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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思归续--似是故人来(gl)-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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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在最爱的人面前,自尊是最没意义的东西。”
她很不以为然,环着手臂看我,似看什么外星生物一般。“恰恰相反,我认为人生于世,自尊是最有意义的东西。”
我不想与她争辩,毕竟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只是要我吃掉一盒料理,又没让我去死,没让我学狗叫,只是吃掉一盒料理就能让她开心,我没有不去吃的理由啊。”
直到我将最后一个手卷也咽下肚去,渺飒才反应奇慢地说了一句。“呵,也许吧。”
给空盒子拍了照发送彩信到苏曼手机,又补一句:撑得快死了,晚上给我带点药吧。我知道错了,以后和谁吃饭一定先征求组织的同意。组织消气没?
苏曼还是没回信息,大概在忙吧。扶着后腰一步一步挪出去,打车回去还被人当成孕妇主动让车给我,把渺飒逗得不轻。路都走不动,眼看买衣服也只能晚上再说了。
与渺飒一起回了事务所,她说话算话地给了我那个上诉案的资料,拍拍我的肩,很不走心地说:“加油,看好你哟。”
我决定百分之二百的努力去做好生平第一个案子,哪怕只是旁人眼中小小的索赔案。仔细看完文件,翻阅资料、案例,基本确定了庭辩方针,然后约见了当事人。
当事人李女士是邻市一家旅游杂志社的摄影编辑,上月五号入住了本地一间知名五星级酒店。由于她预定的房间尚未整理完毕无法即时入住,她便将行李箱寄存在该酒店的行李寄存处。然而一小时后她回来酒店要领回行李时却被告知行李箱遗失。
酒店称已尽到告知的义务,且如李女士认为行李箱中的物品十分贵重,应自行使用酒店提供的存放贵重物品的保管箱。丢失行李后,酒店向保险公司申请理赔,保险评估报告证实李女士所丢失的物品价值约1。2万人民币,因此一审法院裁定酒店赔偿李女士1。2万,且只是人道主义赔偿,并不承认酒店方存在过错。
“其他东西也算了,关键我的笔记本和相机都在里面!里面存有很重要的资料跟照片。”
“你希望酒店赔偿你多少?”
“十万,这是最低的了。丢失的照片是我公差拍摄回来的,没有备份。前后耽误了大半月,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工作,这笔钱是补偿我的财物损失费跟误工费,我还没要求精神损失费呢!”
“李女士,这个诉求恐怕有点难。”据我所知酒店遗失客人行李的类似案件,赔偿金额基本没有超过两万的。一般酒店都会明文提醒贵重物品请自己保管,而所谓的精神损失和误工费就更难协定了。
“不难我到你们律师楼找律师做什么?比别家贵就得比别家好用啊。一审那个律师真没用,就给我争取到了一万二赔偿,我被扣掉的奖金都不止这些!”
由于我尚不是挂牌律师,发律师函的事只能由渺飒来做。很快酒店方就来了回复,称李女士虽然提供了购买笔记本和相机的发票及遗失物品清单,但无法提供行李真实价值的证据。且酒店大堂贴有寄存通告,写明行李寄存不包涵贵重物品与现金,擅自寄存造成损失,酒店概不负责。所以酒店会维持原先的处理方式,最多只肯赔偿1。2万。
意料之中,消息互通也不过是走个过场,要是能私下解决又何至于闹到上诉?关于李女士要求的赔偿金额问题我很虚心地探了探渺飒的口风,谁料她只回我一句:“这种小案子都是按标的金额拿提成的,既然给你做,提成就算你的,你替客户争取得越多,你能拿到的就越多。自己看着办。”
瞬间懂了她的意思,招牌是她的,提成算我的,看来这案子是无论如何也要拿下,许胜不许败。
快下班了,苏曼可算是打过电话来。一接通便问我:“晚饭想吃什么?”
“还吃啊……”我的胃现在还顶的慌。“我肚子疼死了,什么都不想吃。”
她便悠悠地笑。“真全吃了?”
“那可不!照片都给你看了,再不信你可以问那个前台。”
苏曼轻轻哼了声。我看不到她的脸,却也能想出个大概,必然是又得意又舒心的小样。
“中午你正好要陪客户,她又叫我,我总不好推辞。”不想苏曼心里有什么隔阂,我把事情原委解释一遍。
“哦,我没空陪你你就和别人去吃饭了?”苏曼却并不满意这个解释。“以后我要陪客户的时候多了,你是不是每次都得和别人出去?”
