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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野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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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别的事吗?”我问白朴。
  他摇了摇头,又象想起了什么似的告诉我:“老夫相信你与此案无关,只是你用的是飞龙剑,可要谨慎一些,只怕别人误会。”我点头称是,这也是灵儿提醒过我的,但这个和我无亲无故的七星盟使为什么也会这样好心呢?我不由得想起了独孤庆提到的皇甫非凡的故事,难道我真象他吗?“还有。”白朴又道:“剑师庄血案是在五月二十九,六月初二你在大洪山召开响马会,但前几天你却不在山上。”
  “五月二十九?”我默默念着,完全明白他的用意,他是在向我透露作案时间,只要我有证据证明我那天不在现场就可以了。我当即道:“那日我在往大洪山的路上,和少华山、北邙山的寨主们在一起。对了,王不安和梅娘也可以证明。”
  “那样就好。”他全部相信了。
  “我也想问你一件事。”我想着心事,不由得说道。
  “何事?”他问,似乎猜出我的思想,如此关切,如此痛爱,仿佛我就是他的爱徒一般。
  我迟疑着,很想问一问关于皇甫非凡的事,或者更明确地问一问他知不知道秋月浑的身世。我的感觉隐隐告诉我,这个老人知道秋月浑的一切,但嗫嚅了半天,最后还是说道:“算了,也没有什么。”我忽然想起我是个生命不多的人,何必再为那件纠缠不清的问题浪费时光呢?
  白朴却有些失望,仿佛希望我问他些什么。
  在少林寺的山门,一位知客僧带着白朴与刘海蟾先行入寺,却让我们在寺外等候,从他那敌视的目光里,我隐隐觉察到了不妙。白朴离开之时,友好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老夫可以去为你说说情。”望着他们进去,我心情杂乱,分不清是愁是忧,只是希望能够顺利了结此段恩怨。
  丁哥儿忍耐不住,骂道:“这些个秃驴,不识好歹,我们进去。”就要硬闯,我赶紧拉住了他,生怕再惹下麻烦。
  “小魔头,你还敢来这里?”一个年青的和尚断喝着从里面冲了出来,我一看,却也认得,正是那日随智圆的三个和尚中的慧能,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和尚,齐齐将我们围住。
  “你要怎样?”我警惕地问道。
  “我要为师叔报仇。”慧能说着挥掌向我打来,我一闪身,已抓住了他的手腕,只一扭一推,便把他甩了出去。还好,我未用力,他只不过是退了两步,并不难堪。他愣了一下,没有想到我会有如此手段。
  丁哥儿勃然骂道:“你们这些臭和尚,讲不讲理?怎么随便打人?”三老只是不住地冷笑。我看了一下吉灵儿,她正满腹疑虑地看着我,我只能安慰她:“我会处理好的。”
  “小魔头,别以为你武功高强我便怕你,今日就要与你拼个死活。”慧能说着又冲了上来。他身后的和尚们也摆好架式,准备下手。
  我依然几招内便钳住了他的胳膊,任他如何使劲也抽身不得。这随随便便的显露,也震住了别的和尚,让他们自己估量是不是我的对手。
  面对横眉怒目的慧能,我摇了摇头,松开了手,非常恳切地道:“你也知道,并不是我打伤的智圆大师。当然,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我这次来是诚心诚意向少林寺赔礼认错,并不想和你打。”
  “我不管许多,你帮助少林叛徒,就是少林的敌人。”他高叫着。
  “少跟他废话,我来给他个下马威。”丁哥儿叫道。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他瞪得莫明其妙,不敢再插言。
  “既然你如此恨我,我就让你打上三掌,绝不还手。”我想了想提议道:“不管你我有多少恩怨,也不要去管后果会如何,我只希望这三掌能消了你的气,结了你的怨恨,如何?”
