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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欲-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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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督说的不错。”牛大力立马接口道:“营中的兄弟知道,都督自己拿钱给阵亡弟兄的家属,都十分感动。都说,跟着都督打仗,就是死了,也不用担心父母妻儿。”
“是啊。”秦舒觉得现在说的话题,有些沉重,便笑道:“等你战死的时候,本将会给你家人更多的抚恤金。”
牛大力却嘿嘿傻笑几声,道:“这个倒不劳都督费心,属下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光棍一条,用着什么抚恤。都督要是有心,不妨先给属下,否则属下阵亡后,连抚恤都没人来领。”
“那本将正好省了一笔。”众人都是一阵大笑,秦舒笑过之后,复道:“废话就不说啦。你们下去准备,午饭之后,本将便要考核新近的士兵。”
最新补齐的士兵,都是四大校尉,从禁军营中挑选出来的精锐。秦舒足足用了整个下午的时间,才将他们一一考核完毕。除了个别几人,有点瑕疵之外,其他都令秦舒很满意。而这些士兵,也都以加入必胜营为荣。这一点很让秦舒高兴,辛辛苦苦操劳三年,终于将必胜营的名气打响了。望着麾下的五千将士,秦舒现在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来年与鲜卑的战争中,能再次重现武陵平叛时候的辉煌。
解散之后,秦舒回到帐内,稍作收拾,便出营回城。没走出几步,秦舒就听到背后有人在喊“都督”,转头却是属下校尉蒋邯。
刚认识蒋邯的时候,秦舒就对他的印象不错。首先他身在禁军,却能支持秦舒改革的训练方法;并且为人直爽,颇有丈夫气概。直到武陵平叛的时候,秦舒才知道,原来这个俊美的少年郎,居然是女扮男装的巾帼英雄。
虽然秦舒答应蒋邯,要替她保守秘密,而且再三保证,不会因为她是女儿身,就与别的部下区别对待。但女人终究是女人,秦舒每次再见到她的时候,总觉得不如以前那么洒脱自在。
秦舒勒马等着蒋邯近前,才笑问道:“你今天也要回家?”
蒋邯点点头,迟疑地道:“其实属下是在等都督。”
“等我?”秦舒笑了笑,问道:“有什么事吗?”看着她清减的面容,不由道:“这一个多月,辛苦你们了。”秦舒离开必胜营,偏偏又赶上皇帝欲征鲜卑,训练强度更胜往昔。主将不在营中,四大校尉自然受累。特别是严铿、蒋邯两位禁军中的老人,操劳的事情肯定会比杨清、牛大力多出很大一部分。
“属下不辛苦。”听到秦舒这句话,蒋邯心里觉得很欣慰,谢过上官的好意后,便又道:“家父想请将军到寒舍作客,感谢将军对属下的提携。”
“大可不必……”秦舒正打算推辞,却见蒋邯表情怪异,顿时醒悟过来,试着问道:“难道令尊大人已经知道,我晓得了你的身份?”
蒋邯再次点了点头,道:“叶姐姐虽然答应不泄露给别人,但还是告诉了叶侯。叶家与我家,都是前朝旧臣,颇有几分香火之情。所以叶侯曾会见家父,希望家父能让我退出军旅,以免日后局面更难以收拾。”
叶璇确实是好意,现在蒋邯仅仅是个校尉,倒无关大雅。但若是等到日后,建功立业,被皇帝加官进爵,官职越大、爵位越高,就会犯下欺君重罪。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连累到所有知情的人,当然也包括秦舒。看着蒋邯俊秀的面容,秦舒不禁在心中暗想:若是穿上女装,她究竟会是什么样子呢?
蒋邯见秦舒默然不语,便又追问道:“都督,你去还是不去?”
“呃……”按说去下属家中作客,也不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想到蒋邯的特殊身份,秦舒总觉得有些不自在,便道:“最近营中事务众多,而且家里也有客人。实在抽不出什么时间,还是等些时候再说吧。”
“好的。”蒋邯的表情看不出来,究竟是高兴、还是失望。回答以后,便不再说话,默默地跟在秦舒后面。
两人又走了一会儿,秦舒终于忍不住问道:“对于叶侯的建议,令尊是什么想法?”
“他?”蒋邯咬着嘴唇,道:“他一心只想回复家门荣誉,再次立功封侯,怎么可能会听从叶侯爷的建议?”
