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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的优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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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酥麻的痒,似乎没原来那么痛了。
  “哈利·波特”意料之外的结果,伊吉尔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只是暂时止住的伤口因为他的动作又流血了。
  “别动,”哈利小心翼翼的调整了坐姿,尽力不碰到他的伤口,这下伊吉尔的脸正好枕在了哈利的肩膀上。
  “布莱克,是谁攻击了你。”哈利又念了一遍唱歌似地咒语,伊吉尔感觉好一点了。
  “没有人,攻击我。”伊吉尔不小心扯动了的伤口倒吸了口冷气,哈利的脸上带着明显的不相信,显然是看到了那团火球。
  “哈利·波特,你在磨蹭什么!”德拉科咬牙切齿道,这小子飞得也太慢了,没看见伊吉尔很痛苦吗。
  “把他交给我,”铂金男孩催促道,“我要带他去医疗翼!”
  “我已经止住了血,布莱克受了伤不能随便移动,我送他去医疗翼就可以了。”救世主才不会听他的话。
  “你的抱法太粗鲁了,还是由我来照顾!”德拉科愤怒了。
  “他的背上有伤,我不这么抱怎么抱。”哈利也毛了。
  “我头痛。”伊吉尔说,他本来就痛的头现在被吵得更痛了。两个男孩同时闭上了嘴,各自加快了飞行速度。
  伊吉尔虚弱的枕着哈利的肩膀,禁林在他的身后越来越远。一只巨大的黑狗穿梭在树木的间隙里时隐时现,和开学前在对角巷看到的那只一摸一样。
  在墓地游荡的鬼怪似的大狗。他想起了特里劳妮教授的话。比起占卜他更相信实实在在看到的东西,那条狗不是他的幻觉。
  从对角巷到霍格沃茨,实在太可疑了,阿尼马格斯?伊吉尔想起了这种可能。也许是因为思考的太多,他的头又开始痛起来。
  这次,真的太大意了 


医疗翼外的争吵 。。。
  因为独自乘坐鹰头马身有翼兽的关系,德拉科先到达了医疗翼,没过几秒哈利就带着伊吉尔直接从城堡外的窗户翻了进来。
  两个男孩默不作声盯着庞弗雷夫人手上的动作,生怕一点点响动就会影响伊吉尔的治疗。但是他们紧张的视线本就是最大的干扰,好在庞弗雷夫人这位卓越的医者早就被干扰过无数次,丝毫不为所动。
  庞弗雷夫人剪开了伊吉尔沾染殷红的袍子,露出密布在白皙肌肤上的血痕,可怖却远没想象中严重,这得归功于哈利的咒语。
  “急救手法得当。”庞弗雷夫人称赞了哈利。伊吉尔受伤最重的是头部,但意识清醒,精致的脸蛋上也有几道刮伤,庞弗雷夫人及时用了白鲜,连疤都不会留下。
  在喂伊吉尔喝下一瓶补血剂以及无梦药水,庞弗雷夫人把两个健康的不需要治疗的闲杂人员赶出了医疗翼。
  “他现在需要休息。”庞弗雷夫人气势十足,即使是霍格沃茨校长邓布利多亲临。打扰了病人的休息,她驱赶起来一样毫不手软。
  “让我进去吧,庞弗雷夫人!我会安静的待着,我想陪在他身边。”马尔福家的小少爷抱着门板垂死挣扎。
  “不可以!”庞弗雷夫人掰开了他的手,呯的一声关上了医疗翼的大门。
  “回去上课吧,马尔福,不要做无用功。”哈利给自己施了个“清理一新”沾满斑驳血迹的长袍恢复了清洁。
  “我会让爸爸开除海格,”德拉科靠在门上,几簇不服帖的头发支出小角,他却无心打理,“那头鹰头马身有翼兽,我想处置危险动物委员会决定它的归宿,我会如实的告诉他们,这头疯癫的怪兽是怎样伤害一个纯血贵族的。”
  “别总把你爸爸挂在嘴边,马尔福。”哈利倚在对面的石墙上,与德拉科隔着一道走廊,现在还是上课时间,往日喧闹的地方此时静逸的出奇,静的他们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离开他,你什么事都办不成。”哈利的语气轻藐,带着些许自傲,德拉科怒视着他,嘴边陡然勾起。
  “这是最有效的解决方法不是吗?我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呢,波特。”德拉科扬起下巴,斜睨向这位格兰芬多的救世主。“哦,差点忘了,你是没有爸爸的人,额,连妈妈也没有。从没享受过家族带给你的便利。说起来波特家以前也算是名门望族了。”
  “马尔福,你最好放自尊点,我的父母是为了保护我英勇反抗伏地魔而死的,他们被所有巫师铭记。”哈利兀自保持着那抹嘲笑,目光烁烁。“你爸爸花了多少钱才证明了他的清白?”
