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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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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一片混乱。凌剑虹抱着宝儿,挥剑正与周致一拼杀,忽听王夫人大喊‘虹儿!不要管我,救宝儿要紧,送他去找上清道长’,我过去敌挡住周致一,回头道:‘虹儿快走’。我和凌云飞夫妇,杀开一条血路逃了出来,但也失去了联络。”
    众英杰听她叙述着,恨得牙根直痒痒。
    关天宝握紧拳头,紧咬钢牙,从牙齿缝里迸出几句话来:
    “周致一!看我抓住你,非把你碎尸万段!”
    八步跨海严鸿昌久经世故,沉稳地说道:
    “如此说来,还是先把孩子送往上清道长那里,以了却他母亲的遗愿。”
第七回 众英雄奋勇闯重围
    天山神雕关天宝提出自己的看法:
    “与其送往他人处,留在师父这里也未必不可。待武功练成,一来可以报父母之仇,二来亦可扬我师门绝学。”
    谢九月表示支持:
    “师爷的盖世轻功,杀人于无形的追魂掌法,加上劈空剑术,足可称雄武林。”
    众人把眼光投向严鸿昌,他深知责任重大,稍有差池,便误人误己,遗憾终生。积大半生经验,他坚信一条哲理:凡是以为自己最聪明的时候,极有可能做着最愚蠢的事情。
    为此,他不顾众人期待的心情,毅然说道:“目下而言,紫光上人只求自保,而隐姓埋名是为了与世隔绝,与他在一起,难免泯其心志,虽尘缘深重,也难免失去复仇之念。上清道长与佛结缘,广藏武功秘籍,收徒苛刻。一是必备练武天赋,二是要有悟妙心智。我听说他收过两个俗家弟子,一位是笑弥勒古月,现在云游天下,无人知其下落;另一位就是韩光普,习得般诺禅功。他大半生碍于师尊神威,一直过着隐忍生涯。近几年突然出现,成了李辅国的走狗,实为武林之不幸。宝儿天赋奇佳,若皈依上清道长门下,必能修成正果。待有成之日,再告诉他家中血海深仇,报与不报,皆在一个缘字。”
    程姿英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明天一早,我和剑虹便动身前往。”
    败退下来的神武营一行人,半路上恰巧碰见十三太保之一的五爷,名叫何应三,江湖人称穿云燕,官至翊麾副尉。他为人险毒,武功了得,手中一把溜金带子刀,使得出神入化,神武营的人背后叫他夺命阎罗。
    何应三听说拜弟飞天猴子武灵,竟被一个怪面老太婆给杀了,气得脸色铁青,把个侯青骂了个狗血喷头:
    “你他妈长个脑袋是盛尿的吗?!就一个老太婆,能杀得了我手下得力干将,我们神武营的人,岂不成了白吃干饭的?”
    侯青敢怒不敢言,心中暗道:你是没见过那老太太有多厉害,要不然你也不敢放这个扁屁。
    他弓身抱拳道:
    “请大人暂息雷霆之怒!趁敌手得胜而忘形之机,尽快剿灭才是。”
    何应三余怒未消,愤愤地道:
    “你可是韩爷派出的第一路人马,被人家打得溃不成军,还让归徳中侯武灵捐躯,若再不奋力,在韩爷面前,可别怪我直言。”
    侯青“诺诺”连声,退在一旁。
    穿云燕何应三率军西下,可谓准备充足,唯恐人力不够,私下联络了西藏大喇嘛为援手。其中一位名叫胜英的僧人,曽在少林寺当过俗家弟子,有万夫不挡之勇,江湖人称“铜头铁臂僧”。此人颇重义气,很正直,这次与何应三联手,以为是为国效忠,故此才出了山。何应三没有急于进兵,就是等待胜英的到来。
    午夜时分,胜英如期赶到。何应三一声令下,大军开拔,径奔唐古拉山口。待来到草舍不远处,何应三命令众手下把小屋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派探子前去打探消息。
    探子回来报告:“报大人得知!草舍里鼾声阵阵,并无其它动静。”
    何应三心中暗喜,命令道:
    “侯青!你带俩人前去放火。弓箭手准备,有人出来,立刻放箭!”
