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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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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楚质让他请客。
“景纯,谢了。”笑谈之时,高士林突然敛容肃颜,一本正经的行礼说道。
“才卿,你这是何意。”楚质连忙避开说道。
“这是我代姐姐姐夫向你道谢。”高士林认真说道:“姐夫自从按照你开的方子,服了几日银杏叶茶,感觉身体轻松舒畅许多,病症不易再犯。”
“才卿,这礼我受之有愧。”楚质轻声说道:“这个方法也只是能缓解王子的病症,根本无妄彻底痊愈。”
“这已经是值得庆幸之事了。”高士林说道:“其实大家也清楚,姐夫的病情奇特,天生体弱多病,宫中太医们也束手无策,只能以调养为主,你开的方子能缓解姐夫的道痛苦,医术要比太医高明许多,汝南郡王知道此事之后,直言要把你举荐到太医院去,若非姐夫拦着,恐怕任命已经下来了。”
太医院?去了自己马上穿绑,说不定还节外生枝,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楚质抹了把虚汗,庆幸说道:“才卿,你可要代我多谢王子。”
“呵呵,姐夫也说,让你一个童子试案首去太医院任职,也太曲才了。”高士林笑道。
宋朝初期,虽有不为良相,当为良医之语,医生地地位大为提高,但前提是科举无望,若是能考上进士,谁也不会选择去当大夫,况且楚质丝毫不懂药理,为人诊断治病,恐怕只会害人害已。
“曲才之言倒是不敢,唯恐误人性命罢了。”楚质苦笑道:“说句实话,当初为王子开出药方,直到现在我心中还忐忑不安,药茶服之无效还好,就怕让王子有所不适,那我万死难逃其咎。”
“景纯。事情岂会这般严重。你多心了。”高士林笑道。权贵之家。自然惜命。谁家没养有几个试药之人。而且还请大夫专门验证药方无毒。才放心服食地。
“对待宗室子弟。自然要慎言慎行。”楚珏在一旁说道。
“这话肯定是你们长辈之言。”高士林说道。
“你怎么知道地?”楚珏迷惑道。
“因为我姐姐也经常这样叮嘱。”高士林笑嘻嘻说道:“不过你们放心。我姐夫性格温和。绝对不会做些以势欺人地事情。”
问题是根本不用他亲自出马。有人为他摆平一切了。楚质暗暗忖思。心里也赞成高士林地话。纵观北宋南宋两朝。宗室子弟多如牛毛。也不知道是史书没有记载。还是皇室地教育成功。宗室子弟虽然纨绔了一些。寻花问柳。声色犬马地事情经常发生。但极少有欺压百姓地传闻。
“景纯,你什么时候有空,姐夫想请你再到王府一次,要当面向你道谢。”高士林笑道:“而且汝南郡王也有意见你一面。”
汝南郡王赵允让,判大宗正司,负责监察宗室子弟的不良行为,深得宋仁宗的信任,而且学是未来皇帝宋英宗的父亲,那可是权势通天的主,这样的人物无论如何也要见上一见的,楚质根本没有矜持一下,直接答应下来。
“对了,还有件事情我要提前和你们打个招呼。”高士林俊脸微红,居然有几分扭捏,音腔嗫嗫嚅嚅半天,还是没有说出口。
“到底是何事吞吞吐吐的,若是觉得为难,大可不必告诉我们。”楚珏有些不耐烦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高士林依然犹豫不决。
“娶妻迎亲,如何不是大事。”眼睛轻眨,楚质试探性说道。
“你知道了?”高士林惊呼。
“你与曹家娘子情投意合,估算时间,也是时候了。”楚质笑吟吟道,人都已经见了,双方都满意,而且有婚约在身,办喜事也是理所当然地,况且以高士林大大咧咧的性格,只有在谈起曹媛时候这会如此不好意思。
“好啊,亏你现在才说。”楚珏俊秀的脸上带着一缕笑容,连忙追问起来:“什么时候迎亲?”
