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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蜀山剑侠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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髯仙李元化果然误会,轻轻笑道:“现在还追什么?避窘倒是真的。”

齐灵云和周轻云顾及齐金蝉安危,仍自追赶西墙而去。

留下现场几名侠客,却对假山被毁之事揣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若说是炸药,该有火药味,若说是人为,为何劈这假山不劈人?

众人边想起模糊,只好暂摆一边,等两个倒霉小孩回来再问清便是。

齐金蝉当然追不着敌人,他暗自追逃至山郊后,赶忙将包袱连铁盒埋丢一处石缝之中。

始喘着大气折返,中途和笑和尚相会,两人倒是真真切切地窘怪直笑。

周轻云瞄着两人,有所疑惑:“你们在耍花招?”

齐金蝉道:“再怎么耍,也不会把自己脸蛋涂黑,博你一笑吧!”

周轻云心想:这倒也是了,齐金蝉根本不是这种人,然而她总是觉得不对劲,却不知毛病出在哪里。

齐灵云见怪不怪,冷道:“以后要去哪儿,先问姐姐,免得惹来一塌糊涂!”

那糊涂,不只是齐金蝉脸面而已,齐灵云更担心整个碧筠庵若真的被弟弟搞成烂或不堪,她不知将如何面对群雄才好。

齐金蝉当然应诺,随后跟着姐姐返回碧筠庵。

在醉道人及众使客连问下,他和笑和尚仍表示有人偷袭,两人躲闪,那人一拳打碎假山改而后众人赶来,刺客终知不敌逃走,至于刺客是谁,众说云云。

在猜不出眉目之下,醉道人只好提醒大家小心戒备,以防不测。

齐金蝉、笑和尚终于掩过此事,心头好生得意。

两人足足在庵中乖乖呆了三天。

直到第四天,事情似乎已平静无波,齐金蝉始借着附近练功借口,和笑和尚潜至山郊,挖出天雷轰。找向山谷,准备好好研究一番。

笑和尚余悸犹存,问道:“这东西,你是从哪儿得来?怎生如此霸道?”

齐金蝉神秘一笑:“你说呢?什么地方闪雷最凶?”

“会是天雷峰?”

“就是那里。”

笑和尚讶然张着大嘴巴:“你去过天雪峰?”

齐金蝉道:“不然,我哪来这宝物。”

笑和尚仍自无法接受:“听说天雷峰有去无回,镇日雷电交加,根本进不去啊。”

齐金蝉露出得意一眼道:“我不就活过来了吗?你爱信就信,争这问题浪费时间,你伸手让它电习惯后,我保证你能安然登上天雷峰。”

又耍出诡计,准备和煽动赵燕儿一样,拿笑和尚当试验品。

笑和尚忌讳问道:“你不怕电?”

齐金蝉神秘邪笑:“你说呢?其实电是相可爱的东西,你试试就知道!来呀!”

把铁盒子塞了过去。

笑和尚竟然吓得连铁盒都不敢接,缩退一步,干窘愣在那里。

齐金蝉斥笑:“别闹啦!还亏你是苦行陀头得意门徒,连口箱子都不敢碰,传出去,莫要笑掉人家大牙才好!快试啊!”

笑和尚终也提起勇气,接过铁盒,胆颤心惊道:“真的要试?”

瞧着秘纽凹洞,那触电滋味已从手掌麻至头皮。突然心一摆横,再次伸指戳去。轰然一响,两道雷电蹿出凹孔,暴闪天际,震得山峦回音不绝。

笑和尚诧僵当场,实无法适应如此局面。

齐金蝉本想看他触电糗态,谁知他和插得恰到好处,没被电着,只好改口说道:“看吧!我没骗你吧!这宝贝没那么残酷,很可爱好玩吧!”

笑和尚醒神后,不禁笑不合口,直道:“是啊!它不若想象中可怖。”

幻想自己有若雷公电婆放电。竟被威风火面地耸起肩头。

齐金蝉道:“再来一遍,轰向前面那株桦树,看你功夫如何?”

