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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野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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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说出了一句话:“天魔星……”那个“功”字还未说完,又昏了过去。
  第八章大洪山(四)
  所有的目光刷地齐聚在了项冲的身上,项冲此刻还疲}地不知所以。灵儿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眼便看到了我,不由得叫出了声:“是你?”这一声叫,人们才注意到我。项冲转回身来,一脸木然,我猜测不出他此刻的心境,笑着对他点了点头,伸手握住了灵儿的手道:“你让我七天内来找你,我没有来迟吧?”她的脸红扑扑的,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在我的眼前笑了,笑得象一朵盛开的玫瑰花。
  丁哥儿走了过来,简直是喜上眉梢,对着我的胸口打了一拳,笑孜孜地道:“真有你的,一下子就把那个老巫婆打倒在地。”他这样毫无顾忌,浑不注意对别人的影响。我让他把项冲扶下去,他愉快地答应了,走到项冲的身边带着歉意的笑,道:“那天对不起你了!”说着也不管项冲愿不愿意,架着他转到了后面。
  我拉着灵儿的手,这才将脸转向对面的人群。那为首的老者一见,浑身一震,象是吃了一惊,随即陷入了沉思。只有李自笑有些尴尬,别人却没有认出我来。我特意望了一眼慕容娇,她正和身边的少女目不转睛地盯视着我,我们的目光碰到一起,我向她笑了一笑,她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咦?你不是崆峒派的人吗?”王不安奇怪地问我。
  “对不起,我并没有说是崆峒派的,是你自己猜的。”我抱歉地告诉他。
  广禅僧转头望了他一眼,他羞愧地忙低下了头。
  “你是月哥哥!”慕容娇忽然想了起来,大声欢叫着向我跑了过来,仿佛还是一个孩子,遇到了久别未见的老朋友,到我的身边,拉起我的另一只手,对我左看右看,兴奋地道:“哎呀,月哥哥,你长得真高,都比我高出了一个头。”
  “你不是也一样吗?”我笑着对她说:“看你都长大了,越来越好看了。”
  “嗯,你别瞎说了?”慕容娇还象几年前一样地不好意思地撒着娇。我觉得有人把我的手捏得生痛,转头一看,是灵儿满怀着敌意地面对着慕容娇。“她是不是在吃醋?”我心里想到,不知怎的就有一种幸福感。“你的伤好了吗?”娇儿关切地问我。我一阵心热,这么多年了她还记得,于是使劲地点了点头,道:“早就好了。”
  “娇儿!”一声严厉的呼唤,把我和慕容娇都吓了一跳,娇儿回地头去,却见慕容致情阴沉着脸,怒视着她,她这才觉出自己的失态,看了我一眼,才依依不舍地回到了她父亲的身边,立刻被她那两个哥哥围住了,不停地对她问着什么。也许是娇儿告诉了他们,我就是被他们揍过的小子,他们竟然有些不相信一样地看着我。
  丁哥儿悄悄地走到我身边,羡慕地问:“呀!这小姑娘长得真漂亮,她叫什么?”
  “慕容娇。”我告诉他。
  “啊!多么美的名字啊!”他不由得诗性大发,旁边的灵儿却道:“你看上她了,为什么不去追她?”丁哥儿的脸一红,朝她扮了个鬼脸,不再说话。
  那位为首的老者终于从深思中抬起了头,对着我拱了拱手,问道:“这位少侠尊姓大名?”
  灵儿在我身边低低地告诉道:“他叫白朴,是这帮人的头。”
  “白朴?”我一惊,这个名字如此熟悉,难道他就是那个把黑魔打下山崖的白朴吗?
  “我叫秋月浑。”我告诉他。丁哥儿又在旁添了一句:“绰号相思野龙。”
  “你姓秋?”白朴愕然地又问了一句。
  “难道有什么不对吗?”我问道。
  “那老夫再问你一问。”白朴接着道:“你可认得一尘长老?”
  “一尘大师?”我怔了怔,点了点头,不无悲伤地说:“认得,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是他却为我而死。”
  “这小子就是空山寺里那个小子。”南宫长胜恍然大悟,惊讶地道:“怎么,他还没死吗?”
  只这一句话,我的眼泪险些又流了出来,想起了一尘,想起了月清,那日空山寺的惨剧依然在我脑海里浮现,多么好的人哪,不是他们,我哪能活到现在,哪能有这么多奇遇。
  听说我就是那个空山寺里将死的少年,白朴却显得慈祥了许多,话语也亲切起来:“秋少侠,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走吧!”