  德拉科轻轻抚平袍子上的皱褶,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哈利·波特没有表现出的那么纯良,他本来只是有些怀疑,这个瘦弱的男孩曾一度迷惑了他,两年的时间转眼而逝,现在哈利可一点都不瘦弱,还隐隐让他感觉到了威胁。
  德拉科一直都不喜欢艾莉,女孩那双碧绿色的眼睛像狼一样,总是掩藏着许多秘密,现在他也同样不喜欢哈利的眼睛,明明是一样的颜色,以前怎么会觉得它漂亮呢?
  “刚才我说到海格和那头鹰头马身有翼兽的时候,以为你会为他们辩解,”德拉科佯笑,银灰色的眼眸寒气逼人,“海格是你的朋友吧,伟大的哈利·波特有好多朋友,但是你真的在乎他们吗?”他永远不能理解格兰芬多的这种交友方式,斯莱特林认可的朋友少之又少,却能彼此真诚。
  “你只有布莱克一个朋友,却在他出事的时候差点害死他,你真的当他是朋友吗?”哈利·波特以同样的方式毫不留情的回击了他,“还是,你只当他是一个竞争对手?尊贵的马尔福少爷。”
  “伊吉尔是我的朋友,如果你不突然插手,接住他的人就会是我。”铂金男孩毫不怀疑这点,他施展的悬浮咒完全效果,却被别人抢了先机。
  “他没出事你当然可以随便怎么说,但事实上接住他的人是我。”哈利电子耀地说,“特里劳妮教授说的对,小心最亲密的人。伊吉尔是相信你才松手的。”
  但是你却没接住他
  铂金男孩眼中都能喷出了火来,他明明可以接住伊吉尔的,只要没有旁边这个碍事的人,他不相信那个神棍的话,更不会为此而动摇的,如果哈利后面那句话是为了打击他,算是白费心机了。
  “伊吉尔?谁允许你这么叫的!哈利·波特,你的朋友是那群格兰芬多,”德拉科毫不退缩的迎上了哈利挑衅的目光,“能叫伊吉尔名字的人只有少数几个被他认可的人,而这些人里,不包括你。”
  “马尔福,你——真的了解过他吗?”哈利点到为止,他不喜欢马尔福,能够轻易得到别人渴望不及的东西。但这个世界本就是如此的不公平。就如他,曾经以为失去了一切的时候却得到了更多,曾经不敢想的事情现在却做了。“我要回去了,”哈利说,“如果你想留在这请便,庞弗雷夫人是不会放行的。”
  “哈利·波特,”德拉科叫住了他,“我想说,我不是离开了爸爸就什么也做不了的人。”他的语气少有的认真,哈利的这句话他很在意。
  “所以?”哈利挑眉,等待德拉科的后续。
  “所以——哈利·波特,今年的魁地奇比赛敢不敢跟我比?上学期我光顾着看你绕场表演了,这次就算你被游走球砸死,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斯内普沉着脸走上了霍格沃茨八楼,黑袍在他身后翻滚着,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小巫师们都在斯内普路过时的巨大魔压下战战兢兢,直到他离开才恢复正常。
  “滋滋蜂蜜糖!”如大提琴般低沉绵长的声音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可笑的口令,门口那只奇丑无比的巨石兽看守身后,出现了一道活动的螺旋型楼梯。楼梯尽头是一扇闪闪发亮的栋木门,门上有狮鹰首形状的铜门环。斯内普推开门,坐在办公椅上,正大把大把往嘴里塞蟑螂堆的老头抹了把嘴,绑着蝴蝶结的白胡子上还有一些蟑螂堆的碎末在抽搐着。
  “要来些吗,斯内普?”身着布满银色星星深紫色长袍的老者抓起一把蟑螂堆递到了他面前。斯内普强忍住抽出魔杖把这位霍格沃茨现任校长也变成蟑螂堆的冲动,谢绝了他的好意。
  “邓布利多,如果你是来跟我谈伊吉尔·布莱克那件事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的学生受到了伤害,开除海格是必须的,你可以继续让他去做狩猎人养活自己,我现在很忙,一大堆错误百出的作业正等着我批改,邓布利多,那些脑子里塞满曼德拉草的学生们大多来自格兰芬多。”
  “西弗勒斯,我的确是为了伊吉尔·布莱克的事召你前来,却不是因为海格。”邓布利多讪讪的缩回了手,犹豫了一下把蟑螂堆重新放回盘子里,而不是一口吃掉。
  “去霍格莫德的同意电子,你看到了吧。”斯内普因为邓布利多的这句话轻抿了下嘴唇。
  他当然看过了。伊吉尔·布莱克,他对这个学生的好奇程度不比任何人差,他曾经一度以为这个男孩是布莱克家族某个不名誉的私生子,只是因为继承人全出了意外才会被推上了前台。以西里斯的风流程度来说,这是极有可能的,年轻时候的西里斯凭借出色的外表招蜂引蝶不是一天两天了,伊吉尔的母亲很有可能是某个大家族的风流少妇。但是在看到雷古勒斯的签名时,斯内普内心受到了巨大的震撼。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那张同意电子压在了最下面,而不是欲盖弥彰的拿走它,斯内普相信邓布利多对那个男孩的关注程度不在他之下,甚至更为强烈。尤其是上学期末那个男孩参与了密室事件。
  “是的,我是他们的院长。”所以每个人的登记表他都要查看并且记录。没有签名的人去不了霍格莫德村,这是程序不是吗?
