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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音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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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老人却有恃无恐的哈哈一笑,讥声道:“还是于爷沉着,难怪沈老堡主准备把他唯一的女儿嫁给你!”

于飞雄这时才哈哈一笑道:“你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老狗,白披了一张人皮,白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

说此一顿,突然怒声问:“现在废话少说,你究竟打算怎样?”

青衫老人毫不生气,依然满面奸笑的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把‘大河族’老酋长的信符交出来,你们服毒自绝。”

于飞雄极镇定的颔首道:“可以……”

丁国玉听得神色一惊,俊面立变,不由怒吼道:“大师哥!”

于飞雄却继续望着青衫老人,道:“信符就在我怀里,你要可以拿去。”

青衫老人这时才冷冷一笑道:“于飞雄,你休想在老夫面前需奸使诈……”

于飞雄突然怒吼道:“你带来了这么多苗族战士,难道还怕我于飞雄使诈不成?”

青衫老人一听,精神不由一振,朗声赞“好”道:“你不说老夫倒忘了,老夫现在先让你们两人开开眼界,看看苗人的声势厉害!”

说罢回身,向着大队苗人中央的一个项挂白骨脸上画满了花纹的健庄苗人,挥了个手挥,并说了几句苗语。

于飞雄和丁国玉一看,知道那个苗人就是这些苗人的领袖。

丁国玉却愤声道:“大师哥,我们如何将那个老贼骗过来,狠狠的咬他几口!”

于飞雄却压低声音,怒斥道:“不要胡说,稍时见机向西走,西边有道大河流,那里可能才是‘大河族’的部落区……”

丁国玉听得神色一惊,不由惊异的问:“大师哥,那……那你呢?”

于飞雄则低声命令道:“你不要管我,这里由我来应付!”

丁国玉一听,立即倔强的说:“不,你不走小弟也不走,要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于飞雄立即怒斥道:“胡扯,你身上不但有酋长的信符,而且家里还有师妹等着你……”

丁国玉听得一瞪眼,正待说“师父师母喜欢的是你”,数百苗人武土突然呐喊一声,纷纷举起长矛又蹦又跳,又转身又吼叫起来。

于飞雄和丁国玉知道,这是苗人战前的示威行为,下一个步骤就是杀人了。

青衫老人回过身来哈哈一笑道:“于飞雄,丁国玉,你们还不赶快把酋长信符送过来吗?啊?”

于飞雄尚未开口,丁国玉已怒斥道:“呸,你不要在那里做梦,我们就是把它摔碎了,也不会交给你这老狗!”

青衫老人听得一楞,神色立时一变。

于飞雄却急忙道:“不,只要你准许我二师弟回去,我马上把信符给你!”

厂 青衫老人一听,立即哂然一笑道:“如果放你们中的一人回去,那我李悟德还敢不敢回故乡,今后还要不要做人?”

丁国玉不由怒斥道:“你如果还想到做人,你就不会做这种寡廉鲜耻,卑鄙龌龊的事了!”

青衫老人一听,顿时大怒,不由厉声道:“姓丁的小狗,稍时这些苗人将你们两人捉住了,我要一刀一刀的活剥了你的皮!”

丁国玉却恨恨的“呸”了一声,怒声道:“无耻老狗,告诉你,老酋长的信符在我怀里,到时候我会把它咬得粉碎,吃进肚里……”

话未说完,青衫老人已仰面轻蔑的哈哈笑了,接着笑声道:“沈老头说你年轻浮燥,办事不牢,他怎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

说罢,冗自哈哈的再度笑了。

于飞雄却趁机低声道:“这老狗专事挑拨离间,现在你该知道师父对你的器重了!”

话声甫落,倏敛大笑的青衫老人又突然怒喝道:“于飞雄,你两人少打逃跑的主意,我可以告诉你们,你们两人早已被红巾老大缠斗的筋疲力竭了,那也是我事先故意把消息透给他们的一招妙棋,目的就是要先耗尽你们的体力,然后我们再渔翁得利……”

于飞雄早已恨透了青衫老人,但他依然镇定的沉声道:“我们当然知道我们已耗尽了体力,但为了让我二师弟能够回去,我愿意和你比武决斗,如果你能胜了我手中的剑,我不但愿意把信符乖乖的双手捧给你,我们两人也甘愿任由你处置!”

话声甫落,青衫老人白恃武功,当然不会把于飞雄放在眼里,是以,立即欣然朗笑道:“好,谅你们两个也跑不过这些苗疆战土的飞毛腿和百发百中的长矛!”

