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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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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病(晋江VIP完结/金牌推荐/已出版)
作者:八月薇妮

编辑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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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否认这世间有的人就是天生好命。
  可究竟滋味如何,那便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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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皇叔?假皇叔?负你千行泪

内容简介
  大启朝经过政变,先皇驾崩,二皇子继位。唯一的公主慕容绯被南溟少主朱子带离宫中,在民间过了近三年时间,朱子对阿绯百般疼爱,当朝大将军傅清明的到来打破这份平静,原来傅清明才是阿绯的驸马。在傅清明引导下阿绯发现了朱子的秘密,同时也知道朱子在她身上下了蛊。朱子发现傅清明来到,被迫逃离。伤心的阿绯茫然之际,被傅清明威逼利诱带着回京。阿绯见到疼爱自己的皇叔祯雪,往日的记忆一点一点恢复,阿绯发现父皇的死跟傅清明有关系,便设计要对付傅清明。皇叔的态度暧昧不明,从小跟阿绯一起长大的国公爷厚待步轻侯和曾经为阿绯老师的侍郎方雪初一心要帮助阿绯,皇帝京内的几股势力角力,傅清明被合力设计,重伤垂危。而另一方面阿绯发现皇叔其实早就病故,现在的皇叔是朱子假扮,阿绯费尽心思逃出京。

网络版文案
当年,名动天下的傅大将军迎娶同样名动天下的光锦公主
对此大启的百姓有如下反应
一:真真委屈了傅大将军
二:大将军这算是为民除害啊

不可否认这世间有的人就是天生好命,比如对阿绯来说。
可究竟滋味如何,那便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和 天之骄子

搜索关键字:主角:阿绯 ┃ 配角: ┃ 其它:古风,贺岁

【正文】

1、撩,撩人

  宋守晚上回来的时候买了一尾鱼,两块豆腐,用草叶子包好提着往家走,大老远的就看见阿绯蹲在门口上,双手捧腮,不时地摇晃着头,活像只小狗。
  
  阿绯有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水灵灵地格外漂亮,她的眼神又好,清楚地望见宋守提着一条鱼,随着他走动,鱼尾在薄暮之中打了个晃,竟有那么几分撩人。
  阿绯同那条鱼一见钟情,口水顿时就先涌了出来,从原地跳起来扯着嗓子叫:“相公相公!”卯足了劲地跑上去,先抱着宋守亲了一下,然后注意力就全转到他手中那尾鱼上去了。
  
  “相公,这鱼真肥!”阿绯垂涎三尺。
  宋守听出了明显的咽口水的声音,阿绯看着鱼时候的眼神格外不同,有点像那以强抢民女为乐的恶少看见如花似玉的良家女子,那种恨不得一口吞掉的感觉如出一辙。
  
  不过宋守觉得阿绯前生一定是只猫,对鱼总是情有独钟,不管是什么种类的鱼,她见了总会眉开眼笑口水横流。
  
  宋守道:“我特意嘱咐了卖鱼的小哥儿,留了这条肥的,娘子,你想吃红烧的还是清蒸的?”
  阿绯皱起眉,觉得这个问题很棘手,实在让她难以选择,从路上一直走到门口,阿绯才期期艾艾问道:“相公,可不可以一半红烧,一半清蒸?”
  
  宋守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不过我记得前日你说要吃油煎的。”
  阿绯的口水又涌出来,抓耳挠腮地懊悔:“是啊,我居然忘了,油煎好像也不错……”
  宋守敲了一下她的头:“这鱼是新鲜打上来的,又太肥了……清蒸最好,明天再吃红烧的。”
  “也好也好,那就明天再吃红烧的啊。”有人替自己选择了,阿绯立刻举手同意,又带点希冀地望着宋守,把“红烧”两字咬的重重地,生怕他忘了。
  
  宋守看着她的眼神,声音柔和下来:“知道了……后天再买鲫鱼,给你油煎了吃好吗?”
  “好!”阿绯立刻意气风发答应,眼神又闪闪发亮。
  宋守看着这双眸子,就好像看到了漫天的星光。
  
  宋守提着鱼进了厨下,见中午留着的零嘴果真都被清扫一空了,宋守不知道是该为自己精进的厨艺表示得意好呢,还是为阿绯的饭量表示担忧。
  
  阿绯亦步亦趋地跟进来:“相公,油炸的小鱼很好吃,明天你再给我做点好不好?”
  宋守笑着摇头:“好,只不过别一口气吃太多,一刻钟吃一条,还要记得喝水,不然会嗓子疼。”
  “我知道,我当然照做了。”阿绯答应,大眼睛闪烁,明显带几分心虚。
  