  我愣了愣,看了一眼灵儿,坚定地道:“白老前辈,我与吉灵儿是好朋友,朋友有难,我一走了之,还能算朋友吗?”
  “你放心,我们不会为难于她,只要她将吉金龙交出来,就此罢休。”
  我看了看灵儿,她却一口回绝:“你休想!”
  “白盟使,还同他们费哪里口舌。”峨眉山的老尼姑终于缓过了劲儿来,指责着白朴叫道。
  “冷无情,这里已经没有你说话的地方了。”吉灵儿毫不客气地指着她大声道:“你方才说得话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吗?”
  冷无情的脸青一阵红一阵,心中无限的怒火却发不出来,只是愤愤地看了灵儿和我一眼,扭身悻悻地在她弟子的搀扶下,离开了这里。
  “白盟使,今日一战势在难免,不然这丫头死不知悔。”东方闪烁在旁边说道,慕容致情与南宫长胜随声附和。
  白朴看了我一眼,还是点了点头,说:“我们这里都是名门正派,也不与你们群打群殴,今日这样,这些人都与吉金龙有过结,就让他们一个个与你们清算,你们若胜得了他们,这笔帐一笔勾销,否则就交出吉金龙,给大家一个公道。”
  我看着灵儿,她点了点头,道:“好,就这样,白前辈一言九鼎,公正无私,我们信得过。”
  “白盟使,这样不妥。”东方闪烁却道:“我们一个人去斗他们众人,这不是以己之短,去碰彼之长吗?”
  未等白朴说话,广禅僧却接过了他的话:“东方施主此言差矣!咱们正大光明,以多去胜少,不免让人耻笑,还是白盟使说得对。”
  那慕容致情也道:“大哥且勿多虑,想那丫头身侧哪里还有高手,洪山五虎,如今只剩下三虎,一个还受了重伤,成了强弩之末!”
  东方闪烁不再答言。
  “那就让我来打第一阵!”南宫长胜说着跳到场中,指着吉灵儿问道:“你敢应战吗?”未等吉灵儿答话,那身后一帮人众中便跳出个大汉,高叫着“让俺来!”吉灵儿一看点了点头道:“殷叔叔小心。”南宫长胜看了看来人,大笑起来:“哈哈,我当是谁,原来是马当山的盗贼殷天锡,你不是对手,快下去吧!”殷天锡大怒,挥刀向南宫长胜砍来,南宫长胜闪身躲开正要还手,却听得一声娇叱:“爹,让我来。”原来是与慕容娇站在一起的那个少女,转瞬间已到了殷天锡的面前。“好,雁儿小心!”南宫长胜说着退到了一旁。南宫雁已与殷天锡战在了一处,二十余招过去了,只听得南宫雁大喝一声,剑光一闪,那殷天锡刀还未架好,剑已经刺中了他的手腕,他“啊”了一声,刀“当啷”落地,急往后越,南宫雁得寸进尺,纵剑击来,却见一条黑影突然飞来,一双银钩一挥,已经钩住了她的剑,殷天锡连忙脱身。“人家败了,你还要斩尽杀绝吗?”那使钩人说道。南宫雁大怒,抽剑直刺这人胸口,这人双钩迎上,又打了起来。
  “这是黄龙山的张朝!”吉灵儿低声告诉我。
  站在一边,我不由得摇头。吉灵儿身后虽说有那么多山寨主,却都武功平平,全是些莽汉。果然未出十招,张朝已经手忙脚乱起来,眼看就要落败,这时,吉灵儿身后的三个老者中那个黄脸的一跃而起,隔开南宫雁的剑,让那使钩人退下,自己挡住。“他是洪山五虎之一,黄脸虎李乙。”吉灵儿告诉我。李乙武功果然不弱,未到十数招,已将南宫雁迫得连连后退,一不小心,被李乙拍中双肩,那剑撒手而出。但李乙却也大叫一声,往后退来,举起双手一看,掌心发黑,那里钉着一根细如牛毛的针。
  “贤弟!”另一个红脸老者跟了过来,伸手在他的胳膊上点了几处穴道:“你到一旁歇息,看愚兄的。”他走到场中,此刻南宫雁早已退下,刚才发出毒针的原来是慕容家的两位公子,两人正得意洋洋地站在那里。
