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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音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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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转首向费天仇看去,发现他正懊恼的叹了口气,同时低下了头。

芮映雪觉得不会错了,费天仇的确在埋怨她说话不知小心。

于是,她转首再去看船尾掌舵的魏老头儿。

只见魏老头神色自若,唇展祥笑,目光一瞬不瞬的望着前面的扛心,正专心一意的在那里掌舵。

但是,不知怎的,魏老头唇角上的那丝祥笑,看起来,突然之间变成了得意冷笑。

芮映雪心中一惊,不由用力眨了眨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继续再看,魏老头那丝得意冷笑,竟又变成了阴毒的得意狞笑!

她这一惊非同小可,不由也急得双手抱膝,将头垂得低低的,她一面惶急的提高了警惕,同时也在心里暗暗问着自己:这该不会是俗话说的‘疑心生暗鬼’吧?小船顺流而下,在魏老头的掌舵操纵下,船行既平稳又快速。天光一亮,日头升起,青山绿水,景色如画,两岸崇山,一望无边。

芮映雪一夜懊恼,提心吊胆,内心的恐惧,也顺着红日的升起而消失了。

魏老头掌了半夜的舵未曾合眼,这时依然精神奕奕,并指点着费天仇将小泥炉搬到船头上来升火。

芮映雪见费天仇升火煮饭,才想起自己昨夜匆匆上船,连—点儿干粮饮水都没有派店伙去买。

进人山区她可以打飞禽野兔充饥,但这一天的船程怎么办?看来只有多给魏老头一些银子了。

一日三餐并没有让芮映雪担心,都是费天仇煮好了给她吃,但是,一天下来两人并未交谈一句话。

不过,芮映雪对费天仇身为一庄的少庄主,煮起饭来却比她这个女孩子还老练内行,的确感到迷惑不解和赞服。

她当然不会知道,费天仇曾在东海‘望天岛’上,自己一个人生活了两年多。

日落不久,魏老头突然举手一指右前方道:“好了,你们看,前有那座有灯火的小村,就是老朽的家了!”

费天仇和芮映雪闻声一喜,举目一看,果见一二里外的右侧江岸上,紧临着江边树木暗荫中,有一点灯光透出来。

芮映雪一看,不由关切的问:“老前辈,只您一家呀?”

魏老头急忙道:“不,还有两三户人家,也都是当年寻宝未成留下来的!”

由于江流湍急,说话间距离岸边已经不远了,费天仇和芮映雪也隐约看清了林木间的数间木造石墙房屋。

小船一靠岸,林木中立时迎出来两个苗装女子,同时望着魏老头欢声说着苗语。

费天仇和芮映雪飞身纵上岸边,立即帮着魏老头将小船系好,两个苗妇也奔到了近前。

两人细看两个苗妇,皮肤微显红黑,脸上刺满了花纹,耳上缀着一个白骨大耳环,鼻子上也有一件白白的小东西,一双大眼睛,两道细弯眉,看来似乎颇有几分姿色,只是看不出她们各有多大年纪。

两个苗妇一见费天仇和芮映雪,神色一惊,急忙停止了前进,瞪着两只明亮大眼睛望着两人。

纵下船来的魏老头,立即欢笑着说了几句苗语。

芮映雪一听,神色不但惊异,鲜红的唇角上也露出一丝笑意。

魏老头神色一惊,同时惊异的问:“你也懂得苗族话?”

芮映雪急忙含笑摇头道:“不不,我只听懂了一句话?”本书由www炫fsktxt书com网提供下载

魏老头含笑“噢”了一声,问:“你听懂了哪一句话?”

芮映雪支吾两声道:“好像……好像她们称呼你‘人’?!”

费天仇立即哼了一声,讥声道:“魏老前辈当然是人,不是人是什么?”

魏老头却一笑道:“少庄主,你这就不懂了,苗妇称呼我‘人’,就是称呼我‘夫婿’!”

说着,伸手一指两个神情迷惑但有笑意的苗妇,介绍道:“喏,她们两个都是我的老婆!”

费天仇和芮映雪一听,立即躬身施礼,并呼了声“魏夫人”。

两个苗妇虽然听不懂费天仇和芮映雪说什么,但却看懂了两人是向她们行礼,因而也急忙将身体蹲了蹲。

魏老头则哈哈一笑,先向着两个苗妇指了指船上,并吩咐了两句苗语,这才向着费天仇和芮映雪,举手一指不远处的木屋,道:“我们先到屋里坐吧!”

