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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欲-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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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所在。如果薛瑜当真是凶手,就算是为主报仇,李疆也必须治他的罪,否则不能向雍国公郭援交代。但如果薛瑜之是想代人受过,皇帝倒是可以放他一马。于是道:“朕不能只听你们的一面之词,此事还要仔细调查。若郭展真不是薛瑜所杀,朕可以饶他不死。”
“多谢陛下。”孟娜大喜过望,对着皇帝连连磕头,道:“那么臣现在是不是,可以去让他们把薛护卫放了?”
李疆点了点头,道:“你们且先回府,等候朕的发落。”
“谢陛下隆恩。”孟娜再次向皇帝叩头行礼,才起身告退。
孟娜离开以后,李疆示意秦舒起身,道:“你有个师兄在蜀国公府中效力,怎么以前没听你听过?”
蜀国公和皇帝之间,表面上看起来,君臣和睦,但其实暗潮汹涌。李疆听到秦舒有个师兄在蜀中,难免心中会起些疑心。秦舒急忙解释道:“当年微臣与师兄一起下山,都并不知道将来的路如何走。微臣根本就不知道师兄在蜀中,正如师兄也不知道微臣在京城一样。若非这次为给家师祝寿,微臣根本就不知道师兄身在何方。”
李疆对这个解释还算勉强满意,点了点头,问道:“他的才干如何?”
秦舒答道:“微臣和师兄从小都由师尊教导,无论武艺,还是才学,都不相上下。”
“哦?”李疆吸了口气,又问道:“那朕若是留他在京城为官,他会同意吗?”
“这……”秦舒知道皇帝动了招揽之心,可是按薛瑜的计划,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留下的。便帮着推脱道:“以微臣对师兄的了解,他为人极讲信义,既然在蜀国公府中当差,便要有始有终。”
“当真?”李疆眼中突然寒光一闪,显然是动了杀机。若薛瑜真与秦舒不相上下,李疆当然不愿意让蜀国公,得到如此强有力的助手。
秦舒顿时心中狂喜,对于他来说,师兄薛瑜无疑也是个强大的对手。不过秦舒很快就压抑住这种冲动,知道现在绝对不会是杀掉薛瑜的时候。于是道:“陛下,微臣的师兄最看重恩义。陛下这次若能饶他不死,说不定日后能对陛下大有裨益。”
“也好。”李疆知道自己刚才失态,急忙笑着掩饰,道:“不过此事还要调查,朕打算让……”他本是打算让楚王负责调查,转念又想李昌与秦舒私交甚厚,极有可能不会秉公办理,于是改口道:“朕打算让晋王调查此事,等真相出来,再绝对如何处置他。”
“多谢陛下。”秦舒再拜道:“微臣代师兄谢过陛下隆恩。”
“好啦。”李疆摆了摆手,道:“暂时先不说他。现在桓晨和郭展,同时死在京城,你给朕说说,该如何度过这次难关?”
秦舒想了想,才道:“陛下不必过于担心,其实这也未必全是坏事。”
“哦?”李疆疑惑地看着他,道:“难道还是什么好事不成?”
“至少微臣能看出两点好处。”秦舒恭恭敬敬地答道:“其一,桓晨是蜀国公独子。身死之后,蜀国公固然悲痛,但也绝了后。蜀国公如今也是年过半百之人,半截身子都入了土。若说以前有心谋反,不过是为了子孙后代。现在他孤家寡人一个,就算侥幸能谋反成功,也是一代而终,他何必再行险谋反?”
“你呀,还是小看了他的野心。”李疆摇了摇头,道:“他若有心谋反,又岂会在乎无后?更何况,以他的身份,难道还怕不能过继到子嗣么?而且他弟弟桓延家里,不是还有两个儿子么?说说其二吧。”
“是。”秦舒便又道:“这其二就是,桓晨乃是郭展所杀,而郭展又是孟娜所杀。孟娜是桓晨的未婚妻,也算是蜀国公府的人。如此一来,蜀国公与雍国公的关系,必然势同水火,再不可能联手谋反。反正桓晨不死,蜀国公要反;桓晨死,蜀国公也要反。倒不如借着桓晨之死,让蜀国公将满腔的怒火,都发泄到雍国公的身上。而雍国公也会将爱子之仇,算在蜀国公的头上。若是蜀国公胆敢起兵谋反,雍国公必会尽心竭力,为陛下阻拦他出川之路。这总比以前,两人关系暧昧,对陛下更为有利吧?”