  我知道那位红脸老者便是洪山王虎之一的老大红脸虎李甲。李甲与慕容家的两位公子并未多说就已经战在一起,以一敌二,虽说他并不在乎,但那两位公子的暗器实实叫人防不胜防,李甲使出全力也只堪堪与之斗个平手。丁哥儿在一旁急不可耐了,看了看我,就要上去助阵。我叮嘱他多多小心暗器,他却一笑道:“那点末技哪能伤到我?”说着,佩剑一舞,已经挺了过去。
  丁哥儿一上,那型势逆转,两位贵家公子哪还有空暇来发暗器。李甲发觉自己也成了多余,丁哥儿的一把剑不分你我,挥舞起来竟将他也环绕在了其中,逼得他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才找了个空隙脱身而出。李甲一走,丁哥儿更加威猛,一人敌二,完全绰绰有余,没几个回合,慕容家两位公子一前一后“哎哟”地连喊着,滚出圈外,没有几个人看到他们是怎么被丁哥儿的剑刺中。
  丁哥儿得意洋洋地收剑立身,指着三个世家的家长问道:“你们谁还过来?”慕容致情已经扶起了自己两个娇生惯养的儿子,发现两人一个左胸,一个右胸被剑穿了个洞,怒火中烧,就要跳上去报仇。南宫长胜早已掣剑而上,威猛八面地袭向丁哥儿。丁哥儿剑头一晃,却绕着他的手臂而上,吓得他忙回臂转身,这才知道历害,哪还敢大意,将那长剑舞起如风轮一样,煞是好看。丁哥儿也不示弱地踩起了逍遥步,身法飘忽,剑影霍霍,转眼间已将他裹在了其中。两人直战了五十回合,丁哥儿大喝一声,剑花挽起,又是那招“花影重叠”,直逼得南宫长胜透不过气来,未等到对方下一个招式发动,他的剑已脱手而出,丁哥儿的剑顶在了他的脑门,直把南宫雁吓得大叫了一声。丁哥儿却瞟了一眼南宫雁和慕容娇,嘲笑地道:“你的南宫剑法也不过如此,你输了。”他说着收起了剑。南宫长胜羞愧万分,拾起地上的剑,默默地退了回去。
  第八章大洪山(五)
  “丁哥儿,你来试试我的罗汉剑!”王不安再也忍不住,挥剑跳了出来,他想当然地还为我们骗了他感到恼怒。“好!我就同你比一比!”丁哥儿一口应承,举剑相迎。
  王不安的剑舞起来又沉又稳,虎虎挂风,而丁哥儿正好相反,击出去却是轻巧灵活,无声无息,两个人一来一往,倒也是半斤八两,不分上下。那王不安剑法虽然简单拘泥,但劲力不小,又少有破绽,所谓简捷明了,反而实用得多,好像一个立正站直的人,处处都是漏洞,又处处没有漏洞,这就是以拙破巧,以简化繁。初时,丁哥儿被这种看似极平常的剑法搞重晕头转向,不知该如何下手,打着打着竟让他窥破了奥妙,干脆收起了他那一套动作复杂的剑术,来了个以简制简,你刺我也刺,你劈我也劈,反正我的剑比你的长,比你的快。如此一来,这两人哪里象是比武,反而如同街井泼皮斗狠,拿着刀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只十来个回合,王不安果真不安起来,知道如此下去倒霉的是自己,当下喝了一声,那剑直与丁哥儿的剑磕去,意思很简单,丁哥儿的力气没他大,那剑也不及他的沉,一碰之下想要将他的剑磕飞。丁哥儿却来了个打蛇随杆上,西洋剑却绕着王不安的剑而行,直刺向他的手腕。王不安“啊”地叫了一声,撒剑缩手,他的手腕已被刺破,他往后跳出,惊讶地望着丁哥儿的剑,似乎不能相信那剑还会拐弯。
  丁哥儿剑指地下,又向上一挑,已将王不安的剑挑起向他飞去,王不安忙伸手接住。丁哥儿潇洒地举起剑,在胸口划了个十字,象个西方骑士般威风地道:“你也输了。”王不安握着他的剑,红着脸低着头,躲到了广禅僧的身后。广禅僧只哼了一句,没有责备。看到丁哥儿那趾高气扬的样子,我不由得好笑起来,一路上他总是狼狈不堪,只有今日不知怎的,发挥得如此超水平,简直就象开玩笑。
