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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思归续--似是故人来(gl)-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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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懵了,难道华姐也出事了?可,不可能啊,没听苏曼提起过啊?以她跟华姐的交情是绝不可能坐视不理的,那么,华姐到底去哪儿了?
“我先走了,对了,手机重新开通了,有事就打我电话。”
我怔怔地看着她已然走到门口的身影,手指捏上了门把手,却又蓦地停住,扭头瞪住我。“你啊。”
“我?”
“脑子放清醒点,下次那个白痴再使唤你,一概不要理会,真是丢尽了我的脸。”
撂下这句师训,又看我红着脸点了头,她这才放心去了。
我随后关了办公室门回去自己座位,摸摸脸,这个州官放火的脾气啊!这一下是整个律所都知道了,几个同期的实习生看我眼神真是红里透着紫——摊上这么个霸道又护短儿的师傅,搁谁都得羡慕嫉妒恨吧?
各人各的忙,这边是我见到了渺飒回来心情大好食欲陡增,那边是苏曼又为了度假山庄的建设工程约了人凑饭局,拒绝我饭约的态度那叫一个快狠准。啧,不带我就不带我么,我自己找吃的去。
打电话给渺飒发现是正在通话中,想想估计她也忙得紧,就不再喊她了。随便找了家中餐厅吃了点,出来经过一家小超市,我只是买瓶水而已,冷不丁竟然又遇到了上次躲我车底下的那个女孩!我之所以如此肯定就是她一来我认脸很靠谱,二来她仍是穿着那天的衣服——可以断定是没换过,因为衣服很脏,而且出现了几处破损。
我看到她时,她正拿着两个面包往衣服底下揣,被我看到有点紧张,很快就穿过货架想要逃走。
我的是非观倒不至于无时无刻地发作,可就算我不吭气,人家这超市又是店员又是摄像头的……
“小孩儿!你干什么,偷东西啊!”
中年妇女的嗓音只在三秒后就扬了起来。来不及多作思考,我赶紧随便拿了两瓶水便跑去收银台:“误会误会,她是跟我一起的,不好意思,一共多少钱?”
收银员狐疑地看看我一身光鲜,再看看那比小乞丐都不如的女孩,明显是不信的样子。不过钱都付了,她也没辙,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跟那女孩一前一后出了店门。
“喏,这个也给你。”我递过去一瓶水,她犹豫几秒后伸手接了。
“你妹妹呢?”想起来还有一个□□岁的小女孩,我忍不住问。
看那女孩的样子应该也是记得我的,大约是连着两次的帮助令她对我总算是消除掉一些戒心了,她迟疑了几秒,抬手指一指马路对面一条巷子。“在那里。”
我正要问她为什么会跟妹妹一起流浪在外头,出什么事了,父母呢,可问题在嗓子里捋了一趟还没来得及说,巷子口忽然冲出来两个平头男,目测便是上次那两个,其中一个胳膊下夹着一个小女孩劈头盖脑地塞进路边停着的一辆小面包车里。车门甩上的同时车子便发动了,很快开了出去。
我身旁站着的女孩蓦地尖叫一声便向着那面包车冲过去,一路上车流不断,这情形实在吓人,我也顾不得那面包车是怎么回事,满心满脑只是想着先拽住面前这孩子再说——这样过马路死了也是白死啊!
“回来!别乱跑,会被撞到的!”
女孩被我箍着身子仍是不甘心地急遽扭动,蓦地急了,竟然张口便对我手臂咬了一口,疼得我一下子撒了手。“好痛!痛痛痛……”这牙尖嘴利的……连连甩手都止不住那钻心的疼,定睛一瞅,我晕,流血了!
本以为她失了控制会横冲直撞跑过马路,没想到她却脸上一白,身子又晃了两晃,咚得一声便当着我的面栽了下去。
“……”竟然说晕就晕了……顶着手伤还得把她抱起来送去医院,我忍着疼开车的时候简直悲愤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一十五章
本以为那女孩是急火攻心晕过去;到了医院才发现不是;原来她正发着烧,又因为长时间的饥饿导致身体虚弱;脱了衣服才发现整个人都瘦得不成人形。简单处理了下咬伤过去看她;被护士拉住就是一顿说:“你是她的监护人吗?你怎么回事啊;孩子被打得浑身都是伤竟然现在才送过来?”
