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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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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恭听了,勒转云头,阴沉着脸道:
“年轻人!杀人不过头点地,我认败服输也就是了,你苦苦追来却又为什么?”
谢九月本打算斩妖务尽,听蒋恭这么一说,倒觉得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似的,如果再说我要杀掉你们,明摆着就是有欺人过甚之嫌,便苦笑了一下,面现尴尬地道:
“我、我想送你们一下!”
话是拦路虎哇!蒋恭一句话骗住了谢九月,明知他追来是要把我也杀掉,现在改了口风,显然是中了我的计,便双拳一抱道:
“在下蒋恭这厢多谢了!少侠英勇无敌,神功盖世,实令我弟兄佩服得五体投地。请恕在下贸然问一句,少侠尊姓大名,能否见告?”
听他说话倒十分客气,谢九月抱拳还礼道:
“我姓谢,叫九月。也说不上什么尊姓大名的。您又是何方高人,能否见告一二?”
其实,蒋恭的真身早已驾云走了,留下魔影在此应付着谢九月。
谢九月不见蒋恭回话,仔细再看,只见蒋恭象泡影一样,已经消失的无踪无影了。气得他一跺脚,朝他们逃去的方向,愤愤地唾了一口。
待他回到众豪杰面前,却不见了一气圣人司马英杰,便问盟兄李大牛道:
“大哥!那位白胡子老人到哪里去了?”
李大牛憨笑道:
“他临走时说,要去追赶一位姓凌的姑娘,还说要杀一个叫周致一的人,便往东南方向走了。”
谢九月眼睛一亮道:
“凌姑娘!莫非是剑虹妹妹也到了这里?”
“什么见红见绿的?管她呢?天下姓凌的多啦,你还想一个个地去问吗?”程廉撅着嘴道。
谢九月放心不下,沉思片刻,开口言道:
“当今朝廷鹰犬大举西下,周致一那条老狗,说不定是一条毒蛇。凌姑娘单身前往,恐怕凶多吉少啊,咱们还是前去看一下才是。”
李大牛道:
“我们也要回青云寨,这不是顺路吗,咱们走吧。”
众豪杰说着话,往前赶路,忽然发现树林边的雪地上,有一顶华丽的轿子,甚为醒目。
距小轿十丈之远时,从树林里跳出来四条壮汉,手持大刀,横眉怒视,一个为首的大汉道:
“尔等休要靠近,再往前走,小心尔等的狗命!”
什么人,竟如此霸道?小霸王程廉哪里听得入耳,跨前一步,阴下脸来道:
“大路通天,各走各边。你们要不是吃河水长大的,就不必管那么宽!有道是好狗还不拦路呢,我们要回家啊,难道还要绕道走嘛?真是岂有此理!”
那个大汉咧了咧嘴,上下把个程廉打量几番,冷笑道:
“来人!把他拿下。”
小霸王程廉也不示弱,狂笑道:
“哈哈哈!兔崽子!在大爷面前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来来来!哪个敢动手,便先吃大爷一剑!”言罢,挺手中宝剑,跨步上前。
一位身材干瘦的汉子,徒手迎上前来。
待程廉一剑刺到,身形一旋,竟转到他身侧,探右手抓住程廉的手腕,左手托肘,顺势往前一拉,脚下一勾,大声喝道:
“你给我趴下吧!”
程廉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偌大的身躯便“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过来两条大汉,抹肩头拢二臂把他捆了个结实。
干瘦汉子身法奇快,连八臂哪吒吴正青,也没看清楚他用得什么手法,便放倒了小霸王。
赛金刚萧伯禹冷笑道:
“呵呵!真是大风大浪闯过无数,在这个小阴沟里翻了船。来!让我也来领教一下你的功夫!”言毕,把钵盂般大个的拳头在眼前一晃,抖身形迈大步冲了上去,把干瘦汉子的小脑袋看得真切,“呜”地一拳朝他面门便捣。
干瘦汉子嘴角往上一挑,斜身跨步,右手一把刁住萧伯禹的手腕,往前一带,左手抄起他的右腿。“咕咚”一声,又把萧伯禹摔出去一丈多远,不待他翻身起来,又被人家用绳索缚定,扔在程廉身旁。
程廉咧着嘴笑道:
“哈哈!咱哥俩又到一块啦!”
萧伯禹没好气地道:
“哼!亏你还笑得出来!往后你这个小霸王,非要变成个小王八不可。”
干瘦汉子连着放倒两条猛汉,轻轻拍了下双手道:
“你们三位还不束手受缚,还待大爷我费事吗?”
