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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元神掌 作者:曹若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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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娘!”
  “好孩子,听娘的话。”
  “我不管,我一定要嫁给他!”
  女儿说出心中的秘密,没有得到娘的允许,一赌气,跑到外面去了。
  当天晚上,“痴情双剑”住所附近的一个山洞里,躺着一对年轻的男女,他们缠绵在一起,亲热得有些过分。
  男的紧紧地搂着女的,裸露着上半身,女的蜷伏在男的怀里,几乎一丝不挂。
  初春的天气,并不觉得闷热,可是一对男女,却有些特别,只见他们额头冒着汗珠,口中不断的喘息,两个人迫切地拥抱在一起,好像永远也分不开似的。
  山洞里,没有亮光,连明月也羞惭地躲藏起来了。
  地上的少女,显得过分的服从,她心中春情荡漾地扭动着裸露的的娇躯,一切任凭男的摆布,两颊烧得绯红,两眼泄出难熬的春光。
  那男的心怀叵测,如鱼得水,他尽情地抚着、摸着、嗅着、吻着,欲望的魔爪,像一个万恶不赦的敌人,终于贪婪地,狰狞地占领了这纯洁无邪的少女的每一个部位,兽欲薰天,渐至每况愈下……
  “不行,春哥,使不得!”
  那少女在昏沉之中,似乎警觉到了最后的一道防线,两只手下意识地一挡,想阻止侵略者的继续逞暴。
  然而,娇弱的阻力,根本无法抵得住狂涛的泛滥。
  “不,不,春哥,春哥,不……”
  喊声越来越轻,终至消失。
  代之而来的,是娇呼,是哼喘……
  夜空沉闷。
  一阵霹雳,引来了倾盆大雨。
  无情的雨点,打在虚弱的大地上。
  狂风,暴雨——
  暴雨,狂风——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
  明月无力地抬起头来,星星眨了眨多情的眼睛。
  山洞中,经过一番周折,传出阵阵私语。
  “我们的事,问过你娘没有?”
  “怎么说?”
  “不答应。”
  “有没有说为什么?”
  “没有,娘只是说恐怕爹不答应。”
  “哼!”
  “哼什么?”
  “我早就知道他不会答应的。”
  “……”
  “这两天从他的脸色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爹对你说些什么?”
  “他说我精神恍惚,实在没有出息。”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呢?”
  “哎呀!我的好妹妹,还不都是为了你。”
  “贫嘴!”
  “真的,我爱你,已经快要发狂了。”
  “唉!”
  “好妹妹,我实在太爱你了。”
  “有什么用?爹娘都不赞成。”
  “其实,只要我们有决心,不怕他们不赞成。”
  “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呢?春哥。”
  “办法多得是,不过要看你是不是真心爱我。”
  “事实都已经摆在眼前了,还用得着问。”
  “不用,不用,我只不过实在是太爱你,所以才不大放心。”
  “真心爱你,又有什么办法?”
  “真心爱我的话,跟我走!”
  “走?”
  “不走,他们一辈子也不会答应。”
  “我们走了,爹娘怎么办?”
  “名震天下的‘痴情双剑’,难道还需要我们照顾不成?”
  “我舍不得离开他们。”
  “那我自己走。”
  “你自己走?春哥,可是我更舍不得离开你。”
  “那有什么办法?”
  “春哥,你再求求爹吧!”
  “唉!”
  一对狂恋中的爱侣,依依不舍地解脱了相互的拥抱,起身,整衣,走出山洞。
  第二天“痴情双剑”门前的树下广场上,师徒两人正在练剑。
  师父望着萎靡不振的徒弟,感叹地道:“最近你是怎么啦?越来越不成样!”
  “师父,徒儿有话向您说。”
  “不可能的事情,不要胡思乱想了。”
  “我们已经两厢情愿,为什么不能结合呢?”
  “这件事,为师的绝不同意。”
  “您一向是最关心我的,为什么对于终身大事,反而漠不关心?”
  “武功不成,仇还没报,有什么心事谈终身大事?”
  “可是,师父,假如再不成亲,我活不下去了,还学什么武功,报什么仇?”
  “没出息的东西,这种话,你都能说得出口!”
  “师父……”
  “住嘴!”
