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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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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别听他胡说八道,就用镖打他!”
    关振化气得狠命劈了单成数剑,开口言道:
    “齐佛爷武功盖世,怎会用江湖宵小之辈的玩意?将会令天下豪杰不齿也!”
    一句话提醒了梦中人,齐云也顾不得脸面了,开口言道:
    “老衲深知关大侠接暗器的功夫了得,何不显露一下身手,以饱老衲眼福!”
    说着,右手在胸前一晃,耳轮中就听“咻”地一声,燕尾镖就出手了。
    关振化心里这个恨哪,你一个邋遢僧就够我忙活了,还要罗锅子施以援手,这未免太过份啦!他深知齐云打暗器的功夫,那是镖无虚发,见他手腕一动,离得又是这么近,便自知厄运难逃!早就有心想跑,只是怕在江湖中贻笑大方,茶余饭后谈论起来,说晴天雷关振化被齐云的暗器,给吓跑啦!那多没面子,简直是再也没脸见人了,往后还怎么在江湖中立足?可怎么也不能就这么站着等死呀!闪目光看了一眼谢九月,见他手里拎着白虎神刀,闭着两只眼睛,嘴里叨叨咕咕的也不知念啥咒呢。关振化气得直摇头,心中暗道:要不是你在这,我关某犯不着招惹两位怪僧。有心告诉谢九月说我对付不了燕尾镖,但初次见面,又难于启齿。人家要说我也对付不了,那又能怎么样?还不如不问好呢,显得更没了意思。看来是靠人不如靠自己呀!他暗叹一声,把透龙剑舞了个风雨不透,想以此来拨打燕尾镖。
    看到关振化那六神无主的样子,乐得邋遢僧单成实在憋住了,“哈哈”地大笑起来,开口戏弄道:
    “吕梁豪杰关振化,宝剑舞的真不差。小子!你今个这个晴天雷呀,可要变成落地雷啦。你有啥遗言哪,告诉老衲一声,等明年的今日,要是有人来吊祭呢,我让他们给你立一块碑。”
    晴天雷关振化惧极而生勇,面对难以抵御的燕尾镖,竟敢用宝剑抵挡,可见勇气不减,真是个响当当的汉子!
    谢九月见关振化视死如归,暗自佩服他够条好汉。
    风魔僧齐云的燕尾镖,谢九月刚才领教过,确实厉害无俦,也就怪不得关大侠有惧怕之意。齐云握住燕尾镖,就等于握住了关振化的小命,只要一出手,你就得去找阎老六报到去了。
    为防不测,谢九月手里一直握着吴正青的淬毒火龙穿心钉,心里窃笑着:亏得没把此钉还给二盟兄,今个真派上了用场。
    待齐云手腕一动,一点寒星发出,谢九月的穿心钉也就出了手。晴天雷关振化那里还一点反应都没有呢,燕尾镖已然到了肋下,直取章门穴而来。只听得“波”地一声脆响,燕尾镖被打了个粉碎。
    由于两种暗器力道都相当大,燕尾镖是被打碎了,那淬毒火龙穿心钉也改变了方向,钉头略微一斜,就在关振化的肋稍上蹭了一下子。关振化听见肋下有响动,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本能地用宝剑去格挡,可已经来不及了,就觉得肋稍上一凉,登时就撒手扔了宝剑,半截塔般的身躯便倒在了雪地上。
    两位怪僧见关振化倒在地上,怕谢九月找他们的晦气,打了声呼哨,便往宝珠寺逃去。谢九月哪有心思去追他们,深知淬毒火龙穿心定毒性猛烈,恐怕是关大侠性命难保,自己又没有解药,这可如何是好?急得他眼泪都下来了,上前抱起关振化,念动真言,纵身跳在祥云之上,径奔清云寨而去。一路上拂风拨云,不到两个时辰,谢九月怀抱关振化,业已降落在清云寨李府门前,失声大叫道:
    “快来人哪!”
