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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养成空余恨 作者:四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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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崖走到一具尸体旁,转过身来看她道:“你当初为何替我挡刀?”
    啊?
    从善愣了一下,她怎么也没想到这种关键时刻,封崖会问出这么一句话。
    “你早就认识我吗?为何第一次相见就替我挡刀?”封崖又问一遍。
    “这……很重要吗?”从善有些为难,毕竟当初挡刀……是故意迷惑他的。
    “重要。”封崖道:“若不是为了等你这个答案,我早就杀了你。”
    从善心中一寒,她看不透封崖,有时候明明他有意对她好,可很多时候他又这样绝情。

  ☆、第21章 二十一

满是焦木气味的停尸房中,封崖又冷又无情盯着她。
    “你早就认识我吗?为何第一次相见就替我挡刀?”封崖又问一遍。
    “这……很重要吗?”从善有些为难,毕竟当初挡刀……是故意迷惑他的。
    “重要。”封崖道:“若不是为了等你这个答案,我早就杀了你。”
    从善心中一寒,她看不透封崖,有时候明明他有意对她好,可很多时候他又这样绝情。
    为什么呢?为了活命,为了利用他。
    从善低了低眼,再抬起时眼眶红了,她看着封崖,认真而真诚的道:“因为我想活。”
    封崖蹙眉。
    “封大人大概已经将我的身份调查的清清楚楚了,我的真实身世您大概也已经知道了吧?”她问封崖,自我讥笑了一声,“一个卑贱的皇室私生子。”
    不知道是不是皇室私生子这句话刺激到了封崖,他难得有些动容的攥了攥手指。
    “我也不瞒封大人,温江雪之所以会收我为义子,是想多一个日后保命的筹码。”她无比坦诚的道:“那日我被他带到刑房,封大人来时我刚为了活命认完义父,他留我在那里是为了给我立个规矩,那些黑衣人冲进来时我以为是冲着我来的。”
    封崖并不诧异,陈楚玉的身份他早已调查清楚,而那夜的黑衣人他也调查清楚了,是大内的人,处了圣上谁还能调运大内的人?
    而当时他以为圣上是要除掉他,他的身份对于圣上来说终究是个眼中钉,后来查清陈楚玉的身份时才怀疑那些黑衣人或许是冲着她去的。
    “一个可能威胁到圣上地位的先帝私生子,圣上要杀我合情合理。”她低头笑了笑,“当时我怕的要命,可您突然出手相救……”她抬头看封崖,“我真的很感激您,也很愧疚,所以当时看到那一刀刺向您的时候,我冲了上去。”
    封崖紧抿了嘴。
    从善盯着他不放,“您若是问我理由,当时我只有两个念头,一是不想您因我而死,二是……您若是死了,当时那种情况我必死无疑,救你是我唯一的生机。”她顿了顿又道:“我当时……把你当成我活命的唯一救星,所以我才替你挡了那一刀。”
    封崖盯着她沉默着不说话。
    从善苦笑一声,“这个理由是不是让您很失望?您大概想听到我舍身取义?对您有种特殊的情感所以舍命相互?”
    封崖睫毛颤了颤落下了眼皮,轻声说了一句,“是,很失望,我以为……你是我母亲的人。”
    什么?母亲的人?封崖的母亲?
    不知道是不是从善的错觉,她看到封崖站在那灰蒙蒙的细尘光雾之中极轻极轻的笑了一下,满是苦涩。
    他呢喃一般说了一句,“她说过会回来救我们,我以为……”
    什么什么?从善悲伤的内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封崖这是……要跟她袒露身世?这是他的一个秘密??这说明……封崖快要被她攻略了!
    然而她高兴的太早了,只是一瞬间封崖再抬头又是那副冰冷的模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刚才真的她的错觉。
    他转过身,走到一具尸体旁,冷冰冰的对她道:“如果他的腹中什么都没有,霍少游的现在就是你的下场。”
    从善脊背一寒,封崖翻脸之快令她心慌,而且她……也不能确定那犯人景春临死前跟她说的对不对啊!
