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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豹传奇_替换-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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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他当时只交给了我这块血布,说了那么一句话……对了,他还交给了我一些碎银,幸好我在路上没有用掉,现在也交回给你吧!”
聂十八这一幼稚的行动,如同胡闹,冯总镖头那里在乎这一些碎银?就是一百几十两,也不会看在眼里,他关心的是锦盒之事,问:“贺镖师临死时没有将一只锦盒交给你?”
“锦盒?没有呵!”
“你也没看见?”
“没有!”
冯总镖头为了这一个锦盒,已丧失了理智。他目光顿时一闪,放重语气说:“聂少侠,我劝你还是将锦盒交出来的好!”
这一下,轮到聂十八怔住了,心想:这个冯总镖头怎么这般不近情理的?我千辛万苦从河南鸡公山跑来广州,途中几度生死,几乎将性命也丢掉了,好不容易才完成了贺镖师所托,我来了这里,茶没喝一杯,饭没吃一口,不但不感谢我,反而将我当贼人般盘问,现在还要疑心我要了你们的什么锦盒,这个锦盒是什么东西?我见也没有见过,要是我有心贪你的这个锦盒,干吗还跑来见你?
聂十八感到自己有生以来,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好心好意为人做好事,反而得到了如此的报应,可算是失望极了。聂十八并不希望冯总镖头的感谢和报答,但不能这样冤枉自己呀。否则,今后还有谁会做好心了?他越想越生气,顿时便气着说:“你这么说,是说我要了你们的锦盒了?”
“既然贺镖师能将这块血布交给了你,也一定会将那只锦盒交给你的。”
“对不起,贺镖师除了把这块血布和一些碎银交给我外,再也没有什么交给我,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锦盒的,信不信由你,我走了!”
“你想这么的走了?可没那么容易。”
“你想怎样?”
“给我留下来,说出那锦盒在什么地方!”
“你这个人怎么这般的不讲理?算我聂十八倒霉,白来了这一趟。”聂十八再也不想和冯总镖头说了,更希望以后永远不再见到这个不知好歹的人,于是拔腿便走。
冯总镖头突然跃起,伸手便要去抓聂十八。聂十八一招兔子十八跑动作,闪到墙角上去:“你要捉我?”
“你不说出锦盒在什么地方,就别想离开武威镖局。”
聂十八想起了测字先生张铁口的话,他的话真的灵验了,果然进武威镖局有凶险,应在今日。怪不得劝自己别来武威镖局。早知道冯总镖头是这么一个人,听测字先生的话多好。便说:“冯总镖头,你怎么这般不讲道理的?要不是贺镖师所托,我才懒得来见你。”
“这也是鬼使神差,叫你跑来了武威镖局。聂少侠,只要你把锦盒收藏的地方说出来,我也不会为难你。”
“我根本没见过锦盒,怎么说?”
“聂少侠,正是无风不起浪,你要是没有收藏这只锦盒,为什么武林中黑、白两道上的人物,都在追踪你?”
“我怎么知道?这是七煞剑门的人,莫名其妙地说我身上有什么蓝美人的。”
“聂少侠,我劝你别装糊涂了,你知不知锦盒内藏有什么东西?”
“藏有什么东西了?”
“藏的就是蓝美人!”
这一下,聂十八又怔住了:“真的?”
“你还想跟我装傻扮懵?我劝你好好说出来,不然,你我都不得了。”
聂十八这时全明白过来,怪不七煞剑门的人苦苦追踪着自己,原来贺镖师身上藏有蓝美人,看来七煞剑门的人杀了贺镖师之后,将镖车劫走,其中没有蓝美人,便疑心是我得到了,同时还连累了长沙雄风镖局的人,令他们也遭受七煞剑门人的拦劫。聂十八叹了一口说:“冯总镖头,我老实告诉你,我没见过,更不知道什么锦盒。”
“聂少侠,你是逼着我出手了!”冯总镖头大喝一声,“来人!”
在外面的两位佩剑武士应声而来:“总镖头,什么事?”
冯后镖头一指墙脚站着的聂十八:“将他抓起来,别让他跑了!”
两位武士顿时拉出了剑,一个说:“姓聂的,你乖乖的受擒吧!”
聂十八说:“你们别乱来!”