    “得令!”众人答应一声,各去准备。
    草舍柴干,沾火即着。少时,就见金蛇腾空,浓烟滚滚。
    何应三执剑在手,狂笑一声道:
    “弟兄们!休教走了一人,韩爷重重有赏!”
    火光初起,屋中登时大乱,孩子哭,大人叫。
    老侠隐严鸿昌情知身陷重围,却镇定的叮嘱众人道:
    “大家不要乱,保护好孩子,各操兵刃,随我冲杀出去!”
    严鸿昌一掌拍倒西墙,趁着烟尘,脱兔般闪入密林里。太出乎意料啦,弓箭手还没来得及放箭,人家已经进了树林,弓箭便失去了作用。
    老侠隐严鸿昌在前面开路,关天宝断后,程姿英居左,谢九月在右,保护着凌剑虹和宝儿,急急往西逃去。
    正走着,忽听一声呐喊:
    “站住!尔等哪里走?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借火光望去,前面是一排长枪手,后一排短刀手,联袂排开,拦住去路。严鸿昌心里明白,千万不能停下。稍停片刻,便会陷入敌人的团团包围之中。他一摆手中宝剑,向前奋勇杀去。连冲两次,都被逼了回来。
    唯一的生路,就是打开这道人墙。程姿英急红了眼,大骂一声道:
    “好阴损的狗才,看姑奶奶的厉害!”
    她手中的百宝精钢鬼头杖,其中暗藏无数无羽透骨箭,这机关狠辣无比,从来没有用过,就是在点苍山,也没舍得使。今日万分紧急,只好临危一用了。
    有人告诉何应三:
    “何大人!就是这个丑八怪杀的武灵”。
    何应三近前一步,狠狠瞪了程姿英一眼,心中暗道:老妖婆!你是寿星老儿上吊——自寻死路!想到此,一挥手中宝剑,队形立即演变成罗汉式无极阵。
    此阵是何应三十八年专研而成,九个人一组,仨人一排,第一排是长枪手,第二排是短刀手,第三排是弓箭手,阵法变化万千,奥妙无限。何应三深信此阵天下无敌,别说你一个老太婆,就是三头六臂的神仙,也难以全身而退。长枪短刀列阵而来,可乐坏了江湖侠女程姿英,一抬脚蹬去杖上鬼头,露出茶杯口似的黑筒子,对准群敌,按动了机关,耳轮中就听得“啪啪啪”一阵爆响;一束束无羽箭横扫敌群。
    程姿英也没料到百宝精钢杖如此霸道,眨眼之间,敌人倒下一片,惨叫连天。
    血气方刚的关天宝大喊一声:“杀!”替换下师父严鸿昌,抡开了一对精钢蘸金斧,率先杀入惊魂未定的敌群之中,真如虎趟羊群一般,人过处,哭喊哀号之声随之而起。
    关天宝二目赤红,浑身被污血染红,直冒热气,迎面正碰上锦毛猴子侯青,二人也不打话,各抡兵刃战在一处。
    谢九月一挑大拇指,朝凌剑虹道:
    “看我师叔,真似下山猛虎、出海蛟龙一般。真棒!”
    凌剑虹嫣然一笑,抱紧宝儿往前疾走。
    在穿云燕何应三督促下,一拨一拨玩儿命地往上冲。
    八步跨海严鸿昌带领众英雄正往前冲杀,眼看就要杀出重围。
    月光之下,程姿英看见一个鹰鼻鹞眼的家伙,挥动手中宝剑,连喊带叫,指挥神武营众军兵往上闯,便问凌剑虹:
    “孙女!那小子是谁?”