说罢,当先在前引导,迳向木屋前走去。

费天仇和芮映雪跟在魏老头身后向前一看,发现就在前面的七八丈外,还有三问木屋内透出了灯光,并有两个劲衣庄汉正准备转过那边的屋角向深处走去。

也就在两人向前察看时,两个庄汉中的一人,也正转首向这边望来。

只见那个庄汉转首向这边一看,立时环眼一亮,脱口兴奋的招呼道:“嘿!飞马胡大侠!”

费天仇和芮映雪听得同时一楞,不由回头看向身后,闹不清那庄汉招呼的“飞马胡大侠”是谁?

但是,在前引导的魏老头却望着庄汉含笑沉声道:“许老弟,你认错了人了,他是‘费家庄’的费少庄主!”

费天仇一听,这才知道对方庄汉把他当成了他的朋友‘飞马胡大侠’了。

细看急步迎过来的庄汉,浓眉环跟,四方口,满脸的胡渣子,袒胸捋臂,一脸的黄肉,一望而知即非善类。

狰狞庄汉—听魏老头的解说,同时也看清了费天仇的面目,会意的“噢”了一声,只得望着魏老头,恭敬的问:“魏老爹,刚回来呀?他们两位是……?”

魏老头勉强呵呵一笑道:“刚回来,他们两位是来找人的!”

狰狞庄汉“哦”了一声,并刻意的看了一眼芮映雪。

费天仇和芮映雪并未在意,但他两人却看得出来,魏老头自恃年高,或是并不喜欢那个狰狞汉子,连呵呵笑声和回答的话也都是应付之词。

进入木屋,魏老头特别将油灯挑亮些,并为费天仇和芮映雪倒了两大碗茶,两人也急忙欠身称谢。

芮映雪细看屋内情形,外间除了他们坐的一桌四凳,便是左右两间内室,室内一片漆黑,隐隐有一种热带植物的特殊气味。

费天仇却望着魏老头,关切的问:“魏前辈,那位方才‘称呼我‘飞马胡大侠’……?”

魏老头见问,立即“噢”了一声道:“他看错了,把你误认为是‘塞上大侠’胡凌飞了!”说此一顿,特的又正色道:“少庄主的却有点像‘飞马胡’,前天在贡山大砖头上,我还以为你是胡凌飞的兄弟呢!”

费天仇仅“噢”了一声,并未放在心,因为事不关己,也就没有继续再问。

就在这时,两个苗女妇已搬扛着船上载回来的日用品走进屋来,接着为三人摆上了饭菜。

魏老头却肃手一指桌上的饭菜,道:“少庄主,芮姑娘,粗茶淡饭,两位将就着吃一些吧!”

费天仇和芮映雪坐了一整天和半个夜晚的船,虽然也啃了一些干粮喝了些汤菜,但总不如现煮的饭菜可口,是以吃起来非常香甜。

魏老头却凝重的说:“由此地到‘片马梅心’,仍有两三个小村落经过,村上也都是汉苗混合,你们可能还有得热饭吃,进入‘片马梅心’之后,那就要看你们两人自己了!”

说此一顿,特的又转乎望着芮映雪,道:“你不如费少庄主,他还带了些干粮和应用之物,你姑娘任什么不带,就显得太大意了!”

芮映雪个性好强,加之费天仇一天来,一直没有和她搭话,心里仍在有气,因而沉声道:“我有一身武功,还怕在山区茂林里找不到东西吃?渴了吃野果,饿了就打兔子……”

魏老头摇头一笑,道:“野果是不少,只怕有的有毒,再说,当你真的渴了饿了想要吃什么的时候,果子不但看不见,连免子的影子也找不到……”

芮映雪本待倔强的说:“兔子找不到,还有野禽飞鸟呀”,但是,费天仇已岔开了话题,问:“老前辈,‘片马梅心’的苗人真的会吃活人吗?”

魏老头却凝重迟疑的说:“一般人都是这么传说,可是谁也没有亲眼看到过……”

芮映雪不自觉的问:“您住的这么近,就没有进入‘片马梅心’地区看一看呀?”

