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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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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走累了,亦或者今晚上经历的一切让她精疲力竭,阿绯很快地呼呼入睡。
  
  傅清明无声无息地坐在阿绯身旁,眼看她睡着,便从旁边的箱子里取出一床轻软的毛毯,轻轻盖在阿绯身上。
  阿绯似乎察觉,身子动了动,越发蜷缩了起来,纵然是睡着,眉头依旧微微皱着。
  
  傅清明俯身看了一会儿,身子越压越低,却并未压到阿绯,只是低头过去,静静看了她的脸片刻,才在她的眉心轻轻地亲了口。
   


6、酒,酒后
 
  第二天阿绯醒来,发现自己人在马车中,对面端正坐着的是傅清明。
  白天的傅清明跟晚上的傅清明有些不同,借着暗夜同月光之色,加之在阿绯眼中来历不明,他的样子就多少带些飘忽的邪气,但是白天,在光明之中,这人端然坐着的样子,如一尊神。
  云锦绣的袍服,黑色袍服外加了薄薄地紫云纱的罩袍,脸极白眉修长,双眼很亮,眼神似能让人无所遁形。
  
  阿绯却无心欣赏面前的美色,并没有把昨晚那一场归结为噩梦而已……她的失望可想而知。
  
  “原来宋守那个混蛋真的不要我了。”在思考了半个时辰之后,阿绯总算认清了这个事实。
  接下来的一刻钟,阿绯试图酝酿点泪水出来表示自己很痛心,很凄惨,结果眼睛眨得都酸了,泪还是没有成功地冒出来。
  悲戚怨妇演不成,于是她变了主意,决定走狠心复仇毒妇路线,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别让我逮到你们,不然的话我非要把你们……”
  
  “你逮不到他们,”傅清明正是为了大煞风景而存在的,“以后就算见到他们,也要绕道走。”
  “为什么!说的好像我才是亏心的那个!”阿绯愤怒。
  傅清明道:“不用朱子出手,红绫女一根指头就能杀了你。”
  阿绯张口,心不服口更不服:“她是狐狸精,我当然比不上狐狸精有手段了,……你说什么朱子,为什么宋守叫……猪……”
  
  阿绯迟疑着,她几乎不想提起那一段,更不想要记住那个完全陌生的奇怪名字,但是,有的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哪怕再心痛着不忍说不忍想。
  
  傅清明迟疑了一下,似乎不知该不该说,却到底说道:“他是南溟的朱子……南溟国以红色为尊,国主之子便尊称为朱子……”
  “朱子,朱子……朱子迦生,”阿绯怔了怔,有些艰难地:“那么宋守、是南溟的……可为什么他又说……遗民?”
  傅清明的脸色有些冷峻,唇紧闭着。
  
  阿绯本来以为他不会回答,却不料隔了一会儿后傅清明又开口了:“看样子你真的全忘记了,因为南溟早在十三年前就灭国了,而且……是被我率兵灭了的。”
  他的声音淡淡地,有些漠然,阿绯却忽地打了个寒颤。
  
  她心里本来还有很多疑问,可是自从听了傅清明这一声之后,却忽然间什么也不想问了。
  
  傅清明不动声色地望着她:“阿绯,想了这么久,你饿不饿?”
  阿绯听到自己的肚子很给面子的叫了声,但是想到方才知道的内情,却偏偏一点胃口也没有。
  
  傅清明却似乎若无其事:“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阿绯怔然,继而嗤地一笑。
  
  阿绯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跟了宋守的,只不过跟着时间长了,就好像再也不会变了,她甚至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两宋守会离开她的可能。
  一直到现在。
  
  真的容易就那么过去吗?
  
  阿绯无聊而悲酸,忍不住老生常谈地叹:“唉,我变成弃妇了。”
  还是个身体强健不会晕倒现在连泪也不会流的弃妇。
  
  傅清明不动声色地打量她:“你还有我。”
  阿绯上下扫了他一眼,看着他那副模样,觉得自己啃不下这块人物,又想到他方才说的那些话,心里还是极不舒服,于是干脆懒得搭理他。
  
  车厢内摆设不得不令人说一声极赞,可惜再华丽的摆设,只因有傅清明在面前,便都黯然失色。
  阿绯的目光转来转去,发现除了闭上眼睛,否则她的目光还是会不免看见傅清明。
  