说罢,立即回身望着那个苗人领袖,一面挥动着手势,一面说着苗语。

于飞雄一看,立即以严厉的目光望着丁国玉,压低声音,冗声道:“听见我厉声喝走,马上转身就跑,直奔正西……”

丁国玉却倔强的低声道:“不,要走我们两人一块儿走!”

于飞雄瞪目低斥道:“有你在我反而无法脱身,而且我有把握杀了李悟德!”

话末说完,丁国玉也颇有自信的说:“小弟也有把握杀了李悟德!”

于飞雄不禁焦急的悄声道:“可是信符在你身上,你有这个责任将信符带回去交给师父……”

丁国玉立即道:“我可以把信符交给你,由你带回去……”

于飞雄—听,顿时大怒,不由瞪目悄声道:“胡说,你现在敢公然把信符交给我吗?”

说罢,急忙又严肃的悄声道:“记住,这不单单有关师妹的一生幸福,更关系着师父一世的英名和清誉,这个人师父可丢不起!”

于飞雄见丁国玉蹙眉沉吟,赶紧加重语气,继续说:“想想,师父把信符交给你,就知道你办事机警,择善固执,一定不负他老人家的期望,一定能达成他老人家交付给你的任务……”

丁国玉深觉有理,但却迟疑的说:“可是,大师哥您……”

于飞雄却正色断然道:“你不要管我,我一定能活着赶回‘天兴堡’去……”

话未说完,对面的数百苗人,不知何时已停止了蹦跳和嚎叫,而青衫老人李悟德,也亲自走进苗人队伍中,选了一柄长把苗斧,傲然神气的走了过来。

吼叫声一停,所有苗人的闪亮大眼睛,都静静的向着这边望来。

于飞雄一见青衫老人走过来,再度严厉的望着丁国玉,悄声道:“记住,一听见我厉声喝‘走’,马上转身就跑!”

丁国玉见手提长柄苗斧的青衫老人,神色自若,嘴晒诡笑,不由忧急的说:“大师哥,看他步履稳健……”

于飞雄立即道:“苗斧不是他惯用的兵器,在兵器上他己先吃了亏……”

话未说完,已走至七八丈外的青衫老人李悟德,哂然一笑道:“怎么?你两人还有什么诀别的话要谈吗?”

于飞雄根本没有战胜青衫老人的把握,何况还有那么多的苗人在那里虎视耽耽?他之所以要丁国玉逃走,也只是希望丁国玉碰碰运气,不要两个人都在这儿困战而死,炫 书 网坐以待毙。

是以,这时一听青衫老人讥讽他们两人,立即冷冷一笑道:“不过你自己对后事也该有个交代,须知,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的把握,也许你从片刻之后起,永远埋骨此地,再也回不去中原故土了……”

青衫老人一听,顿时大怒,是以,未待于飞雄说完,大喝一声“找死”。一抡手中长柄苗斧,照准于飞雄的当头呼的一声劈下。

于飞雄已抱必死决心,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是以,一见青衫老人的苗斧劈下,冷哼一声,闪身跨步,重剑呼的一声,迳向青衫老人的腰部斩去,去势又狠又疾。

青衫老人一看,大吃一惊,魂飞天外,这哪里是交手,简直是同归于尽,是以,一声惊嚎,旋身斜走,为了保命,根本无暇再伤于飞雄。

于飞雄一招得手,步步进逼,连声暴喝,剑剑猛劈,绝不让青衫老人有还手的机会。

所谓“横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于飞雄既然抱定必死的决心,自然就招招杀手,奋不顾身,一味的猛拼。

丁国玉见于飞雄猛不可当,而青衫老人却节节败退,险象环生,顿时忘了方才的决定,依然站在原地未动。

于飞雄趁转过身来攻击的机会一看,又急又怒,不由趁一剑砍下的同时,厉喝道:“还不快走,站着等死吗?”

丁国玉心中一惊,断定于飞雄绝对能够战胜青衫老人,想到自己的责任重大,师父的声誉,只得一声不吭,转身向西狂奔!

青衫老人一听于飞雄的大喝,顿时惊觉上当。

这时一见丁国玉转身逃去,同时也恍然大悟,‘大河族’老酋长的信符,果真在丁国玉的身上。

由于内心的急切,忘了正在交手中的于飞雄,急忙转身望着数百苗人,张口大声呼叫。

但是,就在他转身张口,苗语尚未出口的同时,寒光一闪,冷焰袭面,于飞雄的重剑已劈到了他的面门前。

青衫老人这一惊非同小可,厉嚎一声,疾演‘鲤鱼倒窜波’。

但是,他应变的再快也快不过于飞雄下劈的重剑,只见寒光一暗,血光崩现,青衫老人的厉嚎顿时变成了刺耳惨叫!

