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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野龙-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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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我替她照顾好水儿!”她道。
我沉默了,啊!她还是个母亲,还有个七八岁的孩子。不该呀不该!应该死的是我而不是她。
我拔出那两支宝剑,将血擦净,与金剑合三为一,忽然就想起了我与淳于烈结盟时的誓言,现在他果然丧命于此剑之下,冥冥天幕中,总是报应不爽。我有些感叹,淳于烈不是坏人,绝对不是个坏人。他死得太不值!太糊涂!
天枢宫的宝柜就在宫内一角,柜上果然有一孔,富豪剑正好可以插入,只转了两转,宝柜“咔”地应声而开,里面确实有把钥匙——是把金光闪闪、长如宝剑一样的赤金钥匙。
这把钥匙便是开启白银天璇宫的钥匙了。
我拿起钥匙,随手将手中的富豪剑交给了海妹:“我想,这把剑还是由你保存吧!”
“大哥是何意?”海妹不解地问。
“我拿着这把剑就想起了淳于烈!”我告诉她:“我和他是有约定的。”
她当然知道我的约定。
“但是,我怕我也活不过多久,假如我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就请你替我完成他的心愿吧!”
她愣住了。
“我知道你恨淳于烈,但他也是死在你手里,你们的恩怨也该一笔勾销了!”我接着又道:“到时,你找到他的后人,就把这柄剑给他;如果你不愿意去找,你就把此剑交给一枝梅,让他去找;如果他也找不到,那么,这把剑你就交给水儿吧!”
她点了点头,答应了。
淳于烈和林英子永远地离去了,带着他们发狂的爱和发狂的恨永远的离去了。但他们都到这世界来过,都在这世上爱过,都留下了点什么。所以,在我的心中已不能忘,在许多人的心中也不能够忘!
第二章七宝宫第三节白银天璇宫(一)
丁哥儿不耐烦在天枢宫等,他悄悄地溜了出来,他就不信这七宝宫真要比七星宫厉害得多。不管多厉害的宫,总是人守的,只要是人,他就相信自己可以打败,他还没有放弃过什么事情。他跑得很快,不久便看到了白银素裹的白银天璇宫。
白银宫这没有赤金宫那样金壁辉煌,那样气魄宏伟,它显得洁白素静,小巧玲珑,尤其是它的主体建筑并不是一座宫殿,而是一座楼,一座三层高的白楼。
丁哥儿看到了楼,并没有看到楼上的人,但楼上的人已经看到了他。
当丁哥儿又跑了一程来到这座楼下时,他看到了一个他熟悉的背影,一个他都有些奇怪的十分熟悉人的背影。他站在楼前愣住了。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少女,娇柔的身躯,乌黑的秀发,粉红的衣裳,尤其是秋风欣起她拖地的长裙,露出那双金莲般的小脚,他不能够怀疑,他几乎就要喊出口,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她明明在赤金宫,怎么就到了白银宫?就算是她也赶来,也应该在他的后面;难道说这里还有超近的路?他怎么不知道?许多的疑问,他自己都搞不清楚,所以他不叫,不能喊,只有紧盯着目前的人在等,等她转过身来。
这个少女终于缓缓转过身来,丁哥儿的心跳成了一团:“娇儿!”他不由得叫出声来,不错,这不就是慕容娇儿吗?那白里透粉的脸,一笑便有两个小小的酒窝,只是那双眼睛怎么不一样?怎么那么撩人的心?丁哥儿有些发愣。
“丁哥儿,你不认得我了吗?”娇儿终于叫道。
不错,这是娇儿的声音,怎么会错呢?不是娇儿还会是谁?
