什么?”
他说:“如果我赢了,你要作我的徒弟,师父让徒弟做什么,徒弟就必须做什么。”
他竟如此古怪,我不由得好笑,又问道:“如果你输了呢?”
他道:“如果我输了,我给你作徒弟怎样?”
这是个什么样的赌啊?即使他愿意作我的徒弟,我也不敢收哇,从年纪上看,他都可以作我的爷爷了。我正想回绝,却见吉灵儿使劲儿地向我点头,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如果你们要打赌,我倒可以作个公证。”吉灵儿笑吟吟地走了出来。我随声附和:“对,就让她作证人,否则,我便不赌了。”
老东西也只得点了点头。
“赌什么呢?”我问。
“既然刚才比文,如今依然如此吧。”不等奚一空开口,吉灵儿便建议了。老东西一口应承。灵儿微笑着向我点了点头,对他道:“刚才是你们出题,这一次公平些,便让秋月浑出题,我数一百下,你若在这一百下里答出便算胜,否则便是输。”
老东西想都未想,道:“好!”
我和他击掌作赌后却犯了难,不知道他到底有多深学问,怎样才能难住他。我的脑筋在飞速地转着,忽然就想起了脑筋急转弯来。看这么个古板的老头子,那死脑筋一定转不过来的。想着,眼睛一亮,于是问道:“一个人出门忘带了雨具,后来天下起了雨,可他回到家里却发现自己一根头发都未湿,这是怎么回事?”老东西想了想,好象觉得这根本不能算作问题。
吉灵儿在那边一本正经地数着:“一、二、三……”
“他一定是用衣服包住了头。”老东西说道。我摇了摇头,于是他又说:“他用手捂着头回来的。”我又摇了摇头,反问道:“你能用手捂着住头,而又不打湿一根头发吗?”
“不能。”他只得道。
“二十、二十一、二十二……”吉灵儿依然数着。
老犟筋、老糊涂和丁哥儿也在绞尽脑汁地想着。
“噢,我知道了。”他象明白了什么喊着:“他一定是在半路上买了一把伞。”
“不,他没带一分钱。”我告诉他。
他又肯定地说:“那就是借的。”
我再告诉他:“不,当时他在荒郊野外,没有一个人。”
“五十、五十一……”吉灵儿的数已经数到了一半。
老东西有些着急了。“他肯定是摘一片芭蕉叶或者荷叶盖在了头上。”他喊道。我却说:“不,路上没有树和花。”
“七十、七十一、七十二……”随着吉灵儿有规律的数声,使老东西越发烦燥起来,不停地抓耳挠腮。
望着老东西半秃的头顶,我有些好笑,而他却不知我在笑什么。
“是了!”老东西又叫了起来:“这个人一定在路上避雨了,等雨停了再走的。”
“不!”我再一次浇灭了奚一空希望的火焰。
“九十、九十一、九十二……”吉灵儿很快就要数到一百了。老东西大声嚷了起来:“不可能,不可能!他不可能不淋湿头发,你蒙人。”不管他怎么叫,吉灵儿终于数完了。
“你输了。”吉灵儿裁决道。
“这不算,这不算,这小子蒙人!”老东西不服气地吵着,指着我道:“他说的事根本发生不了。”
吉灵儿却一笑,道:“这只能怪你孤陋寡闻,我都明白怎么回事。”
“你知道你说。”他大声道。
“好,首先,我要问你刚才打的赌算不算数?”吉灵儿问。
“自然算数。”老东西回答着。
“不算你是王八养的。”吉灵儿道。
“好!”奚一空一口答应了,又说:“不过,你如果也答不上来,就算他输如何?”
“随你的便。”吉灵儿答着转身对老犟筋与老糊涂道:“你们两位亦是大魔头,威望盖过四方,也作个凭证如何?”
两个人高挺胸脯,点了点头。
“你说是怎么回事?”老东西追问道。
吉灵儿一笑,反问着:“一个没头发的人怎么可能淋湿头发呢?”老东西一愣,仿佛明白了什么,只听吉灵儿接着解释道:“那个人是个秃子。”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都“哦”了一声,恍然大悟。老东西乜呆呆宛若个雕像,半天才明白过来,抵赖道:“这也算问题吗?”