冯总镖头喝声:“上!捉了他再说。”
两名武士正要扑上,蓦然,窗外两条人影,似疾鸟般从窗口飞进来,其中一条人影,手起剑落,一下将武威镖局的两名武士放倒了,还顺手牵羊,将放在茶几上的那一块血布取了过来,同时用剑逼着冯总镖头,冷冷地说:“我劝你最好别乱动乱叫,不然,你就跟你手下的这两个人一块上路吧。”
聂十八惊愕了,一看这两个突然从窗口飞进来的人。其中一个竟然是肖郎,又惊讶地叫起来:“肖大哥,是你?”
肖郎一笑说,“兄弟,让你受惊了!”
“肖大哥特意来救我?”
“兄弟,我实在不放心,只好暗暗跟了你来,你没事吧?”
“我没事。”
聂十八十分奇异肖郎竟有这么好的武功,而与肖郎同来的那一位锦衣从说;“元逍。你快带聂兄弟离开这里!”
“是!二爷。”这时肖郎完全恢复了自己的真面目,是七煞剑门二十四剑手的元逍。他对聂十八说,“兄弟,我们走!”他带着聂十八从窗口跃出去了。锦衣立运长冷冷地对冯总镖头说:“我现在不屑杀你,今后自然会有那一位华服人来找你算帐。”说着,倏然出手,便封了冯总镖头的两处穴位,令冯总镖头既不能动,也不能出声,然后越窗而去。以冯总镖头的武功,自然不敌七煞剑门的第二大弟子夺魂剑立运长,但也不致于一下就给立运长制服,真正交锋起来,没有二十多个回合,不能分胜负,但事情来得太过突然了。立运长是有心而来,冯总镖头全无防备,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镖局中,何况他一心要活捉聂十八,所以当立运长似闪电般骤然杀了他身边的两名武士,一时间惊震得呆了,还没有醒过来,又给立运长用剑逼得自己不能动,这时想反抗也来不及了。何况立运长还是武林中一等的上乘高手,一把夺魂剑,江湖上不知多少英雄好汉,丧在他的剑下。
聂十八在元逍的一拉一提之下,翻墙越瓦,不但远离了武威镖局,更出了广州城,一直跑到白云山上才停了下来。他们停下来不久,夺魂剑立运长也赶到了。聂十八喘过一口气说:“肖大哥,我多谢你了,要不是你们来,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离开那镖局。”
元逍问:“兄弟,你没有收藏那锦盒?”“没有!”
“贺镖师没有将那锦盒交给你?”
“肖大哥,你不会也疑心我要了那锦盒吧?其实那总镖头不说,我还不知道锦盒的事。”
“兄弟,你仔细想想,你埋葬贺镖师时,有没有发现一个一尺来长的长方形锦盒在他附近?”
“没有。”
“你怎知道没有?”
“因为我埋葬贺镖师时,就在附近挖的泥坑。要是有,我还能不发现吗?”
元逍还想盘问,立运长说:“别问他了,再问也问不出来,现在我们快带他回去。”
立运长这次赶来岭南,暗中盯视聂十八,主要是想知道蓝美人的下落,将蓝美人取到手,所以一直没动声色,让聂十八与冯总镖头见面。现在目的虽然没有达到,总算知道了蓝美人的一些线索,一个是蓝美人在这块血布里。既然贺镖师临死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这块血布就必然有埋葬蓝美人的示意图和路线,第二个是在贺镖师埋葬的地方寻找。要是这两处都没法找到蓝美人,到对再慢慢的审聂十八不迟,所以他们立刻带聂十八回河南的熊耳山。
聂十八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甘冒千辛万苦,那怕就是在鬼影侠丐和穆家父女的面前,也没有说出血布的秘密来。到头来,这血布的秘密不但说出来了,还落到了七煞剑门人的手中,就是自己,也变相地给七煞剑门的人活捉了,要带回熊耳山。聂十八不但白辛苦了一场,也白白浪费了鬼影侠丐和穆家父女血战群雄,救他的一片情义。
元逍皮笑肉不笑地对聂十八说:“兄弟,你跟我们走吧!”
聂十八愕然:“我跟大哥去哪里?回山凤姐姐那里吗?”
“兄弟别问,你去到就知道了。”
聂十八摇摇头:“不,大哥!我不跟你们去了。”
元逍愕异:“兄弟,你不跟我们一块走?”
