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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蓬纵横-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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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旦得意的一笑,说道:“紫阳真人,贫道乃上天注定的人间天子,你等炼气士能奈我何?哈哈哈哈哈!”
君策看到自己的剑气被紫色龙气挡住,也是微微一愣,随即冲上前去,一脚将周公旦踹翻在地。将周公旦的笑声打断。骑在周公旦的身上,劈头盖脸一顿老拳。
“姬旦你个王八蛋,我操你个祖宗,你他奶奶的竟然敢玩我。老子是什么人物?你竟然连我都敢玩,就算是紫薇帝君伯邑考,他也不敢像你这么玩我。我让你玩我!我让你玩我!老子不用法术,照样打死你”
君策练气两百多年,有修炼了九转元功,虽然主要精力不在九转元功上,但身体也绝对不是周公旦这个书生能相比的。
被君策一脚踹翻在地的周公旦,一边喝骂,一边用盖世绝学王八拳,打的周公旦一阵嗷嗷直叫。
周公旦的惨叫声,自然也惊动了外面的士卒,可是君策挥手发出一道清光,将周公旦的房间包裹起来,外面的士卒根本就进不来。只能站在外面看着周公旦挨打。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君策才起身活动了一下关节。笑着拍了拍周公旦的脸蛋,说道:“姬旦,老子突然不想打死你了。老子要留着你慢慢玩,老子玩你几十年。你也不要想着自杀,你就是自杀了,老子也会把你救活。嘿嘿嘿!哈哈哈哈!”
说完君策使出土遁之术,转瞬消失了。
站在门外的士卒,这时候才蜂拥而进,将倒在地上的周公旦扶起来。
君策虽然尽量不用力,不过周公旦还是胖了一圈,人也变得和猫熊一般。看的周围的士卒一阵愕然,想笑又不敢笑。
作品相关
三界之人界
万仙阵之后,洪荒大陆破碎,鸿钧在三清,西方二圣,女娲娘娘的帮助下,将大部分的洪荒大陆整合在一起,变成地仙界四大洲。
其他的一些碎块,有些飞出天外,在地仙界和天界之间的洪荒星空之中。
大部分则是完全和洪荒大陆脱离了关系。
这些失落的地方虽然被众位教主用大法力整合在一起。但是这些地方毕竟已经有一段时间变成独立的小世界。
所以虽然被整合在一起,但是各个小世界的黏结情况也是不一样的。
有些小世界粘合的比较紧,有些却比较分散。
那些黏结比较紧的世界,算是又形成了一个大一点的世界。这样大一点的世界,共有四块。分别被称为苦、集、灭、道四境,四境合起来又被称为人间。
苦、集、灭、道这四境虽然说都可以算是独立的大世界,不过他们之间还是有联系的。
四境之中苦境最大,集、灭、道三境稍小。
集、灭、道三境分别由西方教、妖族、道门驻扎。
至于最大的苦境,则是任何人都可以前去,只要你有这个实力,能够穿越四境之间的屏障。
苦、集、灭、道四境不是刻意弄出来的,而是随意组合。
不过是集境之中西方教的人多一点,灭境妖族多一点,道境之中道门的人多一点,所以才分别交给相应的人去管理而已。
而苦境则是最复杂的。西方教、妖族、道门都不能完全控制,人手都差不多。
坐 忘 论
信敬第一
夫信者道之根,敬者德之蒂,根深则道可长,蒂固则德可茂。然则壁耀连城之彩,卞和致刖;言开保国之效,伍子从诛。斯乃形器著而心绪迷,理事萌而情思忽。况至道超于色味,真性隔于可欲,而能闻希微以悬信,听罔象而不惑者哉!如人有闻坐忘之法,信是修道之要,敬仰尊重,决定无疑者,加之勤行,得道必矣。故庄周云: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智,同于大通,是谓坐忘。夫坐忘者何所不忘哉!内不觉其一身,外不知乎宇宙,与道冥一,万虑皆遗,故庄子云同于大通。此则言浅而意深,惑者闻而不信,怀宝求宝,其如之何!故经云:信不足,有不信。谓信道之心不足者,乃有不信之祸及之,何道之可望乎!