“还早,要等曹都监返回汴梁。”高士林说道,露出几分羞赧,但更多的是喜悦,曹媛地父亲,曹偕为许州都监,知道消息之后,肯定要回来主持婚礼,也要等一段时间,但高士林却按捺不住喜悦心情,提前把消息告诉两个好友了。
“才卿,得偿所愿,恭喜你了。”楚质笑道:“迎亲那天,我们可要成为'相,你莫要忘记了。”
古代的'相,相当于现在地伴郎,不过对'相的要求可不简单。
“放心,喜钱我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们来取。”新婚在即,高士林的心情格外舒
乎变得大方起来,闻言轻笑道:“只要你们到时能》回新娘。”
“几首迎亲催嫁诗罢了,自然不在话下。”楚质挥手,大有包揽一切之意,口中却说道:“到时候且看文玉大显身手。”
“景纯,你又要偷懒。”高士林笑斥起来。
笑谈几句,上课钟声响声,三人也随之返回各自的课堂。
安然坐在自己的书位上,楚质无视课堂上的教谕,自顾取出一本书籍,仔细认真地翻阅默记,体会时文大家是怎样作文的,知道自己地不足之处,楚质当然要尽量弥补。
当然,这堂课上的是音律,除了几个痴迷音乐,或者喜好音乐地学子,大部分的人都像楚质一样看课外书地,而教授音律的教谕对此情况似乎早已习惯,不加理会也就罢了,简直是视若无睹,只要不打扰自己讲课,音律教谕一般都不怎么管事的,毕竟学习音乐也要极强的天赋,不是谁都可以成为音乐家的,况且书院之中还是以教授经文典籍为主,像音乐、礼射、围棋之类的课程,不过是点缀,永远无法成为主流。
黄昏时候,在城中之时与高士林分道而走,走到大相国寺附近时,楚质说道:“文玉,有好几日没有去探望小叔和婶娘了,明日书院休假,我们一同前去拜访吧。”
“好的,带上儿一起去。”楚珏点头说道。
翌日,楚质抱着欢呼雀跃的楚,与楚珏并肩向楚潜家走去,身后自然跟着几个手提礼盒的仆役。
“二哥,那是什么?”走到一条美食小吃街时,闻着四溢飘香,楚不停抽*动着喉咙,嫩白的小手指着一串冰糖葫芦,黑溜溜的瞳孔充满期待。
“文玉,去挑一串回来。”捏了下楚的小鼻子,楚质微笑说道:“记得要大一些的。”
片刻之后,小手抓紧冰糖葫芦,楚心满意足的露出可爱笑容,赖在楚质的怀里,吃得不亦乐乎,再也无暇理会其他事情。
“质儿、珏儿,你们来了。”听到仆役的通报,娇艳秀美的潘氏兴冲冲迎了出来,露出欢喜明媚笑容。
“婶娘,还有儿。”楚抗议说道,挥舞着手中的冰糖葫芦,似乎发泄潘氏把自己遗漏的不满。
“是婶娘不对,把最讨人喜爱的儿忘记了。”潘氏娇笑道,从楚质手中抱过楚,亲呢的在楚肉乎乎的小脸蛋吻了下。
楚这才露出甜甜的笑容,从潘氏怀里挣扎下来,稚气说道:“婶娘,儿给您请安了,您可安好。”有模有样的拱手作揖。
“好、好、好。”潘氏轻笑道,如花枝乱颤,娇艳迷人,当下招呼几人走进客厅,自有婢女端上茶水。
“你们有多久没来看望婶娘了。”分席坐下之后,潘氏娇嗔埋怨说道:“若是今日不来的话,婶娘以后可就不疼你们了。”
宋朝的风气虽然宽松,但是嫁人之后,一般要紧守所谓的妇道,平日里都要待在家里,没有夫君的陪同,妄自出门容易受到非议的,所以虽同在汴梁城,潘氏也不可能时常前去楚洛家中的。
“这几日忙于修学,一时糊弄疏忽,请婶娘见谅。”楚质自然明白这话是对自己说的,自然连忙赔罪道。
“这还差不多。”潘氏秀颜泛出一丝笑容,忽然觉得腹中一阵疼痛,不由惊呼了下,纤手抚腹,眉尖微蹙。
“婶娘,你怎么了。”楚质心中一惊,上前几步,大声喝道:“来人,快唤大夫来。”
潘氏不答,似乎是痛得发不出声音来,厅内顿时乱成一团,还好楚质勉强保持镇定,让婢女扶潘氏回房休息,吩咐仆役烧水,取出一些平常必备的补药让潘氏服下,过了不久,大夫的出现,才让众人松了口气,但还悬着心还未落地。
“质儿,筠儿怎么样了,没事吧。”听到消息,楚潜风风火火闯了回来,看见在厅中守候的楚质,急忙追问起来,口不择言下,没有避讳,直呼潘氏的闺名。
微微愕然,楚质随之醒悟过来,露出灿烂的笑容:“恭喜小叔。”
“恭喜什么。”楞了下,楚潜有些不悦道:“质儿,你婶娘到底如何了?”在这个时候,楚潜可没有心情猜测楚质话里的意思。
“婶娘自然安然无事。”楚质笑了下,大声说道:“而且还有喜了。”
“有什么喜?”楚潜依然迷惑不解,不过听说潘氏没事,也放下心来。
“喜脉。”楚质无奈,继续解释道:“刚才大夫为婶娘诊断,说婶娘身怀喜脉,却没有注意休养,动了胎气,幸好只是小恙,服了安胎之药就没事了。