“哪能呀,还不是因为她收了我做徒弟,我才不好逆她的意思。”怎么把我说得多么耐不住寂寞似的,天知道,这两年我都宅得天人共愤了已经。
不对呀,苏曼的性子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我在心底悄悄琢磨,从前她虽然也管我管得厉害,可从没有这么光明正大使过坏,这次……难道是因为对方是渺飒,而苏曼对她比较忌讳?倒也不是不可能。想通这点后我有些窃喜,会吃醋证明她很在乎我,虽然这醋吃得有些莫名其妙,作为当事人,我可是一点也没觉得渺飒对我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收你做徒弟?Musa去了凌华?”苏曼明显吃了一惊,注意力也不在吃饭这件事上了。
“是啊。”我收拾好文件准备回家开夜工。“你来接我吗,还是我去找你?”
“下来吧,我就在你楼下。”最后这一句,可算是恢复了平时的温柔来。看出来她完全消气了,真是苦了我那阵阵抽搐的胃。
我向渺飒打了招呼便先行离开,电梯口碰见宁致远。犹豫一下,还是大方地打了招呼:“嗨。”
“嗨。”他看着我,有些迟疑。“早上……早上送你的是你男朋友吗?”
我吓一跳,被他看见了?不过看样子他并没有看到苏曼,还好。为彻底令他断念,索性认了。“是的。”
宁致远沉默了好几秒,笑得很勉强。“即墨,希望你幸福。”
“谢谢。”与他相识不久,因罗律师那件事,至少证明他人品不错,交个朋友倒是愿意的,可若要谈到感情,便只能是辜负了。
谁让我早已心有所属。
我这一生,大约也只能勇敢爱这一次,勇气用尽了,就再也没有了。有的人注定在你命中翻江倒海,失去她就如同失去了整个世界。
她是照进我生命中唯一的阳光,虽然混入了尘埃,却也有切实的暖意。
我不能失去。
☆、第二十章
上了车,苏曼不急着走,倒是伸手过来摸摸我的脸,对上我无比委屈的眼神,她哼道:“你还好意思委屈?”
我能不委屈?都被人当孕妇了都。当然,我可不敢顶嘴,真是贱秧子来的,一看到她就忍不住发怔,看她的脸她的眉眼,她漂亮的嘴唇她细滑的颈子。连板着脸都遮不住妖精般的魅惑,唉,这么美好的女人,怎么就是我的了呢。怎么就是了呢?
“自己吃了药没?”被我看得受不了了,她拿出一盒消食片,睨着我似笑非笑。
“组织没消气,我撑死也是活该,哪敢吃药呀。”拉住她的手,捏一捏,再蹭一蹭,心底瞬间被四面八方涌来的柔情倾覆。我厚着脸皮凑过去。“你喂我。”
到底还是心疼我,苏曼剥了药片塞我嘴里,俏生生的指尖才要收回,她低呼一声,眼底已然是溢满了柔情与……些许的羞涩。“喂……”
含着她的指尖,唇舌轻轻一裹,不动声色带给她一丝只可意会的快感。我捏着嗓子矫情:“麻麻,药药太苦了,宝宝吃不下。”
她精致的眉头微蹙又瞬间舒展,抽出手指,另一手却自发中滑入我脑后,轻轻一压。“还苦吗?”不待我回答,双手捧住我的脸颊,更深的亲吻,迎面扑来。
“唔……”唇与唇的相撞,带来一*无法掩藏的情潮悸动。我尝到她口中淡淡的甜香,满满的,*的味道。呼吸一窒,咕咚,药片便吞咽了下去。
舌头与舌头的嬉戏,几下缠裹,恼恨她滑腻如游鱼般顽皮,一个逃,一个追,心脏蓬勃到几乎破腔而出,我再忍不住将她抱了满怀,一手不听话地便向她衣襟内滑去。
她微微喘息,偏首望我,耳下一对铂金耳坠在颈上轻擦,趁着夕阳余光,空气中荡出华丽的光影。并指红唇微微启阖,温热的气息灼得我脸皮发烫。“色胚。”
“谢谢你。”内心忽然一阵胀痛,连带着眼眶也涩了起来,“谢谢你,能让我继续爱你。”
苏曼怔住了,看我的眼神越渐软柔。“那就简单地爱我。思归,你变了好多,可是在我面前,你还是从前那个你,让我安心,让我放心。”
两年的时间,谁会没有变化呢?比起从前那个爱你爱得天下皆知的孩子,现在的我,眼神太深,意味很重,学会了藏事于心头,藏情于眼底。对世界沉默,对爱情沉默,直到你再次出现。
对你的心,任海枯石烂,终不会变。一如此刻,你我沉默以对,可是看到么?平静的微笑之下爱欲一划而过,对你,早已疯魔了一番。
知道我胃还抽着,苏曼带我去了粥店。“无论如何喝一点点,一饱一饿容易胃病。”
