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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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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议之人好像也明白何胖子的言下之意,轻微一笑表示同意,毕奂以胖子的体型,平时走几步路就气喘吁吁的,出门基本靠仆从抬着,况且现在的天毛比火还要烈上几分,还是在棚子里比较凉快,能不出去受罪自然尽量避免。
棚内其他几人显然也是这个心思,有气无力似的应声表示赞同,只是朝着远处的和尚道士点头示意了下,权当是打过招呼,寻思着以后有空再向几位大师、真人告罪,随之纷纷拿胖子打趣起来。
“何兄好算计。怪不得生意越做越红火。”
“那是自然。诸位不妨回忆一平几年前何兄的模样,再与现在对比,就知道何兄是怎样“发,了。”
体胖的人心性似乎也比较宽宏大度,毕竟肚子比常人大嘛,何胖子显然也是如此,丝毫没有在意他人或笑谈或暗讽的话。接过仆役呈递的干巾帕,将身上的汗清抹去,长长吁了口气,肉脸透着一团和气说道:“没想都到这个时候了,诸位兄台不寻思看待会如何应对,还有心情拿小弟说笑。想来大伙心中都有数了吧。”
什么意思?知道何胖子不是故弄玄虚的人,棚内的士伸暗暗思索起来,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今日能坐在一起的,不敢说都是聪明绝顶的人,但绝对没有笨蛋,一经提醒,眼珠子溜溜转动片刻,立即若有所悟。
“何兄之意,莫非那范,,把大伙召来,不是为了求雨,而是有什么算计。”
“算计不算计小弟不知道,只不过在座的诸位心理也清楚。”何胖子轻笑,被满面肉团挤得差得看不到的眼睛掠过一道精明之色,声音也压低了几分:“想想诸位这几日表现,范”心里肯定不怎么痛
。
凉棚内诸人暗自点头,这几日官衙中人没少上门借钱、买粮,可是都被他们或借口或敷衍过去,丝毫不配合,易地而处,恐怕他们心里也满肚子的气。
“见招拆招就是。难得他还能将我们”强行买卖不成,要是真有什么,再不济我们可以先应承下来,到私底下么,该怎么着还怎么着。”仗着自己后台深厚,有人满不意说道,只不过这话似乎不怎么强硬,透着一股心虚的意味。
粮食作为人维持生命的必需品,是流通最广泛的商品,影响到社会各个方面,尤其是在灾荒年间,粮食不仅对百姓而言关乎生死,对统治者而言,如果百姓缺乏粮食而挨饿,就会引发变乱,毕竟不只是历代,本朝就有无数揭竿而起的事例,所以历朝法律法令明确规定,禁止商人囤积居奇,轻者收监,重者抄家予以极刑。
这些人不是不清楚囤积居奇的后果,不过虽然他们不知道资本论,也不清楚有百分之百的利润就会使人不顾一切法律;甚至犯罪,不怕绞首的危险的言论。但他们确实将这个至理名言贯彻执行到底。
况且,法令规定的是禁止商人囤积居奇,然而他们却不是身份卑贱的商人,而是杭州乃至两逝路里赫赫有名大乡仲,大地主,抛开本身的名望不说,身后的背景势力在地方可谓是盘根错节,有的人甚至可以在朝廷里说得上话的。所以明知道这些人在玩什么把戏,官员们也只能客客气气的上门求借购买粮食,不敢强行征纳。
虽然底气很足。背景深厚,一般人可不敢招惹,不过在场的诸人心里还是有几分惴惴不安,毕竟范仲淹可不是一般人,名满天下不说,就算如今被谪落,但是人家在朝中经营多年,人脉威望还在。谁敢小觑。
“这难说,人家可是太守,吩咐下来,谁敢不遵令行事啊。”有人说道,语气倒表现出讽十足的刺意味,可骨子里却透出一阵怯意。
“兄言之有理,俗语有云,民不与官斗,就算我们可以阳奉阴违一时,最后官人们生起气来,吃亏的还是我们啊。”
如果是换成其他官员,众人也不会如此在意,可是范仲淹的名声实在是太望,而且有两任杭州知州的经历,在场的诸人早就深深领会范仲淹的手段,既然有前车之鉴,没人蠢到再明知故犯。
一时之间,棚内不少人心里在打鼓,寻思着是不是该主动配合官府的工作,但一想到即将到手的利润,那可是灿光闪闪的钱啊,心中一阵肉痛,立刻犹豫不决起来。
