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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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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姿势。
这回,可没人敢笑出声来,连忙上前搀扶起楚质,还没有想好怎么开口揭过此事。好替他挽回面子,不想楚质浑然没有在意,揉了揉膝盖,幸好跪倒的地方没有石头。只是软绵绵的泥垢,自然没有什么疼痛。
“让他们小心。跟上。”挥开旁人搀扶,楚质继续前行,不过这回却注意许多。快步的时候也求稳而上,固然有前车之鉴,但后来者还是有几人相继着道。纷纷栽倒在这不起眼的小山丘上。
貌似不容易的爬上了山丘,不远处四陷的地方有片稀稀疏疏的小让;林,走近再看,只见树木之间,让人就地取材拱建了不少棚子,老幼妇孺就卧坐其中。成青壮百姓则顶着草帘之类的,三五成群的挤在树木底
。
倾盆瀑雨在树木枝叶的阻挡下,的确比外面弱了几分,然而这里地形四陷,自然容易积累雨水,不要青壮,就算有棚子橡挡的老幼妇孺,其卧坐的地方早已湿透。见些情形,楚质心里不禁涌起阵阵酸楚。
“大人看我们来了。”而见到楚质一行,几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从棚里走了出来。皱纹纵横的脸上笑容灿烂,晶莹的雨水顺着银白的须发滑落,渗入他们的衣裳之内。
“呆楞做什,还不快给诸位长者报雨。”楚质喝令道,几个衙役连忙执伞上前。有聪明的还解下自己表衣,披到他们身上,不管衙役这样做走出于什么心理,但这种行为当然得到楚质的赞肯。
推让了片刻,几个老者自然耐不过衙役们的动作,无奈披上蓑衣,颇为惶恐的道谢起来。同时疑声问道:“不知大人此次是
“本官来迟,让诸位受苦了。”楚质躬身施礼,轻声说道:”此次前来,乃是奉了太守之令,接诸位进城安住。”
“此言当真不仅几个老者惊喜交集,旁边闻声的百姓无不欢呼雀跃,却又怕只是在做梦而已。
“官文在此,绝不敢欺瞒。”楚质肃容说道,从怀里取出用油衣包裹住的通行文书递了过去。而几个老者显然也是识文断字之人,接过文书后,连忙剖开细看。确认之后,固然没有老泪纵横,但也激动得身体颤抖不已,朝着城中方向拜道:“苍天有眼,范公大恩,我等小民恨不能以死相报,”
随后,百姓纷纷响应。苍浑的声音与天空雷鸣相互映衬,在山谷中回荡,久久不息。
过了片刻。楚质急声说道:“诸位,此地不可久留,还要劳烦几位长者帮忙,组织此处百姓迁移城中。”
楚质知道,古代百姓有结社相助的习惯,就算背井离乡时也是如此,几个老者明显是德高望重的主事人,他们说的话要比官吏管用。
“那是自然几个老者含笑点头,也没见他们有什么手势,就有十来个青壮跑了过来,围在一起嘀咕了几句,随之分散四边么喝起来。(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七章 救援 下
一一波拾收拾。随大伙入城。” 本来还在疑惑官差因何到此的百姓闻声,顿时欢声雷动,纷纷行动起来,不过百姓情况各有不同,有的只是单身只影,顾好自己就行,有的托家带口,一家老少加起来就有十几人之多,忙碌起来,场面自然有些混乱。
不过几个老者的经验显然十分丰富,一边挥手示意,一边用楚质听不懂的乡士方言叫喊指挥着,而百姓也团结互助,处理妥当自己事情之后,不忘帮助旁人。
一动,妇孺老幼自然不能再待在棚中,只能顶着草帽帘子之类的挡雨,或者躲在树木底下,有的还冒雨帮着家人收拾行李。
楚质见状,连忙把自己的蓑衣脱了下来,披在旁边一个幼童身上,还未等他下令,那些聪明衙役就纷纷效仿起来。
“大人,万万不可如此。”几个老者连忙劝阻起来,平民百姓对于官衙差役天生有种畏惧心理,哪里敢要他们的东西。
“有何不可,这是他们的职责,公门之人,若是不能做到一心为公,助上官安抚百姓,那留他们又有何用。”楚质扬声说道,目光似有用意的掠过那些安然不动的衙役。
