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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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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于浓情蜜意的鸳鸯如尖初醒,白谨瑜俏脸腾的下布满红云,开始的时候还有些茫然不知所措,过了几息才恍然醒悟,闪电般缩回纤手,掩藏与衣袖内,心里却有种难以言喻的刺激兴奋感。
相对而言,楚质的心理素质却强了些,只是讪然微笑,空荡的双手顺势端起桌上的茶盏往唇边凑。却浑然没有留意茶盏并不是他面前的那一个。
敏锐的发现这点,许七登时怒发冲冠,眼睛睁得大大的,拳头攥得紧紧的,目光再次升级。仿佛暴怒的狮子,随时要吃人一般。
“七哥,上来可是有事?”楚质说道,语气中还着丝讨好的意味,并不是害怕许七,凭着身体的强度,单挑应该没有问题,但奈何却有些心虚,怎能理直气正的翻脸。
许七不答,面皮紧绷,愤然的瞪了眼楚质。上前一步,却不是跨门槛入内,而是身体侧让到旁边。
“瑜儿,让你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啊。”一个娇媚的声音响起,话音网落,一个。成熟妩媚的绝代佳人出现在书房的门口,只见她娇容艳丽,体态轻盈,化着精致妆容,一头乌黑青丝挽成一个高高的发髻,一双美丽的杏花眼明亮有神。闪动的睫毛上是一对细若柳叶的眉毛,身材修长,曲线曼妙。莲步款款,百媚横生。
“洛姨,你回来了。”白谨瑜口中呼道,站了起来,卷起一阵香风疾行过去,拉着那女子的手。小脸浮现惊喜之意,也不知是见了此人而高兴,还是因为避过这劫而喜悦。
据楚质猜测,应该是后者居多,毕竟看清来人之后,他也松了口气,十分的庆幸那成熟妩媚的美女不是苏月香,与此同时,楚质还注意到,除了许七之外,还有两人站房门走廊那里,却是陈明陈定兄
。
“想必这位就是钱塘楚大人了,民女洛小仙有礼了
就当楚质想着与陈氏兄弟打个招呼时,却见那妩媚美女步步生姿的走了几步,眼横秋水,眉拂春山。秀色照人,优雅的施了下礼节。
美女就是美女。一举一动之间,自然有一股让人心醉神驰的魅力流淌出来,然而在白谨瑜面前,楚质却没有表现出不堪来,况且如果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在东京汴粱参加各种宴会时,早被那些歌妓舞女迷得神测直倒,怎么还有如今的名声可言。
“楚公子,洛姨是小姨的姐妹。”迟疑了下,白谨瑜俏脸微红道:“洛姨,你不要客气。楚公子是我和小姨在汴京的朋友,为人很和善的
“楚大人的官声,我自然清楚,闻名许久了,只是无缘一见而已,若是知道你们有这层关系,当初早就该壮着胆子前去拜访才是。”洛小仙说着,伸出葱玉纤指,仪态万千的绕了下身前青丝秀发,丰润透亮的缨红柔唇露出一抹不明笑意。
洛小仙是舞伎出身,且在瓦肆勾栏里嘶混多年,耳濡目染之下,什么风月情事没有听过,一双迷人妙目更是不知道见过多产污秽场面,也更加明白,男女之间,任何关系都有可能发生,就是没有纯洁的友谊。
况且,刚才许七不放心走在前面,恰好挡住洛小仙等人的视线,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她并不是耳聋之人,两人单独共处之事,没有说话的声音,此时无声胜有声。反而能证明一切。
第一章第二百九十一章洛小仙的盘算
发主要的是。现在的白缘瑜俏面生润白腻的肌腆工竹正片娇艳。如同羊脂白玉上抹了一层胭红,白色衣裳上明显有几处凌乱折痕。况且在看向楚质时,一双清澈透亮的明眸闪耀着水润的情意,洛仙又不是瞎子,岂能视而不见。
白谨瑜还比较单纯,听不出来洛小仙双关语意,但是许七和楚质却若有所思,但也不敢肯定,因为她已经微笑招手道:“大郎、二郎,还不快些过来拜谢楚大人,若不是得他明断。你们如今还势如水火呢。”
