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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神-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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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
  “真的,许叔,你看,双方的所处部位,他怎么可能出手反击的……”小英将经过—一
说了,而且将所处的位置摆出:“除非这人的手可以反向屈折,可能吗?”
  “有些练成链子骨的人,不难辨别。”神鹰自以为是地说:“关节特别柔软的人,配合
身躯灵活的扭转,是可能的。”
  “可是……”
  “走吧!总之,咱们碰上了武功骇人听闻的高手,幸好没发生冲突。”神鹰惊然地说:
“但愿他不是勾魂阴判的同党,不然听们日后麻烦大了。”
  众人不再作徒劳的追寻,向西走了。
  姚文仲不死心,在附近穷找勾魂阴判。
  他拍中女郎小英,用的正是刚学会、远不知运用的奥妙、火候不够的神手一一探囊手,
居然得心应手、一击而中,心里的愉快不言可喻。
  这一耽误,几乎误了大事。
  人一但受到心理压力的束缚,就会失去信心。所以说,人的名,树的影;有些人的名
头,真可以收到震慑人心的功效,胆气不够的人甚至会闻名丧胆。当一但与声威显赫的人遭
遇,自己就崩溃了。
  银衣剑客的声威,的确可以震慑不少高手名家。
  余豪的武功本来极为高明,但他对银衣剑客深怀戒心,心理的负担很重,加以情势险
恶,身在天罗中,因此就缺乏信心,动起手来就有点施展不开,注定了失败的恶运。
  银衣剑客的这招般若横天,已经用了全力志在必得,但竟然被余豪封住了八剑,可知如
果情势许可的话,余豪很可能封住这一招凌厉无匹的杀着。
  第九剑长驱直入,银衣剑客得意极了,必定可以除去强敌,今后少了一个强劲的竞争者
啦!在向雄霸天下的途径迈进中,必须除去任何一个竞争者。
  锋尖到了余豪的咽喉下,即将贯喉而入。
  廊檐上,同时有物下堕。
  余豪不是一个眼睁睁等死的人,本能地摆动头部闪避,是否管用,并不在思考的范围
内,只是一种躲避灾难的本能反应而已。
  正如同一个人跌倒时,手会不经由大脑指挥,本能地撑地一样,是否能撑住地面而不至
令身躯受伤,当时不可能计及的。
  剑气掠头而过,银色的光芒突然向侧方斜移沉落。
  余豪也因摆动头部而身躯斜倾,从死神手掌心逃出来了,惊得浑身冒冷汗,顺势倒地、
侧滚、斜蹿而起,感到心神一懈,浑身脱力。
  从檐上堕下的是一个人,靴子间不容发地将银剑踹偏,同时上体前扑,双掌挟风雷下
拍,用上了劈空掌力,事急行雷霆一击。
  打击来得太意外,银衣剑客幸而早已运功护体,掌劲在八尺外涌到,金刚神功发挥了护
体作用。
  但双目是任何奇功也保护不了的要害,情势危急只有闭目与用手封挡。
  一阵浑雄的掌劲涌到,金刚神功似乎无法反震,只能保护身躯不受伤害,马步一虚,连
退三步。
  来人是姚文仲,在生死关头及时赶到了。
  他踹偏了致命的银剑,掌劲震退银衣剑客三步,虽然是出其不意的猝然袭击,但毕竟占
了上风。
  在五里亭救走了无主团头,事实上已令银衣剑客的信心降低了五成。
  “剑给我!”姚文仲向刚狼狈爬起的余豪叫。
  余豪大感兴奋,将剑火速递到他手中。
  “走!”姚文仲猛地挽住余豪的手,倒飞跃登廊顶。
  银衣剑客怒吼一声,跟踪跃升。三面有人向这一面急跃而来,人数众多。
  “人已清除,先脱险再说。”姚文仲指引余豪逃走的方向,自己仗剑断后。
  两人飞掠而走,眨眼间便消失在房屋的转角处。
  银衣剑客轻功不错,但越过两座屋顶,便失去两人的踪迹,气得暴跳如雷,站在屋顶上
破口大骂他那些爪牙是饭桶,让人深入圈中救人逃掉了,还象话吗?
  正在咒骂,远处一座屋顶上人影乍现。
  “姓薛的,有种你一个人追来。”是余豪的声音:“倚多为胜,你算哪门子狗熊霸主?
