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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野龙-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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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李自笑无奈地应了一声。
“如此多谢了!”林英子客套了一句,吩咐道:“小小,你去闭了他的穴道,把他从树上解下来,捆了他的手脚。”
“可是,师父,你看他……”小小为难地答着。
“没用!”林英子骂了一句,又吩咐道:“海妹,你去。”
“是!”海妹脆声答道,我的心却是一跳。啊,这是海妹吗?我有那么长时间没有见到她了,真想看一看她变成了什么样子。
海妹在麻利地执行着林英子的命令,此刻的淳于烈似乎已经变了一个人,停止了怒骂,仿佛还有些兴奋,嘴里故意喊着:“哎哟,哎哟,你这个女孩子的手怎么这么重?轻些!”一边又对另一个人教训着:“看!看!你看什么!难道没有见过男人吗?”
然后是林英子的一声呵斥:“小小!”
“是!”小小忙辩着:“他,他没想好事。”
林英子冷冷地哼了一声,又命令道:“海妹,把那个袍子给他裹上。”
“是!”海妹答应着。
“嘿嘿!看来俺今日是因祸得福了。”淳于烈无缘由地嘻笑了一句,让人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林英子却有些恼怒,喝道:“海妹,重重地打他的脸。”
“啪啪啪啪!”地响起一串响亮的耳光声。淳于烈却厚脸皮地“嘿嘿”憨笑着,浑不在意自己的难堪。
林英子带着淳于烈走了,人们也已经散去,而我的心却还在为他担忧。独孤庆走到我的身边,我愤恨地看着他,责怪他不该如此戏弄淳于烈,又不顾他的安危,让林英子抓走他。
“嘿!”独孤庆自嘲似地笑了一声,却道:“你在为那个浪荡者担心吗?不,完全不必要,淳于烈落在女人的手里要比落在任何男人的手中都好过得多。”他说着转过身来,缓缓合上棺材盖,一边仍然在嘲讽似地解释着:“这个浪荡者的最大本领就是可以让任何一个女人为他倾倒。哼!林英子刚刚寡居三年,只怕也受不了他的诱惑,等着看好戏吧!”他说完,那棺材盖砰然合上。我心存疑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独孤庆的话,但我知道,独孤庆的判断历来是十分准确的,如果这一次真让他说中,那么武夷山派不知是会倒霉还是幸运呢?江湖中不知会出现一桩丑闻呢还是佳话?
第十三章躺在棺材里的旅程(五)
向北的旅途还算顺利,一路上并没有遇到多大的麻烦,也许是这个棺材和独孤庆的装束起了作用,虽然路上的许多人都不愿意提供一些方便,但也没有人愿意为难这个不祥之物。
我发现我们的旅途并非只我和独孤庆两人,时常可以碰到李自笑在前面打尖歇脚,他也是与我们奔向同一个方向。走了两日,我才注意到原来是独孤庆故意跟在他们的身后,他依然对柳无痕一往情深,可是这种畸形的爱情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呢?当两个人不能够因为爱而名正言顺地结合,变成偷偷摸摸的时候,其结局往往是以悲剧告终的。以独孤庆如此聪明的脑筋,他应该知道,但他的理智阻止不了他的热情,他宁愿不去想以后的事,只有顺其发展。看来,他已经作好了充足的准备,去承受那悲剧的到来。
我的病情愈加沉重,如今只剩下了喘气,但我的头脑依然清晰,我的意志依然存在,死亡也许就在我的脚边,我却把他看得很远。我篾视死亡,不是不敢正视于它,而是我热爱生活。这种生活的信念是我生命的动力,意志的源泉,每当病痛噬食着我的身体,便成为我战胜病魔的法宝。
我应该感谢独孤庆,他痛苦地看着我一天天临近死亡,但没有把我放弃,仍然坚信可以找到月清和尚,也许是被我的精神所鼓舞,越发地加快了步伐。这一段时间,我与他达成了默契,他一定要把我拖到空山寺,我也一定要坚持到底。
这一日,我们终于到了幽州地界的范阳城,这是北方最大的城池,但我们只穿城而过,向着西山而去,因为空山寺就在那里。
也不知走了多久,独孤庆忽然停了下来,不无伤感地道:“你还记得吾初次见到你的时候吗?我们已经回到这个镇上了。”他说:“那一年吾第一次听到你唱得如此动听的歌。”
啊,我是又回到了近五年前的地方吗?我感慨着,真想坐起来好好看一看这个小镇。这个镇子上,我曾经乞讨,曾经与狗搏斗,也曾经与慕容家的两个少爷打架,我还让起了慕容娇、海妹以及那个被我救过的林英子的水儿。当然,也是在这里,我认识了吉灵儿,她那时还是一个一口京腔的小姑娘。最后是独孤庆给了我一包点心,我并没有感觉到他会是个人见人怕的魔头,反而为他的洒脱与傲气所钦慕。
“这里是慕容世家的势力范围,我们最好不去惊动他们。”独孤庆言道:“吾先进镇里买些吃食,也好立刻赶路。”他说着把车推到了路边,完全不用担心谁会将它偷走,然后飞快地走进镇去。
我躺在棺材里静静地等着,这外面的天气一定很好,我可以听到布谷鸟在树枝上欢快地鸣叫,我真想打开棺材盖来,好好看一看那蓝天白云,也许对我来说,这一切都是看一眼少一眼了。
两个少女的嘻闹声传来,打断了我美好的遐思。
“姐姐,你来追呀。”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我怔住了,这不是慕容娇的声音吗?是她吗?
