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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猎人]伊你妹的路迷-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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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路迷全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舞好容易调整好倒退的步伐不让自己被拖得那么狼狈,“伊……路迷少爷,您能放开我吗?”
  “不能。”伊路迷回答的非常干脆。
  为毛?!舞继续倒退,他们这样引人侧目的走路方式不仅会遭人非议,关键是她一点都不想再跟这货有近距离的牵扯了。
  舞双膝一弯,脚下用力,双手向上猛抬,很轻松地就挣脱了被卡脖子的窘境。
  本来并没有打算制住她的伊路迷看了看空荡荡的臂弯,然后再看向躲开两步远的舞,“过来。”
  过来你妹!舞心里暗骂,表面却维持着一贯的恭谨,“一二三小姐似乎找您有急事,请您去看看吧。”
  伊路迷抬眼看向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一二三。
  “伊路迷少爷……”一二三看到转身的伊路迷,脸上闪过拘谨,“您……没事吧?”
  伊路迷看着她,墨黑的眼珠一动不动,“我为什么会有事?”
  “不……”一二三站定在离伊路迷约五米远的位置上,“只是听说……您在主宅的惩戒室待了三天……虽然是我多事,但是……我,担心您。”
  伊路迷歪着脑袋,担心?她担心他什么?
  舞暗自撇嘴。这俩都在弹琴,不过对方都是牛。
  伊路迷抬手指向一二三,等她转身看过去之后,他放下手,“妈妈,这周三她会搬来我的宅邸,在这之前,请您看好她。”
  基裘从一棵树后露出身形,柯特乖巧的站在她的身侧,一手紧紧抓着她的裙摆。
  舞见状立刻躬身问好,“基裘夫人,柯特少爷,日安。”
  基裘用折扇挡住嘴巴,电子眼传来机械转动的声音,“一二三,谁准你私自跟伊路迷接触了?”
  “基裘夫人。”漪梦看向基裘,但是她的心情已经因为伊路迷刚才的那句话而狂起波澜,她要搬去伊路迷的宅邸?!这是她的身份被肯定了吗?
  “伊路迷你想做什么?”基裘对自己这个儿子完全不了解,而且在这次招亲事件中,他竟然出奇的配合,这也让她起了些许疑心,他会这么听话?
  “让妈妈您费心的事情到这周三为止。”伊路迷看着基裘,“之后请您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情。”
  基裘的电子眼转动出声,她也不想管他,只是那个二柏……算了,量她现在也翻不出什么花样,而且有了一二三,伊路迷应该会转移一下注意力了。没有回话,她带着柯特还有一二三一起离开。
  伊路迷转眼看舞,舞默默的拉开跟他之间的距离。
  一阵风吹过,伊路迷黑漆漆的眼睛瞟过飞扬至眼前的发丝,对她的控制单凭脑内刺入一根念钉显然是不够的,他的动作也要加快了。
  舞盯着伊路迷转身走在前方的背影,难道她在无意识间突然增加了某些引人变态的基因?先是伊路迷,之后是集塔喇古,在之后又是伊路迷……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但是比起她要做的事情,这些显然都是小事。
  在一二三搬进伊路迷宅邸的前一天,一直住在医院的安娜转院了。名义上她是作为医患交流被转去别国,而只有舞知道,这不过是她开始行动的第一步。医院方面知道的相关基本信息是:钱完全不是问题,只要能为安娜提供更好的治疗,作为病患家属绝对支持到底。而伊路迷也在同时得到了消息,她把自己唯一的亲属送走了……内幕应该不是什么简单的情况吧。
  伊路迷宅邸迎来了‘新主人’。虽然所有管家并没有接到一二三被定为伊路迷“未婚妻”的指令,但是她已经移居到伊路迷的地盘,众管家默认她的身份也不过是迟早的问题。所以在直接对待上,恭谨不失礼数是他们一致的表现。