断缘第二
断缘者,谓断有为俗事之缘也。弃事则形不劳,无为则心自安,恬简日就,尘累日薄。迹弥远俗,心弥近道,至神至圣,孰不由此乎?故经云:塞其兑,闭其门,终身不勤。或显德露能,来人保已;或遗问庆吊,以事往还;或假修隐逸,情希升进;或酒食邀致,以望后恩:斯乃巧蕴机心,以干时利,既非顺道,深妨正业。凡此之类,皆应绝之。故经云:开其兑,济其事,终身不救。我但不唱,彼自不和,彼虽有唱,我不和之,旧缘渐断,新缘莫结,醴交势合,自致日疏,无事安闲,方可修道。故庄子云:不将不迎。为无交俗之情故也。又云:无为名尸,无为谋府,无为事任,无为知主。若事有不可废者,不得已而行之,勿遂生爱,系心为业。
收心第三
夫心者,一身之主,百神之帅。静则生慧,动则成昏。欣迷幻境之中,唯言实是;甘宴有为之内,谁悟虚非?心识颠痴,良由所托之地。且卜邻而居,犹从改操,择交而友,尚能致益。况身离生死之境,心居至道之中,安不舍彼乎?能不得此乎?所以学道之初,要须安坐收心,离境住无,所有不著一物,自入虚无,心乃合道。故经云:至道之中,寂无所有,神用无方,心体亦然。源其心体,以道为本,但为心神被染,蒙蔽渐深,流浪日久,遂与道隔。分若能净除心垢,开释神本,名曰修道。无复浪流,与道冥合。安在道中,名曰归根,守根不离,名曰静定,静定日久,病消命复。复而又续,自得知常,知则无所不明,常则永无变灭,出离生死,实由于此,是故法道安心,贵无所著。故经云:夫物芸芸,各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若执心住空,还是有所,非谓无所。凡住有所,则自令人心劳气发,既不合理,又反成疾。但心不著物,又得不动,此是真定正基。用此为定,心气调和,久益轻爽,以此为验,则邪正可知。若心起皆灭,不简是非,永断知觉,入于盲定。若任心所起,一无收制,则与凡人元来不别。若唯断善恶,心无指归,肆意浮游,待自定者,徒自误耳。若遍行诸事,言心无染者,于言甚美,于行甚非,真学之流,特宜戒此。今则息乱而不灭照,守静而不著空,行之有常,自得真见。如有时事或法有要疑者,且任思量,令事得济,所疑复语,此亦生慧正根,事讫则止,实莫多思,多思则以知害恬,为子伤本,虽聘一时之俊,终亏万代之业。若烦邪乱想,随觉则除。若闻毁誉之名、善恶等事,皆即拨去,莫将心受。若心受之,即心满,心满则道无所居。所有闻见,如不闻见,则是非美恶,不入于心,心不受外,名曰虚心,心不逐外,名曰安心,心安而虚,则道自来止。故经云:人能虚心无为,非欲于道,道自归之。内心既无所著,外行亦无所为,非静非秽,故毁誉无从生,非智非愚,故利害无由至,实则顺中为常,权可与时消息,苟免诸累,是其智也。若非时非事,役思强为者,自云不著,终非真觉,何耶?心法如眼也。纤毫入眼,眼则不安,小事关心,心必动乱,既有动病,难入定门,是故修道之要,急在除病,病若不除,终不得定。又如良田,荆棘未诛,虽下种子,嘉苗不成,爱见思虑,是心荆棘,若不除剪,定慧不生。或身居富贵,或学备经史,言则慈俭,行乃贪残,辩足以饰非,势足以威物,得则名己,过必尤人,此病最深,虽学无益。所以然者,为自是故。然此心由来依境,未惯独立,乍无所托,难以自安,纵得暂安,还复散乱,随起随制,务令不动,久久调熟,自得安闲,无问昼夜,行立坐卧,及应事之时,常须作意安之。若心得定,但须安养,莫有恼触,少得定分,则堪自乐,渐渐驯狎,唯觉清远,平生所重,已嫌弊漏,况固定生慧,深达真假乎!牛马。家畜也,放纵不收,犹自生鲠,不受驾御;鹰鹃,野鸟也,被人系绊,终日在手,自然调熟。况心之放逸,纵任不收,唯益粗疏,何能观妙。故经云:虽有拱壁,以先驷马,不如坐进此道。夫法之妙者,其在能行,不在能言,行之则此言为当,不行则此言为妄。又时人所学,贵难贱易,若深论法,惟广说虚无,思虑所不达、行用所无阶者,则叹不可思议,而下风尽礼。