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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猎人］伊你妹的路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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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木屋里整理好工具，舞就回到管家栋换衣服。把脱下来的衣物别上编号放进送洗篮子。揍敌客家无论什么工作都有专人负责，包括清洗衣物，只要愿意，一天换三遍也没人管你。
主宅前的空地上，奇牙正带着阿鲁卡在玩泥巴。突然，当扎着两条麻花辫的三毛奔向他时，奇牙暗紫色的眼睛里，瞳孔有明显缩小的趋势，嘴角抽动却只发出一个单音，“呃……”
三毛盯着小主人惊呆的样子，自信心暴增。转身以更快的速度冲向试炼之门，因为它听到那里有人进来了。
集塔喇古路过山下的水果摊，纠结了三十分钟才以150戒尼买了一杯换人贩售的苦味果汁，结果只是一口，他就涌现了想用钉子戳穿贩卖者头颅的冲动。三个晋级的实习管家名单他早已经看过，二柏舞赫然在列，一张简洁的两寸照片，排除了同名同姓的可能。
抬手抽掉刺在头上的数根念钉，伊路迷知道她已经成为自己的直属。这样的话，苦味果汁怕是很难再喝到了……
三毛穿过层层树木跑到伊路迷眼前，两条甩动着的麻花辫乡土气息浓厚。
远远的，伊路迷漆黑的眼睛有了很微妙的抖动。
三毛跑到他跟前，自然的左右晃动头颅，两条辫子在它头上配合的翻着花。
“三毛，”伊路迷眼睛微微收缩，“有谁，对你做了什么？”
一句平静无奇的话，愣是让三毛惊恐的缩起脖子，夹紧尾巴。
舞在房间简单的冲了个澡，套上干爽的衣物，便开始擦头发。这时，管家室配给的手机突然响起，舞拿起，按下接听键。
“伊路迷少爷出任务归来，三十秒内试炼之门前恭迎。”简短的告知，电话被切断。
舞拿起一根皮筋，扯过挂在窗边衣架上的制服，从房间窗户一跃而下，奔跑中把还湿漉漉的头发绑成马尾，以极高难度的姿势穿好制服外套。丫的，第一次见面就搞突袭。
迅速且毫无停顿的冲到试炼之门前，舞在没看清伊路迷长什么样的时候，已经规矩的九十度鞠躬，“伊路迷少爷，欢迎回来。”
伊路迷看着她不说话，简单掐算了一下时间，还行，在规定时间内。
伊路迷不说话，舞就没敢再有其他动作。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她开始观察地上的蚂蚁。
“奇牙呢？”伊路迷开口问。
奇牙？她不知道啊，“对不起伊路迷少爷，我不知道。”
“不知道？”伊路迷俯视她的眼睛眯起，声音也随之低了半度。
舞开始冒冷汗，明明面对席巴与基裘时，都不曾紧张过的毛孔瞬间全部张开。
“记住身为我直属管家该做的第一件事，”伊路迷口气强硬，“确切的告诉我奇牙所在的位置，随时随地。”
“是。”有水珠沿着舞的脸颊滑下，也不知是汗，还是残留在头发上的水。
伊路迷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从她身边走过，舞本能的屏住呼吸。
过了一会儿，远处传来伊路迷的声音，“跟上来。”
“是。”舞直起身体，然后她看见了被削掉头顶毛发的三毛一脸怨恨的瞪着她。
抱歉……舞歉意的看了一眼三毛之后，立刻转身跟上已经走远的伊路迷。这一下算是杀鸡儆猴吗？
“最近，是谁在照顾三毛？”伊路迷随口问道。
你妹的！让姐多喘口气是会死么？！“是，小的在做。”
伊路迷顿住脚步，华丽丽的转身。
尼玛姐知道错了——！刚想抱头蹲下，舞惊恐的视线却在目睹了伊路迷的尊容后，惊槑了，“人……”
伊路迷垂下眼皮看舞一脸在痛苦、惊吓与压抑中不断纠结的扭曲表情，人？她想说什么？
“人、人、生……啊……”麻痹的，疼死姐了，那‘妖’字差点从牙缝里挤出来。