李大牛气得怒火直冲脑门,双手一搓,“哇哇”地暴叫数声,一抖身形,晃双拳上前便打。
干瘦汉子还想用擒拿萧伯禹的手法,撂倒李大牛,右手刚往前探,肋下便挨了重重一拳,打得他闷“哼”一声,身子平飞出去八尺多远,一手捂着软肋,单腿跪在地上,紧咬牙关,少时,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落下来。他眨巴几下眼睛,看样子没明白是怎挨得这一拳。
大牛双手叉腰,大笑道:
“瘦鬼!你服也不服?哈哈哈!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哪!”
干瘦汉子站起身来,把双掌在胸前一错,一提丹田真气,运到指尖,发出“格格”之声,把掌化作虎爪,猛然往下一压,尖着嗓子道:“小子!少要张狂,接招便了!”
只见他脚下盘旋,身子好似一片流云,眨眼间扑向李大牛。
李大牛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出一记霸王挥鞭,那个蒲扇般的大巴掌,抡圆了朝干瘦汉子扇了过去。
干瘦汉子低头避开来掌,探双爪拍向李大牛前胸。
李大牛一掌拍空,收势不住,身子半转,胸前大门敞开,再想用左手补救,已经是晚三春了。
干瘦汉子一记二鬼拍门,正击在李大牛前胸上,双手往两边一拉,齐刷刷地扯下了李大牛的两条衣袖。李大牛整个身躯,若半座山似的往后倒去。
一见大哥吃了暴亏,八臂哪吒吴正青按耐不住心头怒火,身形一晃拦住干瘦汉子,二人也不打话,便杀在一处。
另外两条大汉恶虎般扑向李大牛,李大牛身子往后一滚,站起身形,与两条大汉战成一团,喝叫连连,惊天动地。
风流小菩萨谢九月抱肘而立,静观其变。见那几个汉子不象江湖中人,也不象神武营的人,身手矫健,功力非凡,与李大牛、吴正青不分上下,便上前拱手施礼道:
“诸位且慢动手!容在下一言相询。”
为首的汉子喝道:
“梁贤弟退下!”
干瘦汉子应声跳出战圈,他又喊道:
“狄成、狄强兄弟也住手!”
和李大牛动手的两条壮汉闻言,也退在了一旁。
那大汉瞥了一眼谢九月,略一抱拳道:
“这位兄弟!有话请讲。”
谢九月抱拳道:
“多谢兄台成全!请问壮士贵姓大名,上下怎样称呼?”
为首的大汉,沉吟片刻道:
“嗯!吾乃锦衣护卫,姓杨名林,字树广,人称小专诸的便是。你又是何人?”
谢九月道:
“在下叫谢九月,人小名微,江湖人称风流小菩萨。杨兄自称锦衣护卫,自然是朝廷中人了?”
杨林撇嘴一笑道:
“不瞒你说,我等正是大内锦衣护卫。”
谢九月道:
“这就怪了,皇宫大内的侍卫,来到这西域荒僻之地,不知有何贵干?”
杨林面现难色,说话略显结巴起来:
“这、这与你无关,还是不问为好,免生事端。”显然是不肯吐露真情。
谢九月微微一笑道:
“小可人微言轻,天下的事,看来皆与小可无关。可是,某家身上这口宝刀,却要管天下事的!”
众锦衣卫士听罢,皆大笑起来。
杨林道:
“要说刀吗?我等每人一口,难道天下事都管得了吗?小兄弟!该管的便管,不该管的、或是管不了的事,依我看,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谢九月脸色一变,正待动手,忽见轿帘一动,从小轿内款款步出一位衣着华丽的美丽女子,头上高挽发髻,一方绿帕轻拢,云鬓低垂,蛾眉如勾,杏眼流波,鼻如凝脂,秀口含春,白净净的一张鸭蛋娇面,微透红润,齿若扁贝,未曾开言,三分笑意。白护领轻拢鹅颈,翡翠绿的紧身小袄,上绣大团牡丹花,一对对大红蝴蝶扣,排得整齐秀密,腰间一条金丝带,挽了个鸳鸯戏水结。下身穿火红色中衣,绣着金花朵朵。足下蹬一双青缎子小蛮靴,宽不满三寸,长可逾半尺,上面一簇火红绣球,走起路来“突突”乱颤。身上披了件鹅黄色披风,肋下佩一口宝剑,杏黄色剑穗迎风摆动。好一个绝世佳人!走起路来如春风摆柳,只见她玉腕一转,探出兰花指,整理一下衣角,说出话来好似莺声燕语。她美目流波,朝谢九月笑了笑,见少年长得英俊潇洒,眉清目秀,不禁多看了几眼,眉毛一扬道:
“好一个翩翩少年郎!只可惜流落江湖,风流小菩萨谢九月!可知江湖风急,当心浪猛,何不早些寻得避风港?好啦!杨林,放了那两个人,起驾。”也没看清她是怎么走的,人便不见了。一乘小轿,在四条壮汉肩上,颤颤悠悠地飘飘然远去。
第六十六回 众英雄夜入三圣祠
谢九月摇了摇脑袋,揉了一下眼睛,刚才发生的事,好似在梦中一般。
他朝着小轿远去的方向大叫道:
“喂!你是谁?姑娘!不不,小姐!回答我呀!”
