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落差 作者:川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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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坐的地方是观影的最佳坐席，加上他良好的视力，足以把全部的过程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不是栗山秋纪自己偏了头，那个吻是真的会落下去的。
　　负面的情绪不可抑制地膨胀，及川彻的眼神沉得可怕，连平日里的笑容也消隐不见了。
　　“我说你啊，再多一点警戒心比较好。”他的声音因为压抑着情绪而变得沙哑低沉，语气听上去平平淡淡的，却无端让人觉得危险，“否则会被人趁虚而入的，……栗山你这方面好像有点迟钝啊。”
　　“这里面也包括了及川前辈吗？”栗山秋纪丝毫没注意到及川彻的不对劲，只觉得这话由他来说有些奇怪，听到栗山秋纪话语的及川彻僵硬了一下，在他正打算说点什么的时候，栗山秋纪自己接了下去，“——不过及川前辈好像没什么需要让我注意的地方呢。”
　　及川彻的眼神变得更为复杂了，他想起来栗山秋纪在自己面前的毫无防备。
　　“……那倒不如说，我隐藏得比较好呢。”他低声道。
　　栗山秋纪没听清他的话，她下意识地“嗯？”了一声，问及川彻他刚才说了什么。
　　及川彻沉默了一瞬才重新开口。他的咬字很轻但声音却非常清晰，平白给人一种温柔的感觉，然而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与语调不同的轻嘲意味，“说着‘喜欢的类型是及川前辈’这样的话，栗山其实只是喜欢对你温柔的人吧？”
　　这话说得其实有点过头了，简直让人难以相信是那个“及川彻”说出来的话。然而栗山秋纪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对劲，不如说她被及川彻重复了这句话的现实给搞得羞耻到要爆炸了。
　　“那、那句话是真的哦。”她低着头，双手绕在一起，最终这么说道，“……虽说，我也不太清楚‘喜欢’这种东西啦。”
　　“‘喜欢’……吗。”听到栗山秋纪回答的及川彻低声重复了一遍，他突兀地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栗山秋纪，毫无征兆地牵起了她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她的，是可以说得上“捉”的动作，这让栗山秋纪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修长的手指上的薄茧和手心里细密的汗水。对方微俯下身，用有些强硬的力道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脸上是栗山秋纪从未见过的、认真到可以说得上是冷峻的表情。
　　灼热的、铺天盖地的情感隔着衬衫布料，透过肌理，从对方跳动着的心脏传达了过来，沿着她的手心烧上脸颊。两个人的距离近到有些危险，然而此时已经没有人去关注这个了。
　　栗山秋纪可以感觉到及川彻明显急促失衡的心跳，他的眸色比往常看上去深得多，像是风暴前夕的阴沉云翳，栗山秋纪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也跟着失控了起来，她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唾沫，眼神游离着试图缓解自己的紧张，却也没考虑过挣脱。
　　空气也似乎被这热度感染得升温了，细密的情绪织成的网把她桎梏在里面，温暖却又凄楚，带着快乐却也让人想要流泪。就在栗山秋纪想要开口挣脱这一切的时候，她听到了及川彻低哑的声线。