秦舒听她的语气中,似乎还是对父亲很不满。以前秦舒不知道原因,现在明白了后,也不禁觉得蒋邯的父亲有些过分。蒋邯又不是那种五大三粗,身体健硕的女人,若是换上女装,绝对是弱质纤纤,我见尤怜的柔情女子。偏偏却摊上了那么个狠心的父亲,居然让她投军建功。要知道大充禁军的校尉,虽然多是功勋之后,但也绝不是任何纨绔子弟,都可以胜任的。蒋邯以女儿之身,不仅成为禁军校尉,而且成为禁军中,公认的继萧刚之后,最有前途的青年将领。在种耀眼的光芒之下,所付出的艰辛,绝不是常人可以想像的。
当然,秦舒能有现在的成就,小时候说吃的苦,也绝不会在蒋邯之下。正因为如此,秦舒才会对蒋邯,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都督。”蒋邯见秦舒又不说话,便问道:“你觉得我还该继续留下吗?”
“看你自己。”秦舒笑了笑,把眼睛望着夜空,忽然道:“人生短短数十载,总应该为自己活着。难道除了你父亲,你就没有别的追逐理想吗?”
“理想?”蒋邯茫然地摇着脑袋。从小到大,尽管她不喜欢父亲,也不喜欢父亲所做的决定,但还是习惯性地听从父亲所有的命令。现在秦舒突然问到,自己追求的理想,蒋邯还真的从没有想过。
“都督,你呢?”蒋邯望着秦舒,问道:“属下曾经听你说过,你的师尊也十分地严格。在冰天雪地中练武,也是你想要的吗?”
“不是。”秦舒又道:“但是现在的生活,却是我想要的。如果不是当初的严格训练,又怎么会有今日的成就?所以,我和师尊的目标是一样的,都是想要我建功立业。可是你也不一样,就算你能如令尊所愿,拜将封侯。可你却不能享受这样的快乐,反而会提心吊胆地过一生,担心被别人知道真实的身份。这样的话,你这辈子……”
秦舒只顾着自己实话实说,这时才发现,蒋邯的脸色越来越黯淡,似乎有些绝望。猛然觉得自己失言,急忙改口道:“如果你愿意……”
“我不愿意。”蒋邯打断秦舒的话,道:“都督说的不错。你忍受师尊严格的训练,是要追求你自己的理想。而我呢?无论怎样努力,只是离本来的自己,越走越远。”说到这里,蒋邯的眼角不禁留下两滴眼泪。
秦舒正不知道该如何劝慰,蒋邯却自己用手抹去眼泪,笑道:“让都督见笑。其实为人子女,若是能为父亲完成心中夙愿,难道不也该值得骄傲吗?所以属下虽然不愿意,但也会继续坚持下去。”
秦舒倒没想到,在她柔弱的外表下面,竟然是一颗如此坚韧的心。便笑着道:“放心,只要你愿意留下,本将绝对不会赶你走。”
“多谢都督。”蒋邯必恭必敬地向秦舒行了个礼,道:“属下只盼望能跟随都督,早日建功封爵,好完成家父多年的愿望。”
“很快就有机会了。”
秦舒所说的机会,蒋邯也明白,那就是来年与鲜卑的战斗。必胜营建立的本意,就是为了对付鲜卑慕容胜。所以对即将到来的这场战斗,必胜营上下都充满了期待。
两人边说边走,不久就进入洛阳。入城之后,蒋邯便要和秦舒分别。正要告辞的时候,蒋邯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笑着道:“都督,属下还有一事相求。”得到秦舒应允后,才道:“其实也不是属下,而是严校尉有求于都督。倚翠楼的瑶月姑娘,都督还记得吧?”
提起倚翠楼三个字,秦舒顿时觉得脸上发热,那可是他生平唯一一次去妓院。虽然什么都没有干,但回想起来,总觉得有些尴尬。
蒋邯看出他的不自在,微微一笑,继续道:“自从属下带严校尉去了一次,严校尉就被瑶月姑娘美貌及厨艺所吸引。这些年来,严校尉一直想着,将瑶月姑娘收为小妾。不过老板雪姨始终不肯松口,直到前些天,雪姨才勉强答应这事。严校尉担心夜长梦多,想早点将瑶月姑娘迎娶过府。只是这段时间,营中事务繁忙,严校尉不好意思开这个口,所以才让属下代他向都督求情,望能准他两天假。”
秦舒着实没有想到,严铿平日那么正经严肃的人,居然也会好这一口。不过他自己都是,刚刚请了一个多也的假,也不好拒绝严铿。便笑着道:“好。只给他两天时间,事情完了以后,便安心回营。”
“多谢都督。”蒋邯见秦舒答应,又忙着道谢。
秦舒看了看她,突然反应过来,低声道:“以前不知道真相,你去那种地方,还说得过去。可你明明是……,怎么还会去倚翠楼?”