    “薛雪。”封崖叫了一声。
    薛雪推门而入,看了她一眼,越过她走到封崖身旁。
    封崖将那盖着尸体的白布掀开,是被冰镇了的景春,还冒着冷气儿呢,像个冰镇大西瓜。
    “剖开他的腹部。”封崖看她一眼,“东西应该在他腹中。”
    薛雪一惊讶,“啊……这可是个藏东西的好地方,景春还真是对自己够狠的啊。”薛雪伸手一指,“麻烦精把我的工具箱拿来。”
    呔!她还没来就职呢,就这么随随便便的用她!她怀疑麻烦精这个绰号就是薛雪这个刻薄鬼给她取的。
    她忍。
    她顺着他指的方向拖出一个药箱一样的箱子,抱起来没重的岔了气儿,红赤白脸的好不容易给他抱过去,刚要放地上,薛雪却道:“抱着别动,放地上我还得弯腰拿,不方便。”
    什么玩意儿?她是苦力吗?
    想一想还真是……圣上安排她来这儿不就是为了让这群变态折磨她吗?
    她忍着。
    薛雪“啪”的将箱子挑开,表情在开箱的一瞬间严肃而认真,半分平日的懒洋洋都没有。
    箱子中是一排排的刀子,大的小的,宽的细的,还有弯的,样式多的从善惊叹,总共有四层,第二层也是刀子,第三层是镊子剪子之类的小工具,最后一层是一些她见都没见过的小玩意。
    特别专业。
    薛雪利落的将袖子挽起,柔弱无骨的手指在一排排小刀子上拨过,检出了一把银光寒寒,又薄又窄的小刀子。
    他转身先划开尸体的衣服,将小腹袒露,手指按了按,小刀子一下划过腹部。
    那刀快的像切豆腐一般,从善只听到细细的声响,没有血,就像是一块冷冻的肉被切开。
    薛雪用手指压着两侧一掰,那小腹翻开,切面是颜色寡淡的肉,内里是一些黑黑紫紫的器官。
    封崖看了从善一眼,“转过头。”
    恩?
    从善看的正来劲儿没太明白他的意思,薛雪已嘲讽的一笑道:“封大人可真是关心的细致入微,看个解剖还怕她害怕啊?怎么不担心我会恶心的吃不下饭呢?”
    是这个意思?从善看封崖,他冷的像块冰,半点关心的意思都没有。
    她便笑了一声道:“多谢封大人关心,我不怕这些个。”
    薛雪看她一眼,突然从那腹中掏出一团黑紫黑紫的器官举到从善眼前。
    从善被那腐臭的气味熏的皱了皱眉。
    “你既然不怕,就替我拿着。”薛雪道,笑着将器官递到她面前。
    她是看出来了,薛雪就是爱玩|弄她,个王八蛋。
    “薛雪。”封崖出声道:“快找。”
    薛雪扫兴的撇了撇嘴,将那团器官丢在一旁的白布上,从工具箱中取出一把镊子,在那尸体的腹中淘来淘去的,掏了半天,越掏神情越严肃。
    直到他几乎要将那腹中的东西掏干净,他抬起头,冷气森森的看了从善一眼,对封崖道:“没有,没有那件东西。”
    没有?从善一惊,刚要探头去看,封崖忽然快如飓风一般闪到她眼前,抬手扼住了她的喉咙,一用力就攥的她呼吸一窒,“我警告过你,不要对我撒谎。”
    从善呼吸不畅,手中的箱子“铛”的一声就落在了地上,她忙伸手抓住封崖的手指,拼命喘出一口气道:“不可能……你放开我,我……”
    “你认为我不会对你用刑吗?”封崖低声喝她。
    不会,当然不会,她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自信和自负,她一直活的战战兢兢,处心积虑。
    她抓住封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感觉到他的手指细微的松了松。
    “我本打算放过你。”封崖不想看她的眼睛,总让他狠不下心。
    从善喘了一口气,刚想说话,门被人一脚踹开。
    有人在门外极其厌烦的“啧”了一声,低骂了一句,“自作多情的小东西。”
    那声音……是卷毛相爷……哎,让他看到这一幕,又要每日嘲笑她了。
    她扭不过头,只听到丁丁气呼呼的道:“封大哥他带了好多人来,长安不让我动手,说会打坏家具!”
    哎,长安又要说她带来灾祸了,从善叹气。
    封崖皱了皱眉,对走进来的温江雪道:“滚出去。”
    薛雪也冷冷的道:“温相爷,陈楚玉与案件有关,暗部之事轮不到你来插手,还请你出去。”
    她听到脚步声从背后过来,走到她身边,然后她看到一张轮廓分明,卷毛散在耳侧的侧脸,卷毛相爷绿幽幽的眼睛看她一眼……转身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中。
    温江雪将衣袍弹了弹,将腮一托道:“你们审你们的,我没想插手,我只是来看看,我这自作多情的义子是怎么玩死自己的。”
    那绿眼睛里啊,充满了嘲讽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从善在心里对他翻了个白眼,她自己的命,她想玩,管得着吗?况且不下狠心怎么泡到封崖?