  徒弟为情所困,语无伦次。
  师父责任心重,一味望徒成龙,见此情景,气愤已极,当下不由骂道:“大事未成,居然胆敢贪恋儿女私情,你能对得起死去的父母吗?”
  “成亲以后,徒儿情绪稳定下来,一定加倍用功。”
  “没等成亲,就已经神魂颠倒了,成了亲还了得!”
  “师父,我……”
  “你什么?为师的一向看你很重,期望你能成材,不想你近来变得这样厉害。”
  “徒儿实在太爱她了。”
  “放屁,你有什么资格!”
  “师父。”
  “混蛋!”
  “师父,您……”
  “给我滚开!”
  “您太自私了,师父。”
  “什么?”
  “我说您太自私,根本不关心徒儿和女儿的幸福。”
  “该死的东西!”
  做师父的,也许因为太生气了,伸手“啪”的一声,打了徒弟一个耳光,打得嘴角鲜血直流。
  徒弟掩着血迹斑斑的嘴巴,哭喊道:“好,您打人,师父,您打死我好啦!”
  这一哭,把室内的母女给哭了出来。
  争吵、啼哭、愤怒、咒骂闹成了一片,结果,弄得不欢而散,不了了之。
  从此,女儿开始埋怨爹。
  从此,徒儿开始埋怨师父。
  从此,娘郁郁寡欢。
  从此,爹闷闷不乐。
  从此,一家四口,貌合神离,在表面平静的状态之下,过着忧虑不安的生活。
  一月之后,情况未见好转。
  徒弟突然失踪了!
  女儿也随着不知去向。
  “痴情双剑”的日子,起了急剧的变化。
  他们对于这一徒一女,曾经付出太多的感情,因之,所遭受的打击,也显得特别严重。
  本来一向恩爱的夫妻,如今逐渐时常吵闹,心情一天比一天恶劣,误会一天比一天加深,同床异梦,夫妻几至翻脸。
  “贤妻,别再伤心了。”
  “不要理我!”
  “当心自己的身体。”
  “身体有什么关系?我死了,你更开心。”
  “唉!又不是我叫他们走了,干嘛老是埋怨我?”
  “不埋怨你,那埋怨谁啊?三个儿子都死了,就剩下最后一个女儿,你还狠心把她逼出家去!”
  “你这个人,怎么一点道理都不讲?”
  “讲什么道理?冤枉你啦?”
  “女儿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她走的,难道我不难过!”
  “谁晓得你存的什么心!”
  “好夫人,别生气了,我们慢慢想想法子。”
  “反正,我养的孩子,你都看不顺眼。”
  “这话从何说起?”
  “用不着装样子,有本事的话,再娶一个回来!”
  “你……”
  “我……我怎么啦?老啦?不中用啦?”
  “唉!真是气死人。”
  “气死活该,自作自受!”
  “你说什么?”
  “还我女儿来!”
  “唉……”
  这一对曾经为天下有情男女羡慕的夫妻,为了心爱的女儿,被不长进的徒弟勾引出走,吵得如同仇家。
  做丈夫的知道自己的妻子心里痛苦,只好委曲求全,百般容忍,然而,容忍并不能减少心灵上的哀伤,更无法唤回失去的爱女。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始终得不到一点孽徒与爱女的消息。
  作娘的爱女心切,忍受不了这种打击,竟把一切怨恨,都集中到丈夫的身上。
  于是——
  她开始失常!
  她开始疯狂!
  她终于悄悄地离开了已经不再幸福的家庭。
  剩下来的,只有一个可怜的爹,只有一个可怜的丈夫,只有一个可怜的师父。
  他孤伶伶地陪伴着无情的岁月,默默地听凭命运的宰割与折磨。
  一个沉静的夜里,他独坐案前,望剑思人。
  这一对痴情的宝剑,安详地斜挂在墙上,一蓝一绿,光气逼人。
  他,望着,想着,感叹着,啜泣着。
  夜——
  一片死寂。
  蓦然间,窗外传来异样的声音……
  “什么人?”
  “嘿嘿……”
  阵阵阴森的怪笑,划破了死寂的夜空。
  他翻掌熄灯,反手取剑,惊愕中静听窗外人的说话。
  “痴情的剑客,好久不见啦!今夜我们特来跟你清笔流水帐!”