“班主,早和你说,我们兄弟请来了位贵客要返回招待,可你偏偏不让。现在知道来人是谁了吧。”口中苦笑,陈氏兄弟却没走入房中。只是在门外遥遥行礼道:“大人。劳你久候。实在是罪过。
“哎呀,你们怎么不早说,却让我怠慢了大人洛小仙娇媚的埋怨起来,没有丝毫做作之意。柳眉轻弯如月,微微紧锁,给人悔之晚矣的感觉。
“洛姨,刚才你去忙些什么了,怎么去了几刻钟还未回来白谨瑜轻声道,在洛小仙不时暧昧的目光下,有着被看穿了的心虚,自然想借机加以掩饰,却不想就此一问反而有欲盖弥彰的味道。
因为洛小仙清楚的记得,自己已经离开一个时辰有余,怎么在白谨瑜口中却变成了短短的几刻钟。当然,也有可能是她的口误,但洛仙更加愿意相信,坠入爱河的少男少女总是忽略美妙时光的流逝。
红唇勾出一道诱人的弧线,洛小仙笑得更加暧昧起来,侧了下身子。微微挡住白谨瑜,纤手巧妙的为其扯平了衣裳的痕迹,本来白谨瑜还有点愕然,觉察她的动作后,微红的脸颊立时如同熟透的苹果,红润润的,似要滴出水来,螓首低垂,挨着洛小仙的香肩上,瞧那模样,怕是恨不能埋在她怀里不见人。
纤手抚了下白谨瑜的丝云秀发,洛仙心中再无怀疑,隐秘的瞥了眼楚质。妩媚的美目闪烁着些微得意之色。口中却柔柔说道:“能有什么,还不是那些烦心事,班园如今存亡难料,洛姨实在是抽不出时间陪瑜儿了。负了月香之托,心中有愧啊。”
白谨瑜生性纯良,闻言暂时忘记自身的羞涩,无比关切的说道:“洛姨。你不是说生意不如前而已吗;怎会突然变得如此严重?”
不说严重些,怎么让人心生怜惜啊;洛卜仙暗自忖思,妙目流盼,满面忧愁道:“一日不如一日,长此以往,却不知还能支撑多久。”
“洛姨,你不必担忧,生意不如前,可能是由于前些时候粮价上涨。民心不稳,大伙都没有玩乐的心思,如今价格降了下来,班园迟早恢复往常热闹的。”纯良并不代表没有惠心,白谨瑜稍微思索便抓住问题所在,柔声安慰道:“况且与前两日相比,今日的彩棚不是满座了吗。说明生意开姑姑转了。”
“笨瑜儿,跟了月香多年,怎么没学会她的一点机灵劲。”洛仙心里有些哭笑不得,却没有丝毫迟疑。口中说道:“瑜儿,你又不是不知道。往常开场锣鼓响起时,彩棚内是多么拥挤的场面,连站立之地也没有。而如今,只有寥寥的数人,可是生意之清淡。”
说着,洛小仙还真有几分无奈的感叹,要知道勾栏戏班的主要经济来源。并不在于门票收入多少,而是在于有多少人打赏,一张门票按座位好坏。可分为几文钱到十几文钱不等,买票的人再多,相对来客们看戏看到心情爽快时,一掷千金的赏钱来说,微薄的门票收入岂能放在洛仙眼里。
刚开始的时候,听洛小仙说戏班园子前途未卜,存亡难料,陈氏兄弟还觉得她是在危言耸听,虽不敢出言反驳,但脸上也露出不以为然之色来,现在听得最后几句话,回想起以前勾栏彩棚爆满的场景,顿时心有戚戚焉的点头不已,同时愧疚的请罪起来:“班主。都怪我们兄弟无能。让你失望了。”
“此事与你们无关,不必自责。”洛小仙柔声道:“况且近日来,你们为了戏园可谓是费心若心,数日通宵达旦,连头发都白了数根,我怎能忍心怪怨。”
这番话让陈氏兄弟心中感激涕零之余。更是满面诚惶诚恐之色,大有无颜以对洛小仙礼遇恩情的意思。
“洛姨,事情既然如此紧重,为何不早告诉小姨和我白谨瑜说道。秀眉轻蹙,有些为难的样子:“这几日小姨在忙其他事情,抽不开身。如果洛姨不嫌弃我技艺低微”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被
“瑜占,你的心意我自然明白,但这并非长久之计。
洛小仙说道。明显是在拒绝白谨瑜的提议。
找苏月香、白谨瑜救场,洛小仙心里当然有过这个盘算,然而却有些顾虑,一是白谨瑜的身份,瓦肆勾栏不同于汴京的风雅场所,说是个。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之地也不为过,如果让许大官人知道是自己让他的女儿在这么个地方登台表演,那就要掂量下后果会如何。
其二,正如洛小仙自己所说的,找人救场毕竟只能应付于一时,等苏月香与白谨瑜离开之后,稍有起色的戏园还不是恢复如初,这还有什么意义,反复无常的变化,说不定惹得观众不满意。效果反而适得
