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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蜀山剑侠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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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老巢大概保不了。

赵燕儿道:“他并未认出师父确实的住处,徒儿赶来是想及早通知师父,让您有所警觉。”

“还好……”周淳暗自庆幸。

见及李宁父女追来,始又拉着赵燕儿往回奔道:“里边说!”

中途和李宁父女交会,四人同返洞中。

李宁听得些许原委,道:“若是多臂熊毛太找上门,真有点不好办!”

周淳叹息:“当初都是我一时大意,不曾斩草除根,所以留下现在的祸患,可怜我才得安身之所。又要奔走逃亡,真是从哪里说起!”

顿坐洞前所摆石桌椅上,好生无奈。

李宁尚未答言,英琼、赵燕儿两个小孩,初生之犊不怕虎,各俱心怀不服。

赵燕儿不敢张口就说,英琼已气得粉面通红,说道:“世叔也太是灭自己威风,增他人的锐气了。他狠上天也是一个人,我们现在有四人在此,惧他何来?何至于要奔走逃亡呢?”

周淳道:“你哪知道,那家伙可能练了飞剑,武功厉害得很,否则他岂会轻易找上门索仇?”

英琼冷道:“练了飞剑又能如何?难道咱们合力还拼不过他?”

李宁道:“琼儿少说两句,你才学武,拿什么和他拼?他要找来,参和叔父还得为你伤神,能全身而退已是不易,怎可带送上门自添麻烦?”

英琼嫩脸顿时泛红:“都是爹爹不早传我武功,否则我怎会成累赘!”

李宁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窘愣当场好生不自在。

周淳不愿见着两父女为自己事伤神,遂道:“赶明儿我去探探他底子便是,若他真的厉害过头,只有躲他一躲,否则自该引他入壳,以解决这场恶梦。

赵燕儿道:“谅他不赶上峨嵋山。师伯、师父在此当能安全。”

想及齐金蝉报个名号,吓得毛太不敢吭声,他当站相信峨嵋派威力无穷。

周淳道:“你怎知他不敢上峨嵋山?”

赵燕儿道:“还记得师伯救起那光头小和尚么?他是峨嵋弟子。当时徒儿瞧他亮了招牌,毛太摸着鼻子即走人,想来他对峨崛派忌怕得紧。”

周淳征愕:“他会是峨嵋派弟子?”

想及轰他离去,现在又隐居此山,莫要再惹麻烦才好。

李宁道:“他鬼灵精怪,似乎非名门正派弟子。”

周淳著有所思:“恐怕是了,当初他曾说过我印堂灰黯,十天之内必有麻烦,我不信他,把他轰走,岂知不出十天,竟然应验,毛太就此找上门,有此灵相之术的人并不多……”

英琼嫩脸不禁暗暗发热,齐金蝉不是说过自已跟他有缘?莫要真的准了,否则那岂非……宁愿他信口雌黄。

赵燕儿又自感受小师父威力,得意在心头,道:“师父放心,他似乎无意为难您老人家,他不但送回碗筷,还指点徒儿上峨嵋之路,他是友非敌。”

周淳轻叹:“如此一来,反把我逼得气量狭小,将来如何面对人家?”

心想只有告罪一途。

还是先操毛太之心吧!

他说:“峨嵋山场甚广,那毛太若知我在此,难免会背着峨嵋弟兄摸来,他本是凶残之人。

英琼道:“却不知世叔如何跟他结仇?”

“说来话长……”周淳轻叹。

遥望天际,霞云苍狗,变化无穷。

他道:“该从十几年前说起,当时我有个好友,是一商人,要从陕西回扬州去,因道路劫匪甚多,并不安宁,遂请我护送,我当然义不容辞.谁想走在路上,便听见南方出现了一个独行强盗,名叫多臀熊毛太。”

“绿林规矩,路上遇见买卖,或到人家偷抢,全是为财,只要事主不抵抗,或者没有仇怨,绝不轻易杀人,奸淫妇女尤为大忌。

“谁想这个毛太心狠手辣,无论到哪里。准是抢完之后,杀一个鸡犬不留,要是遇见美貌女子,更是先奸后杀。我听了此言,自然越发留意。

“谁想走到江苏浦口江边,正在客店打尖,忽然小二送进一张名帖,上面并无姓名。只画了一只人熊,多生了八只手,我知道毛太来了。”

“我不得不见,便把防身兵器预备妥当,请他进来,我以为必有许事麻烦,及至会面,看看他果然生得十分凶恶。可是他并未带着兵器.“后来他把来意说明,原是因为慕我的名,要同我结盟兄弟,我纵不才,怎肯与淫贼拜盟呢?”