  听到这句话,他不觉心头一怔,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想要你的‘痴情双剑’和《乾坤剑谱》!”
  这一下,他真的呆了!
  这是从何说起呢?
  “痴情双剑”一蓝一绿,武林中老幼皆知,他们能生贪得之心,并不奇怪,然而——
  那本《乾坤剑谱》,是他最近才获得的,外人怎么会晓得呢?
  默思片刻,他乃试探着问道:“要‘痴情双剑’不难,谁能拿去,就是谁的,至于《乾坤剑谱》不知系指何物?”
  “哼!真人不说假话,明人不做暗事,还装什么糊涂!”
  “少跟他罗嗦,咱们一起动手。”
  一阵混战,孤掌难鸣的他,在众魔的围攻之下,终于含恨失去四肢,失去双剑,失去剑谱。
  吆喝声中,人们一呼而散。
  这时——
  场内窜进一条黑影,环顾左右,慌忙喊道:“喂,宝剑应该留给我,你们怎这样不讲信用!”
  “他妈的,去你的!”
  一道劲风,突袭而至,直奔黑影门面。
  黑影受奇异掌力所震,气血翻腾,“蹬蹬蹬”连退三步。
  “哎哟!”
  远处倏而传来一声惨叫,轻风吹处,“痴情双剑”又被掷了回来。
  剑身插在黑影面前两尺之地,黑影见剑,惊喜欲狂,伸手就要去拿,没想到一双手伸出以后,再也收不回来,原来正在紧要关头,这黑影竟被人点了穴道。
  不知过了多久,躺在地上的人,突然从昏迷中清醒,他缓缓地睁开了双眼,首先映入眼中的,是引诱他的女儿出走,纠众前来寻衅的徒弟。
  接着,他又发现了他的“痴情双剑”,他看到了自己的双脚已经折断,方才的—切,重新涌上心头。
  风云一时的人物,如今变成残废了。
  是哪个好心的人,把双剑送还回来?
  是哪个好心的人,为他敷药裹伤?
  这孽徒为什么站在那里不动?
  难道是要回来认错悔过?
  “师父,请您解开我的穴道吧,我错了。”
  “该死的东西,还有脸叫师父!”
  他见这个忘因负义,出卖自己的徒弟,气愤已到极点,骂完之后,他忽然又奇怪地想道:“解开穴?谁点中了他的穴道?”
  正思疑间,猛然一阵微响,刹时飘来两个怪物。
  ——不是怪物,只是两只身形奇大的长臂人猿,落地之后,蹲在他的身边,指手划脚地吱吱乱叫,示意他赶快离开当地。
  他茫茫不知所措,眼望二猿,喃喃道:“你们是……”
  “卡卡。”
  “库库。”
  二猿笑着又示意他快走。
  他想了半天,终于恍然大悟。
  徒弟因为恨他,想占有他的宝剑,乃联络众魔群起而攻之。
  这些人都曾吃过“痴情双剑”的苦头,当然愿意在他失意的时候,趁火打劫,乘机报仇。
  他们怕他的剑,因而狠心地去掉了他的双手与双足。
  他们抢走了他的“痴情双剑”——这两支宝剑应该归他的徒弟所有,可是众魔见宝剑变心,竟破坏了当初与他的徒弟的合约。
  于是,他的徒弟在众魔走后,慌张的叫了起来。
  “卡卡”与“库库”是两只颇有灵性的长臂人猿,以前“痴情双剑”曾救过它俩,并传了它们一身武功,恰巧今日来探望“痴情双剑”,而于紧要关头,替他夺回了双剑。
  徒弟懊丧之余,见剑被人抛回,正在喜出望外,伸手想拿,又被二猿暗中点了穴道。
  方才他与徒弟对话时,二猿得悉众魔去而复返,知道他此刻无手无脚,更非他们的对手,是以再三催促他从速离开……
  “师父,救救我,替我解开穴道吧!”
  徒弟向他苦苦地哀求着,他本来不打算理他,后来又一想,丢下他,无法打听爱女的下落,因此,他对“库库”道:“把这孽徒也给我带走!”
