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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随时可以魂魄离体的女朋友也是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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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年,水涵月在没挂科的前提下,从大一顺利升上了大二。这期间,她除了发现自己开了天眼,能在别人的身上见到各种奇形怪状的冤魂,而且这些冤魂还可以通过“建国后不许成精咒”,也就是“二十四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简称“二十四字真言”超度以外,再就没有其他不符合常理的事情发生了。
——为了防止自己被鬼魂附身,水涵月还把这二十四字真言刻在了一个佛牌上,然后天天挂在脖子上,从那以后,她不仅不感冒发烧了,就连来大姨妈的时候,肚子也不疼了。
如此又是顺风顺水地到了大二下学期。
一天,身为学习委员的水涵月去办公室找助教拿批改点评后的月度论文作业,结果,一看见助教她就懵了。
——“卧槽?!这不是那个女鬼……不对、小曲姐姐么?!……”
——“这踏马什么鬼?!……”
水涵月战战兢兢地从她的办公桌上抱起了论文,然后战战兢兢地杵在那里,准备听旨后告辞离开。
曲攸宁狐狸似的促狭一笑,倏忽换作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故作姿态地微皱着眉,语重心长地说道:“水涵月同学啊……”
水涵月瞬间从头麻到脚后跟,小心翼翼地应了一声:“诶……小……小曲老师,您……还有啥事儿?……”
曲攸宁叹息一声,继续云淡风轻地在那里演戏:“啧啧啧……你这个论文儿、写得不行啊……”
水涵月又瞬间从脚后跟麻到头:“呃……吭?……”
曲攸宁只作不觉,屈起食指轻轻地叩了叩桌面:“下了这节课,你们就没课了是吧?那这样吧,到时候你带着论文来找我,咱找个空教室,我给你仔细地分析一下。”
水涵月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呃……哦……”
曲攸宁忍俊不禁地挥了挥手作驱赶状:“那行吧,你赶快去上课吧,过会儿好点名了。”
“小曲老师再见……”水涵月木讷地点了点头,这便转过身去,心事重重地离开了。
心不在焉地听完了两节又臭又长的世界现代史,等同学们都走后,水涵月这才做贼似的,避人耳目地溜去了曲攸宁的办公室。
曲攸宁一眼就看见了在门口用书挡着大半张脸作犹抱琵琶半遮面状,贼眉鼠眼、探头探脑儿的水涵月,于是向她嘻嘻笑着招了招手,装模作样地捉起一支钢笔和一个笔记本,向她迎了过去。
水涵月挠了挠头,尴尬地咧嘴一笑:“小曲老师……那个……麻烦您了……”
曲攸宁挑了挑眉,讳莫如深地笑了笑:“好说~~”然后,自然而然地把手轻轻地揽在了水涵月的腰上。
水涵月倏地一下,被吓得打了大大的一个激灵。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胡乱聊着,来到了一个空教室。
放下椅子并排坐好以后,曲攸宁就不说话了。
水涵月如芒在背地坐了好一会儿,这才偏向左边半侧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她,尴尬地出声问道:“小曲老师……这个……您不是说……讲论文儿……来着的……嘛?……”
说着,还一脸卖乖地把论文的打印稿小心翼翼地向曲攸宁的面前怼了一怼。
曲攸宁扑哧一笑,将左肘撑在桌上,唇角勾着一抹笑,用指背闲闲地支颐觑她,柔声道:“恩公,这才一年多不见,便要与奴家生分了么?~~”
水涵月当即眼前一黑,浑身脱力,差点一头栽到曲攸宁的身上去。好在她下意识地撑住了椅子的扶手,这才不至于使她落得个投怀送抱的尴尬境地。
曲攸宁曲起小指把鬓边的一缕长发勾到耳后,眉眼盈盈,忍俊不禁地低眉说道:“啧~~这都还没说上两句话呢~~恩公便要上赶着地贴过来投怀送抱,这可教奴家如何是好~~”
——“呸!如何是好?……我见你玩得倒是很开心嘛!不要脸!”