”
第一章第一百二十七章 家常
喜脉……。”楚潜目光呆滞,喃喃自语,不可置信
“没错,小叔,想来再过数月,楚家又要添丁了。”楚质笑道,由衷感觉欢喜。
“质儿,你婶娘在哪?”似是梦中,迷糊了半响,楚潜才清醒过来,一时忘记自己身在何处,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急切的询问道。
“在卧室里。”楚质轻笑提醒道:“小叔,婶娘刚服了药,你还不去看望她一下。”
楚潜连话都没有答,直接奔向自家卧室,瞬息从客厅内消失了。
楚质理解的微笑起来,转身说道:“文玉,你先带儿回家,顺便把这喜事告诉家里人。”
当然,楚质自然不会忘记令人去通知大伯楚汲,不仅如此,还让府中的仆役把这个消息告之四方邻里,还叮嘱跟随楚潜一同返回的衙役把事情在开封府衙门宣扬,看这架势,似乎是恨不得把这件事情弄得满城皆知。
接到吩咐的仆役们却丝毫没有奇怪,满面笑容的依令行事,管家更是不经请示,就命厨房准备好宴席,随时准备接待来客,事情证明管家还是有先见之明的,消息刚散布十几分钟,附近的邻里纷纷提着礼物上门祝贺。
楚潜闻迅出来迎客,立即被一群人围住了,吉祥如意的话不绝于耳,听得本来就喜不自禁的楚潜满面尽是红润之色,把平时在公堂断案时的威风凛凛忘记得一干二净,笑容一直没有收敛过,精神似乎还有些恍惚。
也怪楚潜如此失态,作为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事业成功的男人,却没有后代可以继承自己的一切,楚潜心里当然不是滋味。
孔子曰。三十而立。对于二十八岁进士及第。被朝廷授予官职地楚潜来说。已经是有所立了。可是人们常说。成家立业。成家不单单是指婚娶。还包括有子嗣。古代地传统观念认为。评衡一个人是否是成熟、是否能担当得成*人责任地标准。并不是年龄。而是看这人是否已经有子嗣。
况且从伦理上来说。无后是为大不孝。不仅是世人如此认为。连楚潜夫妇也深以为然。没有后代子嗣一直是他们地心病。多年烧香拜佛。求医问药无果之后。才想过继楚质。
本来已经绝望地时候。潘氏突然怀孕。这简直就是喜从天降。直到现在楚潜地心情还没有恢复平静。惊喜交集之下脑子一片空白。不时答非所问地。怠慢了来贺地客人。幸好旁人也明白楚潜地心情。纷纷发出善良笑声。也没有在意。
中午时分。楚府宅院内摆起了流水席。不管理街坊邻里。还是过路行人。只要你进门说上几句吉祥如意地话。即可坐下享用美食。酒足饭饱之后。临走之时还送上几枚喜钱。
而此时此该。楚家人都来齐了。在楚汲地主持下。楚家地男丁们在祭拜先祖。祈求祖先保佑楚家添丁进口。几个女眷却围着春风满面地潘氏。纷纷奉上祝福之言。不时传授一些怀孕时地禁忌常识。
“弟妹。有了身孕之后。且不可像往日那么操劳了。”惠夫人喜悦笑道:“要尽量少动。免得像今日一般动了胎气。”也难怪惠夫人这般高兴。只要楚潜有后。那楚质自然不用过继了。了结一桩心事地惠夫人。面对潘氏时心里再无疙瘩。真心实意希望她顺利产下婴孩。当然仔细认真地为潘氏着想。
“惠嫂嫂提醒的是,我以后会注意的(1*6*k手机站wa^p;1^6^k;cN)。”潘氏感激说道,纤手下意识的抚摸着腹部,才怀胎两月,小腹依然平坦,看不出什么来,不过她依然感觉到有一个小生命孕育其中,似乎在轻轻地跳动着,一般幸福的激流涌遍全身。
“惠儿所言在理,筠儿你实在是太不应该了,连自己身上的诸多异常都没有省觉,幸亏质儿处理得当,不然……。”一个端庄娴静的秀丽美妇开口说道,带着几分关爱似的责备。
“大嫂教训的是,是我糊涂了。”潘氏螓首微垂,乖巧说道,并不是她没有发现异常,只是不敢往这方面想而已,也曾想过找大夫来诊断,但实在是太忙,而且自我感觉身体没有太大的不适,也随之耽误下来。
娴静的秀丽美妇正是楚汲地正妻徐氏,所谓长嫂如母,她自然要担当起这个责任来,温言细语的告诫潘氏几句后,微笑说道:“说起来我们两人的经历类似,当提我怀岩儿的时候还要比你长几岁,有些事情你需时刻留意。”
“请大嫂指点。”潘氏闻言大喜,古代虽没有高龄产妇一说,可
也明白这个年龄段怀孕的危险,潘氏比楚潜小几岁,多了,怀孕之后体质免疫力下降,不然也不会那么容易动了胎气地,自然要更加注意。
“正如惠儿所说,尽量少动,还要注意……。”徐氏细心指点起来,末了朝沉默少言的王氏和声道:“思儿,你有什么要补充地吗?”