“这倒是分析的不错。”李疆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秦舒的见解。如今四姓国公的实力,以蜀国公桓帆最强,雍国公郭援次之。若两家联手,则足以撼动整个大充王朝;但如果郭援能忠心朝廷,紧紧扼守住桓帆的咽喉,不使其出川,则对朝廷相当有利。
三年前,李疆让郭援之女,代替安宁公主远嫁塞外,使郭援心怀不满。这些年来,桓帆也致力于结交郭援,很让李疆感到担忧。如今郭展杀了桓晨,而孟娜又杀了郭展,两家从此结成死敌,李疆就可高枕无忧了。
“可是……”李疆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道:“虽然郭援不会投向桓帆,但朕想来年就与鲜卑决战。若是桓帆在此时,为了替儿子报仇,起兵反叛,岂不是误了朕的大事。而且就算桓帆此时不反,等朕与鲜卑开战之后,突然起兵,朝廷也不得不陷入两线作战的危险中。蜀中可是有十万精兵,朕实在不能掉以轻心啊。”
“事已至此,再无他途。”秦舒也没有办法去阻止桓帆造反,只得道:“为今之计,只能释放桓晨随从,命他们扶棺返回成都。再派遣朝廷重臣,携陛下圣旨前往成都,以重赏好言安抚蜀国公。然后一面令雍国公派大军,驻守陈仓要道;一面令镇西将军文烈,收凉、秦二州之兵,随时准备南下,以协助雍国公。”
“也只能如此了。”李疆叹了口气,道:“朕本打算平定鲜卑之后,再着手对付桓帆,现在看来不得不提前准备了。呃,朕想将孟娜留在京城,使南蛮王孟鸠有所顾及,不敢参与桓帆反叛。你看如何?”虽然秦舒的职位不高,但这几年来,李疆凡有重大之事,均要找他商议,可谓恩宠至极。
秦舒又想了想,道:“臣闻当初太祖皇帝南征之时,曾说过‘攻心为上,攻城为下’。以恩德仁义示于诸蛮,使得南中各族头领,心悦诚服,至今仍感念太祖皇帝厚德。南蛮王孟鸠,乃是刚烈血性之人,若陛下能送还公主,厚加赏赐。孟鸠必会感恩戴德,不敢造次。如果陛下想要扣留孟公主,一旦激怒孟鸠,他膝下女儿成群,又岂会惜此一女?”
李疆虽然觉得秦舒说的有理,但又担心放走孟娜后,孟鸠更无所顾忌。犹豫再三,还是点头道:“就依你的。”顿了顿又道:“如果郭展真不是你师兄所杀,你最好能劝他说出实情。否则朕有心饶他,也无能为力。”
“是。”秦舒立刻道:“微臣告退。”
正文 第五章
更新时间:2008…9…8 14:27:45 本章字数:5644
秦舒从勤政殿出来,迎面就遇到禁军都督萧刚。这个时候的萧刚,显得有些狼狈,精神面貌也不大好,头上还缠着层白色纱布。打过招呼,秦舒便指着他的脑袋,问道:“萧将军,你这是……”
萧刚叹了口气,也不隐瞒遮掩,苦笑着道:“我负责守卫蜀国公别居,但世子与郭展都出了意外,以至陛下动了雷霆之怒。这一下砸的还算轻,再重那么点,只怕非得回家躺几天才行。”说着又向殿内看了看,问道:“陛下现在心情可有所好转?”
秦舒点了点头,道:“事已至此,陛下即便生气,也无济于事。将军好生向陛下请罪,陛下应该不会再有责罚。”
听他这样说,萧刚总算是松了口气,道:“那我就先进去了,告辞。”又冲着秦舒抱了抱拳,然后快步走入殿内。秦舒看着他的背影,不禁暗暗窃喜,萧刚连续几次把事情办砸,肯定会影响皇帝对他的宠信,对自己可就十分有利。
出了皇宫,已经是申时末刻,秦舒便不再去必胜营,而是直接回家。还没到家门口,远远就看见诸葛芸站在门外,不住张望,显得十分焦急。看到秦舒回来,诸葛芸立刻跑了上来,牵住火龙驹的缰绳,道:“师兄,是不是薛师兄出事了?”
秦舒没想到坏消息传的这么快,愣了愣,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诸葛芸答道:“刚才叶姐姐过来看望费小姐,向我提了薛师兄的事。师兄,薛师兄怎么样了?听说他杀了人,究竟怎么回事?”