  宋守只扫一眼就看得极清楚,却不说破:“听话就好,那我明天再给你炸,你早上起来就能吃了。”
  阿绯欢喜雀跃,在宋守身边转来转去:“相公你对我真好。”如果她是小狗,这一刻尾巴就会摇成一个风车。
  
  宋守正在摆布那条鱼,鱼在路上就已经往生极乐,但是杀鱼的样子仍旧不免有些凶残的,飞鳞溅血的,不忍卒读。
  宋守便道:“记得我对你好就行了……去洗手吧,乖乖坐着,一会儿就能吃了。”
  阿绯嘻嘻笑着,凑过来在宋守的脸颊上亲了下,就跑了出去。
  宋守回头望着阿绯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嘴角带着笑,眼中却透出几分落寞。
  
  妙村的人都知道宋守是个绝世好男人,生得高大英俊,——通常长得不错的男人都很有草包的嫌疑,但宋守不同,宋守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又能干又顾家,还很疼自家娘子。
  但这样的绝世好男人的娘子,偏是个好吃懒做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还有点呆,唯一的优点是很能吃也很会吃,非要再说一点好处,那就是长得不算难看。
  
  妙村的人提到阿绯,通常都会说“宋守那个绣花枕头的呆娘子”,不过阿绯脾气有些古怪,不管听到什么样的话都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唯一能惹她发火的似乎只有两件事:第一是吃不饱,第二是没吃到好东西。
  
  宋守在张员外家里做事,起初只是当帮佣,渐渐地张员外发现宋守是个人才,居然识字,还很会算账。
  彼时张员外正在愁没个可靠地人管账,忽然发现宋守这颗沙砾中的金子,先不忙发掘,只用了个旧伎俩,——故意丢了一锭银子在后院宋守必经的路上。
  
  这一招张员外用过数次,手法娴熟,经验丰富:通常见了银子的人都是以令人咋舌的速度捡起来揣了就走,被捉住了还要抵死不认,但是宋守不同。
  
  宋守瞅了几眼那金子,便大声叫道:“谁的金子丢了?”
  然后就一脸忠实诚恳状去向丫鬟求救,光明磊落笨头笨脑毫无私吞掉的意图。
  
  张员外躲在假山后面笑得鱼尾纹游动,却不知宋守心里相当鄙视:这手法的老土已经很难用言语形容,但是自己偏还要捧这个场。
  
  宋守不得不争取这个条件好点的机会,因为他要赚钱养阿绯,他的娘子。
  
  尤其是当看到阿绯吃着他买回来的新鲜点心眉开眼笑的时候,宋守望着那个笑容,隐约觉得张员外肯用那么老土的手法来选人手,其实也可以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传统美德的考验跟延续,这样想来,张员外那土财主的样貌也变得和蔼可亲起来。
  
  妙村的人都以为阿绯是走了大运才嫁给宋守。
  可是谁也不知道:阿绯曾经是他痴痴看了十六年的梦,现在梦里的人就在身边,宋守觉得老天爷总算舍得睁一睁眼了。
  他感恩戴德。
  
  只不过宋守早该想到,老天爷的眼大概只睁开了一只。
  
  不然怎么会有那么一句: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不知从何时起,妙村来了一个奇装异服的人,看起来非男非女,打扮的很是奇特,手中习惯拿着一支笛子,他不肯说话,只会唱歌,或者用笛声说话。
  只可惜妙村是个偏僻的小村子,没有人能够欣赏这种高等的交流方式,但是这并不妨碍此人的自娱自乐。
  
  阿绯坐在门口等宋守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个人赤着脚吹着笛子经过。
  阿绯专心致志地坐着等宋守,只有眼睛滴溜溜乱转,好不容易看到个活物出现在视线里,目光不免随着他转了一圈儿。
  阿绯端详着他的身影,总觉得这人的背影有几分熟悉,晃来晃去,很是飘逸,阿绯紧盯着他不放,疑心他随时都要跳起舞来。
  然而这个人的笛声嘎然而止,一头栽了个狗吃~屎。
  