　　又轻又缓，像极了传说中穿着洋地黄来减轻脚步声的、怕吓走猎物的狡猾狐狸。及川彻就用着这样和神色完全不相符的语气开口说道——
　　“这个……就是喜欢。”
　　“我喜欢你，栗山秋纪。”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家里有点事，然后假期结束了，也要收拾一下准备滚回学校的事情……
更新看天意，看及川彻给不给力。
以及终于告白了，不容易【抹泪
加藤雅哉待机中，之后估计还会出现一次吧，然后就彻底下线了。
用完就丢，冷漠。jpg

☆、Act。14

　　被及川彻牵着手带着往前走的时候，栗山秋纪虽然脚步不停，但是脑海中还是恍惚着的。若不是从手掌心传来的温热触感，她甚至会以为自己置身于梦境。那些纠结和徘徊好像也就是上一刻的事情，而对方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让她所有自以为坚硬的甲壳崩塌溃不成军。
　　要说起来的话，这是自告白那天以来，第一次可以说得上约会的相处。
　　她这边正在出神，牵着她的手毫无征兆地拽了她一下，导致栗山秋纪整个人往前倾斜，然后倒进了一个坚实有力的怀抱里。
　　“在想什么呢，秋纪？”抱着她的人微微弯腰，把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他呼出的热气就打在她的耳廓上，让她忍不住过电般颤栗了一下。栗山秋纪因为被对方叫了名字而僵硬地偏过了头，及川彻倒是很快地适应了这样的状态，然而她的称呼却总也改不过来。
　　她轻咳了一声，故作镇定地开口，“想你。”
　　“那我可真荣幸呀。”及川彻听闻低低地笑了起来，他把栗山秋纪更紧地抱了一下，然后松开她站直，又牵起了她的手往前走去，“再一会儿就到了哦。”
　　栗山秋纪抬起头，发现到的地方竟然是水族馆的时候惊讶了一下——她还以为会是更“排球”一点的地方呢。不过思及及川彻平时的作风，好像也就没什么意外的了。他本就是比其他人更受欢迎一些、也更会讨女孩子喜欢的类型。
　　栗山秋纪在踏进去的一瞬间就有些挪不开眼睛，她一只手贴在玻璃上，整个人伏了上去，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在水中游来游去的各种彩色的鱼类，手贴着的地方有鱼游了过来亲啄了一下玻璃，栗山秋纪一下子就笑了起来。及川彻在旁边看着她高兴的样子，神色温柔而宠溺，他手指轻轻摩挲着栗山秋纪左手的掌心，看着她对着玻璃那边的世界兴奋了一会儿才开口说：“继续往前看看吧，里面还有好多地方呢。”
　　栗山秋纪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太过全神贯注，完全忽略了旁边的及川彻的事情，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应了一声，但路上仍是忍不住一边往前走一边东张西望，看着两边的东西。
　　这里的布置和她以前去过的八景岛的水族馆很相似，入口的一长串路旁边是展示鱼类的玻璃鱼缸，大概几百米之后则是接连了一个水下通道，头顶是身量巨大的鳗鱼，两边相比起之前的鱼类更为鲜艳，看起来是接近于热带的品种。
　　头顶上的鳗鱼游过的时候带着一片巨大的阴影，单从影子上看，好似一片飘摇的银杏。身躯巨大却不显笨重，有种独特的轻盈。栗山秋纪抬头看着它，心里突兀地想起了之前吃的鳗鱼饭，想着如果这么大一只的话大概能做好几人份吧，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的她就因为自己的联想感到了羞怯。
　　两个人一路慢悠悠地走走停停地看着，及川彻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马上就是下一轮的水族馆表演的时间了，于是低头对看得正专心的栗山秋纪提议道：“我们去另一边坐着看一下表演？”