人生？伊路迷不懂什么意思。但是被舞这么一打断，他忘记了自己刚才想说什么了，可是又不能表现出来，“第二名。输在什么地方？”
“武力。”舞平复心神。
“怕死？”
“不是，”舞寻找合适的理由，“怕疼。”
“我知道了。”伊路迷转身继续走。
等等！你知道了？你知道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不均的原因作要解释一下，过了三千五百字的其实都是两章合并在一起然后狂删狂剪的。。。。。。
☆、教导ｘ地狱ｘ别打脸
伊路迷大笔一挥，舞的教导表格横空出世。作息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最悲催的是比卡娜莉亚与杰伍兹多了两个小时的鞭子，两小时的电击，还有两小时的挨揍。
鞭子跟电击她理解，可是为什么还有两个小时的挨揍？魂淡！姐这张脸长的看上去很欠抽吗？
“有问题？”伊路迷盯着拿着纸单一动不动的舞，开口问。
“不……”舞在心里万只草泥马奔腾，“请问，挨揍……？”
“你不是怕疼吗，”伊路迷一派理所当然，“习惯就好。”
习惯？！尼玛习惯你妹啊！姐要是习惯了见天的挨揍，还不成被虐狂？！怕疼只是姐随便找的一个借口，‘借口’你丫懂不懂？！你能不把‘借口’当实话吗？你能体谅体谅姐这一米三的小身板吗？六个小时的连续虐待，你敢给姐一条活路吗？
舞只是简单的想象了一下，如果情况允许，她早就泪奔了。尼玛没人告诉她，伊路迷抖起S来简直是要命。
“不用太感动，”伊路迷看到舞眼眶泛红，上前一步拍她肩膀，“三天如果你还适应不了，我会加重它。”
“伊路迷少爷……”舞抬头仰望眼前的他，尼麻痹……
四目相望，一个恩赐眷顾，一个感恩戴德，很美好的画面。至少在别人眼中是这样。
舞作为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小见习管家，如何发泄心中对上司的不满？答案很简单，□□比自己弱的，例如三毛。
至此以后，三毛被洗的那叫一个干净。毛发服帖柔顺油光铮亮，牙齿洁白无瑕微露时都带闪光，爪子抛光打蜡走起山路都一步一滑，头顶参差不齐的毛发抹匀发蜡抓起，增添狂野气质……
三毛，老实了。不仅仅是因为她身上沾染的少主人气息，还有她竟然会对它笑，她笑的越好，它就越危险。危险，有时候不一定要命……
每日的下午十三点至十五点，是舞固定伺候伊路迷的时间。因为没人规定这两个小时跟着大少爷需要做什么，她也只能杵在一旁当自己是跟木桩子。这两个小时，她立在旁边看过他处理杀人预约名单，看过他坐在椅子上眼都不眨一下发呆两个小时，如果觉得干坐着发呆很无聊，那么他会走进电击室，浑身接满电源后继续发呆……
有时候，舞觉得这厮很可能是睁着眼睛在睡觉，即使如此，她也没敢在那种情况下放肆过，不是说杀手的警觉性都很高吗，万一被抓个现行，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她可是不止一次看过伊路迷处理违反‘揍敌客家家训’的管家，这货处死朝夕相处的人，跟捏死蚂蚁一样轻松且不加思索。
唯一能让这货另眼相待的，就只有三少爷奇牙。但是就她观察的结果，这丫是个控制欲极强的危险分子，打着关爱的名义，做着虐打与恶性催眠的行为。自己现在遭的罪都不及奇牙的十分之一，在同情之余，佩服与感谢也油然而生。如果没有奇牙，伊路迷那些乌漆抹黑的坏心眼子要朝谁发泄啊，光用想的，她就要胃痉挛了……
两个小时的鞭刑，问题不大，毕竟自己也是在培训所被索菲娅吊着抽了几晚上的过来人。两个小时的电击，我擦勒个去！这是人受的吗？浑身肌肉不受控制的抖动，耳边是徐徐飘扬的头发‘噼啪’闪着电光，最关键的是疼啊！！呼吸跟心脏不同调的诡异感觉，一阵阵的胃抽搐，自第一次在电击室把晚饭吐出来以后，她就知道了空腹的好处。
挨揍。蒙上眼睛，双手绑缚在身后，她当时就问这么做是为了什么。答案简单至极，为了防止她看到揍自己的是谁，还有不可以对无关紧要的人产生反射性的恐惧心理。统统来自伊路迷少爷的吩咐。
舞当时脑子里就一个字——擦！
揍人者做了最后道义上的询问，有什么需要提前说明吗？