这么明显的暗示若还没有听出来,那被革职也活该,反正衙门之中还没有这种愚笨的衙役,闻言立即醒悟过来,纷纷上前帮助百姓收拾行装。
几分钟之后,虽然百姓还没有收拾完毕,但楚质也没有时间再等下去,留下十几个衙役在此帮忙、引路,在一片感谢声中,继续带着大部分人马赶往下一个安置点;
望着楚质一行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茫茫的雨中,留下来的衙役顿时恢复了本来面目,开始消极怠工起来,有几个还能装个样子,有的干脆倚靠在茂密的树叶底下袖手旁观,而百姓心里固然不怎么舒服,也没人敢有怨言。
雨势依然,默默的倾泄而下,电光闪烁,轰鸣震耳,突然,却见天上昏暗的云层划过一道巨大的闪电,光芒在山谷中闪耀,照得这里好像晴天白昼一般,一瞬间,有些百姓连忙停止手头上的工作,下意识的抚住身旁小儿幼童的耳朵,不想,十几息过去了,预想中的轰雷却未见落下。
就当众人以为门才划过的是虚电时,一道弧光从天而降,如同流星哉破长空,陨落于大地。直奔山谷而来,未等百姓有所反应;瞬息,炸响,只听卡嚓一声,一株成*人腰身粗壮的树木横腰折断,摇摇晃晃的倒下,折断处可见几点火苗跳动了片刻,却被晒落的雨水浇熄,余雾缭绕,隐约可闻炭烟的味道,,
而断树旁边,一个衙役目瞪口呆的看着旁边倒下的树干,没有了树木枝叶的橡挡,倾泄的雨水从头到脚淋下,不过,如果有人细心留意,还是可以察觉他的下半身处,莫名多了些淡黄色的液体。
“娘,坏人!被雷公劈了。”清脆的童声响起,只见一个六七岁左右的小孩小手紧紧攥住身旁妇人的衣角,肉乎乎的脸蛋尽是惊恐之色。
小子不懂事,胡言乱语,这位官人莫要见怪?”
旁边一个男子应该是小孩的父亲,闻言回过神来,劈手打了下孩,让他哇哇哭叫,连连告罪之余,连忙扯着妇人与小孩走远,躲藏在百姓深处,而几个老者也叫了起来:“都忙完了!别闲着,不然就就出发啦。”百姓也十分识趣的侧身埋头,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古代百姓多少有些迷信,衙役自然不例外,突如其来的雷击事件,让留下的衙役心里直发毛,只是消磨怠工而已,不至于天打五雷轰吧,推让了片刻,几人犹犹豫豫的走了过去,隔着老远,询问那大难不死的衙役:“喂,兄弟,没事吧。”
半响没听见动静,几人凑近些细看,发现他满脸的惊骇,眼睛瞳孔大张,面色苍白无血。牙齿直打颤,一点也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
“没事就快些过来。”招呼几声,却没见那衙役回应,旁边几人才发觉不对,观察了片玄,赫然察觉其中原因。不是那衙役不想离开此地,而是身体已经僵硬,想动也动不了,且惊吓过度,似乎连说话都有些困难。
又你推我让了几分钟,看在平时交情不错的份上,终于有两人神情紧张,小心翼翼的凑近那个衙役,那神情,大有闻许风吹草动就撒退而跑的意思,轻轻碰触了下,发现没事,两人才壮着胆子,抱着视死如归的豪情壮志,一人拽起一个胳膊,猛然向后拖”
跑了几步,也不管那衙役的死活,直接放手,检查自己身体没有什么异常之后,才悄然松了口气,而旁边的衙役立时围了上来,好奇的打量着仰面朝天,口吐白沫的衙差,不是没人愿意搀扶他起来,主要是害怕沾上了霉运?
见到那衙差的悲惨情况,一个捕快感慨之余,突然打了个激凌,后退几步,朝团聚成团的衙役们叫吼起来:“看什么看,没听见刚才楚知县的吩咐吗,还不干活去。”
愕然了下,衙役们恍然大悟,此地的确不可久留,越快离开越好,固然也有鞋底抹油的念头,但想到那倒霉衙差的下场,连怠工都被雷劈了,那偷溜岂不是要被直接打入十八层地狱。
有了衙役的帮忙,一时之间,百姓收拾行李的速度快了许多,而让人啧啧称奇的是,在地上躺着的倒霉衙差,几分钟之后也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固然一脸大病初愈的模样,但也突然华丽的变身成为满腔热忱的好人,什么苦活累活都争着抢着干”,
“找到了没有?”