“这难道不是问题吗?”吉灵儿对老犟筋与老糊涂尊敬地问道。那两个人同时点了点头。“你输了。”吉灵儿转身告诉羞愧万分的老东西:“你该记得你的赌吧,不然你是王八养的。”她说着向我使了个眼色。
“对呀。”我接过话来:“从现在起,我便是你的师父了,师父叫徒弟做什么,徒弟就要做什么。”
老东西只是哼了一句,也不答话。
“老东西今日可出了大丑。”老糊涂讽刺地道。老犟筋也跟着幸灾乐祸道:“有了个娃娃的师父。”
“你们两个得意什么?”老东西发起怒来,指着他们大骂着:“你们还不如我,可敢与他一赌吗?”
“这有什么,只比你强。”老犟筋冷冷地道,老糊涂也点了点头,对着我说:“娃娃,你可敢与我们赌吗?”
当发现这些愚蠢的老头子只是些好吹牛的人时,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有何不敢?”
“你们也要与他打赌?”吉灵儿问道,那两个人都点了点头,灵儿说:“好,我再麻烦一次,来当个证人,赌注依然如上,不过这一回快些,让他出两道题,这两道题你们全答对了方才算胜。”这两个老头子很畅快地接受了。
于是,我又出了两道题。第一道是关于炒豆子的:一口大锅中炒着有黑、黄两种豆子,一不小心,锅打翻了,豆子全部撒了出来,奇怪得是这两种豆子黑的便是黑的,黄的便是黄的,各自滚到一边,竟不掺合一处,这是怎么回事?那两个老头子想了半天也未想出来,只是一个劲地说着不可能,连丁哥儿也怀疑我的题出错了。等吉灵儿数完了一百下,我告诉他们,那大锅中只炒了两粒豆子时,他们愣了半天才如梦方醒。丁哥儿与老东西也哈哈大笑起来,这确实是一个有意思的问题。
照理说,第二道问题更简单,但他们还是没有猜出来。这个问题是问:为什么铁匠的儿子不叫他作爹?等吉灵儿数完数,丁哥儿叫了起来:“这是个女铁匠。”连他都猜到了,那两个老头子又琢磨了半天,才有些明白。
“哈哈,你们两个也成了娃娃的徒弟。”老东西取笑着,完全是五十步笑一百步。
我最终带着丁哥儿和吉灵儿出了三老丛林,但又负下了个不大好承受的包袱:身后多了三个古怪的老头子。我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为了我的数学知识,否则也不会如此轻易地拜我为师。
第六章京城
不知道怎么回事,与吉灵儿同行,总让我觉得十分惬意。丁哥儿还是讨人嫌地说个没完,从他那笨拙的讨人喜欢的动作和态度,我看得出他是在灵儿面前极力表现,可是吉灵儿却对他无动于衷,虽然也和他说话,装作赏识他的表演,但我却知道她在敷衍,她喜欢与我同行。也许丁哥儿听到这话要讽刺我自作多情了,我却不是自我感觉良好,从她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我可以看出来,她总是有意无意地向我瞟上一眼,而我看她时,她又转回头去了。
也许是天生投缘,我和吉灵儿虽然没有太多的话可谈,但仍然愿意走在一起,她为了能和我们同步,也放弃了骑马。丁哥儿为了讨好于人,心甘情愿地抢过她手上的缰绳,于是成了好的马僮,她也巴不得落个清闲。
“秋月浑,你真是黑魔的徒弟吗?”吉灵儿装作毫不在意地边走边问着我,我点了点头,没有否认。“其实,这也没什么。”她却道:“只要你本身正直,还管师父是好是坏呢?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谢谢!”我感激地道了一句。
“我也是好人。”丁哥儿牵着马在后面接道,生怕别人忘了他的存在。
“不过,我要告诉你,千万莫在别人面前说起你师父是谁。”她又好心地警告我。
“我知道。”我告诉她。丁哥儿又插嘴地问:“为什么?”