魏老头却淡然一笑道:“不瞒两位说,老朽连‘片马梅心’的境边都没到过,遑论深入了。”

如此一说,费天仇和芮映雪都不便再问什么了。

由于在船上仅能坐着打个盹儿睡一会儿,这时自然都有些倦了,饭后也就分别就寝。

费天仇和魏老头睡东间,芮映雪和两个苗妇则睡西间,两人都将自己的剑放在身边。

芮映雪见费天仇和魏老头走进了东间内,心坎里突然感到一阵恐惧和不安,不知怎的,她竟为费天仇的安全担起心来。

她一直觉得她和费天仇应该共睡一个房间,当然是各睡一张床。

她和衣倒身在竹制滕床上,思潮汹涌,倦意全消,她脑海里浮现的,心坎儿里想到的,都是费天仇的影子,和魏老头慈蔼的面庞突然变成了得意的狞笑。

她一直在心里警告着自己,必须提高警惕,绝不能让魏老头伤害了费天仇,她要特别注意对面东间内的动静。

现在,她才发觉她是多么需要费天仇,已经到了一刻也不愿离开他的程度,而且必须和他双双结伴,一同进入‘片马梅心’地区。

由于她过份对费天仇的安危担心,因而使得她辗转覆侧,思潮汹涌,她深悔不该让费天仇和魏老头睡在一起,因为,他现在向费天仇下手的机会太多了,甚至他向费天仇下了手而她芮映雪还不知晓。

心念及此,她惊得不由从床上坐起来。

但是,当她坐直上身时,目光立时接触到睡在对面床上的两个苗妇,这使她的思维立即跌回了现实。

心想:她怎么可以过去要求魏老头,她要和费天仇睡在一起呢?只怕魏老头还没有说什么,先受到费天仇的一顿奚落和羞辱。

一想到费天仇的倔强她心里就有气,她不由在心里问着自己,他为什么不像‘景星山庄’的人一样对待我呢?他们不但对我必恭必敬,就是我的父母对我,也是百依百顺,无可奈何。

想到这次前来‘片马梅心’,经过她的哭闹纠缠,父亲‘铁霸苍龙’终于把那张宝藏图给了她,并答应她前来了。

芮映雪思前想后,越想越多,因而也使她越想越睡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

“叭”的一声枯枝断裂脆响,就在她的窗外不远处响起。

芮映雪心中一惊,挺身跃下床来,立即闪身到窗侧向外察看。

只见就在窗外不远的两株大芭蕉树下,正有三个庄汉在那里鬼祟交耳,并向着这面指指点点,而其中一人,正是来时在屋外向费天仇招呼“飞马胡大侠”的狰狞庄汉在内。

芮映雪一看,立即紧了紧两个袖口内的机簧袖箭,并在镳囊内捏了三个铜钱。

就在这时,睡在对面大床上的苗妇,其中一个人翻了个身。

芮映雪心中一惊,本能的回过头来看了一眼。

也就在她回头看向大床上的同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闷哼!

芮映雪心中再度一惊,急忙回身看向窗外,只见三个庄汉当前的一人,正双目暴睁,浑身乏力的萎缩向地上。

其余两个庄汉一见,大惊失色,魂飞天外,急忙拖着萎缩倒向地上的庄汉,带起一种稀哩哗啦声响,慌慌张张的逃走了。

芮映雪一看那情形,知道那庄汉是中了别人的暗器,而打出暗器的那人,手法奇准,显然是位高人。

继而心中一惊,倏然转身,以极轻灵的身法,飞身纵到了对面的室门口。举目向内一看,发现魏老头仰面睡在前窗下的大床上,而费天仇则侧身睡在后窗下的软榻上,两人都睡得好好的。

一看这情形,芮映雪不山楞了。

她根据室内的情形判断,魏老头位在前窗,仰面而睡,鼻息深沉,方才以暗器打中那个大汉死穴的,似乎不可能是他。

再说,如果是魏老头,他必须站在费天仇的床上,才可以看到窗外的情形,那样他必然会把熟睡中的费天仇惊醒。

如果是费天仇,他如果站起来察看窗外,也必须站在软榻上,除非他有绝顶的轻功,身如鸿毛,否则,软榻发出声音,同样的会把魏老头惊醒。

现在,芮映雪已断定附近暗中隐着有高人,这位高人很可能是保护费天仇的,因为她芮映雪从来没有这么一位亲人或师门长辈。

但有一点令她非常不解,那就是魏老头和费天仇都是身具武功的人,何以方才两个庄汉拉着一具尸体,发出了稀哩哗啦的声音,竟没有将两人惊醒?

芮映雪虽然觉得不解,却不敢走进室内,因为她终归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少女。

不过她心里已有了个决定,明天早上她再暗察费天仇和魏老头的动静,因为她自信,不管他们两人谁搞的鬼,都逃不过她的一双明亮大眼睛。

转回自己的卧室,倒身床上,但也不久就睡着了。

睡梦中,突然听到有人由床上惊得猛然坐起来的声音!

