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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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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绯想到宋守不在,自己连新鲜的鱼都吃不上,更为不高兴,冷冷地说道:“算了,这个地方也不怎么样,做出来的菜肯定也不好吃!”她横眉竖眼地站起身来,往外就走。
店小二被训得愣了,一直等阿绯走出店门才反应过来:“噫?这、这人真是的……有病吧!”
阿绯站在饭馆门口,抬手挠挠脑袋,恼道:“连条新鲜的鱼都找不到,还差一点被劫色……可恶,傅清明把我扔到了什么破地方!”
阿绯摸摸肚子,有点饿,回头不满地瞪一眼饭馆,觉得不能在这里委屈自己的肚子,于是重新迈步顺着大街往前走。
阿绯走了一会儿,正饿得腿软,后悔没有在那饭馆里“凑合”一顿,忽然间便听到前头一阵吵嚷声,好似极为热闹。
阿绯顺着往前走,看了会儿,只觉得莫名其妙,前头一大堆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干什么。
阿绯觉得好奇,便把人拨开挤了进去。
却见面前有个老人跪在地上,正在捧着双手求饶,有三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围在他的中央,其中一个站在他跟前,骂道:“老不死的,走路不长眼睛看不到你孙大爷?”说话间一巴掌便打下来,打得那老头歪倒在地。
老头滚在地上,兀自哀告着求饶,周围的行人不敢靠前,只看热闹居多。
那恶少骂了一顿,似不尽兴:“把本少新换的一件衣裳都给弄脏了,这老不休,给我打!”
几个恶奴冲上去,一阵拳打脚踢。
阿绯本来瞪着眼睛看,看到这里,只觉得匪夷所思。
有几个路人小声道:“别打了,会出人命的!”却换来恶奴们的狺狺咆哮。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拔刀相助的却没有一个。
阿绯转头,看那恶少正兴致高昂地在旁观,阿绯皱着眉,便把挡在身旁的两个路人推开一边。
两个路人见状不高兴:“做什么呢!”
阿绯不理,只是径直走到那恶少身前去,恶少正在兴高采烈,扫了一眼阿绯,并未在意。
众目睽睽之下,阿绯挥掌,“啪”地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打在那恶少脸上。
刹那间,好像整条街都静了下来。
不远处的茶档上,正在观看的某人噗地喷了一口茶出来。
而相反的方向,高楼上,亦有人扶在栏杆边看着这一幕,瞧见阿绯干净利落一个巴掌打了过去,惊讶之余忍不住一笑:“不是都……忘记了吗?可这做派……倒是一点没变。”
两个恶奴正打得兴起,察觉周遭没了声音才回过头来,看着自家主子捂着脸瞪着眼的样儿,费了好大劲儿才反应过来主子竟是被打了。
而且是被一个矮小瘦弱的女子!
围观人群都屏息静气。
在所有的寂静之中,只有一个声音极为清晰地响起,字字入耳。
阿绯挥了一掌后骂道:“贱民!”
两个恶奴魂飞魄散,急忙跑回来:“哪来……”
话还没说完,阿绯一转头,狠狠瞪着两人道:“贱民!给我闭嘴!”
两个恶奴吃了一惊,只觉得这少女的眼神狠辣之极,再加上她极为美貌,这狠辣便更显得气势惊人,两个恶奴竟被阿绯慑住。
旁边那恶少手捂着脸,本正欲发作,却被阿绯一句喝骂给骂的愣住。
阿绯转过头来,盯着那恶奴,咬牙骂道:“一帮贱民!岂不闻《大启律例》,殴打年过半百老人者,轻者杖四十,罚银五两,重者罚银十两,服苦役三月!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如此肆无忌惮地当街作恶,眼中还有王法吗?”
在场之人皆呆若木鸡,只有阿绯的声音清楚无漏地传了开去。
在人群之外,有几个衙差本正远远躲着看热闹,这恶少乃本地一霸,他们哪里敢得罪,就只笑哈哈地假装没看见,此刻情况忽然逆转,两人却也都怔住了。
一人捅捅另一个:“这女子是谁,什么来头?好大的口气啊……”
另一个目瞪口呆道:“不知道……难道是哪家大人的千金……微服私访?”
“这年头千金也流行微服私访了?”