舞咽了口唾沫，请，别打脸……
别打脸？人家才不管你，在挨揍的同时，舞本能的躲掉所有攻击她脸部的招式，也让揍人者了解，就算是挨揍，她也是集中精神被揍。再之后，扎扎实实的拳头就全落在身上。
挨过六个小时，午夜十二点，舞的休息时间就到了。回宿舍冲完澡，全身镜中的小女孩，普通干净的一张脸，但是身体上却布满了渗血的鞭痕与青紫，强烈的反差让见者颦眉。
拿着管家室配给的外伤药膏涂满全身，然后用大力气揉匀。上药的这一个小时，在心理与肉体上也是加剧的折磨。普通人早疯了，舞觉得自己也快了……现在只要听到‘伊路迷’三个字，她就反射性的想吐……如果不是身体还是没发育完全的小丫头，她都以为自己光靠那名字就能怀孕……
白天得了空，她跑去位于管家栋一层的医务室，经过检查被告知，因为饮食不规律加上压力过大，她得了急性胃溃疡。
拿了药回房间，舞欲哭无泪，她能不压力过大吗？憋了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一个不慎心脏就突然罢工，内忧外患，这是要把她往死了折腾啊！现在该怎么调理自己那可怜的胃啊，尼玛溃疡虽然可大可小，只是再这么放任下去她就等着胃穿孔吐血吧。
伊路迷之所以给舞制定了那张表格，其实只是想看她的潜力及适应能力到底能成长的多块。从培训所送过来的监控录他已经看过，自然知道她付出的努力是其他参赛者的数倍，但是他完全不介意把她逼疯或者是逼死。
可是，在不知不觉间加重的各项训练，她竟然全挺过来了，唯一的要求仅是，‘别打脸’。那张没留下任何伤痕的脸，很轻易的掩盖了燕尾服下青紫遍布的身体，如果不是亲自监督了几次训练过程，他真的会怀疑有人违逆自己的命令，手下留情。
最后，是跟他一起看了训练过程的桀诺爷爷发了话，他说，难得一个意志如此坚定的孩子，好好训练留为己用会更好。只是，这孩子果然如梧桐的判断，不适合奇牙。
不适合奇牙。不错，她的意志坚固的让他都没办法粉碎她。不过他早就知道了，不能开口说话时，她过的怡然自得，眼睛瞎了，她仍然不改初衷，意志坚定的人很难掌控，可是他很想知道当她手脚都被废掉，精神被摧毁的时候，是不是也能依旧如故……
伊路迷靠在落地窗边接电话双眼望向窗外——奇牙领着阿鲁卡正在玩堆沙堡，边上几名管家随侍在侧，“……我知道了。”
切断电话，伊路迷转拨揍敌客家内线，“爸爸……”
舞笔直的站在一旁，自己接下来的工作就是等伊路迷讲完电话后，把话机放回原位。
“……任务完成。”伊路迷向席巴汇报某管家执行任务已完成。
‘任务完成’简单的四个字穿过舞的耳膜，引得她的神经一绷。是那天那个杀手！确认都不必了，她相信自己的耳朵。躬身抬手接过伊路迷手里的电话，放回话机座。
舞毫无变化的样子引起了伊路迷的注意，微调动视线，玻璃上映着舞又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的样子，他知道她的耳朵很灵，难道刚才的谈话没有刺激到她的回忆？以她的本事……应该不会……只是，她不会知道，那天刺进她后脑的念钉里，有一根是打算挑断她的所有感知神经的……
“还怕疼吗？”伊路迷淡然的开口问。
舞看着他的后背，在思考这厮话里的意思。怕，训练肯定继续，甚至会加重。不怕，这货又能相信多少，万一再想出什么损招对付自己怎么办？擦！赢敌五十自损一百……别提赢，自从跟他接触上以后，姐就一直在自损……而且，说不定丫正在处心积虑想要弄死她呢……我去！胃疼……
“谢谢伊路迷少爷的关心，”舞低下头，“已经习惯多了，只是胃不太舒服。”
伊路迷一直盯着玻璃上的倒影，“胃？哦，医务室给了我你的检查报告，胃溃疡……是吧？”
“是。”舞盯着地板，你丫不会不知道‘胃溃疡’是怎么回事吧。
“胃溃疡是怎么回事？”伊路迷状似无辜的问。
擦！舞安抚着自己，这货没问你‘胃’是什么，长在哪里已经算给面子了，“胃里面，有几点溃烂。”
“我问的是，怎么引起的胃溃疡？”伊路迷解释。
“饿的。”舞给了可有可无的答案。
“二柏，”伊路迷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你有事情要跟我说？”