    “姥姥!他叫何应三。为人奸诈绝伦,阴狠刁毒,自称‘小子房’,是个极扎手的人物。”
    程姿英摇了下头又问:
    “怎么个‘小子’房法?”
    凌剑虹解释道:
    “从前,有个叫刘邦的人,与楚霸王项羽争天下时,手下有个智慧超卓的大谋士,姓张名良字子房,辅佐刘邦打下江山,创四百年基业,世人称他为天下第一谋士。”
    程姿英点点头道:
    “哦?果真令人佩服。可这个人称自己为小子房,就不怕玷污了这个名字?待我赏他一棍子,揍他个稀巴烂,把他的心肝肚肺喂了狼,让他知道有位超度恶魔的鉴湖侠女!”
    凌剑虹劝道:
    “姥姥!咱先不去惹他,敌挡一下,先逃出去再说吧!”
    程姿英哪里听得进耳,旋风般冲上前去,搂头盖顶便是一棍。
    穿云燕何应三身手非同一般,感觉到金风乍动,情知不妙,忙將身子一旋,平移出一丈开外。
    程姿英钢杖走空,身子稍微一偏。
    何应三看得真切,身形一晃,魔鬼般抖剑刺来。程姿英使出一招浪里藏花,钢杖往外一挂,飞起一脚踢向何应三下裆。
    何应三挽了个剑花,宝剑改刺为削,横切程姿英右脚。
    好刁钻的东西!程姿英暗骂一声,將精钢杖往前一推一压,正待结果了他,哪知何应三使出拼命招法,抖剑削向程姿英的双手。
    凌剑虹看的真切,一咬银牙,手起剑落,劈向何应三腰间。
    何应三被迫施展出绝招“燕子钻天”,宝剑绕着身子,闪一圈银光,窜起来一丈余高,身形随之一转,剑尖直奔程姿英,咬牙骂道:
    “老妖婆!你就在这吧!”
    好一个八步跨海严鸿昌,离着程姿英还有两丈多远,脚尖一点地,身形电闪而至,人还没到,一股犀利地剑风先至。
    何应三大惊,知道遇上了劲敌,忍剑未发,双臂一展,两脚踏空而行。
    “好轻功!”
    八步跨海严鸿昌暗赞一声,施展开轻身功法,伸手抓下何应三一只靴子。何应三并不服输,抖剑平扫严鸿昌两肋。严鸿昌手中宝剑一旋一转,压住何应三的宝剑,左手打出一记追魂掌。
第八回 佛音传世脱急难
    何应三躲开掌锋,身子亦被震得平移出五尺开外,胸口一阵发热。
    恰在此时,严鸿昌挥剑刺来,何应三使出一记海底捞月,意在將宝剑格架开来,没料到来剑甚是沉猛,手中剑竟被压在下面。
    他一咬牙关,心中暗想:这老头儿武功虽然高妙,但毕竟上了年纪,有道是人老不以筋骨为能,若与他斗上几十个回合,他未必就占得了上风。一念及此,便来了精神,右手腕卯足了劲,想把被压的宝剑翻上来,只听得宝剑“嘎嘎”作响,又见火花四溅,但没有抬起来丝毫。
    何应三情知这老头儿武功超卓,取自己性命只在反手之间,便开口问道:
    “老侠隐!为什么不杀了我?”
    严鸿昌道:
    “我看你把武功练到这份上,也是不易,故留你一条性命。”
    “老侠隐错矣!疆场之上,你死我活,没有善良二字可言。倘若我有机会,结果定然不会如此。”
    “这是实话,情到此时,可见你善根尚未断绝,为何我们不两罢干戈,各行方便?”
    “老侠隐!我有严命在身,由不得自己。此行只为这个婴儿,您若把他交给我,我何某定以重金相谢。”
    “这又为何?”