  伊路迷没有让唐跟着过来,因为他毕竟是母亲那边的人,他可不想在自己的地盘安个探子。
  漪梦觉得自己重生了。之前所忍下来的种种,现在她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回击。现在伊路迷手下的管家们对她的态度,都明显的与之前不同,虽然这些人里面并不包括舞。
  每天,伊路迷会有两个小时跟一二三独处,舞被下令要求不需要近身随侍。没人知道也没人好奇这对“情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随着时间流逝,一二三的地位明显的更为上升。
  舞不在乎。她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有人来分散伊路迷的注意力简直是她做梦都希望的事情,因为她要忙的事情太多了。
  当伊路迷得到舞的母亲从别国医院消失的消息时,从得到转院消息的时间到此时,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舞表现了适当的慌乱和担心,甚至在得到消息的同时就已经向伊路迷提出了外出申请。
  她做了什么?伊路迷盯着舞的眼睛,他一点都不相信她什么都不知道。也许曾经他也以为过她不知情。但是……时间太巧了不是吗?而且,她一向可以把谎言说的若无其事。
  “你把她送去了哪里?”伊路迷开门见山,一笔笔账单被他丢在了办公桌上,那是从舞的账户中大量支出的资金明细。
  “谁?”舞莫名其妙。
  “你的母亲。”伊路迷分析着舞的表情,他看的多了,却仍然很难猜出她所说的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
  “我也很想知道。所以,”舞坚定地回看伊路迷,“请您准许属下的外出申请。”
  伊路迷缓缓的摇头。
  舞转身就走。她要是现在表现出一点妥协,那么她一直以来计划必然功亏一篑。所以这次就算是硬闯,她也要离开揍敌客家。演戏一定要演全套。
  论揍敌客家能拦住舞的有几人,车轮战、群殴、混战……最后,惊动了全部家主。
  席巴瞪了一眼伊路迷,你闹的好事?!
  “爸爸,”伊路迷看着不远处仍在硬闯的舞,“她是我调教出来的。”
  “然后呢?”席巴皱眉。
  伊路迷看的心痒难耐,“除了有一个血亲,她的所有缺点我都可以抹杀掉。”
  席巴沉默。当初大概谁都没有想到她能活着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吧。虽然她的教育出自伊路迷之手,但是这和她平日的努力也分不开。被调教的人,往往都会带了调教者的影子,可是,她身上一点却没有带上伊路迷的特色,“你觉得自己成功了?”
  “不。”伊路迷垂眼,“短时间内是不可能了。”
  席巴也看向舞的方向,“以后不能再出现她这样的特例,而她,既然你已经认定了,就自己看着办吧。”
  “爸爸,”伊路迷叫住已经打算离开的席巴,“共和国的法律,满十六岁的女人就能结婚了吧。”
  席巴差点被噎住,“你打算……就算她满了十六岁,现在的她也不可能成为合格的揍敌客家的……”
  “我知道。”伊路迷舔着自己的嘴唇。他只是想确认一下,能结婚的意思就是他可以为所欲为了吧,当然,就算提前几天也没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 ⊙ o ⊙ )!
大哥想干嘛呢?
谢谢天使君们的热烈支持啊!
回答1:舞的名字起因其实就是那个啥……250。作是起名白痴,文章里那些配角的名字百分百都是作闭着眼睛敲键盘之后定下的。
回答2:关于疗伤。舞是没有机会再见阿鲁卡第二面了,伊路迷防她必定跟防狼一样。
回答3:如果大少知道舞开了念,其实多半俩人会斗个天昏地暗,然后胜者在上。
回答4:想要被舞爱上其实软的比硬的好使。
回答5:变化系的内心基本上是不会被人真正而彻底的了解的。
回答6:伊路迷其实已经被拿下,现在是要奋进拿下舞。
真的很感谢各位的支持,本来以为没有榜单也没有了曝光途径,这篇文就只能在熟悉的天使们的支持下展开,却没想到收藏竟然还在缓缓上涨。
谢谢你们的支持——!!!!!!!