　　栗山秋纪想了想，觉得海狮什么的的确也很可爱，特别是之前两人在周边店逛的时候，看到了被摆出来的胖胖的海狮玩偶，手感极佳，特别是那圆圆的身材实在是让人难以拒绝。于是她一下子充满了兴趣，点了点头、甚至是有些迫不及待地说：“那就去吧！”
　　沿着坐席的边缘绕了一圈，因为是掐着时间到的，所以前面的位置都被占领得差不多了，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两个人决定坐在视野相对较好的最后一排。栗山秋纪理了理裙子坐下，然后发现身边的及川彻从包里掏出了一幅半黑框眼镜，她有些惊讶地看着及川彻带上，不仅是因为感觉这眼镜的风格和平时他骚包的习惯不太像，而且还因为她这是第一次见到及川彻戴眼镜，有些意外。
　　“及川前辈有些近视吗？”栗山秋纪开口问道，然后因为称呼原因收到了及川彻无奈的眼神，和一个温柔的揉头。
　　“嘛，稍微有一点啦。”及川彻心满意足地收回手，笑着说道，“因为并没有到离开了就看不清东西的地步，所以也只是偶尔会戴戴。”
　　栗山秋纪理解地点点头，她自己也有一点近视，不过因为近视不严重和总觉得戴着的时候鼻梁很难受的原因所以一直也不用。她侧着头光明正大地打量了一下及川彻，在心里发自内心地觉得他这是在挥霍荷尔蒙。他的这个样子和平时不同，眼镜把他张扬的个人风格压了许多，看上去显得更易相处了。不过这些话她也就在心里想想，还是羞耻于启口的。
　　被围栏包围着的舞台里面，海豚们轻巧地从水面跃起，在空中划出一个优雅的半圆弧然后再次钻入水中，连续的几次起伏之后，在最前面的海豚张开嘴发出了一声细长的叫声，随着这声音的出现，原本一直安静趴坐在圆形浮板上的海狮坐了起来，它把一边的球拱了起来，在鼻间上来回旋转，双手时不时地上下拍打自己肥硕的身子，显得可爱异常。
　　表演大约需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及川彻想了想，低声对栗山秋纪说了句自己去买点饮料回来，然后就离开了看席。
　　栗山秋纪也不知为何，突然觉得眼前的表演一下子没有那么吸引人了，她在位置上颇有些坐立不安，然而及川彻却久等不来。犹豫了一下，她还是站起身，打算去最近的自动贩卖机那里看一看。
　　远远地就看到那附近人有些异常的多，栗山秋纪皱了皱眉，她有些不解，但下一秒就明白了原因。及川彻站在自动贩卖机的左边，被一群女孩子团团围着，他手上拿着什么，微微弯下腰和身边的人交流着，脸上是她很熟悉的笑容。栗山秋纪在原地呆站着偏头想了一会儿，突兀地笑了一下，随即转身走回了原来的位置坐下，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面前的表演上。
　　大约五六分钟后及川彻步履匆匆地走了回来，他坐下后舒了一口气，把薄荷味的矿泉水拧开盖子后递给了栗山秋纪，然后打开了自己的那瓶猛灌了几口才开口说话，“不好意思，稍微遇到点事情耽搁了，让你久等啦。”
　　栗山秋纪纤长白皙的手指一圈圈卷着自己的鬓发，她停顿了一会儿才回头看向及川彻，露出和往常一般的笑容摇了摇头，“没有哦，表演很精彩。”
　　及川彻不疑有他，两人看完表演后他便拉着栗山秋纪去了位于水族馆B1楼的餐厅吃饭。绕了一圈之后看完所有餐厅的两人选择了一家牛舌店，栗山秋纪多加了一份山药倒在了米饭上，微微搅拌之后配着牛舌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比想象中做得好的牛舌和微辣的咸菜让栗山秋纪的心情还算不错，她和及川彻都不是喜欢在用餐的时候说话的性格，于是相比之下这他们的一桌显得分外沉默。
　　“好巧啊又遇见了，及川~！”扎着斜马尾头发微卷的女孩走了过来，脸上是纯粹的惊喜。栗山秋纪抬头看了一眼，她回忆了一下，隐约记得刚刚围着及川的一群人里似乎也有这位姑娘。