蒋邯顿时一怔,暗道:遭了。但马上恢复笑容,低声答道:“若是属下多去那种地方,谁还会觉得属下有问题?”
这倒真是个掩盖真相的好办法。秦舒不得不佩服她的头脑,然后挥手告别。但等蒋邯没走多远,秦舒却又突然想道:蒋邯每次去妓院,都不会真正嫖宿,难道不怕那些妓女多嘴说出来么?这样岂不是更大的破绽?
正文 第一章
更新时间:2008…9…8 14:26:57 本章字数:5900
洛阳城西福平巷的严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大堂内有人高喊着:“夫妻对拜。”一对新人互相鞠躬行礼。这对新人,男方是必胜营校尉严铿,女方则是红遍半个洛阳的,倚翠楼名妓瑶月。
严铿的正室夫人早亡,家里只有几房小妾。如今瑶月过门,由于身份的原因,不能当继室夫人,但能有这么一场婚礼,也足见严铿对她的宠爱。婚礼是在晚上举行,也大违常理。不过最近必胜营训练繁忙,也只有在晚上,秦舒和几个校尉才能有时间赶来参加。严铿为了等同僚的祝贺,特意将仪式安排在晚上。
夫妻对拜之后,新娘被送入洞房。新郎官严铿,则是拿着酒杯,挨个的向来宾敬酒。其实来的客人并不多,就只有几桌客人,都是必胜营和禁军的将官。
秦舒、萧刚同在一桌,旁边还有个锦衣公子,让两人都很上心。这公子姓句名安,是兵部尚书句郗之子。虽然禁军和必胜营,都不归兵部管辖,但所有将官的名字,都是在兵部挂了号的。所以面对上司的公子,秦舒、萧刚两人都显得十分客气。
严铿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整天都挂着副得意的笑容。端着酒杯走到秦舒等人面前,道:“多谢诸位赏光,下官敬诸位一杯。”
秦舒、萧刚都含笑将酒喝完,句安却笑着道:“严大人,在下今天来,首先是为了喝这杯喜酒;其次却有事情需要请教。”
其实句安并不在严铿邀请的行列,而且以严铿的官职,也不可能因为取个小妾,就去请兵部尚书。所以句安完全是属于不请自来,只不过看在他老子的面上,才能和秦舒、萧刚坐在同一张桌子上。
严铿还一直纳闷,是什么风把这位公子吹了过来,现在听句安这样说,才知道他是有事相询。句郗可算是严铿上司的上司,于是很客气地道:“不敢当。句公子有什么话,尽管问便是。”
句安看了看左右,笑道:“这里都不是外人,那在下可就说了。瑶月姑娘,不,瑶月夫人才貌双全,却不知道严大人是如何虏得佳人芳心?其实不隐瞒大人,在下也十分喜欢倚翠楼的玉儿姑娘,可就是……嘿嘿,不说也罢。不知道严大人,可有什么秘诀教教在下?若蒙赐教,在下感激不尽。”说着便向严铿必恭必敬地行了一礼。
这话问出口,周围众人都不禁,露出鄙夷的神色。要是逛窑子的事情,是个男人都干过。严铿偷腥上瘾,还把瑶月都娶回家里。对于这样的事情,大家都司空见惯,但像句安这样,为了个窑姐儿,还亲自登门向人请教的,普天之下,怕也只此一人。兵部尚书句郗,乃大充名将,皇帝宠臣。实在没有想到,生个儿子出来,居然如此好色窝囊。
这个问题,倒很真把严铿问住了,连打了几个酒嗝,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句安却还不识趣,继续追问道:“严大人万请不吝赐教,在下定到厚报。”语气极为恳切,还真有几分学生请教先生的味道。
“这个,”严铿吞吞吐吐半天,确实不在该怎么回答。还好邻桌的蒋邯站了起来,笑着为他解围道:“严校尉能抱着美人归,自然是因为心诚。公子如此失意,怕是还不够诚意吧?”