    封崖手指上没有多用力,只是在攥住她的一瞬间力气大的让她吃不消,只是他很生气,却说不出话,他怒气腾腾的看了薛雪一眼。
    薛雪便道:“此案是黑案,圣上下令处暗部人员不得透露,温相爷不会要抗旨吧?”
    黑案?见不得光的案子?这黑话说的,从善完全听不懂。
    温江雪慢条斯理的从怀中掏出一卷明黄的卷轴,托了托道:“你放心,不问圣上掏个特令,我怎敢进你们暗部啊。”也不打开,托给薛雪,“从现在开始,此案将由我与暗部,共同审理。”
    薛雪不信,伸手接过来,打开一看就蹙了眉,对封崖道:“是真的。”
    厉害厉害,从善感叹,不愧是皇上的红人。
    “审吧。”温江雪靠在椅子里道:“我听着。”
    封崖与薛雪恶狠狠的盯死了他。
    从善觉得还是自己先开口比较好,便慢慢道:“封大人,您可否让我一试?”从善指了指那具惨不忍睹的尸体,“若是我亲自找,没有找到,我愿意听凭封大人发落。”
    薛雪不乐意了,“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
    “不不不。”从善道:“只是封大人想岔儿了,指令下错了,薛大人只是按指令办事。”她又看封崖,“封大人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第22章 二十二

停尸房中,从善慢慢道:“封大人,您可否让我一试?”从善指了指那具惨不忍睹的尸体,“若是我亲自找,没有找到,我愿意听凭封大人发落。”
    薛雪不乐意了,“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
    “不不不。”从善道:“只是封大人想岔儿了,指令下错了,薛大人只是按指令办事。”她又看封崖,“封大人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封崖看着她,慢慢的松开了手指。
    从善揉了揉脖子,弯腰在那箱子里捡出一把小刀,走到尸体旁,将他的上衣剥开,然后摸到胃的位置,一刀切下。
    那声音让温江雪不适应的皱了皱眉,但看从善一脸平静,手法又快又利落,几下就将一个青紫的“胃”掏了出来。
    薛雪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看了一眼封崖,“你说在腹中。”
    封崖皱紧了眉看从善,她的一张脸又白又平静,手中的小刀子利落快速,下的毫不犹豫,镇静的让人吃惊。
    温江雪有些想吐,那气味腐坏的令人作呕。
    从善却托着胃,单手拿刀将胃剖了开,浓稠的黑水混合物从那胃中流出……
    温江雪实在忍不住的撇开了头,就听到“当啷”的一声,那胃中粘着一团没被消化的东西掉出了一个东西,他忙扭过头——
    是一枚珍珠。
    封崖,薛雪,连同从善自己都愣了一下。
    封崖是没想到居然在胃里,薛雪是感叹果然是在胃里,从善是没想到这么多人追查的一个重要罪证居然是一粒珍珠???
    从善拿了镊子弯腰将那珍珠捻了出来,是一条系着软金丝线的珍珠,指甲盖那么大,拿进来才看见上面极小极娟秀的刻着几个字——如珠如宝。
    “是这个。”薛雪表情凝重。
    温江雪啧的笑了一声,“你们暗部人的脑子……也是令人失望啊,还不如我这自作多情的小义子。”
    封崖看着从善。
    从善捻着那枚珍珠递在他眼前,“封大人要找的可是这个?”
    封崖看着她那双黑魅魅的眼睛,有些挪不开视线,又有些……愧疚。
    薛雪用白布裹了那枚珍珠接过来。
    从善心中哼哼的,面上却平淡,嘴中道:“在下就算骗尽天下人,也不会骗封大人。”她说的好棒!感人!