“一言难尽,还是进去说吧。”秦舒翻身下马,将火龙驹交给芹儿,然后陪着诸葛芸走入客厅。刚刚坐下,诸葛芸便又催促道:“师兄,你快点说吧,都急死我了。”
秦舒便将发生的事,大略说了一遍。诸葛芸听完以后,道:“照师兄这么说,薛师兄并没有杀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秦舒点了点头,道:“是的。薛师兄只是想代孟公主顶罪,陛下圣明,已经派晋王殿下调查此事,想来不久就能还师兄一个清白。”
“那就好。”诸葛芸用手拂胸,长长地吐了口气,道:“薛师兄也真是,好好的干嘛替别人顶罪,害得我白担心这么久。”
秦舒便又询问费仪的病情,诸葛芸却还是那句话,要再等些时候,才能看出效果。秦舒倒并不是着急费仪的病,只是自从诸葛芸为她治病以来,叶灵天天都往这边跑,总让秦舒觉得很不方便。若是早点将费仪的病治好,叶灵就再没有借口过来,秦舒也能避免与她见面的尴尬。
随便聊了几句,秦舒正准备让芹儿准备晚饭,却听门外有人喊道:“秦将军在家吗?”
秦舒听着声音相当陌生,一边走去开门,一边问道:“是谁啊?”
对方立刻答道:“在下是晋王府总管高显。”
秦舒的手本已经放在门闩上,一听是晋王府的人,不禁顿了顿,又问道:“高总管有什么事吗?”
高显却在外面答道:“秦将军请快开门,我家王爷有事请见。”
居然是晋王亲自来了,秦舒只好把门打开。果然见晋王李茂站在外面,笑吟吟地道:“看来若不是本王亲自前来,高总管只怕要吃闭门羹呢。”
“不敢,不敢。”秦舒急忙道:“殿下与总管前来,寒舍蓬壁生辉。快快请进。”说实话,秦舒并不很欢迎他们。以现在朝廷的局面,最有可能成为储君的,当然是楚王李昌。但李昌最有力的竞争对手,正是眼前的晋王李茂。
秦舒之所以能步入仕途,全都是靠着楚王李昌的举荐。尽管秦舒执掌必胜营以来,为了防止皇帝的猜忌,刻意与楚王保持距离。但他毕竟是楚王府出来的旧人,自然是被百官看成楚王一系。所以跟李茂,以及与李茂关系密切的大臣,都很少有来往。这也是李茂首次,亲自登门拜访,很让秦舒觉得诧异。
当然李茂也知道秦舒笑的比较勉强,跟着他走入客厅后,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笑道:“本王不请自来,秦将军不会觉得有什么不方便吧?”
“没有。”秦舒回答之后,立刻转头喊道:“芹儿,上茶。”芹儿听到有客人来,早泡好茶水,端了上来。
李茂在芹儿身上打量几眼,突然道:“咦,这不是二哥府上的丫头吗?你叫什么来着?”
芹儿向他福了福,道:“奴婢叫芹儿,殿下真是好记性,奴婢以前是在齐王殿下府上。是公子救了奴婢,所以奴婢便一直伺候公子。”
“原来是这样。”李茂点了点头,道:“你先下去吧,本王还有事和秦将军商议。”
“是,奴婢告退。”芹儿退出厅外,秦舒才问道:“不知殿下前来,有什么事要与末将商议。”
“将军请坐。”李茂表现的相当客气,等秦舒坐下后,才道:“本王接到父皇的旨意,要调查杀害雍国公公子郭展的真凶。其实本王一眼就能看出,薛护卫是在为孟公主顶罪。可是偏偏薛护卫一口咬定,自己就是杀人凶手,着实让本王很难办。秦将军,听说薛护卫是你的师兄,你说这事,该怎么办才好?”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秦舒还当是什么大事,便笑答道:“既然陛下全权让殿下查办,末将怎么好胡乱参与。不过殿下说的极是,我师兄一向很讲忠义,所以甘心为孟公主顶罪。还请殿下晓之以理,使他说出实情,也好尽快将此事了结。”
“本王也是这么想的。”李茂苦笑道:“可是薛护卫似乎一根筋到底,坚决不肯松口。本王也实在拿他没辙,所以才来向秦将军求助。既然秦将军是他师弟,不如就就与本王一道前往,好生劝说令师兄,如何?”说着又略微压低声音,道:“若不是看到薛瑜是秦将军的师兄,本王又何须如此麻烦?直接将他打入死牢,既方便省事,又讨好了云南孟王。”
秦舒听他有讨好邀功之意,不禁在心中暗笑。虽然李茂负责调查此事,但薛瑜的性命又岂掌握在他手中?但李茂既然这样说,秦舒也不得不卖他的面子,抱拳道:“承蒙殿下关照,末将代师兄谢殿下了。”
李茂呵呵一笑,故示大度地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然后站起身来,道:“秦将军,本王现在打算再去蜀国公别居,你可愿随本王前往,劝说令师兄。”
秦舒觉得薛瑜演的戏,火候已经差不多,便道:“末将愿随殿下前往。”两人刚要准备出去,却见诸葛芸从后面跑了出来,道:“师兄,我也要去看望薛师兄。”
诸葛芸本身就长得极美,再加上这些天的辛苦学习,脸上薄施粉黛,更显得明媚动人。李茂原就以贪杯好色出名,突然见到这样一个大美人,顿时眼睛发亮,身体酥软了半边。
李茂在高显的提醒下,好不容易才恢复清醒,假意咳嗽一声,掩饰刚才的失态。对着秦舒道:“秦将军,这位姑娘是你的师妹?”