刚刚奔出数丈的丁国玉,闻声一惊,急忙回头,发现于飞雄的重剑已将青衫老人的腹部划开,心肝肠肺随着血光涌了出来。

也就在他回头察看的一刹那,苗人大队中,突然有人吆喝一声,接着掀起一片惊天呐喊,所有持矛苗人,势如潮水般向他们扑来。

丁国玉大吃一惊,加速向西如飞奔去。

飞驰中回头再看,发现大师哥于飞雄已飞步奔向了东南。

数百苗人一看,一声呐喊,立时分成两队,一队追向了于飞雄,一队则各举长矛向他追来。

丁国玉见大师哥奔向了东南,知道他有意分减一部份苗人的实力,内心十分感动和感激。

但是,他已经和红巾包头恶汉等人缠斗了一段时间,当时为了甩脱那些歹徒,也曾飞驰了七八里地,如今实在有些力不从心了。

尤其,身后追来的苗疆野人,虽然赤足草鞋,但个个健步如飞,距离愈追愈近。

更令他心惊的是“隆隆”的奔步声和尖锐慑人的吼叫声,高举着长矛,随时作着掷出之势。

距离愈来愈近了,有的苗人的距离已不足七八丈了,但他们高举着长矛,仍无掷出的意思。

丁国玉知道,这些苗人必是已经授意,要将他捉活的,所以矛没掷出,箭没上弦。

就在这千钧一发,不出半里就要被迫及之际,前面突然传来了,“隆隆”的水流声。

奔驰中的丁国玉悚然一惊,举目前看,发现前面十数丈外即是河岸的崖边,由于崖边由高草遮住,尚看不见河面,但是,再想改变方向已不可能,因为左右两翼的苗人已向他弧形围来。

心念电转,业已到了崖边,下面七八丈下,就是一道激流滚滚的山溪大河。

到了这时候,丁国玉已别无选择,停下来被捉住必死无疑,而因此将信符落人其他苗人之手,不但毁了恩师的名节信誉,也害了那位救助恩师脱险的老酋长。

跃进七八丈下的大河中,生还的希望固然渺小,但总比害人害己而又损及恩师的清誉来得好。

丁国玉的心念未完,身形早巳腾起跃出了崖边,就在一两百名苗人的惊呼呐喊声中,他本能的挺身立变头下足上,直向如飞迎来的河面冲去。

“哗”的一声水响,水花高溅近丈,丁国玉浑身一凉,立即随着翻翻滚滚的水流向下游流去。

丁国玉浑身疼痛,似乎曾经有过刹那问的昏迷,他的水功虽然不俗,但在这么激流的山溪中,加之已经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要想横游对岸,实在不是一件易事。

但是,他根据这么湍急的水流,下游的山势必然极陡,前面很可能有瀑布。

一想到瀑布,心中格外焦急,一种求生的本能,迫使他奋力向对岸游去。

就在这时,他灌满了水的耳中,突然听到一个女子的惊呼尖叫声!

丁国玉心中一惊,急忙翘首向对岸望去,他恍惚看到一个身上斜披着一块薄皮的女子,正沿着河边,跟着他急追。

同时,他看到那个身披薄皮的女子,不但沿着河边急追,还一面招手一面娇呼,显然是为了他的落水而焦急。

丁国玉一见岸上有人,精神顿时一振,也不由兴奋的举起快手来向那女子挥了挥。

他一挥手才发觉,他原来提在手中的宝剑,不知何时已落进了河水里。

这时他距离岸边已不足十丈了,但岩上的女子依然一面追着他跑一面不停的娇声呼叫。

丁国玉这时已看清了那女子的面目和发型。

她的皮肤红中透着一些黑,梳着两条小辫子,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挺鼻红嘴,娇呼时露出了两排洁白整齐的贝齿。