王氏神思恍惚了下,眼眸随之恢复清明,轻声说道:“嫂嫂所言句句在理,无须我再多言了。”
王氏的兴致似乎不怎么高,芸娘美目轻盼,也猜测出几分原因来。
王氏不喜欢楚质地事情在楚府也不是什么新鲜事,理由似乎是楚质不求上进,王氏恨其不争,加之害怕近墨者黑,会对楚珏的学业有所影响,所以干脆疏远楚质,这是摆在明面上地理由,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担心楚质夺走楚珏继承楚洛家业资格。
楚洛有四子,楚俭和楚是妾所生,按照大宋的法令,没有资格继承楚洛的家业,也不能享受恩荫的待遇,小的时候,楚洛对待三子(楚没有出生)就一视同仁,但是同床共枕多年,王氏却知道楚洛其实最喜欢的是楚质。
王氏也清楚这是爱屋及乌,毕竟在妻妾之中,楚洛最喜爱的是惠夫人,对于这点,楚洛的妻妾心知肚明,出于爱子心切,或者心中隐藏的嫉妒情绪,王氏当然不可能喜欢楚质,虽然楚洛一再表示以后继承自己家业的人一定是楚珏,而惠夫人也含蓄表示过不会与之相争的意思,但是王氏的担忧总是放下来。
直到楚洛有意把楚质过继给楚潜为子,虽没有成功,但让王氏心中稍安,特别是当楚洛有意识的疏远楚质之后,王氏表面上没有说什么,心里却暗暗有几分悦,不过看到楚质慢慢的消沉起来,被楚洛训斥责罚,王氏也有一丝不忍心。
但这丝不忍心在近段时间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随之涌现的是深深的忧虑,楚质突然之间好像是换了下人似的,不仅学业突飞猛进,而且连连得到一些名家大儒的赏识,名气也随之日积月累,在汴梁城中广为传诵。
楚质高中童子试榜首,楚洛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是王氏却知道他心中的喜悦,早晚他要过继到三叔家的,王氏不停在心中安慰自己,期望能隐藏心底的不安,没有想到事不随人愿,突然听到潘氏怀孕,王氏怎能淡然处之。
王氏的心理,一帮女眷谁都隐约明白几分,见到她有些黯然的模样,惠夫人红唇微动,十分想开口表明自己的心迹,但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力量在阻止她的举动,细细想来,在惠夫人的心中,何尝没有让自己儿子继承楚洛家业的念想。
经过繁琐的仪式,祭祀祖先的活动总算结束,楚质连忙站了起来,悄悄舒展身体,楚俭不在,身为楚家的长男,楚质要承担的礼节自然要比其他弟弟繁重一些。
“岩儿,你随二哥、三哥、儿到那边玩耍吧。”仪式结束,楚汲立即拉着一个身穿锦衣华服,年约十岁,长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的小孩和颜悦色说道。
“二哥、三哥。”楚岩微微点头,上前两步拱手行礼,眼睛里有几分喜悦。
“你是岩哥哥?”一旁的楚含着小手指,眨着漆黑的眼睛,好半响之后才恍然似的呼叫起来。
“才几个月没见,小儿就不认识我了。”楚岩垂头丧气说道,随即又振奋起来,上前搂抱只到自己半身的楚,用尽全身最大的力气,如玉的脸庞都涨红了,这勉强抱起楚,在原地绕了几个圈,惹得楚欢笑不已。
“质儿,看着他们一些。
”楚潜微笑吩咐道,深情望了不远处的潘氏一眼,扯着两个兄长到旁边的宴席举杯畅饮起来。
“岩儿,最近怎么样了?”分开两个小孩,以免他们摔着,楚质笑问起来,楚汲中年得子,对楚岩自然是宝贝异常,但凡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基本是没有什么自由可言的,楚岩也是如此,为了将之培养成材,楚汲可是不遗余力,亲自对楚岩进行启蒙教育,平日里管束严格之极。