秦舒见李茂几乎眼珠子都快落了出来,不禁微微着恼,却又不能发作,只好道:“师妹,过来见过晋王殿下。”
诸葛芸来京城已经有些时间,再加上与安宁公主、叶灵交往,礼仪早学得七七八八。闻言便走到李茂身前,福了福道:“民女拜见晋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快快免礼。”李茂刚想伸手去扶,却听秦舒在旁边轻哼了一声,急忙又将手收回来,讪笑道:“既然姑娘想去,那就随本王一起去吧。”
“好啊。”诸葛芸马上挽着秦舒的手臂,笑道:“师兄,那我骑你的小红马,好不好?”
看到诸葛芸的笑容,李茂暗自吞了口唾沫,不过看到她与秦舒的亲热样子,知道已经是名花有主,只能徒呼奈何。
秦舒的火龙驹,确实是匹红色的马,但长得高大壮伟,怎么也不符合“小红马”的称呼。不过诸葛芸才来几天功夫,就把这匹该死的色马收拾的服服帖帖,一点也没有传说中天马的脾气。只要有骑它的机会,诸葛芸都不会放过,而火龙驹也似乎甘愿被她骑,跑得不亦乐乎。
既然火龙驹让给了诸葛芸,秦舒只好骑另外一匹。这还是从蜀中代步来的那匹,虽然也算得上好马,但和火龙驹比起来,差的可就不是一个两个档次。
尽管有秦舒在旁边守着,李茂却似乎有些贼心不死,不停地讲些笑话,逗诸葛芸开心。诸葛芸又全然不知道,自己身边是个大色狼,笑得花枝招展,常常引得李茂大吞口水。
好不容易到了蜀国公别居,萧刚亲自将三人迎接入正厅。李茂立刻在主位坐下,让人将孟娜和薛瑜请来。薛瑜首先赶到,见到诸葛芸也在,不禁愣了愣。诸葛芸却跑上前去,道:“师兄,你还好吧?”
薛瑜点了点头,先向李茂行礼,然后又冲着秦舒点头示意。李茂清了清嗓子,又开始苦口婆心地劝道:“薛护卫,本王知道你忠心护主,但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郭展并不是你杀的,你何必来背这个黑锅。”
薛瑜却并不领情,回道:“殿下误会了,郭展确实是我所杀,与孟公主无关。”
“他胡说。”孟娜这个时候也刚刚赶到,冲进来就道:“殿下,不要听他乱讲。郭展是本公主所杀,与薛瑜无关。”两人又各执一辞,争吵不休。
李茂被他们吵得脑袋都大了,见薛瑜如此不识趣,便将桌子一拍,怒道:“薛瑜,你以为你这是在帮公主吗?你们二人这样争执不下,本王便永远分不清真假。只能如实回奏父皇,说郭展是你二人所杀,这样不仅孟公主脱不了干系,你也会白白送命。”
这话似乎将薛瑜打动,立刻闭上嘴巴,显得十分犹豫。秦舒也不失时机地道:“师兄,若郭展是孟公主所杀,则算是为夫报仇,再加上公主身份尊贵,陛下就算有所责罚,也不会伤及性命。但如若是你所杀,陛下只有将你处死,才能给雍国公一个交代,其中轻重缓解,你可要掂量清楚。”
诸葛芸也在旁边,眼巴巴地望着薛瑜,道:“师兄,你可要想清楚啊。”
薛瑜似乎被他们说动,盯着秦舒问道:“陛下当真不会杀公主殿下?”
