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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神-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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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怀有深沉机心的人,暴躁的外表是他的护身符。
  “是吗?”银衣剑客似笑非笑,正如他那天在茶亭说话的神情一样,眼神令人莫测高
深:“于兄的意思,是希望兄弟一劳永逸了。”
  “那不是最好的办法吗?”于兴山的神情,也令人莫测高深。
  “好虽然好,只是名不正言不顺。”银衣剑容笑笑:“除非于兄要报客店食厅一踹之
恨,向他挑战,兄弟就可以师出有名,帮于兄打发他,一石两乌两全齐美,于兄意下如
何?”
  “兄弟确有此意。”于兴山冷然开始解剑,因为姚余两人身上都没带兵刃:“但不需薛
兄相助。”
  “也好,兄弟一直不曾见过于兄全力施展,只知于兄身怀绝学,武功深不可测,今天正
好一瞻于兄的武学。”银衣剑客信手接过于兴山的剑,暗中估量:“有兄弟在旁掠阵,放心
啦!”
  银衣剑客一点也不暴躁,这一逼,反而把于兴山逼上了梁山,而且不留痕迹。
  余豪伸手拦住了姚文仲,自己住前走。
  “那天这位于兄在廖姑娘面前,曾经表现出极大的憎恨。”余豪挡住了于兴山说:“于
兄,似乎今天该让你我放手松松筋骨了。”
  “你?”于兴山轻蔑地说:“姓余的,你要明白,高手拼搏,不是松松筋骨就可以解决
的,你行吗?”
  “你放心,武林人天生的硬骨,动手不留情,死了认命,行不行立可分晓。”
  余豪豪放地说:“你我都是江湖闯道的年轻气盛小人物,拼死了不会有人替咱们惋惜,
你就不必手下留情啦!杀了我,你就可以放心大胆追求廖姑娘了。”
  银衣剑客一怔,眼神一动。
  “于兄,这小辈很可怕,见了一次面,他就看穿了你的心事呢!”银衣剑客大声说:
“小心他!”
  于兴山眼中,可怕的光芒一闪即没。
  “兄弟自会小心,也许这小子真是在下的劲敌。”于兴山轻敌的神情消失了。
  余豪将长衫的下摆掖在腰带上,抱拳为礼立下门户。
  “于兄请赐教。”余豪沉静地说。
  两人年岁相若,人才相等,姓氏音同字不同,真是各方条件不相伯仲。
  “得罪了。”于兴山首先表示主攻的态度,施礼毕立即拉开马步探入,双掌一错,从正
面逼进。
  双方皆有点自负,都知道对方了得,因此没有试招找空门的必要,唯一的办法是以雷霆
万钧的声威强攻,力与力的竞赛,谁的劲道不足谁就去见阎王。
  一声冷叱,于兴山果然正面强攻,一掌吐出走中宫无畏地排空直入。
  余豪冷静得像个石人,直待掌及胸口,这才起右手五指猛切对方的脉门,不逞强力拼。
  于兴山这一掌可虚可实,掌受制立变虚招,掌外带进左马步,左插手闪电似的攻对方的
腋肋,贴身了。
  不动则已,动则移位如电火流光,两人一攻一守,在刹那间换了十七招之多,人影八方
闪动腾挪,愈打愈快,浑雄内劲及体的气流迸爆声联珠,拳掌接触所爆发的罡风连绵不绝,
好一场势均力敌、凶险方状的罕见恶斗。
  两人都掏出真才实学,劲气直逼丈外。
  银衣剑客心中暗惊,行家眼中,这才是内力相搏的真正恶斗,双方都禁受不起打击,除
非击中要害,不然很难在短期间分出胜负来。但要是击中要害,必定立即有人溅血丢命。
  他知道自己估错了两人的实力,于兴山高明与否他心中并无把握估计,但余豪的造诣,
却大大超出他意料之外,似乎比姚文仲要高明得多。
  也就是说,他认为姚文仲决不是于兴山的敌手,余豪才是他的劲敌,余豪比姚文仲高
明。
  无形中,他又对姚文仲消去了两分戒心。在和州客店食厅,姚文仲踹中于兴山一脚,那
只是小巧的应变功夫,与实学无关。
  可能的是,于兴山那次是故意被踹中的。
  他的目光变得阴骛怪异,目不转瞬地紧紧捕捉于兴山的每一举动。
  二十招、三十招……
  余豪始终沉稳地攻击和防御,以不变应万变,任由于兴山倾全力八方进攻,在狂风暴雨
的攻击下屹立不摇。
  激斗中,蓦地传出一声沉喝,接着传出三声气流的迸爆,劲气呼啸中,人影终于倏然分
开。
  于兴山身形稳下时,马步一虚,脸上大汗如雨,退了两步这才用千斤坠完全稳住马步,
右手似乎有点抬不起来了,脸色泛青。
  余豪也好不了多少,而且多退了一步。
  “阁下好严密的掌法。”于兴山用并不怎么稳定的嗓音说:“像你这样不敢放手抢攻,
学三昼夜也分不出胜负来。”
  “刚才姚兄说得不错。”余豪说笑中呼吸有点不稳:“你阁下即使有天大的本事,也要
不了不接招的人的老命,在下承认你很了不起,但妄想在近期间置在下于死地,无此可
能。”
  “咱们剑上决生死。”于兴山被激怒了。
  “抱歉?在下毫无兴趣。”
  “恐怕你非拼不可了,”于兴山向银衣剑客叫:“薛兄,可否请贵价借他一把剑?”
