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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知善-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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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 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一叶知善》作者:三刃木【完结】
文案
(新人不会写文案真是抱歉啦。。。)
这是我高三上语文课讲文言文时候的yy之作,1万多字的短篇,新人首发,求广大读者给点意见,愿轻拍。
内容标签:边缘恋歌 虐恋情深 因缘邂逅
搜索关键字:主角:何伽叶 ┃ 配角: ┃ 其它:
第 1 章
瑰丽恢弘的宫殿中,金碧辉煌的王座上,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正握着一本书。
“书中所言,果真属实吗?”懒懒斜靠在王座上,身着龙袍的少年皱着眉头问到。
这未及弱冠的俊秀少年便是当朝天子钟琰。先皇早逝,太子冲龄践祚,太后听政,在十五岁后,皇上重掌朝政,少年天子,端的是轻狂无匹,但在一众大臣的辅佐下,几年下来倒也没出什么大事。
既然这皇帝有此一问,身边侍臣自是不敢怠慢,立即回答说:“回皇上,书中所述,尽为事实。何伽叶乃微臣……同乡,此人实是世间奇才也。”
“是吗?”钟琰轻笑了一下,看着手中的《伽叶集》,说道,“那就把他带来让朕看一看吧。”
“微臣遵命。”
《伽叶集》是在当今士子间最为流行的书籍,此书由名士陆先生所作,所记的是建安布衣士子何伽叶的事迹。很快,此书流遍大江南北,许多士子都为何伽叶的高风亮节,凌云之志,经世才华所折服。而何伽叶之名也在一夜之间家喻户晓。
建安府。
“这不是京城田大人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建安太守一脸堆笑地迎接着这来自京城的,皇上身边的侍臣田林。
田林应酬着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封召书递了过去。
“太守大人,皇上有令,要建安太守接何伽叶入京,车马已经备好,还望太守快快行事,别让皇上等急了。”
“是是是是,这等急事,哪敢怠慢。”太守说着,立刻叫手下人来取了诏书,到城郊深山中去寻那隐居的书生去了。
两个时辰之后,手下人回来了,却是碰了一鼻子灰。说是不肯出山。
太守急得流汗,“这书生,就是迂腐啊!”
田林却不以为然,摆手让太守冷静一下,说,“大人莫急,在下亲自去一趟。这小子,真是……”
城郊山中,一间简陋的茅屋,几根竹子围出了一个小小庭院,院中摆放着石桌石椅,还种着不少茶树。一个身着青布衣衫的男子正坐在石椅之上,静静品着一杯香茗。
田林屏退左右,自己走了进去,何伽叶觉察背后之人,以为又是太守之人去而复返,不耐烦地说:
“回去吧,我说过不会跟你们走的。”
“小叶,这么快就忘了我了?”
何伽叶听见这话,立刻站起转过身来,眼前人让他又惊又喜。
“田大哥!都十多年了;你怎么……才回来”
田林看着眼前的俊朗少年,不禁伸手想从前一般去摸他的头,却突然发现他已经和自己一样高了。
“是啊……十多年了,当年扯着我的袖子要我教他认字的小叶已经这么大了……”
“大哥当年高中状元,上京赴任,就再也没有回来……大哥现在应该过得很好吧。”
“……好。再好;也不过一个侍臣罢了……”田林别过头去,却瞟见了门外站着的随从。
他摇摇头,说:“好了,那些就别说了,今天我来,可是要替皇上请你出山的。田大哥的面子你还给吧?而且这也是个报效国家的好机会,别告诉我你小时候说将来保家卫国的话是骗我的啊。”
何伽叶也笑了,说:“田大哥的面子哪有不给,现今天子年少,根基不稳,正是需要辅佐的时候。我这就收拾收拾跟你走。”
田林当然高兴,同时又有些不解:“小叶,看样子你本来就打算出山啊,为什么太守的人来你就不搭理呢?”