“不会。”秦舒十分肯定地点头道:“孟公主是孟王爱女,就算犯下天大的错,陛下也会将她送回云南,交由孟王处置。师兄尽管放心。”
孟娜此时也道:“是啊。陛下是不会拿本公主怎么样的,薛护卫你又何苦为我顶罪呢?”
在众人的劝说之下,薛瑜终于叹了口气,道:“好吧,我说实话。郭展确系公主殿下所杀,但她当时也是悲伤过度,一时情急激动,还请晋王殿下转奏陛下,从轻发落。”
“这个当然。”李茂见这件事情终于摆平,笑了笑道:“那好,本王现在就入宫,将事情禀奏父皇。请诸位放心,本王一定会替孟公主求情。”然后又转对秦舒道:“不如秦将军也随本王入宫一趟,如何?”
既然已经配合薛瑜把戏演完,秦舒也不想在这里久待,便点头道:“也好,末将正好再为师兄求情。”
诸葛芸听他要去皇宫,于是道:“那我就在这陪会儿薛师兄,然后再自己回去。”秦舒同意之后,便跟着李茂一起出去。
两人离开后,诸葛芸便道:“师兄,我有话想跟你说。”薛瑜只好向孟娜道:“我带师妹进去,先告辞了。”
经过这场生死利害,孟娜对薛瑜相当感激,点头道:“薛护卫请自便。”薛瑜于是带着诸葛芸,走回自己居住的小院。
“师兄。”刚刚坐下,诸葛芸就开始埋怨,道:“今天真是吓死我了。听说你杀了人,而且还是郭展。他可是雍国公的儿子,我真担心你会皇帝处死。”
薛瑜见师妹还是如此关心自己,不禁笑道:“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什么好好的?”诸葛芸哼了一声,道:“若不是刚才秦师兄和我劝你,你是不是还打算继续,替公主姐姐顶罪,代她去死?”
薛瑜笑了笑,不知该如何回答。其实这些事情,都在他和秦舒的算计之中。当孟娜见到桓晨被郭展所杀的假相,就一定会忍耐不住,亲自杀死郭展,给未婚夫报仇。而薛瑜也就在这个时候,抢着为孟娜顶罪,借以表现出他的忠诚。
如今桓晨已死,计无用又还在刑部大牢,蜀国公身边正是缺人之时。孟娜既是他未来的儿媳,又是他的姑表侄女,说话自然很有分量。等回到成都之后,如果孟娜能在蜀国公耳边,为薛瑜美言几句。那么薛瑜就会更受重用,日后前途将不可限量。
所以薛瑜便和秦舒合演了出戏,薛瑜先争着替孟娜顶罪。秦舒则是负责在关键的时候,找皇帝求情,饶下他们的性命。尔后再在适当的时候,薛瑜才说出真相,既撇清了关系,也讨好了孟娜,两全齐美。照眼下的情况看来,事情的发展,都是按着两人预期的方向进行,没有出现任何的意外。只需要再加上最后一把火,就可以说是大功告成。
诸葛芸见薛瑜不回答自己的话,只顾着一个劲的傻笑,不禁微微着恼,生气地道:“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
薛瑜摇了摇头,茫然的道:“回答什么?”
诸葛芸气得连连跺脚,再次道:“我是问你,为什么要替孟公主顶罪?”
“当然是因为……”薛瑜本来是想说,为了报答蜀国公父子的厚恩,可刚好听到院子外面轻盈的脚步声。不禁暗自窃喜,这可是天赐良机。薛瑜马上改口道:“师妹,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么?”
诸葛芸愣了愣,道:“师兄,你说什么啊?”
薛瑜轻轻叹了口气,道:“师妹,你不知道。自从为兄见到孟公主的那一刻起,便被她深深吸引。只不过她是世子的未婚妻,为兄只能感叹相见恨晚。再说她与世子也极为般配,可谓天造之合。为兄便将这份情感,掩埋在内心深处,决意守护在他们身边,永远保护他们的安全。可是造化弄人,世子居然不幸遇害,孟公主又一时冲动,杀死郭展,犯下弥天大罪。为兄怎么能忍心肯着她去受刑,便争着去替她顶罪……”
“啊?”诸葛芸听得是目瞪口呆,半响才道:“师兄,你是说,你喜欢孟公主?不,是暗恋。”
薛瑜点了点头,道:“是啊。不过孟公主身份尊贵,心中又只有世子。为兄的这份痴情,也只能永远埋藏在心里。若当真能为她去死,为兄绝对是无怨无悔。”
“我明白了。”诸葛芸笑了笑,拉着薛瑜的衣袖,道:“没看出来,师兄还是如此痴情的人。只是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什么危险,有没有人能像师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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