  “也好……”银衣剑客求之不得,欣然向薛忠挥手示意,同时将于兴山的剑信手抛过。
  路旁的树林内,突然传出一声刺耳的冷笑,踱出一位花白胡须、脸色阴沉的老道,一双
冷电如镞的三角眼极具震慑人心的威力。
  接着,出现八名中年道侣,每个人都佩了剑,手握拂尘,真有几分神仙气概。
  “你们果然在此地。”高年老道的语音十分刺耳难听:“贫道要超度你们这些孽障。”
  村栅口,出现了另八名老道,有四名挟持着廖姑娘主婢,主婢俩似乎昏昏沉沉,连举步
都不会。该说是被老道架住拖着走的。
  银衣剑客脸色一沉,哼了一声。
  于兴山也知道情势不妙,不再理会余豪,往银衣剑客身侧一站,表现了并肩待敌的气
概。
  “金庭道长,你居然神气起来了。”银衣剑客狂态又回来啦:“听说道长的五鬼阴风,
名列武林九绝技之首,在下早就有意专程前来向道长请教,只是无缘途经贵地,今日该算是
有缘,道长离开了金庭十八福地,在下用不着与贵府翠微居的机关削器玩命了。”
  金庭道人的翠微居,在江湖朋友的心目中,有如金城汤池,其中布满了机关削器与奇门
生克设备,如不是受到邀请的人,踏入一步亦有性命之忧。
  银衣剑客的语气已明显地表示出,这次前来江左的目的所在。
  姚文仲抓住机会,向脸色已变的余豪打眼色。他知道余豪对廖姑娘颇有好感,所流露的
关切神色瞒不了他。
  余豪果然可以称得上是他的知交,一看眼色便了解他的心意。
  两人抓住金庭道长刚接近银衣剑客的好时机,不等九老道发动,便同时转身向村栅口飞
掠而走,速度有如流光逸电,奇快绝伦,数十步距离,似乎一闪即至。
  刚通过栅口仅十余步的八名老道,事先毫无准备,做梦也没料到有人胆大包天扑来,还
以为银衣剑客与姚文仲等六个人,必定与金庭道人打交道,决不可能脱身的。
  攻其无备,冒险的人成功了。
  人影狂野地疾冲而至,走在前面的两老道刚看到人影,刚发现警兆,刚想伸手拔剑,但
人已近身,一切反应都嫌晚了。
  “啊……”狂叫声乍起,两老道飞跌出两丈外,跌了个人仰马翻。
  第三、第四个老道抛出,挟持两位姑娘的四老道但见人影疾冲而过,打击已经及体,身
驱便被摔飞,挟持着的人易了主。
  说快真快,有如狂风扫落叶,眨眼间,姚文仲与余豪已经各带了一位姑娘,消失在村
内。
  姚文仲抱着侍女小菊,钻入一条小巷。
  “是迷香,快找冷水。”他向跟来的余豪叫:“前面那一家有水塘,快!”冷水一上
脸,两位姑娘神智一清。
  “那些该死的妖道!”廖巧巧暴怒地叫,这时的她,已经不像一位淑女了,一蹦而起:
“他们竟然躲在屋四周施放迷香,我决不饶他们。”
  “你们是第二次被算计。”姚文仲摇头苦笑:“咱们在斗地头蛇,一切都得十分小心防
备意外,他们占了天时地利人和,不小心太危险了。”
  廖巧巧瞥了他一眼,目光突然变得十分温柔。
  “谢谢你们。”廖巧巧脸上的神色改变得好快,这时又变成可人的淑女了,但行动却不
像淑女,一跃三丈如飞而去。
  “廖姑娘……”余豪急叫。
  “小姐要回去取剑。”小菊说,也飞跃而去。
  “咱们潜回去看看,知已知彼。”姚文仲说:“测出于兴山的底细吗?”