走在四凸不平的道路上,撑手挡住洒落的急雨,楚质低头询问起来。一路行来,顺利的在几个安置点附近,找到在各处躲雨的百姓,也留下衙役协助引路,之后顺势拐弯抹角来到一个小溪边的安置点前,情况与其他地方一样,草棚经受不住风吹雨打,散落开来。
百姓也不见踪影,应该是在附近某个地方躲避雨水,不过任由衙役搜寻叫唤,却没有见此处百姓有所回应。
虽然雨雾蒙蒙,视野不拓,但是这个地方十分的空敞,前后左右都没有山丘树林之类亦污询,要避雨的话,只能击到远外了,天大地大的,就册贸灶晴天时候。没有点提示,也不一定能找出人来,况且现在雨水将一切痕迹都消除掉,这更增加了寻找的难度。
小的没有发现
只”这边没人。”
寻了模约十几分钟,依然毫无所获,楚质不由紧锁额眉,而此时也有人开口劝说起来:“大人,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那不如派几人在此处寻找,我们继续往下
统筹兼顾,这确实是个。好办法,楚质也没有拒绝。点头同意,留下几人,带着其他衙役继续前往下一个安置点。
安置点虽然分布散乱,但也有个特殊的地方,那就是分别围绕着杭州城设置的,所以几个小时之后,楚质一行绕着杭州走了大半圈,立即寻到了大部分百姓,最让楚质感到高兴的是,有些安置点相邻的百姓,十分凑巧的聚集在一个。地方避雨,这能省下不少时间。
“谢楚知县大恩大徽 立长生牌,日夜供奉。
在一片颂扬声中,帮助最后一个,安置点百姓收拾好行装,亲自率队带着他们来到城门前面,出示通行令文,看着百姓拖家带口的走入城中,楚质急虑的心情稍微缓解了些。
“楚知县,卒苦了。”披蓑带笠,一身汪翁打扮的顾可知走了过来。微笑说道:“不妨先回县衙淋温浴,换件衣裳。”
楚质微微摇头,反问道:“硕大人,截止到现在。已经有多少百姓进入城中?”
顾可知侧头望了眼旁边,一个书吏连忙上前汇报道:“此次进城人数为二百三十一人,与之前相加,则为二千七百一十三人,至于其他城门数额小的却不得而知了。”
“楚知县放心,刚才老夫就是从东城巡察过来,入城百姓也大约是此数。”顾可知慰言说道:“想必其他城门也差不多,不会遗缺多少人的。”
楚质黯然点头,心中何尝没有些难受,在救援的过程中,他也发现有一些披麻带孝的百姓,就算没有询问,楚质也明白到那底是怎么回事。
“范公曾言,只要尽力而为,则无愧于心,楚知县应当牢记。”顾可知轻声说道。
“下官明白。”楚质也不是那种喜欢专牛角尖的性格,虽然还有些放不开,但也不至于说把责任都扛在自己身上,把沉重的心情放到一边,问道:“安置入城百姓之事,若有用得着下官的地方,请硕大人尽管吩咐。”
“不用了,有范公在城中调度,岂会有缺人之处。”顾可知洒然轻笑道:“楚知县已经辛苦半日,倦容满面,还是先行回衙休息吧。”
在泥雨中摸爬滚打三个多时辰,就算铁打的身体也有融化的迹象,特别是心情舒缓过来之后,疲软乏力的感觉悄然浮现,楚质也没有打算强撑下去,就欲点头离开,忽然瞥见几个人影,心中一动,招手道:“李木,你们过来。”
几个低头疾步走入城门的衙役闻声,步伐凝滞,心里暗暗叫苦,众目睽睽之下,谁也不敢公然违抗楚质的命令,慢慢回身,脚步缓缓挪动,极不情愿的走了过去。
“人找到了没有?”楚质问道,只是顺口询问一句,本以为能得到肯定的答应,却没有想到,几个衙役纷纷垂头沉默不语。
“怎么回事?”楚质突然感觉有些不妙。
在他威逼的目光下,有人衙役忍不住压力,吞吞吐吐道:“回禀大人,我们已经将那个。地方翻了个底朝天,可是”
“可是什么。”楚质脸色突变。厉声道:“可是因为你们个个想着如何偷懒耍滑,只是敷衍了事,自然找不到人。”
“大人,我们没有”;”有人辩解起来。
“没有!”楚质讥讽道:“瞧瞧你们的鞋裤,看谁还敢否认。”
几个衙役莫明其妙的低头观望起来,和旁人的一样,都湿透了,沾着泥水,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
“今日之后,我不希望在县衙见到你们几个。”没有兴趣阐明解惑,楚质冷声说道,拂袖而去,方向正是城外小溪处。