  阿绯穷极无聊,只好转头看窗外的风景,结果不幸看到了两个疑似是成双成对的男女路过。
  阿绯盯着那女人同男人热络的样子,忍不住探头出去冷艳高贵地提醒:“喂,那个傻笑的!别看这男人长得丑一副呆头呆脑的模样,留神他转头就会跟狐狸精跑了。”
  然后换来过路女人攻击力很强悍的一阵痛骂。
  
  阿绯一路上攻击骚扰了好些路人,幸好有傅清明的侍卫挡驾,不然的话,会引发无数口舌之争跟肢体殴斗。
  
  但是阿绯这一路上其实还是有点成效的,譬如在这么些经过的路人中,有一个骑在驴上的书生模样的人,可算是阿绯的知音。
  此人骑在驴上,十几步过后听了个大概,便颇为诗情画意地出口成章安抚:“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只鸟,——姑娘,你看在下如何?”
  
  傅清明冷哼了声,微微一弹指,那人从驴上直直地跌下去,惨叫数声。
  
  阿绯见勇敢的追求者跌在地上,急忙探身出去:“你长得虽然一般,不过也还凑合,以后有缘我们再试着相处相处吧。”
  那人从地上爬起来,帽子虽然歪了,神情却还是依稀淡定的:“我看姑娘貌美如花,那抛弃你的人定然其丑无比且有眼无珠,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姑娘……在下年方双十,乃是沧州……”
  阿绯还没听到那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有什么癖好,就被傅清明一把拉了回去。
  
  阿绯皱眉:“你干什么?”
  傅清明恨恨地:“你又在干什么?”
  阿绯说道:“我想看看我是不是没人要。”
  “我不是人吗?”傅清明有些牙痒。
  
  “你当然不是,”阿绯理所当然地翻了个白眼,“你是男狐狸精。”
  傅清明很是懊悔,当初不该默认这个不怎地好听的称呼。
  
  而阿绯说完之后,又满意地笑:“事实证明其实我还是很有发展潜力的,宋守一定是瞎了眼了,他一定会后悔现在抛弃我,不过,就算他回来哭着跪在我跟前求我,我都不会看他一眼。”
  傅清明淡淡道:“阿绯,你想多了。”
  
  阿绯觉得他很是大煞风景,决定不理会他。
  傅清明啼笑皆非,只好使出杀手锏。
  
  半个时辰的功夫,胖子从外面送了几个雕工精致的大食盒进来。
  临去时候胖子胡三还壮着胆子瞪了阿绯一眼。
  可惜阿绯的注意力全在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食盒上,没留心他散发着怨气的一瞪。
  
  傅清明不知在哪里按了一下,马车中央便多了个小桌子。
  傅清明将食盒打开,亲自动手,一边摆放一边赞叹:“这种葡萄酒是波斯来的贡品,只有当朝天子才能品尝……至于这鸡腿,用特制的香料腌制了两个时辰,烤好后又洒了玫瑰花的粉末,天上地下,也只有这一只了,简直是世间极品,我来把它吃掉吧。”
  
  阿绯听得一愣一愣地,看他取了个绿幽幽地夜光杯出来放在桌上,把红色的液体倒进去,她的鼻端便嗅到一股微醺酒气。
  
  精致的瓷盘上搁着烤的金黄的鸡腿,更是浓香阵阵。
  阿绯忽然间有些口水涌涌。
  
  阿绯眼睁睁看着傅清明要对那鸡腿下毒口,她当机立断机智过人地叫道:“别吃,我看到鸡腿上有一根毛。”
  “哪里?”
  阿绯助人为乐地说:“这里……你眼神不好,我来替你把它拔掉。”
  
  傅清明很有诚意地把盛着鸡腿的银盘递过来,还不忘叮嘱:“你拔掉后就给我啊……做这鸡腿的大厨师出身不凡品性高傲,一年只做有限的十二只,很多人排着队都吃不到呢。”
  阿绯“哦”了声,然后把鸡腿放在嘴边上,她掀动鼻子嗅了嗅,近了闻,果真香气勾人的紧。
  阿绯当机立断,伸出舌头一阵猛舔。
  
  傅清明张口结舌:“你干什么?”
  “我用舌头把毛舔走……不过上面有我的口水了,你还要吗?”阿绯已经身不由己地咬了一口,含含糊糊地说。
  
  傅清明听着这句,又望着她贪婪护食的样儿,心中没来由地荡了荡,喉头一动,竟咽了口口水。
  傅清明咳嗽了声,慢悠悠地望着阿绯:“要……是一定要的,不过,我这人心软,你就先吃吧……”
  