  阿绯这才知道原来他不是故意飘逸或者想要跳舞,而是饿的要晕了。
  
  阿绯记得宋守给自己炸了很多小鱼,正巧这两天她吃得太多,喉咙有些肿,剩的还搁在厨房里,只不过想到要跟别人分享好吃的,阿绯有些痛心疾首。
  
  那人在地上挣扎着,用唱歌一样的声调奄奄一息地招呼阿绯:“好心的姑娘,能不能给我点吃的……”
  
  阿绯严肃地看了他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似地跑回屋子,一会儿的功夫她就跑回来了。
  地上那人左看右看,没看到她拿着什么,然而阿绯蹲在他跟前,说道:“啊……张嘴。”表情认真,哄小孩儿一般。
  
  他把眼睛瞪到最大才看清楚,原来阿绯手中提着一尾小鱼,说是“尾”大概有些夸张,其实用“一丝”来形容更妥帖些。
  那条小鱼,基本上比头发丝粗不了多少,能把这种鱼用油炸过还能存这“一丝”鱼体的人,定是厨艺高手。
  
  地上的人眼神飘忽了一下,然后就从地上跳起来,握住笛子冲着阿绯吹了几声,横七竖八的腔调,以示不满。
  
  阿绯挑挑眉,善解人意地说:“你不吃?不吃我吃了啊……”
  示威似地看他一眼,然后毫不客气地把那“丝”鱼给吃了,还津津有味地故意发声。
  
  笛声又响了起来,阿绯对上那乱蓬蓬头发中的一双眼,不以为然地说:“你敢说我坏,我相公回来会揍你的。”
  头发中的眼睛亮了一亮,望着阿绯,慢慢地又吹了一个调子。
  阿绯瞥瞥嘴,又翻了个白眼,下巴挑起,自信又骄傲地:“我瞧你才长得丑,眼神也不咋地,他们都说我是这村子里最好看的女人!” 
  
  一个人多少要有点优点,“长得好看”是阿绯不多的两个优点之一。
  阿绯觉得自己一定要牢牢记住,誓死捍卫。
  
  吹笛人眼睛眨了眨,正要再吹,忽然听到旁边有人冷冷地说:“你在干什么!”
  阿绯扭头,却见宋守回来了,手中果真还提着两包东西。
  
  阿绯当下如饿虎扑食地便扑过去:“相公,你回来了!”声音甜腻的令人发指。
  
  宋守温柔一笑:“娘子等急了吗?这里有栗子糕,你拿进去先吃,一会儿我就回家做饭。”
  阿绯听到有东西吃,顿时感觉生活一片美好,其他的整个世界都跟她无关,高高兴兴地拎着吃食回家去了。
  
  剩下宋守跟吹笛人面面相觑。
  宋守的脸色有些发黑,表情异常凝重,对峙之中,吹笛人忽然往后退了几步。
  电光火石间,宋守一挥手,一道银光从他手底飞出去。
  
  银光没入吹笛人胸前,吹笛人痛呼一声,手捂着胸口滚落地上。
  宋守正要向前,吹笛人却忽然又一跃而起,他将笛子横在唇边,缓缓地吹出悠扬古怪地曲调,乱发间的双眼盯着宋守,身形往后倒退而去,渐渐地笛声远去,人也消失不见。
  
  空气里的笛声慢慢消失无踪,但宋守的脑中,却仍旧铭刻着那笛音传达的消息:
  “北边的战狼已经醒觉,你那只金丝雀要养不住了,要养不住了……”
  
  宋守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只是忽然觉得胸口一阵悲怆的微痛,似波浪般翻涌。
  
  晚上,宋守简单地炒了两个菜,而阿绯吃栗子糕吃撑了,也没有再多吃。
  宋守把剩下的饭菜端到厨房内,洗净了手脚头脸,才回来屋里。
  
  宋守一进门就看见阿绯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样子看起来极为不雅,像是被强坚过了一样。
  
  宋守一看她的样子,便忍不住笑出来。阿绯仰头,可怜巴巴地看看他:“相公,栗子糕吃多了,好难受啊。”
  
  她躺在炕上,这样竭力仰头看他的样子,活脱脱一只翻了壳的小乌龟,要爬却爬不起来。
  
  宋守忍俊不禁,却又叹了口气,把手合起来用力搓了搓,手心热乎了,才爬上炕,轻轻地替阿绯按摩胃跟肚子的地方。
  
  阿绯只觉得一股暖意渗透进身体,说不出的舒服,嘴里就长长短短地呻~吟:
  “相公,你好厉害……”
  “热乎乎的,嗯……好舒服啊……”
  “相公……那里、那里!对……就是那里,用点力……”
  