没好气儿地一边腹诽着,水涵月一边小心翼翼地向右边挪了一个位置,跟曲攸宁隔开了一个座位。而后,挠了挠眉心,干笑着说道:“小曲老师,咱有啥事儿说,您别在这场儿唱大戏了行么……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好吧。”曲攸宁抹了抹手,端正神色,直望着水涵月,开门见山地轻声说道,“话说,你有女朋友了么?”
“蛤?!——”水涵月心中一紧。半晌,才吞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没……还没有呢……”
曲攸宁挑了挑眉,满意一笑:“那……恩公,不介意跟奴家谈一场细水长流的恋爱么?”
水涵月腾地一下站起身来,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她:“纳尼?!——”
曲攸宁泫然欲泣地捂着心口,微蹙着眉,鼻孔一抽一抽地哼哼唧唧起来:“你嫌弃我……”
——“大姐你到底是学历史的还是学表演的啊……这咋浑身都是戏呐……”
水涵月叹息一声,端起手臂,扶额道:“小曲……姐姐,你说吧,咱俩不过才几面之缘,你还是异性恋……这个……不合适吧?……”
曲攸宁一脸无辜地摇了摇头,表情真挚地浅笑说道:“呒嗯,这跟异性恋还是同性恋没关系,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水涵月硬着头皮,顶着一张猴子腚似的大红脸,局促地搓着手:“这个……这个……你也太直接了吧……”
虽然又温婉娴静又满腹诗书的大姐姐上赶着跑过来倒贴,水涵月的私心里是很想答应的,但是,她到底还是当了太长时间的单身狗了,所以总是习惯性地拒绝别人。
想了想,水涵月又道:“可是……你爸妈那边儿也不好说吧……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到时候不结婚,他们不催你啊……”
曲攸宁苦笑着叹息一声,沉声说道:“自从出了那档子事儿,我爸妈就成天神经兮兮的,生怕我再被男人给害了,都恨不得把我关在家里养我一辈子呢。”
水涵月挠了挠头,苦笑道:“卧槽……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曲攸宁撇了撇嘴,闷声说道:“就是有这么夸张。要不是我妈拦着,我爸都要拎着擀面杖来给我当保镖了呢……”
水涵月摊了摊手,以示无奈。想了想,又道:“诶对了,小曲姐姐,你来当助教……这是已经毕业了?”
曲攸宁点了点头:“嗯。我考上了咱学校的研究生,现在正在念研一呢。我现在多少有点儿自闭,在图书馆看文献一坐就是一整天,也不跟人说个话。导师知道我的情况,为了让我换换脑子,多跟人说说话,就把我捉来当助教了,得空儿就帮她批改一下学弟学妹们的作业,指导指导小论文儿什么的。”
水涵月吓了一跳:“卧槽……要不说是学霸么……落了这么多课都能补回来……您厉害……”
曲攸宁摆手道:“没有啦。~~之前在李婆婆那里,我总是用她孙女的笔记本查资料、看新闻、听网络课之类的,所以什么都没落下。”
水涵月若有所思:“哦……鬼魂儿也可以上网?……”
曲攸宁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挪到水涵月特意与她隔开的那张椅子上,扯着她的手腕让她坐了下来:“鬼魂当然可以上网了,只要附到人的身上,操纵她的身体就可以了。”
水涵月蓦觉心中一堵,下意识地嘴快道:“她孙女多大?”
曲攸宁忍俊不禁地往水涵月的鼻梁上轻轻一刮,微微倾身,揶揄道:“怎地?吃醋了?~~”
“没有!——”水涵月脸红脖子粗地断然说道。半晌,才极力地避开曲攸宁的视线,臊眉耷拉眼地补充了一句:“我就……随便儿问问……”
“五岁。”曲攸宁向椅背上闲闲地一仰,微微地偏着头,对水涵月绽开了一个别有深意的浅笑,“——我去年去看过她们。现在,她已经上小学二年级了。为了帮我,巧巧特意跟她爸妈说,让她晚了一年入学。”
水涵月点了点头:“哦……”
曲攸宁又道:“你知道李婆婆为什么得了老年痴呆么?”
水涵月摇头:“呒嗯,不知道……”
曲攸宁道:“是被小鬼儿给上了身。当年,她去老坟地取土的时候,被鬼物给缠上了。那个鬼物一直附在她的头上吸她的人气,时间长了,这才得了病的。”
水涵月追问道:“那……现在治好了?”