    有几个庄丁听见了,出来一看,见是庄主的盟弟,便赶忙从他手里接过来关振化,急冲冲奔中堂而去。
    谢九月向一位老庄丁打听道:
    “老人家!吴正青可在府上么?”
    老庄丁耳聋眼花,不认识谢九月,也没听清楚他说了些什么,回答道:
    “啊!要水喝是吧?等一会儿,我给您端过去就是。”
    谢九月急得直挠脑瓜皮,几步来到中堂上,还好,庄丁们已经把关振化放在了床上,正往上盖棉被呢。
    谢九月火里火气地问道:
    “各位仁兄!知道吴正青在哪吗?”
    一个仆人答道:
    “多半是在前院看戏去啦。要不要我去找一下?”
    谢九月说道:
    “不用啦!我去吧。”
    说完就往门外闯,正巧和前来送水的老庄丁撞在了一起,把老人家撞了个仰面朝天,壶里的开水洒在地上,幸好没烫着人。
    救人要紧,谢九月把老人扶起来,也顾不得道歉了,脚跑得几乎都离了地,朝有锣鼓声的地方跑去。
    他进了大厅,只见人头攒动,男女老少挤满了一屋子,东面搭了个戏台,演唱着《石猴闹天宫》。他见盟嫂李氏在前排就坐,便上前问安。
    李夫人笑道:
    “是三叔回来啦!来!就坐在嫂子旁边,看一会儿吧。”
    谢九月道:
    “嫂子!我有急事啊。”
    李小牛扯住他的衣角道:
    “我、我的三、三叔喂!可、可想死我、我啦,您、您这两、两天跑、跑哪去、去啦?”
    李夫人听他说话这么急,情知有重大事情发生,便说道:
    “小牛别捣乱!九月,看把你急得!有啥事?告诉嫂子一声。”
    谢九月道:
    “嫂子!我用淬毒火龙穿心钉伤了人。吴盟主在哪里呢?快告诉我。”
    李夫人用手往戏台上一指道:
    “那个演霸王的,就是大牛。那位虞姬便是吴正青。”
    谢九月一步跃上戏台,吴正青正唱到:
    “夫君哪!奴家随军南征北战,···”
    谢九月一把拉住他,风风火火地言道:
    “二哥!快别夫君啦,兄弟闯下了塌天大祸!用你的穿心钉,误伤了晴天雷关振化,他现在人事不醒,你快去救他一命,若晚去半步,恐怕他就没命啦!”
    这家伙,跟连珠炮似地,一口气就“突突”完了,弄得吴正青也没听出个子午卯酉来,就让他扯着胳膊从人群里挤了出来,直奔了中堂大厅。
    吴正青也没工夫卸妆了,见床上躺着的大汉,面色紫黑,情知是中了自家的毒,毒力已经发作。他稳了下心神,探指搭在关振化的脉门上,过了片刻,吴正青点了点道:
    “幸亏是来得及时,倘若是过了午时,就是九天神仙下凡,也回天乏术了。”
    说着话,他从怀里摸出来一个白色瓷瓶,倒出来两粒碧绿色丹丸,一粒塞进关振化嘴里,另一粒用唾液化开备用。然后用剑尖豁开棉衣,见伤口并不大,见了不一点血,周围便已经黑紫黑紫的了,看来此毒也是霸道非常啊!吴正青把药液敷于伤口之上,用白布缠好。这才松了一口气,向李大牛道:
    “好啦!已经没有性命之忧啦。还要请大哥帮个忙,用当归、田七、灵芝、雪山莲、甘草,熬些汤药,为这位大侠补血祛火,多则半月,少则十天,他就能恢复元气。”
    李大牛乐得双手一拍笑道:
    “没想到二弟还有回春妙手,真让愚兄佩服得紧。”他回头吩咐仆人道:“小六子!你等会儿去药房一趟,把药熬好了拎回来。”
    吴正青提起笔来,刷刷点点,真是笔走龙蛇,把药方一挥而就,交给了小六子,嘱咐道:
    “前边这几味药要慢火煮来,待煮沸片刻之后,再加入甘草,药汁有一茶盏即可。听明白了没有?”