咱们在天河码头等你,不见不散。”
  银衣剑客愤怒如狂,飞檐走壁奋勇狂追。
  天河码头在城南,有座浮桥跨河便利商旅通行,往昔在码头设有税站,管制巢湖人江的
船舶商税。
  由于巢湖水贼猖狂,因此夜间没有船只敢夜航。已经是四更末五更初,码头上静悄悄,
船只甚多,所有的船家皆安然入梦。
  姚文仲与余豪先到达码头,选好地势候敌。
  “咱们背水而战。”他指指背后一排商船:“余兄会水性吗?”
  “没问题。”余豪说:“姚兄,那小畜生剑术可怕,你对付得了他吗?”“总该试试,
不试怎知行不行?”
  “时机到了?”
  “还没有。”
  “那你……”
  “再不反击,他会像疯子一样,毫无顾忌不断迫害我们,至少该表明咱们有反击的力
量,并不是可任他欺凌的弱者。”
  “姚兄,生死大事,不能试,要是没有把握……”
  “放心,我有分寸。记住,不要被他那两个长随,接近至一丈之内。”
  “你是说……”
  “他们是四川最可怕的地府双残,天魔摄魂爪可在一丈内虚抓腐人的内腑。”
  “老天!那岂不是只有躲的份?”
  “除非你的护体神功,能抗拒得了这种可怕的抓劲。”
  “你能吗?”
  “一丈之内,他伤不了我的内腑,我不会让他的抓力及体,即使是连环发爪,我仍然可
以闪避。他们只有三抓之力,不敢妄发,你只要防范他们近身突然出手就够了。唔!来了,
这狗东西没种,我不怕他。”银衣剑客不是没有种,而是他那两位保镖地府双残重责在身,
在后面跟来了。码头静悄悄,空旷冷清。浮桥夜间也没有人往来,城中隐隐传出更拆声。
  三人飞掠而来,速度惊人。
  “你们该死!”银衣剑客奔到便怒叫。姚文仲神定气闲毫不激动:“赶快调息恢复元
气,我看你已经气喘如牛,再生气会中风的,连剑也力不从心,为什么你敢吹大气要我生死
两难?我又不是没见过一些唬人的自大狂徒,你吓唬不了我的。”
  “少庄主,定下心神。”薛忠及时阻止银衣剑客怒极拔剑:“灵台清明,自生光明洞烛
几微。”
  “你把无主团头救往何处去了?”’银衣剑客醒悟,一面借探口风暗中调息:“你与他
有何渊源?”
  “他死了,我埋葬了他。”姚文仲有点侧然:“肺肉烂,死状甚惨,姓薛的,你屠杀武
林前辈的毫无理性作法,会引起武林公愤的。”
  “他是你的什么人?”
  “在下与他曾有一面之缘,此之前不曾交谈过半句话呢!姓薛的,我对你一而再行凶,
指挥爪牙一而再肆虐的事大感不耐,所以我要让你明白,我姚文仲不是个可以任意宰割欺负
的可怜虫。”
  “你说起大话来了,你……”
  “在下如果真的只会说大话,你又何必叫你那些狐群狗党暗中计算我?”
  “你除了逃得快之外,在下实在想不起你到底有几手三脚猫功夫。”
  “真的?拔剑来求证好了,你休息够了吧?”