  阿绯放了心,啃了几口鸡腿,举着薄薄的玉杯晃了晃,望着里头那红色的液体,笑一笑,仰头又喝一口。
  葡萄酒入喉,有点酸,有点涩,不怎么好喝,奇怪的是阿绯知道不怎么好喝,可是仍旧不排斥,反而觉得这种苦涩感刚刚好。
  阿绯同样没意识到的是,她很会喝葡萄酒,从拿酒杯的手势到喝酒的姿势以及品酒……无可挑剔。
  
  傅清明看着阿绯吃东西的样子,始终面带微笑。
  看她喝酒,他也不来拦阻。
  
  傅清明自己吃得很慢,基本上吃一口,双眼就会望着阿绯,慢悠悠地咀嚼着那一口,慢悠悠地咽下去。
  也不知是吃的食物,还是吃的对面那人。
  
  阿绯本来正心无旁骛地大吃一场,偶尔间停顿,察觉傅清明的异样,就稍微觉得不自在。
  傅清明觉得自己已经很是内敛了,但是阿绯仍旧觉得他的目光隐约有几分露骨。
  
  阿绯脸颊有些红,因为喝葡萄酒喝的太过。又被傅清明看得心里发毛,忽然有种荒谬的联想,觉得自己之于傅清明,就是那只烤好的鸡腿之于自己。
  
  阿绯吃东西的动作一慢,想得就格外多些,想来想去,忽然又想到宋守曾也用类似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吃,一时之间胃口再度受挫:“你看着我干什么?”
  傅清明说道:“你吃东西的样子很好看。”
  阿绯把手中啃的差不多只剩下骨头的鸡腿直接扔出去:“骗人!”
  傅清明手指一动,准确地将鸡骨头暗器夹住,不慌不忙地放在餐桌上:“不要乱扔东西……吃饭的时候也不能发怒,不然会不舒服的。”
  
  阿绯吃饱了,又听了傅清明一句“不舒服”,不由地又想到她吃撑了的时候宋守替她按摩的事,那样的温柔怎么可以是装出来的?
  阿绯把东西一推:“不吃了。”
  傅清明看她神情有几分伤感,便问:“怎么了?”
  
  阿绯摇摇头,忍了会儿,终于问道:“他当时离开,是不是因为你的原因?”
  傅清明说道:“大概。”
  阿绯一下又气起来:“你为什么要威胁他?还说那些话,害得我都没有机会跟他好好说……”
  “有什么好说的,”傅清明望着她,“你该看的不是已经看到了吗,他为了护着红绫女不惜伤你。”
  
  “我……”阿绯皱眉,可是却不知怎么反驳,于是问,“红绫女又是谁?”
  傅清明道:“南溟虽然灭国,但还有许多逃亡的国民,他们自称是南溟遗民,南溟是以教立国,红绫女算是教中地位颇高的女子。”
  阿绯眼前又冒出宋守跟红绫女缠绵的模样:“那么宋守跟她……”
  真真难以启齿,向一个男人问自己的相公跟别的女人的事。
  
  傅清明淡淡道:“阿绯,你死了心吧,是他把你从我身边偷走的,现在你不过是完璧归赵。”说到最后一个词的时候,声音有些奇怪。
  
  阿绯显然也不是很赞同:“可是、我不记得你,我也不相信你,我只喜欢他。”
  傅清明神色有些勉强:“你……”
  阿绯有些惆怅:“什么朱子,什么南溟……我统统都不记得,我只记得他,可是为什么他就那么走啦,话也不多说,真的不要我了吗。”
  忽然又有些伤感。
  傅清明双眉一扬,冷冷淡淡说:“他根本就要不起。”
  
  阿绯神思恍惚,喃喃自语:“要不起?难道是因为我吃太多吗?那我可以少吃点……偶尔饿一饿也没关系的。”
  “不是……”傅清明怔了怔,瞧出她的恍惚,便皱了眉,沉声说道,“不是你的原因,是他……他配不上你。”
  阿绯心头一痛,情不自禁地大声叫:“可是我觉得他可以的!”
  