“没问题!”

笑和尚立即把喷电凹孔对准桦树,猝然伸指又插,叭然一响,两道电蛇扭裂天空,直蹿过去。轰然再响,竟是打向桦树左侧坡地,炸得泥土溅飞好高。

笑和尚唉呀尖叫,如意袈裟挑抖掀起,吓得他赶忙抛丢铁盒,脸色为之泛白。

齐金蝉知道他此次已中奖,呵呵邪笑道:“如何?触电的滋味如何?”

笑和尚惊心动魄说道:“这东西有邪气,不是人玩的,不是人玩的!”

“当然不是人玩的,是我玩的!”齐金蝉弄笑地拾走铁盒,宠爱不舍地抚摸其边角:

“你不敢玩?我玩给你看!”

他突然疯狂插向秘纽,猝见闪电暴闪喷出,一条条电蛇如若怒龙扭蹿,射得周遭有若烈雨乱扫,齐金蝉唉唉尖叫,发竖、眼膛、肉抖、全身有若虬童乱跳。复前又后,左闪右撞,直到雷电把桦树轰着为止,他已如热锅刚取出馒头一样,直冒白烟,四平八稳倒地不起。

笑和尚吓得面无血色,急道:“兄弟,喜欢电也不必这么玩法吧,”

蹲身下来,却不敢触及齐金蝉,深怕被电着。

齐金蝉终于睁开眼睛,呵呵惹笑:“凭我胆识。足可天下无敌!”

笑和尚道:“对别人,我不放确定;如若你自杀,保证天下无敌!”

“呸!乌鸦嘴!”齐金蝉斥他不够幽默,勉强坐起:“你哪知道我轰了这么多记是在研究雷电到底怎么走势,否则轰人不准,岂非白轰一场!”

笑和尚道:“你如此舍命研究,可有结果?”

齐金蝉瞄向断成数截桦树,颇为得意说道:“没搞出名堂,那颗树会倒下?现在要轰你小啾啾,决不会轰到你大腿,你信不信?”

笑和尚当然点头,否则被他拿来当试验品,也非要倒大霉!

齐金蝉方才的确想试出雷电走向惯性,始会做出称此疯狂之举,在此试验中,他终于发现雷电常以树根形炸开,越是强烈,越为曲扭,如若能抓出其大小,远近距离,自可准确轰及目标。

当然,这还得经过无数次试验之后,方能如能生巧,然而他此刻已没有勇气再试第二次。

遂把天雷轰丢在一旁,立身而起,向笑和尚招手,说道:“来吧!咱以太乙神雷掌大打出手,以免碧筠庵那堆人又疑神疑鬼。”

笑和尚皱眉:“你还行吗?”

话未说完,齐金蝉猝然欺扑过来,神雷拳打得虎虎生威,迫得笑和尚不得不尽力迎敌。

双方遂展开龙争虎斗般切法武学。那神雷掌轰将开来,果然有若劈雷不断,轰得山谷回音不绝,远远传回碧筠庵,倒也成了身份指明标志,一些挂心者,终又放心许多。

足足恶斗一个时辰,两人汗流夹背,始各自收手。

笑和尚讶异齐金蝉已有六成,比起自已七成已是不远,齐金蝉仍要他指点,以能早日大功告成。

笑和向哪知他有意脱出父母掌握,自是有问必答。答无不尽,倒让齐金蝉暗喜于心,自知摆平小胖子,果再比苦行头陀容易多多!

两人找了山洞清洗脸身,但觉轻爽许多。

齐金蝉把宝箱拾回,遂又提议到城区一游,毕竟呆在庵中实在无聊得紧。笑和尚一向憨然,想着没事,也就答应。

两人遂取郊道,往成都城行去,才行三里,忽见左侧旷野跑过一男一女,后边紧紧追赶四名恶笑男子,但见其中一名劲部、双手臂全扣上闪闪金光东西,齐金蝉一目即认出。他即是上次在慈云寺曾经追捕自己由多宝真人金光鼎。不用说,另三人必是其同党了。

齐金蝉登时黠笑:“卯上了,这四人必定干坏事,咱们去收抬收拾!”