  宋守听着这个声音,起初还不觉得怎么样,后来越来越觉古怪,脸发红,心乱跳,身体某一部分却渐渐抬头。
  尤其是望着阿绯陶醉的表情,樱唇里还不停地溢出那些让人魂魄荡漾的话……
  
  小茅屋并不隔音,这时候也不算太晚,外面还有经过的人,宋守依稀能听到有车辆经过似的。
  
  当听到外头明显停滞的脚步声的这刻,宋守算是知道了村里那些大姑娘小媳妇见了他为什么会脸红了,敢情他宋守在外面没落个“淫~魔”的称呼,已是难得。
  
  此刻,茅草屋外的路边上,有一辆极为华丽的马车无声无息地停在数丈开外。
  
  马车边上,有两个人直统统地站着,默然无声,其中一个瘦的像是麻杆,脸上稀稀拉拉地点缀着几颗麻子,另一个要胖些,相貌普通,乏善可陈。
  
  马车里沉寂一片,并无声息。
  瘦子看一眼胖子,脚下一蹭,便凑到他的身边,几乎是伏在他耳畔,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嗡嗡道:“你说……公主怎么变成这幅模样,淫~荡又不知廉耻?”
  
  胖子觉得耳畔痒痒地,只要他一转头,或许会跟瘦子正好亲上,于是他小心地把肥大的脑袋往后一晃,才也附耳过去:“公主本来就不是个善茬……难道你还以为她是个好人吗?”
  
  他停了停,看着瘦子的脸,意犹未尽地又补充了一句:“你还记得她当初怎么叫我们的吗?”
  瘦子想了想,道:“当然记得,她叫你狗腿嘛,我还好一点,她只是叫我跟班而已。”
  
  胖子踌躇着:“有件事其实我一直都没有跟你说……”
  “什么事?”
  
  胖子的声音从嗓子眼里挤出来:“有一次你不在,公主说起你,一时记不住该叫你什么,就说……跟在将军身边、那个长得很恶心的……麻子……”
  
  瘦子沉默了很久,瘦巴巴地脸几乎皱成了一张抹布。
  
  胖子叹了口气:“咱们私下里偷着说,我觉得将军不要公主……可真是明智的选择。”
  瘦子默默地点了点头。
  
  过了会儿,瘦子小心翼翼地问:“你说,我真的长得很恶心吗……”
  胖子看着他大大地鼻子,小小地眼睛,以及几点醒目的麻雀斑点:“哪有,就是有时候看起来会让人有点反胃而已。”
  
  “哦……”瘦子答应了声,自尊化成了碎片不复存在。 
  “不过你不能因此而同情或者原谅公主,”胖子看出瘦子脸上一丝悲愤,便斩钉截铁地说,“能把实话说的那么伤人又过分,她可是天底下头一号的人物,自是极大的罪过了……她还经常叫我肥猪……我不过是肚子大一点点而已。”
  
  胖子说着就忍不住低头看,目光所至只看到圆满的肚子鼓着,看不到双脚。
  胖子急忙吸气收腹,然而却收效甚微。
  
  两人在外头说着,屋内的销~魂呻~吟不断,显然那人从来不懂什么叫收敛,又或者两人早就开始那胡天胡地之事,却苦了他们这些在外头听壁角的,饱受折磨。
  
  胖子正要再叹:“以前跟着将军的时候怎么没见她这么豪……”一句话没说完,就听得马车内有人沉声道:“走!”
  像是刀锋曳过暗夜,浓浓暮夜之色也似跟着震了一震。
  
  两人各自一抖,急忙肃然道:“遵命,主上。”
  
  马儿重新往前而行,车门紧闭车窗关着,自是无人看到,这华丽气派的马车里头,夜明珠的光芒之中,某人双眸垂着,大袖遮着的双手拳头紧握,原先握在手中的夜光杯,早就被捏碎成粉末,纷纷扬扬地自掌心洒落。
   