“娇儿,你慢一点。”后面一个少女喊着。啊,这是南宫雁,果然是她们,怎么会如此地凑巧。
其实也并不是巧,在这慕容世家的地面能够遇上慕容娇,本来就是一个非常平常的事。
“这里有一口好大的棺材。”慕容娇在我的旁边停住了。
“别动,那是人家放在那里的,那人也许去方便了。”南宫雁告诫着也跟了上来。
“天气真热,我们就在这棵大树下乘乘凉吧?”慕容娇建议着。
“嗯!”南宫雁答应了。
“雁姐姐,这些日子你一直闷闷不乐,有什么心事吗?”慕容娇天真地问。
“没……没有哇?”南宫雁分辩着。
“哼,你骗不了我。”慕容娇嬉笑着道:“是不是想什么人呢?”
“你莫胡扯。”南宫雁连忙答着,反问道:“你自己不也是怀有心事吗?嘻,是不是也在想情哥哥呀?”
“姐姐你真坏!”慕容娇羞涩地回答着。
“我没有说错吧?”南宫雁笑道:“告诉我,你的情哥哥是谁?”
“唔……”慕容娇拖着长音,扭捏着,半天才回答:“你知道的,还问。”
“哦,是秋月浑吧?”南宫雁忽然说道。我的心为之一跳,脸却臊得发热。
“嗯!”
“我劝你还是不要去想他。”南宫雁却道。
“为什么?”
“他是响马帮的帮主,与七杀门还有关联,你爹会同意吗?”
“我才不去管他呢!”慕容娇倔强地道,又喜形于色地夸奖着:“再说月哥哥也是好人,他小时候就不顾自己的性命去救素不相识的小孩子,才不会是坏人呢!”说着便将我那次在镇上的义举讲给她听。
“那是以前,谁知道他如今怎样。”
“哼,他作绿林帮主有什么不好,再说他不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与七杀门反目了吗?我觉得月哥哥是这世上最好的人。”慕容娇骄傲地说着,显然,我在她的心目中已经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
南宫雁沉默了片刻才涩涩地问道:“你以为他喜欢你吗?”