　　她看着及川彻的脸上一瞬间闪过了一丝措不及防，心里觉得有些好笑，有条不紊地看着他颇有些忙乱地和对方聊了起来，没几句之后及川彻便委婉地说出了类似现在不太方便之类的话，对方露出了有点失望的表情，但是还是点了点头和朋友坐在了一边服务员指的位置上。
　　结束交谈后，及川彻的脸上颇有几分尴尬，他张口似乎想解释什么，但是又觉得无论说什么都有些不合时宜。倒是栗山秋纪笑着接过了话，她说：“我很能理解她们的心情哦？”
　　她状似毫不在意地和及川彻聊了几句，之后又专注于眼前的食物，只是内心却回荡着异样的声音。
　　……虽说没有傻到以为能独占他的笑容，不过果然还是会有些不快。　　　　　　　　　　　　　　　　　　　　　　　　
作者有话要说：　　沉迷于新坑（们）无法自拔，我有罪【以头抢地
下一个应该是陆小凤，再下一个不是全职就是武林外传。
是武林外传不是武林外史，我要对童年男神下手了。
及川彻戴眼镜来自漫画乌野对白鸟泽的时候，他在看台上观看戴了。
不会谈恋爱，不会约会，写得很痛苦，汪汪汪。

☆、Act。15

　　其实要说的话，七夕也好、圣诞节也好，对于曾经的她来说都不过是平常的日子。她的父母也并没有过这些节日的习惯，顶多不过在早上起来的时候说句节日快乐之类的。
　　不过今年与往常不同了。
　　因为有及川彻的存在，世界仿佛都鲜明了起来，而曾经不怎么注重的日子也变得让人迫不及待。然而让栗山秋纪失望的是，在平安夜这天，她直到日落时分也没有接到期待的电话。有些失落地躺在床上，栗山秋纪左腿的膝盖曲起，仰头看着手机的屏幕，毫无目的地划来划去。好一会儿才终于放弃了似地把电话丢在了一边，她侧身抱过抱枕，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因为太过兴奋的原因，昨天晚上她都没怎么睡好，今天更是一大早就醒过来了，像个第一次出去春游的小学生一样。而且为了怕错过电话，她到现在也没敢补个觉。
　　栗山秋纪昏昏沉沉地酝酿着睡意，意识慢慢沉溺于梦境的深海，耳边却突然想起了一阵聒噪的铃声。她费力地睁开眼，手摸索了几下才摸到了正在尖叫的手机，也没看来电人信息便接了起来，声音里还带着倦意，“喂？”
　　“秋纪还在休息？”
　　及川彻含笑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伴随着隐约的风声听上去有些失真，但并不影响他语调中的温和。
　　栗山秋纪一下子蹦了起来半坐在床上，头发毛躁地凌乱着，她来来回回张了好多次口才发出了声音，却也是没意义的单音，“啊、啊……恩。”
　　电话那头的及川彻一下子笑了起来，沿着电话传来的笑声让栗山秋纪一下子觉得耳朵发烫，然后她听见及川彻说：“今年的平安夜很应景啊，——下雪了哦，秋纪。”
　　栗山秋纪兴致缺缺地“恩”了一声，她这没有丝毫隐藏的情绪被及川彻捕捉到了，及川彻轻笑了一下说：“难得准时到来的雪景，不看一看吗？”
　　勉强地穿上拖鞋走到了落地窗的面前，栗山秋纪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拉住了窗帘的绳，轻轻一拽，瞬间所有窗外的景色都暴露在了眼前。日本一向黑得比较早，更何况是冬天，此时外面早已经是漆黑一片，路边的街灯全都亮了起来，昏黄的灯光晕成光圈，把片片飘落的雪花映照得十分明显，地上也已经积起了浅浅的积雪。
　　然而此刻最为显眼的，却还是那站在雪地里的身影。透明的伞面上带着薄薄的一层雪花，似乎是发现她已经看到了自己，及川彻抬起头对上她的目光，因为这个动作手中的伞略微倾斜，露出了他带着笑意的脸庞。
　　栗山秋纪看见他手上拿着电话，贴在唇边，轻声说着什么。那撩人的声线仿佛越过茫茫雪层，传达到了她的耳边。
　　“不下来吗？”及川彻说道。
　　宫城作为著名的渔业大场，相比起其他地方来说湿度也要高一些，所以冬天时候的空气难免就会让人觉得有些冻。栗山秋纪呼出一口白汽，缩了缩脖子把自己半张脸都埋进了围巾里。清新的皂角味弥漫在身边，一想到这是从及川彻脖子上取下来的，她就忍不住觉得脸红心跳。