我当然没有意见,许是分离得久了,但能和她一起,别说是喝粥,就算是喝毒药我也甘之如饴。
苏曼点了两份清粥,陪我慢悠悠喝着。我想起衣服的事,便问:“等下陪我去买点衣服吧,还有化妆品。”
一开口就知道我想干吗了。苏曼笑道:“我都买好了,吃完饭你负责搬上去。”
“什么?”我郁闷了,“你什么都想到了做好了,显得我也太没用。我还想着等下亲自去给你买呢。”真是的,一点表现机会都不给我,顿时沮丧了。
“傻瓜,我不需要你那样照顾的。”苏曼看出我的纠结,放下汤匙摸摸我的脸。说也奇怪,她怎么老爱摸我脸了现在?“你好好儿地在我身边就好。”
“可是我想为你做点什么,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安排一切照顾一切,我想让你知道我长大了,可以依靠了,就算只是买衣服一点点小事……”
我看着苏曼,她的眼神真挚而温暖,说出的话让我无从辩驳。“思归,我不缺钱,不缺物质上的东西,我喜欢你,需要你,是因为你能暖我的心,你对我的感情干净地不掺一点杂质,就这点,你还不知道自己的可贵吗?我喜欢这样的你,依赖这样的你,这就够了。”
我咬着汤匙,不由失神。“我现在明白一点,两个人要在一起,光有爱是不够的。我在努力,努力变成更配得起你的样子,我还会比以前更多更重地爱你,爱到你离不开我,爱到你再也舍不得抛下我,只要想到要失去我,你就痛不欲生。”话音刚落,我自己便怔住了,摇摇头。“不对,我怎么舍得你痛不欲生呢,倘若真的要分开,我一个人痛不欲生就好了,你还是要好好的,开开心心。”
苏曼眼中微微一黯。“思归,对不起。是我太自私,那时候……我以为不再见面对你对我都好。”
“没有,你做得很对。”我扬起笑,握住她搁在桌上的手。“没有那两年的考验,我现在也许还是和从前一样,总是要你担心,总是变成你的负累。没有那两年,我根本不会知道我对你的爱会深到这种程度,根植于血肉一般,无法拔除。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苏曼,我们重新谈一场恋爱吧,忘记过去所有的不开心,和我重新开始。”我随手拔出餐桌上花瓶里的花,递到她面前。“苏曼小姐,我叫即墨思归,有一颗很爱很爱你的心,有与你在一起什么都不怕的无尽勇气。而且我还很年轻,未来也许能赚很多很多钱。”迎着她温柔的默许眼光,我一鼓作气。“苏曼小姐,你敢不敢,愿不愿与我牵手?”
苏曼接过我的花,怔怔凝视了半晌,又转而望住我,压低了声音,却无比坚定地说:“Yes,I do。”
回去的一路上我都开心地想放声歌唱,又怕被苏曼踹下车,只好忍着内心翻天覆地的喜悦强作镇定。Yes,I do。是真的,不是做梦,苏曼她对我说了这句:“Yes,I do。”我想不到任何词语能够形容内心的欢腾与震撼,直到车子开到了楼下,直到我把苏曼买来的大包小包一鼓作气搬进了家中再一一摆设好,一颗心仍是吊在嗓子口,回不去原处。
一转头,苏曼开着我的电脑,不知在做什么。我猛然想起我那一千零一夜,笔记本里是默认账号密码登陆的。忙凑去一看,晕,果然是在看那个!顿觉羞赧无比,扑过去就扣下了屏幕,砰一声吓了苏曼一跳。
“这个、这个不能看!”我语无伦次地解释。
苏曼环抱手臂悠悠看我,“仲夏说有人打算写够一千夜就放弃呢,我就想看看写到第几夜了。”
这个仲夏,怎么能瞎传话,还断章取义!我急忙辩解:“没有的事,我就当日记写的,真的。求你啦,别看我日记……”
“那算了。”苏曼不开心了,撇过脸一声不吭。
意料中地僵持着,我纠结死了,怎么办?一边是脸皮一边是亲密爱人,天人交战三秒钟,身体已经快过大脑自动做出决定……我打开电脑,如丧考妣地退到一边:“好啦,你看吧……”
借口出去洗澡逃离现场,关门前还听到苏曼得逞的轻笑,气!真是被她治得死死的,看来这辈子是别想翻身了。
☆、第二十一章
洗完澡出来,是我洗澡太快还是她看字太慢?苏曼竟然还坐在电脑前,一动不动。
我凑近前去看她,手刚搭上她肩膀便被她顺势搂住。“思归。”将脸埋入我怀中,她喃喃低语。
我只道她看了我那些伤怀的文字,情绪低落,正要安慰,她却道:“谢谢你坚持了下来。”
“哎?”