“娇儿!”丁哥儿甜甜地叫着奔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她:“你怎么会在这里。”他问着。
娇儿只是笑着不作答,她的手也搂住了丁哥儿,从腰移到了背,猛然点中了他的软麻穴。
“你……”丁哥儿只说出一个字便瘫倒下来,瘫倒在了娇儿的怀里。
娇儿的笑更加迷人,迷得他也跟着笑了起来,然后娇儿俯身作了一件他一直想做但没有敢做的事——娇儿竟吻了他。在他们接吻的时候,一个药团从娇儿的嘴中滑入了他的口中,他还未来得及品尝,便又滑入了他的喉咙。
娇儿抱着他走上了楼,把他放到了床上,她还在笑,笑得那么媚,那么艳!笑得丁哥儿已经醉了,并且想入非非起来……
项冲是第二个跑出天枢宫的,他看到丁哥儿溜走,于是也跟着出去,他不愿意等,但他知道规则,更怕鲁莽的丁哥儿出事,所以也奔向了白银天璇宫。
项冲也看到了那座银白色的楼,他来到楼下,也看到了一位少女——一位高挽着青丝,横插玉簪,背向着他的少女,这个背影怎么一进入他怕视线他的心就在颤抖?这是谁?难道是她吗?不会的,一定不是!那又会是谁呢?顶冲猜测着,心也在徘徊着。
项冲的眼睛盯在这少女的红飘带上,这条红飘带怎么会在她的身上?他有些不解,伸手摸入怀中,不错,那飘带还在,他掏出来,这条飘带破旧残损,上面还有斑斑血迹,此刻被叠得整整齐齐。可是这少女身上的飘带却鲜若红花,亲得都能反射出光芒。不!这不是她,她已经化作了彩虹,消失在了蓝天里。项冲收起了飘带,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喝问道:“你是谁?”
“项大哥!”随着一声轻脆的娇唤,这个少女转过身来,项冲马上惊得呆若木鸡,宛如泥塑,竟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错,是梅娘!天下只有梅娘有这样的鼻子,只有梅娘有这样的嘴,只有梅娘有这样的眼睛,也只有梅娘才有额上的那朵美丽的梅花红痣。
梅娘消失了,曾在他的眼前消失了,难道她没有死?难道自己是在作梦?
项冲使劲地掐了掐自己的肉,觉出了痛,说明自己这不是在梦中。
“你……你是梅娘?”项冲的声音颤抖起来,他的激动已经让他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但他还是站在那里没有动。
“项大哥,我就是梅娘!”梅娘点着头说着,朝他笑了笑。
这声音,这动作怎么不是梅娘呢?项冲已经相信了,但是他还是一动没有动,他紧盯着梅娘,仔细打量着,仿佛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梅娘,你是鬼还是人?”项冲柔声问着。
梅娘蔫然一笑,道:“项大哥,你说我是鬼,我就是鬼;你说我是人,我就是人。”
项冲也笑了笑,他到底是个正人君子,不象丁哥儿那么极易冲动。他深情地望着梅娘,有些局促不安,半天才想出句话来,道:“梅娘,你怎么胖了?”
梅娘怔了怔,脸上闪过了一丝尴尬的笑,她抿了抿嘴,这才道:“是吗?你觉得我胖了吗?也许是秋风寒了,昨日我又略着了凉,今日多穿了些衣服吧!”
“梅娘!你没有事吧?”项冲关切地问着。
“我没有事!”梅娘淡淡地道:“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有些想大哥!”梅娘说着低下了头。
项冲激动起来,他迈开了步,向梅娘走去,一抬头,看到了那银白色的楼,又怔在那里:“梅娘,你怎么会到这里?”他怀疑地问。
“哦!是……是这样的!”梅娘有些结巴的道:“我……我听说你们到这里来了,所以便也到这里来等你。”
是因为少女的羞怯,她才如此慌张口结吗?
项冲愣愣地看着她,觉得她好象少了点什么。
“项大哥!你难道怀疑我不成?”梅娘说着,竟双眼通红,委屈地就要哭起来。
项冲一阵怜惜,缓缓走到梅娘身前,有些不忍地拉住了她的手,抱歉地道:“我……我只是随便问一问,你……你不要多心!”他忽然发现梅娘的眼里闪着一种光,一种叫人起鸡皮疙瘩,他再想把梅娘推出去,已经晚了,梅娘的手扣住了他的脉门。
“梅娘,你这是作什么?”他惊惶失措。
“我喜欢你!”梅娘豪无掩示地道,项冲的脸红了,成了一块红布。梅娘的眼中有一团火,一团燃烧着的欲火,他不由得也热血沸腾起来。
“我要你、我要你!”梅娘的话儿成了呓语。“我也要你!”项冲似在了梦中,他看着梅娘的眼睛,喃喃自语着,浑忘了自己身处何方。……
王不安第三个到了白银天璇宫,他是追着项冲的脚步来的,但他没有看到项冲。他也看到了一位少女,一位他朝思暮想的少女。
“雁儿!”王不安叫了一声,呆在了那里。
他的面前站着的是南宫雁,确实是南宫雁,大大的眼睛,大大的脸,穿着红裤子没有穿裙,露出一双脚来也是大的。不错,江湖上除了南宫雁,谁还是大脚呢?