第八十七回 莽撞汉山洞巧遇俏佳人
    众人围坐在关振化床前,吴正青小声询问谢九月道:
    “你认识这个人嘛?他又是怎么被你伤着了的?”
    谢九月把如何追赶一个身法极快的人,在宝珠寺怎样与风魔僧齐云、邋遢僧单成斗在一起,收了齐云的燕尾镖,废了单成的夺命电光针,自己误落虎洞,关大侠独斗二怪僧,如何误伤了关大侠,从头至尾细说了一遍,众人侧耳细听,生怕漏掉一个字,待他讲罢,众人咋舌不已,知道了不少鲜为人知的事。
    吴正青叹道:
    “没想到单成这个秃贼!还有这么霸道的电光针。要不是老兄弟,换个人早让他给毁啦。往后还不知道要有过少人,要遭他毒手呢。”
    李大牛挑起大拇指言道:
    “老兄弟干得漂亮!那两个老怪物,仗着手中双刀,燕尾镖,电光针,在江湖上委实造了不少孽。要依着我,非把他除去,免得遗害武林。”
    谢九月叹道:
    “嗯!要不是误伤了关大侠,我也饶他不得。”
    小霸王程廉捅了一下赛金刚萧伯禹,两个人就从屋里溜了出来。
    萧伯禹问道:
    “程哥!你把我招呼出来有啥事呀?”
    程廉眯起一只眼睛道:
    “我说兄弟!咱哥俩这回可有活干啦。”
    萧伯禹不明就里,看他那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知道又有啥主意出来啦,便紧着追问道:
    “有啥好事你就快说呗!还跟我卖啥关子?”
    程廉附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道:
    “咱现在闲着也没事,都快把我憋出病来啦。三师叔不是说了吗,齐云,单成就在宝珠寺。他能抱着关振化走回来,想必是离这不远。咱哥俩把这两个鸟和尚宰了,就去了三师叔心里的一块病,咱哥俩的名声可就大了。”
    萧伯禹乐得拍手道:
    “程哥!这主意好。说干咱就走,早去早回,省了师父他们惦记着。”
    程廉多了个心眼儿,悄声道:
    “你先别急,万一咱一时半会儿地回不来咋办呐?就不如留下个字条,放在咱床铺上,怹们一找咱就知道啦。”
    萧伯禹咧了下嘴道:
    “别逗啦!就咱俩,连个大字都不认得,还会留啥字条呢?”
    程廉琢磨了片刻道:
    “有啦!药房里有笔有纸。咱在纸上画个圈,再画个箭头,他们就猜得出来是咋回事啦。”
    俩人说着就来到了药房里,在柜台上拿过来纸和笔。程廉画完了一个圆圈,一个箭头,就把笔放下了。
    萧伯禹端详了一眼道:
    “我说程哥呀!你有这么大的学问,没注意到吧,这也没画完呢,最起码得画俩圆圈吧?要是再画上去嘴巴,胳膊腿儿啥的,那该多好哇!看上去也有个人样儿,这像啥玩意?大鸡蛋似的,像你还差不多。”
    程廉眨巴几下大眼睛道:
    “这哪像我呀!我可是照着你画的呦。”
    萧伯禹道:
    “你快得了吧!你转过去我瞧瞧,从后边看呐,那个圈再扁一点,就更像啦!”