“现在想想,都会后怕。倘若那天遇到;你对我没有百般争取而是形同陌路,我心里,该多难过。”
“除非你把我敲晕了,敲失忆了。”我摸摸头,想想,还是问了。“对了,那次你受伤,是真的不记得我了,还是跟我生气,想冷冷我?”
苏曼怔了怔,幽幽叹一口气。“其实第二天我就都记起来了。”感受到我身子微震,她苦笑道:“是不是怪我了?”
“没。”我赶紧摇头。“只是觉得遗憾,那时候的我,如果能多给你些信心……”
“不关你的事。”苏曼将我抱得更紧。“是家里的事,因为我,爸爸多次埋怨妈妈教育失败,我妈妈自尊心极强,被爸爸那么一说……那天在路上,小岩打电话给我,说妈妈气得入院了,我必须立刻赶回去。谁料一回去……”
她没有说出口的,我猜也能尽都猜到。苏妈妈此后一直以身体相逼,最终迫得苏曼不得不下决心订婚。我很清楚,想要和她一起走好未来的路,苏妈妈,她的家庭,终究是我们最大的阻力。凭心而论,手心手背都是肉,倘若我妈妈也以生死健康相逼,我还能走得这么潇洒决绝吗?这样一想,妈妈只是唠叨,却对我的出走睁只眼闭只眼,我真的已经很幸福了。
“我不会逼你和妈妈对抗,苏曼,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你开心幸福更重要。”我捧住她的脸,灯光下精致绝伦的容颜,黑瞳中有着什么情绪,一闪一闪。我轻轻拂去她眼角一点湿润。“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只要你承诺一件事。”
“什么?”她的声音柔得像水,略带一丝的哽咽。
“不要伤害你自己。让妈妈开心或者让我开心都不重要,我只在乎你的心,不管做什么,不要违逆自己的真心,知道吗?最让我难过的就是你为了别人委屈自己。”将她的手指捏起来,按在自己眉心。我笑道:“你摸,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小鼻子小眼的孩子了,眉间放一字宽,这世上,谁不用经历悲喜无常?我不是脆弱的瓷娃娃,我能承担我们的爱情,能承担自己的选择。”
苏曼若有所思的样子,优柔得让人心疼。我将她拉起身,顺手便在腰里摸了一把,瞧这瘦得!不盈一握就是为她发明的词!“快去洗澡,今晚早点休息。”
大概我前科太严重,听了这话,铺垫那么多情绪培养出的好气氛一下子没了,苏曼没好气地瞪我一眼。“你……”
情知是被误会了,我十分委屈。“我不是那个意思,唉,我是那种人吗?我就是想让你早些休息,今晚就抱抱睡,我什么都不做还不行吗?”
“说到做到啊。”苏曼噗嗤一声笑了,睨我一眼,风情万种地进了盥洗间,留我一人在房里呆呆站着,眼底是她*的倩影,挥之不去,鼻端,属于她的香气幽幽萦绕,久久不散。
顿时后悔自己乱许的承诺了,面对苏曼这种级别的妖孽,抱抱睡什么也不做……真是要命啊!
我以为苏曼已经忘记渺飒的事了,没想到刚挨着枕头就被她捏住耳朵抱进怀里。“我问你,Musa真的是在凌华任职了?”