何伽叶一挑眉,说:“那些人,言谈粗俗,不通礼数。我才不愿跟他们走。”
“你小子,这高傲心性还是一点没变啊……”
一架马车就这样从建安城驶出,载着何伽叶和田林直奔京城而去。
那时正是春天,京城城郊的碧桃开的极为灿烂,春风一过,花瓣便随风散落,如雨般轻盈,铺满了整条官道。
马车一路前行,带着碧桃阵阵的清香驶进皇宫。
田林带着何伽叶刚到京城,就立刻被等在家门的小太监传进了宫。
偏殿之中,钟琰和几位辅佐大臣等着召见何伽叶。不知为何,钟琰好像对这个人特别感兴趣。
也许不过是小孩子对一件新玩具的好奇罢了,不过这个人,能让天下士子折服,的确很特别,只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皇帝,不知道能不能被他制住。身旁的大臣默默地想着。
“田大人到!”
随着门外太监的一声,田林走了进来,下跪行礼。钟琰迫不及待地问他:
“田大人,朕要的人呢?”
“回皇上,何伽叶正在门外候传。”
“立传!”
“宣,何伽叶进殿!”
何伽叶低头走进,也像田林一样下跪行礼,直到听见那句“平身”,方才站起身来,抬头望向王座上之人。
钟琰那时也望向他,四目交接后,钟琰却再移不开目光。堂下书生一身布衣,虽然连日赶路,但眉目间未有疲态,仍是那般器宇轩昂。钟琰的相貌已是清秀脱俗,但相比何伽叶的刚毅俊朗,仍是多了一点柔弱慵懒。第一次,有人让钟琰产生这种叹服的感觉,让他脸上不由泛红。
但是很快,钟琰想起了自己还是一国之君,绝对不能在臣下面前丢脸,这架子,还是得找回来。于是,他还是表现得像平时一样漫不经心,对何伽叶说:
“朕久仰你的大名,却不知道你是什么人,该怎么试试你呢?”说罢,钟琰扭头向着隔壁的大臣问道,“这个人看起来高傲难驯,卿家说朕该怎么办呢?”
身边大臣自是知道这小皇帝小儿心性,又是要吓唬一下新来之人,顺顺他意倒也无妨,况且被他吓得跪地求饶的也不少,不差这一个。
“回皇上,这人的确难以驯服,留之无用,不如请君入瓮,烹之煮之如何?”
钟琰听了,狡黠一笑,连连点头,说:“好啊好啊,爱卿你真懂朕的心意。何伽叶,你看如何?”
田林听得一头冷汗,他竟忘了这小皇帝还有这吓唬人的恶劣爱好,没给小叶提醒,这可千万别被吓着。
何伽叶却无动于衷,朗声道:“草民不过山野莽夫,被皇上召至京城,就是为了辅助皇上治国平天下,假若皇上觉得草民无用,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说罢,他转而轻笑道:“但愿皇上真的君无戏言才好。”
这话说白了就是敢煮你就煮,爷不怕。这可是大不敬之罪啊。在场的官员全捏了一把汗,生怕这小皇帝生起气来殃及池鱼。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傲了!
很走运,钟琰没有注意到何伽叶的话。因为在他笑的时候,钟琰就完全呆了。
“很好。以后你就是朕的人了!”
“?!”这句话让在场的人全都大吃一惊,连何伽叶都没料到他会有这种反应。
钟琰却没有理会他们,只是自顾自地问身边的吏部尚书,说:“吴大人,最近六部有什么空缺?”
六部?!这可是个新人啊!民间再有名也不该这样啊。众人又重新惊讶了一遍,但是,舍命进谏这事,目前也没人敢做。恩……当是给他一个机会算了。
“额……回皇上,礼部正有侍郎空缺。”
“好!何伽叶,朕现册封你为礼部侍郎,即日上任。”
茫然的何伽叶反应过来,跪下谢恩。直到回到田林为他安排的别院,他还是觉得今天的事情有点匪夷所思。早就听说当今皇上,骄纵妄为,行事乖张,但今日一见,还是出人意料。
第二日,何伽叶穿上官服到礼部上任,发现有个小黄门跟着,说是门下省派来监督他的。
不觉已过数月,何伽叶出色的能力让当初所有怀疑他的人刮目相看,而当时钟琰的决定,也从年少无知变成了慧眼识珠。
对何伽叶来说,这日子还算不错,只是,有件事让他觉得无奈。就是钟琰隔三岔五就会一道圣旨把他宣进宫去,一时在御书房练字,一时在御花园品茗,就连寝宫门口的花开了都会被叫去观赏……
后来,几乎每一次见面都会有如下的对话:
“皇上……那么多臣子为什么非要找我啊……”
“朕喜欢。伽叶你不喜欢吗?”
