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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思归续--似是故人来(gl)-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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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即墨思归?”夏叡庭好像恢复记忆了,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不会是你吧?即墨思归,你是小曼从前的那个助理?”
好吧,我承认,我的名字比我这个人辨识度可高多了。“夏先生,你好。”
“你变化好大,我都没认出来。对了,你怎么改行了?”
烦死了,真聒噪!我在心里怒斥,脸上还得端着得体的笑。“这才是我的本行,夏先生。”
“叡庭,我有点事要和Musa说,你先离开下,好吗?”一旁苏曼已经忍受不了我们几个的虚与委蛇了,她打发走夏叡庭,轻轻一拍我的手背。“思归,你也离开一下。我有事要和Musa谈,单独。”
“哦。”很配合地拿着酒杯远远避开。单独谈啊……我大概也能知道苏曼要跟渺飒谈什么了,必然是为了渺飒带我来这里的事。说不出来什么感觉,综合上次会所的事,我就算再傻也知道渺飒是故意的了,故意把我往苏曼跟前凑,还专挑有碍眼的人在场的时候。可又始终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故意,这样做于她,又有什么好处?
走到足够远处才回头悄悄望一眼,两人面对面站着,完全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只能看到苏曼冷凝的侧脸与渺飒不以为意的浅笑。
“思归?”
忽然被人从后面拍了拍肩,我忙回头望去。“华姐!”
秦霜华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在我身前盈盈而立。“渺飒带你的来吧?”她微微一笑与我碰一碰杯。“你太顺着她了,偶尔也要学会说不。”
我知道秦霜华的意思,她也觉得渺飒是故意带我来撞见苏曼与夏叡庭的了。只是事到如今她是不是故意于我而言其实倒真的无甚所谓,就算是故意又怎样?换个角度看,我还得感谢她帮我见到苏曼,感谢她给我机会到此历练——工作也好,对夏叡庭的态度,怎样都好。
秦霜华又道:“渺飒是个善良的孩子,也很聪明,头脑相当灵活,但常常过于任性,喜欢用自己的方式去验证事情,很多时候,看事容易流于主观。你跟她学做事,可以学她的聪明与灵活,其他方面,可要自己斟酌仔细。”
“谢谢华姐指点。”我敬一敬她,正看到她眸光远远望向苏曼与渺飒那边,忍不住问:“华姐,我多嘴问一句,你好像对渺飒很了解?”苏曼说秦霜华很可能会嫁给渺飒的父亲,渺飒对她的态度又那样不敬,我有些诧异,秦霜华却对渺飒流露出这样的了解与……怜惜?那眼神,没看错吧,秦霜华看向渺飒的眼神,目光逐渐优柔,竟是怜惜的端倪。
秦霜华似是一点也不奇怪我会如此相问,微微一笑,她点点头。“当然,我可以说是看着她长大的,她的性子如何,怎么会不了解?”
“你跟她们也是从小认识?”我傻眼了,秦霜华的年纪……这不可能啊!
“不,你想多了,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她抬手在我额前比划了下,微微一笑。“已经十六岁了。”
“……”不管是六岁还是十六岁吧,总之,又是个有着如此深刻渊源的。我顿时有点沮丧,好吧,她们本来就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只有我,即墨思归,愣头愣脑地撞了进来,只有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外来者。她们这群人,除了苏曼,我谁都不了解。
秦霜华很快便离开了,这个场合里,她有着太多的人要去应酬交际,并没有太多时间来陪我闲聊。我放了杯子,定定心向苏曼她们走过去,并没存着偷听的心,可快走到的时候还是隐约地听到苏曼说了一句:“总之,你要是再这样不守规矩,也别怪我反悔,破坏当初的约定。”
我不由怔住,约定?苏曼和渺飒之间有着约定?是什么约定?是否和我有关?
渺飒眼尖,看到我走了过来,及时打住了谈话,“嗨,徒弟,你玩回来了?”
“嗯。”我无心思理会渺飒的插科打诨,眼睛直勾勾地只是盯着苏曼,想从她眼角眉梢看出些许端倪来:她和渺飒之间有什么约定?