    “据我揣度,李辅国无后,梦见此子”何应三一直想找机会杀掉严鸿昌,只是宝剑被压得紧,一直反不过腕来,忽然觉得手上一松。
    正待挥剑刺杀严鸿昌,没料到下行之势甚急,两把宝剑刮起尺余高的雪绺子。也是严鸿昌命不该绝,何应三脚下被树枝一拌,身子腾空而起,坠入山谷。
    严鸿昌想施以援手,可哪里还来得及,也只好哀叹一声,返身去追赶程姿英等众英杰。
    何应三有金钢铁布衫功夫护身,加上轻身功夫了得,哪里伤得了他的性命?几个翻腾,便稳稳地站在一块突兀的山石上,恶狠狠地骂道:
    “老匹夫!某家非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言罢,从怀里摸出来个黑匣子,按动机关,弹射出三颗核桃大的铁球儿,直上夜空,爆裂开来,闪现出三枚笼筐大的红色火焰,夜空之上,甚是醒目。
    这是神武营的绝死追杀令,严鸿昌不由得一惊,他最担心的就是神武营派出大批一流杀手,混战之中,恐怕难以保住王子英之后。
    待转出了树林,前面是一块开阔地,树木比较稀少。
    严鸿昌见身后没有追兵,心中犯疑:何应三那么诡诈,会轻易饶过我们么?还是多加小心才是,如果着了他的诡计,老夫岂不遗笑江湖?弄不好何应三还得把“小子房”改成“赛诸葛”呢。
    程姿英见严鸿昌脸色很不好看,以为他受了伤,为了不引起慌乱,她凑近老头身边,轻声道:“你没事吧?”
    听到她的关切之言,严鸿昌心里甚是感激,多少年了,还就真没个知冷着热的。他拍了拍她的肩头,看着她的眼睛笑道:
    “英妹!放心吧,这些小儿,怎伤得了我。只是何应三那个鬼羔子,太狡猾了,要不然,刚才定让他成为我剑下黄泉游客啦!”
    程姿英恨道:
    “尽快杀掉他,免生后患。”
    “贤妻说的是,再见着他,不能留情!”严鸿昌赞同地道。
    “不好!前面有人。”
    谢九月眼奸,看见半人高的蒿草里,有个黑影动了一下。
    程姿英看了一眼道:
    “那未必是人吧?也许是狐狸呢。不去理它,快赶路要紧。”
    严鸿昌举手示止,肯定地说:
    “相信猎人的眼睛吧。”
    言毕,施展开八步跨海的绝世轻功,朝黑影飞驰过去。
    还没等靠近,雪地里“扑楞楞”站起一排人来。严鸿昌不由得一惊,这帮人竟是西域的红衣喇嘛。
    奉穿云燕何应三之命,铜头铁臂僧胜英率领红衣大喇嘛,埋伏在西去要路的雪地里。
    有道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一阵疾风吹来,掀起一个僧人的衣角,被谢九月看见,一语道破天机。
    胜英见一位白发老者,飞身前来探路,情知行藏已露,再埋伏下去只能说蒙自己。
    随着胜英一声号令,数十个红影踏雪飞奔而至,拦住众人去路。
    霎时间,草丛深处,林木之中,南方鼓声震地,北面锣声惊天,正西是红衣喇嘛僧,身后杀声隐隐逼近。
    四面临敌,老侠隐严鸿昌面色冷峻,跨前两步,抱拳当胸道:
    “在下严鸿昌,这厢有礼了!尔等乃是出家之人,当尽心佛事,走路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早晚一炷香,一心向善,以求正果。不知各位仙师来此做什么?还是快些闪开一条放生之路,胜造七级浮屠!”