  傅清明面上也有些怒意:“不许这么说。”
  “你又要说你是我相公吗?”阿绯歪头看他,白日的阳光下,他的脸看起来更加好看,斜飞入鬓的双眉,引人入胜的丹凤眼,鼻子英挺,朱唇勾魂,且着锦衣华服,束发金冠,腰间环佩,装扮处处透着高贵不凡。
  这个人,英伟,俊美,威严……还有些贵不可言似的……
  但看着怎么如此陌生呢。
  
  阿绯能想到的不错的词儿都可以加在他身上,但阿绯不觉得自己认得他,更不觉得自己消受得起他。
  就是那种极陌生的感觉,当看着他的时候……隐隐约约,还让她觉得不舒服,似有些怕……
  
  “你不要也骗我,我不认得你,也不记得曾见过你,”阿绯慢慢地说:“而且,相公那么老实都靠不住,你这么……奇怪,来历不明,叫我怎么相信?”
  傅清明道:“他老实?他从一开始就骗你,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是真的。”
  阿绯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没办法反驳。
  
  傅清明的眼尾有些微红:“你记得我叫什么吗?”
  阿绯呆了呆,还没有想起他叫什么,眼前却条件反射般地出现一大堆被她藏好的鸡蛋。
  
  她记忆深刻,真真难忘。
  
  清明节那天,宋守都会早早地把准备好的鸡蛋煮熟,阿绯一般能领到十枚左右的鸡蛋,并且大慈大悲地给宋守一个,然后用自己的鸡蛋部队跟宋守的那一只对撞,胜利的总是她,失败的那只——被撞碎,宋守就会小心翼翼地剥开,喂给她吃。
  然后,守财奴一样的阿绯会把剩下的鸡蛋据为己有,因为一时吃不了,就跟母鸡一样的藏起来,慢慢消灭。
  可是现在那些都不会有了。
  
  “阿绯!”傅清明看出她的走神,沉声唤道。
  阿绯回过神来:“鸡蛋……”
  傅清明呆住。
  
  阿绯张了张口:“不对,是清明。”
  傅清明眼神疑惑,继而有些了然似的看她,又问道:“那我姓什么?”
  阿绯张口,居然忘记了他姓什么,她没有再虚与委蛇的心思,就说:“我忘了。”
  
  傅清明的眼神,骤然之间有些冷。
  “你忘了?”傅清明慢慢地重复。
  
  阿绯喝了点酒,整个人有些晕陶陶地,加上心里委屈,竟也不怕他,抬手一拍桌子豪气干云地顶嘴:“我就是忘了,你想怎么样?”
  
  “我想……”傅清明乍然起身。
  
  傅清明本是盘膝坐着的,他骤然而起,单膝跪地,一条腿屈起,手往旁边一扯,便抓住阿绯的肩。
  
  阿绯尖叫了声,整个人便被他抓了起来,身子飞起又落下,正好跌入他的怀抱,继而被牢牢禁锢。
  阿绯眼前发花,还没来得及分辨发生什么,傅清明便吻落下来。
  
  他的唇强势地压住她的,阿绯无法出声,只能呜呜地叫,双腿拼命乱踢,却什么也踢不到。
  傅清明按着她的腰,令她的身子紧贴在他的胸口,他吮住她的双唇,缠住她的舌尖,舌头像是在她嘴里横行扫荡一般,令阿绯几乎窒息。
  
  阿绯的脸憋得通红,试图挣扎却又浑身无力,双臂却被他抱得牢牢地,只有腿仍旧踢来踢去,却也越来越慢了。
  傅清明一手抱她,一手往下,便撩起她的裙子,阿绯察觉双腿间多了阻隔,腰肢扭来扭去试图躲闪,却无法阻挡他长驱直入。
  
  傅清明的手指抚着她底下那柔嫩的密处,隔着薄薄的亵裤,能察觉微微地温香透出,销魂蚀骨。
  起初她还扭动挣扎,然而越是动,同他之间的摩擦便更狠。
  
  渐渐地阿绯便不能动了,酒力上涌,她的脸儿通红,就连因为挣扎而露出的胸前白皙肌肤也微微泛着诱人的粉红色。
  她的手无力地抓着傅清明的肩膀,手腕一荡,就好像攀岩的人捉不住岩石,便坠落下来。
   


7、往,往昔
 
  傅清明握住她的手腕,温柔地唤:“阿绯……”
  阿绯模模糊糊地刚要答应,感觉双腿之间被用力一按,于是那一声儿便变了调,成了极为撩。人的委婉呻。吟。
  
  “怎么了?”傅清明仍旧低低地,在她耳畔如温柔的口吻相问,他知道该如何取悦她,令她沉迷,也知道如何做她会觉得痛,轻车熟路,他懂得很。
  
  阿绯醉了,却还有一丝理智:“别……”
  她几乎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双眸似睁似闭,如带露花瓣般的嘴唇开合,模模糊糊地:“别这样……傅……”
  傅清明一怔:“你说什么?”
  