“对不起;我不是她的监护人;我也不知道她受了那么多伤。”我只是出门买瓶水而已啊!
“那你?”
“我是在路上看到她晕过去;把她送过来的,我都不知道她叫什么……”我挠挠头,“这样吧,看病的费用我会先替她支付;你们该怎么查怎么查;其他事都我来解决可以吧?”
护士狐疑地看了我两眼,大概我实在年轻地不像有这么大孩子的妈,她似是信了。“体表检查我们已经做过了,你去跟医生谈谈吧。”
去见医生之前我在病房里逗留了一会,那女孩已经醒了,想必也听到我与护士的对话。见我过来,她瑟缩地蜷了蜷了身子,胆怯地望住了我。
“别怕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是我送你来医院的还记得吗?”我拿出哄小孩的必杀笑容,脸都快抽筋了。“你乖乖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帮你找回妹妹,好不好?”
一听到可以找回妹妹,她眼睛顿时亮了,“好。”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爸爸妈妈在哪里?”
“张小荷,十二岁,爸爸妈妈……我不知道。”
“那你是怎么来这里的?为什么会被坏人追?”我想起那个被带上车的小女孩,总得问清楚才好报警,万一是场闹剧岂不是折腾坏了?
“村里本家的叔叔带我和妹妹出来的,他说,他说来这里就可以找到我爸爸妈妈。”女孩一张小脸皱成了一团,努力地回忆着。“叔叔是骗子,没有爸爸妈妈,他把我和妹妹关到一个大屋子里,不听话就会挨打。”
“大屋子?是只有你和妹妹吗,还有没有其他人?”难道是拐卖儿童的非法组织?
“有,都是和我差不多大。”
果然……我思付了片刻,“身上的伤,都是被那个叔叔打的?就是中午抓走你妹妹的那个男人?”
“不是,还有,还有别的叔叔。”张小荷说到这里,忽然哇得一声哭了起来。“他们,他们打我,还脱我的衣服,打我,我想跑,他们就打我妹妹,说我不听话,就把妹妹从桥上扔下去……”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他们脱了你的衣服打你?”我的职业思维忽然抓住了一个模糊的焦点,不甚确定,可一颗心仍是瞬间沉了下去。“小荷,你不要怕,告诉姐姐他们还对你做了什么?除了打你……你□痛不痛?会不会流血?”
“好痛……他们每次打完我,都会流血,好痛……”
我嚯地一声便站了起来,这下便是想再自欺也是做不到了。不仅仅是拐卖儿童,不仅仅是这样,竟然还猥亵这么小的幼女,这种禽兽凌迟处死都嫌不够!
火急火燎地跑去医生办公室,要求他们对小荷进行一下是否遭遇过性侵的鉴定,医生微有些错愕地扬了扬眉,却也没有多问,大概现在社会猥亵儿童的例子太多了,早已见怪不怪。
鉴定结果不出我所料,真的是被性侵过,并且照她□损伤的程度还是多次性侵……我怔怔地看着鉴定书,心情太过沉痛,连医生对我说了什么都没听仔细,还是他又追了一句才反应过来:“我马上就去报警,除了她,还有别的女孩也在受到侵害!”
“我可以给你出具她的验伤证明,其他的就无能为力了。”医生道,“另外,我发现她的身体非常虚弱,不像仅仅是因为饥饿,并且有发热和咳嗽的症状,我建议你还是让她继续留院观察比较好。在此期间你还是想办法联系到她的法定监护人吧。”
“我知道了。”
给张小荷预交了住院的费用我又千叮咛万嘱咐拜托护士多关照她点,千万别让她跑丢了,拿了医院出具的验伤证明便去了警局。
听我说了情况后警察也颇为重视,毕竟这涉及到人口拐卖以及猥亵幼女。因为张小荷的身体原因不方便亲自过来,在我的要求下他们出了位年轻女警和我一起去了医院为她做口供。
张小荷毕竟只有十二岁,虽然经历坎坷,可到底没念过什么书,语言表达也有限,好不容易才零零散散拼凑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妹妹叫张小莲,老家住在XX村,骗她们姐妹的同村本家叔叔叫张威,关她们的大屋子是一个地下室,里头除了她们姐妹,还有十几个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子。具体地点却说不清楚,只记得旁边有大桥,有河,经常看到各种汽车、卡车开过——如是想来,巢点应是在某高速路附近。
女警员录完口供就先行离去了,只交代我稍安勿躁,他们会两边调查,一边找出张小荷姐妹的父母资料一边调查被抓走的张小莲信息。我提供了中午孩子被抓时的地点和具体时间,警方只要调取当天的路段监控也许就可以跟踪到那辆车的消息。
忙完这一切已经是下午四点半,我也不用上班了,直接是旷工。打了个电话给何静解释了下,横竖工是旷了,总得证明一下我不是恶意的。
给张小荷买了些吃的留下就匆匆忙忙地往出赶,我家大女人中午冷漠地拒绝了我,可后来却发现一条三点钟发来的短信,人家特诚心地邀约了共进晚餐,时间地点都定了,我要是敢迟到,一准儿地得挨削。
看到我火急火燎地冲进餐厅大门又瞬间如有神助地嘎吱一声刹住,立刻马上地转换了淡定的姿态假装优雅地左右看看,我家大女人终于忍不住笑了,伸出小手就向我招了招,仪态万千地睨着我——人家这是真优雅。
我赶紧地蹭了过去,抢先表态:“迟到了三分钟,咳,那个,回去我给你捶背吧,捶三十分钟你看怎么样?”