  ☆、决斗x惨败x认吧

  伊路迷的参战,让战况在刹那间进入白热化。
  舞早已经预料到这货不可能一直在旁边观战,但是如果没有念能力以外的杀招,她也不会明知故犯的挑衅他。
  可事实往往是最常让人跌破眼镜的,就是那些曾经让你以为,你还算了解的人。
  对伊路迷如此,对舞也同样。
  这一次的打斗,让众多管家们看的热血膨胀。这才是高手的对决,眼睛跟不上不要紧,他们可以想象,看不清也不要紧,他们还可以听声音。只是为了防止被误伤,众管家的包围圈一直在默默放大。
  直到舞被揍趴,再也没能爬起来,时间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打斗中产生的氤氲在慢慢散开,一立一趴两道人影逐渐显露出来。
  伊路迷站着,只是站姿仍是蓄意代发毫无破绽,凌乱的黑色长发被鲜红的血液浸染,一部分紧紧黏在脸上,一部分乱糟糟的垂落额前,而且正慢慢的向下滴着血珠,而剩下那部分则的随风乱舞,破碎的衣物也沾染了无数血痕,可是奇迹的是完全无重伤。
  舞趴着。显然,她所受的伤要比伊路迷严重的多。而刺在她周身的数根念钉让她除了继续呼吸就再也做不出其他动作了。
  所有人都以为舞应该已经没有意识,可事实恰恰相反,她不仅没有失去意识,甚至可以说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她不敢不清醒,已经坚持到这里,她不能让“驱”随便跑出来误事。
  伊路迷狠,但是舞更知道在之前的打斗中,她其实要比他更狠。舞紧咬下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心脏上的制约到现在仍在不间断的彰显存在,就像是有个人在毫无规律的将她的心脏当成沙袋,拳打脚踢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从这一战,她也确实知道了自己就算用了念,也还是跟他差了一截。别提能够杀了他,就是狠抽他一顿自己也只会比他更疼。而伊路迷在这一战中并没有打算杀了她,如果他真动了那心思,自己又能有多少生机?
  仅剩一次的“保命符”在刚才的打斗中被用掉了,舞甚至不知道是在什么情况下用掉的,大概他在这过程中对她起了一次杀机吧。也不知道这是幸还是不幸。
  一二三来晚了。漪梦并不是不好奇二柏究竟惹了什么祸,而是搬进伊路迷宅邸跟住在主宅时真没什么分别,她同样被限制了行动。而这次,她是趁着守备松懈才跑出来的。
  伊路迷慢慢走进舞,眼下她的凄惨,她的狼狈,处处挑动着他的神经。他以为自己见了这样的情景会立马对她弃之如敝屣,就算不这样,那至少自己也该对她产生一些嫌弃的感觉,可是……他想错了,他以为的那些东西都没有出现,而充盈他脑海的,是即使她变成废人,他也喜欢,甚至他还觉得这样更好。她不在能跑不再能跳,从此她的世界里将只有他!抬手甩出数跟钉子帮她进行止血,四肢废了就废了,脑子可不行。
  舞转动眼球,从步入自己视野的那双鞋子一点点的向上,只是趴着的姿势限制了她的视线范围,仅仅看到伊路迷的膝盖,她便无法再向上查看了。垂在眼前的头发被人拨开,她费力的扭转头颅。
  四目相对,舞瞠大双眼。伊路迷的脸竟然离她那么近,近到他浸满鲜血的几缕头发都已经垂在了她的脸上。
  “呵呵……”阴影下,伊路迷的笑容越发可怖,“哈哈哈哈……”
  舞不知道伊路迷在笑什么,又是什么事情引发了他的狂笑。可此时她却反射性的产生了惧怕的情绪,她害怕,她承认,现在她非常非常的害怕他。这种感觉,远远凌驾于死亡之上。
  那么明显的黑暗从伊路迷周身蔓延向四周,所有在场的管家们全部惊惧的后退,梧桐紧紧皱着眉头,这样的伊路迷少爷,他还从未见过,单单用“恐怖”两字来形容似乎都略显单薄。二柏……
  “要……杀,就杀……”舞吐出一口血泡,她的内伤显然内伤并不比外伤轻,“……不用……吓,唬我……”
  杀?杀谁?伊路迷慢慢的,将狂笑的脸孔埋进了舞的肩颈处,那狂放的笑声被闷在了里面,却上其他人听了更加腿软,连冷汗顺着额际滑落都不自知。
  舞的身体随之伊路迷的笑声而震动。尼玛!她咬紧牙关,如果不是因为疼的受不了,她一定开口骂破天!
  漪梦后退了一步。他是伊路迷吗?印象中的他,想象中的他,什么时候这么恐怖过?她的心脏因为惊惧而疯狂鼓动,甚至有些发疼。舞到底有没有死,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是……伊路迷怎么会变成这样,他疯了吗?