“当然。”慕容娇毫不怀疑地道。
“你不觉得他更喜欢那个吉灵儿吗?”南宫雁尖刺地提醒着她。
慕容娇似乎愣了一下,不能够接受这个现实,喊道:“不会,他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那天还要不顾性命地保护我,而心甘情愿地让那个七杀门的妖女捉去呢?”我的心情复杂不安,不知道以后该如何向她解释。
“你以为他是爱你吗?”南宫雁出奇地冷静,轻声道:“其实那天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把你当成了他的妹妹。”
“不,这不是真的。”慕容娇竟然委屈地掇泣了起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他不是……不是真的要那么说,他是……他是不好意思开口。”
“好妹妹,也许是我猜错了,好了,你别哭了。”南宫雁不得不安慰着。
慕容娇止住了悲伤,半天才幽幽地道:“其实我只想和月哥哥在一想,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我便心满意足了。”
我一阵感动,同时又生出了一种怜爱之情。这是个多么纯洁的少女啊,我能够忍心扯破她的美梦吗?但我又该如何面对她的眼泪,我能够欺骗她吗?不,不能!我的思想在矛盾中起伏,可我知道我的心不在情感深处所爱的不是她,而是另一个少女。
“嘿,两个黄毛丫头,大白天地就想情郎,好不要脸。”一个声音忽然从头顶传来,我不由得一愣,这声音我也识得的。
“树上有人!”南宫雁与慕容娇一跃而起,显然为方才的私语被人听到而恼怒。南宫雁叫着:“你是什么人,躲躲藏藏才是不要脸呢。”
“你看看我是什么人?”那人说着已然跳下了树梢。
“是翩翩!”慕容娇呼出声来。
“原来是你这个妖女,上一回着了你的道,今日你竟敢送上门来,拿命来吧!”南宫雁大怒,不由分说已经拔剑抢上了手,剑与剑的撞击声,两个人的嘶喝声不绝于我的耳畔。
“小心!”慕容娇喊了一声,看来翩翩又使用了什么鬼伎俩,只听得“扑通”一声,一个人已经摔倒在地。
“妖女,你敢使毒?”慕容娇大叫着,已经加入了战团,显然是南宫雁又遭了翩翩的暗算。娇儿似乎不是翩翩的对手,只有招架之功。
一辆马车由远而近驶来,慕容娇为之一喜,边打边叫着:“李叔叔,快来!”
翩翩显然有些惊慌,她骂了一声,转身逃去。
“雁儿怎么了?”李自笑的声音响起,他已经来到了这里,急急地问道。
“是那个妖女下得毒。”慕容娇连忙回答。
“等着某。”李自笑说了一声,追了出去。
“师兄……”柳无痕在后面喊着,李自笑早已奔出了多远,我已经听不到他的脚步声了。
独孤庆终于回来了,他在我的身前停下,却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娇儿呼唤着南宫雁的名字,忙不迭地为她做着什么,根本没有注意独孤庆的走近。只有庆儿在奶声奶气,含糊不清地叫着:“娘,抱抱!”而柳无痕浑似没有听见。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棺材一震,又缓缓地动了起来,独孤庆在拉着它走。而我身后却传来慕容娇焦急地询问:“李叔叔,你回来了。哎呀,你受伤了!”
“不小心吃了那妖女的飞刀。”李自笑并不在乎地道:“不过,某也射了她一箭,喏,这是从好那里得到的解药,快为她服下。”
我的心怦怦直跳,知道翩翩是七杀门的人,但依然为她的安危担心,生怕她出了什么不测。
“李叔叔,你真好!”慕容娇由衷地说道。
“某只能为她做这点事。”李自笑却有些愧疚似地答着。
第十三章躺在棺材里的旅程(六)
我知道,再过了这条河就可以到空山寺了。这条河并不很宽,可是,如今是洪水期,河面也应该是白花花一片,没有个五六里宽,也有个二三里宽,而这河上从未有过桥,一切全靠渡船。
如今我便是在渡船之上,独孤庆坐在船头,把这口棺材抛在了船舱里,两边的船舷都是坐位。我曾经坐过这艘渡船,知道它能载上十个人,船老大为了合算,总要等到坐上五六人后才肯开船。
船没有开,依然停在河边等着过渡的人。我不知道这船上已经坐了几个人,不过,我可以猜得出我身边坐着的是一个和尚,他的木鱼敲得平稳不乱,嘴里还有叽哩咕噜的不知在念着什么经。
“哟,这船上还有位置吗?奴家不上了。”一个女人在岸上拿腔拿调地说着,这声音我似曾熟悉,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
“船上还能坐下。”那艄公连忙应答:“你看,那小师父对面不还有个空位吗?”
“你让奴家坐在和尚的跟前吗?”那女人嘻笑着:“奴怕那和尚的眼睛会拐弯。”
“这位娘子见笑了,只这一条船,来回往返,过河的人就那么多,到了那边还要等,到了这边还要等,娘子若不坐这趟船,到下一趟还不知什么时候呢!”那艄公不紧不慢地道。
“看来,奴家只好坐在这和尚的面前了。”那女人装作万般无奈般地走上船来。
船老大喊了一声:“开船罗!”这船便缓缓离了岸。我却听到“啪”的一声响,不知是谁被打了一耳光,船上的人纷纷议论,却听到那个女人在责骂着:“你这个和尚好不老实,年纪青青怎么如此无礼,盯着奴家看什么?”