2、弄,弄疼
 
  宋守被阿绯逗弄的意乱情迷,一时恨不得把阿绯的嘴给堵上,一时又想干脆扑上去放任胸怀胡作非为一顿,然而眼睛望着阿绯的脸,最终却只是慢慢地停了手,只在她唇上亲了口。
  
  他亲了一下,感觉那酥软的触觉,又香又甜,便忍不住又亲一下……
  一直亲了三下,心中有个声音道:“够了,够了……事不过三!”终于他猛地撑起身子来,扭头看向别处,暗自喘气调息。
  
  阿绯感觉他停下,便睁开眼睛,复意犹未尽地划动四肢,嘴里嘟囔着:“怎么停了?相公不要停……我还要……”
  
  宋守无奈,便将她抱起来,不许她乱动。
  阿绯扭动了一下,觉得动弹不得,就不再反抗,只是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宋守问:“阿绯,每次都会难受,怎么每次都吃这么多……一点也不长教训呢。”
  阿绯大概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于是皱着眉心认真地想了一下:“那是因为难受之后……相公都会把我弄得很舒服……”
  宋守无语:“你要让我替你按摩,不用吃撑也可以啊!”
  阿绯张口结舌:“你怎么不早说?”
  宋守彻底无语。
  
  薄薄地窗扇外,有草虫轻轻地叫声。
  宋守嗅着阿绯身上的香气,听到她很稳的呼吸,忽然问道:“阿绯,我们去海上过活好不好?”
  
  阿绯依偎他的怀中,正在昏昏欲睡,一听到海,即刻精神抖擞:“相公,海里都是鱼对不对?”
  “对……”宋守本能地回答,然后就觉得似乎答错了。
  
  阿绯的脑袋似乎异于常人。
  
  果真,阿绯立刻忙不迭地就答应去海上,宋守看着她双眼发光,似要流口水的样子,真真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对阿绯而言,去海上的话,就代表着那一海的鱼都要生生地变成她嘴里鲜美的鱼肉了。
  她简直恨不得立刻就去,有吃不完的鱼啊……生活多么美好。
  阿绯口水涌涌地睡着。
  
  宋守牢牢地抱着阿绯,喃喃:“傻阿绯。”
  阿绯嘿嘿笑了两声,宋守发现她已经睡着了,他抱着她,脸上露出温馨的笑容。
  
  窗外,不知何处,依稀传来极淡的笛声。
  宋守半睡半醒里,蓦地睁开眼睛,脸上笑意荡然无存。
  
  阿绯做了个很好的美梦,她梦见宋守带她去了海上,她站在船头,看着很多很大很肥的海鱼争先恐后地往船上跳,船上准备了一口大锅,那些鱼就主动自觉地跳进锅里头。
  阿绯又高兴又着急,急忙指挥着鱼们:“你们慢点跳!我吃不过来……”
  
  正手舞足蹈地叫着,旁边不知是谁递了一条烧好的鱼过来,竟碰到她的嘴上。
  阿绯兴奋地说“谢谢”,然后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住。
  
  嘴里的滋味有点腥,也有点咸味,阿绯觉得这海鱼一定不是宋守做的,就皱眉,慢慢地把鱼往外吐:“相公,这条不好吃……”
  
  阿绯嘟囔着,嘴里的东西慢慢地退了出去。
  阿绯感觉有些古怪,她模模糊糊地睁开眼,却看见在炕边上坐着一个陌生的人影。
  
  月光从微微敞开的窗户外洒落进来,他的脸上半边月白半边阴暗,月白面俊美英武,阴暗面鬼魅沉郁,只有双眸,清冽如水,冷彻如冰。
  
  阿绯愣愣地看了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翻过身去,双眼闭上,低声地叫:“相公,我又被鬼压身了,快点叫醒我……”
  
  黑暗中坐着的人脊梁缓缓挺得笔直,脸色越发晦暗难明。
  阿绯听到一个极冷的声音,像是刀锋划过皮肤似的又凉又疼,他说:“你叫谁……‘相公’?”
  
  阿绯听见这声,略转过头来,半眯起眼睛看,隐约只觉得这人生得好,妙村没有比他更好看的人了……除了相公,跟她自己。
  
  阿绯眯着眼问:“你是人不是鬼?你是谁?”
  他不说话,沉默的样儿竟有几分诱人。
  
  阿绯警惕:“你是来勾引我相公的?”
  他一呆:“什么?”
  阿绯瞪着他:“你长得虽然不错,不过还比我差一点,我从来没在村里见过你……”
  她的大眼睛骨碌碌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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