    俩人说笑了一会儿,便各自回到屋里,收拾了个简单的行囊,带上兵刃,怕被别人看见,也没敢走正门,从角门里出来,也不知道宝珠寺在哪个方向,稀里糊涂地就往正东方而去。二人饥餐渴饮,晓行夜宿,非止一日,翻过了几座高山,趟过了好多的小河,行程七百余里,见着人一打听,人家还不知道宝珠寺在哪呢。
    这回萧伯禹可就泄了气啦,苦着脸说道:
    “我说哥呀!咱找不着就回去吧,这漫无边际的,上哪找什么宝珠寺去呀?”
    程廉更会解劝:
    “兄弟!别灰心哪,天下无难事,铁杵磨成针吗。只要往东走,没有碰不着侉子的。别说是宝珠寺,就是宝珠五,宝珠六我也能找到。真也是的,俩肩膀头扛着个嘴,慢慢打听呗。”
    俩人只顾得埋头赶路啦,却过了宿头,眼看日薄西山,走的是饥渴难耐。还好,在前面的山坳里,看见一个小村庄,有十几户人家的样子,俩人便去投宿。
    村西头有一株老槐树,粗逾二人合围,冠如巨伞,如在夏日,树荫可遮掩住大半个村庄。树上有一条黑影,在风中悠荡。走近一看,竟是吊着的人。
    整个街巷,连声狗叫都没有,死一般的沉寂。显得阴气森森,让人感到如同夜里走进了坟场一般。
    凛冽的山风呼啸着,吹得树木嘶鸣,仿佛千百条黄牛在吼叫。
    “嗷呜”,一声狼嚎,就在街心。
    二人闪目望去,十几只狼往来奔突着,围着积雪半掩的几具尸体。
    一条大黑狗,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立刻引来五只恶狼,随后急急追来。
    程廉从背后拔出五环大铁刀,想拦挡住狼群,还没等他动手,狼群已分散开来,呲着牙,乍起毛,瞪着绿色的眼睛,围着他直转。他抡起刀来,好一通忙活,累得浑身是汗,却连一根狼毛也没碰上。这回他可有点傻了,心里话:真他妈的坏菜了!照这样打下去,我非让他们给拆巴了。打不了就走,爷不跟你们这些带毛的野兽玩啦。想到这,回头就跑,不时地回手抡上几刀,进了一户人家,便关上了大门,用后背靠了个结实。就听见狼爪子“咔嗤咔嗤”地直挠门。他把门插上,从门缝往外看去,见十几只狼在门前“狺狺”直叫。
    再看萧伯禹,两条腿像按了轮子一般,跑得贼快,很快就超过了大黑狗。赛金刚萧伯禹见狼群追来,马上调头就跑,连头都没回,径奔后山而去。待来到山脚下,猛然发现了一个山洞,不由得心中大喜,一头钻了进去。这回可有了主意啦,我只要把守住洞口,就是来多少狼也不在话下,一斧子一个,把它们都宰掉,扒去狼皮,烀上它一锅狼肉,那要有多爽啊!正想着吃肉,还就真闻到了肉味。开始以为是幻想,便又用鼻子嗅了嗅,觉得没错,透鼻子的香。他见狼群没追过来,索性往山洞深处走去。
    山洞里灯光,摆放着一盆炖好的肉,也不知道是什么肉,反正挺香的。他吧唧了一下嘴道:
    “看来是有福之人不用忙,没福之人跑断肠啊。我刚想吃肉,这肉就摆在眼前了,该说是神助我也!”