  慧能怔住了,他身后的那些和尚也怔住了。
  “少林寺一向通情达理,我想你不会回绝我的提议吧?”我平静地说。
  “好!”慧能一口应承:“你站好了,看我的掌。”说着倒退了两步,默默地运起功来。
  三老象局外人一样,漠不关心地看着我们的交易,只有丁哥儿和吉灵儿惴惴不安。“你行吗?”灵儿有些担心。“行!”我微笑着回答。从慧能方才的身手,我已经看出了他的功力,以我的天魔星功,他是无论如何也伤不到我的。当下,凝神静心,缓缓运动体内真气,霎间已充斥了全身。
  “你接着。”慧能大喝一声,冲上来一掌拍在我的胸口,我只觉得被人撞了一下,丹田的气海微微晃了晃,连身形也未动。
  “一掌。”丁哥儿在旁边喊道。
  “好功夫。”所有的人,连慧能也不由得赞了一句,又紧退两步,第二掌已发了出来。
  我感到有人狠狠地推了我一下,这回身体晃了晃,依然稳稳站立。
  “两掌。”丁哥儿又喊了一句。
  慧能愣愣地望着我,有些后悔了。他应该知道我有些功力,当初能接智圆大师三掌,来接他的三掌根本没有问题的。也许他还是没有想到我的功力会如此深厚,他这两掌凝集了他全身的力量,打在我的身上不起任何反应。他犹豫着,不知道剩下来的第三掌该不该发。这时,我听到有人在他身后低声唤着:“师兄,用大力金刚掌。”就见慧能点了点头,重新默默运气,我发现蓦然间,他的手掌似乎长大了几倍。我不由得暗暗稀奇,也多了几分小心。
  慧能的双掌再次摆起,向我猛拍而来。
  “住手!”那进去半天的知客僧终于在山门口出现,大喝了一声,但为时已晚,慧能的掌再次拍到我的胸口,只听得蓬然作响。我觉得仿佛被人狠狠地打了一个闷棍,胸口一紧,丹田的气海就象要散去,真气在体内乱撞,我向后退了两步,强行将那气流理顺。
  “三掌了。”丁哥儿欢呼着,跑到我的面前,又惊叫了起来:“哎呀,你的鼻子怎么又流血了?”灵儿也连忙扶住了我,扯下自己的袖口,为我擦着鼻血。我觉得浑身上下虚脱般地无力,就象是割了一天麦子似的又累又疲倦,真想倒在地上睡上一觉。我强打着精神,脸上装着微笑,极力作出无所谓的样子道:“没事,没事,可能是上了火。”
  三老和那位知客僧看着我,皱起了眉头,知客僧回视了慧能一眼,慧能连忙低下了头。
  “秋帮主好深厚的功力。”那知客客套地赞了一句,这才说道:“方才贫僧已禀明方丈,方丈有请帮主进去。”
  “哦?”我一喜,他加了个“请”字,想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了,忙道:“有劳了。”就要跟着他进去,那知客却拦住了吉灵儿,非常严肃地道:“本寺的寺规,妇人女子只可在底下的大殿进香,不得入内。”
  我愣了一下,只得对灵儿道:“你就留在这里等我。”
  “你可要多加小心。”他不放心地叮咛着,我点了点头,让三老留下来陪着她,只带着丁哥儿进去。我不想让这里的人觉得我会带来麻烦,看到一个小魔头带着三个老魔头。
  我们一走进寺去,山门便在身后关上了。丁哥儿神情紧张起来,紧紧拉住了我的手,似乎怕我会忽然飞走一样。看着他那肉乎乎、宽大厚实的下巴上沁满的汗水,我不由得拍了拍他的肩膀,向他笑了笑,安慰道:“别怕,我们不会有事的。”
  “我会怕吗?”他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才不呢,你看我什么时候怕过?”