每次说完,钟琰都会凑过来,眨着眼睛望着他,而他每次看到钟琰无辜的神情,莫名的,半句拒绝也说不出。
“……微臣不敢。”
“那就好,走吧。”
其实不喜欢的吧。何伽叶总是这样想。
不久,何伽叶受命主管科举考试,钟琰派遣欧阳高、郑当时、陈平三位大臣协理。他们三人本与何伽叶同级,如今却受他差遣,自是不服,而且何伽叶入朝不久,却极受皇上宠信,眼红他的人也不少,这次,他们一定要好好出出气。
在试题确定之后,贡院被封,考官不得出入。当夜,欧阳高偷出试题,由郑当时混在采购的厨子之中,把试题带出。很快,京城就传出科举泄题的消息。
而掌管试题的何伽叶立刻成了众矢之的。当四位考官被带走查问时,其他三人都指证何伽叶为泄题者,而且刑部也如他们所言,在何伽叶房中搜出大量钱财。
何伽叶下狱之时没说什么,只是要求能见皇上一面。当然,没人搭理他。
但是,第二日,钟琰却出现在了他面前。他是自己要来的。
何伽叶看见钟琰眼底的一抹青色,猜到他是未曾安睡,是因为自己吗?心中不由得产生一丝愧疚。他只问了钟琰一个问题:
“你,相信我吗?”
看到钟琰用力地点头,何伽叶心中才终于安稳下来。无形之中,这个人的信任对他原来这么重要。
“那,请皇上帮我一个忙。”
正当他们三人以为奸计得逞之时,刑部却突然出现来捉拿他们。
原来,何伽叶早就防备有人偷取试题,于是偷偷换了一份,把真的藏在瓷枕之中。但是倒霉的是,他和钟琰居然这么心有灵犀,这么大堆的四书五经,两人选的居然是同一句话,结果他百口莫辩。
他知道那三人陷害于他,但是却不敢肯定刑部中是否有他们的人,于是不敢随意吐露真试题所在,他唯一绝对相信的,是钟琰。
在被问及如何处置罪人时,钟琰冷冷甩出的一句“杀”,让何伽叶再次看见了他作为君主的冷漠。百官面前的冷酷无情,亲近大臣面前的漫不经心,自己面前的单纯无辜,到底,哪一个才是他?
最终,科举重开,并选拔了顺利出色的人才,殿试完后,宫中宴请文武百官与新科状元、榜眼,探花,何伽叶被安排在了钟琰的身边。宴会之上,钟琰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
“朕如今晋升何伽叶为尚书令,封钜合侯。从今以后,何伽叶,是朕的人,谁敢再对他做什么,欧阳高他们的下场有目共睹。”
话音落下,全场鸦雀无声,何伽叶更是瞠目结舌,半晌,才僵硬地起身回了句“谢主隆恩”。
“恩,宴会继续。”
不觉子时已过,宴会渐散,大多官员告退归家,少数喝醉的也让侍从们送回自家。很快,殿中只剩钟琰与何伽叶二人。
钟琰已经喝醉,何伽叶少喝酒,而留下来,是有事想说。他屏退伺候的人,站起对钟琰说:
“皇上,其实,你没必要对微臣如此,如此,偏爱……”
钟琰听了,拍拍自己的皇座,对他说:
“伽叶,上来。”
“微臣不敢……”
“……那朕下去。”
说罢,钟琰摇晃着站起来,走向何伽叶,却不留神脚下一绊,何伽叶立刻冲上前把他抱住,钟琰也就这样挂着何伽叶的脖子不肯松开。
“哈哈,下来了。”
“你……我扶你回去。”
“不要,不回去。那个位置,好冷……”
“……好。”
不知怎的,听见他这句话,何伽叶心里一阵怜惜,也顺着他意,环抱着他,把他拉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钟琰就坐在何伽叶身上,双臂还是不肯松开,把头埋在他的怀中。
“皇上……”