反。
当然,眼看生意日渐冷清,洛小仙找苏月香、白谨瑜救场的心思就越浓,特别是这两日,已经开始考虑怎么开口求助,救场如救火,眼前这关都过不去。还有什么资格谈及将来,至于白蹬瑜的问题,大可惜用纱布屏风之类的报挡,用不用抛头露面,朦朦胧胧的,说不定更加能吸引人,然而,此时此复,洛小仙又改变了主意,主要是因为楚质的原故。
对于楚质县官的身份,洛小仙其实并不在意,常年混迹于风月之地,她什么人物没有接触过,上到高官爵勋,下至士子百姓,区区的知县,杭州就有**个。勉强能入得了她的双目。却没有让她另眼相看的资格。
但是楚质却不同。抛去知县身份,还是个声名直逼宋祁的才子,诗词流传甚广,虽还未到妇孺皆知的地步,但也相差不远了,起码待字闺中的千金,或者歌妓舞女们,对于楚质的某些诗词可是欣赏不已,时常传诵什么直教生死相许之类的字句。
现在外面戏台上演的剧目,就是以问世间情是何物开头,再以死同一个橡收尾,虽然已经再三出演,但依照有人买票观看,而且无论戏剧演员如何卖力演出,表演如何到位出彩,也无人鼓掌,一但唱起两首词曲来,喝彩声立刻接连不断,可见这些观众都是冲这两首词曲来的,也可知道楚质诗曲受欢迎的程度。
所以当听说楚质到钱塘上任之后,且不提有多少怀春少女会彻夜不眠,连那些歌舞伎人们也兴奋难制,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以后就能第一时间收集到楚质的最新诗词,不用再拾人牙慧,而楚质也不负众望,几首佳作面世,让她们顿感名不虚传,心中浮想联翩。
可惜不管走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她们的愿望注定要落空,因为上任以来,除非忙于公事以外,楚质似乎极少在外走动。连宴会也很少应邀出席,这让许多有心人失望不已,洛小仙就是其中之一。但她所想的却无关情事,而是想着怎么利用楚质的才情,以获取最大限度的商业价
。
不过,人有自知之明,洛小仙也明白自己的身份,或有机会与楚质见面,但是想让他尽心帮助自己,可能性不大,却没有想到。自己今日似乎福星高照,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居然出现了。
而且,还与自己的小侄女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这个。发现让洛小仙欣喜若狂,心思流转间,洛小仙就打定了主意,不哄骗出几首绝世词曲出来。绝对不让楚质那么轻易离开。
这可是为戏园独家创作的啊,光是凭着这个名头。肯定吸引许多观众,况且,有了这层关系,那以后诗词岂不是源源不断,不用担忧只是一时起色而已,洛小仙心里盘算着,看楚质的眼神。简直就是在看一只能下金蛋的宝贝鸡。
“只不过,都这个时候了,这小子怎么还没有一点反应。”洛仙心里嘀咕,口中幽幽说道:“瑜儿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你能帮我一时,却帮不了一世。这事还得依我自己解决。”
美人哀怨忧愁的时候,真是让人我见尤怜。然而,楚质似乎丝毫不为所动,大有继续冷眼旁观的意思,让洛小仙恨得牙齿直痒痒。
“那洛姨可想集了解决之法?”白糙瑜关切问道。
还是小瑜儿最贴心,决定了,如果某个人再不开口,自己一定要说他坏话,洛小仙暗恨忖思,表面上很是无奈的说道:“办法倒是不差,只不过难以实施,除非有人能够写。”
洛小仙本想说写几首诗词的,但觉得这样太明显,立即改口道:“写个引人注目的新剧本出来。”
第一章第二百九十二章偶尔改行
话说。剧本剧本,一剧之本。剧本的好坏决定了戏灿刚糊州与否,说白点就是决定了观众是否愿意掏钱打赏,其重要性可想而知,然而编个剧本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情,毕竟古代并不像现代一样,能通过各种途径吸取诸多必要资讯,东拼西凑的,编个好剧本不易,但弄个一般的却不难。