“我便用极委婉的活,谢绝了他,他井不坚持,谈了许多将被此照应,绿林素行的义气话,也就告辞。

“我留意看他脚步,果然很有功夫,大概因为酒色过度的关系,神气弱了点。

“我送到门口,恰一阵风过,将一扇店门吹成半掩。他好似不经意地将门摸了一下,他那意思。明明是在我面前卖弄。我懒得和他纠缠,便装不知道。

“他还以为我真的不知谊,故意回头对店家说道:“你的门这样不结实,留心贼人来偷啊!”

“说时把门一摇,只见他摸过的地方,纷纷掉落粉末,现出五个手指印来。

“我见他如此卖弄,真气他不过。一面送他出店,忽然抬头看见对面屋上有几片瓦,被风吹得一半露在屋檐下,一半要下坠模样。

“我便对他说:‘这两块瓦,要再被风吹落下来,如果有人走过,岂不被打伤么?”

“说时我用一点混元气,张嘴向那两块瓦一口唾沫吐去,将那瓦打得粉碎,落在地上。”

“他才心服口服,对我说道:‘齐鲁三英果认名不虚传,你我后会有期,请你别忘了刚才所说的义气。’说完还拜个英雄礼才走人。

“我当时并不曾留意他那句话。

“他走后,我们便将往扬洲的船只雇妥,将行李、家眷俱搬了上去。

“我们的已紧靠这一家卸任官员包的一只大江船。

“到了晚上三更时分,忽获听得有女子哭喊之声。

“我因此时地面上不大平静,总是和衣而睡,防身兵器也都带在身旁。

“我立刻蹿出船舱一听,仔细察看,原来哭声就出在邻船,我便知道出了差错,一时为义气所激,连忙纵了过去,只见船上倒了一地的人。

“我趴在船舱缝中一望,只见毛太执一把明晃晃钢刀,船炕上绑着一个绝色女子,上衣已自剥卸,晕死过去。”

“我不由气冲牛斗,当时取出一支金钱镖对那厮打了过去。”

“那厮也真有功夫,镖刚到他脑后,他将身子一偏,便自接到手中。

“一口将灯吹灭,反将我的镖由舱中打出,随着纵身出来,与我对敌,我施展平生武艺,也各拚得一个平手。

我因船上无人看守,怕他有余党。若出差错,怎生对得起我那老友?遂就决定速战速决。

“战了个十几回。突然使出六合剑的穿云拿月,这一绝招,一剑刺了过去。

“他一时不及防备,不但钢刀被我击落,连同右手指被砍了两根落地。

“这样淫贼,本当将他杀死,以除后患,才是正理。

“怎料他自知不敌,干脆收招,说道:‘朋友忘了白天的话吗?如今我敢不过你,要杀就杀吧!’

“我不该一时心软,可借他这一身武功,而且那晚他并未杀人,只用了点穴手法点倒众人,又看在他师父火眼金狮吴明的面上,他白天又与我打过招呼。

“所以当时不曾杀他,只叫他立下重警,从此洗心革面,便轻易地将他放了。

“他走后,我便将受制者一一解穴,便由回船。”

“周淳自嘲一笑:“谁知我那愚行,竟然变成纵虎归山。

“那厮便从此削发出家,拜五台山全身罗汉法元为师,练成一把飞剑,且留身剑合一,又始出为非作歹,还口口声声要找我报前仇。

“我自知敌不过他,没奈何才带了轻云避往四川,谁知又寻来。

“我等武艺虽好,又怎能与成飞剑高手相敌呢?”

众人闻言,已知周淳为河无奈避难。

然而英琼仍有许多不服道:“就算毛太如此厉害,世叔难道除了逃避之外,就无法可施吗?”

周淳道:“那厮虽然剑术高强,到底心术不正,不能练到登峰造极。剑仙中强过他的人甚多,就拿我女儿轻云的师父,黄山餐霞大师,他便不是对手,只是黄山高此甚远,地方又大,一时无法找寻,也只好说说而已。”

李宁道:“贤弟老躲他也不是办法,还是想个主意才好。”

周淳道;“除了找餐霞大师,还有何法?”

其实,我早想过此事,若毛太真的寻来,我就先和他碰面,约个地点决斗,他爱耍英雄,必定答应。

随后,我则利用这缓兵之计,偷偷溜到黄山请餐霞大师帮忙,虽路有点伤颜面,也顾不着了。”

“这是好计!”李宁听了。甚为赞同:“我与你同去。”

周淳感激道:“多谢大哥心意,可是此去并非动武,你去了帮助不大,甚且在了行综,多惹麻烦,何况英琼在此,也要人家照顾,大哥还是留下如何?”

