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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野龙-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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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一是他们还没有掌握那两种武器的使用窍门,拿在手中便如同废物一样。其二却是他们也心有忌惮,便是会用了,却因为某种原因,要用来保卫自己。”
  “七杀门也害怕别人吗?”我有诧异,随即想到又问:“难道七星盟准备攻打七杀门了吗?”
  刘海蟾摇了摇头,却语重心长地道:“不,七星盟自身也芨芨可危,哪谈得上去攻打人家。”
  “怎么可能?”我越发得糊涂起来。
  “你可知道老头子为何要退隐?为何要召开武林大会?为何要对禹王耿耿于怀?”
  “难道就是为了那几句歌谣?”我想起了白朴曾经向透露的秘密。
  他点了点头,道:“不错,正是如此。”
  “那只不过是谣言罢了,你们怎么就当了真?”我有些好笑。
  刘海蟾却一脸的肃然,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只听他道:“七星盟与七杀门已经存在了三百年,七星盟有七星圣坛,又称为七星宫;七杀门却掌握着七宝圣坛,又称七宝宫。只要七星宫与七宝宫一破,七星盟与七杀门从此便灰飞烟灭,再不复生,这天下武林又是混沌一片,不分黑白。”
  “那有什么不好?”我说道:“正因为有了黑白两道,江湖上才会纷争不断,吵闹不休,黑的说黑的对,白的说白的对,各持己见,互不想让,没有人能说得清到底谁对谁错,不如大伙儿搅浑在一处,不分什么黑什么白的,不就少了许多麻烦?其实我觉得人应该难得糊涂的。”
  刘海蟾脸上露出了惊异的神色,似乎觉得我的道理很是怪僻,不由得自言自语地念着:“难得糊涂,难得糊涂!”他点了点头,道:“有的时候,人太聪明确实不如糊涂,难怪老头子对你如此忌惮,后生可畏呀!只是这话你与贫道说说无妨,若说与别人来听只怕会于你不利的。”
  “在下知道。”
  刘海蟾顿了顿,接着道:“三百年前创盟之初,那首歌谣便流传了下来,而建七星宫与七宝宫的人也预言,三百年后必有人破之,如今算来也该是时候了。”他叹了口气,又说:“贫道略懂星象,想那七杀门中也有懂得此道的人,那首歌谣暂且不说,便是今年是为龙年,又有闰八,更有日月同蚀,金木水火土五星同线,这正是建宫之人所预言的破宫之时,只怕过不了今年,这七星盟与七杀门都要散去了。”
  “可这天下又有何人有此本领来同时破掉两个宫呢?”
  “到时自然得知。”刘海蟾道:“今年七月之后想来会有分晓的,而我七星盟的人却要齐聚七星宫,守宫三个月,以防不测。他七宝宫只怕也要与七星宫一样,要守宫数月,以待那强敌了。其实此刻,七星盟与七杀门是同病相怜,是友非敌的。”
  “那个‘禹王’会不会是暗算前辈之人呢?”我只想找出禹王,于是又问道。
  “你想知道到底是何人暗算于贫道吗?”他忽然问我。
  我愣住了,忙问:“前辈难道知晓是谁?”
  “山鬼!”刘海蟾淡淡地说了出来。
  “山鬼?”我又一次呆住了。
  “对,是他,‘萋萋芳草,山鬼嚎陶’这是他留下来的话。”刘海蟾平静地说:“他以为他的毒可以毒死贫道,却没有想到贫道的无极大法破了他的罗刹功,他也负伤而去,只是他浑身黑纱,贫道没有看清他的面容。”
  “此人如此恶毒?”我恨恨地道。
  刘海蟾只是说:“他武功极奇高强,便是与贫道光明正大地较量,贫道也不见得能胜之,那夜项冲刚送你出门,他便如影子一般而入,对贫道猝然下手,贫道身中其毒,只得闭气静坐,他却以为贫道已然垂死,也有些大意,故而未曾得手。”
  “据我所知,山鬼杀人从不留活口,所以无人知道他是如何杀得人。不过我却见过被他杀的人,项间只有一道剑口,麻利之极,却没有想到他会败在前辈之手,但不知他为何要杀前辈?”我问。
  刘海蟾沉吟了片刻,这才道:“他骂贫道不该接任七星盟主之位。”
  “哦?”我更觉得奇怪。
  “你或许疑惑,不过就贫道自私地来说,却要感激于他。”刘海蟾笑了笑道。
  “你还要感激他?”我越发得莫名其妙了。
  他苦笑着道:“你以为贫道愿意当这个七星盟主吗?”