  阿绯嘴唇动了动,却无法出声,傅清明双眉一蹙,手指在花瓣处用力一拧,阿绯尖叫一声,睁开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透出明显的畏惧惊恐,张口哑声说道:“傅清明……别……”
  她的眼睛里极快地涌出水光,呐呐道:“我错了,你别……会疼……”
  
  傅清明凝视着她的脸:“什么会疼?”
  阿绯无力而迟缓地摇了摇头:“别那样……对我……错……”她似乎只会重复这两句。
  
  “阿绯,我叫什么?”他逼近了去,又问,“你想起什么来了?”
  “傅……”她低低地,声音却越来越小,“我……”
  
  “阿绯!”傅清明用力晃了一下她。
  阿绯受惊似地睁开眼睛,怔怔看了他一会儿,却又缓缓地闭了双眸,把头一歪,居然睡了过去。
  
  傅清明无奈,扭头看一眼桌上空着的酒杯,不由地略有悔意:“唉,忘了她好久没喝……不该喝这么多的……”
  
  傅清明抱着双臂,望着睡在膝边的阿绯。
  相比较之前的端华公主,眼前的女子,可用一个“不修边幅”来形容,不施粉黛的一张脸,素净的可爱,长睫毛静静掩着,尾端微微翘起……这一切的寡静素淡,几乎叫他觉得陌生起来,似乎面前睡着的,乃是完全不认得的一个女子。
  
  傅清明肩头一动,松开双臂,手抬起,袖子跌落,袖面挡断光影,袖底两侧便一面光明,一面阴暗。
  
  袖口处的长指探出,略有些迟疑地探向阿绯脸上,当将要碰到那吹弹得破的脸颊之时,却又停下。
  就好像会碰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样,傅清明细看着,自己的手指缓慢地重新伸直,落在阿绯的脸颊上,指腹触到那娇嫩的触感,忽然就用了力,情不自禁地从摸转做捏了一把。
  纵然是酒醉加睡着,阿绯还是皱了眉。
  
  傅清明望着她长睫毛轻轻抖动,然后毫无预兆地,阿绯嘴唇一动:“贱民!”声调似冷冷地,因为是睡着,声音却带一丝倦懒之意。
  
  傅清明眸色暗沉,手捏住她的下巴,便俯身下去,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纵然知道她现在神志不清。
  
  一直到令她的双唇微微肿起,他才停下,手抚过底下抬头的欲望,心痒难耐之余衍生出一些恨恼交加,望着她一脸天真懵懂睡着的模样,目光在那肿胀的樱唇上扫过。
  傅清明犹豫了会儿,终于一把握住阿绯的手。
  
  她在半昏半睡中,毫无知觉,傅清明轻而易举地牵引着她,探望自己□,令那柔嫩绵软的小手完全地包裹住自己已然硬挺不已的欲望,上下动作。
  
  他眼睛盯着她的脸,握着她的手越动越快,喉间隐隐地发出按捺不住的低吼,顷刻,他终究坐不住,一翻身便将阿绯压住。
  他用力将她的衣领撕扯开,宛如雪上两点红梅含苞待放,他毫不犹豫地将唇贴上去,亲吻吸吮。
  他跨压在她的纤腰上,力道得当地厮磨,手上亦不停。
  
  大概是好久没有宣泄过了,又或者是这种情形太过刺激,感觉她温暖绵软的手心娇弱无依地摩擦着自己,凝视着她天真纯洁的睡容,感觉嘴里那香甜的娇嫩……她一动不动,任他摆弄,为所欲为。
  种种种种,尽数挑逗催弄着他,傅清明喉头连连低喘数声,浑身燥热间,腹部紧绷身子一抽一颤,竟出了一回。
  他故意紧握阿绯的小手,让他的白浊尽数沾染在上面。
  
  他伏在她的身上,看着她依旧毫无知觉的模样,便将她手上的一点点在她的脸颊上,唇瓣上。
  因为醉酒而粉红的肌肤沾上点点乳白,令他十分满意,却隐隐又有些□中烧。
  
  傅清明看着阿绯,意犹未尽地在她耳垂边上亲了口,又舔一舔,缠绵入骨地低叹:“这回且先饶了你。”
  
  阿绯醒来之后,只觉得头疼如裂。
  她痛苦地伸手揉揉额头,脑中零星想起之前的片段。阿绯抬头看对面的傅清明,却见他衣冠楚楚而整齐,衣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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