    一位胖大喇嘛上前两步,喧了声佛号道:
    “无量寿佛!施主语出衷肠,贫僧惭愧了!贫僧日前接到‘飞燕令’,截杀朝廷钦犯,怎敢有半点差池?老施主!还请恕贫僧甚难从命了。”措词软中带硬。
    老侠隐严鸿昌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出当年威镇南七北六一十三州的绰号来:
    “各位高僧!在下乃是昔年的八步跨海严鸿昌!”可谓是危难当头,四面临敌,方说出几十年未用的名头来。
    胜英嘴角露出不易被人察觉的蔑笑,声高一筹地言道:
    “无量天尊!严施主诺大年纪,可听说过铜头铁臂僧么?!”
    严鸿昌脑袋里打了个闪,依稀记得当年在少林寺群雄论剑时,智修大师身边有个俗家弟子,胖嘟嘟的和他有几分相像,但名字却记不清了,他怎么会当了喇嘛呢?两军对垒,话难细谈。眼下有求于人,严鸿昌把话软了下来。
    “哦!莫非是少室山胜英么?久违了,在下严鸿昌这厢有礼了!”
    胜英亦抱拳一礼笑道:
    “哈哈哈!老剑侠果然博闻强记,那时贫僧还是个小沙弥,亏您记起。老侠隐不必多礼,胜某哪敢承领?请施主恕贫僧直言,胜英敢放众位豪杰过去!只是要留下那个小娃娃。不然的话,断难放行!”
    严鸿昌面现杀气,微微一笑道:
    “如此说来,你我只好论剑求生了。”
    胜英横剑当胸,昂首言道:
    “严大侠若与贫僧能在剑术上讨个公道,那是最好不过!贫僧久仰严大侠八步跨海之轻功,劈空剑法之绝妙,追魂掌法之神威,今日有幸,还望大侠不吝赐教!”
    众喇嘛轻蔑地瞧着这一行男女老少,若狼视羔羊,一吞为快。
    趁严鸿昌和胜英对话的空,凌剑虹忽然看见谢九月后腰间别着一只笛子,通体碧绿,长约一尺五寸,一条金丝方正葫芦袢,系在离笛子上端三寸处的小孔里。这是一只玉笛,乃世间鲜见之物,心中甚是喜爱,便一拉九月的衣袖,悄声问道:
    “九月!这笛子真好,谁给的?”
    大敌当前,九月没想到她会问及此物,便随口答道;
    “是我梦里所得,一个老和尚说,这是我前世之物。”
    凌剑虹以为九月在骗人,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又不像在说谎,便娇笑一声又问:
    “我怎么没听你吹过?”
    谢九月实话实说:
    “虹妹妹!我只是喜欢拿它玩儿,就是吹不响它。”
    凌剑虹道:
    “你替我抱一会儿小宝,看我吹给你听。”
    程姿英看不惯红衣喇嘛那股骄横劲,捺不住心头怒火,跨前一步,厉声喝道:
    “胜英!少放没味儿的闲屁!你家姑奶奶看不惯你以多欺少,谁又怕了你来?你小子尽管放马过来!”
    狭路相逢,勇者胜。严鸿昌见敌人众多,且援手迫近,看情形,势在必战,早打比晚打略占优势,便一挥宝剑,杀入敌群。
    这边一片混战,那一边九月接过小宝。
    凌剑虹取过玉笛,在第二个孔上贴了块儿薄模,横放在唇下便吹起来,声音是那么清脆悦耳,响彻原野、长空。
    也不知这是一支什么曲子,严鸿昌只觉得周身舒服,杀念具无,心里一片平和,还与铜头铁臂僧胜英对拜起来。
    在场之人,脑子里一片空白,心中只有欢乐喜庆。曲子忽然一变,众红衣喇嘛跳起舞来,严鸿昌、程姿英、关天宝、谢九月抱着小宝,都跟在凌剑虹身后,扭着秧歌往西而去,身边笼罩着七色霞光。等笛子声一停,众人竟不知道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凌剑虹把玉笛交给谢九月,顺手接过小宝,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你们先走,我来断后。”严鸿昌说完,手握宝剑停了下来。
    待众人去得远了,严鸿昌刚想去追赶,忽听不远传来胜英的大喊声:
    “严鸿昌休走!我来也。”
    方至近前,胜英也不打话,挥宝剑朝严鸿昌当胸便刺,严鸿昌抖剑还击。
    三百回合之后,胜英感到身前身后都是剑光掌影,着实难以招架,加上八步跨海的轻功,更让人难以适从。
    严鸿昌名镇江湖数十年,以前只是耳闻,今日目睹,方知老侠隐不是浪得虚名。自己若没有金钟罩护体,恐怕早已碎尸万段了。如此说来,也算是对得起韩光普的知遇之恩了。想到此,胜英跳出圈外,一看僧衣,已经是条条块块,在疾风中“呼啦啦”作响。他看了一眼气不长出,面不改色的严鸿昌,厉声喝道:
    “你还不快走!难道非取贫僧一命不成?”