苏曼在望向我时,眉宇间一径的平静让我瞧不出丝毫的信息,她走到我面前,柔柔一笑,而后抬手在我肩上轻轻一按。“晚上我有事,就不过去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别玩太久。”说完便要离开。
还摆明是要打发我走了。玩玩玩,什么玩啊,你们一个个的谁看见我是来玩的了!我心里憋着股劲,有什么事当面讲清楚不是最好?为什么要藏藏掖掖的?我可不想再像从前那样什么都揣在心里琢磨,等到捉摸不透了反而害人害己。
于是紧上几步,一把抓住她的手,“等等。”
苏曼侧身望我,眼中微有不解。事情没弄清楚之前我也不想把自己搞得太神经质,拉住她走到一边轻声问:“你刚跟渺飒说的约定是什么?”
苏曼一怔,些微诧异的眼色便流露出来,她不回答我的话,只是幽幽看我,眼神淡静。
“我都听见了,告诉我吧,什么约定?和我有关吗?”我很难不将此事上升到一定高度,首先约定这个词,通俗点说就相当于承诺了,她们只是普通朋友,能上升到约定这个话题的事情,必然是比较严重的,总不会只是晚上吃饭还是喝粥这么简单。
苏曼沉吟不语,似在斟酌该怎样回答我的诘问。一旁,渺飒忽然走了过来,大咧咧地站在我俩旁边,嘿嘿一笑。“约定嘛,我告诉你好了,事情是这样的,我跟Vanessa打了个赌,赌我到底能不能——”
“Musa!你的契约精神就只有这样?”苏曼脸色顿时冰凝,冷冷喊她一声,意图制止。
“赌你什么?”我脑中一根弦已经绷了起来,紧追不舍。
渺飒看看苏曼,又看看我,招牌式地耸耸肩。“哦,Vanessa,约定条件里可没有说不能告诉思归,何况,你指责我一再违背约定,难道你就没有?说好的互不干涉对方的行为,可你难道没有利用现任女友的身份给思归下令要报备所有我的行动?哼哼,只准州官放火偶尔也该让百姓点点灯啊。”
我想我大概听明白了,她们的约定果然是跟我有关,只是我不明白渺飒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的目的到底又是什么?
苏曼白着脸一声不吭,那边,渺飒已然将事情原委全部说了出来。
“我给Vanessa下了个赌局,赌我是否能在三个月之内追到你。算算时间,还差两个月,嗯,机会还是很大。”渺飒笑嘻嘻地说,还顺手拿了两杯酒,递给我们一人一杯。
☆、第一百五十一章
“哦。”我迷迷糊糊接过纸笔写下名字。拆开食盒一看;各种口味的寿司、手卷还有刺身。“这么多!”
前台又道:“即墨女士;苏女士还有话托我转告您,她说这些是给您的午餐;希望您能在拿到后立刻吃完。”
“在这儿吃完?!”
“是的。”
“这是她的原话?”
“是的。”
“……知道了,谢谢你啊。”抱着食盒;我摸摸圆鼓鼓的肚子,顿时忧伤了。“怎么办,我吃不下……”
渺飒特无语地看我一眼,“吃不下就别吃啊。这有什么好烦的?”
“那不行。”虽然不知道苏曼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既然她开口了;我就非得做到。我犟脾气发作了,坐到一边就开始吃,一个接一个,再好吃的美食也禁不起这样撑,才吃了四五个,我已经食不知味如同嚼蜡,又被芥末呛到,眼泪几乎掉出来。
渺飒要了杯茶放在我手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笑,看得我毛骨悚然。“不、不用劝我,我不会作弊的。”我摆摆手,喝一大口茶水才把口里的寿司咽了下去。
“你怎么这么逗啊?”渺飒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你没看出来她是在闹别扭呢?”
“闹别扭?”原谅我真没看出来,苏曼好好的和我闹什么别扭?
“刚才我出去接电话就看见她了,我想她也看到我了吧。”渺飒无趣地转着杯子,“大概是看到你跟我一起吃饭所以不开心?”
“苏曼才没这么小气。”话是这么说,心里到底还是虚了,毕竟有前晚那个kiss的案底。我不由琢磨,难道苏曼真的是在介意我跟渺飒来往?