  薛忠突然大踏步上前,挡住了银衣剑客。
  “少庄主,这小辈词风犀利,神定气闲有恃无恐,定有诡谋,可能怀有神秘歹毒的杀人
利器。”薛忠沉声说,鹰目炯炯不住留意外测的一排商船:“他在设法激怒少庄主,岂可中
了他的诡计?我来收拾他。”
  “我姚文仲刚正式闯道,连暗器都不曾使用,哪象你们那么卑鄙无耻?对付咱们几个初
出道的人,迷香毒烟暗器埋伏全用上了,你把天下武林人士,都看成象你们一样的可耻贱徒
吗?”姚文仲忍不住大声挖苦:“薛少庄主,你真不该追来逞英雄的,连你的双仆都不信任
你,知道你对付不了我姚文仲……”
  一声怒叫,银衣剑客扑上了,半途银剑出鞘,伏魔慧剑的杀招“孽海慈航”出手。
  剑表面上攻的是下盘,其实是势如浪涛上涌,对方即使摸清了剑势,也封架困难,是易
守为攻的神奥杀着,剑招一出便主宰了对方的生死。怒极出招,不是好现象。
  姚文仲冷哼一声,第一剑便封住了,铮一声暴震,立即找到了剑招的空隙。
  他发威了,家传的乱洒星罗散手剑法,揉入白眉神魔的魔幻十八剑中,其中精革汇合他
自己所创的快攻剑术,豪情骏发立即攻击。
  以静制动固然是武攻技击的神髓,利于久斗防守严密。但如果对方的动超过了极限,静
的一方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所以说,学拳千招,不如一快,这个快字,是指快得超越了极限而言。假使到不了那种
境界,反而会被静的一方抓住空隙反击,一下子就够了。
  真的快过电闪,一下子就破解了杀招“孽海慈航”,但见剑光一闪,锋尖已钻入银衣剑
客暴露的空隙中。
  “铮铮铮铮……”银衣剑客掏出了平生所学,以无上的内功运剑,一步步徐退,一口气
接了姚文仲二十七剑空前猛烈的快攻,竟然未能抓住反击的机会。
  但姚文仲也无法一举击溃对方的剑网,终于在双剑最后一次撞击后,纠缠的人影聚分。
  “咦!”在旁戒备的地府双残,几乎同时惊呼,两面一分,作势拔剑抢出。
  银衣剑客退了三丈以上,出了一身冷汗,感到气极不稳,手有点发软,而且悚然而惊。
  “好小子!”银衣剑客咬牙说:“在下估错你了,你是在下出道这几年中,唯一碰上的
最强韧劲敌。”
  姚文仲暗暗心惊,知道凭剑术,他还没有占上风的把握,自己认为足以媲美迅雷疾风的
攻势,居然攻不破对方的剑网,不由他不心惊。
  “难怪你要派爪牙计算我。”姚文仲也恨声说:“原来你知道我将成为你最可怕的强
敌,所以要及早除去我。天杀的!你很大方。”
  “我大方?”银衣剑客一愣。
  “我姚文仲有机会挑战于你这位天下第一剑客。一夕之间,身价陡涨一百倍,你真的很
大方。”
  “你这小子……”银衣剑客向前冲:“你死了,身价就一文不值了……”
  “哈哈哈……”姚文仲狂笑着飞退:“天太黑施展不开,咱们下次再玩玩……”
  地府双残电射而进,奇快绝伦。
  余豪早有准备,先一步跃登一艘大船。
  “后会有期!”姚文仲接着跃登朗声大叫。
  地府双残跟踪跃上,但扑通通水声入耳,水花飞溅,人已隐没在浑浊的水底。
  “此人不除,后患无穷!”薛忠心情沉重地说。码头约斗事出临时发生的事故,按理不
可能传出江湖。可是,第二天县城的地头蛇,便传出银衣剑客与姚文仲斗成平手的消息。
  猜想可能是船家传出的,也可能有江湖人物住宿在船上,暗中看到了一切。消息不胫而
走,而且会传得很快,姚文仲的身价,果然一夕之间暴涨百倍,立即踏登江湖风云人物之
林。
  姚文仲与余豪也心中有数,声威固然建立了,凶险也因之而倍增,计算他们的人也将图
谋日及。
  两人不再住店,隐起行踪以策安全。
  码头最西端,一条小街通向郊区,这一带是贫民窟,城的杂乱地带。
  两人借宿在一家船户的十瓦屋中,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午膳毕,两人在房中商量寻找廖
姑娘下落的步骤。
  “余兄,我认为咱们不需找她。”姚文仲有点不情愿:“既然她有人暗中保护,也许已
经被自己的人接走了。凭血腥便认为她有了危险,似乎不合实际。”
  “她说有人暗中保护,谁知道是真是假?说不定是唬人的,身在险境信口胡说自保,把
银衣剑客的爪牙唬住了,那是侥幸。”余豪有不同的意见。“我不认为她是唬人,但她出意
外却是无可置疑的事,不然不至于无缘无故失踪。问题是,我们不知道向哪一些人找线
索。”
  “总得找,是吗?”
  “我知道你很关心她……”
  “姚兄,那也是为了你呀。”
  “为我?”姚文仲一愣。
  “老天!你不知道她对你的感情吗?”
  “感情?”姚文仲笑了:“我?开玩笑!你两人才是相互关切,同过患难,我还以为你
喜欢她,她也喜欢你,所以才走在一起,怎么扯上我了?”
  “你别推得一于二净,故作轻松。”余豪正式说:“她已经向我表示过,而且警告
过……”
  “警告你?”