严铿也马上接着这个话头,道:“蒋校尉不愧是此中高手,一语中的,一语中的。”边说边悄悄将额头的冷汗抹去。
“诚意?”句安想了想,自言自语地道:“在下的诚意还是很够的啊。”又继续问道:“那不知严校尉是如何,表现出自己的诚意的?”
严铿几乎要被他问崩溃了,看不出句安外表文质彬彬,问出的问题,居然这么欠揍。这下倒好,不仅严铿回答不上来,便是蒋邯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围了。
客厅沉默几分中,终于在旁边,又有人阴阳怪气地道:“常言道‘婊子无情’,跟这些女人讲诚意,还不是看谁的银子多。”
“是谁?”严铿铁青着脸,转眼看着说话的禁军校尉王昊,冷然道:“王校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严铿娶的瑶月,虽然是倚翠楼的人,但现在已经从良嫁人。而且今天就是两人大喜的日子,王昊居然再口出“婊子”二字,显然有些不妥。
萧刚见部下说出这么不和时宜的话,急忙呵斥道:“王昊,你喝了几口黄汤,又开始胡说了么?”
王昊满脸通红,一嘴酒气,显然是喝了不少。听到萧刚的呵斥,非但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继续道:“都督,难道属下说错了?属下就是没有严校尉的银子多,不然早该把这娘们弄回家了。”
严铿见他越说越龌龊,实在忍无可忍,冲上去挥手就是一拳。王昊虽然喝的有几分醉,但武艺不失,侧身闪避之后,便开始还击。两人曾是禁军中同僚,彼此相当熟悉,打的虽然厉害,还好没有伤到对方。只是酒席被他二人掀翻了不少,整个大厅一片狼藉。
秦舒和萧刚两人,因为大战在即的缘故,近来都在竭力地约束部下。使得禁军和必胜营之间的关系,大为缓和,几乎再没有这样的动手冲突。可是今天王昊居然首先惹事,实在让萧刚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冲上前去,从背后踢了王昊一脚,怒骂道:“你还不住手?”
王昊正专心和严铿较量,背后在后面偷袭一脚,正打算开口喝骂,结果见是上官萧刚。顿时气焰消减了几分,低着头道:“属下……”
“滚。”萧刚指着外面,喝道:“明天早上自己去领三十军棍。”
“都督……”王昊见萧刚动了真怒,也不敢再开口求饶,灰溜溜地走了出去。
“严校尉。”萧刚亲自端过酒,对着严铿道:“王昊鲁莽,本将代他向你道歉,请校尉满饮此杯。”
严铿虽然一肚子火气,但有萧刚亲自道歉,而且秦舒也在不停地向他使眼色。于是见好就收,陪着萧刚把这杯酒喝了下去。
经过王昊这么一闹,众人都在没有吃喝下去的雅兴。在萧刚带着禁军诸将离开后,秦舒等人也都跟着告辞。只有句安还念念不忘,向严铿请教,但是看到新郎官脸色不好,也怏怏地告辞。
蒋邯住在城内,又不和秦舒等人顺路,出门就先行告辞。剩下的牛大力,想想刚才的事,又不觉来气。这些天众人都忙着操练,根本没有多少机会,可以这样吃喝。好不容易等到个机会,牛大力还没喝个半饱,就被王昊给搅和,心里当然十分不爽。
一路上牛大力都在不住地抱怨,说禁军那帮孙子又开始欺负人啦。杨清却沉默不语,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秦舒也有些闷闷不乐,前一阵子刚和禁军改善了关系,今天又来这么一出,真担心日后到了战场上,两军是否能通力合作。
牛大力自顾自的抱怨了一阵,见那两个人都不搭理他,便道:“都督,禁军欺人太甚,亏了咋们最近还对他们客客气气的。等以后再遇到,看我老牛怎么收拾他们。”
“胡说。”秦舒本来就有点心烦,听到牛大力这话,便把脸一沉,道:“你敢。今天你没看到,王昊被萧将军责打了三十军棍。你难道也想挨本将的棍子?”
牛大力见秦舒不像是开玩笑,吐了吐舌头,道:“属下不敢。”转头见杨清若有所思的样子,便问道:“杨清,你在想什么?倒是说句话啊。”
杨清总算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对秦舒道:“都督,属下总觉得有点奇怪。”
秦舒问道:“什么奇怪?”