“大哥,我多谢你们救了我,我可不想再累了你们,更不想因此而害了山凤姐姐。大哥,你们走吧,让我一个人回北方行了。”
初时,元逍还以为聂十八看破了自己的意图,不愿跟自己走,原来这小子是好心过了头,怕连累了自己才不跟自己走的。一笑说:“兄弟,你现在不跟我们走,恐怕不行了!”
“有什么不行的?”
“因为没有我们两个人护着你走,你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说不定武威镖局的人,马上就会寻来。”
“不不,正因为这样,我才不想跟你们在一起,你们走吧,别管我了。”
“你真的不跟我们走?”
“是真的,我不想再连累了你们。”
元逍突然出手,一下点了他的要穴。聂十八愕然:“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元逍说:“我老实告诉你,我根本不是什么肖郎,而是七煞剑门的人,我和立二爷辛辛苦苦将你弄到了手,你不跟我们走行吗?”
聂十八大吃一惊:“什么?你们是七煞剑门的人?你,你们不会是跟我闹着玩的吧?”
“小子,谁跟你闹着玩了,要不是我们的门主要活的,老子在乐昌县就一剑将你挑翻了,小子,你今后跟我们乖乖的走,不然,有你这小子苦受。”
立运长皱皱眉:“元逍!你还跟他多说什么?找个麻包将他装起来,别让人看见了。”
“是!二爷,我马上就去。”
也在这时,树林里飘起了一个沙哑的妇人声:“我的乖女,现在你看清楚你的肖郎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吧?娘却没有看错了人。”
元逍一看,从树林里走出来的,不是山凤又是谁?她身后跟随的两个人,正是岭南双奇黑罗刹和矮罗汉。元逍一下傻了眼,不知所措:“凤妹,是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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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 岭南风云
上回说到,山凤的突然出现,使元逍顿时傻了眼:“凤妹,是你?”
山凤那天真、善良、清秀的脸儿,本来如朝霞般的美丽,这时惨白得如一张白纸,秀目中流露出的是一种难言的失望和痛苦。这么一个心地如白玉似的深山少女,将一颗纯洁的心献给了心爱的男人,满以为今后开花结果,谁知爱上的却是奸险小人,一个心灵十分丑恶的汉子。自己编织的美梦,消失得一干二净,她失望极了。她缓缓地走过来.无限幽怨地望着元逍,叹了一声,语调平淡,怨而不怒地说:“肖郎,你太使我伤心了!我怎么也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一个人!”这两句平淡无波的语言,没有责骂,但却表达了一个善良少女极度的失望。
元逍急忙说:“凤妹,你听我解释。”
山凤摇摇头:“你不用解释了,你我的情义,算是尽了。”山凤的这句话,又表达了少女的决心,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不不,凤妹,你一定要听我解释。”
“你到现在还想骗我哄我吗?我跟我爹娘,从乐山一直暗暗跟踪你到这里,你的言行和所作所为,我都看得请清楚楚,也听得清清楚楚。过去,我爹娘说你这个人不可靠,我还百般为你辨护,给你讲情。可是现在,我完全错了,还是我爹娘没有看错你。”
“凤妹,我是真心爱你的。”
山凤苦笑了一下:“我多谢你,教会了我江湖中人与人之间相处最深刻的一课。你走吧,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了。”山凤说完,转头对楞着不能动弹的聂十八说,“聂兄弟,是我不好,错托了人,可苦了你了。”
聂十八连忙说;“不不,姐姐,这不关你的事,反而是我不好,给姐姐招来了麻烦。”
山凤又轻叹了一下:“兄弟,要是他的心地有你一半这么好,我也心满意足了。”
黑罗刹这时说:“你这个稀里糊涂的傻小子,我曾经警告你,要你提防这个心术不良的奸险小人,你怎么不听我的话?还一路上叫他大哥大哥的,活该你倒霉!”
山凤说:“娘!聂兄弟是心地太好了,像我一样,不知江湖上人心险恶。”说着,她走近了聂十八身边,伸手想去拍开聂十八被封的穴位。
元逍一着急:“你想干什么?”
山凤睨视了他一眼:“你们七煞剑门人害得他还不够么?难道你还想再害他?”