  “关于他的监护人,”邓布利多说,他明亮湛蓝的眼睛极具穿透性,说话时习惯性的把指尖对在了一起,“我记得你说过他死了,在脱离那个组织不到三天,伏地魔亲自动的手,虽然外界对他的传闻是失踪——现在他又活过来了,西弗勒斯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在质问我吗,邓布利多,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了,是伏地魔亲口说他死了的。”斯内普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他按住了胸口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下来。
  “他既然计划了逃走,当然会做好脱身的准备。很走运他成功了不是吗?”
  “我也是这么想的。”邓布利多的目光从斯内普身上移开,顺着鼻梁往下盯着了蟑螂堆,它们在盘子里爬动着,像真的蟑螂一样。斯内普厌恶的不去看那个方向,霍格沃茨缩减了开支并没有让邓布利多戒掉甜食,校长室里照常散发着一股子甜腻的味道,只不过这些甜食的数量和质量有了明显的下降。
  “如果你不是来跟我谈海格那件事的,我想我可以走了,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清闲,我要上四个学院七个年级的课,还有那一大堆作业,唯一庆幸的是不用再帮你熬制那些私人药剂,但是那个该死的狼人又占用了我的宝贵时间——那些讨厌的狼毒药剂!”
  “海格的事我会处理,伊吉尔·布莱克的受伤,难受的不单是你,我想他的父母才是最难受的人,西里斯·布莱克正藏在某处想办法接近学校,我们都知道,他在阿兹卡班说那句话已经很久了。‘他,在霍格沃茨’——”
  “你想以伊吉尔·布莱克受伤为借口,把雷古勒斯引到学校?还是想让我监视我的学生,让他没机会接近哈利·波特亦或是西里斯?”斯内普怒不可遏的打断了邓布利多的话,“放过雷古勒斯,让他安安静静的生活吧。伊吉尔·布莱克只是到了读电子的年龄不得不来霍格沃茨,不要毁了那孩子的人生。”
  “我只是想说,西比尔今年预言了两个男孩的死亡。”邓布利多将目光从蟑螂堆上移开,似乎对那东西不感兴趣了,“很反常不是吗,你我都知道十三年前她所预言的事,那个预言成真了,她是鼎鼎大名的预言家卡珊德拉·特里劳妮的玄孙女。”
  “小心最亲密的人,这所指的会不会是西里斯·布莱克呢?我调查了伊吉尔出事的那片树林,那里还残留着魔法的波动,我在那男孩昏睡时候检查了他的魔杖,看到了他所施的最后一个魔法。西弗勒斯,这不是一起由发疯的鹰头马身有翼兽所引起的意外,这是一次攻击事件。”
  “你是说西里斯·布莱克就在禁林?”斯内普消化掉了这些信息,脸上的表情越发阴沉了,“如果他在那,最亲密的人的确可以解释为血缘关系最近的人,你真的是在为伊吉尔·布莱克担心?那个男孩刚才醒了,没有说出被攻击的事。”
  “这正是我担心的。”邓布利多慈祥的目光有些疲惫,“他很高傲,但我看得出他内心的善良,即使面对哈利·波特,他的眼中也没有通常人的那种算计,他是个骄傲的斯莱特林学院学生。但他同样是个布莱克,这孩子很像当年的雷古勒斯,我担心他在面对西里斯的时候,会受到伤害。”
  “邓布利多,你叫我来的目的是什么呢?”斯内普的表情柔和了,但眼中的怀疑没有尽去,这个老头很善于抓住别人的弱点,加以利用。面对他慈祥的目光,斯内普也没有一刻放松。