  “他的攻击技巧很诡异,武功很杂。”余豪眉心紧锁:“内力修为超出他的年纪。假设
他隐藏了三分实力,这七成的成就已经够惊人了。”
  “我看得出,你也隐藏了三分实力。”姚文仲说:“他想胜你,还得下不少若功;走!
我希望看看这位银衣剑客,到底有多厉害。”
  两人悄然出村,消失在村外的树林内。
  风扫残云似的快速一击,把金庭道人的怒火浇熄了一大半,九名道人皆目定口呆。
  八名挟持两位姑娘的老道,一个个头青脸肿狼狈地爬起鬼叫连天。
  银衣剑客与于兴山也脸色一变,心中暗惊。
  “这两个人是何来路?”金庭道人大声问,似乎问自己的道侣,也像是问银衣剑客。
  “一个叫姚文仲,一个叫余豪。”于兴山信口答:“两个来历不明,刚出现江湖的高
手。哼!我会刨出他们的根来,不然将是江湖的心腹大患。”
  金庭道长现身时,曾经看到于兴山与余豪交手的最后情景,还以为双方闲得无聊交手松
筋骨呢!这时深感后悔,后悔现身得太早了些。
  “他们是你们的对头?”金庭道人追问。
  “如果阁下不知道和州的事故,可知阁下还算不得是江左的地头龙。”银衣剑客语气中
饱含讽刺:“咱们与他们还不算是对头,只是对追求女人方面,意见有些冲突而已。”
  “那就一定会成为死仇大敌。”金庭道人阴阴一笑:“天下可争的事,惟名与色。小
辈,你抬出涤尘庄的招牌,有意来江左示威的?”
  “涤尘庄并不是用来唬人的,金庭道长,你心里明白,不然的话,你岂敢在薛某面前说
大话?在下与于见前来贵地,一方面是顺便替南门姑娘办些小事,一方面确是有意前往姥
山,参观江左群豪会盟的盛况,希望结识二些知名的高手名宿。”
  “你们前来天龙禅寺………”
  “南门姑娘要找不戒禅师,南门姑娘的事,也就是在下的事。昨日在客店,向在下提警
告,下逐客令的孙永李强,一定是道长的人了,也是道长所授意的?”
  “不错。”
  “很好、”银衣剑客点头说。
  “什么很好?”
  “道长名列武林九绝,也是江湖前辈,算得上是江左的领袖人物,向薛某这个晚辈下逐
客令,现在,你只有一条路可走。”
  “小辈,你给我听清了。”金庭道人厉声说。
  “你不要那么大声鬼叫。”银衣剑客嘲弄他说:“在下耳朵又没聋,而且在出城之前,
曾经在东门外的洗耳池洗过耳朵。几千年前巢父能把耳朵洗干净,在下当然也洗得耳聪目
明。”
  “这小辈可恶!”一名中年老道怒极大叫,突然冒失地疾冲而上,手中拂尘猛地迎面抖
出,马尾丝发出破风的锐啸,劲道十足。
  薛忠身形一晃,大手疾伸,有如电光一闪,扣住了老道的右肩。
  一声狂叫,老道飞腾而起,手舞足蹈翻腾,砰一声大震,重重地抛跌出两丈外,蓦尔昏
厥。
  “这种货色,也敢出来丢人现眼。”薛忠退回原地冷冷地说:“金庭道人威名显赫,却
调教出这种不堪一击的货色,委实令人失望。”
  金庭道人勃然大怒,哼了一声,一袖抖出。
  罡风乍起,腥味刺鼻,彻骨奇寒的阴风怒卷而出,阴柔中暗隐极为浑雄的劲道,向薛忠
迎面刮去。
  银衣剑客四个人屹立如山,四只左掌几乎同时拍出。
  浑雄无匹的掌劲,有如怒涛反卷,阴风突然四散而泄,腥味也随之四下飘散。
  金庭道人身形一晃,退了两步脸色一变。
  “在下是有备而来,你这点点五鬼阴风毒袖,怎么配武林九绝?浪得虚名,在下估高你
了。”银衣剑客豪气飞扬朗声说,手一动银光耀目,银剑出鞘:“拔剑吧!你的五鬼阴风毫
无用处,在下今天要将你从江湖除名,你们这些老不死早该进入坟墓安息了。”
  这才是他银衣剑客的本来面目,剑在手威风八面,豪气干云,目无余子。
  金庭道人激怒得几乎发疯,愤怒地拔剑出鞘。
  “割鸡焉用牛刀?兄弟打发他上道。”于兴山大声说,处处表现出对朋友的诚意,为朋
友分忧。
  “于兄,这是我来江左的目的。”银衣剑客断然拒绝:“扬名立万,岂能假手他人?”