笑和尚没意见,两人遂尾随其后,追跟过去。

那四人果真是慈云寺恶客多宝真人金光鼎,以及独角蟒马雄、分水犀牛陆虎、闹海银龙白鳄等。

这四人本皆是好色淫贼,然而却因法元要那智通约束寺中之人,不许出外生事,四人终被困在寺中多日,天天眼着俞德、智通淫乐不休,却是不能染指那些禁锢。虽然寺中另有妇女,然而好的被挑,所剩几人又需跟那些小和尚共享。实是倒尽胃口,欲待出来采花,又被智通制止。

他们心中虽恨智通只顾自己快活,不近人请,好生不快,但是寄人篱下,唯有忍气吞生,看见人家快活时,纵使心痒,也只能猛咽口水份儿。

这些日子,寺中突然又来了许多能人。

四人辈分小,本领又低。除了奴才式的帮助寺僧招待来客外,四人连共进餐食的位置都没有,越加心中难受。

其实,他们早看过醉道人及些峨嵋高人。心头清楚得很,慈云寺根本不是对手,又在淫欲高张之下,便暗中决定离开这烂佛寺。

于是找了清晨好日子,四人商量,假说要上青城山,约请高手前来助阵。

智通因见他等一向表现忠诚,毫不疑心,还送他们四人百两银子做盘缠,并要四人早去早回。四人辞别智通。出寺之后,心神豁然大开。

金光鼎遂道;“我等因被铁头和尚追逼,才投到此地,实指望借他们势力,快活报仇,谁想到此,尽替他们出力,行动都不得自由,还不把我们当人!如今他们同峨嵋派结仇,双方都是暗中准备火拚,莫如我们抽冷子,到城内打若慈云寺旗号,做几件风流事,替双方把火药给点燃,让他们拼个死活,我们也好清清火气,然后远走高飞,另找靠山投奔,你们以为如何?”

三人皆是无恶不作的淫贼,闻及能报怨,又有花可采,自然是千万首肯,而且金光鼎剑术较高明,三人往往以他马首是瞻。

于是在取得共识后,当下立即奔往都城踩盘子,调秘线,东探查西暗访,当日便探出四五家,俱是绝色美女。

马雄、陆虎本主张晚上三更后行动,白鳄说:“今天该大开幸,天色尚早,何妨多访几家?”

也是他等恶贯满盈,那几家妇女祖上有德,不该受淫贼污辱。

他等四人会齐后,信步闲游,不觉出了北门。彼时北门外,最为荒凉,住户少得可怜。

马雄遂道:“诸位,你看看我们踩盘子,踩到坟堆里来了。快些往回路走,先找地方吃饭吧!有这四五家妞儿,也够我们快活了,何必多跑无谓路呢?况且天也快黑暗,就算有妞,也不会出来啦!”

话还未说完,忽听西面土堆旁边传来女孩说笑声:“大哥,你看兔子才捉到三只,天都黑了,我们快些回庄吧,回头婆婆又要骂人了。”声音柔脆,非常好听。

众淫贼闻声大喜,便朝前面望去。

只见从土堆旁闪出一男一女,各佩着一口短剑,手上提着三只野兔,年纪约在十六七岁,男者俊美,女者粉妆玉琢,美丽非常。四淫贼贼心大动。

马雄一个箭步纵上前去,拦住去路,说道:“你们两个小乖乖。不要走了,!跟我们享福去吧!”

言还未了,面上已中了那男孩一拳,打得马雄头眼直冒金星,差点栽倒在地。不由心火大怒,怒骂:“好个不识抬举家伙,看老子取你狗命!”