“谁知道……算了,不关我们的事,我们还是……”
那个“赶紧开溜”还没说出口,就见阿绯蓦地转过头来。
在一片寂静中,这两位仁兄的声音被耳力过人的阿绯听了去。
阿绯一抬手,毫不客气地指着两人:“你们两个,过来!”
两个衙差对上她的眼神,又见她“凶神恶煞”似的样子,各自发抖:“怎么办,她看到我们了……”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来。
阿绯目光如炬,盛气凌人:“你们是本地衙役?”
两人握着腰刀行礼:“正是。”
阿绯看他们一眼,又看向那恶少,咬牙说道:“他!当街殴打年过半百的老人,你们把他抓起来!”完全是一副不容分说颐指气使的口吻。
恶少吓得肝颤,两个衙差也好不了多少,衙差甲鼓足勇气说道:“这、姑娘……小的能不能问一声……您是……什么人?”
阿绯皱眉:“他犯了法,你问我是什么人做什么?快点把他抓起来!”声音已经有些不耐烦。
衙差乙愁眉苦脸,不想得罪这位虽然不知道什么来头但看起来来头极大的女子,正要示弱,那恶少道:“对了,你是什么人?我爹是孙钦!”
阿绯嗤之以鼻:“我就是我,我相公是宋守!”她说着又转头瞪着两个衙差,“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他抓起来?!”
恶少恶奴,两个衙差,一干围观百姓全部愣住。
有人窃窃私语:
“宋守是谁?”
“听起来几分耳熟,是哪个新晋的大官儿吗?”
“看起来她底气很足……不好得罪的样子……”
恶少愣愣问道:“宋守是什么人?”
阿绯怒道:“我相公是谁需要跟你说?王子犯法与民同罪,何况是你这肥猪!你们……”
两个衙差此刻镇定下来,看阿绯打扮的极为普通,不似是个富贵官太太的模样,便试探着直接问道:“宋守……是哪位大人吗?”
阿绯道:“不是又怎么样?”
两个衙差互相使了个眼色,连那恶少也挺起了胸膛,望着阿绯笑。
阿绯皱眉:“你那是什么表情?——你们为什么还不动手抓他?”
衙差搓搓手道:“这个我们怕是爱莫能助了……”
恶少则道:“跟她罗嗦什么,一个疯婆娘,给我打……不要打脸,长得还可以,等会儿带回家里去……让老子享受享受……”
阿绯斜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一句话还没说完,旁边忽地跳出一个人来,准确地握住阿绯的手腕。
阿绯只听到耳畔有个声音道:“走啊!”那人往前就跑。
阿绯还来不及说话,整个人就被他拉住,身不由己地跟着跑向前去。
身后那恶少恶奴连同两个衙役张牙舞爪地追过来。
高楼上观看的那人见状,霍地起身:“不好……”说话间,袖子轻轻一挥,人已经自楼头消失不见。
10、逃,逃跑
阿绯起初是被拽着身不由己地,后来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跟吆喝声,忍不住也紧张起来,撒腿跟着狂奔。
两人像是脱缰的野马,在巷落里东拐西拐一口气奔出数里,阿绯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阿绯弯腰喘了几口气,扭头瞪着旁边那人:“你带着我跑什么?”
身边儿的人笑嘻嘻地,却是个年轻的男人,看来几分面善:“因为后面有很多追兵想要抓我们,当然要逃了。”
阿绯叉腰:“你是说那些官差?他们为什么要抓我们?该抓的明明是那个肥猪。”
男人笑得像是一只猫,嘴角上扬,两只眼睛却往下弯弯地:“因为那只肥猪的老爹是当地一霸,而你跟我却什么都不是。”
阿绯倒也不笨:“你说官差跟他们都勾结起来了?”
男人笑眯眯道:“孺子可教。”
阿绯皱着眉,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可是却想不到,忽然望见男人笑嘻嘻的模样,便说:“你……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男人笑道:“姑娘你先前还说要跟我相处相处,这么快就忘了吗?”