“其实诸位也不必惊慌,这不过是在下猜测之言,事实未必就会如此。”何胖子乐呵呵说道,心里一点也不紧张,似乎还有一丝幸灾乐祸的味道,而事情确实也是这样,谁都知道何胖子固然是杭州富户豪仲,但人家经营的是茶、瓷生意,囤积粮食的事与他根本就不沾边。
或许换个角度来说,胖子也都是小心眼,人家不过是取笑他几句,转眼就报复回来,随意抛出个不知真假的议论,顿时让不少人心里七上八下的坐立不安。琢磨着是不是趁着范仲淹没来。赶紧鞋底抹油,免得待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好
也不怪他们偏听偏信,主要是时下的形势却不容他们不多想,城中缺粮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而这几日官员尽住城中富户家跑,但是收获甚微,人聪明;想的也越多,想像一下,如果在万千人面前,借机提出某些过分要求。自己能厚着面皮拒绝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树要皮,人要脸,当着父老乡亲的面,特别还有不少人是知根知底的近邻,谁好意思不答应?就算有人真撕破面皮,把一切都豁出去了,以后恐怕就要过着千夫所指的生活了。
这些人心里不安,不过都是些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物,表情依然十分淡然。自然没人看得出来,在其他人眼中,他们仍然是舒服的享受着,而想到自己在毒辣的阳光底下暴晒,皮肤灼热不已,汗如雨下,感觉连身体内的血液也将被蒸发了,愤慨的心情油犹然而生。
只,架子还真大,大人来到,居然连起身恭迎的意思都没有,分明没把大人放在眼里,真是目中无人之极。”这并不是挑拨,而是一个老好人的感慨。却见钱塘刘仁之刘主簿晃脑微叹,侧身朝楚质说道,话里冒出一股无边的怨气。
能让平日素重风度的刘仁之说出这样刻薄的话来。显然他心里怨气冲天,不怨不成啊。换成是你,连续跑腿几日,嘴皮子都快磨破,一点成效都没有,当然憋着一肚子火气,总得让人发泄下吧。
而当做法事的和尚、道士入场之后,过了片刻,紧跟而来的是钱塘县的几位主安及一帮前呼后拥的衙差,不过这时凉棚内的官仲们心神恍惚,也没有留意,或者留意了也不过来照面,这等失礼的行为,立即激起本来就心有不满的刘主簿的反弹。
轻瞥了眼凉棚,楚质轻笑,心情好像不错,也没有搭腔,径直朝祭台附近走去,几个州属官吏连忙迎上来见礼,有外人在场,还想埋怨几句的刘仁之这才闭口不言。
作为一县之长。楚质还是有些特权的,当然不可能像周围普通百姓一样站挤,在官吏的引领下,来到一个有帐幔拔盖的席位坐下,桌案上摆放有几种冰凉甜点、果瓜,而且由竹子草藤编成的椅子不易受热,坐下之后,感觉有几分清凉。
“这几日刘主簿着实是辛苦了,不值得为些许,人动气。”某个。言辞含糊了下。分了块甘甜瓜到刘仁之面前,楚质微笑道:“怒火伤身,品尝下这甜瓜,听说是从海外运来,可败火清心。”
宋代时候并不禁海,而且可以说得上是海外贸易最为兴盛的时代,邻近杭州的明州就设有市舶司负责管理,不过古代交通不畅,果瓜之类的东西也保存不易。但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加上江南水运较为发达,一些新鲜的果蔬出现在杭州也不出奇,毕竟这种事情也有先例,一骑红尘妃子笑的典故告诉世人,只要你心里有我,天涯海角也不是距离。
耐不住楚质的热情,况且甜果肉散发的香气特别诱人,刘仁之半推半就下。自然不会拒了上官的好意,依言行事。甜瓜之所以叫甜瓜,不仅入口香脆。而且汁液带有丝丝清甜,轻微嚼动,立即化成清津融入喉中。令人回味无穷,连楚质也忍不住多吃了两片,然而却不知道这甜瓜的具体名称。
相对而言。楚质算是见多识广,若是论起见识来,不敢自称天下第一,但起码不逊于任何人,怎么说也是长于新世纪。网络、电视、媒体遍布各个角落。每日被迫接受的有用或无用的信息可以用万来计算,虽没尝遍过世界的每种果瓜,但多多少少也听说过。