要知道古代戏剧开始的时候与祭祀密切相关,后来经过发展,慢慢演化成为戏剧,到了唐朝,或者是为了能够吸引更多的信徒,寺院戏开始在民间盛行,宋朝建立,制订宽松的惠民政策,因为没有战乱,经济得到快速发展,瓦肆文化应运而生。
随着观众的需求,剧场也已由平地设坛演进为专供戏剧演出的戏楼勾栏,且戏剧本身也从优戏的滑稽转变成为叙事、抒情为主,正是由于这种情况,对于剧本的要求也更加的高,因为经过十几或几十年的熏陶,观众已经不是随便几个。逗趣就能糊弄过去了。
特别是杭州这样的大城市,厢坊之中不知有多少个勾栏戏园,可是剧目就是那么几个,重复再三的观看,是人都会产生厌倦感,观众不捧场,戏园自然要想方设法加以改进,所以有时候同一剧戏,但是却有不同的十几个版本。
只是这些剧本都是大同小异,长久下去,百姓也瞧出端倪来,自然不再买账,经过不断的探索,戏园发现能行之有效的吸引观众的办法只有一个,毕竟大多数百姓都是比较喜欢喜新厌旧的,唯有不断的推陈出新。才能保证戏园长盛不衰。
但推陈出新谈何容易,这点陈氏兄弟深有体会,他们在戏园中的职务,就相当于现行的编剧,负责编收集素材写剧本,问题在于,两人是农户出身,大字是识几个”且也走南闯北过段时间,也有些见识,但毕竟不是专业出身,平时酒活不绝的说上几段奇闻逸事不成问题,而要他们将故事编成剧本,那就着实为难他们了。
不是不懂编写,而是编成匕演之后观众并不感兴趣,就像他们前不久,以自身发生的事情为原型,编了剧楚质断案的戏,上演后反应平平,前面两三天观众还觉得新鲜,过后就没了兴致,连个叫好声都没有,更加不用说打赏了。
这让陈氏兄弟非常的失望。如今再听洛小仙的愁怨声,顿时满面的羞愧,如果不是觉得在此时此刻,不能对不起美女班主往日来的照拂。两人肯定无颜留在勾栏,掩袖而去。
其实也不怪他们,编一剧好戏,多多少少要有些才情,然而在宋代优待士大夫的国策下,有才情的人哪个不有意于科举功名,就算偶有些不得志的落魄书生文人,也纷纷给些大戏园拉拢而去,有几分傲骨的;甚至宁愿饿死在街头,不也愿意混迹在士大夫们眼中极为卑贱的勾栏之中。所以说剧本易得,好剧本难求,正是勾栏戏园里存在的普遍现来
真实的历史中,只有在几百年之后,蒙元入侵中原,将汉人视为奴隶,一些文人士子对蒙元政权极度不满,就算引颈死于屠刀之下,或者宁愿从事以往眼中的卑贱行业养家,也不愿屈膝从贼。不过,就是在武夫当国,文人如草芥的情况下,戏曲得到大大的发展,到了明漆时期,难登大雅之堂的戏剧,反而成为上层社会接受的主流文化。
不过如今多了个楚质横空出世,也不知道戏剧的辉煌到底会提前降临,还是推迟多几百年才得以发展。
洛小仙不知,也不管戏剧的兴盛辉煌将在什么时候出现,现在的她,只关心自己花费数年心血创建而成的戏园还能不能经营盈利,如果不能,趁着还没有关门,尽早找个买家盘出去,但没到最后关头,她也舍不得这样做,况且盘卖戏园之后,那些跟着她多年的伎人们该如何安排,也是困扰她的问题。
毕竟相处日久,大家有感情了,不是说舍弃就能舍弃的,而事情的转机就在那个沉默不语的楚质身上,纤手拂着白谨瑜的秀发,见楚质还是没有表示,洛小仙心山良是不爽,小心眼地寻思着,是不是在什么时候向月香谗言几句,做回棒打鸳鸯的事情。
剧本,白谨瑜秀眉轻蹙,这个还真是没有办法,如果说是琴曲乐谱她还能帮衬几分,或者编排几场舞蹈也没有问题,但是很少接触戏剧,可谓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说实话,洛小仙何尝不清楚白谨瑜在琴乐方面的天赋,只不过戏剧对于声乐的要求并不是那么高,反而要有些偏俗热闹的才好,因为面对的都是普通百姓,太高雅的音乐可能还听不懂。
看到白谨瑜蹙眉时候,楚质依然不为所动的模样,洛小仙心中开始怀疑起来,难道两人的关系并非如同自己所想,不然见到心仪之人为难,他不出来解忧也就罢了,怎么连柔情软语也不说上几句。
芳心动摇,洛仙有些沉不住气,妩媚的脸上笑靥如花,道:“瑜儿不必忧心,船到桥头自然直,只要戏园不倒,办法终归会有的,况且大郎和二郎多日来的::。巨没有结果。也编排出场新戏来。只不讨一