“是真的啊,今天早上我一去就见她了,她还主动肯带我呢。”我喜滋滋地汇报,“听人说她打官司很厉害,正好可以跟着学,对啦,她还交给我一个案子让我做,我才实习两个月不到就可以独立处理案子了,好开心的。”
苏曼若有所思地样子让我不由得收敛了喜悦的情绪,小心翼翼地摸摸她的脸。“怎么了,你不开心?”
“没,只是觉得奇怪。”
“奇怪什么?”
她咬咬唇,半晌道:“Musa的性子,怎么会突然肯去凌华了,她这次回来可是谁也没通知呢。”
我听不太懂,待要再问,苏曼摆摆手打断了我,很严肃地问:“我问你,你对Musa,感觉如何?”
我有点警惕,想起先前一盒日料的悲剧,忙道:“就是普通朋友的感觉。”
苏曼哼了声,揉揉我的耳垂,又问:“假设Musa是为了你才进去凌华,我问你——”
“哎呀姑奶奶,我说你怎么不开心呢,原来在这等着呢?”我打断她的问话,又好气又好笑,“想什么呢?我跟她认识都不到一个月,怎么可能?”
“当初你认识我也一个月不到,还不是——”
在这种情形下发花痴实在是不应当,可是天地良心,这女人连矫情起来的模样都让我小心脏乱颤。我捂住她的嘴,想了想,仍是不甘心,嘴唇覆了上去,将她矫情的话通憋回肚子里。手指揉着她圆润的耳贝,温热而滑腻的勾引,心头一荡——爱极了这样的触感!
“真是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才行了?”我咬着嘴唇,不知如何向她表白才能让她放心。“我的一千零一夜,你都白看了是不?我要是那么容易就变心,干吗还死乞白赖地跑来找你?你以为苦等一个人的滋味好受呐。两年都熬下来了,会因为一个刚认识的女人就变心?”
许是被我说得不好意思了,苏曼不自在地眨眨眼,将脸贴上我的心口。“行啦,我不是不相信你。”
“那你?”
“我不相信Musa。”苏曼闷声道。“我认识她十几年了,她从小就喜欢跟别人抢,年纪虽然小,手段可不简单,连林雪都吃过她的亏。”
蓦然提到林雪,我与她都是一怔。她似想解释:“思归,我……”
“没关系。”亲一亲她的额发,我将她搂得更紧。“我可不像你那么小气,才不会抓着一个不小心就上纲上线。”
“我才不是小气。”苏曼郁郁不已,手指戳上我的心口,一下一下划弄着。“我就是提醒你,下次她再叫你出去,去哪里,为什么事,都要跟我报备知道吗?我同意了才能去。否则被我逮住,有你好看。”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明明是霸道得不得了的要求,我却仍是甘之如饴,被逼着签下不平等条约还能笑得这么开心。嗯,脸有点热,心跳有点快,这大概就是中了美人计之后的常规反应,唉。
在我丧权辱国的割地赔款之下,擅自和“别的女人”出去吃饭一事总算平安过度。第二天一早照样是亲自奉上爱心早餐,等美人洗漱用餐完毕,然后化妆更衣,看着时钟滴滴答答我简直悔不当初——你说我怎么就忘记了这女人化妆起来没有四十分钟出不了门这件事呢!早知道还是让她就老老实实回去补妆好了么。
“我要迟到了!”我挥舞着公文包,“要不我先走吧,你慢慢化,不着急。”
苏曼没好气地睨我一眼,“你怎么去?”
我挥一挥自行车钥匙。“骑车去。”
她怔住了,喊住正在开门的我。“我给你配辆车吧,这样以后你上下班都很方便。”
我吓得不轻,赶紧拒绝:“不用,我骑车挺方便的,还能锻炼身体。好啦,我真得走了,碗丢着我回来收拾,你什么都别弄。”
急乎乎赶到事务所,万幸,只差几分钟便迟到了。电梯里遇见渺飒,笑盈盈地瞅着我。“回去挨削了没?”
我有些尴尬,绷着脸摇头。“才没有。”
渺飒笑意更盛。“我不信。瞧你这欲求不满的样,一看就是被Vanessa收拾了。”
“大姐,你什么都知道,那就不要逗我了好不?”藏不住,索性双手合十请神。“我好不容易才跟她和好,捧着供着都来不及,你就别气她了。”
“谁逗你了?”渺飒道,“你和师傅我第一次正式用餐,结果你全程神游就知道想着谈恋爱,你自己觉得像话吗?这种态度还怎么放心把案子交给你做?算了,我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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