“因为他在中原做了不少坏事,仇人很多,难免要牵连你们。”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黑魔真是那么可怕吗?”在我眼里,老魔头虽然不讨人喜欢,但还不至于如此可怕。
吉灵儿看了我一眼,说:“我给你们讲件事,他曾经为了要哄个孩子吃饭,不惜杀人要挟,这难道是人能做出来的吗?”我点了点头,这是我所亲历的事,不得不信。只有丁哥儿张大了嘴巴,一副怀疑的模样。
“对了,你能告诉我什么是‘一鬼二魔,三老四者’吗?”我想起她曾说过的这两句顺口溜,问道。
“你师父没和你提起吗?”她反问着我。我摇了摇头,我与霍山翁之间还远未达到无话不说的地步。“这也难怪。”她接着道:“他不会对你说的,因为这里面就有他。”
丁哥儿不耐烦地催促着:“你快说呀?”
“这是世上十个魔头的统称。”她告诉我们:“这十个人虽然各不相同,但都有共同的一点,便是杀人极其随意,心情不好时,还会见一个杀一个,但由于他们武功太高,谁也奈何不了。”
“这一鬼指得是山鬼,此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叫什么名字,长得如何,无人知晓;只知道数十年来许多血案与他有关联,而且根本没有一个活人见过他,他每一次洗劫,总要留着一句‘萋萋芳草,山鬼嚎啕’的话,所以人们只唤作山鬼,找不到其它的痕迹。”
“这不真是鬼了吗?”丁哥儿叫道,我也有些惊讶。
吉灵儿点了点头,道:“或许真是鬼做的,那二魔却实实在在是人,其一黑魔霍山翁你们已经知道,跟他又那么熟,我便不多说了,只是警告你们,在江湖上行走要注意留神,尤其是对崆峒、峨眉、终南和三世家等门派多加小心,众所周知,他们与黑魔都有血仇。”
我倒吸了口凉气,心知这些门派都不好惹。
“这其二白魔朴海婆并非中原人士。”吉灵儿接着说:“她是渤海高丽人氏,却多在北方一带行走,所仗银雪奇功极为厉害,据说在顷刻间可将人冻成冰尸。曾有一段时间她为害河北诸州,那里的青年男子总是失踪,后来人们才发现他们都死在了白雪谷,成了僵尸,原来是那魔头用此练功。”
“太残忍了。”丁哥儿不由得喊道,我也啧啧地摇头。
“这三老便是跟在咱们身后的那三个老头子。”吉灵儿说着,朝身后望了望,并没有看到他们的踪影,但我们都知道他们一定跟在我们的后面。这不是因为我的赌打胜了,成了他们的师父,而是因为我这个作师父的被要求每日传授他们一些知识,他们可以说是不折不扣的数学迷。
丁哥儿几乎不能相信:“他们也能算是魔头?”