留下那几个怨声载道、满面不服,却不敢追上前去的衙役,不断故意扬声为已叫屈:“就算你是知县,也不能不问清红皂白的错责我们,而且还是莫明其妙的
“行了,要胡闹也换个。地方,莫要在此挡道。”旁边顾可知皱眉说道。
“硕大人,您老可要为小的几个做主啊。”一个衙役眼睛咕噜乱转,借机顺势着竿往上爬,满腔悲愤道:小的李木,平日安分守己,一心为公,做事绝无懈怠之理,却不知那楚大人为何无端责怪,要将的几个革职。”
“无端责怪。”顾可知嘲讽笑了笑,指着李木鞋裤道:“看清楚了。自己做过什么,可不能昧着良心满口胡诌。”
小的哪里敢欺瞒大人。”李木丹次低头观看,心里有些发虚,但还是誓言旦旦的说道:“几个。时辰前小的几人就一直跟着楚知县在城外安抚百姓,一刻也没有停过下来,不信您瞧,连鞋面前沾满沁 “混账,当着老夫的面,居然还敢撒谎,看来楚知县只是将尔等革职,没有治罪,确实有些便宜了你们。”顾可知哼声说道,袖子也随之一拂,转身离去,留下一句:“不过老夫虽然不才,却也不属于与小人计较。”
又被骂了一顿,李木大气不敢出,只是莫明其妙的喃声道:“我们鞋裤到底怎么了?”
“木子哥。”旁边一个衙役犹豫了下,轻声说道:“我好像,”知道什么原因了。”
“快说,到底怎么回事?”李木连忙追问道。
“两位大人的意思,应该是,让我们看身后。”那个衙役沮丧道。
“身后怎么了。”李木连忙拧头,发现身后跟前面也差不多,也沾有点点泥水。
“人家身后”污涂不堪,不像我们这般”清白?”
第一章第三百零八章峰回路转…第三百零九章 尾声
汐确也是这样、在泥水中行走,如果走得快急的话。溅蜒山灿后自然飞粘在身后,痕迹十分明显。连大雨也冲洗不掉,而李木几人,身后只是污泥点点。痕迹只在裤角下方,一看就知道走路时。十分的小心谨慎。
如果是在平时。在雨天行走小心也没有什么不妥,可问题在于现在却是要拨寻百姓,根本不容许衙役有半分耽搁,有些尽心尽力的衙役,不知道在泥水中跌了多少次,浑身都是污泥痕迹,反之而言,他们几个,不是消极怠工还是什么。
微微对比,几人顿时没有了声响,再也无颜留在城门,匆匆躲进附近的巷子中。纷纷垂头丧气抱怨起来。
“现在怎么办?。不过是少找了几个贱民而已,何至于如此绝
。
“早知道留在县衙。可能还有李大人保着。”
“就是,说到底还是李大人仁义,他可从来就未亏待过咱们。”
“只是才才我们,,却不知李大人心中可会怪罪。”
几人从来都无视好马不吃回头草的原则,既然已经被楚质踢除队伍,那自然又想抱回李明达的大腿,只不过多多少少有点担心。
“木子,怎么说你也与李大人沾亲带故的小弟几个可就靠你提携了。”
“多美言几句。你也知道,我们可是一心向着李大人的,刚才不过是迫于无奈。”
“那还用说,兄弟几个是哦关系,有我好处,少不了你们。”好话总是耐听的,李木心里虽然丝毫不确定,但表面上却自信满满道:“责怪更加不用担心,李大人胸襟博大,岂会在意区区小事
其他衙役听着也连连点头,心里还是没底,不过事已至此。只能抱着一分希望回衙求助。不然真要卷铺盖走人了,他们可不想失去这份很有钱途的工作。
不提几人回衙向李明达求助是否能如愿以偿,且说楚质带着一帮衙役匆匆奔赴小溪旁边的安置点,也没废话,直接吩咐众人扩散几百米范围仔细拨寻,又过了十几分钟,依然没有结果。
此时,天上雨珠依然不停飘落,但速度却有所缓解,不像刚才那般倾泄连绵,拖着沉重的步伐在泥洼地里行走,滋味确实很难受,特别是雨水流进衣裳之中。不断积累,也是不小的负担,只不过楚质好像全然不觉,锁眉皱额,目光巡略,浮现出阵阵忧虑。
深深吸了口气。楚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里起码有二百来人,就算是在最坏的情况下,总不可能连一个人也逃生不出来吧,而这地方四处空旷,并没有掠掩之物,要想躲避雨水,只能往远处走。
可是刚才众人已经向前路走几百米拨寻,且也往后路退几百米察探,都没有看见他们的踪影,再扩散延伸,那就是下一个安置点;了,可是刚才已经顺路绕城转了圈,可还是没有碰到他们,莫非是前后错开了
?