真好似昙花一现,芳香犹存,人已不见。
他暗自后悔,连姑娘的芳名也没问一声,便自言自语地埋怨道:
“我真傻!怎么就傻到了这个地步了呢?见了一回面,连姑娘的名字都不知道!”
忽然觉得耳畔响起一个蜂鸣似的声音道:
“谢壮士!我是当今圣上的第九个女儿,名叫兰芝,人称九公主。奉旨西下,到此暗访民情,不期得遇小壮士,足慰我心。我说过的话要仔细琢磨,莫要误了性命!”
芳言陡止,他拔弄了一下耳朵,却一点声音也没有了,莫非这就是江湖上传言的密语传音之法?若果真如此,她的武功便臻化境了。她说的江湖风急,当心浪猛,莫非朝廷开始大举进攻九大门派、武林豪杰了吗?可以这么认为。要我早寻避风港,又意在哪厢?他苦苦思索了好一阵子,也没悟出来其中奥妙,便一笑了之。
令他更为奇怪的是,身边是那么安静,连一丝声响也没有,闪目看去,见众豪杰尽二目发直,有的半张开嘴,有的口水淌下来一尺多长,还有的舌头也耷拉出唇外。他们是怎么啦?莫非遭了暗算?便上前推了李大牛一把,他竟然像个木头人似的倒在积雪上。这一下谢九月可沉不住气了,扯了一下吴正青。他身子晃了晃没倒下去,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这是中了什么邪?他又去看程廉和萧伯禹,他二人直着双眼好像睡着了。
急得谢九月“啊”地大叫一声,犹如晴天打了个焦雷,震得众人仿佛从睡梦中惊醒,揉着眼睛道:“啊?好美啊!”
“这叫什么事?早知道你们在做美人梦,我就不吵醒你们啦,让你们美死在这里。”谢九月生气地说着。
程廉痴呆呆的问道:
“小菩萨啊!那个美人去了哪里啦?”
真让人气不得、笑不得。见了个美丽的姑娘,竟被人家勾去了魂。
谢九月怒道:
“你就在这想美人吧,绑绳也不要松开,那可是美人手下绑的,就绑着留作纪念,那得有多舒服啊。”说完,一转身进了树林。
李大牛跳起来大声嚷道:
“老兄弟!你别走啊!可千万别扔下我们不管啊!”
吴正青拍了拍李大牛的肩头道:
“大哥!别喊啦。准是老兄弟嫌咱们不争气,一赌气甩下咱们了。咱也不是三两岁的孩子,还用他背着、抱着的啦?待把程廉他们松了绑绳,去追他便是。”
待把程廉、萧伯禹的绳子解开之后,吴正青道:
“还有一位美人,比这姑娘长得还美上三分哩。”
“她是谁?你快说啊,别等着见了人家,再象今天这样丢人现眼。”萧伯禹急不可待地问。
李大牛也稳不住神了,开口言道:
“二兄弟!你就快告诉他们吧咱哥们儿,还卖什么关子吗?”其实,他心里比别人还着急。
吴正青倒背着双手,眼睛看着天空,径直往前走去。
程廉嘻皮笑脸地说:
“盟主啊!您先别急着走啊!您说她到底是谁呀?”
李大牛也跟着起哄:
“二弟!你要说出来她是哪一位,家住何方?我保证让老兄弟把你的穿心夺命钉,要过来给你。”
萧伯禹红着脸道:
“盟主啊!快说出来吧,别再吊我们的胃口啦。”
吴正青看了他们三人一眼,正色道:
“这个姑娘吗,年龄比她大了些。”
萧伯禹道:
“有二十几岁吗?”