王不安似一个木头一样,瞠目结舌地站在那里,脑中是一片空白。
“不安!我不认识我了吗?”雁儿在柔声叫着他。他浑没有听见,仿佛是定在了那里。
雁儿嫣然一笑,又叫了起来:“不安,你难道没有听到我叫你吗?”
这一项王不安听到了,他猛然惊醒,揉了揉眼睛,喃喃地道:“雁儿,我该不是在作梦吧!”
“这当然不是梦。”雁儿娇笑着。
“你是雁儿?”王不安似乎还不相信。
“我当然是!”雁儿道:“你不信过来摸摸我!”
王不安真的要过去了,可是他迈了一步,忽然间想起了什么。这个雁儿怎么与他的雁儿这么不同呢?虽然相貌一模一样,这个雁儿今日怎么这么温柔,这么爱笑,王不安虽然很喜欢南宫雁,但也是最怕南宫雁,因为在她的面前,雁儿很少笑,总是那么板着脸,一见到他,不是叫他“笨蛋,蠢才”,就是叫他“傻瓜,呆子!”从来也没有这么亲切地叫过他的名字。但他喜欢雁儿叫他“笨蛋,蠢才!”,因为这正说明她是雁儿,她喜欢他。雁儿的性格又倔强又好强,他比谁都清楚。
这个雁儿难道不是真的?可是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想象的两个人?再说,雁儿不是他亲手交给南宫长胜吗?那是具冷尸,但也是他的爱情,他亲眼看着南宫长胜把她带走,把她带回了家乡,带回了南宫世家。雁儿已经离他远去,永远地离他远去了。
可是眼前的又是谁?王不安盯着她,脸上露出了迷茫。这个雁儿还在笑,还有向她招手:“不安,你不喜欢我了吗?”她问。
“我不叫不安!”王不安摇了摇头,依然盯着她。
“咦?你不叫王不安叫什么?”她又问。
“我叫王安!”他告诉她。
雁儿笑了起来,笑得是那么开怀,笑得是那么娇媚,这怎么能是雁儿呢?雁儿从来也不会笑得那么开怀,笑得那么娇媚的。
“你叫王安?”雁儿笑过之后才道:“你骗谁?我还不知道吗?”
王不安已经怀疑了,已经不信了,于是他又问了一句:“你果真是雁儿吗?”
“我当然是!”
“好!那你说说,在七星宫,你对我说得最后一句话是什么?”王不安问。
雁儿愣住了,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嗫嚅了半天才道:“哦!那是几天前的事了,那天我很累,说了些什么也忘了。哎!谁还记得那么多事呢?你今天是怎么啦?”
“你不是雁儿!你不是我的雁儿!”王不安大叫了起来。
雁儿的脸不由得一跳,浑身都在颤抖。
王不安象风一样已掠到了她的面前,她从来也没有想到,这个她认为是最傻的小子会识破她的伪装,在她还发着愣时,王不安的剑已经指在了她的咽喉,怒问着:“说,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雁儿?”
她吓了一跳,但很快又镇定了下来,她毕竟身经百战,此刻还能笑,笑得还是那么娇媚,那么让人心跳:“你说我不是南宫雁,我又是谁?”
“你是假冒的。”王不安大声道:“你如果是雁儿,不会不知道我的原名,不会不记得你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她还在笑,笑得怡然自得,漫不经心地道:“好!就算我是假冒的的人,你敢杀了我吗?”
王不安愣住了,他下不了手,明知道她是假的,他也下不了手。她太象雁儿了,简直就是雁儿的重生。
“哼!”假雁儿冷哼了一声,轻蔑地道:“我知道你下不了手,我就是雁儿!我就是南宫雁!”
王不安愣住了,他本来不应该发愣的,但他还是发了愣。
假雁儿的手象一条蛇一样已滑到了他的胸口,点中了他的乳根,他张着嘴,想要怒骂,想要后悔,但已经来不及了。这个假雁儿顺手喂下了他一颗药丸——是一颗与丁哥儿、项冲服得一样的药丸。
“哼!任你奸似鬼,也要吃老娘的洗脚水!”假雁儿冷笑着,抱起了他,又走入了白楼之中……
第二章七宝宫第三节白银天璇宫(二)
娇儿真恨丁哥儿,恨他不该不听话偷偷地跑了出去;可是她又怕丁哥儿会出事,怕他到了白银天璇宫会吃亏倒霉,更怕她从此失去这个恋人。所以慕容娇也到了白银宫,是第四个到了白银宫,于是她也看到了一个女人,这回不再是一个少女,而是一位妇人!