  “前辈的意思是……?”
  “你虽是外人,贫道信得过你,便与你说了也无妨。”刘海蟾道:“七星盟创业三百余年,历经劫难都危而不倒,已成为了武林的领袖。而七星宫之被破,看来却是势在难免的,这七星盟毁在谁的手上,谁都将成为千古罪人。”
  我蓦然明了,心中顿时雪亮。那老头子说是退隐,其实是在保他的名声,却将罪过推到刘海蟾的身上。他举行武林大会的目的正如白朴所言,若找出谁是禹王,一举歼之,防范于尉然,此功劳是他的,不可磨灭;便是找不出禹王,他也可以将重担转移到下任,把罪名也推到了下任,自己落了个逍遥自在,此人好高深的心计。那山鬼不让刘海蟾继任盟主,便是与老头子作对,他自己非老头子的对手,却希望他身败名裂,于是无极道长成了牺牲品。
  “秋少侠良久不言,想来明白了贫道的苦衷,这也正是贫道不愿说出凶手的缘故。”
  “说了又如何?”
  “你可知道,这黑寡妇之毒乃是七杀门致高无上的极品,这件事普天之下也只有贫道知晓,这也是贫道之师吕道人告之的,就连七杀门中的人也不见得知道。”
  “哦?”我又是一惊:“这么说山鬼是七杀门中的人罗?”
  “正是,此人在七杀门中身份一定非常之高。”刘海蟾点了点头道:“老头子一家七十八口全死在了黑寡妇毒之下,他却查了四十余年没有个结果,此乃是他终生的憾事,看来,七杀门中确实有人与他有深仇大恨的。贫道当初不愿说出此事,是怕他豁出七星盟,去与七杀门拼个鱼死网破,将本已平静的江湖搅成血雨腥风;而此刻,大敌当前,更不能说了。”
  “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深深敬佩无极道长的深谋远虑。
  只听他却在告诫着:“秋少侠,你是项冲的好友这且不提,贫道便是以白盟使的身上也已猜出了你的身世,知晓你是个做大事的人,一定懂得分寸,所以才将这些事告之于你,免得贫道将之带入棺材后,江湖上只剩下了许多的谜了。”
  “在下知道,一定守口如瓶。”
  刘海蟾点了点头,却道:“贫道并不是让你守口如瓶,七星盟之难只怕我也躲不过去了,到时,你只在合适的时候将之分布于世,也就算是不辜负贫道今日对你的信任了。”
  我点着头,觉得他大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气概。忽然间我又有些不明白,于是问道:“那么前辈,你为何将这些只告诉我呢?你应该告诉项大哥的,他是你的弟子。”
  刘海蟾闭着眼睛,只是微微一笑,再不回答。
  第二十二章道破前缘(三)
  从无极道长处出来,我又去看望了项冲,他是伤在朴海婆的银雪奇功之下,比那淳于烈要轻了许多,正在养伤,而峨眉山派的大弟子辛梅娘正在精心地为他护理,我只和他说了几句便起身告辞。出来的时候,灵儿却向我提着醒,说是项大哥与梅娘可谓天生的一对,我虽知梅娘对项大哥一往情深,却还是摇了摇头,我知道冷无情那个老尼姑无情无义,不通情理,只怕要逼着梅娘去作尼姑以接替她峨眉的掌门之位,如此一来,这天生的一对若要结缘,也要经历一些坎坷。
  回到柴桑客栈,正要进我们的包院,却听到邻院东方闪烁的住所里传出嘶心的尖叫声。“是娇儿!”丁哥儿如揪了他的心一般已冲了过去,我只一愣,觉出会有事故,也跟了过去,却见一条黑影忽地从院中跃出,臂下还挟着东方闪烁,他显然是被那人制住了,也不能挣扎,也不能呼叫。
  “站住!”我一个箭步跨将过去,一拳击向那黑衣人的双肋,那人也不回身,顺手拍出,与我的拳头相碰,篷然一声,一股钻心的疼痛沿着我的手臂直上身体,那黑衣人却翻了个跟头,从我的头上掠过,似乎也很吃惊地“呀”了一声,只回了下头,我看到了他黑纱罩面下惨白的面孔,仿佛又是戴着了一个面具。他没有停留,身形矫捷,挟持着东方闪烁绝尘而去。
  我跟着追去,却觉得双臂发麻,停住身形,举手一看,那只对掌的手已成了紫红色,半天才消散下去,我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这时灵儿也跟了过来,见状叫了起来:“好厉害的毒!”她知道我本就是带毒之身,而那毒却能使我的手掌变色,其毒性只怕不在天魔星草之下。
  那黑衣人已经消失了影踪,虽然他挟了个人,其脚步之快也不容人细想,此人武功之高也是少有的,只怕要在白魔朴海婆之上,那掌力所致,虽无声息,但后劲极强,幸亏我是以全力相抗,不然一定要受伤。而这人功力虽高,掌下却有些滞涩,想来是受过了伤未好,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放我生路。这个人与东方闪烁有何恩怨,我无从知道,但却可以肯定,我以前从未见过他,从他武功的阴毒狠辣上来看,难道就是那个十魔之首吗?