“我看可以,就不知道你行不行啊?”苏曼慢悠悠地说,就拿个眼角梢的余韵睨着我,真是让人郁猝。
我忙甩了甩我那细嘎嘎的小胳膊。“瞧不起人不是?回头给你个公主抱让你三十分钟下不了地你就知道错了。”
我就吹吹牛,就我这胳膊,苏曼再瘦我抱着一分钟顶天了,三十分钟那还是让她公主躺吧。我为自己的大言不惭稍微地羞愧了下,正要拐个弯把话题揭过去,那边人家已经看到了我手腕上的伤痕——我没包扎,只简单地处理了下,毕竟伤口不深,就破了点皮。
“这是怎么回事?”大女人的眼神自带定点扫描功能,两眼一瞅人家就发话了:“咬伤?”
有这么明显么……“嗯,你听我解释啊,是这么回事。”一五一十地把中午的事说了,顺便添油加醋了一番我受到的委屈,比如:“疼死我了!”再比如:“气死我了,你说怎么有这种人啊,那么小的女孩子都不放过,简直禽兽不如!”
这下换她脸色不好了,大概是看我太激进,她停了好半晌才道:“这世上有善人就会有人渣,我们管不了别人那么多,能帮的可以帮,不能帮的,也只能听天由命。”
“……”我承认她说的是事实,可照这意思,她是要我也自扫门前雪了?“苏曼,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可不是在多管闲事,那个小女孩她遇到这样大的不幸,别说我还算半个律师,就算是普通人也不能坐视不理啊。”
我一较真,大女人准定要生气,这是惯例。“思归,记不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过的话?”
“你和我说过那么多话……”
苏曼蹙着眉,十分不爽地瞪我一眼。“帮别人可以,记得量力而行,尤其是要掂量清楚自己的底牌。你帮人于危难我没有意见,但是你不能总是把自己陷入到危险的境地。”
“哎,这个咬伤真的是意外,再说我都报警了,我才不会傻到孤身入虎穴去救人,不要担心啦。”知道苏曼紧张的点在哪里后我顿时开心了,原来说一千道一万的人家只是在小心眼地心疼我呢,明明应该真情流露的当下我还跟她顶嘴,简直罪该万死。
“你?我还真难放心。”见我笑了,苏曼那冷凝的脸色也便渐渐有些绷持不住,很快松懈了下来。“点餐吧,小笨蛋。”
“我就笨蛋了,你喜欢笨蛋。”傻瓜又升级为笨蛋了?Who care!这种爱的小昵称越多越好,足见得再高冷的人跟一个傻瓜处久了,某些层次也就渐渐被拉低了。这感觉可真不错。
饭将一半,渺飒的电话忽然打到了苏曼的手机上,听不清楚渺飒都说了些什么,就听苏曼说:“如果她不肯和你说,想必也是不方便你知道,你又何必追问呢?”
然后便是一阵惹人抓狂的沉默,约莫是半分钟?一分钟吧——反正挺长的,我看到苏曼的眉头松了紧,紧了又松,却终于是妥协了的模样了。“如果我没猜错,华姐应该是去看你爷爷了。具体我也不便多说,只是这当下,你还是不要给她添乱比较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一十六章
“华姐去渺飒爷爷那里了?去那里做什么?”