如其信言不美,指事陈情,闻则心解、言则可行者,此实不可思议,而人不信。故经云: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夫唯不知,是以不吾知也。或有言火不热、灯不照阖,称为妙义。夫火以热为用,灯以照为功,今则盛言火不热,未尝一时废火,空言灯不照阖,必须终夜然灯,言行相违,理实无取。此只破相之言,而人反以为深元之妙。虽则惠子之宏辩,庄生以为不堪,肤受之流,谁能科简,至学之士,庶不留心。或曰:夫为大道者,在物而心不染,处动而神不乱,无事而不为,无时而不寂,今犹避事而取静,离动而之定,劳于控制,乃有动静二心,滞于住守,是成取舍两病,不觉其所执,仍自谓道之阶要,何其谬耶!述曰:总物而称,大道物之,谓道在物而不染,处事而不乱,真为大矣,实为妙矣。然谓吾子之鉴,有所未明,何则?徒见贝锦之辉焕,未晓始抽于素丝,才闻鸣鹤之冲天,讵识先资于彀食,蔽日之干,起于毫末,神凝之圣,积习而成,今徒学语其圣德,而不知圣之所以德,可谓见卯而求时夜,见弹而求鹃炙,何其造次哉!故经云:玄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然后乃至大顺。
简事第四
夫人之生也,必营于事物,事物称万,不独委于一人。巢林一枝,鸟见遗于丛苇;饮河满腹,兽不吝于洪波。外求诸物,内明诸己,知生之有分,不务分之所无,识事之有当,不任非当之事。事非当则伤于智力,务过分则毙于形神,身且不安,何情及道。是以修道之人,要须断简事物,知其闲要,较量轻重,识其去取,非要非重,皆应绝之。犹人食有酒肉,衣有罗绮,身有名位,财有金玉,此并情欲之余好,非益生之良药,众皆徇之,自致亡败。静而思之,何迷之甚!故庄子云:达生之情者,不务生之所无,以为生之所无。蔬食弊衣,足延性命,岂待酒食罗绮,然后为生哉!是故于生无要用者,并须去之;于生虽用有余者,亦须舍之。财有害气,积则伤人,虽少犹累,而况多乎。今以隋侯之珠,弹千仞之雀,人犹笑之,况弃道德、忽性命,而从非要,以自促伐者乎。夫以名位比于道德,则名位假而贱,道德真而贵,能知贵贱,应须去取,不以名害身,不以位易道。故庄子云:行名失已,非士也。《西升经》云:抱元守一,至度神仙。子未能守,但坐荣官。若不简择,触事皆为,则身劳智昏,修道事阙。若处事安闲,在物无累者,自属证成之人。若实未成而言无累者,诚自诳耳。
真观第五
夫观者,智士之先鉴,能人之善察,究倘来之祸福,详动静之吉凶,得见机前,因之造适,深祈卫定,功务全生,自始之末,行无遗累,理不违此,故调之真观。然则一餐一寝,居为损益之源;一言一行,堪成祸福之本。虽则巧持其末,不如拙戒其本。观本知未,又非躁竞之情,是故收心简事,日损有为,体静心闭,方能观见真理。故经云:常无欲以观其妙。然于修道之身,必资衣食,事有不可废、物有不可弃者,当须虚襟而受之,明目而当之,勿以为妨心生烦躁。若见事为事而烦躁者,心病已动,何名安心?夫人事衣食者,我之船舫,我欲渡海,事资船舱,渡海若讫,理自不留,何因未渡先欲废船?衣食虚幻,实不足营,为欲出离虚幻,故求衣食。虽有营求之事,莫生得失之心,则有事无事,心常安泰。与物同求而不同贪,与物同得而不同积,不贪故无忧,不积故无失,迹每同人,心常异俗。此实行之宗要,可力为之。前虽断简,病有难除者,且依法观之。若色病重者,当观染色,都由想耳。想若不生,终无色事。若知色想外空,色心内妄,妄心空想,谁为色主?经云:色者,全是想耳。想悉是空,何有色耶?又思妖妍美色,甚于狐魅,狐魅惑人,令人厌患,身虽致死,不入恶道,为厌患故,永离邪淫。妖艳惑人,令人爱著,乃至身死,留恋弥深,为邪念故,死堕地狱,永失人道,福路长乖。故经云:今世发心为夫妻,死后不得俱生人道。所以者何?为邪念故。又观色若定是美,何故鱼见深入,鸟见高飞,仙人以为秽浊,贤士喻之刀斧?一生之命,七日不食,便至于死;百年无色,翻免夭伤。