或者是附近还有一处未被人发现的隐秘之地,楚质冥思苦想着,揣测出种种可能,可惜还是没有线索能证明他的猜想正确,如果有电话、手机之类的联络工具就好了,也就不用那么费心的拨寻”
嘴角淡淡扯动。嘲笑了下自己在这种时刻,居然还有心思胡乱妄想,楚质长长叹气。眼睛毫无目的地四处扫掠,定格在不远处的小溪上,突然灵光闪烁。带着几分兴奋,指着对岸说道:“来人。对岸寻过了没有?”
旁边的衙役相互探问了下,回报说道:“没有。”
“过去找。”楚质立即决定道。心里不停的埋怨自己,思维局限,钻了牛角尖,总以为百姓就算要躲雨,也只会围绕着杭州城附近地区,却不考虑人家也有可能选择远离城池另找地方,所以围着城池转圈当然寻不到人。
大人有令。下面衙役岂能不听,招呼了声,还在搜寻的衙役立即返回,知道怎么回事之后,察看了下地形,据实以告道:“大人,附近没有桥,溪面有十几丈宽,要去找些筏子来才能过去。”
楚质摆手说道:“不用这么麻烦,本官记得这条小溪溪水不深,只是没膝而已。直接淌水过去就行。”
说着立刻以身示范,寻了个水流相对平缓的地方,径直走了下去,溪水果然只到膝盖位置。或许是溪水常年流动的原因,底下尽是粗沙砾石。踩上去固然有点松软,但不至于与泽潭泥垢一样,一步下去就陷滞挪动不了。
岸边衙役见状。也不敢怠慢,纷纷走入溪中,有的跟着楚质身后小心翼翼注视他的一举一动,大有稍见不对就扑身相救的意思,过了几分钟,众人无惊无险的渡过了溪水。
其实除了个别人外,大部分衙役出生于江南水乡,善水会泳,从就里在西湖里泡大的,就是钱塘怒潮来袭时,也敢投身其中,弄潮戏耍,平安而归。区区的小溪还没有放在他们眼中,寻桥坐筏之言,不过是为了照顾楚质而已。
过溪之后。楚质也没有耽搁,吩咐衙役们散开,继续开展搜寻工作,五十米、一百米。二百米,一步步的扩大范围,离杭州城渐远,慢慢可见连绵起伏的山峦。衙役们也翻山越岭的叫喊着,却仍然没有发现。
激动的心情一寸一寸的冷却,楚质也忍不住暗暗寻思起来,难道是自己的猜测有误,还是百姓躲入深山密林之中,或者”越想,猜测的可能性也就越多。坚定的信心开始逐渐动摇起来,就在楚质信心快要尽失时,有个衙役说道:“大人,小的听说,前方不远处有座山庙
“前面带路”。
楚质说道,勉强提起了些微精神,跟着衙役而去,不久之后,众人来到衙役所说的那个山庙,目光稍微掠过,大多数人都觉得此行却是白来了。
只见山庙呈一片断垣残壁的模样,庙顶瓦片被扒了不说,连橡木也被人抽了出来。四面墙壁东歪西斜,壁砖让人掏得七七八八,与渔网差不到哪里去,给人只要微微用力,墙壁怕立即就到的感觉。
如果不是里面还有尊无头的石一骡镶,根本没人看得出这里曾经是座庙宇。众人坏以为是见下,口砌砖块的地方。
走近仔细打量。不要说藏人,连虫子都不多见几只,眼睛掠过失望之色,楚质缓缓转身,就要挥手带人离开时,忽然身体微滞,好像有所发现,侧步向山庙旁边走去,那是一条狭窄的小径小径尽头好像是悬崖峭壁。
“楚大人,”衙役们大惊,连忙上前拦阻。
“怎么了?”楚质有些莫明其妙,望了下衙役们担忧的表情,似乎明白了几分,不同展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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