  “我只是想让你留意他,如果有可能;请你说服他放过那头鹰头马身有翼兽。”邓布利多的话让斯内普不悦地紧抿双唇。
  说了半天还是让他去监视别人,只不过理由更加的煽情而已,但对他很有效。
  “我会照你的意思去做,现在我可以走了吧。”斯内普在邓布利多的注视下碰到了门把手,毫不犹豫的拉开了门大步流星的离开了。霍格沃茨现任校长,本世界最伟大的白魔法师,再次抓起一把蟑螂堆送进嘴里。
  “西弗勒斯,我在你眼中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呢?”原本伤感的话语因为他的不断咀嚼变得不大严肃。
  “我做的一切都只是希望所有善良的人能好好的活下去,仅此而已” 


妥协 。。。
  一夜无梦,伊吉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他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随着他的动作微微煽动着。
  “伊吉尔,伊吉尔”有人在他耳畔叫着他的名字,一团亮闪闪的东西在他眼前晃悠,伊吉尔不适的眯起眼睛,才看清这是德拉科美丽的铂金色头发。
  “太好了,庞弗雷夫人说的没错。”德拉科满脸喜悦,伊吉尔果然是在这个时候醒过来。
  “什么时候了,”伊吉尔想从床上坐起来,德拉科小心的扶着他,把枕头垫在了他的背后,“我睡了多久?”伊吉尔恍惚地摸到了头上的绷带,房间里不同于斯莱特林休息室的白色调让他想起了昨天受伤的事,不过他现在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不适了。
  “第二天中午了,伊吉尔。庞弗雷夫人说你恢复的不错,不过要观察两天。”德拉科急急地说。
  “我觉得我已经没事了,”伊吉尔伸出自己的双手,修长的手指白玉无瑕,手背上被树枝刮出的伤痕已经完全消失了。昨天它还是血肉模糊的,庞弗雷夫人的治疗果然很有效。“下午是魔法史吗?”他掀开被子想从床上爬起来,德拉科一把将他按了回去,嘟着嘴气鼓鼓地看着他,对他这种勤奋地行为很不赞同。
  “伊吉尔,庞弗雷夫人说你还不能回去,上课的内容我都会记课堂笔记,保证一个字都不会落下。”伊吉尔点点头没有再坚持去上课,其实在这些课上能学到的知识实在不多,他想尽快出医疗翼另有原因,不过伊吉尔此时只是安静地坐倚着枕头,不辜负舍友的一番苦心。
  “探望的时间到了,孩子。”这时候庞弗雷夫人过来提醒他们,这位夫人白瓷托盘里的药剂让伊吉尔皱紧了眉头。
  “可是,伊吉尔才刚醒。”德拉科可怜巴巴的看着庞弗雷夫人,无辜温顺的目光带着些撒娇的意味,这位霍格沃茨的隐形BOSS不负她的威望,面无表情的放下手中的托盘,毫不心软的将马尔福家的唯一继承人扫地出门了。
  “伊吉尔还没吃饭!”德拉科不情不愿的走到门口,他的舍友从昨天中午吃了点午餐就滴水未进一定已经饿坏了。德拉科抱住门框不肯离开,庞弗雷夫人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面目狰狞。
  “我不会饿到他的!你晚餐时间还可以过来,但是现在你必须去上课!”庞弗雷夫人面容扭曲,她的医术以及护理能力绝对不比圣芒戈医院那群医生差,所以绝对不会把病人的吃饭问题这种小事忽略的!如果这个斯莱特林小巫师还待在这指手画脚,很有可能会在下午的课上迟到。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逃课行为,她必须尽职的履行一个校医的职责跟义务!