美目轻瞥了眼楚质,洛小仙微笑道:“只不过还需要加以完善,差几首词曲。”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本书册来,递给白谨瑜,似是有备而来。
“原来洛姨早有成算。那我就放心了。”白谨瑜并没有怀疑洛小仙的用心,而是由衷的感到喜悦小脸缩放出欢喜笑容,如一朵在风中飘荡的百合,优雅而秀丽。
接过微厚书册,白谨瑜顺手翻阅起来,才翻开两页,俏脸却露出迟疑之色,看着洛小仙,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眸浮现着丝丝不解。
“瑜儿,怎么了,莫非剧本有什么问题不成?”洛小仙明知故问道。
“洛姨,这戏,,好像与外面演的,并没有不同之处啊。”犹豫了下,白谨瑜决定实话实话,以为是洛小仙拿错了剧本。
“瑜儿,你可要看仔细了,这剧本比正在上演的多加了几段内容。”洛小仙笑道,靠近白谨瑜,翻开书册指出不同之处。
还说是新剧本,简直就是换汤不换药,固然是多加了几个段子,但观众未必就会喜欢,想到这里,白谨瑜未免有些担心道:“洛姨,这样子可行吗?”
“唉,我也知道这样做未必可行,但八月十八就快到了,到时观潮大会之上,按照惯例各家班园要同台献艺,虽没有胜败之分,但如果得不到百姓的肯定,以后戏班怕是再难以维持,而这出戏是目前最受欢迎的,大家已耳熟能详,表现平平总比献丑好,我这也是迫不得已才会出此下策啊。”洛小仙说道,嘴角泛出苦涩的笑容。
戏园不同于朝廷与显贵之家秦养的歌伎乐人,百姓的口碑才是他们的生存之道,若是得到他们的交口称誉,那以后就不用愁没有生意,反之亦然,一旦观众觉得这戏园不行,那后果可想而知。
而观潮之时,在全城百姓面前献技,一个不好,戏园可承受不了这今后果,只能慎重再慎重,若非如此,洛小仙也不会将心计用在纯真的白谨瑜身上,其实也可以想像,如果她真是这样的人,以苏月香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放心白谨瑜与她接触。
“洛姨仿佛体会到洛小仙的心情,白谨瑜有心安慰。却不知说什么好,细白柔荑紧握着她的纤手,清亮眼睛眨了下,才轻声道:“你放心,瑜儿帮你。”
“帮我什么。”洛小仙笑道,感觉心情好了些。
“想几首词曲,帮你把剧本完善。”白谨瑜说道,神态十分坚决。
还是小瑜儿最温心,以前没有白疼她,抱了下白谨瑜,洛小仙妙目闪露出阵阵暖意,随之眼角余光看见楚质的身影,恨意又萌生起来,大骂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谨瑜,娘子。”观望了许久,楚质终于上场了,上前两步,开口叫唤,不过在许七威逼的目光下,无奈的多加了两字。
“嗯,你何事。”白谨瑜俏脸微红,螓首微垂,快要挨在洛小仙的香肩上了。
“剧本,可惜来一观?”楚质轻声道。
剧本,在戏剧没有公开上演之前都是保密的,这点白谨瑜十分清楚,虽然心中对于楚质的要求千肯万肯,但也要求得洛小仙的同意。
小子,你终于忍不住了吧,洛小仙心里正小有得意,况且这本就是设想之中的事情,怎么会不肯许,自然是点头应允,见州情形,白谨瑜双臂轻伸,露出皓如白雪的手腕,捧着书册送了过去。
在接过书册的刹那间,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的手指轻轻碰触,楚质倒是神态自若,而白谨瑜面上红霞却有扩散趋势,当然,这种小细节,也只哼哼心之人,也就是洛小仙和许七察觉而已,至于陈氏兄弟,两人还在走廊上愧疚的自我反省着。
对洛小仙的诡异微笑及许七的怒目视若无睹,楚质捧着书册,随意的翻开观看起来,也不知是否错觉,在翻开书页的瞬间,他总感觉书册有股淡雅清香缭绕,刹是好闻,或者是书墨之香吧,想到某个可能,楚质直接将其排除,将注意力放到书册内容上。
生死相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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