船上的人都笑了起来,有位客人叫道:“那和尚,你就闭上眼睛,不去看她也就罢了。”
但没多久,又是“啪”的一声响,那和尚喊出了声来:“这回我闭着眼睛,你为什么还打我?”
“咯咯,你睁着眼睛还好,你闭着眼睛更坏,奴家知道你一定在想那件事。”这女人不知廉耻地道。
船上的人哄堂大笑,那位客人又叫道:“那和尚,你背过脸去,不要招惹她。”
但是“啪”的一声,那耳光声还是响了起来,人们有些不解,一个人问道:“你怎么还打他?”
“这和尚当着面还好,背着面一定是在动坏心思。”那女人狡辩着。
这一回,和尚显然有些生气,恨声道:“女施主心中所想为邪,所以会对人有如此邪念,其实自身端正,又何去在意别人的想法?”船上的众人也都随声附和,纷纷指责那女人的过于风骚。那女人也显然又做了什么动作,可能是再一次挥出了巴掌,但这一次却没有打中和尚,却一巴掌打在了我躺着的这口棺材上。那女人“咯咯”地笑着,故意尖声叫道:“哎哟,你这和尚要调戏妇女了。”
“阿弥陀佛!”这和尚却很平静,不慌不忙,不急不躁,只是有些鄙夷地道:“你是个轻浮的女人。”
“你敢骂奴家?”
和尚冷笑了一声道:“你第一次是恨我面对你却无动于衷,对你不闻不问,所以你打了我;第二次你恨我年纪青青,怎么会作了和尚,所以你又打了我;第三次你恨我是个和尚,为什么又有如此好的定力,所以你再一次打了我。”
这和尚果然绝顶聪明,能够容忍这个女人三次的污辱,也算是有些道行。
“小师父说得不错。”只听船上的一个人笑道:“这小师父面目清秀,又如此年青,嘿嘿!不能不勾起这骚妇的心思。”
“你这没心肝的,敢取笑于奴家?”那女人仿佛是在调笑,我听得“扑通”一声,一个人掉进了水里。船上的人怒道:“你这女人好狠毒,怎么将他推入河中。大家快扔绳子将他救上来,他不会划水。”
“你也敢骂奴家?你也下去吧!”这女人狂笑着,又是“扑通”一声,这个人也被推入水里。
“她会武功,大家莫要理她,救人要紧。”那艄公招呼着,人们纷纷向船的两舷靠去。
“你们都敢与奴家作对,就都给奴家下去。”那女人暴笑着,只听得“扑通、扑通”声响,转眼间又被她扔下去了两个人。
“百里风,你骚够了没有?”这时候,独孤庆从船头站了起来,阴沉着脸,缓缓说道。
“独孤庆?”百里风吃了一惊,气焰顿时消失。方才她太注意那个和尚,以至于没有留意其它的人。
“这条船已经容不得你了,你也下去吧!”独孤庆冷冷地命令道。
“算你狠!”百里风一跺脚,“扑通”一声已跳入了河中,她当然知道独孤庆的手段。这个江湖上,不管是好人坏人,不管是正是邪,没有一个不怕这条九条命的黑狼,独孤庆若要杀谁,谁也逃不过,更不要说是百里风了。
“哎呀!水!船漏水了!”船里的人叫着:“是那个女人踩穿的,这该如何是好?”“快堵啊!”“不行,堵不住了。”“我不会划水,怎么办呢?”“如今只有自己顾自己了。”……人们纷纷跳下船,跳进河里。
我也一阵紧张,虽然我会游泳,但此刻此种状况,只能随着这个棺材起伏了。忽然间,这船飞速地驶了起来,我听到百里风在水里大惊失色地喊道“凌波微步!”啊,明白了,一定是独孤庆拉着船在水面上飞奔,这世上也只有他与上官容有此本领。
倏忽间,那船已然靠了岸,我觉得我和棺材被高高举了起来,走了几步,已然稳稳地落到了地面上。
船里的人连声道谢,那个和尚念了声阿弥陀佛,道:“多谢这位大侠了,贫僧告辞了。”
“和尚慢走!”独孤庆喊道。
“大侠有何吩咐?”那和尚问道。
“那前面的山中可有座空山寺?”