  我们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这知客僧回过头来,颂了句:“阿弥陀佛。”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道:“知帮主,里面就是会客堂,你的同行者已经在里面等着你了,你可以进去了。”
  我诧异地看了看他,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里面是一处院落,院子开阔,但甬路两边却整齐地站着两排和尚,这些和尚个个身强体壮,手持齐眉长棍,峙立左右。我有些不解地回头看了看这知客,只听他说道:“这是十八罗汉阵,你若闯得过去,便过去,可以与方丈商谈;闯不过去就回去,等着我们找你。”
  我蹙起了眉头,丁哥儿不知好歹地喊了起来:“你这个和尚将我们诓到这里来,原来已经埋伏下了人手。”
  这知客僧冷哼一声,冷冷地道:“来去但凭两位自由。”说着也不等我们的回答,径直走了。
  “既然我们来了,就一定要见方丈。”我高声答道,心下明白,虽然有这心,只怕没有这个力了。堵在我鼻孔里的布掉了下来,鼻血又滴滴流出来,我尽量仰起头,但这身体却越加得疲乏。
  “我先来。”丁哥儿喊了一声,已经闯了进去。那整齐站列两排的和尚马上发动起来,阵形一变,将丁哥儿围在当中,十八条棍从各个方向,不同位置齐齐打来,任丁哥儿的逍遥步如何精妙,也不能躲开。两条棍同时打在他的腹部,将他打了回来,摔倒在我的身边。亏得这小子皮糙肉厚,竟没有受伤,爬起来不由得恼羞成怒,拔出佩剑,大叫着又冲了上去。丁哥儿的剑术这些日子可谓进步长足,长剑挥起竟也闯过了五六丈远。但少林的罗汉阵不仅变幻莫测,就是那组阵的每一个人武功也不弱,丁哥儿与之单打独斗尚不见得能赢,这十八个人又经过训练的,更是配合默契,他也只冲了几步,手脚稍一慢了,又被人用棍子打了出来,连剑也撒手而出。他依然不顾实力,还要硬闯,这回挨到了十几条大棍的敲击。我再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体,一股怒火油然而生,激得全身来了力气,抽手拔出了剑,一招彩云追月,将飞龙剑当成了西洋剑,弹射过去,只一旋,那些同时打向丁哥儿的十几条棍齐齐被削去了两寸的头。我伸手拉起丁哥儿,叫道:“我们一齐闯。”
  “当心这小魔头的剑。”一个和尚高叫了一声,十八个和尚忽然都撤回了大棍,绕着我和丁哥儿转了起来。我只觉得头晕脑涨,手脚发软,但动作并没有停下来,依然努力地向前冲去,身到之处却见人影摇曳,棍影片片。我也顾不得许多,强撑着身体挥舞起那锋利异常的宝剑,宝剑到处,便被杀出一条空路,眼见着已到了甬道的尽头,却听到身后丁哥儿又“啊”地叫了一声,急回头看,他又被人打倒,几条大棍正夹起了他要甩将出去。“啊!”我也喊了起来,只稍一迟顿,身后正被一条大棍抽中,紧接着又是一棍狠狠地砸在我的后背。我只觉眼前黑了一下,身体飞了出去,那剑也随之脱手。我在半空中见到丁哥儿被抛起老高,他大叫着如断了翅膀的鹰一样摔落下来,底下是十几条被我削尖了的棍举起等候着。“不!”我大喊一声,猛然在空中扭转身形,在步跨在一根大棍上只一点,又腾空而起,接住了正落将下来的丁哥儿,再一送,单腿踏地,已将他重新推到了门外。那门“咣当”的一声被两个和尚关住,丁哥儿被关在了门外,而我却被围在了密密的棍网中。
  根本不容我动作,那棍网竟分了三层,底下一层夹住了我的腿,中间一层夹住了我的手和腰,上面一层夹住了我的头,我间无丝毫还手之力。那三层棍齐齐用力,我只觉得整个身体仿佛被铁桶箍紧,面且越来越紧,越来越喘不出气。
  丁哥儿在狠狠地敲着门,惊慌地喊叫着我的名字,我强自从嘴里发出声音,断断续续地告诉他:“去……找……灵儿……”那强烈的敲门声停止了,他或许听了我的话,搬救兵去了。
  我越来越觉得死亡在临近,仿佛有一条蟒蛇正缠着我张牙吐芯地等待我死去。我的眼前越来越黑,那气也越喘越小,鼻子里的血却越滴越多。我想,这回是死定了,闭上眼睛,身体飘乎起来。啊,耳边传来了天籁的声音,是音乐?还是呼唤?我听不清楚。那声音是如此熟悉,如此亲切:“来生吧!等着来生吧!”这是一个多么凄楚的女子的声音,这声音我几乎常常听到,常常梦到。“不,我不能死,不能等来生。”我在用心呼喊:“你还没有完成你的任务,就这样死去吗?秋月浑,你不是懦夫!”一种求生的本能奔突而出,我的心在跳动,我的胸口在跳动,那里藏着一把坚不可摧,无坚不摧的穿心匕首,是秋月浑的精灵。