    封崖一抬眼看她,抿了抿嘴,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
    “那犯人只与我说东西在他腹中,是我忽略了他的意思是吞进了腹中,不在肠子里,就只能在胃里了。在下误导了封大人罪该万死。”从善便将袍子一撩跪在地上道:“此事已证明,楚玉死而无憾了,封大人抓了我秉公处理吧。”
    温江雪看不下去的又“啧”了一声。
    封崖被她这一跪跪的心头一跳,低眼看着她脖子上刚刚被他攥出的一圈红印,心中感觉……很不好。
    “你起来。”他道,动了动想伸出去扶她的手,却终究没有伸出去。
    “楚玉不敢。”从善心道,你好歹哄哄我,我才能起来,不然这个冤枉白受了。
    “起来。”封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拉了起来。
    从善看了看他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叹了一口气,“只要能帮上封大人就好,就当我还了您的救命之恩,我不再欠您了。”她拨开封崖的手道:“我去刑房等候封大人审讯处判。”一拱手就走。
    封崖拉住了她的肩膀。
    她心头一跳,肢体接触,这就是进步啊!
    封崖语气淡了淡道:“让长安帮你敷一敷脖子,会有淤血。”讲完他先行一步,带着薛雪赶去了刑房,那步伐是有些慌张的。
    从善站在原地摸了摸脖子上的红印,望着封崖离去的背影,觉得值。
    温江雪忽然冷笑一声,吓了她一跳,扭头就看到他绿幽幽的眼睛挂着笑,“可以啊陈楚玉,不但解除了嫌疑脱了罪,还帮了你的老情郎,让你的老情郎不怪你,反而对你愧疚,感激于你。”他语气带笑却让人发寒,“喉结都没长全的小子,勾||引男人倒是有一套,比你那被霍家退婚臭名远扬的从善阿姐强多了。”
    从善也冷笑一声,心道:你要是见到如今的‘陈从善’怕是会惊讶到崩溃,疯人庵中几年,是白待的吗?
    温江雪不知为何叹了口气,起身道:“走吧,回府。”跨步往外走。
    从善跟了出去道:“我不回去。”
    “恩?”温江雪脚步一顿,回过头来眯眼看她,“你再说一次?”
    从善有些心虚的缩了缩,小声道:“我……还要配合封大人办案,就暂时不跟义父回去了,义父先行回府休息,等办完案,我立马回去!”
    温江雪眯眼望着她冷笑道:“陈楚玉,你知道现在办的是什么案子吗?”
    “黑案。”她刚刚听说了。
    他伸手将从善的手腕一抓,在她耳侧冷声道:“这件案子比你想的复杂多了,牵扯到圣上和后宫那位,你不想死就不要跟着参和!”他有些生气。
    从善挣了挣手腕,没挣开,只得道:“我自有分寸,义父不必担心我……”
    “哪个在担心你!”温江雪恼怒道:“我只是担心你会牵连到我整个温府。”
    从善一听就不乐意了,“哦”了一声道:“那义父只管放心,我要是死了绝对不牵连义父,犯事儿了第一句话就跟圣上表明,我一人犯事,与我那义父没有半点关系。”
    此时长安小哥也拿了个鸡蛋过来,一脸丧气的看她,“陈少爷是要回去敷还是在这儿?不然回去吧?”
    “不!封大人好不容易给我煮了鸡蛋,我怎能走呢。”从善猛一用力就挣开了温江雪的手,“义父保重。”一行礼就快步越过他走了。
    温江雪看着她毫不矜持,毫不犹豫的背影气的肾疼,骂了一句,“你就死在这儿吧!”怒气冲冲的出了大院儿。
    从善一探头,人已经上了马车去了。
    长安拿着鸡蛋在她脖子上揉着叹气,“我一月工钱才一两,要管这一院子大大小小的吃喝拉撒,还要替你们收拾烂摊子……停尸房三天两头被砸被烧,这大门也是……”
    从善心不在焉,拿过他手中的鸡蛋道:“不劳烦小哥了,我自己来。”刚接过鸡蛋往外探头去看刑房那个方向,有人就横冲直撞的挡在了她眼前,她一抬头对上一双怒气冲冲的凤眼。
    是莫少离。
    他气的脸色煞白,瞪着她要发火,“你不给我个解释吗?!”