和尚愣了一下,又问道:“大侠往空山寺不知有何事?”
“吾想找一位月清和尚,听说他是一尘大师的弟子。”
“贫僧正是月清。”
“你?”独孤庆一怔,我也愣住了。
第十四章孽情(一)
又经历了一段十分痛苦的时刻,当月清的金针扎入我的身体,我已看到了生命的曙光,尽管肉体剧痛,但我可以忍受,因为生活又重新向我招手,我又将恢复往日的青春。
月清已变成了一个和我一样年轻漂亮的小伙子,只是身体瘦弱,个头也稍微矮了一些,他脸上那道浅浅的刀痕也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长大,这并不影响他的面容,反而给他更增添了一种媚力,难怪百里风要惋惜这么好的少年作了和尚。“你和他长得很象。”月清不在的时候,独孤庆曾经这样告诉我:“如若他畜了发,再装扮一下,可以冒充你。当然你比他更英俊些,他的面貌有些脂粉气,而你更为强悍些。”我不知道他的话对不对,为过他的眼力一向很好,应该有些道理,何况小的时候就不止一个人地说过我与月清很象。我自己的感觉却不大一样,我总认为月清与我相差得很远,一点也看不出他哪一分象我。我忽然一动,问独孤庆:“既然你说我长得象皇甫非凡,那么月清又象我,你就不怀疑月清是皇甫非凡的遗腹子吗?”
独孤庆愣了一下,却摇了摇头,道:“吾说他象你,但他绝对不象皇甫非凡,吾的感觉告诉我,只有你才象他,不仅是面貌,还有那气质,一举一动,连说话的声音、语气也一模一样,而月清却不是这样。”
虽然独孤庆如此说话,他还是问了月清的身世,原来,月清也如我一样,根本就没有见过父母的面,是被人遗弃,为一尘收养的孤儿。知道了他的身世,不知怎的,我竟有一种惺惺相惜、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越发与他亲密了。
我也应该感谢独孤庆,若不是他,我如今已经魂断天涯了,正是因为他,我才有机会再生。如此一想,也将一路上对他的怨忿丢了个一干二净。见我脱离了危险,独孤庆却不愿意多等,我知道他是个喜欢漂泊的人,当问他将往何方去的时候,他却说:“你应该晓得。”然后也不告辞便飘然而去,实实地古怪。我想了想,已经知道了他的目标,他是往燕山去与柳无痕幽会了。其实,我早应该知道,他对幽蓟两州如此熟悉,正是因为柳无痕的缘故。
独孤庆走的时候,留下了淳于烈的赤金剑,这把剑一直跟着我躺在棺材里,如今我也成了富豪。
身体恢复的阶段难捱又且漫长,亏得空山寺环境幽雅,少有人来,虽说只有月清与我作伴,倒也并不寂寞。我们时常坐在一起谈今说古,下棋弹琴,或者听他讲解经文,参禅拜佛,也有情趣。这个月清和尚果然有些学问,虽说年纪与我一般,但深明禅机,知识广博,几乎是无所不知了;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一尘去的时候,在空山寺留下了一座小山般高的经文和书籍,这些都成了月清的财富,便是他深奥博学来源。我没有隐瞒这近五年来的经历,当听说我拜了老黑魔为师时,月清出奇得平静,我想他当真是四大皆空了。
在月清和尚下山化缘的时候,我便一人静下心来运气练功,虽说月清和尚认为我最多还能活上一年,但这内功运动起来依然雄浑深厚,哪似个残喘之躯。这引起了月清的注意,他几次摸我的脉象,几次摇头,但又不能肯定我的病变已经被阻止,只有鼓励我多多练功,最其马从表象上看,会对我的身体大有益处,甚至有可能延长我的寿命。
经过一个月的时间,我已经可以把分散在体内的真气重新聚合,奇迹般地发现,这份内力异常强大,而且强过了我旧病复发之前。初时我不明白是什么道理,后来想到一定是智仁方丈、白朴与刘海蟾注入的真气没有消散,不知不觉得已经被我所用了。唯一缺陷之处是这些真气掺杂在一起,虽然能够顺利地在体内循环,但却暴发不出来,有时挥出还会相互牵扯,反倒影响了实力的发挥。我想起智仁教给我的内功心法,这心法与天魔星功最大的不同之处是能够循序渐进,提高自己的控制能力。我如法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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