  “给我力量吧,穿心匕首!”我呼喊着,身体松驰下来,一股强大得足可以压倒泰山的力量猛然砰发而出,我大喝一声,那些夹住我的大棍纷纷断裂,同时,我胸口的绿光一闪,那穿心匕首已经握在了我的手中,只在一刹那间挥出招去,仿佛一阵强大的龙卷风席卷整个地球。“九条飞龙!”我听到旁边有人在惊叫着,我也感到我的身体象是分出了许多瓣,也只是眨眼间,我已经站在了甬道的尽头,那匕首倏然还鞘。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三个目瞪口呆的人:一个是白朴,一个是刘海蟾,另一个是慈眉善目、银须飘洒的老和尚,他应该说是少林方丈智仁了。我仿佛是作梦一样站立着,鼻血依然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我回过去去,那十八个和尚都躺倒在地,每个人的身上都流着血,但依然挣扎着,那十八条大棍也成了木头段,只剩下了几根擀面杖长短的棍棒。
  我的身体彻底地虚脱了,再也无法支持,腿一软,眼前又是一黑,瘫倒在地,失去了知觉。
  第十二章少林寺(五)
  朦胧中,我觉得自己躺在了床上,却如何也睁不开眼,身体一丝动弹不得,这种感觉我曾经在四年前体验过,现在它终于又来了。那一回我是浑身脓疮,而这一回却是昏昏沉沉,脑袋发胀,天黑地暗。我的心里很清楚,这是在发烧。可我又在哪里?还是在少林寺吗?我感到有人在摸我的手脉。
  “大师,他可有救?”我听到白朴焦虑地问。
  那摸着我手脉的人松开了手,为难地叹着气,我听到了缓慢又老迈的声音在说着:“老衲可说医人无数,却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脉象,按脉象来说,他已经死了。”
  “哦?”白朴和另一个人都惊讶地不能相信。
  “或许老衲医术不高,摸着他的脉象却感觉不到搏动,便象个死人一样。”
  “可是他还在呼吸呀?”白朴说。
  “是的,从表象来年看,他确实还活着。”另一个人说话了,这是刘海蟾。
  “老衲的医术确实有限,救他不得。”这医者无可奈何地说道。
  “智仁方丈不仅是武林宗师,尚是天下名医,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方丈可是嫌此人误伤了贵派中人?”刘海蟾有意地问道。
  “道长取笑了。”智仁冷笑了一声,依然不紧不慢地说着:“老衲出家之人,以救人性命为一修行法则,从不敢妄语,是便是是,非便是非,孰重孰轻,老衲还分得清楚。”
  “方丈或许误会了。”白朴连忙解释道:“刘道长的意思是说,此人是响马头子,如今单身到少林寺来赔罪,虽说他并非吾等所伤,但他进来时是身强力壮,若没有活着走出去,且不说江湖上如何评论,那响马帮也不会放过少林,只怕少林寺又要经历一场大劫了。”
  “白盟使说得极是。”刘海蟾连忙接过话去,生怕智仁不晓得其中厉害:“那响马帮人多势众,足可以与朝廷抗衡,若他们联合起来进攻少林,讨取他们的总瓢把子,到时只怕为祸非浅。”
  “老衲哪不知晓其中的关系。”智仁长叹了一声,道:“只是老衲确实无此手段,依老衲的思想,这天下也只有一个人可以救他。”
  “谁?”白朴与刘海蟾齐声询问。
  智仁叹了口气又道:“便是空山寺的一尘,不过此人于几年前已然离世了。”
  白朴和刘海蟾都默默无言,沉了片刻,又听智仁说道:“看来,如今只好这么一试了。”
  “如何试法?”白朴忙问。
  “只有用内功注入他体内,帮他调整气息,不过,这只能看他的造化,你我三人的内功都与他不同,他练得是天魔星功,只怕不能承受,没有见效。”
  “他一定可以承受。”白朴满有把握地道:“让老夫先来。”说着,为我脱下了衣服,我只能由他摆布。
  当我赤身裸体呈现在那三个老者面前时,智仁不由得惊叫了一声:“神龙传人?”
  “方丈也知道他方才的幻影飞龙吗?”刘海蟾奇怪地问,似乎他们并没有告诉他我刚才用得什么武功。
  智仁并没有回答,白朴却在问着:“方丈如何识出他就是飞龙传人?”
  “你们细看他的后背。”智仁说道:“他只要稍一用力,那里便会若隐若现地映出一条龙影。”
  刘海蟾和白朴似乎在观察我,半天后齐声叫道:“果然如此,一条飞龙。”白朴接着问:“大师如何知道?”