“不行,这是我们掌门人要捉的人。”元逍说着,人也纵了过来,一手要推开山凤,一手就要去捉走聂十八。
山凤人虽善良武功可不弱,她不但轻巧地闪过了元逍推出的一掌,玉掌同时轻出,掌法怪异刁诡,令元逍想招架也招架不了,玉掌竟从元逍挥舞的两臂中穿过,“蓬”的一声闷响,全印在元逍的心胸上,一股阴柔的掌力,顿时将这位七煞剑门二十四剑手之一的剑手震飞了,摔到丈多远的地方,一时爬不起来。
这一怪异的掌法,聂十八又看得楞了,他想不到山凤姐姐的武功比元逍更好,就是连七煞剑门熊梦飞第二大弟子夺魄剑,也看得心头凛然,立即感到势头不对。一个从来没在江湖上露过面的深山女子,竟然有这等不测的怪招奇式,此女子绝非等闲之辈。元逍虽然不是一流的上等高手,但也算是江湖中的高手之一,就是武林中一些成名的人物,有时也胜不了他,现在居然接不了这女子的一招半式,一个小小的女子武功如此,她父母岭南双奇的武功,便可想而知了。
立运长初时对山风并不怎看重,认为单凭元逍就可以打发掉,因而自个凝神运气对付岭南双奇。现在后悔已经太晚了。
山凤在拍飞了元逍的同时,也拍开了聂十八被封的穴位,说:“聂兄弟,你现在没事了,可以行动了。”
聂十八一跃而起:“多谢姐姐相救。”
黑罗刹说:“你这小子还不快走?等他们再来捉你吗?”
山凤也说:“聂兄弟,你快走吧!”
聂十八问:“姐姐和大叔大婶不走吗?”
黑罗刹又说:“你这傻小子真是不看时候,我们都走了,他们会放过你吗?”
果然,夺魄剑立运长已拔出了利剑:“谁也不能走!”
黑罗刹轻蔑地扫了他一眼:“凭你这七煞剑门的三脚猫功夫,能拦得了我们?你还是多担心你自己能不能走得了才是。”矮罗汉一跳而起:“老婆大人,让我来会会这锦衣小子,称称他有多少斤两。”
黑罗刹说:“那你小心了,他虽然是三脚猫的功夫,有时猫爪子也会划伤人的。”
立运长傲慢地说:“你们夫妇两人都一块来吧,就是添上你们的小妞儿,在下也可以应付得了。”
矮罗汉愕异:“老婆大人,这锦衣小子是不是吃大蒜吃得太多了?要不,他的口气怎么这样大和臭的?”
黑罗刹恼怒起来:“我要你将这口臭的小子给我杀了!”
“好的!”矮罗汉似肉球般滚了过来,“锦衣小儿,你认命吧,本来我只想和你玩玩,现在没办法啦!老婆大人命我将你杀了,我要是不杀你,可无法向她交差。”
其实夺魄剑的武功,哪里是岭南双奇的对手?就是单打独斗,他也没有取胜的把握,他所以这样说,只是虚张声势,目的要将岭南双奇激怒,将他们引过来,让元逍去捉聂十八而迅速离开,自己与岭南双奇应付几招之后,再抽身逃跑。只有这样,或许还有逃生的希望,说不定能将聂十八带走。否则,连一线逃生的希望也没有了。所以他挥出剑后,厉声喝着已爬起来仍楞着一旁的元逍:“你还不去对付姓聂的小子?难过那小妞儿的一掌就将你吓怕了?”
元逍不是愚蠢的人,一听就明白了立运长的用意。这个奸险小人,这时对聂十八又恨又恼:都是这小子跑了来岭南,破坏了自己的好事,弄得自己蛋破鸡飞。他恨不得一剑将聂十八杀了才解心头之恨。何况他刚才根本无心与山凤交手,只是想将聂十八捉了过来,阻止山凤拍开聂十八的穴位,全无防备山凤会向自己出手,所以才给山凤拍飞了。
但这人也太奸诈了,听了立运长的喝声,看看立运长与矮罗汉交锋,仍装着害怕的样子,呆在一旁不敢动。山凤却盯视着他说:“你还不离开?不然,我娘一定会杀了你。”
元逍装出可怜的神态:“凤妹,你不能原谅我吗?”