诶？他怎么知道，舞忍着胃痛保持低头的姿势，“我想在每天训练结束后借用厨房。”
伊路迷简短的回想诊断书上的注明，‘压力过大与饮食不规律’。意志力很强，身体却很弱。借用厨房也没什么不可以，想要做什么不为人知的手脚对现在的她而言，无疑是找死。
“可以。”伊路迷面无表情的答应她。
“谢谢伊路迷少爷。”舞得到肯定的回复还是挺高兴的，终于可以不再吃那看上去很华丽，却完全不合自己胃口貌似西餐式的餐点了。
伊路迷盯着她的脸，接下来该怎么调、教她呢……
☆、包子ｘ奇牙ｘ鱼子酱
想要进入揍敌客家厨房，并不需要什么复杂的手续。有了伊路迷少爷的首肯，再跟主管厨房一切动向的管家鸠打好招呼，舞使用厨房的事，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展开了。
在之前，有钱人家的厨房什么样，舞只在电视剧中见过。现在，站在占地颇广的揍敌客家厨房里，舞有些失望。这里除了地方大之外，跟普通住家的厨房相比，还真没什么特别豪华的地方，除了……对，除了那个被鸠管家严明叮嘱过不允许她随便进入的食材库。
所需的食材她要提前跟厨房里的人打好招呼，他们会给备齐。闭合的那么严实的大型铁门，落在舞眼里，怎么看怎么挑逗。这里面得装多少她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高档货啊……
眼睛四处扫，手里的活儿一点也不耽误。快手快脚的拌好馅料放在一旁，接下来就开始在案板上揉着早就发酵好的面团。
舞打算包一锅菜包子。可当她打开垃圾桶，准备把菜根扔掉的时候，几瓶未开封的玻璃罐引起了她的注意。
好奇的拎起来一看，黑色的，一颗颗饱满发亮的颗粒装满整个透明罐子，小心翼翼的把它在自己眼前转了一圈，舞突然想到，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珍品——鱼子酱？
罐子上没有标示，也没贴任何有注解意思的标签。现在还在垃圾桶，离厨房最后倒垃圾还有一段时间，说明这几罐东西是刚扔的，长这么大，她还没尝过鱼子酱是什么味的呢，听说这东西很咸、很腥、很鲜，很好吃……
丫有钱人的世界真让人无法理解，这么金贵的东西应该在保质期来临之前全部吃光啊，太特么浪费了。抬头，舞的视线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再低头看闪亮的散发诱惑之光的传说中的圣品……吞口口水，自己今晚有口福了。
二十个塞满了鱼子酱的肉馅大包子，舞光用看的，口水就已经在嘴里开始泛滥。快速的把厨房收拾干净，用纸袋把包子两个两个的分装好，减去给卡娜莉亚品尝的两个，剩下的足够自己今晚到明天一天的口粮。
走出独栋的厨房，舞掏出一个包子咬了一口。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做饭方面真的是个天才，那么难入口的鱼子酱都能让她调配的如此鲜美。吃一口包子，看一眼夜景，真是惬意啊……
奇牙半夜偷偷溜出了自己的房间。他白天时，在院子里的一棵树上发现了一窝就要孵化的小鸟，他想看看鸟类的孵化过程。蹲在树杈上等了两个多小时，四只小鸟先后破壳而出，可是刚出生还未睁眼的雏鸟丑陋的让他背脊发凉。
而正在此时，舞专心致志啃包子看夜景的身影慢慢闯入了奇牙的视线范围。她是？啊！她是那个被安排在大哥身边的，新来的见习管家。
“你在偷吃什么？”轻巧的跳下树杈，奇牙无声的落在舞眼前。
舞脚尖点地，差点反射性的朝奇牙踢过去，擦！还好收的快。大半夜的，这小鬼不抱着玩偶在被窝里睡觉，闲大了跑林子里干什么？
不管心里怎么想，舞还是规矩的朝他行礼，“晚上好，奇牙少爷。”
“恩。”奇牙拽拽的双手插兜，“你在偷吃什么？”
“不是偷吃，是我自己在厨房做的包子。”舞规矩的站在原地。
奇牙抬眼看看舞的脸，又看看她捧在怀里的包子，“……好吃吗？”
“不好吃。”舞说的一本正经。
奇牙露出‘你骗人’的怀疑表情。
呃……舞低头看着奇牙圆鼓鼓的脸，蓬松的天然卷，无奈道，“您要……尝尝吗？”