塞了满嘴的吃的还得抽空问话,被苏曼没好气地看了一眼。“老爷子急病入院了;华姐过去照看几天。”
“啊;要紧么?怎么会这么巧啊,事情都发生到一起了。”唉;这一来我师傅得多难受呢。
“老爷子也是急火攻心,身子骨还是很硬朗的。”苏曼顿了顿,睨我一眼。“你关心的还真多。”
一张面巾纸忽然被递到眼前;我有点不好意思,忙丢下刚揪下来的加拿大龙虾的大钳子伸手接了过来。
“这么喜欢龙虾,点份龙虾卷好了;这么吃不累啊?”很明显人家是对我野人般的吃法不满意了,毕竟我刚刚才拒绝了服务生要帮我分切好的美好提议。
擦擦嘴再擦擦手。“吃龙虾的乐趣就在于此啊;我要亲手把它五马分尸。”我拿汤匙叮叮叮地敲敲那色泽明艳的硬壳子;“哼,所有跟我抢你的人都是这个大龙虾,马上就要被我五马分尸了。”
“又有新菜名了?”很明显这位和我一样也是想到当年的“当胸一刺、血流成河以及终须一个土馒头”了。“你幼稚不幼稚啊?”
“幼稚不幼稚你不都拿我当小屁孩看呢。”
“你可不算小孩儿,你是专招小孩儿的麻烦鬼。”
这话就意有所指了,我有点心虚,忙把大钳子连拆带卸地一顿掏,鲜肉都挖出来恭敬地放在大女人面前的碟子里,“谁、谁专招小孩了?我明明招你这样儿的。”
“也招纪予臻那样儿的吧?”看到我进贡的美食明明表情软和了,还非得话里带根刺儿,“说说。”
“什么啊?”
“最近她找过你没有?”
“大小姐,人家好歹也是个总,哪来的美国时间成天找我啊?”我简直无奈了,愤愤地又揪下来另一只钳子。不过说来也奇怪,纪予臻不是还说等我回来后要我去看哑哑的吗?怎么到现在都没动静,难道哑哑不去康复中心了?
“嗯,确实,看来我是太闲了。”
“……”我的大钳子一下子掉在了桌子上。“我闲,我最闲,你们都是大忙人行了吧?”哎哟我的妈妈,怎么这也能找出茬儿啊,您这隔三差五就丢下我自己吃饭的行为还能叫闲,那我岂非都不是闲人而是废人了。
“Two factor theory of emotion你知道的吧?”
“知道啊。”不就是心理学上所说的情绪二因素理论,俗称吊桥效应么。咱也是学过心理学的好孩子,关键时刻不露怯。
于是人家不说话了,只一手支颐幽幽地把我望。如云的黑发掩映着雪白的脸颊,她眉目间堆砌着扰乱人心的柔,却又隐隐一股天生的凛冽。
这摆明是在等我表态了,我忙吞咽了下口水。“只、只是随手做个好人好事,不至于的。”这样说起来,从当初的简妍到后来的哑哑也好,苏岩也好,他们对我那意味不明的“喜欢”倒似乎都是从我“救助”了他们之后开始显山露水的……哎呀,果然是吊桥效应!我家大女人真棒,我困惑了这么久的问题人家一句话就解决了。
目的达到,又成功地警示了我,于是人家开怀地用起晚餐来了。只苦了我,接下来的半小时里我至少分了一半的心思在这个见鬼的吊桥效应上,我这天生的热心肠,总不能以后好人好事都只做到猫狗兔子身上吧?
吃完饭回家,大女人踩着优雅的小步子到停车场取车,我拎着自己的包跟她的包在后面跟着,蓦地便被一道大亮的车前灯给闪瞎了眼。谁这么不道德啊大晚上拿远光灯晃人!等等,这车怎么有点眼熟?这么红的颜色,这么拉风的造型……难道是——
不道德的那位下一秒就开门出来了,四目一对,她明显愣了下。
“啊,纪总你好。”果然是她……我有点莫名的尴尬,赶紧挤出一丝特没诚意的笑。“你的脚都好啦?”