她的胸部高耸,身材十分健美,她遮蔽娇躯的两片薄皮,仅用几个皮条系在一起,两腿两臂和双乳以上,全部裸露。

丁国玉只顾打量岸上的苗女,虽然也一面急急向岸前斜游,但等他距离岸边尚余三四丈时,才发觉岸边地势已突然凸.起。

苗女一见,神情格外焦急,突见她在岸上捡了一根七八尺长的枯竹,立即将竹尖头递下来。

丁国玉这时已游到了凸起的岸边,但因岸石上生满了青苔和淤泥,其滑如油,两手根本抓不住任何东西。

就在他万分焦急,顺流而下之际,岸上的苗女已将枯竹递了下来。

丁国玉哪敢怠慢,奋力伸臂。急忙将枯竹握住,趁势贴依在岸边的一处凸石上。

他这奋力一拉,加之激流的水力,立即把岸上的苗女扯倒,只见苗女一声娇呼,咚的一声仆跌在地上,所幸丁国玉急忙倚住凸石,而苗女也本能的迅即一手抱住了一棵小树。

丁国玉尽量减轻自己的挣扎力量,顺着苗女向上拉的拉力,逆流上游。

由于丁国玉已没有力量再爬上凸崖河岸,只得由苗女一步—步的拉向七八丈外的河岸沙滩。

一阵苦撑之后,丁国玉终于被累得香汗淋漓的苗女拉到了水边沙滩上。

丁国玉的身体一爬上沙滩,心头一宽,真气一泄,立即疲倦的晕睡过去,他连下半身爬出水面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徐徐的凉风吹来,立即把沉睡中的丁国玉吹醒了!

丁国玉张开了两眼一看,发现眼前昏黑,但有月光由上面射下来。

他定睛一看,发现他正躺在几个形如蕉叶或椰子叶临时架成的小蓬子里,同时,他也发觉他的背部和腿部,有些刺痛。

他急忙伸手一摸,发现他的身下,也正铺着这种相同的大叶子。

他这时已想起了白天落河曾被苗女救起的事,因而急忙撑臂坐起来。

他这—撑臂坐起可不得了,低头一看,竟发觉他赤身露体,一丝不挂的躺在几个大叶子上。

丁国玉这一惊非同小可,大叫一声,腾身跃出了叶子窝。

他这吃惊一跳,立时惊动了不远处熊熊火堆旁的披皮苗女。

一跃而起的丁国玉,一见苗女就在他的附近,再度叫了一声,又急忙蹲下身去,立即抓起一片大叶子将身体遮住。

闻声回头望来的苗女,一看丁国玉的紧张尴尬相,不由大方的“噗哧”一声笑了。

一声妩媚笑罢,立即回过头去。

紧紧抓着一片大叶子的丁国玉,俊面苍白,瞪眼张嘴,他只觉得心头狂跳,胃口翻腾,根本没注意到苗女那回眸一笑是多么的美。

他只看到火堆的木架上,正烤着一只小动物的油光躯体,随着苗女的两手转动,发出了“嗤嗤”声响,也飘过来阵阵肉香。

丁国玉这时胃痛得想呕,根本没有饿意,他见苗女回眸看了一眼,回过头去继续烤她的肉,不由焦急的大声道: “喂,我的衣服?”

苗女闻声回头,立即张着红润小嘴,茫然迷惑的指一指火架上的烤肉。

丁国玉一看,暗呼糟糕,知道苗女听不懂他的话,可是,他也不会说她们的苗语。

两人—阵干瞪眼,苗女立即在腰问抽出一柄小尖刀,迅即割了一块兽肉拿了过来。

丁国玉一看,不由懊恼的一拍膝头,苦叫道:“俺的老天,这可该怎么力,这真要急死人了!”

自语说罢,只得向着走过来的苗女,焦急的指一指她身上的薄皮,无奈的大声道:“衣服、衣服、在下的衣服。”

苗女一听,先迷惑的看看披在自己身上的薄皮,这才恍然一笑,一面如鸳声呖语般说着活,一面指了指不远处的一片小树,并向着那片小树前走去。

丁国玉虽然不懂苗女说些什么,但跟着她走去的方向一看,这才发现他所有的内衣外衫,以及头巾鞋袜,俱都散乱的晾在那片小树上。同时他也发现,前面不远就是今天下午跳水的那条大河,看样子,他仍在被救上岸来的河边附近。

只见苗女走到小树前,伸手一摸内衣内裤,立即转过身来望着他摇了摇头。

丁国玉一看,知道衣服还没干,但他也只好勉强穿湿衣了。是以,急忙连连招手,同时颔首道:“拿过来,拿过来,没干没关系!”

说着,又缓慢的摇了摇手。

苗女先茫然眨了眨眼,接着明媚一笑,立即会意,顺手拿起内衣内裤,含笑轻快的走了过来。

丁国玉一直拿着一片大叶子遮着身体,这时虽见苗女将衣眼送过来,仍不敢站起身来接。

苗女看了丁国玉的样子觉得很好笑,是以,她鲜红的唇角上,笑意从没一刻消失过。

这时见丁国玉蹲在地上只伸手,只得“噗哧”一笑,丢给了他。

丁国玉接过内衣裤,立即挥手道:“走,你走呀?!”