  “娇儿!”丁哥儿在院里急急地喊着,灵儿也冲了进去,我放弃了去追黑衣人,跟进了院里。这里面静悄悄的,慕容致情与南宫长胜他们不知何处去了,而东方太保的母亲却倒在了血泊之中,娇儿被丁哥儿搂在怀里也不省人世。灵儿俯身看了看慕容容颜,脸上一片木然,她向我摇了摇头,我知道她已经断了气。
  “大哥,快来救她!”丁哥儿泪流满面地恳求着我,我摸了摸娇儿的脉象,并未见任何异常,又看了看她的脸色,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当下道:“她没有事,只不过受了些惊吓,很快就会好的。”
  灵儿端来了一盆水,淋湿了娇儿的脸,她这才悠悠地醒了来,却是迷迷糊糊地叫着:“姑妈!姑妈!……”一眼便看到了地上的慕容容颜的尸体,她没有再喊出第三声,便再一次昏撅过去。
  直到三天之后,娇儿才完全清醒,这才讲出了事情的经过。
  “那日从武林大会上回来,姑母就一病不起,父亲的伤也刚刚痊愈,南宫叔叔与雁儿姐不知何故与北燕山的李自笑结了怨,要去拼命,南宫婶婶也寻了短见,姑父怕他们再有意外,便让父亲与哥哥去解劝,我留下来侍奉姑母。谁知……谁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娇儿已经泣不成声了。
  “那个黑衣人又是如何来的?”我问。
  她哽咽了半天,这才接着说道:“那日姑父见他病倒在了路边,仿佛是受了极大的伤,好意收留了他,并亲自与他抓药煎熬,谁会想到,救来的原来是一个魔头。”
  我点了点头,此人多半就是那个山鬼,他被刘海蟾重创,却又被东方闪烁阴差阳错地搭救,这也是他命不该绝,当下又自言自语地道:“既然是东方闪烁救了他,他又为何恩将仇报呢?”
  “哼,这种大魔头什么事干不出来?”丁哥儿忿忿地道:“我若遇上了他定将他碎尸万段。”
  灵儿也道:“他若不恩将仇报,也称不上是大魔头了。”
  “对了,月哥哥,姑母临终前还托我给你一件东西。”娇儿忽然道。
  “什么东西?”
  “在我的房里,丁哥儿你去梳妆台前将那梳妆盒拿来。”娇儿吩咐着丁哥儿,丁哥儿连声应着跑了出去,不一会儿,托着一个四四方方,比书本稍大些的红木精雕的盒子走了进来。我接在手里,有些不知其意,灵儿奇怪地问:“东方夫人送你这个干什么?”
  娇儿在旁边答着腔:“我也问了姑母,她却说你会知晓的。”
  我打开了盒子,这盒子分上下两层,第一层里全是些胭脂、口红之类的女人专用之物,打开第二层,里面掉出了一片发黄了的薛涛笺,灵儿捡起,读出了声来:“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非凡拜送慕容小姐,太和九年,端午。”
  “非凡是谁?”丁哥儿不明所以地问。
  我接过那张薛涛笺,首先印入眼帘的是那端正工整的小楷,我已然明了。灵儿似乎也恍然大悟,只听她向丁哥儿解释着:“非凡就是皇甫非凡。”
  “皇甫非凡?”丁哥儿显然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有些莫名其妙。灵儿接着道:“是这个皇甫非凡送给得她这个盒子,她保存了二十余年。”
  “那她又为何要送给我大哥呢?”丁哥儿还是不懂。
  灵儿看了看我,道:“也许她觉得大哥长得象皇甫非凡吧。”
  “真有意思。”丁哥儿自顾自地说着:“觉得人家象谁,就送人家东西,娇儿,你说我象谁?”