话未说完,那男女兄妹又拔剑在手,马雄也将随身兵刃取出迎敌。

金光鼎、陆点、白鳄也都上前助战。

谁想这两个小孩,不但武艺超群,身体灵活,还会打耍数种暗器。

见淫贼一拥而上,毫无惧色,双剑猛砍猛杀,逮着机会。暗器就来,那马雄武功者实差透,几个照面,应被男孩飞蝗石打得肩背生疼。

那陆虎也不济,中了女孩袖中短箭,虽不是致命伤,却也痛得他冷汗直流。

金光鼎见势不妙,猝然抽出利剑,一招“浮光掠影”砍杀过去,剑势过处,竟也便体生寒,野草乱砍。

这双男女,两剑架去,被震得虎口生疼,暗道不好,哪敢再战,哥哥拖着妹妹手臂,猛转身,落荒而逃。

那金光鼎自想活捉受用,不肯下杀招,立即举剑紧追,打算追上,再把两人迫困,直到生擒为止。

马雄、陆虎、白鳄三人但见金光鼎罩住两小孩,狂态又起。喝着狂笑,紧追过来。

那两兄妹奔逃百丈,却因前头平地已尽,想爬山坡,复见芦丛挡住,正待犹豫自己是否穿得过去之际,金光鼎竟也懂得放飞剑,射将过来,男孩惊慌举剑架去,锵然一响,脱手飞出。

金光鼎哈哈大笑,反抓马雄手中利剑,追杀过来。

那男孩想拾短剑已经过慢,只好学样抢来妹妹短剑。架挡过去,并喝着妹妹快走人。

“我不走!”那女孩强忍泪水,袖中数把暗箭疾射过来。

岂知金光鼎早是打她主意,利剑一抖,震落三箭。

架开男孩兵刃,凌空射翻三筋斗,利剑突然挑切女孩胸襟。

那女孩躲闪不及,唉呀尖叫,衣襟被挑,鲜红肚兜露了一角,四只淫狼登时呜呜叫嗥。

马雄大笑:“有戏唱了!”

话未说完,脑袋突然飞起,吓得他呃呃张嘴,瞪裂眼睛看着自己身躯颈部大量喷血,他还想尖嘷,却喊不出来,他更无法相信,砍杀自己脑袋的会是白鳄这小子?直到人头落地都不信。

白鳄愣在那里,自己明明要破男孩脑袋,怎生手中剑不听使唤,应是砍往马雄?

但见马雄脑袋飞起,吓得他面无血色,不知如何是好。

忽又声音传来:“杀人都会搞错?怎么混的?”

一道劲风卷来。猝见白鳄唉呀惊叫,身形打转。卷往一旁陆虎,那陆虎亦是吃力不住,反转过来,两人如转伞相绞,手中利剑各自砍向对方脑袋。

但见利剑就要切下脑袋,两人惊骇猛抛利剑,登时撞成一堆。

那男孩见机不可失,赶忙刺来,一剑穿双背,将两人刺死当场。

金光鼎猝见惨状,惊心动魄,心知来了高人,哪敢再战?登时使出吃奶力气,射冲山林杂草想借此逃命。

猝闻一声“天雷罩顶”,骤见两道强光闪来,轰向草丛,炸得芦草、泥岩烂飞,那金光鼎连唉声都来不及喊出,即已死于非命。

齐金蝉始满意,将天雷轰偷偷收好,邪邪一笑:“天雷开张,果然不同凡响,呵呵,专打淫恶之徒!”

虽然手指仍麻疼难挨,不过,对于击中目标,他颇觉安慰且值得。

笑和尚收拾完两个混蛋,笑嘻嘻走向男孩,说道:“没事了。你们可以安心走啦!”

那男孩立即下跪,欲谢救命之恩,但觉一人不够,又将妹妹招来。

那女子好困窘,右手抓着胸襟,以免肚兜现形,仍自过来跪拜谢恩。

笑和尚道:“不客气,这四人作恶多端,死有余辜,你们去吧!”

那男孩子突然说道:“在下张琪,妹妹张瑶青。父母已亡,还请大师收我兄妹为徒。”

他刚才见及笑和尚轻轻一卷,即把敌人卷伏,分明是绝顶高人,岂肯错过拜师机会?