芮映雪因为一直在恍惚中,立即为这声床响惊醒,睁眼一看,天光已经大亮,两个苗妇早已不在床上。

就在这时,对室已传来魏老头的笑声问:“你也睡醒啦?昨天夜里是否好睡!”

说罢,啊了一声,好似打了一个呵欠。

接着是费天仇的声音,道:“老前辈早,您一天一夜都在聚精会神的掌舵,眼睛都没有合一合,睡起来当然就香甜了……”

话未说完,魏老头已“噢”了一声问:“那么你呢?少庄主!”

费天仇一笑道:“晚辈还不是一样,一觉就睡到现在!”

魏老头却笑着说:“要不是我方才惊得由床上跳下来,你还不会醒来呢,是不是?”

费天仇却笑着说:“晚辈也该醒来了。”

话声甫落,接着一阵走出外间的脚步声响,芮映雪立即迎了出去。

费天仇、魏老头,两人正由对面室内走出来。

芮映雪赶紧恭声招呼道:“魏前辈,早!”

魏老头也慈祥的笑一笑,亲切的颔首道:“早,芮姑娘早!昨天夜里睡得还好吧?”

芮映雪见魏老头的两道目光,一直盯在她的娇美面庞上,似是要看透她的心,内心一震,不自觉的摇头埋怨道:“睡的不大好!”

魏老头立即惊的“噢”了一声,问:“晚上可是听到了什么动静?”

芮映雪话一出口便已经后悔,因为一直扭着头故意不看她的费天仇,听了她的话,突然以威凌的目光向她望来。是以,心中一惊,佯装一楞,问:“动静?什么动静?”

魏老头只得道:“这里的虎豹熊猿特别多,时常跑到附近来觅食……”

芮映雪赶紧摇头道:“这种声音我没听到。所幸您昨天晚上没有告诉我,否则,我怕一晚上都睡不着!”

把话说完,两个苗妇也正好由屋外一面咭咭喳喳的说笑着,一面并肩向屋内走来。

两个苗妇手里各自捧着一个瓦盆和一盘腌过的肉干,显然是为三人准备的早点。

每人一大碗红米和蕃薯混合煮成的稀饭,配着不知名的肉干一块吃,芮映雪倒觉得别具口味。

饭后,魏老头立即在室内取出一个小背囊来交给芮映雪,道:“这是我以前用过的背囊,里面有火种,急救用品和一顶小蚊帐。你不如费少庄主有头脑,有计划;这个背囊你就带去吧!”

芮映雪接过背囊,内心好生感动,同时升起一阵不安和愧意。因为她一直把魏老头看成了一个有问题的人物,不由感激的说:“谢谢您老前辈,晚辈会好好的珍惜它,希望晚辈能顺利的回来,再来看望您老人家……”

话未说完,魏老头已愉快的含笑正色道:“你放心,只要你一切以费少庄主马首是瞻,老朽保证你还有和我再见面的日子。好啦,你们也该上路啦!”

芮映雪听罢,立即恭声应了个是,并以仰仗求助的目光看了费天仇一眼。

而费天仇却提着布套罩着的“飞音剑”,向着魏老头,拱手抱拳,恭声道:“老前辈珍重,等晚辈回来时,再多盘桓几天!”

魏老头却愉快地呵呵笑着说:“只要凡事小心,也许你们是进入‘片马梅心’唯一能生还的两人!”

费天仇急忙感激的说:“多谢老前辈的祝福,晚辈这就走了!”

说话之间,抱拳躬身,转身走向门外。

芮映雪一见,也急忙向魏老头告辞,背上行囊跟了出来。

走出房门一看,发现费天仇头也不回的已走出了数丈以外。

心中一急,赶紧快步跟了上去。

但是,站在屋前的魏老头,却再度热心的叮嘱道:“你们两人记住,有小道走小道,没小道看记号,夜晚要离开水源露宿!”

费天仇和芮映雪同时感激的回身挥手,并朗声道:“晚辈晓得,谢谢您!”

太阳已经升上了树梢,山区中仍有淡淡的晨雾,费天仇和芮映雪,沿着一条小径前进,两边的茅草树枝上尚残存着昨夜的露珠,不时溅在两人的身上和脸上。

费天仇一人在前急急前进,不时停下来辩认一下方向,对阻在他身后的芮映雪,看也不看,理也不理,好像根本没这么一个美丽少女似的。

芮映雪越看越气,趁他第二次停下来辩认方向的时候,不由沉声问:“喂……?”

费天仇听得一楞,这才回过头来惊异的问:“咦?你怎的跟着我来了?”

芮映雪一听,芳心更加生气,立即没好气的嗔声道:“不跟着你跟着谁?”