“唉,看你那不开窍的模样。算了,你别吃了,我去跟Vanessa谈谈。”渺飒眯了眯眼,“有什么冲着我来,折腾你算什么呢。”
“别别,你可别去找她谈!”我忙忙阻止,经如此分析,我也觉得苏曼许真是因为我和渺飒吃饭的事情不开心了,倘若渺飒再去找苏曼,不是更将她惹恼了吗?“我吃完就行了,好歹也是吃的,又不是毒药。”
“即墨思归,你也太——”渺飒盯着我,思量半天方硬生生憋出一句。“太逆来顺受了吧。”
我已经超常发挥将一盒日料吃得只剩三四个了,顿时看到希望的曙光。喝口茶休息下。“你若也曾深爱过一人,你就明白,在最爱的人面前,自尊是最没意义的东西。”
她很不以为然,环着手臂看我,似看什么外星生物一般。“恰恰相反,我认为人生于世,自尊是最有意义的东西。”
我不想与她争辩,毕竟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只是要我吃掉一盒料理,又没让我去死,没让我学狗叫,只是吃掉一盒料理就能让她开心,我没有不去吃的理由啊。”
直到我将最后一个手卷也咽下肚去,渺飒才反应奇慢地说了一句。“呵,也许吧。”
给空盒子拍了照发送彩信到苏曼手机,又补一句:撑得快死了,晚上给我带点药吧。我知道错了,以后和谁吃饭一定先征求组织的同意。组织消气没?
苏曼还是没回信息,大概在忙吧。扶着后腰一步一步挪出去,打车回去还被人当成孕妇主动让车给我,把渺飒逗得不轻。路都走不动,眼看买衣服也只能晚上再说了。
与渺飒一起回了事务所,她说话算话地给了我那个上诉案的资料,拍拍我的肩,很不走心地说:“加油,看好你哟。”
我决定百分之二百的努力去做好生平第一个案子,哪怕只是旁人眼中小小的索赔案。仔细看完文件,翻阅资料、案例,基本确定了庭辩方针,然后约见了当事人。
当事人李女士是邻市一家旅游杂志社的摄影编辑,上月五号入住了本地一间知名五星级酒店。由于她预定的房间尚未整理完毕无法即时入住,她便将行李箱寄存在该酒店的行李寄存处。然而一小时后她回来酒店要领回行李时却被告知行李箱遗失。
酒店称已尽到告知的义务,且如李女士认为行李箱中的物品十分贵重,应自行使用酒店提供的存放贵重物品的保管箱。丢失行李后,酒店向保险公司申请理赔,保险评估报告证实李女士所丢失的物品价值约1。2万人民币,因此一审法院裁定酒店赔偿李女士1。2万,且只是人道主义赔偿,并不承认酒店方存在过错。
“其他东西也算了,关键我的笔记本和相机都在里面!里面存有很重要的资料跟照片。”
“你希望酒店赔偿你多少?”
“十万,这是最低的了。丢失的照片是我公差拍摄回来的,没有备份。前后耽误了大半月,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工作,这笔钱是补偿我的财物损失费跟误工费,我还没要求精神损失费呢!”
“李女士,这个诉求恐怕有点难。”据我所知酒店遗失客人行李的类似案件,赔偿金额基本没有超过两万的。一般酒店都会明文提醒贵重物品请自己保管,而所谓的精神损失和误工费就更难协定了。
“不难我到你们律师楼找律师做什么?比别家贵就得比别家好用啊。一审那个律师真没用,就给我争取到了一万二赔偿,我被扣掉的奖金都不止这些!”
由于我尚不是挂牌律师,发律师函的事只能由渺飒来做。很快酒店方就来了回复,称李女士虽然提供了购买笔记本和相机的发票及遗失物品清单,但无法提供行李真实价值的证据。且酒店大堂贴有寄存通告,写明行李寄存不包涵贵重物品与现金,擅自寄存造成损失,酒店概不负责。所以酒店会维持原先的处理方式,最多只肯赔偿1。2万。
意料之中,消息互通也不过是走个过场,要是能私下解决又何至于闹到上诉?关于李女士要求的赔偿金额问题我很虚心地探了探渺飒的口风,谁料她只回我一句:“这种小案子都是按标的金额拿提成的,既然给你做,提成就算你的,你替客户争取得越多,你能拿到的就越多。自己看着办。”
瞬间懂了她的意思,招牌是她的,提成算我的,看来这案子是无论如何也要拿下,许胜不许败。
快下班了,苏曼可算是打过电话来。一接通便问我:“晚饭想吃什么?”