脑袋果真叩得诚城重重,他一叩,小美女张瑶青自也动心,人真叩来。

笑和尚不禁得住;“我……我是……我跟你们年龄差不多啊!”

张琪自是相信返老还重之说,何况和尚武功的确高强,岂肯作罢,祈求不断:“还请师父收留,弟子和妹妹必没齿难忘师父大恩大德。”

张瑶青跟说一遍,又自祈声:“师父若不收留,小女子再碰上歹徒怎么办?”

“我……”笑和尚一时慌了手脚,转向一旁看笑话的金蝉兄,求助道:“想个办法吧?”

齐金蝉幸灾乐祸道:“收,不就是了,有人可以倒茶,何乐不为?”

笑和尚窘困不已;“可是,我是出家人,怎好……”

他忽有灵感:“不收他们好了!”

邪邪一笑,转向张琪兄妹:“他武功比我高,拜他为师准没错。”

张琪、张瑶青兄妹瞄向齐金蝉,虽然他武功大概也不差,但齐金蝉瞧来总让人觉得诡计多端,好像随时都会遭他暗算似的,比起和尚憨实。兄妹两当然确定该选择谁。

两人不敢开口,以免得罪齐金蝉,只是拼命磕头。

齐金蝉本是闹着好玩,但对方留连话不吭一声,自觉不是滋味,说道:“我的脸那么不像师父吗?也罢!赵燕儿有眼光多了。”

想及当年赵燕儿拜祖宗般的求师收容,那才叫威风啊!

笑和尚急了心,道:“两位兄妹,别再为难在下可好?”

目光瞧向齐金蝉,希望他想个法子解决。

齐金蝉道:“不收就不理,他们难道会跪死不成?走啊!”

当下伸手拉着笑和尚,大步即去。

张琪、张瑶青顿觉拜失目标,两人面面相视,窘上心头。

张瑶青突然抓起短剑,说道:“遭此侮辱,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当真欲往脖子抹去,张琪见状,赶忙阻拦,两人扭成一团。

笑和尚没想到对方如此认真,终也回头,急道:“何苦呢!”

直念真是真是,走了回来,叫道:“还不快把利剑收起!”

齐金蝉瞄了笑和尚一眼道:“难得拜师也会一见钟情!小光头你被耍了,她哪敢自杀,他们也不是孤儿,收来为徒,准找麻烦。”

此话已把笑和尚喝住,直往张氏兄妹瞧去,两兄妹已停止争抢,双双瞪向齐金蝉,脸色阴晴不定。

张瑶青不想死了,斥道:“我哪有家人?你莫要含血喷人!”

齐金蝉道:“请问,你们猎的兔子,是要炖给谁吃?你们武功底子是跟谁学的?”

笑和尚这才发现异处,惊觉说道:“对啊!你们武功分明已不弱,一定拜过师门,根本不可期是孤儿!”

张氏兄妹闻及此事,脸色稍稍宽慰。

张琪道:“原来大师是为此事疑惑,在下兄妹实己父母双亡,武功是跟奶奶学的,猎免也是孝敬她老人,如有虚言。天诛地灭。”

齐金蝉道:“你奶奶是谁?懂武功,又这么久还没(翘辫子)……收山,身手自也不凡,你还想拜什么名堂?”

张琪道:“家祖母名号天凤侠女白灵凤。”

张瑶青道:“我爷爷叫青衫神剑张人武,以前在江湖颇有名气。”

齐金蝉问向笑和尚:“听过吗?”多少有挪揄的意思。

笑和尚道:“我倒听过白灵凤,上次追云叟说过白家以前有个美女,是他的表侄女什么的。当时追云前辈欠了酒钱,要我找他任女弄点零头,后来我自行解决此事。才会没去证实。”

齐金蝉念出追云叟名字:“他名白谷逸,那老祖母称白灵凤……恐怕有所交情……”