故知色者,非身心之切要,适为性命之仇贼,何乃系恋,自取销毁?若见他人为恶,心生嫌恶者,犹如见人自杀己身,引项承取他刃,以自害命,他自为恶,不遣伐当,何故引取他恶,以为己病?又见为恶者若可嫌,见为善者亦须恶。夫何故?同障道故。若苦贫者,则审观之,谁与我贫?天地平等,覆载无私,我今贫苦,非天地也;父母生子,欲令富贵,我今贫贱,非由父母,人及鬼神,自救无暇,何能有力,将贫与我?进退寻察,无所从来,乃知我业也,乃知天命也。业由我造,命由天赋,业命之有,犹影响之逐形声,既不可逃,又不可怨。唯有智者,因而善之,乐天知命,不觉贫之可苦。故庄子云:业入而不可舍,为自业。故贫病来入,不可舍止。经云:天地不能改其操,阴阳不能回其业。由此言之,故知真命非假物也,有何怨焉。又如勇士逢贼,无所畏惧,挥剑当前,群寇皆溃,功勋一立,荣禄终身。今有贫病恼害我者,则寇贼也;我有正心,则勇士也;用智观察,则挥剑也;恼累消除,则战胜也;湛然常乐,则荣禄也。凡有苦事。来迫我心。不作此观而生忧恼者,如人逢贼,不立功勋,弃甲背军,以受逃亡之罪,去乐就苦。何可愍焉。若病者,当观此病,由有我身,我若无身,患无所托。故经云:及吾无身,吾有何患。次观于心,亦无真宰,内外求觅,无能受者,所有计念,从忌心生,若枯体灰心,则万病俱泯。若恶死者,应念我身,是神之合,身今老病,气力衰微。如屋朽坏,不堪居止,自须舍离,别处求安,身死神逝,亦复如是。若恋生恶死,拒违变化。则神识错乱,自失正业,以此托生,受气之际,不感清秀,多逢浊辱,盖下愚贪鄙,实此之由。是故当生不悦,顺死无恶者,一为生死理齐,二为后身成业。若贪爱万境,一爱一病,一肢有疾,犹今举体不安,而况一心万疾,身欲长生,岂可得乎?凡有爱恶。皆是妄生,积妄不除,何以见道?是故心舍诸欲,住无所有,除情正信,然后返观旧所痴爱,自生厌薄。若以合境之心观境,终身不觉有恶;如将离境之心观境,方能了见是非。譬如醒人,能知醉者为恶,如其自醉,不觉他非。故经云:吾本弃俗,厌离人间。又云:耳目声色,为子留愆,鼻口所喜,香味是怨。老君厌世弃俗,犹见香味为怨;嗜欲之流,焉知鲍肆为臭哉!
泰定第六
夫定者,尽俗之极地,致道之初基,习静之成功,持安之毕事,形如搞木,心若死灰,无感无求,寂泊之至,无心于定,而无所不定,故曰泰定。庄子云:宇泰定者,发乎天光。字则心也,天光则慧也。心为道之器宇,虚静至极,则道居而慧生。慧出本性,非适今有,故曰天光。但以贪爱浊乱,遂至昏迷。操雪柔挺,复归纯静,本真神识,稍稍自明,非谓今时,别生他慧。慧既生已,宝而怀之,勿为多知,以伤于定。非生慧之难,慧而不用为难,自古忘形者众,忘名者寡,慧而不用,是忘名者也。天下希及之,是故为难。贵能不骄,富能不奢,为无俗过。故得长守富贵。定而不动,慧而不用,德而不恃,为无道过,故得深证常道。故庄子云:知道易,勿言难。知而不言,所以之天;知而言之,所以之人。古之人天而不人,慧能知道,非得道也。人知得慧之利,未知得道之益,因慧以明至理,纵辩以感物情,与心徇事,触类而长,自云处动,而心常寂焉。知寂者,寂以待物乎,此行此言,俱非泰定,智虽出众,弥不近道,本期逐鹿,获兔而归,所得盖微,良由局小。故庄子云:古之修道者,以恬养智。智生而无以知为也,谓之以智养恬。智与恬交,相养而和,理出其性。恬智则定慧也,和理则道德也。有智不用,以安其恬养,而久之自成道德。然论此定因,为而得成,或因观利而见害,惧祸而息心,或因损合,涤除积习,心熟同归于定,咸若自然,疾雷破山而不惊,白刃交前而无惧,视名利如过隙,知生死若溃痈,故知用志不分,乃凝神也。心之虚妙,不可思也。夫心之为物,即体非有,随用非无,不驰而速,不召而至,怒则玄石饮羽,怨则朱夏陨霜,纵恶则九幽匪遥,积善则三清何远,忽来忽往,动寂不能名,时可时否,蓍龟莫能测,其为调御,岂鹿马比其难乎?太上老君运常善以救人,升灵台而演妙,略二乘之因果,广万有之自然,渐之以日损,顿之以不学,喻则张弓凿户,法则挫锐解纷,修之有途,习以成性,黜聪堕体,嗒焉坐忘,不动于寂,几微入照。履殊方者,了义无日,由斯道者,观妙可期,力少功多,要矣妙矣。