吴正青道:
“嗯!还大。”
程廉道:
“四十来岁?”吴正青摇了下头。
程廉美得手足无措,赶忙问道:
“她是谁呀?”
吴正青故作神秘地道:
“她吗?你们也许认识,便是鉴湖女侠程姿英!”
仨人一听,吓得一翻白眼道:
“啊!丑八怪!”
四位英雄说笑一回,便言归正传,议论起国家大事来。
八臂哪吒吴正青道:
“李大哥!刚才那位佳人说江湖风急,当心浪猛,可能是告诉我们,韩光普已开始大规模行动,让我们暂避一时。”
李大牛点头道:
“分析的有道理。不过,那是妇人之见。依我看,不如众家豪杰联起手来,去投靠东宫太子李豫,除去杨国忠、李辅国之流,以清君侧,扶社稷,让玄宗皇上知道武林中大有忠臣义士。待到国家安定下来,愿意当官呢,便可世袭朝廷俸禄,图个封妻荫子。若想归隐江湖,便可寻一处岩林静地,安度时光。”赛金刚萧伯禹冷哼一声道:
“哼!玄宗皇上也是狗屁一个!他熟视政风腐败,边将贪功,民生凋敝于不顾。自个儿奢糜无度,身边带着杨贵妃,冬幸华清宫,夏去九成宫避暑,终日荒淫,似这等无道昏君,保他何用?”
吴正青不由得放慢了脚步,拍了拍萧伯禹的肩头,亲切的言道:
“伯禹呀!玄宗皇上再不好,也是一位六十年执掌神州的平安皇帝。无奈年事高迈,怎禁得杨国忠、李辅国勾结安禄山,里应外合的欺瞒呢?忠烈将军陈玄礼主持宫中琐事,虽得皇上宠信,怎及杨国忠、李辅国在皇上身旁吹耳边风?陈老将军情知安禄山,怀有弑君篡位的野心,但已于事无补,可谓回天乏术。现在隐退官场,回家安度晚年了。东宫太子李豫,已经得到大将军郭子仪的拥戴,调动大军讨伐安禄山。眼下正值国家用人之际,我等该去助一臂之力才是。”
李大牛道:
“如果李豫能力挽狂澜,平定安禄山、史思明之乱,剪除杨国忠、李辅国两个奸贼,从而一统天下,始亲万机,励精图治,何愁天下安泰?恢复大唐盛世大有希望。”
吴正青道:
“大哥说的极是!眼下正是国难当头,犹如將倾之厦,非一木可支,我等该去投奔东宫太子,以立万世奇功。”
他看了一眼萧伯禹又道:
“治国之道,民心也。好比种地,依赖于土地一样啊,若民心一散,极难凝聚,便是国家败亡之象。我弟兄身怀武功,岂能坐视天下大乱?”
萧伯禹是个直性汉子,当即一拍胸脯,朗声道:
“盟主!我听你的。”
吴正青又注目小霸王程廉道:
“程廉功力非凡,前途不可限量,若肯与为师共扶明主,定能建立丰功伟业。”
别看程廉外表粗鲁,它也有自己的想法,听吴正青这么说了,心里闷闷不乐地道:
“在下不敢瞒盟主,我在江湖上闲散惯了,最是见不得那些整日板着脸,假装正经的官场人儿,还不如在江湖上混得好,也不图个啥体面,总比那些说着堂皇的话,干些男盗女娼勾当的人,活得心安理得。”
吴正青神色几变,突然大笑道:
“呵呵呵!程廉肝胆照人,此话说的实在。广阔江湖,实为男子汉施展作为之地,能除暴安良,替天行道,亦不失江湖豪杰的本色!愚兄以为,世无大乱而身在江湖,天下纷争当挺身报国。”
小霸王程廉挠了一脑袋道:
“盟主想得开,看得远,令徒儿自叹弗如。但投奔官家一事,还是要好好想一下。”
几个人说着话,停停走走,不觉已到日暮时分。天空薄云轻飘,更显得夜幕降临得早。
北风萧瑟,天寒地冻,无情的寒风显示着欲将天地凝止的淫威。
大地显得那么宁静,山林原野,似在描述着西域那古老的历史,亦如怀春少女,充满了无限的生机、活力。
登上一座无名山岭,只见一束光亮,投影在夜色苍茫的森林里,显得异常醒目。有火光,必有人迹。
吴正青朝众人一挥手,大家脚下发力,飞也似地奔火光而去。待来到近前,借着雪光,依稀可辨认出这是一座古庙,门楣上写着三个大字:三圣祠。
程廉上前叩打山门。山门虚掩着,透过门缝闪目观瞧,不禁大喜,招呼众人一声:
“弟兄们!进去吧。”便推门而入,在庭院里就扯着嗓子喊上了:“喂!有啥好吃的,给我留上一份儿!”