  笑声戛然而止。所有管家居是一愣,然后面面相觑。伊路迷始终没有抬起埋在舞颈窝里的脸。
  旁人不知道头颅紧贴在一起的两个人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可是当事人的两只却一清二楚。
  舞皱紧眉头。五感的敏锐在有些情况下真是大麻烦,比如现在。伊路迷灼热的呼吸就喷在她耳侧的颈窝处,因为距离太近,他们俩的呼吸都混在了一起,她甚至都能感觉的他逐渐加速的心跳。她也是此刻才知道,另一个人的加速心跳,贴近彼此之后所包含的侵略意味会这么重。从没有一刻像此时一样,她希望自己能立刻晕厥过去。
  “你还跑吗。”伊路迷的声音低到不能再低,就连舞想听清都稍有勉强。
  识时务者为俊杰。当你全身上下都不受大脑控制的时候,别人说什么你只要赞同就好。舞闭上眼睛,“……不,跑了。”
  “还敢无视我的命令。”伊路迷半眯着眼睛,难得的,此时竟然让他感觉到莫名安心。
  “不敢。”这次舞回答的毫不犹豫。
  “还想出去找你的妈妈。”说到这个,伊路迷的表情变得异常阴沉,只不过没有任何人能看见。
  “……”舞沉默。她不能不沉默,因为这个计划从实施那天开始,安全系数就是她最为在意的部分,全部交由别人处理,她一点都不放心。如果她不能离开揍敌客家前去确认……
  “你……”伊路迷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柔,“希望我把她找出来,然后杀掉吗?啊,其实我可以不必亲自动手,因为一二三跟你……是她杀了你的另一个亲人吧。”
  舞的心脏在瞬间陷入狂跳。他知道了?!知道了多少?!
  “别怕……”伊路迷只抬手安抚性的摸摸舞的头便不再有其他动作,“只要你乖乖的……她应该会很安全。”
  “你,”舞实在是不想太被动,“究竟想怎样?工作、训练、任务……作为直属见习,只要是你命令的,我都尽力完成。如果你只是担心我的忠诚问题,请大可放心,除了揍敌客家,我不可能再向其他组织或者人奉献忠心。”
  伊路迷沉默片刻,“……你说谎。”
  舞无语。对一个不相信你的人来说,说再多也没用。
  “……我可以废了你的,舞。”伊路迷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她的后脑勺,“你看,你现在多听话。”
  你娘的!这不是听话而是她根本就动不了好吗?!舞承认自己真的被吓到了,因为这货既然开口了,他就干的出来。
  听到舞的呼吸一滞,伊路迷倍感舒爽,“呵呵……吓到了吗。我跟你开玩笑的。”
  骗人。舞没出声,她要是真听不出来这货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这几年她算是白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打斗的太辛苦,血又流了很多的缘故,舞发现自己竟然开始犯困,虽然一直强自打起精神,但是经过伊路迷的一番惊吓,她的眼皮逐渐变得沉重。
  感觉到舞的体温在逐渐降低,伊路迷终于从她的颈窝里抬起头。
  “哧啦——”一声,伊路迷不加思索的撕开舞的衣物,一条虽然折断却仍然可见笔直匀称的长腿暴露在阳光下,当他的手指轻触断处时,才发现所有管家都还围在远处谨慎的盯着这里。
  “滚!”伊路迷的声音不高,可是管家们听得真切,立刻听令解散离去。
  漪梦站在原处,在管家散开离去时,她也就越发显得突兀。但是她也不敢久留,就刚才的一个“滚”字,满溢的杀意可是丝毫未加掩饰的。
  舞硬是疼到清醒,之前的昏沉就像是她自己的错觉。
  断掉的骨头一根根接好,破碎的皮肉一针针的刺好加速愈合,剧痛加无尽的麻痒把舞折磨的□□,当然她也就顾不上在伊路迷面前赤诚相见了。
  他不喜欢医治别人,一是费力,二是他一直很少受伤,虽然开发了这个能力但是也一直被他当作摆设。可是,她是他的女人,之前没觉得怎样,只是刚才想到让她再被别人摸来摸去他就……伊路迷眯眼,他不认为自己小气,当然他更不可能嫉妒。
  舞赤条条的躺在草地上不能动,伊路迷的眼睛也一直固定在某一方向没有动过,这诡异的气氛让她头皮直发麻。
  “你已经没机会了……”伊路迷用手指勾起舞脖子上的那条项链。
  舞一直在内心强调自己是条暴晒在阳光下的鱼干,是的,鱼干是不会在乎有没有鱼鳞护体的,虽然眼前有只眼冒绿光的猫,但是,鱼干是不知道什么是害怕的……她是鱼干……是鱼干……鱼干……干……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
前排的朋友高举你们的双手。。。。。。让作看见你们!!!!!