　　之前因为被“及川彻站在楼下”的事实给砸了一脸，栗山秋纪在自己也没回过神的情况下，随便笼了一件外套便出了门，结果被寒风狠狠教育了一顿。及川彻看着她连鼻尖都红了的样子笑了一通，然后在栗山秋纪不满的神色里取下了自己的围巾，套在了她的脖颈上。
　　栗山秋纪想着及川彻给自己系围巾时候认真的表情，就觉得脸上烧红，她下意识地曲了曲手指，被及川彻更加用力地握住。及川彻的风衣口袋被两个人的温度感染得火热，从手一路暖到了心口。
　　路上两个人的交流并不多，及川彻偶尔说些平日的趣事，不过大多数的时间是相对沉默。但是这样的时刻却不见尴尬，不如说只是两个人这样静静地走在路上，就有种岁月静好的温馨在里面。
　　在慢慢接近商业区之后，清晰可见的，所有建筑物和道路两旁的行道树上都挂满了LED灯，五彩的灯闪烁着，照亮了街道上一对对行人。栗山秋纪没忍住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该说不愧是圣诞节吧，往常早就冷冷清清的街道此时却仍然人山人海、摩肩接踵，许多店铺也挂上了仅限今日的“延时营业”的牌子。
　　栗山秋纪一路迷迷糊糊地被及川彻拽着走，直到前面的及川彻停下来，她有点没刹住往前倾了一下，然后被眼疾手快的及川彻一把拉进了怀里。及川彻微微弯下腰把她整个都笼在自己的怀抱里，头靠在栗山秋纪的肩膀上蹭了蹭，喟叹着说道：“真可爱啊，秋纪。”
　　栗山秋纪的意识一瞬间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她本就是娇小的身材，此刻嵌在及川彻的怀里，鼻息间全是对方身上的气味，耳廓边是及川彻温热的吐息，她整个人仿佛被施加了什么定身咒似得动弹不得。
　　打破这一切的是突然冉冉升起的烟火，在上升到最高处的时候伴随着巨响分裂成细小的花火，在墨黑的幕布上璀璨燃烧着、流动着，画出的线条仿佛流星划过时尾部的弧线、孩童拿在手上随意挥舞的线香。
　　“差不多了吗……”及川彻的语气里夹杂着一点遗憾，栗山秋纪没有细想，随着他的动作抬起头，这才发现两人站着的是宫城较为出名的一个教堂，这里恰好是因为圣诞时期会有特殊的灯光和烟火而出名的，所以现在两边的人潮涌动，大家都齐齐抬头看着天空中美妙的景色。
　　旁边也隐约听得到许多人相互交流的声音，但是在烟花的掩盖下已经不甚清晰。栗山秋纪愣愣地看着天空中又砸开一朵浅粉色的烟火，心中想着如果是现在大概就不会被听到了吧。这样的想法给了她一点点勇气，她轻轻拽了一下和及川彻相牵的手，然后在对方低下头望着他的时刻，鼓足勇气涨红了脸开口：——
　　“——”
　　无数的烟火在此刻炸开，重重叠叠的声音萦绕在耳边。栗山秋纪看见及川彻楞了一下，——或许是没有听见吧——她这么想着，松了口气的同时却也有些失落，然而下一刻，及川彻的整个人俯了过来，唇贴在她的耳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机太好而产生的错觉，她甚至觉得自己能清晰地听到两个人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我也是哦。”
　　温柔的、清晰的、那样坚定的话语，就在此刻响在了耳边。
　　相视而言，相拥而笑，这就是彼此漫漫生命里最好的时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吐槽一下，日本的店竟然有十一点开门两点关门的，不由想问你开给谁……
用生命在甜！一个单身狗作者！用生命在甜！！我努力过了QAQ！！
最后的烟花没有套路XD
然后正文完结啦，番外有想法看运气吧。
感谢十字小天使，要是没你的评论我肯定写不完啊hhhh么么哒你一口=3=
大家有缘新坑见。
感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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