阿绯大吃一惊:“原来是你!是那只驴……”眼前便想起那男人从驴上掉下去的英姿。
“那只驴是我的坐骑,”男人望着阿绯,一本正经地要自我介绍,“其实我是有名字的,我叫做……”
阿绯上下打量他,见他穿一身土白色的布衣,头上没戴帽子,露出光明正大的脑门,一张脸长得倒是不难看,只是笑得太过了些,看得阿绯眼花。
“你是特意来找我的?”阿绯瞪大眼睛,有些不能相信。
“这个情况,说偶遇你会不会相信?”他笑吟吟地。
阿绯瞧着他一脸灿烂,终于又板起脸来:“不管是不是,不用白费心机了,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男人一怔,笑容总算收敛了几分,叹道:“姑娘你总是如此毫不留情吗……”
“哼,”阿绯道:“还有,我已经成亲了,所以你没有任何机会。”她说完后,一扬头,“我走了,不要跟来。”
男人望着她的背影,面上仍旧是笑吟吟地,双眸中却全无笑意:“姑娘,你要去哪?”
“跟你没关系。”阿绯头也不回地说。
男人抓了抓头,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那好吧,我就自己先去找个地方吃点好吃的。”
阿绯脚步一顿,立刻转过身来。
男人转头的瞬间,却发现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人,他吃惊地看着阿绯:“你怎么又回来了?”
阿绯眼珠一转看着别的地方:“我觉得你总算也还用了心,知道回来找我……所以我决定陪你吃顿饭再走,不用谢我,走吧。”
本地最大的酒楼上,店小二抱着托盘,愁眉不展地站在一张桌子边上。
“肉丸子太多油了,吃一个恶心半天,”阿绯满脸嫌恶,冷冷地说,“青菜完全没有味道,活活地煮成了干柴嚼也嚼不动,至于这条鱼,咸的简直要命,而且我看它起码在昨天已经死了,这也敢拿出来?”
店小二弱弱地:“客官……这是我们酒楼最好的菜了……”
阿绯道:“所以这儿才这么几个客人,过几天连一个客人也不会有,因为都被你们的菜吓跑了。”
店小二的眉毛成了一个八字。
步轻侯笑哈哈地:“你吃也吃了,总要赏个脸,难道就没有一道好吃的?”
“没有!我都不喜欢!”阿绯果断地说,最后又看他:“还有你笑得太厉害了,让我的不喜欢更厉害了些。”
小二在旁边看着,忍不住愁眉苦脸:这两个客人一个总是一副笑模样,看来很好相处似的,一个却总是板着脸,看来很不好惹……极为奇异的一对组合。
男的很英俊,笑得样子也好看,女人也生了张俏丽面孔,只可惜凶了点。
难得不管她如何凶,男人都一点都不生气,总是笑眯眯地。
小二心里猜测这两人不知是不是一对,是的话这男人可真倒霉,又忐忑地掂量是不是遇到了吃霸王餐的客人,却不敢问。
因为这个男人虽然总是在笑,但是身上却有种气息……
步轻侯转头看他:“小兄弟,你在想什么?”
店小二望着他弯弯的眼睛,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没……没没没……小人不敢!”
那双笑眯眯笑得很好看的眼睛里,似乎隐藏有锐利的锋芒。
步轻侯却没有为难他,反而笑道:“别担心,菜色虽然一般,银子还是会照样给你的。”
小二喜出望外,松了一口气,千恩万谢。
阿绯哼了声,起身往外走,站在门口上有些惆怅。
夜色降临,路上的行人都少了,只有头顶蓝黑色的天幕上,挂着一弯残月。
步轻侯走出来,笑着说道:“你的心情好像不佳,故而吃什么都觉得不喜欢。”
阿绯回头看他一眼:“我的心情虽然不好,不过菜做得的确不好吃。”
步轻侯笑道:“就算不好吃,也不用当着人家的面儿说出来,你看店小二的脸色……”
阿绯皱眉,哼道:“明明是他们的厨子厨艺不够,难道还不许别人说?这样下去,这家店迟早要关门。”
步轻侯望着她,忽地又轻轻一笑:“这家店做的菜虽然一般,人却还成,总要给人家留三分颜面。倘若遇到黑店,你这般当面指摘,有一番口角还是小事,……你一个人是会吃亏的。”
有点语重心长的意思,可惜阿绯完全没留心。
阿绯不以为意:“是吗?我才不要说违心的话。”懒懒地就往旁边走了开去。
步轻侯望着她的背影,略一站便又跟了上去:“天色已晚,你现在要去哪?一个人乱走很容易出事。”
阿绯抬头看着那弯月,想起在月亮初升的时候,她跟宋守在院子里吃饭,他会把最好吃的鱼背肉夹给她,哪里需要她现在跟个陌生的男人吃那些难吃的酒楼菜色。
阿绯喃喃道:“我要回妙村。”
步轻侯比她高很多,清楚地看到她晶莹的眸子里若隐若现地晃动着两弯弦月,他顿了顿,又问道:“妙村是什么地方?”