李宁一时无法取舍。

待周淳说将来决斗必找他帮忙,他始她强答应留下。

事不宜迟,周淳立即告别李宁父女,引着赵燕儿匆匆下山。

上山难来。下山易。不到初更,两人便赶抵峨嵋山下。

但见村家灯火通明,正待赶去进食。

岂知行约百丈,竟然有个醉鬼横卧路面。

虽是夏末秋初,山区仍自阴寒,这醉人只穿得一件单衣。身上十分偻,也不怕冻死山郊。

赵燕儿瞄及他身边倒着一只装酒红漆大葫芦,不禁想笑:“这家伙穷得这般光景,还要这样贪杯,葫芦竟然比米斗大,可真的大酒鬼了!”

“你小孩人家,懂得什么?”周淳道;“国家兴乱,胡人当道,许多有志气之人。不肯屈身事仇,埋没风尘中的人正多吗!他这样落拓不羁,焉知不是我华中人?瞧他这样醉倒此地,天气又冷,难免不受风寒……”

他心念一闪,有了主意:“行走半日,也饿了,待我将他唤醒,同去吃点饭食,再赠他一锭银两,结点香火缘吧!”

说罢便走上前去,在道人身旁,轻轻唤了两声:“道爷清醒罢!”

又用手推了两下。

那道人益发鼾声如雷,呼唤不醒。

赵燕儿道:“他似乎真醉了。”不敢再打趣作笑。

周淳再唤几声,仍无反应。

由于自己有事在身。急于回家,没奈何,便从身上脱下那件半新半旧棉袍,与他披在身上。

临行又推了他两下,那道人仍是不醒。

只得同赵燕儿到附近饭铺,胡乱吃点酒食。连夜匆匆赶道。

第四章赶考

话说齐金蝉为探慈云寺是否藏有大批宝物。连日赶路成都,不消几天光景,也已抵达目的地。

只见得这慈云寺三厅五殿,回廊处处,花木扶疏,苍松林立,非常雅静,无怪乎能闻名川境,在此修禅,倒和山中相差无几。

他白天逛来,香客颇多,却仅止于前殿。

至于后院修掸处则门封紧闭,戒备森严,常人若无引路,根本施跨一步。

齐金蝉逛了一趟,但觉前殿摆设佛像、供品。虽有一些,例如金身、金牌之类较值钱东西,但比起心中所想宝物仍有差距,想来该是藏在后院了。

“待我夜间再来暗访!”

齐金蝉胸有成竹,四下转了一趟;认得地形、通路之后,始退出禅寺,便自行往寺旁三里那专为游客而聚成之村集打混去了。

那村集都是卖些供种用品,近来极是无聊。

齐金蝉正头痛不知如何打发时间之际。

忽见东街行来十几名年轻书生。瞧他们一副长袍、玉扇,头顶铁顶冠帽,更有书童背书随身,敢情是准备进京赶考的才子文士。

只闻得一领头秀才欣喜说道:“慈云寺快到了,逛完它,方不虚此行,也好安安心心进京赶考啦!”

跟随才子反应不一,但大都赞同。

齐金蝉暗道:“这群人也想逛慈云寺?瞧他们模样,似乎准备夜宿那里……我待混入他们便是。”

需知禅院观相对于香客,或而会找理由拒绝住宿,但对于进京赶考书生多半欢迎之至,原因只为这些才子说不定即是未来县太爷,好歹讨他一个人情,若将来真的金榜提名,对禅寺多少有点好处。

纵使不讨人情,也别得罪,免得惹来未知数的麻烦,那时后悔对谁说去?

齐金蝉但瞧那些书童背负藤篮书架,心念闪起:“是了!我老抱着这口笨铁箱,虽不重,但总觉碍手碍脚,弄个绳布,背在后面,岂非轻松得多?”

但觉有理,他即刻转往店家,买来红绳,随即溜转附近,找到一间破烂荒宅,抽来几片枯黄木板,和着红线捆绑。

他考虑到冒充书童,故而绑成小书架模样,再把铁箱往里头一放,罩上白布,试着背它,果真轻松许多。

始再行往街道。四目一转,发现那群书生正转着一水果摊,只顾购买。

齐金蝉暗自好笑,混了过去,口中喃喃念着:“没想到我也有负责赴京赶考一天?”