    此时,何应三已率领众喇嘛和神武营的人追杀过来。
    严鸿昌抱拳一礼道:
    “承蒙关照!老朽尚有一事不明,你因何追我这一程?”
    胜英正色道:
    “老侠隐!贫僧久仰您武功了得,只是无缘得以指点一二,幸得今日相遇,怎可失此良机?”
    严鸿昌道:
    “老朽有何德能?大师过奖了。就此别过,后会有期了。”言罢,转身飞奔而去。
第九回 山庄饭店有奇闻
    穿云燕何应三率领大队人马赶来,严鸿昌已然去得远了。
    胜英袈裟褴褛,垂首抱拳道:
    “启禀大人得知!请恕贫僧无能,未能截获王子英之子。”
    何应三听罢,气不打一处来,有心责难胜英,想到韩大人正值用人之际,也只好作罢,装出一副笑容,好似关心似地说道:“胜英老仙僧!您被武林誉为铜头铁臂,果真不假,袈裟虽破,贵体无恙,实乃我朝之福也。只是比严鸿昌技低一筹尔,甘拜下风,此乃常理也。还望圣僧不必过于伤怀,当以国事为重。”他为这一番用词颇感得意,心中暗想:反正你是韩大人的心腹,朝廷钦犯逃走,你的责任难以推卸。
    待何应三带领神武营的人走远了,胜英才从恼怒中回过神来,眼看红衣喇嘛死伤遍地,他的心碎了,双手合十,仰面悲呼道:“天哪!都是我鬼迷心窍,才使尔等命丧沙场。我愧对苍天,愧对佛祖哇!”
    言罢,周身颤抖,把七星宝剑扔在地上,老泪纵横,只觉得心口一堵,神志一片迷蒙,信步走向茫茫山谷。
    程姿英、凌剑虹为送宝儿去上清道长处,辞别了严鸿昌一行,径奔天山深处而去。
    不止一日,在一座山脚下,发现一处庄园。这座庄园有百十来户人家,稀稀落落的房屋依山而建,参差不齐,占地甚广。从远处看有似白鹤之形,应该称为白鹤山庄才好。苍松翠柏,雪压枝头,掩影着家家户户。一条清澈的小溪,从山谷中婉转流淌过来,岸边结了冰。冒着的氺汽,凝结成浓雾,把小山村分成南北,在风的推移下忽隐忽现,让人平添一层神秘感。
    街中心有座土地庙,对面挑出一面酒旗,白底黑边,上书一个斗大的酒字,在微风中飘荡,想必是酒家。
    太阳刚从东山头上冒出来,山村里还不见有人走动,犬吠声吵杂,牛叫马嘶,鸡鸣声不绝于耳。沙石铺就的道路,有一丈余寛,通街而过。两侧相隔丈远,种植着大叶梧桐。虽说叶子脱落,让人不难想象它夏日里的繁茂。
    奔波数日,如果能吃顿饱饭,眯上一觉,就知足了。程姿英这么想着,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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