“你奇怪吗?”吉灵儿道:“他们并没有杀我们,是因为我们比他们聪明,他们心服口服地放过了我们。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如此庆幸,几乎每个误入三老丛林的人都惨遭了毒手,只因为回答不出来他们的提问。”
“斯芬克司!”丁哥儿尖叫起来。吉灵儿并不知道斯芬克司是谁,她也许对丁哥儿的一惊一诈习惯了,对他奇怪的发音也不多问。我却知道,那是个古老的希腊神话故事,讲得是一个狮身人面叫斯芬克司的怪物,在路边问每一个人同一个问题,没有答出来的人因此丧命;直到一天,一位英雄答了出来,斯芬克斯便被除掉了。这情节与三老何等的相似,只是我不是那个英雄,我也不想当那个英雄,因为那个英雄后来有一个十分悲惨的结局。
“这三老的武功若单个的论,或许并不算很强。”吉灵儿继续说道:“但他们三个人合力,却无人能敌,连崆峒派的掌门人周心远也败在他们的手下,当时若不是逃得快,只怕早已丧了命。”
“哈,如今这三个老头子为我们所用了,我们不是横行天下了吗?”丁哥儿天真地高兴起来。
“不!”吉灵儿无情地打破了他的美梦,说道:“这三个人武功虽高,但性情古怪,今日与你为友,明日说不定就与你为敌,如果驾驭好了还好,否则,只怕遭殃的是自己。”
我深深地点了点头,从来就没有想过要驾驭那三个古怪的老头子,我还是希望他们回到三老丛林去,不再来纠缠我。
“剩下的四者又大不一样。”吉灵儿又道:“四个人各有千秋,各不相同,但同以为祸江湖为嗜好,他们杀人的手段却又不同。”我和丁哥儿不由得扭头注视着她,听她细细道来:“其中最厉害的当属孤独者独孤庆,此人性格孤僻,除了一条狗外,从不与人为伍,他也没有朋友可信,这个人你也应该见过。”吉灵儿说着,看了看我。
“我?”我有些纳闷,不知道她指的是谁。
“你可记得一个黑衣人,嘴里叼着一朵月季花,身边总带着一只大黑狗?”这一提醒,我的脑中人影一闪,是的,我确实记起了这个人,他给了我一个很深的印象。那还是第一次与吉灵儿相遇的时候,正是这个人给了我一包点心。怎么可能?他会是一个魔头?他也太帅太酷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脑海中又出现了那日茶楼里的人见到他纷纷逃散的情景。
“这是一个最危险的人物,他的眼睛很少看人,但只要看了你,你必死无疑。”
“怎么会呢?”我叫了起来:“那一日,他就看了我。”我说着,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他那冷似霜剑的眼神,我至今难忘。
“哦?”吉灵儿似乎也很吃惊,但随即想到:“也许他当时只以为你是个小叫花子,不屑得一顾吧。可是别人便没有那么幸运,所以人们一见到他的身影,就急忙躲开,生怕他看上自己一眼。”
“这个人也太可恨了。”丁哥儿忿忿地道:“我若遇上他一定斩他于剑下。”
“不,你见到他也最好躲开。”吉灵儿劝道:“此人武功极高,杀人从来不过三招,而他的狗更是凶悍,专吃人肉。”
“那不成了儿狼了吗?”我惊道。想起那黑狗的模样,心中有些后怕。
“那我一定先杀了他的狗。”丁哥儿却道。
吉灵儿笑了一下,只把此话当成玩笑,也开着玩笑地道:“不仅有吃人的狗,还有吃人的鹰,你杀得了吗?”
“吃人的鹰?”丁哥儿愣住了。
“不错,这鹰的主人便是忏悔者上官容。”吉灵儿又说:“这是世上最残忍的女人,为了喂她的鹰,曾经抓过一百名婴孩让其啄食,若非无极道长刘海蟾发现,这百名婴儿全将毙命,他只救下了三十三名。”
我的心一阵震颤,在我的眼里,儿童是最纯真的,也是最可爱的,谁会忍心去伤害他们呢?
“这修女人实在可恶。”丁哥儿也不由得叫道:“为什么没有人去杀了她?”
“她的武功极高,不是谁都打得过的,又且她的轻功极好,这世上除了独孤庆,或许没有第二个人能追上她,就连无极道长也追不上。”吉灵儿说着又叹了口气,道:“更何况她是七杀门的人,启今为止,还没有谁敢招惹得起。”
“七杀门?”我又不懂了。
“你莫不是连七杀门也未听说过?”吉灵儿问。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这也难怪你。”她却说:“江湖上也只闻七杀门的名,而从未见过其实,到底这是个什么门派?在哪里?做些什么?无人能知,只知道它无所不在,无处不有,有可能你无意中得罪了一个人,结果却弄得家破人亡,连如何死的都不知晓,人们只会在你的尸体旁发现一个雕着面具的令牌。”
“如此诡秘?”我惊诧地道:“你又如何知道上官容是七杀门的人?”