  “世道轮回,不错不差。”智仁缓缓地道:“这是二十余年前,吾从好友明月禅师那里听闻的。”
  “可是五台山已圆寂二十年的明月禅师?”白朴问道。
  “正是。”智仁回答:“老衲比他小了三十岁,却蒙他垂青,作了个忘年之交,他在自知时日不长之际,让老衲去与他话别。老衲来到五台山,他已然渐入西境,见到老衲,却与我讲述了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刘海蟾问道。
  “这故事说的是上古时代。”智仁娓娓地说来:“那时天下大水,舜帝命禹王治水,禹王北祭七星,南祭七宝,下令九州龙神齐聚会稽山,商讨治水之事。有一神龙驱车前往,途经巫山,却遇到了一位壮士拦车乞求,原来是四川汇聚一盆,水势汹涌,巫山拦路,不得渲泻,大水猛涨,眼见要与巫山齐顶,生灵在水中挣扎,万物涂蹋,那壮士恳求神龙相助,以救众生。神龙思忖再三,觉得禹王召唤也是为了治这水患,欣然应允,只用了一日,劈开巫山,又花了一夜,导江入海,四川之水涛涛东流,已成大江,自此解了一方之难。可是,那神龙再赶到会稽时,会期已误。禹王大怒,不问来由,挥剑斩之。神龙怨气直冲九霄,而其魂却进入了人间的轮回道,发下毒誓,要杀尽天下人已泄其恨。”
  “哦?”白朴和刘海蟾半信半疑,我却是一阵惊悸,这与那个五台山的和尚讲的故事何等相似,简直是一模一样,而令人费解的是他与这个少林方丈之间隔有千年。只听白朴在问道:“不知那神龙得逞未有?”
  智仁答道:“这个老衲倒也问过,明月禅师只说那神龙在第一世确要杀尽天下人,谁知却被情缘所扰,放弃了他的毒誓。”
  “明月禅师为何要与你讲这个故事?”白朴又问道。
  “明月禅师乃一代高僧,深悟禅机,据他说他曾九世为僧,九世修行,却都未得正果。”
  “那是为何?”
  “这要从方才的故事说起。”智仁叹息道:“他便是那个阻住神龙车马的壮士,神龙因他之念而惨遭冤祸,这段前缘未了,他的正果便不能成行。”
  刘海蟾与白朴唏嘘不已,一阵感叹。
  “明月禅师临去之前嘱托老衲为他帮忙,他已然算出老衲会遇上神龙的传人,嘱托好生善待。今日看来,果然如此了。”智仁方丈最后幽幽地道。
  “难怪这小子小小年纪如此聪明伶俐,每露一次绝技,都会有飞龙飞舞,原来他有这么一段不同凡响的来历。”刘海蟾叹了一声,又道“只可惜他命运不济。”
  “不管他是飞龙传人也好,不是也罢,老夫仍要救他一救。”白朴说着已然扶我坐好,双掌抵住我的胸口,我感到两股热辣辣的气流涌入身体,体内忽然激起一股十分强大的真气,如海潮一样向胸口撞去,白朴“啊”了一声,已经缩回了手掌。
  “怎么回事?”刘海蟾忙问。
  “好强大的反应。”白朴道:“他体内真气杂乱,但被他难已至信地统一在了一起,一涌动,便产生出了两倍于老夫的功力,将之撞了回来。”
  “哦?”刘海蟾也吃了一惊。
  “看来只有我们三人合力了。”智仁言道。
  “只有如此。”白朴无奈地说。
  “好,老衲去嘱咐一声,莫让人到此打搅。”智仁毫不迟疑地说着走出门去,不一会儿又走了回来,道:“白盟使抵住他前胸膻中,刘道长抵住他后背灵台,老衲由他头顶百会醍醐灌顶,定能打通他的脉络。不过,这还需要他精心配合,直到能自行吐纳为止。”
  那两人应了一声,三人一齐动手,一个掌抵我的前胸,一个掌抵我的后背,另一个掌低我的头顶。我感到三股气流同时从三个方向涌入我的身体,体内那股强大的真气忽然分成了三股,却弱了许多,与那入体的气流迎去,也只堪堪抵挡,不久便缓慢地循着任督二脉退了回来。我默默承受着,暗暗努力调动自己的气息,先是运转自身真气,然后吸收那三股不同但纯正的真气,渐渐运行,渐渐循环,马上便觉得舒服了许多,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气。
  门外一阵嘈杂,在混乱的高喝声中,我听到了丁哥儿的怒骂:“你们把我大哥怎么了?还不快些交出来?”然后是知客僧的拦阻,又有灵儿的声音,又有三老的声音,最后是一片撕打。我心里明白,丁哥儿一定以为我是遭了少林寺的毒手,回去不知跟吉灵儿如何添油加醋说的,只听灵儿在喊:“我们已经调集绿林弟兄将你们团团围住,若不交出秋帮主,一定把少林寺烧个精光。”那知客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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