“在随父亲学习诗经。”楚岩小声说道,侧身避开楚汲,语气有些无奈,显然对此非常不耐,毕竟孩童贪玩的天性可没有那么容易磨灭的。
“儿也在学诗。”楚不甘寂寞叫嚷起来。
第一章第一百二十八章 帮忙
儿真聪明,学了什么诗,念来让大姆听听。”徐女眷走了过来,闻言微笑说道,非常自然的捏了下楚肉乎肥嫩的小脸蛋。
“云对雨,雪对风。
晚照对晴空。……,人间清暑殿,天上广寒宫。两岸晓烟杨柳绿,一园春雨杏花红。……,一蓑烟雨,溪边晚钓之翁。”自从学会对韵之后,楚似乎喜欢上这种声韵铿锵顿挫,朗朗上口的字句了,一有时间就摇头晃脑的吟诵起来。
“这是何诗?”徐氏出身文人世家,也是颇通文墨的,细听之下,有几分奇。
“这是韵诗,是质儿编来教儿识字的。”娘轻微笑道,童谣哩语联对韵始终上不了台面,她索性自作主张换了个名字。
“嗯,韵味深长,确实适合启蒙之用。”徐氏点头说道,露出一偻赞许的笑容:“质儿,数月不见,你长进许多,还成了秀才案首,大姆心中欣慰。”
“日后还须大姆多提点。”楚质微笑拱手道。
果然和以前不同了,徐氏暗暗惊讶,当初听到关于楚质的种种传闻,她心里还半信半疑,不相信楚家最不求上进的楚质居然发生这么大的变化,直到知道楚质在童子试中一举夺魁,位居榜首,这才信了几分,心中还是有些疑惑的,如今见到以前在自己面前拘谨不安的楚质,现在却坦然自若,进退自如的样子,虽没确信无,但也肯定楚质与以前有所不同了。
“质儿,最近是否有空?”众人笑谈几句,潘氏突然突兀询问道。
“童子试已过,解试还很早,书院的课堂也安排不紧,还是有几分清闲的。”楚质盘算了下,有几分迷惑道:“婶娘有什么事情吗?”
“如此甚好。”潘氏含笑道:“婶娘确实有一事相求。”
“会么求不求地。有事你就吩咐一声。质儿身为晚辈。理应效力。”惠夫人柔声说道。
“娘亲说地是。婶娘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楚质赞同笑道。
在众人地惑目光下。潘氏轻抚小腹。露出慈爱笑容:“婶娘最近应该没有什么闲暇时间了。你可否帮忙打理一下婶娘家中地生意。”
潘氏是商人之女。这点楚家上下都清楚。宋朝商人地地位虽然不高。但世人对商人地身份并没有歧视。只是见不惯某些奸商敛财手段卑劣罢了。有些名商巨贾人品高尚。时常救济贫寒士子百姓。一样得到世人地肯定。与商人联姻在社会各个阶层也不是什么稀奇地事情。不仅是权贵百姓。宗室子弟也没有例外。
“打理生意?”楚质惊讶道。虽然很少过问楚潜地家事。但是经常上门。耳濡目染之下。多多少少会了解一些。
楚潜还未进士及第之前,也是个清贫寒士,时常要靠长兄,也就是楚汲的接济才能度日,和绝大多数文人一样,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不懂营生的书生,中举之后,立刻成了香饽饽,各家媒人纷至沓来,根本不计较楚潜清贫如洗地家境,宁愿倒贴嫁妆也要与之联姻。
说明一下,宋朝的嫁娶也是要经过媒妁之言的,不过却可以相亲,也就是说婚前男女双方可以见面的,地点往往在酒楼、园圃等雅致环境,这颇有些今日自由恋爱的味道,若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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