    “是你太蠢了。”从善先一步道:“我不想跟你继续合作自掘坟墓,我选择坦白从宽。”
    莫少离气的啊,言而无信还骂他蠢,伸手拽了从善就要拉她出去,“你这个……”
    “嘘。”从善拉住他不让他开口,低声道:“你想嚷嚷的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异心吗?”眼神指了指去停尸房收拾的长安,她俯在他耳朵旁低低的道:“年轻人,凭你现在的这个……”她点了点莫少离的脑袋,“是根本斗不过那狗皇帝的,要静下心,多用脑子。”
    “你!”莫少离大恼,还没待发脾气,身后有人喊了一声陈楚玉。
    “在在。”从善忙应了一声,探脑袋就看见拱月门里丁丁在那儿不耐烦的喊她。
    “麻烦精,封大哥叫你过来。”丁丁对她招手。
    她也顾不上与丁丁计较,快步走了过去,留下一脸愤恨的莫少离在原地咬碎一口牙,也跟了过去。
    =
    刑房中,霍少游和那几个公子哥已被解了下来,一人一个担架的往外抬。
    丁丁在那指挥道:“就隔在大理寺院里就行了,让他们家里来领人。”
    从善看了一眼,五个人遍体鳞伤,连呻|吟都气若游丝的,可真是有够惨的。
    霍少游最后一个被抬出去,路过从善身边时看了一眼从善,在从善落下眼看他时,他吓得忙扭过头,见鬼一般避犹不及。
    从善乐了,故意握住他的手低声道:“霍少爷,好玩吗?”
    霍少游浑身剧烈的颤抖,被烫了一般甩开她的手,扯的伤口剧痛,惨叫连连。
    他这一遭可当真是下了一趟十八层地府,看到从善跟见到索命的无常一般。
    从善也懒得再逗他,侧身进了刑房。
    封崖站在那里,薛雪与那西洋眼睛姐姐坐在桌子旁,低低的说着什么,桌上盛着那枚已经擦干净的珍珠。
    从善进来行了礼。
    封崖转过身,道:“跪下。”
    从善一愣,这咋又翻脸了??拉着袍子跪了下来。
    封崖垂眼看着她,道:“陈楚玉,从今日起你便正式在暗部上任,官职评事,与丁丁一样。”
    她一惊,这么快就让她就职了?她以为好歹得此案了结,彻底解除了她的嫌疑,才会让她进来就职。
    丁丁有些不乐意的道:“封大哥偏心,我进暗部来做了两年多你才给我做评事,她个新人小子一进来就和我平起平坐,不公平,我不同意。”
    薛雪笑了一声,对丁丁招手让他过来。
    丁丁过去,趴在桌子上问:“干嘛?”
    “这次你不同意也没用了。”薛雪含笑瞅着从善,“我们的新人陈评事可是能单手剖胃,面不改色,还没来上任就给我们封大人立了个大功。”
    “哇!单手剖胃!她好恶心好变态啊!”丁丁惊讶,一脸恶心的瞧着从善。
    从善对他们的阴阳怪气只做没听见,她现在……高兴的很,她有了官职,有了月薪,再也不是那个求着父亲不要将她送走,期盼着霍少游会如约娶她解救她,疯人庵里如草芥一般死了都没人知道的陈从善了。
    她恭顺的行礼,“陈楚玉领命。”
    封崖垂眼看着她,道:“起来吧,从今日起景春一案你也参与,让不识丁将案子与你说清。”
    不识丁?谁是不识丁?
    从善起身看了一圈,看丁丁,看薛雪,最后落目在西洋眼镜姐姐身上……她叫不识丁??她不是负责记录案件的主薄吗?怎么会不识丁啊……这暗部不止人变态,名字也够奇怪的。
    她走过去,恭敬的笑道:“不识丁姐姐?”
    西洋眼镜姐姐抬手将眼镜推了推,将案件薄往她眼前一放,让她自己看。
    从善便低头去翻看那案件薄,不识丁姐姐写的字还真是好看,可她越看越想冒汗……这案子也牵扯太大了……
    薛雪在旁冷幽幽的笑了一声,“并不是复杂的案子,就是皇后娘娘和太监景春私通,我们要查明,找到证据,并且,保守秘密。”他贴近从善耳朵低低道:“谁若是走漏了案情,圣上会秘密处决她。”
    从善缩了缩脖子,温江雪说的没错,这案子……是道要命案。
    皇上居然会被个太监带绿帽子???

  ☆、第23章 二十三

从善将案宗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心中热血沸腾。
    这案子说复杂也不复杂,但是狗血啊!牵扯的人都是足以写部小说的人物。
    比如案件最主要的人物——皇后萧无双。
    不识丁姐姐将她的背景写的十分简略——太傅萧博庸之女,曾与前太子闻人烨定亲,太子薨后与三王爷定亲,三王爷继位,立为后。
    这短短的一句话令从善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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