得道第七
夫道者,神异之物,灵而有性,虚而无象,随迎莫测,影响莫求,不知所以不然而然之,通生无匮,谓之道。至圣得之于古,妙法传之于今,循名究理,全然有实,上士纯信,克己勤行,空心谷神,唯道来集。道有至力,染易形神,形随道通,与神为一,形神合一,谓之神人。神性虚融,体无变灭,形与之同,故无生死。隐则形同于神,显则神同于形,所以蹈水火而无害,对日月而无影,存亡在己,出入无间,身为滓质,犹至虚妙,况其灵智,益深益远乎!故《灵宝经》云:身神共一,则为真身。又《西升经》云:形神合同,故能长久。然虚心之道,力有深浅,深则兼被于形,浅则唯及其心。被形者,则神人也;及心者,但得慧觉而已,身不克谢。何则?慧是心用,用多则体劳,初得小慧,悦而多辩,神气散泄,无灵润身,生致早终,道故难备。经云尸解,此之谓也。是故大人含光藏晖,以期全备,凝神宝气,学道无心,神与道合,谓之得道。故经云:同于道者,道亦得之。又云:古之所以贵此道者何?不日求以得,有罪以免耶!山有玉,草木因之不凋;人怀道,形体得之永固。资蒸日久,变质同神,练神入微,与道冥一。散一身为万法,混万法为一身,智照无边,形超有际,总色空以为用,合造化以为功,真应无方,信惟道德。故《西升经》云:与天同心而无知,与道同身而无体,然后大道盛矣。而言盛者,谓征得其极。又云:神不出身,与道同久。且身与道同,则无时而不存;心与道同,则无法而不通。耳则道耳,无声而不闻;眼则道眼,无色而不见。六根洞达,良由于此。至论玄教,为利深广,循文究理,尝试言之。夫上清隐秘,精修在感,假神丹以炼质,智识为之洞忘,道德开宗,勤信唯一,蕴虚心以涤累,形骸得之绝影,方便善巧,俱会道源,心体相资,理逾车室,从外因内,异轨同归,该通奥赜议默,无逮二者之妙,故非孔、释之所能邻其余,不知盖是常耳。
重阳真人金关玉锁诀
1或问曰。如何是修真妙理。答曰。第一先除无名烦恼。第二休贪恋酒色财气。此者。便是修行之法。夫人之一身。皆具天地之理。天地所以含养万物。万物所以盈天地间。其天地之高明广大。未尝为万物所蔽。修行之人。凡应万事。亦当体之。难曰。天有昏暗。地有动摇。山有崩摧。海有枯竭。日月有盈缺。且人有疾病无常。如何治之。答曰。欲要治之。除是达太上炼五行之法。
2问曰。如何是五行之法。诀曰。第一先须持戒。清静。忍辱。慈悲。实善。断除十恶。行方便。救度一切众生。忠君王。孝敬父母师资。此是修行之法。然後习真功。诀曰。第一身中东西。要识庚甲卯酉。第二身中南北。要识坎离铅汞。诀曰。庚甲卯酉者。为昼夜。甲卯者。是肝之气。八节中。立春。春分。口中为津也。庚酉者。是肺之气。八节中。立秋。秋分。口中为液也。坎离者。寒暑。离铅者。是身中心气。八节中。立夏。夏至。身中为血也。坎汞者。是肾中气。八节中。立冬。冬至。身中为精也。精生魄。血生魂。精为性。血为命。人了达性命者。便是真修行之法也。诀曰。精血者。是肉身之根本。真气者。是性命之根本。故曰。有血者。能生真气也。真气壮实者。自然长久。聚精血成形也。
3问曰。既为人。因甚生死先後者。何也。答曰。先死者。为其人心着欲乐。贪恋境界。是男子者损精。妇人损血。白日不断无名烦恼。夜中不斩三屍阴鬼。男子妇人。已有无常也。
4问曰。不死之人。何也。答曰。不死者。为其人身。清静无垢。惜真炁在丹田。精血不衰。其人不死也。难曰。多见今人清静休妻。亦不能成道者。何也。答曰。虽是此人清静。却不达真清静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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