  二猿倒是非常听话,他一说完,“卡卡”便把他背了起来,“库库”拖着他的徒弟,二人二猿,眨眼之间,消失于茫茫黑夜之中。
    
  
  



  
  
  一十九
  折手残龙眉不展,哭丧着脸,稍微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言道:“来到断肠山,几次向那孽徒打听我女儿的下落,他始终守口如瓶。”
  “为什么呢?”
  “因为,他知道我在没有得到女儿的下落之前,暂时不会杀掉他的。”
  折手残龙一提到徒弟,就恨之入骨,一切的不幸,完全是他造成的。
  断指童听了这番话,也难免为折手残龙感慨,道:“后来呢?”
  “后来,他又逼我继续传他武功,在传功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他的经脉已经震断,他知道了这个消息,便……”
  “他知道自己无法再练功,于是便要您替他收个徒弟,您为了从他那里得到自己女儿的下落,于是便答应了他的要求,把我骗入山洞,再趁着我闭目调息之际,溜了出来,是不是?”
  断指童受尽委曲,心里非常难过。
  折手残龙惭愧地叹道:“他叫我帮你练成了夜光眼,能在黑暗之中,视同白昼,又叫我替你打通生死玄关,畅通任、督两脉,准备好一切的深厚练功基础,为了解除我对他的威胁,并强迫我把本身真元内力输送给你,将来打算用你来对付我。”
  “您都答应他啦?”
  “我为了急于知道女儿的下落,同时为了表示对你的歉意,一切都答应了他,没想到他又说,要等你武功学成以后,才能告诉我,我只好狠心把你抛弃,自己回山。”
  折手残龙言下状极痛苦,说到此处,慢慢抬起头来,望着断指童道:“如今事情已经揭穿,只有怪我命苦了。”
  “师父!”
  断指童愤怒地叫道:“他即然这样狠心,我一定为您牺牲。”
  “唉!事到如今,我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折手残龙垂头丧气,万念俱灰。
  断指童面对着这个失意的,残废的老者,内心颇受感动,当下果断地说:“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无论如何,我一定照您原定计划去做。”
  “唉……”
  “师父,请多保重,徒儿告辞了。”
  断指童言毕,就要离去,折手残龙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又道:“方才出洞时,谁给你打开试功石的?”
  “徒儿自己打开的。”
  “真的?”
  “他在内室石床打坐,我偷偷地溜出来的。”
  “这就怪了!”
  折手残龙不解地道:“按时间算来,你的功力还不到这种火候,最近功课练到哪里了?”
  “混元气功即将练完,残龙七式与折手一招,尚未开始。”
  “那就不对了。”
  折手残龙疑道:“当初你在无边岛上,除了吃那千年魔蛆以外,可曾吃过别的东西?”
  断指童想了半天,忽然答道:“走火入魔以前,徒儿曾经吃过半颗‘长青丸’,不知是真是假。”
  “长青丸?”折手残龙惊喜参半,开颜道:“怪不得,怪不得!”
  “师父,您在说些什么呀?”
  “试功石本来要等你练武成功后,才能打得开的,没想到你吃了太上老人的长青丸,吃了千年魔蛆,再加上我给你的混元内力,生死玄关一经打通,潜力不可想象,这一点是他所预料不到的。”
  折手残龙沉思片刻,突然正色言道:“既然这样,将来等你练好了我的残龙七式与折手一招之后,武林中恐怕没有第二人了。”
  “谢谢师父。”
  “快走吧!迟了,他会起疑心。”
  折手残龙若有所思地道:“如果老天爷肯助我一臂之力,也许将来我们都有转机。”
  “师父,徒儿告辞了。”
  断指童举步欲行,又回头对折手残龙道:“秋妹回来,请师父代我问候。”
  “她随‘卡卡’与‘库库’练功去了,回来我一定告诉她。”
  “谢谢师父。”
  “快去吧!”
  断指童拜别折手残龙,反身纵出屋外,几个起落,身形便向千丈悬崖之下射去。
  他的心情,分不出是喜是忧?
  如今,他离开了真的师父,要到假师父那里去了。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不正常的事情呢?
  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呢?
  听真师父的,还是服从假师父?
  真师父对他恩重如山,假师父和他也没有什么怨恨呀!