曲攸宁点了点头:“嗯。”
水涵月道:“咋治的?”
曲攸宁比了个V字,挑眉说道:“姐姐我反手就是一枚□□像章儿~~”
水涵月难以置信地吞了一下口水:“卧槽……这都行……”
曲攸宁道:“那可不~~毛太阳出马,分分钟晒死它~~”
水涵月扶额道:“呃……”
☆、3
然后,她们就在那里想起一茬是一茬地胡乱聊了起来,没讲论文,也没再提谈恋爱的事情,只是从诗词歌赋谈论到人生哲学再到未来规划。
结果两个人越谈越投机,越看越对眼。
水涵月说,她不准备考研了,等毕业以后就考个在编,去当地初中当个历史老师,然后读个在职研究生意思意思。
曲攸宁说,她之后还准备继续考博士,然后找一个大学去当老师。
水涵月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以后就不留在岛城了么?……”
曲攸宁抹了抹手,唇角勾着一抹笑,柔柔地望着水涵月:“如果是为了你,我的确是愿意留下来的。这要看你留不留我了。——其实我来这里,主要也是想来找你的。因为我不知道你家的地址,所以就只能用这个笨办法了。”
水涵月不解道:“诶?那你怎么知道……”
曲攸宁狡黠一笑:“你书房的桌子上放了录取通知书,我看见了。——只是没想到,这才过了半年多,我就遇到你了呢。呐,小月月,我都苦心孤诣到这种地步了,竟然还不能把你给感动了么?~~”
水涵月微微垂眸,神色忸怩地笑了笑:“我……这个……那个……”
曲攸宁屈起食指,照着她的脑门儿轻轻一弹:“你就不能看着我说话么?”
水涵月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小心翼翼地看着曲攸宁:“你……为什么……那个……你看我又……”
曲攸宁云淡风轻地说道:“对救命恩人以身相许,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你可得了吧。要是全世界的人都对救命恩人以身相许了,那随便儿一个外科医生,不都得男男女女地收它个三宫六院啊?……”水涵月还是觉得过意不去,又扭扭捏捏地说道:“其实……小曲姐姐,我真无所谓啦……你说你这条件儿,就算不找男人,分分钟也能拐到高智商、高情商、高学历的白骨精嘛……”
曲攸宁满面笑意地向水涵月的方向微微地倾了倾身:“可是我就看你顺眼。”
水涵月一脸干笑地向后小心翼翼地躲了躲,继续垂眸敛目地扭扭捏捏:“你看……你这么大的一个大知识分子……”
曲攸宁伸手揽过水涵月的后腰,把她拉到自己身前,然后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不管,我愿意。你要是再不答应的话,那我可就得想办法追你了啊。——喏,一天一束花?还是花五十块钱雇个民工,学赵小帅追安红似的,擎着小喇叭在教学楼底下喊话?”
水涵月腾地一下炸了毛:“你别……我……我答应还不行么……”
曲攸宁闲闲地松开了手,嘟着嘴埋怨道:“嘁~~这么不情不愿~~真让人伤心……”
水涵月小心翼翼地吞了一下口水,硬着头皮在曲攸宁的脸上亲了一下。
曲攸宁扭来扭去,哼哼唧唧:“呒嗯~~还是伤心~~”
水涵月喘息凌乱,满心惶惶地凑唇上去,小心翼翼地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然后腾地一下站起身来,顶着一张猴子腚似的大红脸慌张躲开,背过身去不敢看她,极力地躲避着曲攸宁那取笑的视线,手足无措地颤声说道:“这样……总行了吧……”
曲攸宁抿了抿唇,忍俊不禁。歪着身子坐在椅子上,又是神色慵懒地用指背支颐,闲闲觑她:“还以为你是老司机,能带带我呢。”
水涵月一脸讷然:“诶?……”
曲攸宁忍俊不禁,继续说道:“想不到,你也是初吻。”
水涵月头皮一炸,难以置信地盯着曲攸宁:“蛤?!——敲敲敲敲敲头麻袋?!你刚说啥?!……”
——“‘也是’是几个意思?!”