苗女想了想,才会意的笑一笑,转身走向了火堆旁。

丁国玉。见苗女笑得有点儿神秘,知道她在笑他,想到方才他昏睡时。她曾为他脱衣洗涤,又为他用大叶子搭起棚子,当时她浑身上看了个清楚,如今醒来了,却又变得如此羞窘猴急。

他虽然这么想,但两手却不闲着,急忙穿上内裤,接着又穿上内衣。

一穿上内衣裤,丁国玉才宽心的舒了口气,举步向火堆前走去。

已经坐在火堆旁烤肉的苗女见丁国玉走了过来,立即亲切的笑了笑,并点了点头。

丁国玉站在火堆前,这才发现自己仍光着两只脚丫,脚心感到有些痛。

救命大恩不能不谢,穿着内衣拱揖不雅,只得向着她滋牙一笑,点头为礼道:“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

苗女以为他饿了,立即指了指身边的一块石头,并将手中刀子上的烤肉送给了他。

丁国玉闻到烤肉的香味,的确引起了胃口,立即含笑将尖刀上的烤肉扯了下来,接着就放进嘴里咬了一口。

为了表示礼貌,将口中的肉嚼了嚼,“唔”了一声,点了点头,一笑道:“很香,很好,很好吃!”

苗女虽然不懂汉语,但她却懂得善意的笑,她见丁国玉笑了,因而也跟着笑了。

丁国玉坐在苗女身边的石头上,他不敢向苗女仔细的打量,因为他怕苗女身上,除了这两片薄皮外,再没有穿其他衣裳。

虽然如此,他仍看到苗女的身材健美,胸部丰满,双乳浑圆,上边的一半袒露在薄皮外面。

丁国玉看得一阵心跳脸红,赶紧收回视线,立即祛虑凝神,自己告诉自己,他丁国玉是个读过圣贤书的人,他是个君子,君子要非礼勿视。

就在他将视线移向熊熊火苗的同时,苗女已望着他,指了指她自己的胸部,笑着说:“……莉茜泰娜……莉茜泰娜……”

丁国玉闻声转首,发现苗女指着她的心口,立即直觉的含笑赞声道:“是的,你的心很好,神一定会保佑你……”

苗女见丁国玉表情不对,说的话她也不懂,知道丁国玉没听懂她的意思,只得又指着自己的玲巧鼻子,似乎耐心的解释说:“……莉茜泰娜……莉茜泰娜……”

丁国玉除了听懂‘莉茜泰娜’四个字外,其他一概不懂是何意思。这时见苗女指着她自己的鼻子,只得谦和的赞声道:“不错,你的鼻子玲巧挺直,很美……”

苗女一看,知道丁国玉又会错了意,只得又指了指自己的胸部,放缓声音说了几句苗语。

这一次丁国玉依然只听出‘莉茜泰娜’四个字,因而恍然大悟道:“噢,在下明白了,你的芳名叫‘莉茜泰娜’?”

说着,又举手指着苗女的美好面庞,再度说了句‘莉茜泰娜’!

苗女先是一楞,但经过丁国玉再指她的面庞,她才恍然一笑,连连颔首道:“……莉茜泰娜……”

说罢,又认真的举手一指丁国玉,和声问:“……鲁……”

丁国玉由于猜对了苗女的名字叫‘莉茜泰娜’,这时再听到了“汝”,立时福至心灵,知道汝是你的意思,因而一笑道:“我叫丁国玉!”

苗女听了,非常高兴的说:“叫丁国玉?”

丁国玉见苗女居然听懂了他的话,不由高兴的一指苗女,叫道:“莉茜泰娜!”,苗女‘莉茜泰娜’也高兴的一指丁国玉,叫道:“叫丁国玉!”

丁国玉一听,知道‘莉茜泰娜’误会了,把他的名字也误成了是四个字,是以,费了好半天唇舌才使‘莉茜泰娜’知道,他的名字叫‘丁国玉’。

‘莉茜泰娜’当然高兴,两人一面比手划脚,一面各自讲着各自的语言,虽然彼此不懂,但却有脸上的笑和表情手势来补充。

总之,由于两人都高兴,同时也知道彼此的和善意思,所以彼此也不猜疑,气氛十分融恰。

但是,当‘莉茜泰娜’说话之中,突然有‘阿兰多’三个字近音时,丁国玉神色一惊,突然想起了老酋长的信符。

因为,他的师父沈老堡主曾对他们常说的‘大河族’苗人的苗疆名称,就是‘阿兰多’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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