“还吃啊……”我的胃现在还顶的慌。“我肚子疼死了,什么都不想吃。”
她便悠悠地笑。“真全吃了?”
“那可不!照片都给你看了,再不信你可以问那个前台。”
苏曼轻轻哼了声。我看不到她的脸,却也能想出个大概,必然是又得意又舒心的小样。
“中午你正好要陪客户,她又叫我,我总不好推辞。”不想苏曼心里有什么隔阂,我把事情原委解释一遍。
“哦,我没空陪你你就和别人去吃饭了?”苏曼却并不满意这个解释。“以后我要陪客户的时候多了,你是不是每次都得和别人出去?”
“哪能呀,还不是因为她收了我做徒弟,我才不好逆她的意思。”怎么把我说得多么耐不住寂寞似的,天知道,这两年我都宅得天人共愤了已经。
不对呀,苏曼的性子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我在心底悄悄琢磨,从前她虽然也管我管得厉害,可从没有这么光明正大使过坏,这次……难道是因为对方是渺飒,而苏曼对她比较忌讳?倒也不是不可能。想通这点后我有些窃喜,会吃醋证明她很在乎我,虽然这醋吃得有些莫名其妙,作为当事人,我可是一点也没觉得渺飒对我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收你做徒弟?Musa去了凌华?”苏曼明显吃了一惊,注意力也不在吃饭这件事上了。
“是啊。”我收拾好文件准备回家开夜工。“你来接我吗,还是我去找你?”
“下来吧,我就在你楼下。”最后这一句,可算是恢复了平时的温柔来。看出来她完全消气了,真是苦了我那阵阵抽搐的胃。
我向渺飒打了招呼便先行离开,电梯口碰见宁致远。犹豫一下,还是大方地打了招呼:“嗨。”
“嗨。”他看着我,有些迟疑。“早上……早上送你的是你男朋友吗?”
我吓一跳,被他看见了?不过看样子他并没有看到苏曼,还好。为彻底令他断念,索性认了。“是的。”
宁致远沉默了好几秒,笑得很勉强。“即墨,希望你幸福。”
“谢谢。”与他相识不久,因罗律师那件事,至少证明他人品不错,交个朋友倒是愿意的,可若要谈到感情,便只能是辜负了。
谁让我早已心有所属。
我这一生,大约也只能勇敢爱这一次,勇气用尽了,就再也没有了。有的人注定在你命中翻江倒海,失去她就如同失去了整个世界。
她是照进我生命中唯一的阳光,虽然混入了尘埃,却也有切实的暖意。
我不能失去。
☆、第一百五十二章
“他们还在嘲笑我;他们说我一定不敢跳……”秦霜华伸手过来为我擦着脸上的泪,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这才完整地说完了整件事的始末。“我不能忍受……忍受自己被他们糟……糟蹋;我宁愿死;也不能忍受;所以……我从窗口跳了下去。”
一阵死水般的沉寂;渺飒的眼底是深如严冬的冰寒;录音笔捏在指间几乎咯咯作响。秦霜华拍了拍她的肩;话却是说给我听:“这世上没有任何一样东西可以比你的生命还重要。”
“我知道……”我默然地笑笑;“下次,我不会再这么傻了。”
“呸呸呸,哪里来的下次?”秦霜华急道;“思归,从今以后你都会平平安安,再不会受半点冤枉苦楚。”
一直沉默着的渺飒忽然开口:“呵,就你这牛脾气,真有下次也必然还是一样的结果吧。”
我赧然地笑笑,并不争辩。气氛又沉默了,仿佛是说完了这件事,而我又不再发起别的话题,她两人便有些畏畏缩缩,不知和我说什么才不会触痛到我敏感的心肠。我不想气氛尴尬,主动问道:“仲夏那个小没良心的,怎么都不见她来看我?”
渺飒立刻道:“哪有,她来了好几趟了,你都没有醒,她为了你包子都快哭成饼子了,你还这么说她。”
“我怕她打扰你休息,和她讲了,明日和初夏一起过来看你。”秦霜华笑道。
“嗯,好。”
秦霜华看着我,眼底便渐渐有些迟疑。“思归,有件事我知道由我来说可能不太合适,可是作为朋友,我实在不忍心你们两个继续这样互相折磨下去。你和Vanessa……你们当真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
见我不回答,她浅浅地笑了笑,柔声道:“不要恨她,好吗?Vanessa有她的苦衷,而今她愿意为你放下过去所有的坚持,你还不愿回心转意吗?”