  于兴山默然,淡淡一笑退在一旁。
  原来挟持两位姑娘的八老道已经来了,但一个个灰头土脸气色甚差,显然斗志已消。
  “道长是前辈,请赐教。”银衣剑客傲然的神态令人难以忍受:“看你能接下薛某多少
剑,可不要让在下失望,上!”
  他叫金庭道人上,可是,金庭道人刚升剑,他已先一刹那发起猛烈的攻击,银芒一闪,
锋尖便已长驱直入。
  金庭道人吃一惊,这一剑快得有如电光一闪。
  一剑急封,剑气进发。
  金庭道人致命的攻击不在剑,而在左手的拂尘和左大袖,封招是副,左手才是主,拂尘
倏动,大袖卷起风雷,行致命的反击。
  一剑封空,银芒光临胸口。
  任何人在这种恶劣情势中,唯一自保的举动就是退。
  一声怪响,阴风四散,拂尘碎成粉丝,袖风也应剑四散。
  金庭道人危极阴险地退出剑尖下,却被银衣剑客第二剑毁了拂尘,击散了五鬼阴风。
  这瞬间,八名老道看出金庭道人遇险,不约而同向内聚,拂剑齐出。
  刚欲抢出相助的于兴山,被薛勇伸手含笑拦住了。
  这瞬间,风吼雷鸣,银虹满天,死神光临。
  电光石火似的刹那搏杀,发生与结束同样快捷。
  刚退出丈外,身形尚未稳住的金庭道人,只感到浑身发冷,手脚发僵,心向下沉。
  “呃……呃……哎……”各种叫声似在同一瞬间发出,发自八名老道之口。
  人影暴乱地四散,银虹倏然静止。
  锋一声剑吟,银衣剑客收剑入鞘,虎目冷电四射,冷然环顾一周。
  “啊……”一名老道躺在地上抽搐,发出可怕的濒死叫号。
  八名老道,不是剑割喉就是剑穿心,全是致命的要害,没有一个人能站起来。
  “把他摆平。”银衣剑客向薛忠挥手:“这种浪得虚名的老朽,不配让我收拾。”
  “遵命。”薛忠欠身答。
  金庭道人发出一声痛心疾首的叫号突然转身如飞而遁,速度惊人。
  另八名老道,发狂似的落荒四散逃命。
  “不要追了!”银衣剑客沉喝,飞跃出三丈外的薛忠闻声止步。
  “咱们往天龙禅寺走走。”银衣剑客说完,威风凛凛举步。
  藏身在树林中的姚文仲,直待银衣剑客四人上了官道,这才挺身站起。
  “好狠!”姚文仲苦笑:“伏魔慧剑名不虚传,在这位剑客手中使出,威力可能比他老
爹涤尘庄主伏魔一剑薛兴隆,更要凶狠更是残忍。”
  “确是够狠毒的,一人一剑致命。”余豪有点不安:“姚兄,他在向你我示威。”
  “对,他已经知道我们的隐身处,八老道死得真惨真冤。”
  “姚兄,对付得了他吗?”
  “很难说。”姚文仲慎重地说:“不过,他如想杀我,也并不容易。余兄,你如果碰上
他,千万不要采守势,那太危险。”
  “你是说……”
  “伏魔慧剑本来以守为主,可能薛家父子已融合某一家剑术之长,在守中可以突然发挥
空前猛烈的攻势,更为厉害,更令人防不胜防。你如果采守势,正好落入他的圈套任由宰
割。”
  “唔!我也看出端倪来了。”
  “所以,必须用旁敲侧击的攻势,诱发他奋力一击,一定会暴露弱点的。”
  “好,我好好想想,有暇你我多练习练习,可不要任他宰割。”余豪郑重地说:“这期
间,咱们最好避免与他正面冲突。”
  “我说过的,时机未至。走,我们也跟去看看。”
  八名被姚文仲与余豪打得七荤八素的老道,吓破了胆,四面八方逃命。有两个逃入东面
的树林,像是惊破了胆的老鼠。
  逃入林不足百步,前面两株大树后,闪出廖姑娘与侍女小菊。
  真巧,两老道恰好是先前挟持她们的人。
  “两位道爷,可别走得太急绊倒了。”廖巧巧俏巧地微笑,劈面拦住去路。
  两老道大惊失色,想跑却又脚下迟疑,姑娘和蔼温柔的笑意,也让他们感到似乎吃了一
颗定心丸。
  “廖姑娘明鉴。”第一位老道垂头丧气哀告:“用迷药计算姑娘,是家师的意思,小道
只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已,请姑娘高抬贵手……”
  “是吗?”廖巧巧的笑意更浓了:“金庭道人是你们的师父?”