  “好吧伊吉尔,我晚餐时候再来看你。”
  德拉科委屈的瘪住嘴巴,他是健康宝宝,从没跟庞弗雷夫人打过交道,似乎刚才他无意的举动惹到了这位夫人,他白嫩的手指都被掰成了红萝卜肿起来了。
  “庞弗雷夫人,我受伤了需要住院。”铂金男孩欲哭无泪地将他红肿的手指举得高高的,这样是不是能再在医疗翼待一会,陪伊吉尔说说话?然而他的诡计并没有得逞,校医的眼中不容沙子,任何的狡辩与欺诈行为都是无效的。
  庞弗雷夫人深吸了一口气,从长袍的口袋里随手掏出一瓶魔药丢给了他。“内服,一分钟见效。”门被呯得一声关上了。
  “呜呜”虽然尽了力,德拉科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医疗翼的大门在自己眼前无情的关上,“太过分了!”铂金男孩咬开瓶塞将魔药一口喝掉,手上的伤虽小还是要治疗的。
  “”门外传来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伊吉尔的嘴角偷偷弯了个弧度,心里暖暖的。那瓶魔药很难喝吧?德拉科,你陪我一起受苦果然够朋友。
  “你的朋友很关心你。”庞弗雷夫人带着微微的笑容走到伊吉尔的床位旁,调整了一下他背后的靠枕让男孩倚得更舒服些。“昨天他在医疗翼门口待到很晚,我告诉他你中午才会醒。”庞弗雷夫人摇了摇头,那孩子中午来得也很早,连救世主受伤的时候,他的那群朋友都没这么慌张过。
  不过受伤对那群小狮子来说是家常便饭,斯莱特林学院的贵族少爷们总是把自己照顾的好好的,很少能在医疗翼碰到他们。
  庞弗雷夫人拿起托盘里的一瓶颜色诡异的药剂,微笑着递给了床上的病人。
  “这药必须空腹喝,你能自己喝下去的对吧?”她对待病人总是很温柔。当然,如果她的病人不听话,她会抑制不住做些可怕的事,帮病人灌药更是家常便饭。
  “我能自己喝”伊吉尔咽了口口水,闭着眼痛苦的将药剂一口咽了下去。世界上居然有这么难喝的东西,男孩被喉咙里的怪味呛得眼睛都发酸了。
  他再也不想受伤了!
  
  星期四上午,伊吉尔被庞弗雷夫人宣布痊愈了,终于不用再喝那些使他终生难忘的药水,伊吉尔有了种重生的喜悦。他回到宿舍不慌不忙地洗了澡换了身衣服,这才清爽的去上课了。
  到达地窖阴冷的教室时,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学生的双料魔药课已经上了一半。见到他的到来,蛇院的小巫师们笑嘻嘻的跟他打招呼,斯内普教授面对底下的骚动也只是懒懒的叫他们全部坐好,如果换了格兰芬多这样做,他一定会借机扣掉很多分。
  小狮子们虽然已经习惯这种巨大的差别对待,但还是有人愁眉苦脸起来。
  “伊吉尔,这边。”德拉科朝他招手,伊吉尔早就看到了他,他的坩埚同哈利和罗恩那个组合靠在一起,共用了一张桌子堆放材料。这么做是为了防止小狮子们像上学期一样使坏,把炮竹丢进别人的坩埚里。
  “今天要做的是缩身溶液,”德拉科小声的告诉伊吉尔魔药课的进度,“我正在切雏菊的根,无花果的皮还没剥。”
  “我来吧。”伊吉尔拿起一只无花果细细的剥皮,铂金男孩慢下了手上的动作乐呵呵看着他,“祝贺你康复,伊吉尔,看到你健健康康的站在我面前,真是比什么都高兴。”
  伊吉尔发出一声低低的轻笑,手上的动作没停。罗恩在旁边一直在拱哈利,那个碧眼睛的男孩靠了过来打了个招呼,然后吞吞吐吐的说明了来意。
  “布莱克,能不能放过海格。”
  德拉科因为这个称呼咧着嘴,得意的瞥了一眼哈利。那天在医疗翼门口这小子可不是这么称呼伊吉尔的,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也只能在他面前逞逞口舌而已。
  “放过海格,这从何说起?”伊吉尔已经剥开了一只无花果,罗恩愤愤不平的嘭得一声把手上的小刀拍在了桌上。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现在当不成老师了都是因为你,你还要处决那头鹰头马身有翼兽,海格已经接到处置危险动物委员会的传单了!”
  “我的确不知道,”伊吉尔安静地看着黑板上写下的魔药步骤,有条不紊地进行下一个准备,关于这件事情的处理,如果他知道也会同样这么去做。
  斯内普教授听到这边的动静看了过来,嫌恶地瞪了罗恩一眼:“损坏公物,格兰芬多扣五分。”
  罗恩低下头小心翼翼的使用起他手里的工具,仿佛那把切刀是易碎的玻璃做的,等到斯内普教授的视线不再盯着这边,他才抬起头来。
  “让一个纯血统贵族受到伤害,海格和那头畜生不应该受到惩罚吗?”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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