曲攸宁闲闲地说道:“当初是那个斯文败类追的我,我也是看他衣冠楚楚的,小眼镜儿戴着,人模狗样儿地跟个人儿似的,谁知道他是衣冠禽兽。后来吧,我俩都在那忙学习,凑在一起也都是去图书馆翻文献、查资料,交往的那一年多里,连手都没牵过呢。”
水涵月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这……啥情况这是?……”
曲攸宁屈起食指蹭了蹭鼻尖:“因为每次在一起的时候,手里都抱着一大摞书啊。”
水涵月双膝一软,差点摔到地上。半晌,才神色尴尬地说道:“妈蛋……俩书呆子还真是不能谈恋爱……太变态了……”
曲攸宁点了点头:“幸好你不是书呆子。~~”
于是,两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确定了关系。
虽然如此,但她们还是整整花了两年的时间才学会舌吻。
两年后,水涵月大四毕业,考在了市区的一个公立初中当历史老师,而曲攸宁,则考去了金陵大学继续念博士。
那个夏天,曲攸宁想了想,终于把水涵月拾掇拾掇领回去见了家长。一则,自己毕竟要在那么远的外地念书,见了家长,也好让自家小月月安心;再则,偷偷摸摸地谈恋爱,到底都不是个事儿。
一开始,水涵月还担心曲攸宁的父母那边会有一顿疾风骤雨,结果意料之外、却是情理之中地,她们丝毫没有遭到曲攸宁父母的强烈谴责和严正抗议。
再来是水涵月这边。水涵月的父母更是欢天喜地,大嘴咧到耳朵根儿,直说自家的笨闺女竟然可以娶到这么好的媳妇儿,简直是祖坟上冒了青烟儿了。虽然水涵月遭了亲生爹妈好一通狂贬,差点儿把她给说得生无可恋,但总归,他们还是接受了她俩。
于是,两家人一合计,就把自家闺女的嫁妆钱凑到了一起,在大学城附近的新楼盘挑了一套五十来个平的精装修小房子,给她们交了首付。
不过平常日子,水涵月还是住在学校初中部的教师宿舍的。
一个星期以后,曲攸宁带着两家的父母到水涵月的宿舍吃了顿饭,就算是见证了俩孩子结婚。
虽然没摆酒席,没领证,但是她们却比昭告了天下还要高兴。
把碗筷洗刷干净,收拾完了屋子又先后洗过了澡,俩人这就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了。
半晌,水涵月才尴尬地说道:“我说……大宁宁啊……咱是不是……该干点儿啥了?……”
曲攸宁点了点头:“嗯……好像是……”
水涵月闷声道:“我是学术派,满脑子理论……”
曲攸宁忍俊不禁:“我连理论知识都不具备……”
“这咋整……”水涵月扶额一叹,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说道:“要不……我先拿我自己试试?……反正咱俩的构造都一样……”
曲攸宁点了点头,一脸期待地看着水涵月:“那行,你自渎,我看着。”
水涵月腾地一下红了脸,直在那里把曲攸宁当沙袋子打:“不可能!不知道‘君子慎独,不欺暗室’的么?!我自己在家的时候都不好意思,都……一次没有过……怎么可能在你面前……多丢人啊……你不许看!你要是敢看我就咬舌自尽!——”
“唔……那不然……”曲攸宁想了想,缓声说道:“小月月,其实……有个秘密,我一直都没告诉你……”
水涵月不解道:“嗯?什么秘密?”