这是个中年贵妇人,她高挽着发髻,面容浮胖,眼角已经有了皱纹,额头的皱纹虽然不多,但已经显老了,光看这张脸与慕容娇儿还有些想像。
“姑妈?”娇儿不由得喊出声来。
是慕容容颜!这个妇人就是慕容容颜。她还是这般端庄,还是这般素雅,只是仿佛少了点什么。
到底是少了点儿什么呢?娇儿虽然叫了一声,心中却在想着。
“娇儿,你过来!”慕容容颜叫着她。
娇儿不由得向前走去,脑子还在飞快地想着,她盯着慕容容颜的脸,那脸上正露着得意的笑容。哦!这脸上是少了些什么?原来是少了份慈祥!
娇儿停下了脚步,奇怪地打量着慕容容颜,问道:“姑妈,你不是在江州被害了吗?”
“我并没有被害。”慕容容颜道:“那被害的人是一个替身,我被那恶贼虏到了这里,就等着你们来救我呢!”
娇儿还是不能够相信。
慕容容颜仿佛是看透了她的心思,话音忽然是温柔了起来:“太保还好吗?”她问。
“还好!”娇儿说道:“他已经结了婚,还生了个儿子!”
“他也娶妻生子了!”慕容容颜仿佛十分感慨,却又问着娇儿:“你呢?你还好吗?”
娇儿心中一热,这声音是自己的姑妈呀!只有姑妈才会这样痛惜地跟自己说话。她再看向慕容容颜时,慕容容颜正在慈祥地看着自己,这不是她的姑妈还会是谁?
“好闺女,过来让姑妈仔细看一看。”慕容容颜招呼着娇儿。
娇儿再不怀疑,她走到慕容容颜的身边,准备让她仔细看看自己,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的这个姑妈竟然点中了她的麻穴,她瘫倒在了她的身上。
慕容容颜抱着娇儿又上了楼,上了三楼,这是一间卧室,里面有一张大床,床上并排躺着三个人:丁哥儿、项冲与王不安,他们面如赤火,大汗淋漓,一动不能动地躺在被子里,三双满是欲火的眼睛盯着她们走进来,当看到娇儿时,三个人都露出了一丝惭愧的表情。
娇儿也张大了眼睛,她想问,却说不出一句话。
慕容容颜象扔包袱一样把她扔到了屋的一角,嘲笑着道:“奴可从不喜欢女人,也舍不得把你去喂奴还未尝过的男人,就先便宜你一下啦!”
娇儿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她为何说出此话。
慕容容颜又站在了窗口向远处眺望着,忽又懊恼地道:“见鬼了,这回来得怎么是她?怎么还不是相思野龙?哪怕来得是东方太保也行啊!”她嘴里骂骂咧咧地道:“奴扮女人是最好的,扮个男人总是不象,只怕瞒不过这鬼精灵的丫头。”她说着转身在一面铜镜前打扮起来。不一会儿,她转过脸来,娇儿吃了一惊:刚才的慕容容颜转瞬间竟变成了秋月浑。
娇儿的心一阵颤栗,她想起了一个人——千面狐狸精百里风!
灵儿匆匆地赶到白银宫,没有看到一个人,她的心往下一沉。
一声长长的叹息从白楼中传来,灵儿盯紧了那扇门,不由得一阵紧张,作好了战斗的准备。
门缓缓地打开,首先传来的是一阵爽朗的笑,然后是一个人在说:“灵儿,你来晚了!”
灵儿怔了怔,一个人已经走出了白楼,她不由得叫了一声:“秋大哥!”
走出来的的确是秋月浑,不!现在应该叫作皇甫月浑。他一身的劲装,神采飞扬,浓眉大眼,鼻直口阔,那面容是天下男子中少有的英俊。他五官的位置怎么都那么恰到好处,使人一见便知道了什么是宋玉之容,潘安之貌,便是宋玉也无他风流,便是潘安也无他潇洒!这样的男人,天下只有一个——就是相思野龙皇甫月浑!
“相公怎么会到了这里?”灵儿奇怪地问道。
皇甫月浑一笑,道:“我是飞龙,当然是从天上飞来的。”
“你真会说笑!”灵儿也笑了:“他们呢?”
“谁?”
“就是丁哥儿和项大哥他们呀?”灵儿道。
“哦,他们破了白银天璇宫后,往琉璃天玑宫去了。”皇甫月浑告诉她。
灵儿点了点头,却又问道:“不知这白银宫的守卫是谁呀?”