“谁也没有见到过上官容的真正容貌,她戴着个面具。”灵儿告诉我:“那面具便是七杀门的象征。”
“那她为何又叫作忏悔者呢?”丁哥儿奇怪地问。
“这个女人总是一付可怜惜惜的姿态,仿佛是个冤魂,而她最大的与众不同便是杀人之后总要对天祈祷,悲声掇泣,就象是在悔过,但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所以还是给她起了这么一个绰号。”
“这是鳄鱼的眼泪。”丁哥儿感叹了一声。
“这四者中的第三个是浪荡者淳于烈。”吉灵儿告诉我。
“淳于烈?”我一惊,记起了百里风与林英子打的赌。
我的失态,显然未逃过吉灵儿的眼睛,她问:“你认得他吗?”
我摇了摇头,道:“只是听说过而已。”
“这淳于烈其实也无多大罪过,只是此人放荡不羁,又酷好酒色,这酒一喝多便把持不住自己,总做出些龌龊的勾当,不是杀人,但是奸淫。”吉灵儿道:“我曾经见过此人,那次他并未酗酒,倒也似个人样。”
“那最后一个呢?”我又问道。
“最后一个却是天下最无耻的女人,人叫淫荡者,她却自称多情者,……”
“百里风!”不等吉灵儿说完,我便喊了出来。
“你知道她?”吉灵儿问。我点点头。
“这个女人有一身媚功,仿佛对所有的男人都感兴趣,而那些不知道她底细的男人只要为她所惑,便如同进了骷髅阵,至今为止,很少有同她风流过的人活在世上。”吉灵儿感叹地说着,还特别看了我两眼。
“啊!能风流而死也不枉活一遭。”丁哥儿厚着脸皮玩笑地道。
“要风流你找她去!”我骂道。他却向我吐了吐舌头,耸了耸肩,作了个鬼脸道:“只怕人家看不上我这个蓝眼睛的,却不放过你哟,这么一张好看的脸。”
“去你的。”我轰赶着他,一转脸却看见吉灵儿的脸红到了耳根,我的脸也一阵发烧,赶忙垂下了头。
吉灵儿的目标是京城,我和丁哥儿也漫无目的,便也陪她同行。
第一次经过京城还是黑魔抓住我的时候,那时没有多作停留。这一次再次置身于这繁华的城市里,不禁也和丁哥儿一样,在拥挤的人群中,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我见过的最大规模的古建筑群,红墙绿瓦,白壁青砖以及古朴的房舍,木质的楼阁紧紧相连,街道青石铺路,两边店铺林立,旗牌招展,竟没有个尽头。如果拿此城与当今的北京相比较,北京是现代文明的大城市,原也是古色古香,在世界城市中别具特色的,只可惜已经淹没在了摩天大楼与车水马龙之中,不复再现。而这却是实实在在的、古代文明的大都市,置身其间让人倍感轻松,回味长久。街道上的人往来如梭,川流不息,也可谓是个大杂烩。黄种人遍地都是,而白种人中波斯人,阿拉伯人也随处可见,丁哥儿再不是稀奇少有的品种,人们已司空见惯了;如果多加留神,还会在人群中发现黑种人的身影,不过,他们多是被当作奴仆出现。这街上骑马的、坐轿的、牵骆驼的人纷纷从我们身边走过,而我们又从那些杂耍的、卖艺的、小摊前走过,不时留连一下。许多新奇的事物连我都叫不上名来,幸有吉灵儿在旁边,倒也是个称职的导游。
我们边走边逛着,灵儿忽惊喊了一声,我和丁哥儿忙回头询问,她匆匆地说道:“我的钱袋丢了。”我一抬头,却见一个身材矮小的少年跑去。“他是小偷。”我叫道,已追了上去。吉灵儿却在后面喊着:“他是空空儿,别追。”也跟了过来。
那空空儿却回头对我笑着,脚下更不停步,仿佛是在与我们取乐。可是没有跑多远,一条人影倏地跃在他的前面挡住了去路。我看时,正是那日在船上遇到的终南派的项冲,他已经一手抓住了空空儿的手腕,问道:“你又偷了人家什么?”
“没什么,他只是偷了我的钱袋。”吉灵儿跑了上来说。我也站在了她的旁边。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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