话一出口,突然觉得不对劲儿,娇靥一红,顿时住口不说了。

费天仇却正色道:“你是个女孩儿家……再说……又是名花已有主的人……”

芮映雪立即嗔声问:“你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是不是?”

费天仇被说得俊画一红,同时一楞,接着怒声道:“你胡说!”

说罢转身,放开步子向前加速行去。

芮映雪偷偷一笑,接着嗔声道:“站住!”

费天仇闻声止步,立即回身沉声问:“为什么喊住我?”

芮映雪紧绷着娇美面庞,不答反问道:“我问你,你可是自信你一个人能找到你要找的人?”

费天仇毫不迟疑的说:“那是当然。你还不是也自信你一个人能找到你的未婚夫婿?”

芮映雪趁机有些屈服的说:“不,我现在已经明白了,我以前太天真,太过自恃,我现在非常需要你的帮助……”

话未说完,费天仇已哼了—声,淡然道:“非常抱歉,我现在不需要任何人的协助!”

说罢转身,竟展开身法,飞身向前驰去。

芮映雪一见,花容大变,暗自惶急,但仍娇声怒叱道:“你?……”

但是,费天仇的快速身法已不容她再呵斥他,赶紧也展开身法飞身向前追去。

小道窄狭,两边多为密枝杂树,除非施展‘踏枝掠树’的绝顶轻身功夫。无法飞驰得太快。

芮映雪自信有办法将这头无缰的野马擒服,因为她已看出来,费天仇心坎儿里已有些喜欢地,只是为了她已有了未婚夫婿,不得不保持一段距离,免得感情越陷越深。是以,她也故意和费天仇拉开一段距离,看看他的反应。

果然,前面的费天仇,飞驰前进尚不足数十丈,突然又藉着察看方向而刹住了身势。

芮映雪身形不停,继续向费天仇身前驰去,但在她鲜红的唇角上,却不自觉的绽出了一丝得意的笑意。

因为她知道,费天仇在担心她真的一气之下没有追上来,故意停下来察看方向,等她—下。

也就在费天仇停身察看,芮映雪继续前进的同时,右前方的荒草杂树间,“沙”的一声轻响,接着荒草—阵颤动。

芮映雪心中一惊,脱口急呼道:“小心!”

心字方自出口,荒草中突然站起两个庄汉,立即搭箭拉弦,举弓就准备向他们两人射来。

但是,也就在“沙”声草响,芮映雪惊呼的同一刹那,费天仇早已大喝一声,飞身前扑,宛如饿虎扑羊般,闪电般扑向了两个刚刚站起的庄汉。

费天仇飞身疾扑中,“呛”的一声龙吟,寒光如电一闪,‘飞音剑’已撤出鞘外,挟着一阵慑人的剑音,已到了两个搭箭举弓的庄汉近前。

两个庄汉一见,惶的大惊失色,魂飞天外,厉哼一声,同时松手放弦,两支羽箭,已“嗖”的一声盲目离弦。

费天仇身形略微一闪,挥剑一拨,两支羽箭分别射向了半空。

两个庄汉都在惶声哼叫中,急忙后退,手中弓也胡乱挥出,迳扫费天仇的上身前胸。

但是,费天仇的身法太快了,而且他的‘斩龙九式’也快如电闪,两个庄汉的长弓尚未挥到,耀眼寒光已到了他们的颈间。

两个庄汉的惶急大叫,立时变成了凄厉惊心的惨嚎,寒光一暗,两颗人头已应剑激飞起来,尸体一倒,鲜血立时飞溅。

费天仇身形未停,足尖一点附近的一方石岩,一个回飞又纵了回来,身形落地,“沙”的一声又将‘飞音剑’收入鞘内。

芮映雪看得又惊又喜,又暗自心骇,因而,不知何时她已刹住了身势惊呆了。

因为,她根本没想到费天仇的武功会比她高出多多,而且己到了令她震惊的地步。

现在,她才明白,费天仇才是真正有本事只身单剑前来苗疆的人,而她芮映雪却是自以为武功了得,已可以自己行道江湖,不知天高地厚的贸然前来。

同时,她也深深佩服魏老头有阅历,有眼光,所以才在方才离开时,特的叮嘱她要跟着费天仇走,才能进入‘片马梅心’而活着回来。

也就在她震惊发呆,想着心事的同一刹那,费天仇已提着‘飞音剑’走了过来。

她急忙一定心神,未待费天仇先关切的问她,已抢先得意的问:“怎么样?你还是得需要我的协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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