解嘲中,混入人群。

那群秀才各自批了喜爱水果,付帐之后,倒也知书达礼,不首当街哈食。

领头者目光一扫,发现街尾有株千年大楠树,正是村民用来乘凉地区,遂说:“到那里一用。”

众人附和。

大群人快步赶了过去。各自找石椅、树根,屁股一坐,张嘴啃着水果,吃得津津有味。

那几名书童原就跟着主人一同坐去,也分得水果啃食。

唯独齐金蝉忘了这伙人老远赶路,已培养住同住。食同食,甚至坐同坐习性,那是一种相互照应之真情流露。

他却无聊地站在一旁,等待众人赶快吃完水果,也好上路。

然而他那默然而立神情被发觉。

一名书生咦了一声,直盯齐金蝉,不解说道:“人兄弟你是……”

不知是书童亦或同为赴京赶考同辈之人。

这声音倒把其他书生唤着,齐目落来。水果也忘了啃食。

齐金蝉倒是落落大方,含笑道:“跟你们一样,准备进京赶考的。”

“你也要赶考?”

许多人诧然说出。

瞧这齐金蝉只不过十一二岁,甚至比书童还小,即敢上京赶考,他能耐未免太吓人。

齐金蝉本想说是书童,但方才一时说溜了嘴,何况若说书童,临时又哪儿找主人?

想来这些人可能追问不休,干脆冒充到底。

挺挺胸脯,信心十足道:“不错!我也要考今年科举,虽无把握,也得一试。”

尽管他客气说无把握,仍自叫这群书生惊神。

毕竟赴京赶考,还得中过举人才行。

齐金蝉若言属实,如此小小年纪即已中举,岂非神童再世。

一名较富贵打扮,名为宋时的书生,疑惑道:“不知小兄弟来自何处?可有中过举人?”

齐金蝉暗道真糟,自己胡乱扯言,却忘了赶考规矩。

然而已成骑虎,遂自镇定道:“在下来自峨嵋县,去年中举,小地区,比不上你们风光。”

那书生宋时,捉笑道:“峨嵋出产尼姑跟和尚,你莫要找表和尚才好哩!”

齐金蝉头发虽已长了尺寸,但仍猜得出他理光头不久,很容易让人联想他的出身。

他闻此言,暗道这群书生除了两三名寒士外,大都是富家子弟。

难怪考期将至,还有心情游玩,自是去了那种苦读,任劳任怨的书生印象,好感自也减了几分。

他冷道:“你未拜过佛陀么?如此侮辱,也不怕天降横祸?”

那书生心灵一抽,自己赴京赶考,正随家人拜过,这话说的过重了。可是既已说出,又怎好认错?

待要横心争到底,那领头书生道:“宋时够了,大家同是读书人,哪争得什么口舌之强?这小兄弟人小志大,已是可敬可佩,你有本事,考场上击败他,任他出身卑微,你又待跟他比什么身分?”

宋时暗哼一声,不再多言,以免失了风度。

齐金蝉感激地瞧了那人一眼,只见他虽带富贵,却一表憨实的模样,倒是对他有了好感。

“在下姓周名云从!”那书生拱手含笑行来:“小兄弟不知贵姓?欢迎同行。你渴了吧?这么多橘子,你来一个吧!”

回身叫他那书童小三儿把水果递来。

他直觉齐金蝉一身布衣,大小不合,似是借来,想必家境十分清寒,遂有此举。

齐金蝉也不客气,感激道谢接过一橘子,始道出姓名。

周云从及众人但仅这名字甚奇特,似乎不适合当官,但岂可以名论英雄,遂也直道好名字。接着找话思闲聊,气氛打开,也就无所不谈。

原来这群学子全都来自川贵地区,一路上又自会集了十几名书生,众人全都为赴京科卷而来,自是同路。遂结伴同行。

当初周云从提议,科考尚有好九个月空闲,读万卷书,也该行万里路,以增长见识。方能学以致用,何不趁此机会游览名胜古迹一番?

其中有位举子,即是方才里贬损齐金蜂的宋时,立即附和,说道:“周兄此话,我非常赞同,久闻蜀中多名胜,我们何不往成都去玩几天?”

大家都是年轻好玩,皆无异议,于是商量路程后,便自出发。

月余来,已逛退数处名山古迹。

他们也想上峨嵋山,可是此山岔往西南好远,恐怕一去一返误了时间而作罢。

仍自决定以成都附近为目标,挑了几处近完后,只剩慈云寺。也就浩浩荡法行来,始和齐金蝉碰头。

齐金蝉闻知这些来历之后,目光仍自落于宋时脸上,果然发现他的左眼眶淤血刚退不久。

原来这家伙性情狂躁,前几天在一处酒馆,为抢坐位,惹毛一名道土,被揍得眼肿肉胀,混不了成都城,始甘心躲到乡下来。

瞧他形貌,齐金蟀不禁暗笑:“灵堂散涣,迟早要出事。”

周云从在用完水果后,说道:“我们准备到慈云寺一游,小兄弟可愿同行?”