再看看张氏兄妹,长得甜甜上相,倒也人模人样,遂道:“看在你们说实话的份上,就收这个徒弟,不过拜的不是我们,你俩且到碧筠庵一趟,那里有很多道兄,仙姐随你找,只要他们看得上,保证强过我们多倍。”

他想,先把人引到碧筠庵,自可证实一切,到时收徒之责,已轮不到自家身上,何乐不为。

笑和尚闻言后,但觉这方法最为恰当,遂支持齐金蝉所言,并说道:“你们去找周轻云或着白侠孙南,必有收获。”

张氏兄妹闻言,面露喜色,毕竟能知住址,哪怕和尚跑了。

至于拜师,总是挑好者为佳,遂双双磕头,以谢大恩。

齐金蝉瞄向张瑶青,邪邪一笑,说道:“你刚才,当真想自杀?”

张瑶青只不过是挂脸不住,一时冲动之举,若真要她自杀,剑锋怎抹得下脖子?

但见心事被点破,不禁脸红,只好硬撑:“无端受辱,我能不死么?”

嫩脸更现红云,眼神却瞪得发硬!

齐金蝉暗笑说道:“真是三贞九烈!”暗地却对挪揄死要面子。

心想天色渐晚,逗她无用,遂道:“埋了尸体,陪我们走一趟城镇,也好替你们未来师父进点补品吧!年关只剩几天了。”

张氏兄妹自是言听过从,还想准备带两人去拜见老祖母呢!

于是众人合力把金光鼎一群恶徒尸体埋了。

张琪遂引路成都城,年关已近,果然热闹非常。

张琪地熟,特地带两人逛向老店,专挑佳肴,大块朵颐。一餐下来,竟也华灯初上。不得不打道回府,张氏兄妹趁机买了一大包所谓的孝敬补品,准备拜师去了。

不到初更,四人行返碧筠庵。

张氏兄妹有若新媳妇进夫家,窘窘喜喜,忐忑难安地跟在两位大侠后头。

齐金蝉就是不饶人,方进庵即大喊“徒弟拍卖”,果真引来姐姐、周轻云及几名前辈,兀自揣想齐金蝉不知又想耍何花招?

且先溜来,顺便也掂掂两名被卖家伙,总是忍笑于心。

忽而声音传来:“这不是白女侠孙儿女吗?”

一位中年道姑匆步迎来,一身素青布衣净肃,两耳垂福福圆圆,凭添几许修道家之慈祥气息,她正是碧范庵住特玉清大师。

张氏兄妹见及玉清,升起似曾相识印象,却也想不起来。

玉清问个明白,果真证实两人来历,不禁慈祥笑道:“七八年了!你们怎会认得我呢?”

当时张氏兄妹母亲去世,玉清曾去超度,故而见过两人。

玉清随又向大家说用白灵凤和追云叟关系。众人恍(书)然(网),立即以亲人看待,问候连连。张氏兄顿感一阵温暖,几乎掉泪。

齐灵云自该责斥弟弟不懂规矩,还拿两人拍卖。

齐金蝉伸吐舌头,立即溜去,闪开这是非圈,也奈何不了他。

齐灵云只能向张氏兄妹道歉。

玉清则表示先收张瑶青为徒,至于哥哥,乃是男身,她不便收徒,只好先教其吐纳功父,待日后破慈云寺,看谁有缘,便拜谁为师,张琪只要能学武功,自不在意师谁,遂感激领受。事情终于有了美好结局。

可今最让人头疼的是,张氏兄妹手中那一大包礼物,不知该如何收拾?

那齐金蝉又特别作怪,专挑腊肉、烤鸭、香肠之类荤东西,在座诸位虽然不忌,但老一辈修行到家,大都改吃素餐,哪能容得天天吃火腿?

兀直面面相视,想骂齐金蝉可恶,却又不知从何骂起?

有人提议“塞死他”,但心念想,那岂非正中齐金蝉下怀,实叫人头痛、头痛!

闹了此事,齐金蝉倒也乐个两天。

然而第三天开始,又觉无聊,遂开始动起脑筋。

心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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