不过说实话。古代拿来主义盛行,说好听的就是拥有广阔的海纳百川之心,只要是好东西,都纷纷予以引进,加以改良。最后变成自己的,过几百年后。经过几度杂交,早已面目全非,楚质不认识也正常。
掏出丝巾抹了下沾满果汁的手,楚质嘴角泛出笑容,自从旱灾来临之日起,心情很少像今天这样轻松自在了,若是知道科举那么容易中的话,当初就不应该那么早参加应试,饱尝为官一任之累,先逍遥几年也不迟。
还好楚质这种欠扁的心思没有宣扬出来,不然肯定引起公愤,不过这种心理楚质也只是想想而已,毕竟他也明白,如果不是运气和何涉的帮衬。不要说考中进士,恐怕连贡试那关也过不了。
幸好忙过这几日,以后应该可以轻闲下来了,到时候”白谨瑜俏美的身影浮现在脑海之中,楚质还没有来得及沉醉,却听附近传来阵阵哗然。不用旁人提醒,楚质自然侧目而视,却是范仲淹与州衙官员轿乘驾到。
出场官员与上次西湖盛会差不多,不过也有细微的差异,如果有人细心留意的话,可以发现,这回不仅是城中路、州、县官吏到齐,还有杭州辖下的各县官员也露脸了,这种杭州官僚共聚一堂的场面可不是那么容易见到的。
经人提醒。这顿时让某些心中忐忑的士仲更加不安起来,本来还想前去相迎的脚步立时迟缓了几分,有几人甚至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去意顿生,反正这里热闹杂乱之至,只要混入人群中悄悄遁走,肯定不会被人发现。
中元节本就比西湖盛会更得民心,而且举行的的方在宽敞的城郊,前来的百姓如同云集,这时城中想来街巷已然空荡荡的,而这里呈熙熙攘攘、摩肩接蹬的景象,还好有衙役在旁维持秩序,一些官吏不时加以引导,不然可不是乱字能形容的。
“哐、哐、哐”几面铜锣震天而响,百姓渐渐静了下来,这时台上的司仪连忙扯开嗓子喊了起来,扯了几句耳熟能详的废话,代表百姓向父母官们致意。又东拉西扯的说起了中元节的传统、意义,待缅怀先人完毕之后,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在百姓不耐烦的目光下宣布水院法会正式开始。
第一章第二百七十七章 机会来了
二于后世来说。众个时候的集会没有领导讲话!类的二。程序全由司仪官主导,一声令下之后,鞭炮、锣鼓瞬时响起,早就已经准备妥当的和尚、道士立即行动起来,或招起经幢,或挥舞木剑,一时之间,各种法器、木鱼、铃锁、磐磐的声响交杂,连同诵经的声音源源不断的传入众人耳中,场面确有几分庄严肃穆。
台上和尚、道上认真施展所谓的通神求雨秘法,落入楚质眼中,自然腹诽鄙视不已,权当成是在看猴戏,不过这时百姓已经进入虔诚状态,楚质当然不会把心中所想表现出来自找没趣。
楚质哲学还算合格,当然明白什么叫做历史局限性,在现在的环境下,向一群从来没有接触过物理知识的百姓讲解**形成的原因,古代不清楚什么是神经病,但也不妨碍人家把你当成疯子。
而历史成绩优异的楚质也明白,在中国当天才没有问题,毕竟古代从来就不缺乏天才,什么生而知之、十二为相的例子在史书上屡见不鲜,但是天才往往与悲剧相生相伴,天嫉英才、英年早逝的例子也数不胜数。
而且有哥白尼的下场在前,楚质哪里还敢表现出格啊,虽说北宋时代治学环境还算宽松,各种学术流派共存于世,理学才刚刚有萌生的痕迹,连嫩芽也算不上,思想不像明清时候那样僵化,但依然继承历代以儒治国的套路,深得三纲五常精髓。
宋朝奉行的是君权神授的国策,虽不以言论获罪,文人士子可以直讽君王得失,但从来就没见过有人指天骂地,而且楚质觉得朝中的大臣宰相甚至皇帝有时候应该觉得很冤枉,毕竟按照儒家天人感应的说法,当地方发生什么天灾**时,肯定是原因人间的皇帝大臣不施仁政,导致上苍降下惩处。
所以皇帝应该予以警惕,最后下个罪已诏什么的以示忏悔,当然,这个罪已诏可公开可不公开,写好之后直接秘而不宣的焚烧给上天,意思一下就行,有时候连朝中大臣都不知道诏书是什么内容,更加不用说普通百姓了,可能连这事都没听说过。
相对皇帝做做样子而言,宰相大臣就到霉得多,以现在杭州干旱为例,如果因为官衙救灾不利,导致严重后果的话,一般来说,地方官员固然要负一定责任,但说不定这事又会成为朝中某些人可利用的机会,一旦被言官御史以此指责,轻则罚俸,若是被政敌不依不饶的攻击,或者可能会黯然下台。