  “果然厉害!”东方闪烁捋着胡须,提着剑走了过来,他再也不能容忍失败了,冷冷地说道:“那你就领教领教我东方世家的回肠剑法。”说着挥剑直逼丁哥儿而来。
  “慢着!”我叫住了丁哥儿,生怕他气力不济,道:“你打了三场,这回我来。”
  “你不是看我赢了也手痒吧,那好,让你来。”丁哥儿说着退了下去。东方闪烁看了我一眼,并没有答话。挺剑刺来,我转身躲过,却见丁哥儿喊道:“接着剑!”话音落时,已将手中的佩剑扔了过来。我本不愿意用他的剑,此刻也只得接住,回身与东方闪烁战在一起。
  东方闪烁果然不同一般,剑术之精远远超过方才的几个人,,那回肠剑法挥洒出来宛如旋风一般,不仅凌厉无比,而且十分好看,如果坐下来细细观赏,便觉出他仿佛是公孙大娘的剑器舞,又好似张旭的狂草书。燿如弈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剑到之处,阴风惨惨,光芒四射;剑过之后白影片片,寒气逼人。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暗暗侥幸此刻应战的是我而非丁哥儿,否则他早已落败,这一败只怕不是肢断,便是血飞,果然回肠荡气。丁哥儿在一旁也看得心慌起来,不由得喊道:“混球,小心哪!”我却来了灵机,一边挥剑,一边叫道:“你不是要学我那一招吗?如今看好,我就要施展了。”说着,借着东方闪烁上撩的剑势,佩剑一搭他的剑头,早已腾空而起,足有一丈余高,头下脚上,引着剑,旋转着直刺东方闪烁的头顶。这一招“苍鹰扑食”果然见效,东方闪烁闪步挪身,躲过这一击,那剑头着地之后,剑身弯曲又弹了起来,我借力而出,快似闪电,剑招应声而出,这速度根本不容东方闪烁细想,已到了他的头顶,他还没有回身的时候,我已经从他之上掠过,立在了他的身前。
  “烈风怒火!”场外许多人都失声惊叫起来。那王不安也如取得了胜利一样地叫着:“他果然是崆峒派的。”
  东方闪烁早已立身收招,如同雕塑一样站在那里,黑发缕缕地飘落下来,不一会儿,那头上已经没有了发髻,变成了与我一样留着平顶的头陀。半天他才清醒过来,对我抱了抱拳,苦涩地道了声:“多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慕容致情和南宫长胜呆呆地发愣。
  “好!”丁哥儿大声喝采,却又沮丧地说道:“你那一招太快了,我还没有看清楚。”何止他看不清楚,只怕在场的人也没有几个能看清楚。
  我望了望慕容致情,现在三世家中只有他还没有出手,但他似乎被我那出奇制胜的一招吓住了,没有再敢出头来。
  “秋少侠果然好武艺!”广禅僧知道该是他出面的时候了,稳稳当当地迈着步走过来。
  “承蒙夸奖。”我客气地回了一句。
  “但不知秋少侠师承何处?贵庚几何?”广禅僧又问。
  “这个……”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告诉他:“我今年可能过了十八岁吧。”
  听到这种回答,广禅僧疑惑地看着我,道:“少侠既然不愿意相告,贫僧也不能强求,只是少侠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深厚的功力,却是天下罕有。看少侠的身手也非寻常,无情老尼说你会天魔星功,适才你又施展了崆峒派绝技,你的剑术又与那蓝眼胡人同出一辙,但不知少侠还会什么功夫?”
  “大师过讲了,我也只是略通些皮毛,仅此而矣。”我答道。
  广禅僧根本不满意我的回答,将手中的禅杖交与身后的弟子,双手合什,念了声:“阿弥陀佛!”这才对我说道:“贫道在此就用罗汉拳向少侠讨教几招,不知如何?”