包子？他没吃过。可是闻着挺香的。奇牙没出声，只是晶亮的大眼睛里闪着渴望的光。
“请。”舞拎出一袋递过去，“奇牙少爷，需要我送您回主宅吗？”
“不要。”奇牙接过来，不客气的拿出包子咬了一口，吞下之后他就盯着包子馅看。
完了。舞也低头看，月光下，包子里那一粒粒黑色的卵清晰可见。
奇牙周身开始有杀气聚集，看向舞的视线也嗜着狠戾。
我擦！奇牙小少爷为啥突然炸毛了？！不就是从垃圾桶里捡了几罐你家过期的鱼子酱，犯得着发那么大火吗？！再说，你丫舌头也太厉害了吧，加了各种调料，你这都能尝出过期的味道来？！难道你还要阿姨低头下跪认错吗？！
奇牙在想，自己要不要杀了她。当看见舞手里拿着一个只剩一小半的包子后，杀气在瞬间敛了下去，他皱了皱眉，“谁给你的？”
随着杀气一同淡去的还有舞紧绷的神经。
“我从垃圾桶捡的。”舞诚实的回答，她可不希望自己死在这么莫名其妙的事情上。万一真打起来……
“你从垃圾桶捡东西吃？”奇牙一脸难以置信。
“刚扔的，也就过期顶多一小时而已，这么高级的东西太浪费了。”舞很真诚的解释。
“高级？”奇牙用手指捏起一粒卵，“你说这个？”
舞点头，“我长这么大也只是从书上电视上才见过，能有幸尝尝也不枉此生了。只是，这鱼子酱压根没书上介绍的好吃，又苦又涩，还有点辣，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过期了。”
鱼子酱？奇牙把手里的卵塞进嘴里，这哪是鱼子酱，虽然现在吃上去它原本的味道已经根本察觉不到了。
舞被奇牙小朋友同情的眼神看的心里不爽。擦！她就是穷人家的孩子没见过世面还嘴馋怎么了？
“奇牙少爷，您要是不喜欢吃的话，请还给我。”把剩下的那块包子塞进嘴里，舞口齿不清。
奇牙怔怔的看了舞几秒，又看看手里的包子，不得不说，撇去这东西的作用，她做成的包子还是很好吃的，他又刚好觉得饿了……
几大口解决掉一个包子，奇牙开始大快朵颐。
舞一直觉得以自己现在的身板，一顿吃下四个这样直径超过十二公分的大包子，已经算得上很能吃了。可是再看这位三少爷，我去！活脱脱饿死鬼投胎啊！八个包子下肚了还伸手问她要！看这架势，他是打算把所有的包子全塞进肚子里啊！这丫也太小气了吧，过期扔进垃圾桶的东西也不让别人捡来吃，真是吝啬！
“奇牙少爷，请您不要再吃了，”舞无奈之下出声制止，他是五岁的孩子不懂事，自己也不能跟他一起胡闹，万一撑出个好歹，伊路迷能生撕了她，“您要是不希望我吃，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乱动厨房里的东西，您别撑坏了……”
“我不是不希望你吃，”奇牙继续往嘴里填包子，“你知道库鲁梅沼泽地吗？”
“地理上介绍过，那里是有名的毒沼气地区。”舞回想着课本知识。
“那里有一种生物叫剧涎蟾蜍，本身肉体含毒量并不高，可是，一斤肉放倒一条重六吨的鲸是轻而易举的。”奇牙舔舔流到手指上的肉汁。
“书上介绍说，由于恶劣的生存环境，剧涎蟾蜍为了对付自己的天敌，也为了更好地延续生命，最毒的是它的卵。”舞不明白这位三少爷为什么要给自己普及地理生物课，虽然以他的年纪知道这些知识的确挺让人佩服。
“你知道它的卵长什么样子？”
“黑色，直径约五毫米，外表有透明的胶质膜，卵被剥离密封保存，在无外力破坏的情况下仍能存活两周以上……”呃……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舞停止发言。
奇牙不说话，脸上的表情很微妙，似乎是带了点看笑话的成分。
揍敌客的家族成员会一日三餐加宵夜的定期服食毒药。这是在进入这里第一天时就被告知的，也是提醒别有用心的潜伏人员别从这方面打主意。舞盯着奇牙啃包子的脸，“奇牙少爷，您，觉得包子的味道怎么样？”
奇牙把手里的包子塞进嘴巴，向舞摆摆手，示意她再给自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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