曲攸宁抿了抿唇,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就是……之前我喝过你的血,再加上你是适合灵魂附着的极阴体质,所以,我其实是可以附到你身上去的……”
水涵月吓了一跳,慌忙撑起身体,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曲攸宁:“开……开玩笑的吧……”
曲攸宁摇了摇头:“是李婆婆说的。她说,你的身体已经跟我的身体一样,都可以成为我的宿主了。我之前其实是想试一下的来着……就是……没好意思……”
水涵月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个……不会有后遗症吧?……”
曲攸宁点了点头:“嗯。”
水涵月局促地搓了搓手:“那行吧……只要不当着你的面儿……那个什么,那怎么都好说……”
于是,曲攸宁微微阖眼,紧接着,身体就脱力似的摔在了沙发上,然后,水涵月的面前就飘了一个虚虚晃晃的“鬼魂”。
水涵月拍苍蝇似的挥打了两下,发现曲攸宁的鬼魂还在那里安安稳稳地站着。半晌,才盯着曲攸宁的鬼魂愕然说道:“这么容易?……”
曲攸宁点了点头:“嗯。”说着,轻飘飘地撞进了水涵月的身体。
曲攸宁的“鬼魂”不见了,只剩下沙发上那具看上去像是沉沉地睡着的一副躯壳。
水涵月玩心大盛,这就准备去扒她的衣服。
只闻“啪”地一声,水涵月刚走两步就被打脸了。而且还是被她自己的手打了自己的脸。紧接着,她的脑海里就传来了一个声音:“小月月!不许胡闹!你现在脑子里想的什么,我都知道。”
水涵月浑身一凛,用“传音入密”跟曲攸宁说道:“卧槽……你真进来了……”忽然,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自己动了起来,“诶?!我腿怎么自己动了?!你等等!——”
水涵月一边咋呼着,一边被自己的腿往卧室带去。
首先,拉上了窗帘。
然后,脱掉了衣服。
接着,躺到了床上。
脑海中,曲攸宁的声音悠悠传来:“我忽然发现,刚才所有的触感我都是能够感觉到的,所以,是不是可以说,你所感受到的愉悦,我都是可以感受得到的呢。……”
“大概吧……要不……你试试?……”
“嗯~~”
于是,水涵月吞了一下口水,颤颤巍巍地阖上眼帘,强忍着背德感,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肌肤上摩挲起来。
过了一会儿,曲攸宁嘻嘻一笑,打趣道:“你怕什么?~~算了,把身体交给我好了~~”
于是,曲攸宁就在那里控制着水涵月的手掌,把她的身体轻轻柔柔地摩挲起来。渐渐地,她的喘息变得急促,身体也开始不自觉地颤抖。
“嗯~~我会了~~”
偏偏在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时候,曲攸宁停了手,从水涵月的身体里挣了出来,回到客厅,又带着自己的身体一起回到了卧室。
然后,在水涵月的面前解开了睡袍的腰带。
水涵月一脸惊恐地望着曲攸宁,声音颤抖地说道:“卧槽?!马甲线?!肱二头肌?!哦卖糕!——”
曲攸宁屈起小指把两旁的鬓发勾到耳后,微笑着点了点头:“从那以后我就想通了,依靠男人不现实,所以我就在复学那年抽空去健身、练武,什么搏击、散打、摔跤都练了,之前平常在宿舍的时候,也总是举哑铃,所以现在一般个男的都打不过我。”
水涵月拥着被子蜷缩在床上,小心翼翼地说道:“我说……大宁宁啊……你、你不会家暴吧……这个……你看你这么壮硕,你要是动手,那我可真就只剩下挨揍的份儿了……”
曲攸宁轻轻地扶着水涵月的后颈,把她小心翼翼地放躺在床上,然后不施力道地覆压在了她的身上,凑在她的耳畔说道:“不会~~我疼你都来不及呢~~”说到这里,她又不禁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小月月,我明天就要走了。往后的三年,我基本是回不来了……真舍不得你……”
水涵月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又不是不回来了。再说,我都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不会照顾自己么?倒是你,一掉进书堆里就连饭都顾不得吃,真怕你哪天不小心把自己给饿死……”
曲攸宁轻哼一声:“嘘……别说话,我现在想好好地把你的模样一寸一寸地印在心上。”
水涵月在她的脖颈轻轻地咬了一口:“嘁,拽文。”
“哪有?~~”曲攸宁摇了摇头,“小月月,你总该知道什么是‘拓印’吧?~~”说着,小心翼翼地用唇瓣在她的身上摩挲、亲吻起来。
水涵月揶揄她道:“哼~~你倒是无师自通~~”虽然嘴上嫌弃着,但她到底还是放软了身段儿,任由那人上下其嘴。
曲攸宁浅浅一笑,声音含混地说道:“情之所至……”
……
三年以后,曲攸宁博士毕了业,顺利地应聘上了岛城大学的老师。
从此,两个小公举就过上了性……那个、幸福快乐的生活。
=
=
【没错,就是烂尾。】
【最近被熊孩子气死了2333333333……实在是写不动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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