  “大师过谦了。”我暗自钦佩此人的修养,向他一拱手道:“应该是晚辈向前辈讨教才是!”说着将手中的剑扔还给了丁哥儿。
  广禅僧好象没有想到我要赤手与他过招,但只微微怔了一下,又恢复了常态,说了声:“少侠小心了!”便已经展开了拳脚。我哪敢轻视,挥拳而上。对于拳路,我只熟悉老魔头所教的天魔拳,又怕广禅僧识出,打起来躲躲闪闪,一上手便落了个下风。好在那广禅僧并非要我性命,手下留着情,他只想试出我到底是哪个门派。猜透了他的用意,我更加有恃无恐,再不轻易露出底来,只是往复躲闪,顺便偷眼牢记他的一招一式。打着打着,我忽然发现他的罗汉拳竟与那日在树林里我所见到的智圆大师和三生和尚的拳法很是相近,但又有些不同之处。对于少林拳术,天下人知者甚多,看来广禅僧的罗汉拳也是从少林拳中分支而出的。当下,我灵机一动,拳法一变,展开了少林拳。这是我自下山以来,很容易便在江湖上学到的一个拳种,当然,我的这套拳只不过是些微末之技,不堪与高手对敌,好在我内功深厚,普通的一拳打出去也能有不小的威力。这果然引起了广禅僧的兴趣,他放慢了自己的罗汉拳,以便能够对我的拳更好的了解。不一会儿,他已经看透了我的那点拳招,手下一紧,双拳挥舞开来,威猛刚劲,如泰山压顶一样向我压来,顷刻间我便手忙脚乱起来,真后悔与他对拳,哪还有心思再去揣摹他的思想,天魔拳已经不知不觉地挥舞了出来。“咦?”我听到白朴在那边惊讶了一声,这才清醒,但眼看着广禅僧一招快过一招,一招猛过一招,一招强过一招的罗汉拳,我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又不想用天魔拳,又只能用天魔拳,这种矛盾反映到拳脚上便慢了许多,马上使我陷入了危险的境地,好几次险些被他打中,只吓得吉灵儿与丁哥儿几次呼出声来。“小笨蛋,那日的威风哪里去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传入了我的耳朵。“是淳于烈!他也来了?我怎么没有看见?”但我也来不及想这些问题,拳法为之一变,竟成了掌,很顺手地便使出了淳于烈扭独有的黑虎摧心掌。这回不仅是白朴,连广禅僧也惊讶地叫了一声,手下不觉一慢,却让我抓住了机会,一掌向他胸前拍去。那广禅僧果然非同小可,就在我自以为打中他身体的时候,他却不可思议地撤回了拳,快似流星地与我对了一掌,只听“啪”的一声,我和他都向后退去,我退了有五步,他却比我多退了半步。
  广禅僧脸色变了变,还是向我合什称颂:“阿弥陀佛,秋少侠果然不同凡响,精通百家之艺。”
  “承蒙大师相让了。”我客气地答道。
  广禅僧接着便问道:“贫僧很想知道你方才最后一掌是何掌?还请秋少侠相告。”
  “哦,那是我从一个朋友那里学来的,好象叫什么摧心掌。”我告诉他。
  他却摇了摇头,道:“少侠休要打诳语了,阁下方才那套拳掌杂乱无章,有少林拳,空行拳,形意拳,还有赤焰拳。”我自己都感到了惊讶,空行拳、形意拳和赤焰拳是三老的拳术,也许是我无意中用上了吧。广禅僧看了看我,又道:“少侠还会天魔拳与黑虎摧心掌,这去是两门绝技,但少侠的黑虎摧心掌有其貌却无其实,贫僧也曾与那浪荡者淳于烈交过手,发现阁下无论是从发掌劲力,还是那掌刀的余波上,都与他显然不同。而少侠的天魔拳却打得炉火纯青,绝不亚于黑魔霍山翁。”我的脸抽搐了一下,心里却不得不佩服这老和尚的眼力,看来我方才的掩示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哎,早知如此,还不如痛痛快快地使上天魔拳。
  “啊!我想起来了。”我身后的项冲蓦然叫道,他果然是不死凤凰,经地一阵运气调理,已经能够站起来了,此刻他便指着我恍然大悟,道:“你就是老黑魔的徒弟,那老黑魔当年就是为了要哄你吃饭,而滥杀无辜的,对吗?”我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项大哥,你不要这样乱说。”灵儿赶忙插言,还向他使着眼色,可是那项冲哪里能看得到,依然大声喊着:“灵儿,你别被他骗了,他果然是老黑魔的门下,那年就是老黑魔显些要了我的性命,我对这小子记忆犹新,不会有错,我当时就发了誓,总有一天要杀了那老黑魔,今日自然不会放过他的门下。”他说着,握着剑就要向我杀来,早就被丁哥儿拦住,只一推,已让他坐在了地上,指着他骂道:“你狠个什么,要不是人家,你早没命了。”项冲气鼓鼓地半天没有站起身来。
  “你真是黑魔霍山翁的门下吗?”白朴缓声问着我。
  我点了点头,如今这种形势之下,也没有什么可以躲躲藏藏的了,倒不如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
  “你可知道武林中有三大公敌,黑白两道的人,人人道而诛之,一个是山鬼,一个是白魔,另一个就是黑魔霍山翁,你如果是霍山翁的徒弟,只怕许多人都放你不过。”白朴深怕我不知深浅,告诫着我道。
  “我知道。”我答着:“但他是他,我是我。”
  白朴点了点头,象是有意识地随口问道:“或许是那霍山翁事逼你作了他的弟子吧?”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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