  “是的,她要求我不要于涉她与你结交的事,不许我从中作梗破坏。本来我认为男女之
间的感情发展不能勉强,所以我已经向她表示不加干预……”
  “你这呆头鹅!”姚文仲摇头苦笑:“居然扮起月下老人替人牵起红线来了。你我对这
位南昌廖家的姑娘一无所知,竟然你认为我,我也认为你对她情有所重,岂不是荒谬绝
伦?”
  “你的意思……”
  “她不是我心目中的女伴。”姚文仲说得斩钉截铁。
  “那你……”
  “你说过,男女之间的感情发展,是不能勉强的,你根本无权勉强我去喜欢她,更不能
帮助她撮合双方的感情。如果她曾经警告过你,那是她无知、我问你,你喜欢她吗?我要你
诚实地答复。”
  “这……有一点。”余豪脸一红。
  “那就好,继续保持对她的喜欢吧!可别扯上我。不管怎样,迄今为止,她是站在我们
一边的,在情在理,我们该为她尽一番心力,何况你喜欢她。”
  “你打算怎办?”
  “迄今为止,出面计算她的有两批人。”
  “银衣剑客……”
  “这方面成份不大,即使她落在银衣剑客手上,涤尘庄与南昌廖家都是有声望的名门,
银衣剑客决不敢对她怎么样。”
  “另一批是黑龙帮……”
  “只能称可能是黑龙帮的人。”
  “找他们?”
  “对,我下午出去找地头蛇,找郊区的土霸,一定可以找出那些歹徒的潜身处。不管他
们如何行踪诡秘,毕竟是陌生人,逃不出地头蛇的耳目。你好好养精蓄锐,很可能有几场猛
烈的恶斗。”
  姚文仲已经可以算得上老江湖了,虽然以往他没闯出什么局面来,随笑夫子邀游天下期
间,他就已经成为大事不犯小事不断的闯祸精。与人接触才会闯祸,所接触的当然是江湖朋
友或武林人士。
  他说的是实情,不管那些江湖上号称如何神秘的人,除非匆匆过境,不然就很难逃过地
头蛇的耳目。
  目下的巢县,已经成为风暴的中心,本城几条强龙都牵涉其中,强龙手下的大批蛇鼠都
已提高警觉,陌生人岂能遁形?
  未牌末,两人出现在翠微居大院子前面的树林里,并肩往复走动了片刻。
  翠微居是紫微观旧址,共有九座大小房屋,高楼巍峨。里面栽花莳草一片青翠,真是修
道人清修的好地方。
  但目下,这里是金庭道人的私产,云游四方的道侣概不收容,闲杂人等休想越雷池一
步,被列为禁地。
  连银衣剑客也不敢仗剑硬闯,敢于深入的人寥寥无几。自从天龙禅寺被银衣剑客纵火烧
毁之后,翠微居已加强防火严加戒备,内部的机关削器也予以加强,内处警戒加了两倍,如
临大敌。
  除了出动兵马攻打之外,三五十个江湖高手想登门讨野火,简直是嫌命长白送死。
  竟然有人在门前窥探,翠微居气氛紧张是可想而知的。
  两位道侣紧步出了坚率的大院门,沿小径接近前面的树林。
  姚文仲与余豪正背着手站在林缘,意态悠闲地察看翠微居的形势。这种倚山而筑的房
屋,高矮参差格局不同,在前面可以上眺,在后面可以俯瞰,假使没有草木遮掩,可说一现
无遗。
  “贫道稽首。”一名中年道侣客气地行礼:“两位施主来游山吗?”
  紫微山是名胜区,城里的人经常前来游山。
  两人都穿了青长衫,人才一表,气朗神清,比那些豪门子第更英俊,更够气派。而且,
身上没带刀剑。
  “不,道爷。”姚文仲老练的口吻相当斯文:“翠微居似是私人别业呢!”
  “是的,施主私人的清修福地。”
  “很好,很好。”
  “施主夸奖。两位施主气概不凡,似乎口音……”
  “在下兄弟不是本地人氏。”
  “难怪。贫道松风,请教两位施主高名上姓……”
  “在下姚文仲,这位是余豪。”
  两老道大吃一惊,退了两步脸色大变。一夜成名,两老道闻名变色。
  “姚施主光……光临……”松风张口结舌地说。
  “来找金庭道长。”
  “金庭道兄他……他不在家……“
  “真的吗?”