    他又一想:说不定洞里还有别人,人家煮好了肉,还没等吃呢,我却赶了个头一口,那就不合适了。借灯光四下一看,还真没有人。好来!管他那些有啥用,先吃饱了再说,便坐了下来大快朵颐。时间不大,便吃了个沟满壕平,“哏哏”地直打嗝。这才想起了程廉,自语道:
    “我也别饱汉子知不道饿汉子饥,招呼他一声去。”
    手里拎着两把蘸金混钢斧,刚要往外走,就听见呼噜声传来。便循声音找去,见两个佩刀的汉子,睡得跟死猪一般,也就没去惊动。又听见里面传来“呜呜”声,就又走了过去,见是两个披头散发的女子,手脚都被捆绑着,嘴里塞着东西,脸上还有血迹。从衣着打扮上看,断定是撒拉族人。不用说,肯定是那两个恶人,把她们掳了来。
    萧伯禹示意他们不要说话,然后为她们解去绑绳。
    她二人从嘴里掏出堵塞之物,也没敢站起身来,蹲在那泪汪汪地看着眼前这位壮汉,一句话也不说,想必是吓坏了的缘故。
    萧伯禹关切地小声问道:
    “你们是怎么到这来的,能不能告诉我?”
    两个女子都低着头,过了好一会儿,年龄稍大一点的女子说道:
    “恩公啊!是那两个强盗,杀了我们全村的人哪!我们被他们抓进洞来,饱受欺凌。恩公啊!你要为我们报仇哇!”
    另一位女子低着头道:
    “恩公啊!你快去把他们杀了吧,为我们全村人报仇雪恨哪!”说完,两个人相拥哭了起来。
    萧伯禹心中恻然,有心去杀了那两个男子,可又觉得这两个人,说话可不像撒拉族人,再仔细一瞧,她们哭的一抽一泣地,却不见有一丝泪水,便又问道:
    “你们俩家住哪里,姓甚名谁?”
    第一位说话的女子,显得有些不自在起来,低头看了下衣裳才说道:
    “恩公啊!我姐妹是撒拉族人,我叫金花,妹妹叫银花。姓袁,就住在这个村寨里。”
    萧伯禹自幼在西域长大,闯荡江湖近二十年,天山南北,到处都有他的足迹。险恶的江湖,把这位莽撞大汉,历练的精明起来了。撒拉族人口稀少,大多生活在青海、甘肃一带,很少与外界往来,比较封闭,会讲中原话的更是为数不多。若从她们的年龄上而言,那更是不可能的。撒拉族人勤劳勇敢,女子温柔善良,不像她们,眼里好像有一股杀气。
    萧伯禹听完她的话,心里就觉得一冷,有心把她们再捆起来吧,又觉得不合适,正在进退两难之际,忽听得背后轻风一动,没等他挥动蘸金浑钢斧,就听得有人轻喝一声道:“别动!”
第八十八回 塞北双娇出宫帏
    赛金刚萧伯禹被来人用刀架在了脖子上,面不改色心不跳,缓缓合上双眼,单等人头落地。
    等了一会儿,却不见有动静。便用眼角往左一瞄,见是一位年轻后生,二十上下岁,面色冷峻,发似泼墨,扎一条宝蓝色丝巾。生的是天仓饱满,地额方圆,两道剑眉高挑,二目炯炯放光。准头端正,唇若涂丹,牙如扁贝,两耳朝怀。眼睛又往右一溜,见是一位老者,六十多岁,头发已黑白参半,在头上挽了个鬏。窄脑瓜门,太阳穴鼓凸着,稀稀拉拉的眉毛,一双丹凤眼,狮鼻阔口,海下尺余长的花白胡须。萧伯禹看着他们有些面善,并不像恶人,便开口言道:
    “二位好汉!想把我怎样处置?”
    这一老一少收回了兵刃,老者开口说道:
    “这位壮士!请稍安勿躁。刚才你没杀我二人,老朽知恩必报,也饶过你一命。这么说来,我还欠你一命。只要你说句话,我二人中可以死去一人。若要金银财宝,凭你开价。”
    萧伯禹听罢,心里一下子乐开了花,双拳一抱,朝老者便施了一礼。
    老者闪在一旁道:
    “壮士不必多礼,老夫实难承受。请问阁下尊姓大名,还望不吝赐教!”