“伽叶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
“今天,是我生母的忌日。”
“……”何伽叶早就听闻当今皇上并非太后所生,只是一个小妃嫔所生的庶子,但是在生母死后被太后收养,最后凭借外戚的势力,把年仅7岁的钟琰扶上皇位。没想到,钟琰还是记挂着生母。
“我的生母身份低微,目不识丁,原来只是个宫女,因为我,才封的妃。在我很小的时候,她就不在了,但是我永远记得,她对我,很好,很温柔,那时,我不叫她母妃,叫娘……你知道吗,原来我的名字,不是钟琰,叫至善,是娘改的……”
何伽叶突然察觉到,自钟琰离开皇座之后,把自称变成了“我”,他没有发问,只是默默听着。
“母后收养我,扶我坐上皇位,我原本,很感激她。但是,三年前,宫里一个当年服侍过我娘的老太监临死前偷偷托人给了我一封信。告诉我,当年皇后无所出,皇上常年卧病,为了自己的地位,皇后买通娘身边的太监,毒杀了娘,利用我,来稳固她的地位。娘无权无势,死了,也,不会有人关心……伽叶,我好想,好想为我娘报仇,但是不行,现在外戚的势力,随时可以让我消失,像对娘一样……”
何伽叶紧紧抱着钟琰,想安慰,却又说不出话,他感觉到,钟琰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
“这个皇位,好可怕……坐上去,就只能是‘朕’了,不是‘我’了……但是,好在,我还可以让‘朕’保护伽叶,我不愿意,再一个我重要的人在我面前消失……”
我,重要?什么,意思?正当何伽叶一头浆糊时,钟琰却渐渐睡过去了。发现挂在脖子上的手松开了之后,何伽叶抱起熟睡的钟琰,本想把他抱回皇座上,但是想起他的话,就干脆把他放回在自己的位置上,让他好好睡下。看着他因醉酒泛红的脸颊上残留的泪痕,想伸手替他擦去,但是,手伸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何伽叶把自己的披风盖在钟琰身上,然后转身走入午夜的凉风。
其实,他听到的,都是很重要的事情,钟琰对他的信任让他惊讶,同时却又有些被信任的喜悦。他开始了解那个高高在上的钟琰,那个每日带着不同假面具的钟琰,其实是那么敏感脆弱,那么,让人心痛。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至于至善。”这就是那道被外泄的题目,原来当时自己随手写下的句子,对钟琰有那么重的意义。
“至善……”他双唇间轻轻吐出这两个字,被风一吹,随即消失在漆黑的星夜之中,远在宫中那人,终是无法听见。
本来,何伽叶以为钟琰酒后失言,以后会对他有所避讳,不由得有些失落。但是,第二天钟琰就立刻证明了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他隔三岔五被召进宫的情况还是一样,只是,他们之间的必然对话变得更不寻常。
“皇上,那么多人,为什么又是我?”
“我喜欢伽叶啊~”
“……别闹了。”
“真的~”
“堂堂一国之君,你守点礼法好不好啊……”
“在你面前,不好。”
“……算了,走吧。”
每次看着钟琰无赖的样子,何伽叶一如既往的无力招架,只能默默想一下,不喜欢,然后屈服,或许他不知不觉中,也根本不想拒绝。不过他觉得,日子这样过也很不错。
太后宫中。头戴凤冠的中年女子正端坐在主位上,盘问着座下跪着的人。
“皇上招回来的那个何伽叶又有什么动静了?”