皇甫月浑愣了愣,道:“她是千面狐狸精百里风。”
“原来是百里风!”灵儿又点点头,忽然吟诵道:“剑拔青萍意气高,纷纷魔胆落儿曹,莫将七尺昂藏骨,应向狂夫换浊醪!”
皇甫月浑不明白她为何要吟诗,疑惑地看着她。
灵儿笑了笑,道:“大哥,既然咱们已破了白银宫,就该痛饮一番,大家庆贺庆贺。”
皇甫月浑这才恍然大悟,连连道:“你说得是,酒宴我早已备下了,特等夫人一齐来庆贺。”
“亏你还想着我。”灵儿答了一句,已走了上来。
皇甫月浑心中暗笑,又一条鱼上了钩,他伸出了手,好象要去拉住灵儿的手。
灵儿已到了他的面前,手猛然一握,却抓住了皇甫月浑的右手,顺着直扣住了他的脉门。哪知这皇甫月浑手滑如油,蛇一般地已从她的手中脱了出来,身形也向后疾退。与此同时,灵儿已撒出了飞抓绳,皇甫月浑的身形很快,却快不过那流星一样的绳索,那绳已象一道笔直的线拦在了她的前面,她一撞,绳头的飞抓已绕了回来,围着他的身体也象一条蛇一样已经缠上了,而且越缠越紧,连双臂也缠入了其中,直缠了十几股,好抓头正咬在了绳子的根部,将他牢牢勒紧,他的冲力也随这瓦解,从空中掉落下来,他一个翻身才立在了地上。
现在,皇甫月浑已被绳索捆住,而绳子的另一头就握在灵儿的手中。他的脸变得很阴沉,很难看。
“百里风,你的戏演得并不好!”灵儿凛凛地道。
“哈哈!你的确聪明!”皇甫月浑的嗓音蓦然变细,果然变成了百里风那千娇百媚的嗲音:“奴只是不明白,是在哪一处露了马脚?”
“告诉你,我大哥的形象与容貌是天下无双的,没有人能够装得出来。你装得很象,但绝对不是,所以处处皆是破绽。”灵儿嘲讽地道。
“哎!奴就知道装一个男人不是很象的,奴毕竟是一个女人。”百里风叹了口气:“只是奴觉得并没有破绽呀?”
灵儿鄙夷地看着她,告诉她道:“你最少有四个破绽。”
“哪四个?”百里风问。
“首先,你绝对没有他的气质,秋大哥的那股凛然的正气,那股冲天的豪气,那股纯真的义气,那股朴实的灵气,这些你都没有,你也不可能有的。”灵儿道。
百里风点点头,不得不承认道:“不错,相思野龙的气质没有人能学得来。”
“还有,你虽然相貌作得很象,但你忘了,秋大哥从来也未蓄过长发,他的头发很短,但整整齐齐。”灵儿又告诉她。
“这一点奴早想过,只是奴舍不得剪掉自己如此美丽的秀发。”百里风无奈地道。
“第三点,是因不秋大哥此刻正在赤金宫与淳于烈决斗,绝对不会在这里出现。就算来,他也不会让朋友去打琉璃天玑宫,而自己却留下来喝庆功酒的。他是个为朋友可以不要命的人”灵儿又道。
“这一点奴倒是没有注意。”百里风无可奈何地道。
“最后,便是那首诗,那首诗是秋大哥自己唱过的,我每一句话都吟错了一个字,你却没有听出来。”灵儿道。
“原来你还在考验了奴。”百里风道。
“你最大的错误是话太多了,话一多难免会露出底来。”灵儿最后道。
“那你怎么知道奴是百里风呢?你从来也未见过奴的!”百里风不解地又问。
灵儿笑了,道:“你忘了,你的话太多了,这是你自己告诉我的。”
“百里风愣住了,这确实是她自己告诉她的。”
“现在你已经落在了我的手里,你再想骗人,已经没有相会了。”灵儿紧紧握着绳子,她要勒死这个害人无数的狐狸精。
百里风并不害怕,反而笑了起来:“怎么,你要杀了奴吗?”
“是的!”灵儿斩钉截铁地道。
“你不会杀奴的。”她笑得越发得娇媚了,又道:“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的几个朋友怎么样了吗?他们又在哪里?”
灵儿一愣,她知道百里风在拖时间,在找脱身的机会,但这个问题正是她要问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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