“没有,华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恨她呢?”胸口仍是止不住一下下的钝痛,我不敢再大力地吸气了,轻声说:“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我会生气,会失望,但我永远都不会恨她。”
渺飒一怔,“这么说,你原谅她了?”
“她没有做错什么,哪里需要我的原谅。师傅,我们只是选择了不同的方向,没有谁对谁错。”
“你在打什么哑谜?”渺飒皱了眉头,不解地望着我。“Vanessa已经和家里闹翻了,婚事也一笔勾销,她现在这样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为什么你还是不肯跟她和好?”
“渺飒……”
“别拦着我,我心里有太多疑问,今天一定要问清楚。”渺飒不理会秦霜华的阻止,望着我继续问道:“上次你和我说,叫我去问Vanessa自己,我问了,可是除了结婚这件事,我们所有人都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对她冷酷到这个地步。思归,你给我说句实话,到底是为什么?我不信你会移情别恋,我凌渺飒不会看错人。”
我沉默地闭上了眼睛,耳边犹然响起她不甘的追问:“那个纪予臻,是她一厢情愿的是不是?思归,你当着我的面难道也不能说句实话吗?你还爱Vanessa吗?”
“不关纪予臻的事,你不要这么说她。”听到她竟然提起了纪予臻,我本能地便出言辩驳。
渺飒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思归,有件事我本不方便多说,不过那个纪予臻最近不知为了什么,似乎是和林雪对上了,没有任何好处地和林氏恶性竞争。我想,这肯定是和你有关。”
“什么……什么意思?”我不知是我听错了还是理解错了,纪予臻和林雪竞争?为什么?
“渺飒!”
秦霜华似是不太想让渺飒说下去,可渺飒又哪里是能拦得住的嘴。径直说道:“前不久政府竞拍一块地皮,那块地其实林雪一早就和相关部门谈好了,简单说就是走了后门,所谓竞拍只是走个程序而已。这种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也不会有人当真去捅破这层窗户纸,可纪予臻却不知是为了什么原因插了手,先是抬了一个高到不可思议的价,然后在地皮还是被林氏拿下后,她在媒体面前放话披露林氏与政府部门官商勾结的贿赂丑闻,因为这件事,管房产的方原已被刑讯,并且顺藤摸瓜扯出来一长串的合作名单,其中就有派人抓你的那家会所老板,韩琳。”
我讶然地听渺飒说着这件事,脑中的疑问一波一波涌来。纪予臻和林雪私下里应该没有过节吧,到底是为什么她要这样针对林雪,难道目的仅仅是为了拉扯出派人抓我的那个韩总?
“我觉得她是因为你。”渺飒道,“那天我们送你去医院之后,纪予臻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天没亮就赶到了。看见你伤成那个样子,她当时脸就白了。”
我沉默不语,渺飒忽然又道:“其实,我有个合理的推测。”
秦霜华立刻瞪她一眼,她不以为意,冷笑道:“杀人一万自损三千,纪予臻这种翘楚怎么会不懂这个道理?她这样死咬着林雪,肯定是知道什么内情,我怀疑,林雪和派人抓了思归的那个韩琳根本就是一伙的!”
秦霜华面上一白,“渺飒,兹事体大,你不好这样胡乱揣测!”
“胡乱揣测?”渺飒冷哼一声,“好,就算我是胡猜,那么Vanessa呢?她为什么一点情分都不念,林雪找了她那么多趟,她连见都不见?除了那块地皮,还有林氏和上海傅氏共同注资研究的一个高新项目,傅氏为什么临时撤资?你是当真不知道傅潇追纪予臻追了一年多吧?你要说这事和纪予臻没有关系,你肯信你自己,我也没有意见。”
“林氏出了那样大的事,林雪不先想办法解决,反倒是四处想办法要见Vanessa,本末倒置,你以为林雪是傻的?那天来所里她明着找你,实际上是想见谁,你心里明白,她们说了什么我是不知道,可是Vanessa走的时候脸色铁青,林雪又哭成那个样子,只是普通的吵架?鬼才信!”
“渺飒,够了。”秦霜华撑着额头,“我知道你对小雪心存不满,可你别忘了,这件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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