“是我跟相公住的地方。”阿绯抬手撩撩头发,“你问的太多了。”
“相公……”步轻侯脸上的笑缓缓地消失,过了会儿却又依然如故,笑微微道:“那既然一定要回去,倒也不急在一时,现在天已经黑了,你这般乱闯怕是也回不去的,不如先找个地方借宿一宿吧?”
阿绯转头,警惕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还在打我的主意?”
步轻侯仰头,哈哈地笑了三声,才又问道:“你看我哪里像个坏人吗?”
阿绯正要回答,他却又一脸认真地说道:“何况阿绯姑娘你这么聪明,我就算是想打什么主意,也瞒不过你的双眼。”
阿绯看着他“蠢笑蠢笑”的模样,点点头说道:“这倒是。”
步轻侯见她答应,便又哈哈地笑了两声,往前一步站在她身边儿:“吃饭吃得不如意,住宿一定要让阿绯姑娘满意。”
阿绯觉得他的态度很好,就说:“刚刚吃饭你给他的银子,等我找回相公后让他还你。”
步轻侯笑道:“我别的不敢说,银子倒是还够用的,阿绯姑娘不必同我客气,何况我这人天生的热心肠,能帮到人,自己心里头也快活,阿绯姑娘肯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帮,我是十万分快活的,俗话说‘千金难买心头好’,算起来还是我占便宜多些。”
阿绯听他说的头头是道,便道:“你这个人倒是挺有趣的。”
步轻侯走在她身侧,低头看着她,凌乱的头发也遮不住她出众的容颜,且更从那份凌乱里显出几分别样的清丽跟动人来,只是这样好看的脸上却透着极明显地冷意,让这份美显得有几分令人望而生畏。
两个人缓缓地在路上而行,影子便拖在地上,两道模糊的影子时而撞在一起,时而分开,步轻侯低头看着,忍不住笑了出声。
阿绯问道:“你笑什么?”
步轻侯笑道:“哦……我看到前面客栈到了,希望这间客栈不会让我们失望。”
阿绯抬头,果真看到前头灯火阑珊里有一座高楼。
两人几乎是肩并肩一前一后地晃入客栈里,里头的掌柜拨着算盘,一抬头看见两人,笑容满面:“客官您……二位要住店?”
步轻侯自来熟地把手搭在柜台边上,笑道:“劳烦老板了,两间上房。”
“不敢当不敢当……”
阿绯信手挠挠头,回头看,却见有几个客人,正坐着吃饭,有人看到她的脸,顿时连饭也忘了吃,直勾勾地盯着看。
阿绯却没留心,转过头来打了个哈欠:“弄好了吗?”
步轻侯笑道:“马上就好。”
掌柜的已经唤了小二来,领着两人上楼。
房间倒是颇大,步轻侯的就在隔壁,阿绯觉得有些累,果真便没再挑剔,又叫小二打了热水来,把手脚头脸都洗过了,还想沐浴,只可惜不方便。
阿绯爬到床上,客栈的床比较大,完全可以容得下两个人,阿绯在上头翻来覆去,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睡到半夜,忽然间听到异样声响。
阿绯睁开眼睛,正对上步轻侯笑眯眯的双眼,阿绯吃了一惊,步轻侯却“嘘”地冲她比了个手势,阿绯压低嗓子问:“你干什么?”
步轻侯不回答,只是指指上头,阿绯仰头看屋顶,却看不出什么来:“不要故弄玄虚。”
步轻侯冲她一笑:“知道什么叫采花吗?”