齐金蝉求之不得,立即颔首。

一行十八人,复往慈云寺行去。

二十余里,眨眼将劾,只见茂林遍处,树木葱葱,红墙绿瓦,醒目迎来,阵风过处,做闻梵音之声,果然是清修福地。

齐金蝉有意隐藏自己身分,自是尽量少说话,以免突冲,混入堆中,已二次重返慈云大寺。

众人到了地头,报知是应考举人上门,知客僧果然受命殷勤招待,亲点清茶,一一都来了。

休息一阵后,便引大家往佛殿禅房中游览。

这个知客僧名叫了一,谈吐非常文雅,招待殷勤,甚合众人脾胃。

游了三殿后,天空开始卷来乌云似将下雨。

算算时辰,该近黄昏,知客僧始领众人到一间禅房歇脚。

这禅房布宜非常雅静,墙上挂着著名人字画,桌上文具非常整齐。靠西边禅床上,有两个夏布的蒲团,说是晚上做静功用的。

众人意欲请方丈出来谈谈,以显身分受尊重。

知客僧了一道:“象师智通,在后院请修,谢绝尘缘,轻易不肯出来,诸位擅越,次日有缘再会吧!”

那书生宋时最是狂妄,立即喝道:“我等身分特殊,方丈仍不肯见么?”

知客僧一时无言以对。

忽有一小沙弥匆匆行来说道:“方丈有清知客师兄说话!”

了一暗嘘口气,使对众人说道:“或而方丈对诸位另有安排,小僧去去就来,自会给您交代,小庙殿房曲折,容易走迷,请位且等我回来,再奉陪同游吧!”

说完匆匆离去。

众人或想听听方丈反应。也就落座四处,边聊边等待。

那宋时老是闲不住,故做风雅在四周名画欣赏,浏览一遍,总觉得挂得十分不合适。

便指着其中一幅,对周云从道:“你看这庙中的布置,同知客僧谈吐,何等高明风雅!

这间雅房,布置更佳。满壁都是名人字画,偏偏这边墙上,会挂这样一张画,岂不是佛头著粪么?”

原来这间禅房,面积甚广,东边是窗,南边是门。

南墙上挂着来襄阳“烟雨图”的横幅,北墙挂的是方孝儒“白石青松”的中堂。旁边回着一幅对联,集的宋句是:“青驾见世开兰若,白鹤时来访子孙”,落款是一个蜀中小有名气之士张易。

唯独在弹床当中孤孤单单挂了一个中堂,画的是“八仙过海”。笔势粗俗,满纸的匠气。

众人先前只顾聊天。不曾特别注意,经宋时一说,俱都回过头来议论。

云从正坐在床上,回头看见那中堂下面,横着一个磐锤。随手拿来把玩。

一个不留心,把那八仙过海图画下角撞了一下。

大概画角下方支撑钉子,年代久远,有点松动,经这磐锤一撞,陷了进去。

云从但觉此画要是吃力不住,可能会掉下来,遂翻起壁画,准备揪起钉子。

岂知壁画一掀,里头墙壁另有凹处。大小和画本相差无几,摆了一颗和周云从手中一模一样的磐锤。

他正疑惑不解,这磐锤有何用处?

宋时已然抢手过来,敲着好玩,“当”地一响,清脆悦耳。

齐金蝉但见此磐锤外表滑亮,显然常被人用,想来必定是什么联络工具。

那宋时但觉好玩,又敲两响,脆声更形悦耳。

忽见一个小和尚扭头说道:“诸位大人行行好,别乱动这里东西,知客僧兄来了,我准受挨骂……”

话声未了,便闻隔墙复传回三声钟响,接着便是一阵“轧轧”之声,壁画左侧突然出现一道小门。

门前立着一位艳装妩媚女子,见了众人,呀地一声,惊慌退去。

齐金蝉怔喜不已,暗道:“敢情秘道即在此,搞对了!”

猝展轻功,急射秘门。

众人但觉眼花,自知有人影闪去,却未料及何人。

宋时则因逮着秘密而狂妄谑笑着:“原来这里有暗门,还藏着女子,那方丈一定不是好人,我们何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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