“回禀太后,何大人他,公事上是无可挑剔,就是,和皇上一起时候太,不知礼节了。而且皇上还随着他,不知道的,还以为……”
“什么?说。”
“以为……皇上心仪于何大人。”
太后听了,只是轻轻皱了一下眉头,挥手让座下之人退下,那人起身告退,原来他就是那个门下省监督何伽叶的小黄门。
“这孩子,越来越不省心了……”
一旁的嬷嬷听了,上前问道:“太后,这可如何是好啊?为了这孩子,您当年可是费了不少心啊。”
“哀家对他悉心教导,扶他坐稳皇位,我欠他娘的,可算是还清了。如今,好不容易有的成果,哀家绝不会让一个何伽叶断送!去,把何大人给哀家请来。”
此时已是初夏,天气开始炎热,但是何伽叶得知太后召见的时候,竟打了个寒战。据说当朝太后在皇上小时曾垂帘听政,在皇上十五岁后便还政于他,从此深居简出,但其实,她在朝中植入的外戚势力,足以左右朝政,不过她却从来没有利用这些做什么,因此太后被朝臣敬如神明。而对于清楚太后当年所作所为的何伽叶而言,这个人,十分不简单。
“微臣何伽叶参见太后。”何伽叶还是依召而至,这次他亲眼看见了这个太后,看上去虽是慈眉善目,手中还不停念着一串佛珠,但是眉目之间依旧有着一股难以掩盖的威严。
“免礼。”
“不知太后召见微臣何事?”何伽叶心中不觉有些忐忑。这种感觉,连当日在大殿上顶撞钟琰时都未有。
“何大人,皇上对你,很是器重啊。”
“不敢当。”
“何大人乃国之栋梁,又是仪表堂堂,不知可曾婚配?”
“未。”
“哀家倒有一外甥女映雨,年方十六,容貌端丽,品性纯良,今日哀家做主,把她许配予你,如何?”
何伽叶一听,很是惊讶,又有些不祥之感,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谢太后美意,但微臣……为官不久,未有大成,并未有成家打算。”
太后听了冷笑一声,说:“何大人是个明白人,何必非要哀家说明。皇上对你的情谊,早就超出寻常,如今哀家为了让皇上死心,唯有如此。这赐婚,不由得你。”
“太后?!”
“何大人想必知晓,皇上并非哀家亲儿,但哀家费尽心思养育他,扶植他,绝不能毁于你手。龙阳之好?!这传出去会对皇上造成多大影响,大人不会不知。希望大人能同哀家一般,为皇上着想。”
该来的,总会来。其实,他从未正面回应钟琰的话,以为就那样可以一直下去,不用去想,不用去烦。但是,太后的一字一句都如尖刺,狠狠扎落,这件事,他始终要面对。而他能做出的选择只有那一个。他死死咬住嘴唇,最终还是颤抖着说出了那句回答:
“微臣,明白。谢太后赐婚。”
何伽叶,绝对,不可能喜欢钟琰!不可能,做这种有违礼法的事!他一直努力这样想着,但是,说完这句话,怎么心这么痛,仿佛不能呼吸一般。被咬破的唇流出血来,在口腔里泛着一丝腥气。
“好。果然是识时务之人。”
“若再无事,微臣告退。”看见太后点头之后,何伽叶转身离去,走到门边,又回头,说:“请太后,可以真心为皇上着想,而不是如先前一般为自己的荣华富贵。”
太后手中的佛珠被一下捻断,碧玉的珠子滚落一地。
“你,你什么意思……”
何伽叶再未回头,只是快步走出宫外。
他没有用轿子,只是慢慢走回尚书府,一路上的鸣蝉让人心烦意乱,恨不得能让它们全部消失。何伽叶此刻根本不知自己该如何,明明如花美眷,门当户对,他却没有半分的欣喜。思绪千丝万缕,紧紧勒住他的心脏,在心上划下无数伤痕。痛,无法呼吸。他从不相信,也不允许自己会爱上钟琰。但是这种感觉该怎么解释?同时,他更担心的是,钟琰知道了会怎么样?
很快,尚书令何伽叶要与太后的外甥女映雨小姐成亲这件事瞬间传遍了京城。何尚书一表人才,年少有为,映雨小姐温柔贤淑,家世显赫,两人完全郎才女貌,在京城可谓是一时佳话。
从婚讯公布的那天起,何伽叶再也没有上朝。外间都认为他是为了筹备婚事,只有钟琰知道,他是为了躲他。第二天,钟琰也称病不朝。
何伽叶一直躲在府中,看着四处张灯结彩,喜庆的红占领府中的每个角落,如烈火一般,仿佛要把他吞噬。他决定,大婚之后,就立刻请辞,回建安,从今以后,不再回来。
本来以为,他自己的抱负,为国尽忠是他今生今世最最重要的事情,但是现在,居然可以为了钟琰尽数放弃。不喜欢,这是他每次见到钟琰都会想的,不知不觉已经成了一个咒语,一个让他自欺欺人,让他逃避的借口。
“皇上,我们再也不会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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