“托你的福。”比起我的尴尬,纪予臻本来平静的脸色在对上我之后立刻马上地不爽了起来。
关我什么事……我被身侧的苏曼盯得发慌,正要解释就见一个男人正向我们走过来,分明就是在上海害纪予臻滚下楼梯的那个傅潇。他一看到我脸色就立马沉了。
因着那支口红的前科在我哪里敢跟纪予臻多寒暄,不过这时候也轮不着我寒暄了,因为人家已经和我们家的那位聊了起来,期间傅先生还在一旁见缝插针。虽只是寥寥数语,可两人的姿态都摆得太高,我仰望得脖子和心都累,只好灰溜溜地先往车子里钻。
一分钟之后苏曼也上了车,再一看窗外,那两位已然转身去了。
“唉……”我终于安心地吐了口气。
“心虚什么?”苏曼发动了车子,很快开了出去。
“没心虚。”我揉揉脸,“就是有点奇怪,她怎么又跟那个傅潇好上啦?上次在上海明明说要甩人家的。”
“看来你对她的事知道得很清楚嘛。”苏曼开着车,腾空还侧脸睨我一眼。
“你看你又阴谋论了不是?我跟你说,纪予臻的男朋友可真多,今年这都第四个了。你说她怎么忙得过来的啊?她不是很忙吗?”我想着想着思维就有点发散,“还是说你们这些总啊总的其实都是假装忙,背地里可丰富呢吧?”刚说完就打了一个喷嚏,谁在说我坏话!
战火成功转移。苏曼无奈了:“你看我像假装忙?”
“那倒不能够。”我若有所思地支着下巴思索开了。“不过也没准,看来我得跟那个北外脸打好关系,这样才能随时套到你的一手行程,免得被你当小孩儿哄了。”
“北外脸?”大女人一脸不解的模样真好看……“你说许葭?”
这么快就对上号了,看来在她心里也是这么认为的吧。我不爽地眯起了眼睛,“你把她辞了吧,我要去给你当秘书。”
“可以啊。不过辞退就不用了,我不介意再多养一个秘书。”
“什么养不养的,你只能养我知道吗?”我不开心了,明知道跟大女人抠字眼纯属折寿,还是忍不住发作了一下。“我才不要当你的后宫成员,我要霸占你整个人,让那些小秘书们乖乖退散,正宫地位不可动摇。”
“还正宫……你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其实我一说完就发现不对劲了,你说你个理科生跟我抠什么字眼啊?“反正就那意思吧,你要知道我很小气的。”
“恰恰相反,我觉得你挺大方呀。”说着说着就笑起来了,这女人真讨厌。
“我只对你小气。”其实我自己也挺纠结的关于这点,由小到大没小气过,有点什么好吃好玩的都舍得抱出来跟小朋友们分享,本着大家吃好玩好的桃花源心态长到这么大,一遇上苏曼,得,二十几年的大方一下子给抠够本了,理所当然地就把她当成了自家私藏的宝贝疙瘩,别人慢说摸一下了,看一眼都得急。这叫个什么?十载道行一朝丧,可问题是,我也不想这样啊,我一温和宽容的人,不到万不得已谁想变这么小肚鸡肠。
可眼下就是万不得已了,自打这女人出现在我的生命中,我连上一次大方是什么时候都忘得够够的,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我家的我家的,她就是我家的,她每根头发都是我家的”,不share,绝对不share,要share毋宁死!
唉,只可惜所有事情的发展从来也就不会随着我的意愿走下去,就算我再多丢几个更大的咒,可实际上是人家该来的还是照样会来,日子也不会因为你不想面对就停滞不前,而你除了心酸心痛烦躁不安之外还没本事真的去死一个——这才是最要命的。
刚一到家洗完澡苏曼就接到了一个来自西半球的电话,我在旁边蹲着,心情随着她脸色的偶尔波动而上下起伏。明明都离得这么远了,隔着千山万水还遥控着点兵点将,谁没事发明了电话啊,这可真是讨厌。
接完电话后苏曼一脸的淡静,“妈妈要过来一趟。”
“那我是不是得搬出去住一阵子了?”忧伤。
“她不住我这边。”
“我是说万一……不能让她发现我在这里吧。”见她似在沉吟,想来也是有些顾虑,毕竟退婚又不等于出柜。我替她做了决定。“别多想了,她回来又不会常住,到时候我就出去随便找个酒店住几天,等她走了我再回来,没事的。”
“再看吧。”苏曼微微一笑,眼底的无奈却逐渐地显山露水。“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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