法会场面热闹非凡,高僧道士认真卖力施法,底下百姓虔诚实祷告,时间慢慢流逝,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当百无聊赖的楚质在心里数到第一千零一只锦羊时,耳边终于传来司仪天籍般的声音。
“渡魂礼毕,现请永明禅院弘道大师向上天祷告,祭祀求雨。”
听到这句话。楚质顿时一阵失落,原来是自己理解错误,本以为刚才的是求雨仪式,没有想到却是在超渡亡魂,求雨才刚刚开始而已。
随着司仪的引请,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慢步走上祭台,场下大部分人都认识这位出身名寺的名僧,立时报以崇敬的目光,如果不正在进行一项庄严肃穆的仪式,恐怕早已呼声阵阵拥上前去了。
看着台下那双双充满热切的眼睛,弘道和尚心中得意不已,浑然不觉某些道士嫉恨的神情,自顾奉起祷文,以最饱含深情的声音吟诵起来,祷文辞藻华丽,字句抑扬顿挫,不过除了少几个人之外,恐怕没多少人听得懂他在念叨什么。
不是弘道和尚发音不准,也不是百姓大字不识、文化不高,连平日里手不释卷,自觉古文大有进步的楚质也满头雾水,如果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分开还勉强能认出来,但是连贯拼凑在一起,楚质还真是有听没有懂。
也不怪大伙,毕竟走向上天传达信息的祭文,尽是些专业术语,凡夫俗子不明白合乎常理,若是人人都清楚,怎么突显出神明的神秘,某些神棍怕是也没有用武之地了。
弘道和尚在台上确实是春风得意,不时摇头晃脑的诵读几句,声如洪钟,底气十足,比起年轻人来有过之而无不足,没有丝毫的老态,百姓们固然听不明白祷文的意思,却不影响他们诚心诚意向上天祈祷。
过了小半个时辰,洋洋洒洒数千言的祷文终于诵完,只见弘道和尚把祷文卷起,走到台中央的大鼎旁,带着一丝不舍将其点燃,火苗跳动,顿时化为一缕青烟,弥漫空中,渐渐消融,而底下成片的百姓却眼巴巴的凝望着消散于半空中的青烟,好像在等候着什么。
然而他们注定要失望了,蔚蓝色的天空一切如旧,如火的骄阳还是那么耀眼,散发出巨大的热量,光芒万丈,永不停歇,好像要将大地烤熟一般。
楚质微微垂头轻叹,不忍心看见百姓失落的表情,这本来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如果求神拜佛真的管用,那世界不是早被毁灭,就是已经实现大同治世,哪里还有什么天灾**发生。
“心诚则灵,心诚则灵请诸位助我就要显灵了突然之间,某些个和尚道士猛然跳了出来,继续施展着自家的独门秘术,口中不停的嘶叫起来,这些话愚弄无知愚民还成,在场的官员士伸可没有几个相信,不过还是很给面子的没出言揭穿。
又过了许久,天空还是没有动静,不要说雨,连云的痕迹都没有,那些个想借机博一把的和尚道士也只好满面羞红,讪讪掩袖而遁。
本来待会还有进香、放灯之类的活动的,但如今这个情形,众人也没了那个心情,所谓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前来观礼的百姓都是抱着希望而来,虽说也知道未必能如愿以偿,但是真的一无所获时,心情失落是必然的,进行仪式的时候还能保持安静,但礼成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又恢复刚才烦躁、焦虑的心态,乱象渐生,嗡嗡一片,司仪官自然连忙协调,却没有丝毫效果。
“请诸位安静,太守有事要叩二“泣个时候,得到范仲淹的示意,在场维持秩序的狗左占比高呼起来,加以锣鼓声配合,将喧杂的声音掩盖过去,引得众人的关注。
这话很管用,百姓慢慢安静了下来,想听听太守要宣布什么事情,而某些人心里顿时心跳如鼓,该不会真如张胖子所料吧,感觉有些不妙,连忙想找人来商议下,仔细观察附近的情况,却发现少了几个同伴,