  “是的……”
  “你们也练了五鬼阴风?”
  “家师认为小道根基不够,不曾传授。也由于小道的体质不适宜与毒物相处,所
以……”
  “金庭道人与崩山皮坚、不戒禅师,甚至血手瘟神,都有深厚的交情,密切的往来,对
不对?”
  “这……”
  “你不敢说,不要紧。哦!其实,本姑娘与银衣剑客或南门灵凤皆无交情,令师为何首
先就向本姑娘下毒手,是何道理?”
  “听家师说,江左群豪多年来划境自保,成就可观,连风云会也不敢将爪子伸人。因此
最近准备进一步合作,务必合江左成为金城汤池,不许任何江湖势力渗入,甚至联合对付莅
境意图不明的高手名宿。姑娘是南昌廖家的人,南昌廖家声誉与势力皆颇为可观,也由于姑
娘只有两个人,恰好潜匿在此地,所以……”
  “所以先制住姑娘。”
  “女施主休怪小道们所用的手段不光明……”
  “本姑娘并不怪你们。”廖巧巧一直就不让老道把话说完,脸上的笑容动人极了。
  “谢谢姑娘慈悲。”老道真以为得救了。
  “老道爷,你知道本姑娘行走江湖期间,有些人如何称呼本姑娘吗?”
  “小道足迹未出江左,女施主出道也没有多少时候,所以小道不知……”
  “令师可能知道。”
  “家师并未提及……”
  “他不愿提,那会影响你们的情绪。”
  “姑娘是说……”
  “貌如春花,心硬如铁。”
  “女施主……嗯……”
  剑光打闪,血光崩现。
  两老道虽曾暗中提防,而且随时准备逃跑,但廖巧巧拔剑出剑的速度太快,看到剑光已
经来不及有所反应了,应剑便倒。
  “不屠光他们,决不甘休。”廖巧巧向小菊凶狠地说,这时的她,一点也不可爱了。
  果真是貌如春花,心硬如铁。

  金庭道人名列武林九绝,在江湖道上名号响亮,是武林有名的高手名宿,竟然在一照面
之下,几乎丢掉了老命。
  他的八位得意门人,在银衣剑客一冲之下,死了个半个不剩。可把他吓了个胆裂魂飞,
忘命飞逃。
  他不敢返回紫微山翠微居,向南飞遁,一口气逃到小陇山,到了皮家的庄院,他心神一
懈,几乎走不动了,快力尽啦!浑身已被大汗湿透,道袍真可以绞出几斤水来,狼狈极了。
  已经是暮色四起,皮家气氛紧张,如临大敌,弥漫着风雨欲来的不吉之兆。
  狼狈万分的金庭道人狂奔入庄,立即替皮家带来一阵恐慌。
  密室中,五个人神色不安地商讨大局。主人是长相狞恶凶猛的崩山皮坚。另四人是金庭
道人、肥头大耳满脸横向的不戒禅师、巢湖强人天魁星吴起、南巢湖(沙湖)的水寇首领双
头蛟罗南。”
  巢湖强人天魁星不是匪,也不是士绅,而是一位大农庄的地主,是官方列为最令人头痛
的地头龙,要挟官府鱼肉乡里的恶霸巨猾。
  “说来说去,都是血手瘟神百衲惹的祸。”天魁星的口气有强烈的不满:“他到外地偷
食又抹不干净嘴,可把真的瘟神带上门来了。”
  “说得也是。”双头蛟罗南也大感不满:“咱们江左群豪这几年来闭关自守,总算维持
了相当风光的局面,外地势力伸不进来,连风云会也知趣地隔江相望,途经江左的高手名
宿,谁也不敢耀武扬威叫字号。这种局面保持不易,哪一天没有野心的外地人窥伺待机而
动?这可好,外地人旦夕不忘侵人江左建势力范围,血手瘟神却替对方制造借口授人以柄,
实是岂有此理!”
  “诸位,目下不是该怪谁的问题,血手瘟神进死囚牢的次日就死了,这时责怪他也无济
于事。”崩山度坚烦躁地说:“问题是,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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