“要是不念在我们曾相爱一场,我爹娘早将你杀了,你走永远别再回来。”
“好好,我走!”
黑罗刹喝声:“小心这小人暗算。”
黑罗刹话音刚落,元逍骤然向聂十八跃来。聂十八怎么也想不到元逍会骤然如闪电般跃来,一愣之间,来不及闪避,手腕的命脉就给元逍扣住了,一身的劲力施展不出来。跟着元逍的利剑架在聂十八的脖子上,喝着山凤:“你别过来,不然我一剑就杀死了他。”这个奸诈小人,以聂十八来威胁山凤了。
山凤也呆住了,连忙说:“不不,我不过去,你千万别杀了他。你有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你。”
元逍得意地狞笑着:“最好你自废武功,跟我一块走。我不但如往日般一样喜欢你,也保证不伤害你聂兄弟一根毫毛,放了他走。”
“你这话算数吗?”
黑罗刹说:“我的乖乖女,你疯了吗?你没有了武功,生不如死。一个与我们毫无关系的傻小子,他的生和死,与我们何干?”
聂十八也说:“姐姐,你别管我了,让他杀了我吧,你千万别听他的话。”
元逍吼道:“小子!你给我住口,你信不信我就先杀了你?”
山凤摇摇头:“肖郎,你真比我想象的更卑鄙无耻,我以前真的瞎了眼,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一个人?”
“山凤,这是你逼我这么干的。所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好吧!只要你放了聂兄弟,我保证我爹娘不会追杀你。”
“不行!你还得跟我一块走。”
元逍到了这时,仍不希望放过了岭南双奇的财富和武功秘芨。岭南双奇爱女心切,只要山凤跟了自己,就不怕岭南双奇不就范。
黑罗刹冷笑一声:“乖女,你闪开,让我杀了这无耻小人。”
元逍见威胁不了黑罗刹,心里早慌了,他恼羞成怒大声喝道:“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这小子。”
“你杀了这傻小子更好,那老娘就活活地撕开了你,为我乖女解恨,同时也为这傻小子报仇。杀呀!你怎么不杀这傻小子了?”
另一边,矮罗汉正与夺魄剑交锋得十分激烈。夺魄剑见元逍将聂十八擒到了手,仍不迅速离开,仍在贪图那个小妞儿,恼恨极了,他一边击剑一边怒喝道:“元逍!你还不快走?想死了吗?”他本来想抽身过去,自己提了聂十八而走,不去管元逍的死活,但给矮罗汉逼得没办法脱身,一步步给矮罗汉逼得接近了潭泉的山锋上。矮罗汉似乎已知道了他心意似的,就是不准他接近元逍和聂十八。
元逍听到立运长的怒喝,正想提起聂十八朝山锋下逃去,黑罗刹突然出手了。黑罗刹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石破天惊,鬼魅似的身法,迅雷般的动作,与众不同的怪异武功。尽管元逍机变歹毒,以聂十八的身躯挡住了自己,黑罗刹竟然一掌直拍聂十八。这一掌的阴柔之劲,虽然击在聂十八的身上,聂十八反而不受任何伤害,受伤的竟然是聂十八身后的元逍,仿佛黑罗刹的这一股柔力,透过了聂十八的身躯,直击中元逍,令这个无耻小人身躯平空飞了起来,一口鲜血,横洒空中,惨号一声,摔下来时已变成了一具尸体。这才是武林不可思议的掌力,有人称为“催心掌”,也有人叫“隔山击牛”掌,用的是七成阴柔之劲,三成阳刚之力,一般人称为“绵掌”,一掌击在豆腐上,豆腐不栏,而豆腐下面的木板、石桌,全粉碎了。
黑罗刹恼怒元逍太过无耻、歹毒,所以一出手,便立取他的性命,用的就是摧心掌之功,这一门极为上乘的掌力,可以说在当今武林不多见。聂十八见黑罗刹这一掌击在自己的胸口上,全身一震,自问必死无疑了。谁知事后,自己全然无事,在自己身后扣住自己手腕命脉的元逍,不但松开了手,人也飞了起来,摔下来时,已是血肉一团,惊得他半晌说不出话来,目瞪口呆的站着。山凤走过来问:“聂兄弟,你没事吧?”
“我,我,我不知道。”
山凤担心地问:“你有事没事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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