有人眼珠子转,准备悄悄向后退了几步,去意已生,可是脚步网移动,却发现自名动弹不得,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后,顿时后悔莫及,成千上万的百姓已然将附近团团包围,除非有上天遁地之能,不然别想走出去。
当范仲淹轻走上祭台时,不管众人心思如何各异,但这时都有些好奇,场面立即变得静悄悄地,可能连毫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诸位。”范仲淹声音不大,但贵在浑厚有劲,声线凝聚传得远,加上这里比较空旷,似乎还有点回音,底平众人还算听得清楚,为了能听得更清晰,众人不由自主的往前靠拢,屏气凝神,侧耳聆听。
感觉众人目光都齐聚在自己身上,范仲淹自然没有怯场心理,展颜微笑,和声道:“城中缺粮之事,想必大家也清楚,但是困难只是暂时的。相信在”的齐心协力下,大家一定可以度过难关。”
“相信朝廷不会坐视百姓受苦。”说了大堆鼓舞士气,激励人心的话后,范仲淹静了下来,正当众人以为太守话到此结束,某些人自觉多心。缓缓松气时,却见范仲淹表情稍缓,突然来了个转折,声音低沉道:“不过,前途是光明的,道路却充满曲折”
这句话是楚质前几日说的,范仲淹觉得很有道理,在这就借用一下,挥了下手,继续说道:“我们应该考虑到实际问题,近日来,因为某些人恶劣行为,导致仓库米粮日渐稀少,一时之间,我等也不可能凭空变出米粮食来,为了抑制城中抢粮风气,故而本官不得不采取防范措施
说到恶劣行为时,一些士仲心中一惊,提心吊胆的,连忙眼睁睁的盯着范仲淹,急迫想知道他所说的措施是什么。
“即日起。调整粮价,由每斗九十文,变更为目光缓缓从众人身上掠过,范仲淹声音变得有些沉重:“一百八十文。”
一阵诡异的静默后,底下顿时哗然起来,众人议论纷纷。
“刚才太守在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是涨粮价吗?”
“一倍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幸好我知机早,知道价钱迟早会涨的,辛苦排队挤了几日,终于购备好米粮,不用担忧。”
“太守,粮价不能涨啊,”
“怎么不能涨,没听太守刚才说吗,本来价格不变的,都是因为你们抢购,粮仓都没有米了
“没米了,再不买就迟了。”
听闻这令人震惊的消息,回过神来的百姓正准备向范仲淹哀求诉苦一番,却发现台上早已没见太守的踪影,正感茫然之际,突然醒悟过来,仓库米粮日少,不知道以后价格还会不会涨,应该早做准备。
机不可失,再迟片刻说不定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了,转眼之间,祭台附近又变得空旷起来,除了稀稀疏疏的几个人,只留下一地凌乱的脚印,还有几只左右不对称的鞋靴,幸好还有这些证据,不那几人还以为刚才熙熙攘攘的热闹场面只是自己的错觉而已,毕竟这时候了,谁也没有心思留下来,恨不能多生两条腿,好跑回城中买米购粮。
“章兄,我等发财的机会来了。”从愕然中惊醒,一个士伸顾不上整理被人挤破的衣裳,满眼尽是金光灿灿之色。
“梁兄所言极是。”有人笑容可掬的接话道:“那还等什么,赶快回去通知店铺开门营生。准备数钱吧。
早些时候几人定下盟约,联合起来统一关门,就是想等这个时机,没有想到来得比预想的还要快些。
姓章的是个华服中华人,就是前段时候在酒楼与众人商讨联合事宜的发起人,只见他微微摆手,眼睛闪烁光芒,喃声说道:“不急。”
“章兄,莫非有什么不对之处吗?”
“应该没有不对吧,毕竟官仓的情况我们也了解,范”说的也是实情。”
讨论了片玄,几人都觉得,范仲淹的决定确实出乎大家的意料,当初他们决定囤积米粮时,虽然料定城中粮食不足,迟早要涨价的,但是在他们看来,以范仲淹的性情,除非到了山穷水尽的时玄,不然不会涨价的,按照他们的设想,只有等到官仓没有一颗一粒米粮的时候,才轮到他们登场,那时,米粮价格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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