  ☆、处理x处罚x猎人考试

  那一日,舞“期待”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不是伊路迷不想,之前那么长时间的热身运动想要立即冷却可是相当困难的。只是当他看到舞从头到脚连汗毛都僵硬了的样子……好吧,其实对他来说根本没差,不过是担心一下子把她刺激过度,不好收拾局面罢了。而对于舞挑起的这次事件,就算他想抗,也还是要看父亲的决定。
  处理掉。这是席巴给伊路迷下达的指令。对于一个小小见习管家的挑衅,这是唯一的解决方式。就算他早一步就知道自己儿子的意思,可这完全不影响也不会妨碍到他的决定。
  席巴坐在主位,伊路迷站在会客大厅的一侧,而舞,则垂首站在大厅最中间。经过三天的静养,她的伤已经无大碍,为了以防万一,她让“驱”治好了所有骨伤,只留下惨不忍睹的表面伤痕。
  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席巴的命令。舞才知道,她要被自己的鲁莽彻底害死了。她当初不是没想过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只是没想到死亡命令来的这么突然。
  席巴观察着自己的儿子,同时他也在观察舞。伊路迷从表象上让他很难分辨,但是舞……那惨白的脸色又是低着头,他的命令似乎对她的影响也不太大。
  舞只迟疑了那么一瞬间,便无惧无畏的抬头。都要被杀死了,她还恭谨谦卑的装个屁。而且,想要脱离揍敌客家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只要你有自信应付揍敌客家派出的三重追杀,只要没死,你就成功了。
  舞的动作让两位家主同时有了反应,席巴以指腹轻叩扶手,伊路迷则脱口而出,“不行。”
  舞惊讶于剧情的突然转变,他想干什么?
  席巴也看向伊路迷,他应该不会那么盲目做出不符合他身份的事情来,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失望吧。
  “她是‘普通’人,”伊路迷看向自己的父亲,“这点,父亲您从一开始就知道。”
  “伊路迷。”席巴瞪向自己的长子,“揍敌客家不允许出现挑战家族权威的人。”
  “她是——”
  “她还不是。”席巴打断伊路迷接下来要说的话。
  这父子俩在打什么哑谜?舞微皱眉。这个……她能提出异议吗?她只要提出脱离揍敌客家,然后在慢慢等待追杀就好了。
  伊路迷还是决定要保她。席巴不自知的想要叹气,这是自己在教育上出现了偏差?不对,是自己从没认真的教育过他……
  伊路迷大概是知道自己的父亲在犹豫什么,上前几步走近舞。
  舞不明所以,但是她更多的是从席巴身上感受到了做父亲的无奈。伊路迷为什么要违抗他的命令,其实完全没有必要不是吗。
  伊路迷抬手,两根手指滑过舞的下颚,顺着衬衫领口的位置探入。
  舞错愕,但是当她想反抗时已经晚了,紧扣的领口和领结被伊路迷迅速扯开,露出垂坠在她胸口的一条黑色的皮绳和一枚指环。
  席巴脸上闪过异样的神色,伊路迷竟然把那东西给了她。
  那枚指环其实并不是什么特别值钱的材质所打造,只是普通的贵金属,但是它所代表的意义价值却比它本身高出无数倍。
  全世界仅此一枚,是它的第一点独特之处。上面浮雕了揍敌客家徽,这是第二点。因为所属人是伊路迷,上面自然有按他名字所设计的暗花,这是第三点。并不是每个姓了“揍敌客”的人都会拥有,而是只有揍敌客家直系子孙的人才会持有,这是第四点。它所代表的意思,是持有者的认定与不容伤害。
  其实揍敌客家的家主们通常并不把这枚指环当回事,因为那是他们自出生后就被给予的众多东西中的其中一个,当玩具都嫌它太小。就连此时把它亮出来的伊路迷,曾经也是把它随意丢弃在角落里。只是送出这枚指环时,他也经过深思熟虑,毕竟,它是只有在某种时刻才会显出价值的东西,而这种价值,对他来说则是唯一。
  舞不知道这指环的含义,但是看伊路迷的架势和席巴的表情,她突然意识到也许自己在不自知的时候收了个很不得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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