  “你象个鬼!”娇儿却白了他一句。
  “那你准备送我什么?”丁哥儿厚着脸皮问。
  “我送你个屁!”娇儿骂着。
  我无心听他们的嬉闹,难怪慕容容颜对我如此垂青,对我如此宽宏,原来她曾与皇甫非凡之间有过一段恋情。看着手中的纸笺,我又想起了白朴送给我的那两半的破镜,这些都是皇甫非凡的遗物,他们都让我来继承,皇甫非凡啊,你到底有多少的故事?
  回到卧室,灵儿却拿着那梳妆盒来回翻看着,我笑道:“你若喜欢,我便送与你。”她却摇了摇头,道:“这是皇甫非凡的东西,你该留下来好好珍藏的。”
  “你也以为我是皇甫非凡的儿子吗?”我问。
  “是不是,你比我更清楚。”她却说。
  我躺到床上,大脑不停地思索,那皇甫非凡便似个烙印一样,烙在那里,再也无法挥去。
  灵儿依然在灯下乱翻着那个盒子,嘴里却道:“奇怪,真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我问。
  “你看,这盒子有五寸高,比平常的梳妆盒高出了一寸,可是里面却浅浅的,只有三寸,这盒子的底却有两寸厚,难道不奇怪吗?”
  我一愣,想起了灵儿的筝来,连忙跳起来,拿过盒子看了个仔细,果然如她所说。“这里面有夹层。”我说道,将底面朝上,使劲一抠,那盒底已然抠开,果然是个夹层,里面放得是几张残破的手稿,我奇怪地放到灯下一看,不由得惊叫起来:“怎么会是这个?”灵儿也连忙过来观看,却是一小沓画满几何图形和写满阿拉伯数字的算题。
  “这不是你写给三老的吗?”灵儿也叫了起来。
  我想起了那日三老惨死在洪山大寨的情景,他们手里紧抓着我的算题,却都是半张,那一半不知何往了,当时我也未曾多想,原来却跑到了这里来。那么,慕容容颜又是如何得到的呢?不容我细想,灵儿又叫了出来:“这里还有东西。”在那些算题之下,却是一本粗线装订,色泽发黄,纸质粗糙如草纸的薄薄的书。“《达摩手记》?”我也惊诧得叫了出来:“怎么它会在这里?”
  这实在是一个叫人摸不着头脑的谜,我绝不敢相信慕容容颜是偷少林秘芨之人,也绝不会相信她就是那个英树堂的连堂主,她的身形、个头、气质与武功都和那个连堂主有着天壤之别,再说她若是连堂主,又为何要送我这个盒子?又为何会死在黑衣人之手呢?
  我和灵儿面面相觑,谁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直过了半天,灵儿似有所悟,推敲着道:“这《达摩手记》与算题被那连堂主夺去当是事实,连堂主以为这算题是你幻影飞龙的秘芨,故而珍藏,这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它们又如何到了东方夫人手上,其中定有波折。想来,这连堂主黑衣人必有联系,或许他就是黑衣人,或许黑衣人也是七杀门中的人,领导着连堂主,不管怎样,这秘芨与算题是到了黑衣人的手中。黑衣人受了伤,被东方闪烁所救,所以让东方夫人发现了这些东西,并将之藏了起来。黑衣人也许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才恩将仇报,杀了东方夫人,虏去了东方闪烁。如果是这样,等他伤势痊愈,定会用东方闪烁作人质,与我们来交换这本秘芨与算题。”
  我点了点头,已经被灵儿的推理说服了。
  第二十二章道破前缘(四)
  许多天过去了,黑衣人并未象灵儿所说得那样再次出现,也许他的伤势太重了,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他与东方闪烁都象是忽然间从这个世上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回到了鄱阳水寨,传下了绿林箭,便仿佛是撒下了天罗地网,让那些好汉们都去找四处游方的月清和尚。
  月清还没有来,独孤庆的伤势刚见好转,便又不辞而别,将庆儿留给了我,我干脆地给这个孩子正名,叫作独孤小庆。我又让崔城雄认他作了义子,这让丁哥儿妒忌非常,他似乎对孩子格外得喜爱,特别是象独孤小庆这样又漂亮又聪明的小男孩。他对这个孩子爱不释手,最后自告奋勇要作他的教父,并且自作主张得为他在十字架下施了洗礼,说这样上帝才会保佑他。