杨清再稍微思量片刻,才继续道:“都督,刚才听句公子和王校尉的口气,似乎都和‘倚翠楼’的姑娘,关系十分密切。据属下所知,咋们必胜营中,也有不少人经常去那里……”
“喂。”牛大力现在还是光棍一个,平日多余的精力和钱财,都花费在倚翠楼里面。此刻听到杨清这样说,急忙道:“你小子乱说什么?”
秦舒却被杨清提了个醒,狠狠地瞪了牛大力一眼,示意杨清继续说。杨清便又道:“其实逛窑子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可能是属下多心了。不过这么多禁军将领,以及兵部尚书的儿子,总是去同一家妓院。属下担心,万一不是巧合,那可就糟了。”
秦舒一直觉得杨清,虽然才干不如严铿、蒋邯,但心思细腻,是个不可多得的助手。如今竟然能在这么小的事上,发现出些疑点,不论结论正确与否,都是值得肯定的。秦舒点了点头,道:“你担心的不无道理,可以私下派人打听下,倚翠楼的老板是谁,背后究竟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是。”杨清领命之后,牛大力马上就笑着道:“杨校尉就是过分小心,一家妓院有什么可疑的。”
秦舒却哼了一声,道:“往往越不起眼的地方,就越不简单。本将警告你,再有人看见你进倚翠楼半步,本将就打断你的腿。”
“啊?”牛大力顿时张大嘴巴,半响没有说出话来。直到和秦舒分别之后,才开始抱怨杨清信口胡说,断送了他人生最大的乐趣。
至于秦舒,在回家的路上,也不住回想着杨清的话。倚翠楼固然是个男人都想去的地方,但有那么跟京城军方有关的人出入,确实有些说不过去。只希望杨清能调查清楚,否则在京城重地,万一生出什么乱子来,可不是秦舒所想看到的。
回到家门口,秦舒看到外面停着辆马车,车夫正卷缩在驾驶位上睡觉,似乎是在等人。秦舒仔细打量一番,认不出是谁的马车。但那车夫听到动静,突然把帽子拿开,倒让秦舒吃了一惊。这车夫秦舒也认识,就是叶氏兄妹身边的那名驼背仆人。既然是他驾车,那么估计又是叶灵来访。
诸葛芸此刻还在家里,两个女人见面,指不定会出什么好事。秦舒向那驼子点头示意,然后下马敲门。片刻之后,芹儿便将门打开,见秦舒回来,有些吃惊地道:“公子不是要喝喜酒么?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出了点意外。”秦舒把缰绳交给她,便问道:“叶小姐来了?”
“是的。”芹儿答道:“她还带了个姐姐过来,让小姐治病。”
诸葛芸刚到京城的时候,就跟叶灵见过面。当时曾说过,要帮着给费仪治病。不过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秦舒一时没有记起。经芹儿提醒,秦舒马上想了起来,便道:“我去看看,准备点夜宵吧。”他刚才在严铿家里,也没吃饱,现在肚子还有些空。
走进内院,叶灵就坐在院子里,见秦舒回来,急忙起身道:“将军回来了?”
秦舒点了点头,见诸葛芸房里有烛光,便问道:“师妹在里面给费小姐治病?”
叶灵点了点头,道:“针灸之术,家父与我都不擅长,只好请诸葛姑娘费心了。不过刚才诸葛姑娘说,费姐姐病情拖延的太久,只怕没有多少希望能复原。”
秦舒见她语气中有些伤感,宽慰道:“尽人事,听天命。你为她的病费尽心思,可以说问心无愧了。”
“谢谢。”叶灵又坐到石凳上,突然问道:“蜀国公世子下毒弑君之事,家父想让问问你的意见。”
“我?”秦舒摇了摇头,道:“我职位卑微,何劳叶侯他老人家如此上心?”
叶灵笑着道:“你不用担心,家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家父觉得,以你的才干,绝非池中之物,所以才让我向你询问。”
“那好吧。”秦舒也笑了笑,道:“承蒙叶侯看得起,我就实话实说。虽然我不知道是谁下毒,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下毒之人,绝对不会是蜀国公父子。理由我也不多说,叶侯应该能明白。”既然叶璇已经把秦舒盯上了,与其遮遮掩掩,倒还不如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反正只要叶璇抓不到把柄,也奈何不了秦舒。
“其实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叶灵轻轻叹了口气,道:“朝廷真是多事之秋。眼看就要跟鲜卑开战,竟然又发生这样的事情,真不知道陛下要如何处置桓晨。”突然有些异想天开地道:“你说下毒的人,会不会是鲜卑慕容胜派的?想要借此挑拨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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