    萧伯禹摸不准对方的来路,见老者那么客气,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恭敬有加地回答道:
    “回老人家的话,小可姓萧,字伯禹。江湖朋友相戏,送了个雅号赛金刚。老人家!请问您的贵姓高名?”
    老人没有回答他,又追问了一句:
    “箫壮士!你家住何方,师承何人,能否见告哇?”
    萧伯禹是个直性人,说话不知道瞒着掖着,开口说道:
    “在下祖居河南开封府,幼年拜师南天仙翁伍绍祖。”
    老人家若有所思地问道:
    “老仙翁可还好么?”
    萧伯禹眼圈一红,低下头道:
    “在我六岁那年,恩师便已仙逝了。”
    那位年轻人问道:
    “那后来呢?”
    萧伯禹眼里马上含上了泪水,声音哽咽着说道:
    “恩师过世之后,我就在天山一带流浪度日,遇上好人,就填饱肚子。有时饿极了,就剜点野菜吃。遭人白眼、挨顿打也是常事。后来遇上了吴正青,就拜他为师。其实他比我也大不了几岁,但武功奇高。我跟师父学艺三载,也混出了点小名号。老人家!您还没告诉我您的姓名呢?”
    老人家手捋长髯,朗声言道:
    “老朽姓杜,名岳,字子峰,江湖朋友戏称为天山雷。”
    说完,看了看那位年轻人引荐道:
    “这位少侠,姓关名胜字天宝,江湖大号天山神雕!乃是老侠隐八步跨海严鸿昌的得意高足。”
    赛金刚萧伯禹抱拳当胸道
    久仰久仰!二位大侠名播九州华夏,今日得见,真乃三生有幸!”
    杜子峰轻轻摇了摇头道:
    “箫壮士太客气啦,都是同道之人,彼此有个照应就好。今个在这山洞里相见,也算是一段缘分。你又是为啥到这来了呢?”
    萧伯禹不会撒谎,就把风流小菩萨谢九月,如何误伤了关大侠,说风魔僧齐云、邋遢僧单成有多么的厉害,自个和小霸王程廉心里不服,要去和两位恶僧一较高低,迷失了路径,进了这个尸横遍街的村落,被恶狼追到了山洞讲了一遍。
    天山雷杜子峰听了,面现焦急之色,眼睛盯着萧伯禹问道:
    “如此说来,程廉那里还在危险之中呢,咱们该去解救才是。你在此看好两个女妖,我和关少侠去去就来。”言罢,便与关天宝出了山洞。
    天山神雕关天宝是严鸿昌的高徒,轻身功夫甚是了得,脚下飘移,只在杜子峰身后跟定,很快来到村头,只见老槐树下有十几条狼围在那里直转。
    天山雷杜子峰拔出佩刀,就要冲入狼群。
    关天宝说道:
    “老人家且慢!待我把狼群赶走。”
    说完,他把两只手放在嘴边,发出了一种特殊的声音,时而凄厉悠长,时而粗犷雄浑。时间不大,群狼朝这边“狺狺”低叫着,又听远处传来狼嚎之声,它们很快便跑出了村子。
    杜子峰挑起大拇指来赞道:
    “真是活到老学到老哇!没想到你还有驱赶野兽的能耐。”
    关天宝笑道:
    “让您见笑啦!其实,狼是很聪明的动物,喜欢集群活动,耐力也强,极具攻击能力,可以个把月地不吃不喝,跑数千里去寻找食物。它们吃驯鹿、羚羊、狐狸、兔子、老鼠,也吃腐尸,食谱很广,但很少吃人,死人除外。人有人言,兽有兽语。掌握了这一技巧,它们就听得懂。就像人一样,赏个面子。”
    杜子峰道:
    “你这是跟谁学的?”
    关天宝笑道:
    “这也不是跟谁学的。我一年四季在外面睡觉听惯了野兽的语言,慢慢地就悟出了一些,试着和它们交往,有些很灵验。像各种小鸟,我学着它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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