从屋内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
“哎!你这个会赶嘴的馋猫,快进来!”
地上生着一堆火,一气圣人司马英杰蹲在火堆旁,专心地烘烤着野味。
强烈的松木浓烟,呛得程廉咳嗽起来,他伏下身子,才觉得好受些。
坐在木板床上的谢九月,忽然笑道:
“喂!程大个儿,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
“唔呀哈!小老叔也在这哪,吓了我一跳。他们就在后头呢,说话就到。”程廉笑嘻嘻地说着。
吴正青在门外打趣地道:
“我们是怕赶不上嘴,才跟了程廉来的!哈哈哈!”
程廉接言道:
“好哇!还是师父会说话,那这顿野餐就该我先吃啦!”
司马英杰一捏他的鼻子道:
“我还没有发话,你倒先做起主来了!竟捡便宜话说,这份人情让你给送了干净。”
谢九月笑道:
“各位仁兄先烤烤火,暖和一下身子,等会好吃的管你们个够。”
第六十七回 小霸王大战三眼欺天
司马英杰本来是去追赶凌剑虹的,谢九月担心朝廷鹰犬大举西下,司马英杰独自行动,有可能会落入敌人手里,他放心不下,便随后赶了去。谢九月追上司马英杰后,向他讲明来由,感动得司马英杰拉住他的双手,连声道谢。
两个人互通了名姓,彼此倾吐仰慕之情,皆有相见恨晚之意,真是英雄相惜呀!俩人谈得投机,司马英杰非要与谢九月结为忘年弟兄,谢九月执意不肯,笑着说道:“前辈太过谦让了!论年龄,您当我爷爷还有余呢,若让江湖人知晓,晚辈非要落下僭越的坏名声不可。”
司马英杰大笑道:
“哈哈哈哈!话说实了呢,也是这么个理。”
谢九月道:“
那我就叫您一声爷爷!孙儿给您老人家磕头啦!”
司马英杰慌忙伸手相扶道:
“好啦好啦!这些俗礼咱就免了吧。”
谢九月正色道:
“老人家!这个礼可免不得。若是我这么稀里糊涂地认了个爷爷,我那位严鸿昌爷爷,又该骂我不懂礼数,是个小没出息的啦。”
司马英杰笑道:
“照这么说来,这过场还得走一下?”
谢九月点点头道:
“嗯哪!这过场得走。”
当下,司马英杰便于石头上坐了,谢九月跪倒在雪地上,磕了三个头。
司马英杰笑着把谢九月扶了起来,“啧”了一下嘴道:
“看我这当了爷爷的,说起来让人家笑话呀,连一点像样的见面礼也没有哇!”
谢九月笑道:
“这也不算忒难的事吗,您请我吃一顿野味,那就中了呗!”
司马英杰开怀大笑起来道:
“哈哈哈哈!既如此,爷爷我就抓些野兔来,你先去前边的小庙里等着,我随后也就到啦。”
他目送着九月走远了,便从腿上解下来四块铜瓦。这每块铜瓦重三斤六两,两块为七斤二两,绑缚在腿上,用来强身健体。这回可觉得轻松多啦,看见前面跑出一只野兔来,他撒脚便追。
离野兔三丈远时,打出手中的一块铜瓦,正击中野兔的后脑,只见它翻了个跟头,便栽倒在地。
西域大地上,山鸡、野兔、狍子、野驴、藏羚羊、野猪、土豹子、豺狐、雪狼等野兽自然是不少,没用上一个时辰,司马英杰便满载而归。
他进入古庙里,见谢九月已经把篝火烧得正旺,笑着跑了过来,从他肩上接过五只野兔来道:
“看您!还认起真来了。累着了吧?”
司马英杰大笑道:
“哈哈哈!不累!为我孙子吗,就是上天摘不了星星,取不了月亮,别的吗,要啥我都能办得到!”
爷孙俩说笑着,烧烤着野味,专等众豪杰到来。
第一个进来的赛金刚萧伯禹,拿起一只烤熟了的山鸡,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连声道:
“好香好香!我可从来没吃到过这么香的野味!”
话刚说完,就听得“嗖”地一声金风响,一只燕尾蛇形镖破窗而入。萧伯禹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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