  这件事实在太令人伤脑筋了。
  断指童反复地考虑了很久,终于狠狠地自言自语道:“不管怎么样,等我功成之日,绝不容许天地间同时有两个折手残龙存在!”
  心意即决,身上好像也跟着轻松了不少。
  回到山洞以后,折手残龙正坐在石床之上,闭目行功。
  ——这是假的折手残龙,据山顶上的人说。
  断指童赶紧拿起桌上的《残龙七式》,就地翻阅起来。
  刚翻了几页,折手残龙缓缓睁开双眼,两道锐利的目光,瞪了断指童半天,不觉哈哈一阵大笑。
  断指童惊魂一刹,问道:“师父,你笑什么?”
  “我笑你人小鬼大。”
  “啊?”断指童闻言,吓出一身冷汗来。
  糟糕,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上山啦?
  来回一共不到一个时辰,行功打坐的人,按理不会那么快就完事的,可是,你听他的口气。不是已经发觉了吗?
  断指童脸色微变,心中暗叫一声:“不妙!”
  折手残龙阴阳怪气地笑道:“一部混元气功没等练完,又拿起残龙七式来了,是急着替师父报仇吗?”
  “是的,是的!”断指童如释重负,用力喘了一口粗气,忙道:“师父你对徒儿恩重如山,所以徒儿一心想早日完成学业,好能为师父报一切怨仇。”
  “好,好,”折手残龙从床上站下地来,摇头晃脑地道:“能听到你这句话,为师的也就心满意足了。”
  “这是应该的!”
  断指童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花言巧语,竟大改以往纯朴忠厚的作风,向折手残龙拍起马屁来了。
  折手残龙一高兴,忘了自己的身份,当下得意洋洋地走到断指童身旁,拍着断指童的肩膀笑道:“能有你这样好的徒弟,真该感激你师父才对。”
  “我师父?”
  断指童轻描淡写地,故意问了一句,折手残龙猛觉得自己又告失言,连忙一声奸笑,改口道:“我是说,能够有你这样好的徒弟,我这个做师父的,真应该感激老天爷才对。”
  “你太客气了,师父!”
  断指童嘴里说着,心里却暗自笑道:“我早就知道了,还装什么洋蒜!”
  折手残龙虽然不住地暗自埋怨自己太过大意,却又觉得没有露出马脚而得意不已。
  他偷偷地看了断指童一眼,心里笑道:“还是小孩子容易骗。”
  断指童偶然抬头,接触到折手残龙的视线,不自然地笑了一下。
  折手残龙道:“从明天起,我们开始练习残龙七式吧!还有二十个月的时间,练完了残龙七式,我们再练折手一招。”
  “徒儿遵命。”
  “这两本书,是你师父——我用尽平生心血,集各家之长,融会贯通而成。尤其是那一本《折手一招》,更包涵有无穷玄机,此乃武林绝学,如果能练得成功,为师的也可以沾你一点光了。”
  “徒儿一定尽全力苦学。”
  “能这样,为师的的仇恨,就可以报罗。”
  “徒儿拼掉这条性命,也绝不让师父失望。”
  “哈哈……”折手残龙兴奋地笑了。
  断指童心情不断地矛盾。
  表面上的一切,他都可以应付自如,但是心灵上的感受,却大大地难为了他。
  将来万一真的有那么一天,他的武功能够天下第一,那时候,他要怎么办?
  别说报仇雪恨的事啦!这两个师父的双头案,如何解决呢?
  唉!痛苦,太痛苦了。
  第二天,在折手残龙的指导之下,断指童正式开始练习“残龙七式”,初练起来,并不感觉困难。
  所谓“残龙七式”表面上看,只不过是七种不同的招式,没用上一个月的时间,断指童就练完了。
  练完后,断指童大感失望。
  这算什么“残龙七式”啊?
  从头到尾,每一式的动作,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施展起来,也显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威力。
  难道这“残龙七式”就这样简单?
  难道这“残龙七式”就这样平凡?
  断指童又翻开了最后一本《折手一招》——
  这一本薄薄的,里面几乎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废话,真正谈到方法动作的口诀,一共不到两页。
  “奇怪……”
  断指童懒洋洋地,把那本《折手一招》合上,心里颇觉不是味道。
  这点东西要练二十个月?
  一个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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