  “他……他到姥……姥山去了。”
  “他不在?真笨。”
  “施主之……之意……”
  “他笨得居然不在风雨飘摇的家主持大局,岂不是笨吗?”
  “施主明鉴,就算金庭道兄在家,也不曾笨得帮助施主去对付银衣剑客。”松风居然说
话不再发结:“虽然银衣剑客杀了本居的几位道友。”
  “我说过来找金庭道人去对付银衣剑客吗?”
  “这……施主虽然没说……”
  “没说就等于说了?”
  “这……”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缠夹不清,如果我想要的消息没有人肯给,我就采用银衣剑客的
笨办法行事。世间有许多事是聪明人不肯办的,而往往笨办法却是最好的办法,极为灵
光。”
  “你是说……”
  “火攻。我不会进去与那些死的机关埋伏玩命,与豢养的蛇虫赌博,只要花些银子到外
地的旗花信炮爆竹厅,买百十斤火药往里丢,一了百了。银衣剑客如果聪明地闯进天龙禅
寺,恐怕活着出来就难了,所以他用笨办法,一把火干净利落漂亮极了。”
  “施主到……到底想要……要什么消息?”松风的脸额冷汗直冒。
  “你作得了主?”
  “金庭道兄不在,贫道就……就作得了主……”
  “好,先谢啦!我要知道隐藏在贵地附近,几批老鼠狐群见不得人的家伙,到底躲在什
么地方鬼鬼祟祟活动;当然不包括银衣剑客那一批。”
  “这……”
  “你不说就算了。”
  “好,请到林子里坐地。”松风咬牙说。
  “余兄,你在这里留心些,我陪松风道长到里面坐下来谈,秘密不传六耳,老道是很小
心的。”姚文仲向余豪说。意思是请余豪监视四周的动静。
  “好的。”余豪点头。
  “道长请。”姚文仲向松风含笑伸手:“但愿林子里没有甚么毒虫怪物窜出来吓人,在
下已经探过了。”
  沿天河向下走,七八里有一处河口,小河从北来汇合,有人称之为清溪。小径向北沿溪
北行,沿途丘陵起伏,林沼处处,村落却少。
  天黑后不久,姚文仲便与余豪到达二处小河湾,登上一座土丘向北望。
  林沼中黑沉沉,视野有限,流萤象鬼火般在林野间闪烁,夜鸟与狗不时发出可怕的啼
号。
  “余兄,你堵住这一面。”姚文仲指指丘下的小径:“留意出人的人,如非必要,不必
打草惊蛇擒捉落单的人,除非看出有出手的必要。”
  “你相信这里的人,真可能是黑龙帮杀手的潜藏处?”余豪问:“杀手们善于化装易
容,犯不着远离城镇藏身。”
  “松风老道说出五批人的藏匿处,以这里的一批人举动最为可疑。”姚文仲低声分析:
“涤尘庄的人在城内卧牛山;河南岸那群人穿黑衣而不蒙面;小垄东面湖滨那群人确是巢湖
水贼;西郊那些人零零星星象是浪人毫无纪律。唯一可疑的人,是这一带的假农夫,据透露
消息的地棍们声称,有几个泼皮进入察看,迄今还不见出来,正是封锁的正常现象。”
  “你打算……”
  “我绕至北面进去,不管是否可以发现廖姑娘被囚禁的地方,都会从这一面出来,所以
你如果不能控制我退路的安全,我出来就不太容易了。”
  “我们一起进去好不好?”
  “不好。”姚文仲坦率地说:“黑夜中在这种绝地里行动。事实上决不可能相互照顾掩
护,一转身就会分散,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危险,说不定会自相残杀。”
  “我该怎样支援你?”
  “里面如有动静,对方必定派人封锁出入要道。你唯一可以支援我的事,是相机击溃封
锁的人,里应外合掩护我出来。”
  “好的。”
  “我走了,彼此小心。”
  姚文仲一走,余豪回到小径旁隐起身形,留意北面的动静。
  好漫长的等待,似乎北面声息毫无,等得心中焦燥,等得六神不宁。
  不知过了多久,他想不顾一切深入察看。
  北面没有动静,南面却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他心中一动,暗说来了!一定是在城里活动的人返回,姚文仲曾经要他注意出入的人有
何举动。
  他终于看到三个朦胧的人影,三个人不象是赶路,而象探道的人,每人保持一丈左右,
脚下轻灵从容不迫,而且走几步即停下小心地视察倾听,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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