阿绯嗤了声:“什么了不起的,我也经常干这事儿。”
步轻侯的嘴角抽了抽:“跟你那个不一样……”
阿绯刚要问有什么不一样,步轻侯侧耳倾听了会儿,忽然道:“糟了,居然这么快追来了……”他虽然说着“糟了”,脸上却仍旧带着笑,似乎反而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正说到这里,只听得外头隐隐地有数声惨叫传来,步轻侯一笑:“得罪啦!”探臂将阿绯抱住。
阿绯大怒:“你干什么?”
步轻侯笑道:“那个对头追来了,我们趁机赶紧跑吧,不跑就来不及了。”
阿绯不屑道:“什么对头我才不……”那个“怕”还没说完,就听到外头有个极冷的声音道:“有一对年轻的男女……住在哪里?”
阿绯听到这个声音,头皮一紧,伸手抱住步轻侯的腰:“我不想见他,我们快点跑。”
11、夜,夜袭
外头黑漆漆地,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辰了,阿绯心头紧张,因为那个声音正是傅清明的!
步轻侯抱着她,纵身从窗口跳出去,他的身子竟不坠落,反而一跃上了屋顶。
阿绯在他怀中瞪着双眼,正好看到迎面有一道人影直起身子,阿绯魂不附体,还以为是傅清明,却不料步轻侯道:“抱住我的脖子。”阿绯照做,步轻侯一手抱她,一手将那人擒过来,嗖地便往下扔过去,黑咕隆咚地,也不知道被丢到哪里。
阿绯低低惊叫了声,步轻侯低声笑道:“采花的……贼。”
阿绯觉得这个采花贼居然跑到屋顶上采花,实在是脑子有病,然而她来不及管这个:“你认得那个狐狸精?”
“狐狸精?”步轻侯狐疑地问。
阿绯道:“他说他叫傅清明。”
步轻侯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儿抱着阿绯从屋顶上滚下去,阿绯慌乱中揪住他的头发:“仔细些!”
步轻侯哭笑不得:“遵命,轻着些扯。”
阿绯松了手,步轻侯几个起落,便从客栈的屋顶直接跃到旁边的屋顶上去,阿绯叹道:“你好厉害。”
步轻侯低笑:“一般一般。”
正在这时,后面有个声音喝道:“轻罗剑客,把人留下!”
阿绯趴在步轻侯肩头,偷偷地往后看,隐隐约约瞅到一个熟悉影子,当下尖叫道:“是他来了!”
步轻侯笑道:“没事没事,他的功夫虽然一流,轻功却不及我。”
还有一句话没说,——他的轻功虽然一流,但怀里还抱着个人呢,如此一来,倒是跟傅清明不相上下难分轩轾了。
阿绯稍微放心:“你说的对头就是他?”
步轻侯含笑道:“是啊,老相识了。”
阿绯瞪大眼睛:“为什么你们是对头?”
步轻侯大笑道:“因为他嫉妒我长得玉树临风比他帅,所以他一直想除掉我,好当天下第一美男子……”
阿绯露出恶心的表情:“不是吧……”
步轻侯哈哈长笑,扬声道:“傅清明,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的声音在黑暗中遥遥传了开去,身后傅清明的声音也冷冷地传来:“小心你的舌头!”
两人一前一后追出数里,渐渐地竟出了镇子,步轻侯虽然逃跑,意态仍旧悠然,只不妨身后傅清明追得太急,无声无息中一掌拍出来。
步轻侯被他雄浑掌力拍到,身形往前一抢,浑身巨震手臂发麻,差点把阿绯扔出去。
阿绯赶紧抱住他的脖子:“你怎么了?”
步轻侯胸口血气翻涌,却仍旧哈哈笑了几声,只不过笑声里带点沙哑:“没事没事,他在后面挠了我一下。”
这一会儿的功夫,眼前人影一晃,却是傅清明已经闪身出现,大袖一挥往身后一背:“轻罗剑客,你想找死吗?”
阿绯从步轻侯身上挣扎下来:“傅清明,你阴魂不散地追着我们想如何?你不是说放我走了吗?出尔反尔真是无耻!”
步轻侯笑道:“骂得好啊!”
傅清明沉声喝道:“轻罗剑客,此地跟你无干,速速离开!”
阿绯一听,赶紧把步轻侯的手挽住:“你不许走。”
步轻侯看看她紧紧挽着自己的手,笑对傅清明道:“你可看到了,不是我不愿意走,是阿绯姑娘不愿意我走。”
阿绯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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