  原本以为武林大会的不成功,江湖上会出现些骚乱,可是奇怪得很,象淳于烈、上官容、朴海婆、百里风、连堂主以及翩翩等这些好事之徒,也都不见了影踪,武林中反而格外得平静,平静得仿佛是暴风雨来临之前一样,让人感到憋闷,感到害怕。这段期间能值得一提的是南宫长胜与李自笑之间的恩怨,很多人都希望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可是在老头子的亲自调解下也不了了之了,李自笑只是向南宫世家赔礼道歉而已。倒是一枝梅在江浙一带作了几件大案,被官府追查得紧,跑到鄱阳湖来避难了。
  还有件事该提,在我和灵儿的劝解之下,海妹终于接受了那个现实,同意嫁给东方太保,这着实让那个高傲的青年兴奋了一阵,东方太保却又因得知母亲的遇害,父亲的失踪而痛哭了数日。后来因为海妹,也不能多作耽搁,在大家的劝解之下,由崔城雄与殷天锡主持,就在鄱阳水寨,我为海妹与东方太保操办了婚礼。婚礼很简单,没有请什么人,只是山寨的人热闹了一番,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各大门派也没有人来祝贺,三世家中,只有娇儿一个人来。开始的时候,东方太保和海妹这小俩口尚有些羞涩,几日之后便卿卿我我,再也舍不得分开了。
  这场婚礼又让丁哥儿眼红起来,拉住娇儿也要我与灵儿为他们作主,无论我们如何解释娇儿与东方太保不一样,他都不相信,忿忿地说我不向着他。娇儿也坚决反对,她到底父母还健在,深受那些封建礼教束缚,如何也要她父亲同意,这直将丁哥儿气得好几天吃不下饭去。
  一个月快过去的时候,月清和尚来到了鄱阳湖,我二话不说,便拉着他与灵儿连忙坐船到了江州城,去见刘海蟾。这一次来得实在太巧了,正碰上七星盟的人全聚在那里似乎在商量什么大事,个个面有愁容。一见到我,老头子便气不打一处来,幸亏有白朴阻拦,他方才没有向我下手,当听说我带不了良医,他再也不发一言了。
  这些人中,月清只认得白朴与林英子,这两个人都知道他的医术,对他分外尊重,而其它的人似乎有些怀疑,大概都没有想到这个被林英子吹捧过的名医竟如此年轻。月清总是那样地泰然自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对旁人的轻视也大不在意,。径直走入刘海蟾的养心轩,只片刻功夫,他又走了出来。
  众人有些惊讶,大概都没有想到他的诊断时间如此之短,白朴连忙问道:“小师傅,刘道长的眼睛怎样?可否复明?”
  月清点点头,却又摇摇头,沉吟不语,这急坏了堂中所有的人。尤其是那个周心远,就要暴跳起来,若不是广禅僧在旁相阻,他可能就要冲口怒骂了。
  “师傅这是何意?”白朴文质彬彬地问道。
  月清双掌合什,颂了声“阿弥驮佛”,这才道:“小僧这意很简单,那位道长的眼睛小僧可以医治。”话还未说完,众人长长吁了一口气,却听他接着道:“不过此时却无良药。”众人刚刚舒展的神经又崩紧了。
  林英子马上想了起来,道:“师傅,可是那回医治小儿用的那种药?”
  月清点了点头。
  “那不妨事,老夫这便让人往空山寺去取。”白朴说着就要出门,却又被月清唤住:“白施主且慢。”
  “还有何事?”
  “但凡双目中毒,一月之内,那毒尚未全部破坏神经,这病好医,有百日,即可复明;若过了一月再医,只怕华佗在世也难妙手回春了。”
  “师傅怕时间来不及吗?还有五日便过了一月,这千里迢迢,老夫亲自前往,拼了个死也要赶回来。”白朴果然心肠侠义,便要准备起程。却听月清摇了摇头又道:“非也,白施主便是拼死能在五日内往返也是惘然。”
  “这却是为何?”
  “因为刘道长中得非是寻常之毒,自非寻常药可治,可惜前日那付好药,小僧用来治林女侠的儿子了,这世上已无第二付了。”
  此言一出,众人好似霜打的菜一样泄起气来。
  “到底是什么药,这么珍贵?”我不由得问道。
  月清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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